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除了仁宇哥谁也不认识。”
大约交流了20分钟“病情”,朴医生说:“好了,今天的看诊结束了,我给你开些药,回去记得吃哦。”
讨厌吃药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我脸一拉,加满视力点数,去看他给我开什么药。
xx口服钙剂……酸枣仁熬水……
这回的还行。
想起朴医生还是毛泰久的主治医生,我问他:“医生,泰久哥有没有来看病啊?”
他说:“本来有预约的,但是没有来。”
我皱起眉毛。不知道是他本人的意愿,还是毛基范的意愿。
写完诊断书,朴医生把我送出咨询室,弯着腰低着头对我说:“李俊秀小朋友很关心他嘛,不如替我转告毛泰久小朋友该来复诊了。”
我摆摆手:“商业联系,商业联系。”我哪搞得过毛基范。
他还没说什么,此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商业联系?我可太伤心了。”
是毛泰久!
我一抬头就看见他站在分诊台那儿,左手一束鲜花,右手一个果篮。
真是不能背后念叨人。我立马对朴医生说:“他来啦!人就是不经念,我才说想泰九哥了呢!”
朴医生嘴角抽搐。
“既然想我,就跟我走吧,秀浩就在你病房里,懒得来找。”毛泰久说。
“好!”我装作元气满满地回答,主动跑过去勾住了他的胳膊。
……
徐仁宇比我还先回病房,这会儿正叉着腰瞪着长得像他哥的卓秀浩,也不知道这两个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卓秀浩软绵绵斜躺在会客沙发上,伸出根手指一指玻璃茶几:“花和水果。”
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而我早就想好怎么和这几个打发时间了。
“当当当当。”我从口袋里掏出跟护士借来的花牌,“打牌吧,赢了我的可以让我为他做一件事。”
徐仁宇双眼一亮。
卓秀浩坐直身体。
毛泰久扔掉鲜花水果。
四个脑袋迅速在茶几周围凑成一堆。
h国被r国殖民过,文化深受r国影响,直至现在每个集团公司全称屁股后面都是一串xx株式会社,管理者都叫会长、社长,强制且普遍的“尊长”礼节——丝毫不考虑长者贤不贤明,只要年纪大,哪怕是大几天的都一定要表现出尊重,否则就会被鄙夷打骂——也非常变态。
这花牌也是源自r国花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