02故意的(1/2)

一夜情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班上新来的转学生。

这么劲爆的事燕葳本该跟盛朗说声的,可她旅游完回来后就把一夜情给忘在了脑后,现在提的话绝对要被盛朗抓住质问细节。

即使他俩关系好到能一起看片,但跟异x聊一夜情的细节对于燕葳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柏奕初靠着那张脸在年级里稍稍引起了阵风波,隔壁班数学课代表顺路把他们班试卷拿来时,还跟燕葳羡慕地说怎么帅哥都在你们班。

“都?”

课间过半,大家大多坐在位置上准备上下节课。教室后门没什么人,燕葳靠在门上数试卷,闻言抬眼看着她。

对方一一列举:“盛朗啊,应广白啊……”

燕葳忍不住嗤笑了声:“啊,这也算帅哥啊。”

她笑里嘲讽的意味不算重,对方知道她跟盛朗关系好,以为她在质疑盛朗:“你看盛朗看惯了肯定不觉得。”

“你要是看过他小时候缺门牙的照片就不会觉得他帅了。”燕葳笑着摇头,将数好的试卷放到自己桌上。

伸手放试卷时不小心挡住了路,燕葳注意力放在了跟人聊天上,没察觉到身后来人。

“说什么呢。”

盛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突然出声把燕葳吓了一跳。

燕葳抬手给了他一拳,盛朗做作喊疼,声音被另一人压过。

“让一让。”

应广白站在另一侧,声音不冷不热,跟几秒前盛朗略微上扬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b。

或许是因为前几秒刚提到他,燕葳有些心虚,垂着眸伸手推了下试卷放正,人往旁撤给他让出条道。

盛朗本想也往燕葳那边挪,应广白却站在中间挡住了路,他只能往墙边靠。

后门位置就这么点大,少年从身前经过时,燕葳隐隐约约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薄荷糖的味道,在沉闷的教室里很清新。

“装什么酷啊。”

等人走后,盛朗小声地跟燕葳吐槽。

燕葳没接话,将剩下的那沓还给隔壁班课代表,“谢了,要帮你搬去教室吗?”

“不用,就这两步路。”对方婉拒,随后补了句,“答案刚刚给你了对吧,老师说晚修投影放多媒t上对,明天直接讲。”

“嚯。”盛朗幸灾乐祸道,“你晚修逃不了了。”

燕葳手肘向后击了他一下:“去把试卷发了。”

被使唤惯了的盛朗认命拿起试卷:“遵命。”

一中无论是走读生还是住校生都得上晚修,除非家长打电话给年级级长讲明原因。燕葳嫌麻烦,每次都直接跑掉。

有几次逃晚修撞上巡堂老师查人,阚嘉给她打掩护找各种理由,盛朗在桌下用手机给她通风报信。燕葳家离学校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她跟校警混得又熟,随便找个回家拿东西的借口就能进校。见到老师后从桌上拿张卷子先发制人去问问题,勉勉强强也能躲过。

阚嘉和盛朗每回都被她吓得要si,她倒是心脏强大,还能若无其事去找老师问题。

燕葳坐在位置上喝水,目光四处瞟着。

一会看盛朗站在前排将试卷分成四沓传下去,一会见应广白从前门进来。耳边突然响起刚刚跟人聊天时的内容,仔仔细细透过镜片看了下那俩人。

盛朗她看不出什么,认识太久了连x别都不区分,更别提长相。

应广白反倒还能看出点来,皮肤很白,校服短袖下露出的肘关节透着点粉。他似乎是嗓子不太舒服,抬手捏了下喉结。

燕葳的视线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思绪不知不觉飘到那个海边的夜晚。那晚也有双跟应广白一样漂亮的手抚过她的身t,覆在腿心r0u弄。

上课铃响,燕葳从桌上堆着的书里拿出英语课本。很自然地扭头看了眼同排靠窗的位置,瞥见柏奕初撑着下巴看窗外,也跟着一起望去。

外头y沉沉的,没什么可看。

英语老师站台上讲课,燕葳躲在书后写题,偶尔抬头听会课换换脑袋。英语老师很ai在课上点人,美其名曰加深对同学们的印象。

柏奕初作为新面孔被点了三次,燕葳作为老熟人被点了两次。

课间休息时,老师还坐讲台上调侃燕葳今天居然在教室稳稳待了一节课。

燕葳靠着椅背r0u着发酸的脖颈,笑着回说:“那我待会就走?”

老师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于燕葳装病逃课这件事心里门清。亮眼的成绩是学生的免si金牌,只要燕葳不做太过出格的事,偶尔躲两节课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他们深知燕葳这样的学生是不能压的,她有自己的学习模式,b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柏奕初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整天下来没跟燕葳有过任何交流。

忘记了吗?

燕葳觉得不是,她记忆这么差的人见到他都能想起那晚的事。她做的其实有些过分,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把他当鸭留下p资。

想到这,燕葳倒希望柏奕初是把她忘记了。

下午放学,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到窗上。

在男生们为打不了球而哀嚎的声音中,燕葳从ch0u屉里拿出伞,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阚嘉将试卷答案压在书下:“开学第一天就逃?”

“留在教室也无聊,还要给人讲题。”燕葳检查了下包,发现漏拿了物理书,“请假了,今晚不用给我打掩护。”

阚嘉叹了口气:“下雨,注意安全。”

“遵命。”燕葳一本正经朝她敬了个礼。

“你和盛朗真的是……”阚嘉无语。

燕葳笑了笑,也没去在意阚嘉那未说话的话到底是什么。家里冰箱放着昨晚没吃完的蛋糕,她想赶紧回去解决。

刚出楼梯口,在拐角处撞见了表白戏。

nv主角她不认识,男主角她今天才算彻底认识。

雨下得很大,燕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慢悠悠撑起伞,柏奕初原本还在漫不经心地站着,听见开伞的动静抬头瞥了眼。

“燕葳。”

像是见到救星似的,柏奕初松了口气,匆匆跟那nv生说完再见后朝燕葳迈步走去。

他站到面前后,燕葳才发现柏奕初长很高。

跟盛朗差不多,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燕葳视线不由自主朝他身下扫了眼,宽松的校服k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那里的尺寸很可观。

“有事?”燕葳将伞关上,抬头看他。

她的声音在雨声中变得不太真切,头发很长,即使高高扎起发尾也落了些在右肩上。隔着镜片,她询问的眼神认真明亮。

面前的人与那夜泪眼朦胧的她判若两人,柏奕初愣了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我没带伞。”

“所以?”燕葳将问题重新抛回去。

柏奕初:“所以你能不能好心载我一程,到校门就行。”

燕葳盯着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柏奕初直直对上她的视线:“因为你睡了——”

燕葳开伞打断他的话:“就到校门。”

柏奕初从她手上拿过伞,率先走出去。等燕葳进到伞下后,自觉地将伞往她那边倾斜。

中间隔着的距离有些大,燕葳看见他的肩膀被雨打sh了些,靠近他握着伞往中间挪了下。

“你不上晚修吗?”燕葳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不上。”柏奕初答道。

“一直不上还是就今晚不上?”

“不确定。”

燕葳:“回答得真简洁明了。”

“真不确定。”柏奕初被她的yyan怪气逗乐,笑着解释道,“昨晚十二点的飞机到这边,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今晚请假是回去收拾行李。”

“哦。”燕葳轻飘飘说,“我是请假回去吃蛋糕。”

出校门后柏奕初领着她往右边走了几步,一辆黑se的机车停在围墙外,座椅被雨打sh。

柏奕初停在车前,转过身面对她问:“我家也有蛋糕,你要来吃吗?”

燕葳没回答,指着机车:“你的?”

柏奕初点点头。

“你故意的吧。”燕葳挑了挑眉。

柏奕初望着她笑:“你指哪件?”

“蹭伞。”

他的车一看就没有雨衣,即使蹭了这段路的伞还是要淋雨回家。

“我只是想少淋会雨。”

雨势渐大,柏奕初将伞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挡住从她身后吹来的雨。

“所以你要去我家吗,再拖下去雨就要变大了。”

燕葳:“淋雨回去吗?”

柏奕初:“嗯,淋雨回去。”

他说这话时,笑得特别好看。

看在这个笑的份上,淋会雨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燕葳心想,踮起脚抬手将伞关上,漫不经意道:

“希望你家的蛋糕好吃。”

欧呦真的是去吃蛋糕吗……嘻嘻

燕葳只在八岁那年淋过雨。

装作不知道妈妈在包里装了伞,跟盛朗一起将书举在头上。被雨迷了眼就用手背抹掉,主动张开口去尝雨水的味道,回家后边拿吹风筒将弄sh的课本吹g边挨骂。独特的童年记忆。

盛朗淋了雨发了三天高烧,燕葳喝了两天感冒药,在那之后两人没再玩过淋雨游戏。

坐在机车后座淋雨跟走在路上淋雨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燕葳很难在这两次淋雨经历里选出哪个更好,也没空去b较。

她忙着跟柏奕初shang,脑袋里满脑子都是hse废料。进了门还没说几句就开始抱在一起,脖颈,x前,小腹……这些地方淋的雨全被柏奕初t1an尽。

燕葳同意跟他回家就暗示了他们接下来会自然而然地shangza,这是属于一夜情pa0友的默契,无需多言。

书包仍在地上,燕葳被掐着腰抱上玄关。校服推至锁骨,急迫到连内衣都没时间解开,扯开罩子用虎口卡着送到嘴边hanzhu。

温热的口腔裹住半边nr0u,燕葳被久违的x快感弄得说不出话,摘掉眼镜放在一边,摁着他的头挺x。

柏奕初站在她腿间,另只手隔着k子去r0u她的腿心。舌尖挑过n头,大口大口地含咬t1an弄柔软滑腻的rr0u,屋外的雨声都掩不住他吮x1的声响。

腿心的布料有些sh,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她的水。柏奕初顺着向下,在起伏的小腹上吮出道浅淡的红痕后才肯继续。

k子滑落到膝处,玄关昏暗却也b酒店那晚亮很多,亮到柏奕初能清楚地看见她腿间红neng的,吐着水的x。

掌心很轻地抚过x口,惹来燕葳细微的sheny1n。

柏奕初突然很想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碰过这处地方,如果有会是谁。

是那个叫盛朗的男生吗。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亲密,听说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以他对燕葳少得可怜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压抑x1nyu的人。

她的竹马会帮她解决x1nyu吗?

柏奕初眼神沉下来,指尖分开x口,蹭过略微涨大的y蒂。有力又修长的手指探入sh软的x,察觉到异物入侵,身t溢出汩汩ayee。只ch0uchaa几下,水就淌到了他腕间。

有人碰过这里吗。

柏奕初很想问她,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燕葳。但一想到燕葳没义务去回答一夜情对象的问题,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舌尖灵活地扫过泛着水光的x口,燕葳在他口中感受着q1ngyu的cha0起cha0落。

敏感的y蒂被来回拨弄,牙齿无意间轻碰了几下,掌心里握着的大腿骤然紧绷,柏奕初咽下她抖着腿喷出的水,鼻尖眉眼上都沾着水。

他站起身凑过去,似乎想吻她。

燕葳偏过头:“我想洗澡。”

几公分外是他被润红的唇,柏奕初呼x1重了几分,随后笑着道:“可以一起吗?”

燕葳不是第一次跟异x洗澡。她八岁以前都住在盛朗家,经常跟盛朗一起洗澡。打上半小时水仗,直到盛朗妈妈看不下去进来才草草结束对决乖乖洗澡。

柏奕初是第二个跟她洗澡的异x。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燕葳教他怎样给nv生洗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燕葳是爽过一次的人,哪会管始终y着的柏奕初。x器胀得发疼,他怕泡沫进燕葳眼睛也不敢乱动,生疏地按照燕葳的指令帮她洗头。

燕葳享受着洗头服务,下意识抬手扶了下眼镜,没0到:“我眼镜是不是在玄关?”

“好像在。”柏奕初回忆了下,也不太确定,“近视多少度?”

燕葳含糊道:“一百多吧。”

“一百多度也要一直戴眼镜吗?”

柏奕初视力很好不需要配眼镜,他身边也没有戴眼镜当朋友,对于度数并不了解。

刚到教室时他并没有意识到后排靠门一直盯着他的那个nv生是燕葳,直到课间他无意瞥见燕葳擦眼镜,才意识到这人跟自己有过一段……情事。

“看情况。”燕葳说完,让柏奕初拿花洒冲掉头上的泡沫。

耳边响起水声,燕葳仰着头,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你戴眼镜挺好看的。”

燕葳很少被人夸好看。

她的x格b她的长相要更惹眼些,人群里独一份的气质总会让人忽略她的长相。这个年纪的nv孩多多少少都会在意外貌,燕葳偶尔也会看着镜子打量自己,得出的结论是不戴眼镜要b戴眼镜好看些。

柏奕初是第一个夸她戴眼镜好看的人。

燕葳心情很好地转过身,眼睛sh漉漉的。

“有套吗?”

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感受与醉酒时完全不同,感官在酒jg作用下会变得昏沉迟钝,而清醒时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洒在颈侧的温热吐息。

心跳有如擂鼓,彼此身上都带着cha0sh的水汽。从浴室到床上的这段路,燕葳的手一直在他腹肌上乱0。

燕葳的眼光被盛朗给养刁了,很少会对别人的肌r0u感兴趣。可柏奕初宽肩窄腰,六块腹肌线条流畅,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即使被放到了床上,燕葳的手还是黏在他腹肌上不肯离开,直到柏奕初挤进她腿间。

略带r0u感的腿根被轻r0u出浅淡的指痕,燕葳环住他的腰,在半途被捏住小腿抬起。

柏奕初侧过头亲了下小腿,沿着一路往上亲到腿根。痒意让燕葳小腹一紧,ayee从t内被挤出。

y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戳弄,模拟着x1ngjia0ei的姿势在入口ch0uchaa。燕葳绷紧双腿,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间。牙齿蹭过敏感的y蒂时,小腹痉挛ch0u搐喷出汹涌的情cha0,手指也忍不住用力抓着他的发。

柏奕初草草抹了把脸上的水,掌心的yet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一手r0u着正ga0cha0痉挛的b延长她的快感,另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套拆开。

隔着薄膜依旧能感受到x器炙热的温度,他们的身t在他们认识前就已经有过接触,容纳吞入的过程十分顺畅。

t内的空虚被骤然填满,柏奕初掐着她的腰入得很深,燕葳撑起身去看jiaohe处。或许是柏奕初的人鱼线b较清晰,cx的场景b她在片里看到的要好看些。

他一只手从小腹往上0,握住nengrur0u了下,捏住顶端摩挲打转起来,su麻的过电感让燕葳颤了下。

sh热多褶的xr0u将他裹得更紧,柏奕初忍不住喘出声。

他动作有些急切,顶起来又凶又狠。t被他托着便于c进更深的地方,ji8从x里ch0u送带出的水滴落在床单上,一片泥泞。

皮r0u拍打的声响填满房间,快感一波接一波翻涌着。xr被撞得乱晃,柏奕初俯下身hanzhu一侧吮x1。那处nr0u软neng滑腻,他吃得很轻,腰胯却用力地顶弄着,燕葳小腹上都隐隐被顶出轮廓来。

柏奕初吃完n又凑上去想亲她,燕葳不着痕迹地躲过让吻落在脸侧。他顿了下,而后猛地挺腰c进去,柱身的青筋刮过xr0u,guit0u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燕葳忍不住泄了出来,ga0cha0让她眼前发白,xia0x本能地缩紧,甚至爽到忘记了呼x1。

柏奕初鼻尖蹭着她的,呼x1交错缠绵。燕葳要是再失去点理智,或许真的会吻上去。

燕葳喘着气,抬手0上他的唇。

柏奕初的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被燕葳探入两根手指压住,如同酒店那夜一样。

燕葳说他像小狗一样。

说完指尖就被咬了口,柏奕初重新顶弄ch0uchaa起来。t上的软r0u被他肆意r0un1e,似乎是在报复她刚刚说的那句小狗。

ga0cha0几次后的xia0x绵软sh润,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被guit0u重重碾压过去。快感的浪花将理智拍碎,柏奕初低下身去吻她的脸颊,身下的c弄毫不留情。

直到柏奕初在燕葳变调的sheny1n中s出,这场漫长的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然后,柏奕初当着燕葳的面将装满jgye的套子打结丢掉,拆开新的换好,动作一气呵成。双腿被他再次分开,甬道纳入y挺的x器,在柏奕初吻上锁骨时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会留印。”

柏奕初听话地换了个位置,在她x前咬了口。

到最后,燕葳已经记不起是怎么结束的了,反正醒来时身tg净清爽,一如那晚靡乱的夜。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柏奕初醒得b她早。

在浴室传出的水声中,燕葳翻出充电器给自己手机充上电。

她父母还在外出差,晚上燕葳也很少回人消息,无人发现她彻夜未归。

点开微信,盛朗给她发了八十多条消息。燕葳一条条看完,回了毫不相关的三个字——【刚睡醒】

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发完消息后扯过地上的浴巾随意围住身t,走到摊开的行李箱前蹲下身。

柏奕初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燕葳正蹲在他行李箱前找衣服。

“你不是宜淮人吧。”

燕葳抬眼看了他一下,翻出件t恤在身上b了b,觉得不太合适又放了回去继续挑起来。

“宜淮户口。”柏奕初在她面前蹲下,给她递了件灰set恤。

燕葳接过看了眼,摇摇头又放了回去:“江州人?”

江州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她浴巾围得松松垮垮,x前被吮出痕迹有一半被挡住,弯腰俯身挤出点rug0u。

柏奕初垂下眼:“不是。”

燕葳又说了几个地名,没一个是对的。一问一答的声音填满寂静空旷的房间,放往常燕葳肯定会烦躁到开麦骂人,此刻或许是因为柏奕初昨晚让她爽了,颇有耐心地跟他玩起了猜猜你是哪里人的游戏。

行李箱里的衣服大多都是t恤,燕葳翻出件还算满意的红set恤。也不穿,拿在手里r0u了r0u:“北安?”

柏奕初盯着她看了会,反问:“你很好奇?”

燕葳耸耸肩:“随便猜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柏奕初隔着行李箱伸手抓住她手中的t恤,“该到我了。”

燕葳挑眉:“问。”

柏奕初:“那个盛朗是你男朋友吗?”

他语气平淡,燕葳没听出醋意,连好奇的意味都很少。她不明白柏奕初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

“不是。”

她话音刚落,柏奕初就松开了t恤。

燕葳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要说是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把衣服借我了?”

柏奕初站起身转移话题:“一次x牙刷放在洗手台上了。”

燕葳仰起头看了他几秒,挑挑眉道了谢,拿着衣服慢悠悠朝浴室晃去。

等她洗漱完出来,柏奕初正用叉子戳着块蛋糕。

燕葳一愣:“真有蛋糕啊。”

柏奕初将半块蛋糕推到她面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是他朋友送的乔迁蛋糕,柏奕初当时是真的在邀请燕葳来吃蛋糕,毕竟燕葳是他在这边少数认识的人之一。结果一进门,事态就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转变。

吃完蛋糕后,燕葳说没找见自己的上衣。

两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在玄关看见两sh漉漉卷成团的衣服。

柏奕初十分主动:“我的错。”

燕葳耸耸肩说没事,将衣摆卷起用发绳在身后绑住,原本长至大腿的t恤瞬间变短,套上校服外套后从远处看倒还挺像回事。

“先借我一早上。”

柏奕初点点头,又看了眼她散落的发:“头发不扎没事吗?”

“到教室再扎,这里没橡皮筋。”燕葳淡定得很,“走吧,要迟到了。”

周二是英语早读,卡点到校的阚嘉身为课代表不得不提前到教室。

教室里人不算多,燕葳跟柏奕初一前一后进教室。燕葳就坐门边,拉开椅子书包一放,连余光都没分给柏奕初一点。

阚嘉正数待会要发下去的小测试卷,将桌上的早餐推给同桌。

“吃过了。”燕葳打了个哈欠,在阚嘉给她甩眼刀前说道,“待会丢给盛朗吃,绝不会浪费粮食。”

“这衣服新买的?”

她校服外套里的红se太过显眼,阚嘉伸手0了下布料。

燕葳没答:“有皮筋吗?”

“头上。”阚嘉认真答道。

燕葳又打了个哈欠。

阚嘉:“这么困,昨晚做贼了啊。”

za了。

燕葳在心底回了句,趴在桌上装si。

一中对于校服管得并不严,大多数同学都会穿自己的t恤,碰上检查就套个外套拉上拉链。

燕葳平常都是穿校服,阚嘉跟她当了几年同桌都很少见她穿私服,盛朗就不一样了,他一进教室就发现燕葳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呦,哪来的?”盛朗拉了下她的领口,被燕葳揍了一拳。

燕葳困得很腰也酸,揍人力道b往常轻很多:“皮筋。”

她丢皮筋的次数很多,盛朗身上总会给她备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黑se发绳递给她,好奇问:“谁的啊?”

“我的。”燕葳有些不耐烦。

盛朗:“不信,你哪件衣服我没见过。”

燕葳:“ai信不信。”

盛朗刚想回嘴,背上的书包就被人撞了下。

“抱歉。”应广白不冷不热道了歉,绕过他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盛朗啧了声,对燕葳道:“难怪你讨厌他。”

燕葳没接话,将阚嘉买的早餐递给他让他回座位。

连着两天无事发生。

燕葳把衣服还给柏奕初时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偶尔在班上会说两句话,像普通同学那样相处着。

直到柏奕初穿着她穿过的衣服进了教室。

他走的前门,外套敞着露出t恤上的图案。

三道视线聚在燕葳身上,让她下意识挺直了背。

一道是柏奕初,笑着跟她打招呼。

一道是盛朗,惊讶于柏奕初居然有她的同款衣服。

最后一道是应广白。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燕葳看了几秒,而后将视线落回书上,握笔的指尖微微泛白。

夏季的蝉叫让人觉得沉闷,燕葳嫌热懒得回家,跑去阚嘉的宿舍里蹭床。

一中是双人宿舍,阚嘉的舍友转走后一直没给她安排新的舍友。燕葳没午睡的习惯,坐在阚嘉的椅子上看书。双膝顶着桌子,耳朵里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你上次穿的衣服是柏奕初的吧。”阚嘉躺在床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跟她闲聊。

室内寂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

燕葳翻了页书,也没瞒着她:“嗯。”

“他在追你?”阚嘉瞬间起劲,坐起身把腿盘起。上完课的困意消散,戴上眼镜开始八卦。

“没有。”燕葳看了眼腕表,催她,“快睡吧,下午第一节t育课。”

阚嘉又倒回了床上,突然问:“盛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燕葳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明白她的意思后,颇为无奈道,“和盛朗只是朋友,和柏奕初也没什么,就之前去旅游的时候遇见过。”

阚嘉不说话了,半撑着身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睡你的觉吧。”燕葳被她堪称猥琐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拿起桌上的羽毛球扔了过去。

阚嘉稳稳接住,心疼道:“这可是我自己的,下午t育课要用别给我扔坏了。”

拿到课表燕葳第一时间看的就是t育课,发现安排在下午第一节时叹了好多口气。年级不允许他们t育课留教室里自习,上课下课都得点名数人。

燕葳从高一起就没正经上过t育课,总是找各种借口躲去校医室或者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到快下课再回来点个名。

虽然现在一般都不正经上课了,但还是要待会等着跑完步点完名让自由活动才能跑。下午第一节课着实太热,燕葳怕热得很,站在那儿拿着风扇吹都觉得难受。

盛朗跟她则完全不同,一到t育课就跟打了j血似的。他老是想拉着燕葳看他打球,老是找不见人。一自由活动,燕葳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太yan太大,老师让去室内t育馆上。

阚嘉午觉没睡够,打了一路的哈欠,燕葳被她传染也跟着打了个,被盛朗捉到。

“哟,不睡午觉星人也会困啊。”盛朗凑过去抢她手上的风扇,又挑了下她的耳机线,“不怕被没收?”

燕葳看他那热得通红的脸,索x直接把风扇让给他:“反正是你的p4,没收就没收吧。”

盛朗:?

他伸手g住耳机线拽出来,发现确实是自己的东西。扫了眼屏幕,啧了声:“高考英语真题听力?你到底是什么魔鬼。”

“又卷是吧。”阚嘉摘掉她的耳机,“不准听了,放松放松。”

燕葳由着她把耳机线收起,从盛朗手上拿回小风扇和p4:“学点吧,别垫底了。”

“你厉害不就行了。”盛朗拍了拍她的肩,“到时候就靠燕姐罩我了。”

燕葳甩开他的手:“热si了,别动我。”

即使在室内上t育课,燕葳仍旧打不起jg神。盛朗看她心情不佳,自由活动了也没立刻跑去打球,问她要不要去吃雪糕。

燕葳打算去校医室蹭空调,刚想说等下课后去买,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话语卡在喉间。

“看什么呢?”盛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疑惑道,“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羽网两侧站着柏奕初和应广白,都是一米八几身高腿长的帅哥,周围围了不少人。他们看去的时候正好是应广白发球,燕葳不懂羽毛球,眼里只有他发球时手臂绷紧的青筋。

“有点东西。”盛朗不情不愿地夸了句。

柏奕初接球反打回去时,盛朗嚯了声,带了点夸赞的语气:“这也有点东西。”

燕葳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柏奕初和应广白不知道ch0u什么疯,打得很猛。燕葳看了会觉得无聊,绕过盛朗准备按原计划去校医室蹭空调。

盛朗:“去哪?”

燕葳拿出耳机:“校医室。”

“又躲,你还是锻炼锻炼吧,别真学垮了。”盛朗将她的话改了下奉还回去。

“有在运动。”

“呼x1运动是吧。”

燕葳戴上耳机,不屑地哼了声。

盛朗不知道燕葳口中的运动指的是床上运动,听不出她那哼声里对处男的蔑视,还傻呵呵地让她下课别人间蒸发,他请客吃雪糕。

羽毛球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盛朗看了眼柏奕初身上格外眼熟的红set恤,脑海里闪过些什么。他没抓住,刚准备思考时被人喊去打球,那点不对劲瞬间被抛之脑后。

柏奕初不知道应广白为什么突然找他打球,转来快一星期了都没跟这人说过一句话,只知道应广白成绩很好跟燕葳轮着当第一第二。

柏奕初原以为应广白扔过来的球拍是示好,结果是战书。他并不擅长球类运动,接球接得很吃力。

应广白似乎想把他往si里打,每一球力道都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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