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着后方紧窄缝隙的纪州舔舐米粥的声音不大。
他努力地压低了自己制造的声音,尽可能维持住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余勘在送完米粥后就将目光留在了地板上,不去多看对面的人一眼。
与余勘不同,余勘的心腹被这极具羞辱性的色情一幕吸引,开始悄悄地打量着纪州的身体。只是当这人盯着那向他展露的肉穴时,这人忽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等他顺着这道目光看去,就发现了他喜怒无常的家主正在看着他。
对方的眼睛黑得像是幽深的枯井,里面没有什么宁静的水流,变化的情绪,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空洞与寒气。那双眼与其说是在看一个活人,还不如说是在凝视一具尸体……
意识到这点,余勘的心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久便学着余勘将眼睛移开,只盯着地板。
而前方的纪州并不知晓后方的动静。
纪州以为霍隼羞辱人的行为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没想到霍隼会在五分钟后说:“抬头。”
纪州起初以为对方是要他抬头,当时真的抬起了头,而且因为抬头的动作,他嘴唇上乳白色的米糊顺着下唇滴落,像是上了一层厚重黏腻的唇蜜,也像是刚将自己笨重的脑袋从男人的胯下移开,吸过男人散发着热度的龟头,并由着男人扶着鸡巴在他的嘴唇上射精。而他顶着这种难堪的姿势等了片刻,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霍隼的那句话不是对他说的。
发现了这点,他立即慌张地回头。
果不其然,他身后那些被押进来的人在此刻都抬起了头,一同看着他出丑的窘态。其中有些人的眼里装着嫌弃厌恶,有些人的眼里装着蔑视嘲讽,有些人的眼里装着淫光兴奋。但不管这些人眼里的情绪是什么,都与好的一面不沾边。而他跪在这里,就像是置身于黑幕中心,周围皆是一双双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情绪、不同的大小对准他的眼睛。
那些眼睛讥讽地盯着处于中心圈的他,让他觉得自己的身影越发渺小可悲。
也是从这一刻起,他忽然羞耻得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脑内不多的常识也开始叫嚣,逼着他懂得捡起羞耻感与自尊心的重要性。在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原来他知道羞耻是什么情绪。他开始后悔,后悔在学校里没反抗同学的欺负,后悔让余晖将他压倒,后悔在霍隼问他知羞的时候没有回答。他想,如果不是前面的几步走错了,他不会落得在情敌面前掰开臀肉露出后穴的下场。而且今日这事一出,他日后必然矮霍隼不止一头,即便他日想要与霍隼争纪恒,都要考虑自己如今受辱的一面会不会被纪恒知道……纪恒又会不会在知道后,骂他是被很多男人看了屁眼的贱货……
“我不记得我有让你停下。”
这时,他身后的霍隼发出了不近人情的声音,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绪。
一想到今日的事可能会被纪恒知道,纪州起初没有动,直到霍隼一枪打在了他的身侧,他才挪动着冰冷的身体,对着前方那还剩很多的粥碗僵硬地趴了下去。
霍隼好整以暇地观看着这一幕。
身材高大的人眼下正撅着屁股,舔着白粥,下腹往下是露出一个龟头的白色内裤,后面是因为紧张开始不断收紧蠕动的肉穴。
那个洞看起来很紧。
霍隼想,如果现在拿出一根筷子插进去,那根筷子大概会随着穴口收缩的动作在纪州屁股上来回摇晃,到时颜色干净的穴口咬着细细的筷子,只会让人幻想那根筷子若是变粗变长,会不会让纪州总想收缩绞紧的穴承受不住。
那时纪州会不会因为后穴不断被撑开发出尖叫?如果过粗的筷子之后被人抓住向上拔起,纪州的屁眼又会不会像正在替男人口的嘴一样,露出肉唇吸着柱身,成圈状向后移动的下流相?
而后霍隼又想,如果纪恒知道自己的宝贝弟弟今日被人如此作践,大概会很生气。
可那与他有什么关系?
喜怒无常的男人思索到这里时忽然轻笑一声。
随后,霍隼当着余勘的面站起身,慢步来到纪州的身后,先是盯着纪州因自己突然靠近猛地缩紧的后穴,然后又来到纪州的身前,从上方凝视着狼狈的纪州。
纪州双手放在两侧,嘴边还挂着粘稠的米糊,瞧见他黑亮的皮鞋出现,下意识地抬起头。
霍隼低垂的眼眸里装着对方可怜兮兮的身影,盯着对方那不合身的胸罩。
对方上身的半透明乳白色胸罩太小了,勒得对方鼓鼓囊囊的胸肉被挤出去不少,眼下粉色的乳晕一半露了出去,一半藏在乳白色的边沿旁,柔软的乳头被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挤得甚至像是要被布料完全勒平,也更显饱满,看着与黄片里爱玩捆绑的大奶骚妓一样,胸肉被勒到更显突出。
也许是因为对方此刻太过乖顺,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奶子被勒得太过可怜。
霍隼歪着头,慢慢抬起脚抵在了纪州的左胸上,鞋尖压着纪州的奶头,轻轻一勾,就将那被压狠了的奶头从白色的布料中带出,露出纪州被勒出红痕的大奶子。然后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姿势下贱的纪州,鞋尖左右移动,看那小小的肉粒贴着自己黑亮的皮鞋左右碾蹭,忽然很想用力踩上一脚。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有被情敌玩奶的一日,纪州瞧着自己被鞋尖拨动的奶头,错愕地瞪圆了眼睛。而后纪州凝视着霍隼没有动情只有冷意流动的眼睛,又将对方此刻的行为从亵玩挪到了羞辱上。
为此他厌恶地往后一躲。
霍隼由着纪州躲,并在纪州慌张地躲到一侧后,将枪轻轻地抵在了纪州的头上,脚下一动,将那粥踢翻在地。
“舔。伸出舌头好好舔。”
霍隼这话太过暧昧,让只看地板的余勘一时想不通这句好好舔是指好好舔粥,还是舔其他地方……
而被枪抵住的纪州没有余勘那么从容,根本就体会不到这句话暧不暧昧。他先是屈服地趴下,又在趴下后对着那洒了一地的米粥,怎么努力也无法伸出舌头。
霍隼不逼纪州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