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悲鸣(1/2)

霍隼喝酒的时候很安静,不会像纪恒一样把纪州抱在怀里,但会一直看着纪州。

纪州不了解霍隼的内心,无法从那双眼睛里看出霍隼在想什么,只被这种审视弄得很不自在。之后,为了分散自己心里的窘迫,纪州将手中的酒瓶往怀里抱去,当时也没注意到怀中酒瓶的瓶口正巧抵在他的奶头上,直到冰冷且留有点点液体的瓶口往上推了一下,拨动了一下他衣服下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奶头,他才发现自己在霍隼的面前出了丑。而且他手中的瓶子没有盖盖子,如果等一下再给霍隼倒酒,那离开瓶身的酒水自然会碰到蹭过他奶头的位置,无端为倒酒这一简单的事情增加了几分淫荡的错觉。

就像是……他故意将奶头塞进酒里,非要霍隼喝下泡过他奶头的酒水,以此猥亵霍隼一样。

好在霍隼没有看到这一幕,白皙的手依旧会推杯过来,打消了他脑子里浮现的异样猜想。随后他打量着霍隼举杯喝酒的动作,忽然发现手中圆柱形的酒瓶顶部可以成为他利用的工具。

等着这杯酒喝光,拿着杯子的霍隼没有叫纪州继续倒酒,反而开始无声观察纪州此刻的神态。

纪州的身上还穿着纪恒最喜欢的白色衣服。

为了符合纪恒的“穿衣品味”,纪州的衣服多数并不宽松,致使霍隼可以看到他胸腹的线条,以及那将衣服顶出两个尖尖的奶头。

而抱着瓶子的人像是意识不到他奶头硬起的样子有些不得体,眼下正在用手指摩擦圆柱形的瓶身,动作看着有些漫不经心,又像在暧昧地抚摸过男人的性器。没过多久,他将那瓶身贴在自己的乳沟中间,给人一种即便在此刻脱了裤子贴上去,他也会顺从地把贴过来的鸡巴放在自己的胸口,伸出舌头好好照顾的下贱错觉。

霍隼无声观察着这一幕。等到瓶子里的酒水消失了三分之二,一直冷静寡言的人才慢慢闭上眼睛,许久没有动静。

纪州见霍隼醉得厉害,便大着胆子来到霍隼的腿边蹲下,对着那漂亮的手犹豫许久,方才忍住反感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点了点霍隼的手背。

霍隼没有反应。

见此,纪州将霍隼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带着霍隼回到二楼的房间,对着霍隼的那张床稍作思考,决定先试探性地给霍隼喂点水,如果之后霍隼没有反应,他便要厚着脸皮躺在霍隼的身旁,以此做出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全怪酒醉的霍隼拉着他不让他走,他这才不得不在睡意的催促下,躺在这个房间里睡了一夜,从而制造出与霍隼感情变化的转折点。

不过就在纪州把霍隼放在床上,起身来到房间里的圆桌旁给霍隼倒水的时候,拿着水壶的人忽然注意到一个阴影从后方出现。紧接着纪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只大手从后方掐住了脖子,一下子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一秒后,“啪嗒”一声响起。

造型素雅的水壶从麦色的手中脱落,直接摔在了木制的地板上,顷刻间四分五裂。干净的水流在这时踩着迷离的光线,慢慢地顺着破碎的壶身侵染四周。

等纪州回过神想要慌张地挣开对方的压制时,身后醉醺醺的男人已经弯下了身,将自己的下身贴向了纪州往后翘着的臀部。

感受到身后有东西顶了上来,纪州惊讶地侧过脸,脑子里先是乱了片刻,随即又露出了烦躁的表情。

其实纪州也不清楚为什么霍隼会突然压过来,但想着男人能在厕所里掏出自己的东西逼迫一个不认识的人吞精,自然也就能干得出来酒后失德的事情。而纪州是想撩拨霍隼,也想跟霍隼有些进展,但他没想过要真的跟霍隼亲近,也不愿意自己的屁股里再次出现男人的阴茎。

不过沉迷于酒色的男人并不接受纪州的反抗。

在这一刻,对方的腰腹紧贴着纪州的臀部,用已经站起来的性器狠狠地压向纪州的臀部,就像那天在洗手间里压着纪州一样。

纪州受不得男人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身后动来动去,特别是当他意识到想把自己鸡巴塞进他身体里的人是一直压着他的情敌时,那种不情愿的屈辱感非一句两句能简单说明。

可手劲比他大的男人这次有些急。

对方就像是个力大无穷的怪物,将纪州的所有反抗都压在那只掐着纪州后勃颈的手上。而且因为很急,对方这次没有像在厕所那次一样先猥亵再插入,而是直接用青筋暴起的大手拉着纪州的裤子往下一拽。甚至没有把纪州的裤子完全脱下,只让那可怜的布料卡在纪州的大腿根部,危险地兜住前方的阴茎,露出了阴茎上方光滑的私处,然后就将已经很兴奋的东西往纪州身下的穴上顶。

“霍隼!”纪州又惊又怒地喊了一句,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趴在桌子上,等着一个分量不小的棍子挤在他的后穴里,正要为了唤醒对方的理智大喊出声,却见霍隼在之后改了动作,一边从后方压着他的后背,一边捂住了他的嘴,只将兴奋的喘息留在他背部。

一滴紧张的汗水在这时顺着纪州的鬓角滑落。察觉到对方的龟头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去,纪州用力地夹紧后方,似乎想要以此增加对方贯穿他时的难度。而这一幼稚的举动很快逗乐了对方,那已经被酒精拿走理智的人很快贴着纪州的耳朵说:“等我插进去的时候,你也要这么咬。”

纪州因为这一句话气红了脸。而这时的纪州不知霍隼很能打,还想要与霍隼继续撕扯挣扎。

霍隼被纪州闹腾的动作弄烦了,直接伸出手指,摸向纪州身后可以被他使用的洞。

纪州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只能在霍隼搅动他柔软的后方时气急败坏地绷紧了身体。

一分钟后,霍隼用自己的行动向纪州证明,如果他想要肏烂纪州,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能把鸡巴送进纪州的身体,想怎么射精就怎么射精。

这时,霍隼的手机正安静地躺在一楼的客厅里,被无情的主人扔在了酒杯旁边。

与此同时,林姨正盯着房间里的电子钟,默默算着什么。

而二楼的人沉迷酒色,没有把手机的事放在眼里。

没等多久,痛苦的闷哼声就从二楼左侧没有关好门的那个房间里逃出。

房间内,霍隼将自己的东西按在纪州的臀缝之间,龟头先试探性地往穴口里顶,并在恶劣地撞了褶皱的菊穴几次之后才伸出那只经常摸动枪支的手,直接用力地扣进纪州的后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消失在对方的屁股里,由着那排外的穴肉挤压推拒。

而在霍隼将手指插入纪州体内的那一刻,纪州脑内先是空白了片刻,随后又蹦出了许多杂乱的记忆碎片。

【骚货,给*看看你的奶子。你的奶子最近大了不少,*给的药还在吃吗?为什么最近这么喜欢锻炼,是因为我注射液太多了,你走路的时候这两个贱肉上下晃动,你觉得怪了?】

那些画面里,有个身影模糊的人正坐在桌子旁,伸出漂亮的手指,往上拉着他的奶头。

【可变怪有什么不好的吗?等你变得奇奇怪怪,你自然就没人爱。要是你身边的人都不爱你,我的爱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廉价了,我也不用因为你杀人了,不是吗?】

【你为什么又跑出去了?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你的腿了?】

有人摸着他的腿,这样威胁着他。

【纪州,别闹,快掰开屁股给*瞧瞧。】

说话人的声音很轻柔,可语句里是满满的病态扭曲。

【纪州,*喜欢你下身干干净净的,所以才给你刮毛,你懂吗。】

……说话的人抓着他阴茎的头部,往上拽着,动作毫不温柔,而且还会在揪起他阴茎的时候用刀贴着柱身的根部,像是要底部切断一般……

【这里可真小,我要是硬要插进去,你会尖叫吧?会哭吗?】

对方问到会哭吗的时候,声音兴奋得似乎要抖起来。

【哭给*看吧。】

【我想看你后面流血。】

【你小便的时候为什么哭了?因为我想看你尿尿,在厕所里按监控器,导致你受不了了?】

【你能去哪里?在这里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是日后会趴在我的身下,露出屁眼让我爽的下贱东西。】

【你的眼睛最近总落在他身上做什么?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他对捡破烂有什么兴趣吧?】

【你可以去报警,说我猥亵监禁你,都快把你逼疯了。为了给你加点筹码,我干脆直接在这里弄了你,然后让你夹着屁股两腿沾满精液再去。到时要是有人问你我是怎么猥亵你的,你可一定要详细地说我是怎么碰你的,又是以什么姿势强奸了你,你又吃了几次精。】

【纪州,你病了。】

【但不要紧,如果这么想会让你舒服一些,我不会阻止的。】

这些话响起的一瞬间,纪州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一边因为这奇奇怪怪的记忆慌乱到整个人都冷了下去,一边在冷静地劝说自己,这些都是他被霍隼强奸时生出的错觉……没准……也是他曾经看过的电影片段。

然后他一边对自己说不要胡思乱想,一边又咬住了舌尖,下意识地去找自己一直吃的药在哪里。而在舌尖传来痛意的那一刻,一直在他屁股里抽插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吞起来很勉强的肉块塞了进来。

同一时间,一楼的电话响了起来。

林姨在外面电话响起的那一刻,放下了自己正在看的聊天软件。

霍隼支起身体,一只手按在正在发抖的人的后腰,一双眼凝视着自己粗长阴茎消失在对方身后的一幕,先小幅度地挺了一下腰。

趴在霍隼身下的人因为霍隼挺腰的动作,身子往前窜了一下,那双褐眸里隐隐有屈辱的水光闪过,似乎不太愿意接受自己刚尝试亲近霍隼就被操了的事实……

不过这么想没多久,林姨就来了。

林姨拿着霍隼一直在响的手机站在霍隼的门前,没有冒失地推门入内,只对着门喊了一声:“霍先生,是阿恒的电话。”

房内的纪州一听到纪恒的名字,立刻咬紧了身后的霍隼,心跳的速度也快了几拍。那脸上带着薄红和青筋的人则在这一刻被纪州咬得弯下腰,将低垂的发丝和汗珠一同落在了纪州的后背上。

房间里喘息的声音和呜呜的痛呼声几乎是同时出现的。

等着一口气喘匀,霍隼压着脸上舒爽的艳色,锐气逼人的眼睛往上看去,里面闪动着并不安分的野性。

纪州还在悲鸣。

因为肠道里移动的东西存在感太强,每次抽出纪州都会有一种肠子被拖拽的异样感。他不自觉地抖着腿,明明没有办法继续往下,却还是无法放下往下压腰的欲望。

没过多久,他企图从霍隼的手掌下发出求救声,让林姨进来解救自己。

估计怕有什么急事,林姨没有听见霍隼的应声,便自己做主,面无表情地接通了电话。

霍隼这时不再控制自己,开始大力地捅进纪州的身体,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

纪州一边被霍隼撞得上下移动身体,一边盯着门口,渐渐意识到林姨之所以对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悲鸣声没反应,八成是因为林姨误会了他是霍隼带回来过夜的人……

发现这件事,纪州心里不免有些绝望。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接通电话的林姨起初按了外放。

就在纪州神经紧绷到无暇顾及之前的算计时,纪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哥。”

纪恒叫了霍隼一声哥。

听到这声哥,纪州忽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疑惑地看向了前方的那扇门,回忆起了纪恒当着自己面时总叫霍隼霍先生时的一幕幕,心里很快生出了被纪恒戏耍的悲观感。

而在纪恒再次叫了霍隼一声“哥”时,霍隼低着头,两只手掐着纪州的腰,将那道缝隙完全捅开,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时门外的纪恒用温柔的声音还在说着什么。

纪州没听纪恒在讲什么,只在之后恍惚的想起,小的时候他与外面的孩子玩,那人牵着他的手,在滑梯上爬上爬下,颇为照顾他,他便喊了那人一声什么哥。之后纪恒来接他,当着那个孩子的面掐着他的左右脸,与他说,以后叫哥只能叫他。

纪州答应了。

从那天起,对于纪州来说,哥这个简单的称谓就成了他与纪恒之间的小秘密。而他守着这个有关独占欲的秘密,像是泡进了糖罐子里。周围的蜜也许会堵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却让他甘愿沉溺。

纪恒似乎也知道自己夺走了纪州叫别人哥的权利是不公平的,此后就不曾在纪州的面前叫过任何人哥或者弟。

直至今日。

——纪恒叫了霍隼哥。

瞧着纪恒叫霍隼哥的态度,想来这声哥纪恒一直有叫,只是不当着纪州的面叫而已。

就像是纪州叫纪恒哥时会掺杂其他情绪一样。在这个瞬间,纪州很好奇,纪恒的这句哥里是不是也包含了无数情意?同时纪州也在心里问自己,为何这声有些甜蜜的哥纪恒不当着自己的面叫?

纪恒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思索着这些破事,纪州在霍隼火热的身躯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出奇地老实。

霍隼不像纪州,没有把心思放在门外的手机上,只与发情的狗一样,专注地扶着鸡巴晃着腰。

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那根像是凶器一样的棍子在纪州紧小的洞里进进出出。

门外的林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这次发生的事跟上次在厕所里发生的事不同。

霍隼这次没有点到为止,而是想怎么弄纪州就怎么弄。纪州被霍隼使用许久,脑子里渐渐只有肠道里鸡巴的热度和形状。

霍隼撞着他的屁股,抽出的龟头有时会从上至下,顺着他的股沟故意撞向会阴处,有时会压着下方的卵蛋贴着他的私处,以一种恨不得全都埋进去的力度挤压穴口。而他受不住对方的力度,就将脸埋进手臂里,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后面被撑开,屁股中间含着粗长到恐怖的男人阴茎,下身的肉棒被男人顶胯的动作撞到晃动不停的样子会有多骚贱。

而后,注意到霍隼下腹越绷越紧,速度与刚才不同,他意识到对方要射了,连忙慌张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不要射在里面!”

“滚开!”

他尖叫着。

毕竟被人操了屁眼,和被人操了屁眼后被人内射,在他这里是不同的事情。他想,如果他今日在这里不只接受了霍隼的淫玩,还接住了霍隼的种子,那他就会有一种他真的要归属霍隼,成为霍隼身下母狗的悲哀感。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

霍隼低下头亲了亲纪州的发顶,然后按着纪州的后腰,很好说话的把自己裹着淫液的鸡巴从纪州的后穴里抽出。

他的龟头离开红起的穴口时,那被捅了太久的穴口短暂的出现了一个无法合上的小口。

纪州因此松了一口气。可霍隼却在纪州放松地瘫软身体时,猛地将性器捅了进去,对着深处开始射精。

当对方的精液流向身体深处的那一刻,纪州好似不会说话的人,只知道张着嘴巴,不能发出声音。与备受刺激的纪州不同,霍隼漂亮的脸上挂着病态的薄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爽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忽慵懒又危险的矛盾状态。等着射精结束,霍隼顺着自己的小腹摸向纪州含着自己的穴口,而后抽出了沾满了精液肠液的鸡巴,带出一丝暧昧的水光,将那湿淋淋的器官按在了纪州的左边的臀肉上,蹭了蹭。

纪州的后穴因为被对方粗大的鸡巴使用太久,露出了饱受摧残的可怜相。如今失去了男人的鸡巴堵着,那含着精液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流着淫液的缺口。而无法瞬间合上的穴口正随着主人的抽搐,吐出部分被迫吞下的精液。

很快,不给失神中的纪州缓过来的时间,霍隼再次握着兴奋起来的东西捅开了纪州的后边。等着那根鸡巴在纪州被磨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了几次,纪州才缓过神来,渐渐被磨出了几分又痛又爽的异样感。

但纪州不想承认自己的屁股被霍隼捅爽了,就死死咬住嘴唇。可纪州身下的东西不理主人的自尊,直白的出卖了纪州的真状态,以勃起的样子在他跨间晃着。

片刻后,霍隼以抱起纪州的姿势,将纪州送到了椅子上。

当纪州四肢瘫软地躺在椅子上,两腿被分开放在扶手两侧时,霍隼又死死地压着纪州的身体,狠狠地顶了进去。

之后纪州的视线一直都在晃动,胸前也多出了一个头。他粉色的奶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对方的牙齿叼住,又疼又爽,逼得他脚趾向下蜷起。

霍隼似乎很喜欢他的奶头。

对方灵活的舌头围着乳晕转了好几圈,一边操他,一边吃他硬起来的骚奶头。被顶得狠了,他有时会有想要昏过去的冲动,也会在神思恍惚的时候按住对方结实的小腹,想要从对方下腹青筋暴起的地方往下摸,以此刺激对方快点射。

只是不知是怕了,还是生涩,亦或是因为此刻的动作不对,纪州伸出去的手指抖了几次,最后只虚虚地停在了对方的腰侧。

也因为被对方按在椅子上操,纪州根本无法脱离被对方掌控的感觉,只能承受着霍隼再次埋入射精。

……之后的画面乱了套。

霍隼如同变态一般,握着自己的性器顶着纪州的奶头,先拨动那被欺负到红肿的肉粒,然后再压着纪州如同花生米大的奶头,用龟头反复磨蹭。被霍隼欺负的纪州双目失神,因低头垂眸的姿势,他是有看到褐红色的龟头压着肉粒时不时的出现消失、上下移动,可他现在精力不足,根本无法从这个行动中读出艳情与耻辱,只能被动的接受霍隼朝着他的左胸射精,再看精液黏在他的奶头上,缓缓低落。到最后,纪州快要被霍隼玩傻了。他没有精力去感慨男人旺盛的精力,只在漫长的“折磨中”,拖着被精液涂抹过的身体,为了不继续趴在霍隼的身下,主动伸出手抱住霍隼的脖子,胡乱地贴着霍隼的下巴亲吻。

大概是这样的亲吻实在幼稚可笑,被纪州如此舔吻的霍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纪州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将下半张脸埋在霍隼的颈部,一边轻嗅着霍隼汗湿皮肤上的气味,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霍隼不动了……可霍隼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着,如今之所以停下不动,是被他可笑的亲吻动作逗得没了兴致,还是比起肉体碰撞更喜欢被人亲吻,这才会在他求饶之后给予他半分仁慈?

纪州想不通他和霍隼的情况到底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因为他不了解霍隼的内心,他始终找不到霍隼停下来的理由。

次日一早,心里放不下这件事的纪州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醒来,硬是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他睡了很久,宁可接受刺目的光照进房间,也不愿睁开眼睛去拉窗帘。

而今日无风,窗外碧空如洗,似天地间不曾有阴郁旧景。不多时林间有鸟向西飞去,等着晨光爬上树梢越过斜窗爬上纪州的床尾时,纪州依旧在睡。

接着正午的艳阳接替了柔和的晨光,嚣张地将光影移走,除了热度,不留其他。

房间里电子钟的数字随着光影的移动变了又变。

等着西下的日头过来接班时,纪州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望着盖着橙光的家具,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浑噩感。

说实话,这一觉睡得纪州更乏了。而这时醒来的人并未着急动起来,他只静静地坐在床头,对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一会儿呆,吃了几片药。

其实比起纠结霍隼和自己肌肤相亲的事情,眼下的纪州更在意的是纪恒嘴里的那句哥……

虽然昨日这事脱离了纪州的计划,不是他可以直接展露给纪恒看的,但因为有着昨日这事打底,他才能借着酒后乱性的一夜情,牵引着霍隼注意到纪恒身边的自己,让原本看不起他的霍隼注意到他也是可以“吃的”东西。

在这之前纪州知道他去勾引霍隼的事不好做,还容易被霍隼捅到纪恒的面前。如今有了这一夜打底,他要做的事会好办许多,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只是……

带着一身淫乱痕迹的纪州摸了摸嘴唇,回忆起昨夜霍隼压着他时落在他嘴上的吻,有些不懂对方吻得那么轻的原因。

没有来由的,纪州在心里自顾自地说着幸亏霍隼性子冷傲,不会说一些污言秽语,不会让他觉得被轻贱得更过分。而今日下楼之前,纪州思考了一下这一夜过后他和霍隼之间会出现什么变化。

纪州知晓霍隼感情淡薄,从不看重一夜情的对象,可要这个对象是他身旁人的弟弟,想来即便是霍隼这种无情无义的怪物,也不会做到毫无感触。届时,霍隼会如何处理昨晚的意外,是决心勾引霍隼的纪州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纪州对这件事的关心,一度超过了对纪恒的关注。

然而就像是在羞辱纪州一样。霍隼起床后像是忘了这件事,纵然看到了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痕迹,霍隼也没有说过什么。而对方这样的态度不只让纪州坚定了对方就是人渣的认知,还让纪州生出了对方嫌弃他嫌弃到不愿意提起这事的地步……

纪州真的弄不懂霍隼是怎么想的。但余晖的例子摆在前面,纪州也不能指望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会为了昨晚的酒后乱性自责。

之后自尊心受挫、很不能理解霍隼漠然态度的纪州很快站了起来,带着偏要拿下对方的心思,决心也与对方一样,先把昨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淡忘,只想如何借着昨晚的意外占住霍隼身边的位置。

三天后,纪州穿上了一件宽松的v领衣服,抓着霍隼在楼下的空档,像是刚起床的人一样,眯着眼摸进了厨房,再次对上了霍隼的眼睛。

霍隼看着他的眼神与以往并无区别。

而他装作不自在,很快转过了头。

林姨当时正在做饭。

纪州瞧见桌子上放了一个他喜欢的煮鸡蛋,就张开那张在前两日吞下霍隼鸡巴的嘴唇,含住半个鸡蛋,露出半个头在外面,轻轻往里推了一下。

?林姨知道纪州喜欢吃溏心蛋,特意按照他的喜好,没有把蛋黄煮熟。含着鸡蛋的纪州咬了一口,蛋液瞬时顺着手指往下流去。林姨在这时给他拿了纸巾过来,他却摆了摆手,伸出湿滑的舌尖,轻缓地舔过沾了蛋液的指节,用的速度样子与那夜被逼着舔住霍隼马眼的样子差不多。

霍隼就坐在他对面,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纪州就是想借着这个动作提醒霍隼,他之前是如何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他鄙夷的人口中进进出出的。随即吃了一个鸡蛋的纪州推开椅子,做出准备离开的样子。起身时过大的领口往下坠去,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肉,让坐在对面的人可以一眼看到他贴在领口旁的大奶头。

那奶头像是在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坠着,轻佻的贴着宽松的领口,不肯安分的被布料收起。不知为何,他的奶头比刚来霍家的时候大了不少,三天前被吸肿的地方经过这两日的修养,本该看不出什么艳色,可那乳晕却不知为何竟然肿得跟前几夜被人吃过一样。除此之外,他的乳晕周圈有着宛若用唇线笔勾画出来的一个圆形痕迹。原本粉嫩的奶头如今红得像是熟烂的果肉,只要轻轻一抿,软烂的果肉就会破出来。

?瞧着……像是用了吸奶器玩自己。玩过火了就留下了痕迹。

说句心里话,这痕迹是纪州故意制造出来让霍隼看的,目的是要霍隼回想起那天夜里他曾叼着这里玩了很久。

这么做时纪州求得不多,只想自己既然吃了这个亏,就要用这个亏反复提醒霍隼他都做了什么。而霍隼的喜好在原文里极为明显,占有欲与控制欲都是霍隼与纪恒在一起后暴露出的偏执本性。同时,这样的霍隼也很喜欢“训狗”,最喜欢看别人贴着自己的脚转。

而纪州懂得驯养与被驯养的关系,心道既然霍隼看不上他的做派外貌,那他就只能将绳子绑在自己的脖子上再递到霍隼的手里,以此勾出霍隼低劣的欲望展现给纪恒看。

之后原本一直躲避霍隼的人开始从小事入手。

纪州知道霍隼喜欢品茶,于是在一天中午向林姨学了怎么泡茶,然后又故意制造出自那夜过后就盯上了霍隼外表与权势的贪婪模样,开始厚着脸皮挤进霍隼的生活。

起初,他还算谨慎,只先试探性地伸出手,先从替霍隼泡茶这种小事做起。之后见霍隼虽不热情,但没有推拒,他便大着胆子,一点点侵吞霍隼生活里的小细节,开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带着不安的表情先去问霍隼,再去决定要不要做这件事情。

霍隼起初觉得他烦,并没理他,后来被他缠习惯了,也会给出一些回复。那时,他就顺着这些答案装乖,营造出霍隼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样子,逐渐给人一种如果霍隼不说话,他就会一直呆下去的感觉。之后他也会在围着霍隼转的期间穿些色情的衣服,会在与霍隼相处时,状似不经意地将掐肿的奶头蹭过霍隼的肩膀,也会在给霍隼取东西的时候故意弯下腰,夹着腿,用臀肉撑起那轻薄的布料,将私处对准霍隼,无声引导霍隼意淫他,幻想就这个姿势插入的感觉。

期间霍隼一直端着一副难以揣测的冷淡相。他既不推开纪州,也不接受纪州,好似只因为那一夜的愧疚才会允许纪州围着自己转。

纪州不能接受他这个样子,就想试探一下他对上自己时会不会兴奋。然而这个想法出现没多久,纪州又因不愿意给情敌碰选择了放弃。但放弃后的出现。

至于明日是晴是阴纪州已经不关心了。

毕竟如今的纪州已经抱住了他的命运。

足以改写一生不幸的命运。

【正文完】

除了纪恒,谁都知道霍隼对新情人很不一般,虽然那张冷漠的脸上鲜少出现情绪波动,但只要事情与那个小情人有关,霍隼的决定都不算难猜。

霍家的老爷子虽然不问世事已久,但对这个孙子十分喜欢,就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叫了余勘过去问话。余勘是霍隼的人,自然不能对老爷子多说什么,霍家老爷子见此也不恼,只笑呵呵地问:“最近隼的性子有没有变得稳重些?”

其实霍老爷子想问的是霍隼的耐性有没有变好,毕竟了解霍隼的人都知道,男人虽然有着一张清冷贵气的漂亮脸孔,却是个实打实的暴脾气。只是霍隼的暴躁藏在那张不喜不悲的面容下,只能从动作中读出,单看外貌,是看不出来的。也因为霍隼处理事情没有耐心,从不喜欢等待拖延,霍家老爷子没有办法,早年间为了磨炼霍隼的性子,就带着霍隼去家里私地钓鱼。

霍隼不说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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