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的田禹治看我手握方向盘、一副快乐得要死的样子,十分不解:“你怎么了?”
徐仁静还没说什么,我就对他们喊:“我爱你们——我要回家啦!和我一起回家吧!我要去对我的爸爸妈妈说我爱他们!哈哈哈哈哈哈……”
“疯了吧?”田禹治刚说完这几个字就被徐仁静扭过头去,堵住嘴唇,两人很快沉浸其中,一路上亲了无数次。
徐仁静红肿着嘴唇,喘着粗气对他说:“疯的是我。俊秀,前面的酒店放我们下车!”
“不和我回家聚会啦?”我明知顾问。
“不去了。”
我停好车,看着田禹治被她跌跌撞撞地拉进了那家酒店。
“真好啊。”副驾驶上的楚灵儿说。
她现在比起我们当初见面时文静了很多,笑的时候也含蓄了。
她说:“我也想谈恋爱。我也想有人陪。”
是因为想让人陪,所以想谈恋爱,还是因为想谈恋爱,所以想有人陪,是不一样的。我看着她的脸,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露出什么同情可怜之类的东西,很不尊重人。
她反倒很清醒:“不要勉强自己。这几年我看得多了,都习惯了。不就是又丑又像男人嘛。我就是看禹治和仁静那么甜蜜,羡慕而已。”
“有点儿难。”我老实说。
“我知道,整个国家的人都是颜狗,所有男女老少都有护肤、美妆意识,所以,我想整容。”
我想了想,说:“我支持你。但是要找正规综合医院的整形科,而且别上瘾,最好保留五官特色……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楚灵儿笑着说:“不多。连禹治都很久没和我说这么多了,我巴不得你多说呢。”
“那好,我开始要长篇大论了。”
“嗯。”
“美和丑都是有共性的,大众的审美越趋同,对美的标准就会越单一,到后来人们就会发现,咦,怎么大家都长得好看但是分不清谁是谁……”
路上楚灵儿还和我说了那个从300多年前的cx时代来到现代的金鹏道的事。
这家伙被人追杀,激发了英明大师画的符,从时间罅隙穿越到现代,把我撞了进去,而后找不到我拍戏的导演们发现我不见了,想到我的身份,万一我被绑架他们承担不起责任,就去翻了监控,但只能看到我消失在了奎章阁的阴影里,快要集体崩溃的时候田禹治和徐仁静说能找到我,安了他们的心。
再之后,他们就通过狗妖楚灵儿寻到了正在医院里治伤的金鹏道和把他送进医院的刘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