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玥早早便醒了,拾掇了昨晚的事后残局,不经意瞧见苏御的睡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么一个高贵漂亮的人儿怎么就不被妻主喜爱呢。
“唔”
“贵人您醒了”芙玥凑在榻前,细心的为他掩了掩滑落的锦被。
苏御揉了揉酸胀的腰腹“什么时辰了”嗓音竟异常沙哑。
芙玥呈上热茶“回贵人,眼下已是巳时”
“竟这般晚了!”说着,便要起身下榻,奈何纵情一夜的身子发虚,好在芙玥眼疾手快将他揽在了怀里“贵人小心”又仔细摸了摸他的大肚子“贵人昨夜承欢,累些、起的迟了些,都是情有可原”
“你!”
芙玥暗暗吐了吐舌,糟糕,她怎么忘了这贵人脸皮极薄。她连忙小狗摇尾巴似的卖乖讨好“贵人莫气,小心腹中胎儿”
苏御凤眼翻飞,斜觑她“现在叫我小心孩子,昨夜却如此孟浪”逼迫得他如同无根的浮萍,深陷欲望的漩涡,随她臣服。
芙玥噙着笑反复作揖拜了又拜“昨夜是芙玥唐突了,今儿个芙玥随贵人发配可好”
苏御瞧着她,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更衣”
“遵命”
——
“贵人这幅写意线条古拙,遒劲有力,青山绿水,纵显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之感”
“你竟懂得?”一个香娘,竟也懂得这般,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呃,小女随便说的了”芙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可会画?”
“回贵人,小女画的实在上不得台面”她只是有幸服侍过精于绘画的贵人罢了,只懂些皮毛,哪里敢造次。
“坐下,画来看看”
芙玥硬着头皮,偷瞧身后站着的苏御,深吸一口气,落下了笔。
“你这是画的鸡?”苏御看着宣纸上那一团物形难辨的墨迹。
“是鸟”芙玥撂了笔,尴尴尬尬站起身。
噗嗤,苏御笑出声来,芙玥竟看得呆了,真真是好一个谪仙美人。
苏御笑的肚子都有些痛了,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抚着孕肚。
“可是腹中胀痛?”芙玥连忙站到他身后,环过他的腰,拂开轻薄的衣袍,小手软软的按摩着他的大肚子。
他渐渐放松下来,将自己倚靠在她怀里“有一点,无碍”
芙玥极尽技巧的托着腹底,自下往上的摩挲,本是安抚腹中躁动,却不知怎的竟变了味道。女孩的手不知何时沿着小山似的孕肚来到细嫩的腿根,膝盖顶进腿儿间,那作乱的小手竟然已是攀上他的肉臀揉挤按压。
“嗯做,做什么?”衣袍大开的苏御,尚不知前方“危险”
芙玥抵着他的脊背,唇舌不断在他后颈处落下一个个湿吻“贵人身上好香啊”手指不停撩拨,已是将他衣袍半褪。芙玥一边亲吻着他裸露的肩膀,一边将手覆上他的乳头揉搓。
“唔!”苏御想要躲闪,却一时不察的退后到芙玥的怀里,这更是方便了小丫头“犯上作乱”
芙玥将人面对面抵在墙角,俏皮一笑,便低下头将男人已经发育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
“啊~”他感觉到女孩的唇舌正含吮着他的乳头吸吮拉扯,不知名的念头正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贵人的这处好甜”芙玥握着他的手,更加卖力吮吸。
“嗯~不不要了”
芙玥揽着他的腰腹,制止住他乱动“贵人可知,临产前一个月,这处便会泌乳,可眼下芙玥瞧着贵人乳头轻微凹陷,若不加以干预,恐怕日后会影响哺乳”
苏御听闻如此,虽说此胎非是他意愿怀上的,但到底是怀胎月余,也是有了感情,便也不再抗拒“那你那你便吸一吸吧”
芙玥偷笑,假模假式的应道“小女遵命!”说罢,揽着他更贴近自己,小山似的孕肚横亘在两人中间,芙玥摸了摸他的大肚子,缓缓跪了下去。
眼下苏御已是衣衫尽褪,赤身裸体,芙玥抱着他的腰腹按摩,来缓解他的腰酸,灵活的舌头刮搔着凸起的肚脐。
“啊”他喘息呻吟不止,双腿打颤,已是不能站立。
芙玥连忙起身拥着他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将他已经汗湿的发丝拢到脑后,又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腰后,将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搭在扶手两侧。
跪伏在他腿儿间,正对着男人勃起的玉柱,那日不曾仔细看过,如今细瞧着,那玉柱根部甚至精巢处遍布着被性虐过的痕迹。
“可恶!”
“什什么?”苏御迷迷糊糊的,不明白怎么小丫头突然就变了脸色。
芙玥想也没想就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别!”
这一举动,就连芙玥本人也是想不通,要知道,她是从不为浮生楼的贵人们口侍的。可不知为何,她竟屡屡为苏御“破解”。
温热的口腔仔细包裹着男人的肉物,极近温柔,灵活的小舌沿着精巢刮搔着柱身的沟壑,末了在那马眼处一吸,竟叫男人娇喘着泄了精。
“呀啊”
吐出泄精后半勃的玉柱,指尖在那肉茎的顶端沾了些精水,沿着股间沟壑直刺入他的后穴。苏御情动非常,眼下穴口已是柔软放松,正无意识的吸附着女孩的手指。
她撤了手,撩开裙袍,露出腰间系着的狰狞男形“贵人产穴紧涩,当在产前多行云雨之事”
“青天白日嗯!”苏御感觉到女孩的那物正深入自己身体,不知名的快感瞬间将他席卷,舒爽的脚趾蜷缩,孕肚无意识的向上挺了挺“真是唔好大胆子嗯”他双手无措的揽着芙玥,高扬着的颈子,面上显露出痛苦却又舒爽的神情。
芙玥紧盯着他,漂亮的眼眸流转,如同猎人征服猎物一般,突地,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暴风似的侵袭,苏御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堪堪屈服在女孩强大的压制下。
——
苏御躺倒在榻上,一头黑发已是凌乱不堪,皙白的手指被女孩十指紧握,双腿大张的承受着女孩异常激烈的顶撞。
“贵人唤我阿月可好”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在两人交合之际,听到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
“阿阿月唔阿月啊!”苏御嗓音沙哑“嗯别不,受受不住了”
“乖,就好了”亲了亲他的唇,再次大力抽插起来。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雨滴敲击在窗棂上,混合着帐内时高时低的动情呻吟,异常旖旎。
“这是,你做的?”苏御抖了抖眼前绣工精良的小肚兜小短褂,嘴角含笑。
“贵人可莫要取笑芙玥了,芙玥手笨,可做不来这个”说罢,又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拨浪鼓递给他“这是我托人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贵人可是喜欢?”
“我很喜欢,多谢”
芙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贵人不必与芙玥这般客气”
苏御托着孕肚起身,眼下他来到绣春楼已是月逾,外面春花开尽,竟已入了夏。
“你说集市,是何集市?”
“回贵人,是云崖城一年一度的夏朝节,每逢槐月前后,女子携带家眷,穿着云崖城的传统服饰,来到河边放河灯,祈祷家人平安喜乐,小贩沿街叫卖也是热闹非常”芙玥说的兴致勃勃,突地瞧见苏御沉默下来,她试探着问“贵人可想要出去走走?”
“我可以吗?”
芙玥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哪里不知但凡入住绣春楼,便不可再随意出入,更遑论小香娘带着待产的贵夫外出了,这可是绣春楼的大忌。可是,当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有了光彩,眼波流转间,芙玥便做了决定。
“当然可以”
——
“贵人,你看那里,好漂亮啊”芙玥拉着他的手,兴致冲冲的看着不远处河面上的花灯。
“是啊,真好看”苏御看着眼前烟火气十足的周遭,他的内心异常平静,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吧。
“贵人,我们也去租条船好不好”芙玥跃跃欲试,小狗似的讨好就差摇尾巴了。
苏御点了点她的额头“好~”这哪里还是那个精于房中秘术的小香娘,这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嘛。
芙玥租了条乌篷船,她未唤樵夫,兀自带着苏御往河心划去。
苏御靠着船篷,看着眼前卖力划船的少女,河面上偶尔漂过一盏莲花灯,远处喧嚣的人声渐行渐远,他的内心归于平静,钟鸣鼎食的侯府少爷,与帝君凌乱纠缠的秘辛,以及永失挚爱的悔痛,往日种种,在此刻好似都随风而逝了。
倏然间,二人视线交汇碰撞,苏御展唇一笑,竟叫她乱了心神,手下船桨一时没了控制,待她反应过来时,小船已经飘向了幽暗河床的深处。
“咳咳”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放下船桨,踉跄着进了船篷,任由小船失了控制。
“怎么了?”
“我想亲亲你”
芙玥见他不答话,便想着还是出去划船罢,刚要转身,却不料男人突然抓着她的手拉向自己,而后献上了自己的唇。
芙玥双眸大张,不敢相信,毕竟印象中,这还是苏御第一次主动亲吻她,她很快便重夺主动权,将苏御压倒在软席上,抬手落下竹帘。
“唔”苏御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揽着她的脖颈,承受着她一波波热切的湿吻。
芙玥舔吻着他的唇,手上掀开他的衣袍,卷到他的胸口处,浑圆的孕肚便露了出来。
“贵人的肚子又大了些”芙玥极富技巧的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最近可有不适?”
苏御被她摸的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些,偏偏他又不好意思张口讨要,只得挺了挺肚子,不断磨蹭着她的小手。
芙玥瞧着他脸泛春情,也不说破,小手沿着大肚子滑到他丰满的臀肉,一顿搓揉挤压,在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中扯落了他的亵裤。果见性器硬挺,手指分开他的大腿,触上股间菊穴,已是动情微张,湿润异常。芙玥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膏,抹了些在他的穴口,便刺了进去。
“啊~”苏御娇喘出声,胸口连同小山似的孕肚起起伏伏,手指无措的攥着软席。
芙玥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手在他的胸乳肚腹上摩挲,一手在他的后庭开垦。
“呜呜阿月”
“我在”她亲热的吮吻着他的脊背,捞起他的长腿,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他后穴进进出出。
苏御的手无措的覆在她的手上“不不行了唔”
芙玥撩开裙子,露出粗长的阳具,捞过他的臀肉靠向自己,抵住他的后庭,尽根没入“嗯”苏御发出满足的喟叹。
芙玥缓缓抽插,极细致体贴,细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孕肚,腹中胎儿似乎有所感应,竟也跟随着她的抚摸回应起来。
“呀他动,动了”
“贵人眼下已逾七月,胎动实属正常,莫怕”芙玥将他拉起,双膝跪地,腰腹下沉,丰满的臀肉高高翘起,芙玥瞧着眼前白面馒头似的雪臀,抑制不住作乱的小手,啪啪啪的扇打在他的臀儿尖上,拍击的声音听上去叫人脸红。
“呀啊”苏御仰着头惊喘,膝下一软就要向前倒去,好在芙玥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腰腹强劲耸动,喂进他的后穴。
苏御被她操干得酥软难耐,只得依附于她,任由女孩将自己送往一波波春潮。
男人下体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被灌满蜜液的后穴无法控制的泄出蜜水。芙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贵人可要盛好小女的蜜液,小心让它流出”
苏御闭着眼睛假寐不理她。
芙玥抱着他,不住的亲吻“贵人怎地如此可爱”
——
“参见月娘,参见贵人”是在阮嬷嬷身边伺候的芸儿,一贯是来传阮嬷嬷的口信。
芙玥不露声色,芸儿即在此,那必是偷溜出去的事被嬷嬷发现了。
“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将男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明显的回护。
苏御察觉到二人你来我往的消弭火花,但却未多言,虚扶着孕肚立在芙玥身侧。
“还不是昨个儿春禧殿进了些蜜果,嬷嬷到底心疼月娘,这不,紧赶着便叫我来唤你去取”
“我知道了,待我这边将贵人安顿好,便过去”
芸儿复又揖了揖“那芸儿便先告退”
芙玥托着苏御的后腰带着他回了房,仔细为他梳洗了一番,又扶着他上了榻“贵人今儿劳累,早些休息,我去去便回”
“好”
——
“嬷嬷,是我”
“进来”
芙玥一进房,便跪在了堂前。
嬷嬷端坐上位,喝了口茶“芙玥,你可知错”
“芙玥知错”
“说说,你错在哪?”
“错在不该带人出去浮生阁”
“没了?”
“没了”
嬷嬷大怒,抬手打翻了茶碗”芙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肖想绣春楼的贵人!”
芙玥垂下头去,未知一言。
嬷嬷瞧着她根本就是承认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听芸儿说她动了情,还不相信,可是眼下,她还怎能不相信!
“你是我绣春楼的老人了,知道对客人动情是我绣春楼的大忌,眼下既已如此,明日我便会差遣霁月前去伺候,你明天便去祠堂给我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断了不该有的心思,什么时候再给我滚出来!”
“不可!”芙玥急了,她已经默认苏御是她的人了,她怎可叫别人动她的人。
“不可?”嬷嬷气极反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是这绣春楼的主人了?”
芙玥膝行数步,以头抢地“嬷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霁月去伺候,求求你了”
嬷嬷拈着她的下巴,痛心疾首“芙玥,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最疼爱的孩子,可是,你实在是叫我太失望了”
“命令已下,不得悔改”嬷嬷复又坐回上位“明日霁月便会入住浮生阁”
“嬷嬷”阮嬷嬷抬手打断她的话“今日之事,杖罚你二十板子,可认?”
“芙玥认错”
“好!”
芙玥走后,苏御一直未睡,脑海里不断翻覆着女孩对自己的柔情蜜意,他摸了摸有些躁动的肚腹“小东西,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她对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
苏御坐起身子,便见女孩走路姿势怪异。
“发生何事了?”他见她额间尽是冷汗,唇角也破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贵人”她笑了笑。
苏御托着孕肚走近她,一眼便瞧见她裙子上浸出的血“挨打了”他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扶着她往床榻走去。
“小女无碍,只是今夜不能服侍贵人左右了,小女今夜宿在耳室便好”
“惯会逞强”苏御没理会她,依着性子扶着她上了睡榻,就要去解她的裙子。
芙玥拉着他的手,磕磕巴巴“做,做什么啊?”眼下她这种情况可做不来。
“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拿过一旁暗格中的金疮药“我给你上药”
芙玥暗骂自己是个小色胚“怎可劳烦贵人我”
苏御也不答话,就坐在一边看着她,末了,芙玥屈服,在男人的帮助下,脱下了裙子连同亵裤一起,嬷嬷估计真是气狠了,一点没手软,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血痕遍布,透着丝丝血迹。
“可是因为带我外出被罚?”
芙玥撑着身子看向他,面色急切“贵人莫要多想,都是芙玥的错,哎呦,痛!”
“莫要乱动!”苏御极细致的将金疮药涂抹在她的臀肉上“你唤我子瑜便好”
“嗯?”
“我的表字”
“子瑜子瑜”
苏御噗嗤笑出声来,看着女孩小狗似的望着他,末了叹了口气。
“往后几日莫要走动了”
“不碍事的,小时候我也常常挨打,都习惯了”
“怎会?”
芙玥笑笑“我是被嬷嬷捡回来的野孩子,打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街上流浪,旁的小孩子们会一起欺负我,打我,不过我也有打回去”芙玥神色落寞“如果没遇到嬷嬷,可能我现在已经死了吧”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心如刀割“假若我的女儿还在,当如你这般年纪”
芙玥大惊“您有女儿,这不是您第一胎?”
苏御摇摇头。
芙玥心思奇巧,看出他并不想多说,便安慰道“贵子瑜,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您的女儿一定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苏御回望她“嗯!”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渐渐凑在一起,就在唇舌即将相贴之际,芙玥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屁股,嗷的叫出了声。
苏御侧过头掩唇一笑,后者则不甘心的锤了锤床榻。
夜深,苏御剪了烛芯,脱鞋上榻,见女孩还睁着大眼睛趴着望向他“可是痛的睡不着?”
芙玥摇摇头,心中满是无法言说的苦痛,她多想将这人藏起来,只属于她自己。苏御叹气,将人揽进怀里,拍哄着“睡吧,我在这呢”
芙玥闭上眼睛,竟真的渐渐睡了过去。
“醒了?”
“昨夜惊扰贵人了吧”她隐约记得昨夜痛的狠了,转辗反侧睡不安稳“我”
苏御披衣起身“无碍”又为她倒了杯水“今儿个就好生将养着,莫要起身伺候了”
—咚咚—
“是谁这般早?”
是霁月!芙玥一下子仿若受惊的小兽,紧攥着苏御的衣摆,面露痛苦“怎么了?”苏御不解,怎地突然变了个人,但门外敲门声未停,他只好安抚似的拍了拍女孩的手,起身去开门。
“你是?”
“霁月拜见贵人”来人妖媚多情,一袭红衣艳丽异常。
她透过苏御,不怀好意的扫向榻上面露凶光的芙玥,不免有些好笑“怎么,月娘竟未向贵人言明?”
“霁月!”芙玥大喝,手指紧攥着身下床褥。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御看向榻上的女孩,后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子瑜”
“既然月娘不肯告知贵人,那便由霁月告知贵人罢”
“霁月你敢!”
“说下去”苏御撑着孕肚,警告似的瞥了芙玥一眼,淡然开口。
霁月拢过颊边碎发“昨夜月娘带着贵人偷溜出绣春楼,被嬷嬷带去房内教训,又不打自招的承认恋慕上了贵人,此乃我楼内大忌,嬷嬷便差遣日后由我来服侍贵人,惩罚月娘去祠堂面壁思过,何时断了念想,何时回来”
“说完了?”苏御瞥了眼榻上凶狠的小兽“你先回去,嬷嬷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是”霁月有些闹不明白眼下境况,看起来,这个清冷禁欲的贵人也并非对芙玥无情,她嗤笑,也许,芙玥这个小作精误打误撞,真撞来一个情缘也说不定。罢了罢了,她本就不想趟这个混水,要知道芙玥这个小作精可是睚眦必报。
霁月离开后,房内尴尬蔓延。
“子瑜”芙玥小心翼翼的唤着他,谁知后者根本不理。她只好拖着受伤的屁股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来到苏御面前。
“做什么乱动,还不回床上去,仔细伤口”苏御语气不佳,未给她好脸色。
“你生气了”
苏御不答,他的确生气,气芙玥的隐瞒,也气自己乱了心神。
芙玥期期艾艾的上前一步,握上他的手,这一走动,便扯动了伤处“嘶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苏御斜觑她“嬷嬷叫霁月来服侍我?”
“是”
“为何?”
“”
苏御拂开她的手,就要出门“既如此,那便唤霁月过来吧”
“不行!”芙玥一步上前,自身后将人抱在怀里,细软的小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孕肚“我不会让霁月过来的”
“为何?”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苏御转过身,眼神明亮“你再说一遍”
芙玥苦笑,自嘲道“我知道,我只是个妓馆里的香娘,不该肖想你这谪仙般的贵人,可是我喜欢你,子瑜,自打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熟悉,亲近,我喜欢你,喜欢惨了你”
“我自知命贱不配,可是”
苏御抬手抵住了她的唇“你可知,我大你许多岁”
“我不在乎!”
“我眼下怀着别人的孩子”
芙玥摇头“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苏御笑笑,转身要去开门,芙玥大惊“子瑜,我说了这么多,你竟还是要找霁月吗?”她委屈的好似要哭出来。
苏御噗嗤笑出声来“我去找嬷嬷,你这么个小作精,我还真有些不舍得”
“你你”
苏御自嘲“尽管笑话我罢,在能做你父亲的年纪,竟然深陷你这个小丫头的情网不可自拔”
“子瑜!”芙玥简直欣喜若狂,黏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
“好了好了,赶紧回床上去”
上了床,芙玥还是不安分,一会傻笑,一会看着人不说话。
苏御点了点她的额头“做什么看着我,像个小傻子”
捧着他的手亲了亲“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小傻子”
“你呦”
“子瑜子瑜”她西子捧心状,唤他的名字。
“再疯我就出去了”
“子瑜我,我想如厕”
苏御翻了个白眼,弯腰拿过一旁的夜壶“就这样方便吧,再来回折腾几次,你屁股上的伤估计就好不了了”
芙玥摸了摸鼻子,假模假式的咳了咳“我这怪不好意思的”
“小作精还知道不好意思,快点!”
芙玥无法,只得撩起裙角,光裸的大腿和胯下悬挂着的假阳具尽皆暴露在苏御面前。
“”眼下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物事距他近在咫尺,今儿个终于得偿一见。
芙玥不知他害羞,自顾自的说着“这个都是当初子瑜入住绣春楼时,依据你的后庭大小,特意定制的,平常为了方便服侍,便都系在腰间,子瑜你看这里,龟头这里有个软管,连接进我的花穴,动情之际,便可经由此软管将蜜液射进你的体内,缓解日后生产苦痛子瑜?”
芙玥抬头看他,后者已是面色绯红。怎会不知这人又害羞起来,眼下两人已经互换心意,索性玩心大起,拉了拉他的手,腰腹挺了挺,那物事便蹭到了苏御的手。
“想尿”
“那那便”苏御的手悬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要子瑜帮我”说罢,便握着他的手覆上那根肉刃。
“!”
柔软的小手和着骨节分明皙白的手指在粗长的肉棒上缓慢滑动,苏御甚至清晰的感受到那柱身上喷张的经络。
不消片刻,苏御手中拿着的夜壶缓缓有了分量,液体撞击着壶壁产生的声音令他脸红心跳。
芙玥还嫌他脸不够红似的,故意在他眼前拿着锦帕仔细擦了擦。
“我我去倒”说着,便要落荒而逃。芙玥哪里肯,踉跄着下了榻,将人挤在角落,男人的背脊落在她的怀里。将他手中的夜壶放置一旁“怎能叫子瑜做如此粗活”这般说着,小手沿着小山似的肚腹来回游弋撩拨。
“你还有伤”
“无碍”细密炽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女孩不断耸动下身撞击着他的臀“子瑜可以自己动”
苏御手撑在头顶,被迫抬高腰臀,芙玥立在他身后,不急不缓的卷起他的外袍裙摆裹缠在他腰间,随即扯掉他的亵裤,男人白花花的臀肉便暴露在她眼前。男人的臀生的极好,挺翘非常,如今有孕,臀肉更显丰满。她顺势跪下,小手揉挤上男人的臀,苏御当下便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她极富技巧,拉扯揉挤间使得股间幽花若隐若现,红艳艳的臀眼,急待人来采撷。
“嗯~”苏御不可控制的扭动着身体,芙玥一面扶着他的孕肚,一面扒开他的臀瓣,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幽花,苏御却仍在情景中不能自拔,臀肉若有似无的跟随着她的手,无助的磨蹭着她。
“好子瑜,让我先来好好看看你这朵娇花”她命他微微低伏下身体,屁股高高撅起,那艳红的娇花正对她的视线,她惊叹,而后便是覆唇而上。
“那里别!”他失控尖叫,想躲,芙玥却不肯,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肚子安抚,一手却是更加扯开臀肉,方便她的唇舌奸玩那菊穴。
“别,别这样,好脏”他哪里被人如此亵玩过,心理与生理双重防线溃不成军,胯间低垂的娇小性器已是直挺挺的勃起,茎口沁着蜜液,显然已是濒临泄精之态。
“子瑜才不脏,子瑜的这里甜甜的”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如今经历了这一遭,菊穴更是一股一股分泌着爱液。
男人的一举一动,情欲迷失的模样尽皆在芙玥眼里,她眼尖,瞥到他的性器正待薄发,便眼疾手快的不知从哪摸出个锁精环给他戴上。
亟待释放的欲望突然被束缚哪里会好受,苏御脚下一软,几欲跌倒“唔痛拿,拿掉”
芙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珠往榻边走“好子瑜,眼下你临近生产,出精对你而言太过伤身”将他抱到榻上,腰下垫着软枕,颤抖无力的双腿被放进榻边垂下来的丝涤里,大大撑开,臀肉悬空,露出胯下高高翘起的小巧性器和股间湿漉漉的臀眼。
芙玥颠了颠那可怜的花茎“临盆前,恐怕就要委屈子瑜了,不可以出精,只得依靠后穴产生爱液,顺滑产道,乖乖忍一忍罢”
苏御躺倒在榻上,浑身抖个不停,欲望被拿捏,肚子里的小东西也不眠不休的折腾,临近生产,胎儿下降,这一折腾便不住的撞击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快感持续,浮浮沉沉,酸软无力的手抚摸着孕肚,淫液却不受控制的一汩汩往外冒,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眼下我身上有伤,只得劳烦子瑜辛苦些了”芙玥说罢,便撩起裙袍下摆,摸出暗格里的香膏仔细涂抹在肉刃上,不断在他的菊穴边缘磨蹭。
“嗯~”苏御双腿大张被吊起,肚子愈发沉了,眼下手臂又使不上力,只得无措的揪紧枕边的被褥。
芙玥一面摩挲着他白嫩的腿根,一面向前挺腰,圆硕的龟头便戳刺在菊穴边缘,坏心眼的并不进入。
“呀啊”苏御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显然已经情动,他一手覆在肚腹上,一手伸向女孩,他渴望她的怀抱。
芙玥握上他的手,仔细咂吮他每一根指尖,极具情色。她俯下身,含上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二人唇角滑落。湿吻寸寸滑下,彻底剥落他的裙袍,炽热的小手抚摸过他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涟漪。
女孩的目光来到他的胸前,本是小巧的乳头如今已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奶头挺立,乳晕胀大。
“小东西长得到快”她探出舌尖,席卷上那挺翘的茱萸,鼻尖一阵馨香。
“呀~”
满意的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模样,芙玥甚为满意,便开始大肆征伐,吸吮得啧啧出声,直叫人脸红心跳。
“嗯~进进来”苏御的手无力的隔空抓握着,无边蔓延的情欲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芙玥吐出被咂吮得湿漉漉的奶头,又亲了亲他的唇“子瑜要我进去哪里,嗯?”
“唔你,你又作弄我”
“我哪里舍得”仔细摸了摸他的大肚子,胯下那物事又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苏御只觉要溺死在这漩涡里。
“嗯~嗯~”他面露绯色,檀口微张,脆弱敏感的地方皆具臣服于女孩手下“要你~”
“依你!”撑着他的腿根,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刺入他的体内,大力征伐,直刺激得苏御咿呀淫叫。
“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叫我的名字,子瑜,叫我”撑着他几乎呈一条直线的长腿,腰腹急速耸动,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
苏御发丝凌乱,眼角泛红,额间浸汗,呜咽着,可怜又脆弱的模样直叫芙玥想要将他操坏。
“快说,我是谁,现在操你的是谁,嗯?”芙玥俯下身子去亲他,胯下却是毫不停止的抽送。
“啊月儿是唔嗯月儿在在嗯~”他发丝凌乱铺陈在榻上,美人落泪,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污秽的词。
芙玥爱怜的啄吻着他的眼泪“子瑜,抛掉你世俗的包袱,你是我的,我爱你,爱你”随即,胯下一阵狂乱的冲刺,“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啊~月儿操操我,是月儿在操我啊啊”
“乖~是我,是我在操你的小穴,乖乖,为我生个孩子可好,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好”
“待你生产,我会操进你的小穴,操开你的子宫,将我的爱液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呜呜太太深太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于偃旗息鼓,将浓稠的爱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体内。
二人横卧在榻上,汗涔涔的也不嫌弃彼此,交颈相抱“乖乖,你怎地如此勾人,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苏御费力的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嗔怪道“休要瞎说,也不怕忌讳”
芙玥黏黏糊糊的依偎进他怀里,圈着他的大肚,小狗似的好一通厮磨撒娇。
“睡吧”苏御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眉眼。
芙玥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子瑜,你你真的愿意和我”男人抬手止住她未说出口的话“月儿,若是你不嫌弃我这脏污的身体,我愿意嫁与你,为你生儿育女,过平淡快活的日子”
“我哪里会嫌弃你,乖乖,我要你,爱你!”
苏御嘴角泛笑“眼下肯睡了吧,明日我去找阮嬷嬷”
“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我家的小作精”
“乖乖乖亲亲”尚在睡梦中的芙玥嘟囔着翻了个身,一条腿骑跨在锦被上。
苏御瞧着横在床上睡姿堪忧的小作精,状似无奈的轻笑摇头,小心的撑着孕肚推开了房门。
“请贵人安”来人正是阮嬷嬷身边伺候的千茉。
“何事?”
“嬷嬷请贵人前去绛云轩一趟”
“巧了,我也正想去找阮嬷嬷”
绛云轩里,阮嬷嬷挥退了下人,只留下千茉在身边伺候。
“千茉,看茶”
“不知嬷嬷唤我前来是为何事?”苏御喝了口茶,随意歪靠在椅子上,眼下他临近产期,昨夜又被芙月那小丫头颠来倒去的折腾,总归是有些吃不消。
阮嬷嬷暗暗叹了口气,这人是何等的荣耀富贵自不必多说,人又清冷孤傲,不知道怎么就瞧上自家那个小作精了。
阮嬷嬷使了个眼色,千茉心领神会,拿了个软枕垫在苏御腰后。
“多谢”苏御有一丝不自在的摸了摸圆隆的大肚子。
“贵人莫要太惯着芙月那丫头了”
想到小爱人,苏御笑着摇摇头“她很好,嬷嬷莫要担心”
阮嬷嬷一脸的不赞同“贵人莫要替她开脱”随后接过千茉递过来的热毛巾净了手“罢了,老身今日寻贵人前来是要为贵人做临产前的检查”
“什什么?”
“还请贵人进去里间,老身要为您仔细检查一番”
“使不得!”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被外人看去。
阮嬷嬷蹙眉。
一旁的千茉忙笑着上前作揖“贵人莫要紧张,每一位来我楼的贵人这般月份都要由嬷嬷亲自检查,这也是为保贵人安然生产”
苏御咬了咬唇,他尝试着想去接受,可是脚下有如千金重,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抱歉,我做不到”
正当阮嬷嬷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院门被人敲的咣咣直响。
“嬷嬷开门啊,是我,芙月,放我进去,子瑜,子瑜你别怕,我来了”
“月儿…”苏御倏地坐了起来,全然不顾浑圆的大肚子,阮嬷嬷在一旁瞧的心惊胆寒。
拂袖沉声道“让她进来”
门一开,芙月小旋风似的扑到苏御身边,将人抱进怀里“乖乖不怕,我来了,我来了”
“嗯,我不怕”回抱住她,就势偎进她怀里,仿若只有在爱人怀里才有安全感。
阮嬷嬷翻了个白眼,知道的她是要做检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人怎么了。
千茉是个聪明的,适时上前“贵人,眼下月妹妹也来了,不若就让月妹妹陪在您身边”
千茉递给芙月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忙安抚着怀里的爱人“好乖乖,每个孕夫这般大月份都是由嬷嬷亲自检查的,你莫怕,我就在这,让嬷嬷检查看看好不好”
苏御看着她小狗似的伏低讨好,到底还是忍不下心拒绝,况且,肚子里的这个虽说是被迫怀上的,但到底流着他的血,况且这般大月份了,他不是冷血的人,总归也是担心。
片刻,他点点头。
“这才对嘛,月妹妹,还不扶贵人进去里屋更衣检查”
“遵命”
——
芙玥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屏风后苏御已是赤身裸体,高耸的孕肚小山似的,莹白的身体上尽是暧昧的青紫吻痕。芙玥瞧着,心动不已,暗戳戳又想将人裹进怀里腻歪一番。苏御被她直白的眼神瞧的面色一红,假意咳嗽一声,手指点了点她额头“勿闹”
芙玥吐了吐舌,忙不迭的将一旁的袍子给他穿好。
阮嬷嬷斜觑她,指了指屋中间的床“扶贵人躺上去”
“是”
直到躺在床上,苏御骤然紧张起来,紧紧攥着芙玥的手“乖乖别怕,我在”
阮嬷嬷简直没眼看,却仍道“还请贵人将袍子脱掉,老身要为您检查”
“月儿”
“乖乖莫怕,嬷嬷要开始检查了”虽然她也不想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看去,可是她又生怕心上人有一点闪失,矛盾着呢。
苏御到底将布满吻痕的身体展现在三人面前,他紧搅着一双长腿,纤细的手臂横在胸前,面色绯红,一副受人欺侮的良家模样。
阮嬷嬷知道自家小狼狗似的香娘,自己的东西可劲儿霸着,可她在看到苏御身上青青紫紫痕迹的时候,还是瞥了她一眼,芙玥不觉明历,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阮嬷嬷净了手“贵人莫遮”
“子瑜乖”芙玥小狗似的跪在他身边,牵过他的手食指交握。
苏御紧闭着眸子咬着唇,任阮嬷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唔”他惊喘出声,原来是阮嬷嬷覆上了他的乳肉。
“贵人乳房已经发育,按理说贵人这个月份该有乳汁泌出,但贵人却没有”阮嬷嬷揉挤着他的奶肉,手下已是微微使了力。
“嗯~痛!”
“子瑜!”
“后退!”阮嬷嬷呵斥,芙玥不敢造次,只得握着苏御的手给他力量。
“奶孔有些堵塞”又将目光落在芙玥身上“你需每日为贵人吸乳通奶”
“是!”芙玥乐不得的应下了。
“此举若不能便只有”放过被揉捏得可怜兮兮的奶头,阮嬷嬷又将手覆在他的肚腹上来回摸了摸“眼下胎儿已经入盆,贵人会有腰酸、尿频等症状,莫要担心”
“我知道了”
千茉上前要去撑开他的腿,后者一惊“做什么?!”
“贵人莫怕,嬷嬷要为您查看产道”
“子瑜乖乖,把腿打开,让嬷嬷看看,乖”
苏御见推拒不得,只得红着脸缓缓打开双腿。
粉嫩可爱的性器低垂着,千茉上前扶着,阮嬷嬷则低头凑近他的菊穴“产道已经开始有蜜液浸出”
“扶贵人跪趴起来”
芙玥听话照做。
“贵人将腰腹下伏些,臀肉抬高”
苏御忍着羞耻将脸埋在枕头里,缓缓抬高臀肉。
阮嬷嬷掰开他的臀,将浸了油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苏御身子一缩,想要躲,却被千茉制住,动弹不得“贵人莫动”
“甬道软滑,但依旧收缩不够”
“嬷嬷可有法子?”芙玥着急,这可是会导致难产的。
“每日用浸了药液的温玉放在穴里”
芙玥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阮嬷嬷抽了手,接过千茉递来的毛巾擦了手“你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末了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过来,无论你看到什么”
“嬷嬷”
“如果你不能做到,就滚出去!”
“我知道了”她亲了亲苏御的手,灰溜溜的坐到椅子上。
千茉在阮嬷嬷的授意下,将苏御扶起,来到正对着芙玥坐着的椅子前,用屋中间房梁上垂下来的丝涤将苏御的手举过发顶绑了起来,浑圆的肚腹直挺挺的耸在芙玥眼前。眼下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可他却无法挣动。
千茉用素白的帕子遮住他的眼睛,看不见的恐惧弥漫上苏御的心头“别啊~”他尖叫,却是有人含吮上了他的奶肉。
“千茉,你敢!”芙玥面容阴郁,攥紧的拳头青筋毕露,可她却记得嬷嬷的话,不能轻举妄动。
不是芙玥,不是他的爱人,不行!
苏御挣扎动个不停,突然自身后被人双腿大张抱了起来,奶头更是被人狠狠揉捏吸吮“不要,不要这样,月儿,月儿救我”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他要在月儿面前被人侵犯吗?
芙玥手紧紧攥着,看着眼前的苏御她简直心疼极了。
眼前遮挡的帕子被人掀去,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芙玥“月儿救救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子瑜乖乖,嬷嬷是在帮你”眼下她看出来了,嬷嬷和千茉是在帮助苏御泌乳,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苏御受委屈。
“嬷嬷”她扑通跪在地上,磕头请求。
芙玥自小养在她身边,可以说是她的亲传弟子,到底不忍看她难过。
“罢了”阮嬷嬷干脆将人直接放在芙玥怀里“此举尔等若不能接受,便在操穴时用银针刺激他的奶头,激发奶孔泌乳罢”而后便携千茉离开了。
“谢谢嬷嬷,谢谢嬷嬷!”
——
芙玥抱着几乎哭岔气的人儿好一通抚摸安慰“乖乖不哭”
“让月儿操穴好不好,嗯?”
苏御抱着她梨花带雨“不要别人,不能是别人“
“好好,只有月儿操乖乖的穴,把乖乖的穴操开,好生崽崽”她撩开裙袍,扶着胯下肉刃随意涂了些油脂就插了进去。
“嗯~”苏御呻吟出声,不知是极度痛楚还是极度享受,甚至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芙玥抱着人来到铜镜前去拾针袋“乖乖睁眼瞧瞧,是不是月儿在操你”她凑在他耳边低声蛊惑。
苏御缓缓睁开眼,入目就是自己赤条条的犹如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被女孩抱在怀里,女孩胯下的性器不断在自己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好乖乖,是谁,是谁在操你,说!”她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直把苏御顶得一耸耸的。
“是啊是月是月儿嗯,在,在”他语无伦次,纤细的手臂扶着芙玥,圆滚滚的大肚子几欲抵在铜镜上。
“是月儿在操你的穴”她恶狠狠的向上一顶“乖乖子瑜的穴只有月儿能操,是不是,嗯?”
“啊~啊~慢嗯,慢些是是”苏御被操弄得几欲失神,直到芙玥瞧准他深陷情欲之际,直接将人抵在铜镜前,银针利落的插进他的左胸奶孔中,后者惊喘出声。
“痛!”
芙玥心下一横,干脆将他双手别过腰后,一手快准狠的将银针插进另一侧奶孔。她的腰腹犹如打桩似的急速耸动,很快男人便又再次呻吟起来。
两人交合的部位淅沥沥的落下汩汩蜜液,男人犹如失禁一般,他眼神涣散,口流涎液,芙玥又抽插了百余下,心知二人已近高潮,便瞧准时机取了他奶头上的银针,激射进他的后穴。
“呀啊~”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苏御喷奶了。
“子瑜,慢着些,小心点,小心点”芙玥小狗似的围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他脚下一个不注意跌倒。她好不容易央着阮嬷嬷同意她和苏御出来放放风,毕竟苏御也快生产了,再想出来玩乐,也不知道要是什么时候了。况且今日还是她的
“放心”他笑意盈盈的拍拍她的手,两人相携往河边走。
“你怎寻得这般妙处”
芙玥将马车上的软垫拿了下来铺在一处低矮的礁石上,而后小心的扶着男人坐了下来。
“我知你怕热,这处是我小时总会偷偷跑来的密地,绿树成荫,水清沙浅,最关键的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怎么样,我棒不棒?”
“月儿最棒了”他抚了抚她的鼻尖“该赏”
“那,少爷准备赏些个什么呀?”
苏御状似斟酌,随即便往礁石上一靠,伸脚到她面前“就赏月儿为我脱靴脱袜罢”
“遵命!”
两人赤足浸在水里,芙玥晃着腿儿,间或拈起一旁碗盏里的葡萄喂给苏御。
“你刚刚说你小时时常来这?”
芙玥点点头“那时我还没被阮嬷嬷捡回绣春楼,有时在街上讨了些吃食怕小乞丐们抢走,我便寻了这处,后来我进了绣春楼,便再未曾来过了”她说的极平静,仿佛那几年的流浪岁月是别人的过往。
苏御听来心疼极了,握着她的手亲了亲“辛苦了,我的月儿”
女孩笑颜明媚“眼下有了你,我便不觉得苦了”说罢,她又从随身食盒里取出一碗有些坨凉的面条并两个红鸡蛋。
“今日是我的生辰,子瑜就勉为其难在这幕天席地中与我一同庆贺吧”
“你的生辰,怎地不早说,我都没要为你准备贺礼”苏御蹙眉,不怎么开心。
芙玥给他剥了一个鸡蛋“其实说是生辰,贯是我自己定下来的,那天我讨到了一碗面,香极了,我知道过生辰要吃长寿面,所以我就把那天当做了我自己的生辰”她吃了一口冷掉的寿面,看向苏御“你就是我最大的贺礼,别无所求了”
“月儿”而后,他接过她手上的寿面放回食盒里。
“怎么”了字还未出口,就见男人站了起来,芙玥刚想起身扶他却被他摇头制止住了。
细长的手指勾着衣襟带子任由一件件华服倾泻而下,眨眼便只剩亵衣贴身。
芙玥嗓音嘶哑,眼眸渐渐被欲火染红“子瑜”
苏御羞臊不已,虽说这里暗礁林立犹如天然屏障,可到底是幕天席地,对于读惯了男德典籍的他,还是不小的突破。
“你说我就是你最大的贺礼,那今日我便将自己奉于你”
“我”
他点了点她的唇“嘘,让我来,今天都交给我好不好”
“好”芙玥暗自吞了吞口水,这淫靡又禁欲的男人简直杀人诛心。
不知是男人故意还是其他,那件薄薄的亵衣他脱的极慢,圆润的肩膀一点点暴露出来,而后便是裹着围胸的饱满肉乳以及浑圆的孕肚。
芙玥不受控制的覆上他的胸乳,不意外的摸到一手水痕。
“乖乖,你泌乳了”坏心眼的手指隔着围胸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儿的磨蹭。
“别嗯~别说”他窘迫的咬着唇,却还是红着脸,解开束缚着满胀的奶肉。不难看出他被女孩照顾得极好,如今胸乳发育胀大,竟有如成年男子拳头般大小,奶头挺翘粉嫩,奶孔喷张,呼吸起伏间,奶水便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女孩勾着手指沾了些奶水含进嘴里“好甜”说罢,又不怀好意的打趣他“乖乖的奶水要不要给月儿喝,这么流下去,都浪费了”
“自,自然是,是要给的”这般说着,他轻轻将女孩推倒在铺着软垫的礁石上,随即侧躺在她身侧,一手揽过她的头一手拈着自己的奶头喂进了她的嘴里。
芙玥大喜过望,立时吮吸起来,手还不老实的在男人细滑的腰腹来回撩拨。
“嗯~”被女孩调教征服的身体愈发柔软无力,最后还是被女孩揽在怀里,埋头吸着他的奶水。
芙玥餍足的吸了个干净,末了砸吧砸吧嘴嘟囔“还有么?”
苏御低喘,美眸微张“小色鬼”
“我是子瑜一个人的小色鬼”
苏御无奈摇头,随即跪坐起身,托着孕肚行动有些不便,却还是努力想要给女孩最好的。他手指翻飞,很快便将芙玥的衣袍脱了个干净。
虽然俩人不是第一次裸诚相待,可是这般主动,却还是叫苏御在看到女孩裸体时有刹那的不知所措。
芙玥虽然年轻但到底身处绣春楼多年,早已是情场高手,瞧着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当即便捉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乳。
“!”不同于自己的,女孩的胸格外绵软,他的手甚至不盈一握。
“乖乖也来吸吸月儿的奶好不好”
苏御呆呆的跪坐着,双手被女孩按在胸乳上,就那么看着她美丽的胴体出神“好”
他缓缓俯下身,殷红柔软的唇覆了上去,湿滑的舌怯生生的舔了上去“啊~子瑜”苏御暗暗打量着身下女孩的反应,他没做过这些,不知道他的月儿会不会嫌弃。不成想,女孩扭动着娇躯,一手抚慰着被冷落的左乳,一手则探向胯下,模仿着自慰的节奏缓缓撸动着粗长的性器。那一刻,苏御仿若被妖女蛊惑,他全然抛却了羞耻的伪装,化身欲望的淫蛇,湿滑的舌沿着女孩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那每每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巨龙蛰伏地。芙玥还嫌不够似的故意叉开腿,大喇喇的在男人面前手淫“乖乖,你亲亲他好不好,你看,他都要哭了”只见那圆硕的龟头正往外沁着蜜液,苏御喉咙喑哑,却还是备受蛊惑的低头舔了上去。
“噢~含进去乖乖,把它含进嘴里去对就是,这样”芙玥软软平躺着,美眸仿若盛着一汪春水,贝齿时而咬上红艳的薄唇时而轻启呻吟。
听到女孩的低吟喘息,苏御备受鼓舞,含吮的也愈发卖力,纵使那性器深喉得令他几欲干呕。
芙玥弹起身子,细细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腿间卖力吞吐的男人,她沿着他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探进裤腰,随即用力一扯,亵裤便应声碎成了几片。
“唔~嗯~”他的臀被女孩揉挤着,情动的菊穴早已湿漉漉泛着淫液,一张一合亟待人来采撷。
“乖乖,自己坐上来,把它吃进你下面的小嘴儿里,好不好”她扶着他跪坐在自己胯间,手指摸了摸他尚挂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又摸了摸胎动有些明显的大肚子“小东西莫要闹你爹亲,小心你出来我打你屁股”
苏御媚眼如丝,眼下肚子里的小东西确实有些闹腾,可他此刻的思想早已被欲望占据顶峰。他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扶着女孩的腿,还未待他有余下动作,便感觉股间贴上来一个湿哒哒的大东西正欲往他菊穴中插。
“乖乖,自己把你的骚屁眼掰开好不好,嗯?”
“嗯~别”
芙玥偷笑,她知道她的乖乖最受不了床第间的淫词浪语,她故意为之。
她握着他的手引导他覆上自己的肉臀而后缓缓向两边扯“对,就是这样,乖乖把骚屁眼打开,让我操穴”待他反应过来时,女孩粗长的性器已经刺入他的甬道深处。
“呀呀”他扬着皙白的脖颈,神情似痛苦似满足,白嫩的身子被女孩上下抛动,胸乳激荡,奶水四溅,天地间,仿若空无一物。
“啊啊太深了别呀要,要破了”男人被操干得软塌塌哭唧唧,芙玥索性一个翻身占据主导地位,撑开男人的腿挂在自己肩头,继续征伐。
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仿若过了一个世纪般,两人终是偃旗息鼓,相拥着躺倒在礁石上。
——
“不曾想‘苏贵君’不但死而复生,竟还在这与人苟且私通”
“什么人?!”
“什么人?!”芙玥大喝一声随即将外袍给男人裹好,将人护在身后。
“一贯听闻苏家小公子清冷出尘,美如冠玉,不曾想,也会如同娼妓一般,撅着屁股挨操”
苏御惨白着一张俊脸,身上发着抖“你到底是谁?”
话一出,只见一戴着面具的劲装女子缓缓自礁石后走了出来“贵君不用知晓我是谁,眼下最要紧的,是贵君尽早随我回宫复命,主人可想贵君得紧”
“你是君上的人,她怎会知道我未”苏御猛然住了口,他想到一个人,可是那人明明已经将自己偷偷运送出宫,如若今日真是他所为,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眼下贵君临近生产,主上自不会叫龙嗣流落在外,贵君还是尽快与我启程为好”
“他不会和你走的”芙玥抽出随身短刃,摆出防御的姿势。
“不自量力”女人衣袖翻飞,一阵凌厉掌风袭面而来,芙玥堪堪躲过杀招,却仍旧被袭击在地,哇的呕出一股鲜血。
“月儿!”苏御大惊,竟不顾脚下尖俏礁石,蹒跚着扑倒她身前“你怎么样了月儿?”
“咳我,咳咳,没,没事你,小,小心孩子”芙玥每说一句话都面色痛苦,不断呕血。
女人步步逼近,苏御立时挡在女孩身前“莫要伤她!”
“贵君受此妖女蛊惑,惨遭玷污,但既然贵君亲自求请,不敢不允,如若贵君答应与我立即启程,臣可以饶她一命”
苏御望着怀中脸色惨白的女孩,心如刀割,离开她,自己便又踏入万劫不复之地,留下来,女孩必定无命逃脱,他该怎么办。
“别别走子瑜,我咳咳”鲜血顺着芙玥的嘴角流出,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别说话了月儿”他似天人交战,却还是无法面对女孩死去“我随你回去”
“不!”芙玥痛苦嘶嚎,企图抓住男人的衣摆“不要子瑜,不要”
苏御掩面而泣,到底还是别过头去“忘了我吧月儿”
正待他即将登上马车,变故丛生,一影卫飞身而来,掀翻了毫无准备的女人,一阵烟雾过后,哪里还有三人的踪影。
“焱冥!”
——
焱冥携二人来到一处隐秘的庄子。
“请主人恕罪,焱冥护驾来迟”
“无妨”苏御心急女孩的伤势,全然不顾自己大着肚子。
“主子莫要担心,她并无大碍,眼下只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可是她吐了好多血”苏御担忧的望着女孩沉睡的脸,就这么守在床边。
“主上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苏御摇摇头“总归要守在她身边,我才安心”
焱冥暗暗叹气,看这情形,自家主人是枯木逢春了,只是不知眼前这个女孩能否带给主人幸福。
“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当初那户人家了,可是他说早在小主子2岁时便走丢了,之后的事,他便不知了”
“我的孩子”
“主人莫要伤心,小主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苏御笑容苍白“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苏御摆摆手“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是”
焱冥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芙玥悠然转醒。
“子瑜子瑜”她急切呼唤,好在男人很快握上了她的手。
“我在这”
“还好,你还在”手指抚摸上男人苍白憔悴脸“你的脸色好差”她心疼极了。
苏御笑笑,捏了捏她的手“还说我呢,你都不知道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子瑜都会爱我,不会离开我,是不是?”她急切想要一个答案,许是那日苏御决绝的离开,让她没了安全感。
他凝视她的眸子而后缓缓低下头,柔软的唇印上她的,湿滑的舌头抚慰着她干涩的唇。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月儿,我永远爱你”即使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你分离。
两人就这样在庄子里住了下来,期间焱冥回绣春楼给阮嬷嬷传了话,又被阮嬷嬷差遣拿回了好多生产用具。看此情景,在苏御生产前绣春楼是回不去了。
芙玥到底年轻,恢复起来快,不出月逾,便又生龙活虎不安分起来。
这日,苏御正在铜镜前梳头,芙玥推门而入。
苏御透过铜镜笑了笑“做什么衣服也不好好穿”
女孩蝴蝶似的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磨蹭着他的颈窝“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你都不想我”不依不饶,还噘嘴。
“你还有伤”男人叹气,小爱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旺盛的精力叫他吃不消。
芙玥一面吻着他的后颈,作乱的手却是已经扯了他的衣襟带子,男人圆润的小山似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胎头已经入盆,看来就在这几日了”她不断在男人浑圆的肚腹上撩拨“我那点子伤早就不打紧了,倒是子瑜”说话间,手指已是来到了男人泛着蜜液的菊蕊边缘“下面的小嘴儿明明就想我想的紧,怎地上面的这张嘴儿便如此口不对心”
苏御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颤抖的手无措的抓着女孩不安分的手,想要她插进那麻痒难耐的菊穴“嗯~啊月月儿”
芙玥瞧着男人明显情动的样子,偏偏不让他得逞,她陡然撤了手,男人却突地低吟出声,眉目含情,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别急宝贝儿”女孩暧昧的吮吻着他的耳垂,将他松垮的衣袍扯落在地,露出一副月白的男体。
芙玥自身后拥着他一同站在铜镜前,少女的手柔弱无骨的在他的大肚上极富技巧的撩拨“真美”
苏御似是无法忍受自己赤身裸体女孩却衣衫完毕的样子,别过头,喃喃道了句“别”
芙玥怎会不知男人这是又害羞了,便坏心眼的扳过男人的头,在他耳边蛊惑道“宝贝儿,仔细瞧瞧,你有多美,这里”
苏御羞赧的被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被女孩抱在身前,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圆隆的肚腹高耸,长腿有些酸软无力。
芙玥抓玩着他的奶乳,手指刺激着微张的奶孔,不消片刻便见那挺翘的乳头沁出了汩汩奶水。
“唔~月儿好好涨嗯~”手指覆上她的,一同揉挤着自己的胸乳,他仰着头,沉沉低吟。
女孩扶着他缓缓跪在地上“宝贝儿真棒”她叫他伏低身子,屁股高高撅起,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男人柔软肥厚的臀。
啪,一记掌风袭上男人的臀。
“啊!”苏御瑟缩想躲,却被女孩圈住了腰腹。
“子瑜说谎骗我,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什什么”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时,凌厉的掌风已是将他的肉臀拍打得红彤一片,他泛着哭腔求饶“不不要疼月儿唔月儿我,我错了”
“眼下你知道错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在看你决绝走上马车,即将离我而去时,我的感受,生不如此”
“子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将人抱进怀里,哽咽着祈求。
苏御回头望着女孩泪流的面庞心如刀割,他拂去她的眼泪,吻上她的眼睫“我发誓,苏子瑜永远不会离开芙玥”
唇舌相抵是诉不尽的缱绻深情。
“啊~月儿要我嗯~”但见苏御身着宽松裙袍跨坐在女孩身上,上下起伏摇摆,一头柔顺长发披散,瘙痒难耐的菊穴不断磨蹭着她的腰腹。
亲了亲怀中人汗湿的鬓角“乖乖,这两日你便要生产了,留些力气才好顺利生产”
“可是那里好痒这里也涨涨的”苏御也不知为何近日性欲大增。说话间,便已是握上女孩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奶乳“好涨啊~月儿揉一揉唔”
她一边把玩着他的肉乳,一边凑在他耳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何时我的子瑜这般骚浪了”
“还还不是被你调教的”他嗔怪的觑了她一眼,说话间却是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也对”她就势抱着人来到床上,脱了彼此碍事的衣物,跪伏在男人身上,吻上他的唇“当下胎儿已入盆,若行云雨之事恐刺激胎儿早产”
苏御难堪的扭过头,手指无措的揪着床褥,芙玥拢过他的头“乖乖,你这委屈的模样我可看不来,我帮你吮出来还不行吗”说罢,分开他的腿儿,饶有兴趣的瞧着他胯下勃起的粉嫩阳具。
苏御烧红了一张俊脸,抬眼向下看去,就见女孩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腿儿间,羞臊的连忙闭上了眼睛。
芙玥揉着他细软的腿根,低头将那秀气小巧的阳具含进嘴里吸吮舔吻。
“啊~月儿!”
女孩的舌头灵活的在那精致粉嫩的肉物上嘬吮,好似品尝的是天地间的美物。芙玥的口技自是一流,不消片刻,男人便缴了械。
芙玥抬眼,美眸流转间,竟将那阳精吞咽了下去,末了还极色情的舔了舔唇。
苏御涨红着一张脸,刚想别过头去,便叫女孩捉住了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承接自己炽烈的激吻。
“唔~嗯~”他浑身战栗,高耸的孕肚不自觉的向上挺。
芙玥亲了个够,直到身下之人呼吸变得困难,才放开人,唇舌却不闲着,辗转来到他凸起的肚脐,不住的舔吻顶弄。
“啊~”说话间,苏御竟又有泄身的势头,好在芙玥眼尖,勾过一旁散落的发带,麻利的系在了可爱的柱身上。
“放放开嗯~月儿”欲望的出口贸然被阻,苏御伸手想去抚慰,却被女孩抓握在了手里“好乖乖,泄身太过频繁恐伤了根本,再等等,乖”
取过一旁的软枕垫在男人腰下,手指一圈圈的在他的肚腹上打着转,随即拉过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腿,而她则专注于男人股间菊穴,那里一张一合,亟待自己的采撷。
拨开褶皱,内里一片通红,偶尔张合间,更是沁出汩汩淫液。
她伸舌覆了上去,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以舌操干着的他的后穴。
“呀啊”嗓音低哑却旖旎婉转。
不多时苏御便被女孩送上了欲望顶峰。
——
十日后,苏御有了生产的症状。
“唔”苏御痛极,他咬着唇,挨过一波波产痛。
“子瑜乖,且忍一忍”她将人抱在怀里,探进他的衣襟,摸了摸变得硬挺的孕肚,又解了他的裤带,摸索上产穴,一片湿滑,是羊水流出来了。
焱冥在一旁急的团团转“主上这般疼痛,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平时见这女娃总和主上腻在一起,压着主上做那档子事,现下主上疼成那样,她竟不慌不忙。
芙玥手脚麻利的脱下了苏御的亵裤,又拿过布巾为他擦了擦汗“男子生产都是这般,恐还要熬几个时辰,你去打些热水来,备一些吃食,还有备一些干净的布巾和剪刀”
焱冥看着靠在女孩怀里的自家主上,男人生产这种事她不懂,无奈只能听从,慌忙准备东西去了。
又过了三个时辰。
“好子瑜,眼下产穴已开,隐约可见胎头,我叫你使力,你便用力”
“唔好啊!”一阵宫缩剧痛袭来,苏御疼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用力子瑜”“你做的很好,再使把劲儿,孩子就要出来了”
“唔!”他拼尽全力,忽地支起上半身,惯性的作用下推挤着孕肚,额间泛起青筋“啊!”。
“哇啊哇啊”小东西终是冲破了阻碍,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生了,生了,子瑜,是个女孩”她麻利的剪断脐带,娩出了胎盘,将小婴孩擦洗干净,裹上干净的布巾,放到了男人身边。
“真好”看着襁褓中嘤嘤啼哭的女儿,苏御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皱巴巴的小脸儿,心动非常。虽然你的到来,一度让我觉得耻辱,可是怀胎的这数月,我的心境早已改变,眼下你这般生机勃勃的来到这个世界,我定会爱护你,疼惜你,护你周全。
“哇啊哇啊”小婴孩哪里知晓自己爹亲心里的想法,只挥着小胖手哭个不停。
“她为何这般哭可是有何问题”苏御无措的拍抚着,神色慌乱的望向芙玥。
芙玥净了净手,抓着小婴儿的手“她饿了啊”说罢,打趣的看着男人。
男人俊脸一红,在芙玥的帮助下半坐起身子,将女儿拢在怀里,解开衣带,袒露出胸乳,饿极了的小东西眼睛还没睁开,就循着奶味拱到了男人胸前,无师自通的吸吮上苏御的奶头。
“嘶”小东西倒是不客气,吮吸的格外大力,小手也没闲着,抓着自己爹亲另一边的奶头不松手。
“小东西,轻些,这里只是借你用几个月而已,咬坏了我可要罚你了”
“说什么傻话”苏御的手勾了勾她的。
不一会儿吃饱了的小婴孩嘟着嘴便睡了过去,芙玥小心的将她放在摇篮里。随即,上了榻,将爱人抱在怀里“乖乖,辛苦了”
苏御依偎在她怀里,摇摇头。
“眼下你已顺利生产,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前些日子我叫阮嬷嬷帮忙购置了一处宅子,待你身体好些,我们便搬过去”
“好,都听你的”
“乖”
“又不好好休息了”芙玥甫一进屋,便瞧见苏御眼巴巴的坐在摇篮边,看着咿咿呀呀乱动个不停的小婴儿。
“我身子已无碍了”手指被女儿的小肉手抓住,看着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儿,苏御只觉爱不释手“月儿你瞧,她知道我是她爹爹”
“那是自然”她将外袍披在他身上“莫要着凉”,随即便与他一同逗弄摇篮中的婴孩。
“咯咯”女娃娃的小胖手一手攥着一个人的手指,咿咿呀呀的就要往嘴里送。
“小东西,是不是饿了”苏御熟能生巧的抱起女儿来到床边,自然而然的撩开亵衣,露出充盈着奶水的乳头,小家伙寻着奶味便贴了上去,肥嘟嘟的小腮帮大力吮吸,小手还要霸道的抓着另一边。
芙玥坐在一旁瞧着,只觉眼前的一切实在美好的太不真实。
——
“慢些走”芙玥小心牵着男人下了马车。
“做什么这么神秘,还要蒙住我的眼睛”
“自然是要给你个惊喜”随即,芙玥取了覆在他眼睛上的帕子“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月儿”
“这宅子其实早就置办好了,如今你已出月,我们便搬来这里可好”
“好”
“走,我带你进去瞧瞧”
宅子外面瞧着普通,门里却是曲径通幽,古朴雅致的回廊,翠竹掩映的流水,造型奇特的山石瀑布,二者相得益彰。芙玥更是自后山引下来一处山泉水辟了宅子的西南角做汤池。
知晓男人喜爱海棠,她便叫人移植了些过来,眼下正是海棠花迎风摇曳的季节。
“子瑜,你可喜欢”
“我很喜欢”
情不自禁的吻最是难耐,芙玥将人抵在海棠树上,后者更是动情的攀附着她,极力回应她的深吻。
自打苏御生产至今,二人已有些时日未曾亲近,如今干柴遇烈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芙玥上下其手,片刻间竟是将男人剥得只剩亵衣,她单手将男人抱起,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余下的那只手则扯开他的衣襟,紧接着的便是火热黏腻的吻。
苏御散着长发,高扬着脖颈,纤细的手指无措的在她的脊背上揉捏,菊穴更是泌出汩汩淫液,嘴唇吐出难耐的低吟。
他渴望被进入。
芙玥埋头在他胸前吞吐着沁着奶水的乳头,双手搓揉着他的肉臀,手指若有似无的隔着布料去戳刺那淫荡的穴口。
“月儿我唔~”
芙玥含了一口奶水喂给他“好甜”而后便扯了他的亵裤,正要翻云覆雨之际,屋里却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两人具是一僵,面上都有些尴尬的绯红,芙玥将人放了下来,后者更是大红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的提了裤子,匆忙进了里屋。
芙玥摸了摸鼻子,又拍了拍泛红的脸,笑骂道“小坏蛋”便转身往汤池走去。
苏御将女儿哄睡,便出了里屋,却是不见了芙玥。他披了件外袍,长发用布巾系在脑后,一派慵懒,闲适。
他信步穿过海棠树林,便见氤氲的水汽下映着女孩的背影,芙玥听见脚步声,回头便笑“小东西睡下了?”
“嗯”他走近坐在她身侧“在做什么?”
“给小家伙做个木雕小兔子”
“你竟会木雕?”
“以前在楼里闲暇时雕来玩的”芙玥低着头挥着刻刀细致的雕刻着手里的木头,苏御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他这样肮脏的人,何德何能。
苏御握上她的手,后者抬头,疑惑不解“怎么了?”
拿过她的雕刻工具和即将雕刻完工的小兔子放在一旁,捧上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子瑜?”
“嘘”他覆在她耳边厮磨,极尽挑逗。
就在芙玥握上他的腰,他却倏而起身,缓缓后退。
“子瑜,你”只见他神情倨傲,随即褪了外袍,然后是亵衣,又在女孩呆愣的视线下,脱掉了亵裤,他媚眼如丝,身形尚未恢复,却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格外的动人心魄。
芙玥蹒跚走近他,刚想伸手,就被男人拉住,随即二人相拥着跌进了水里。
“你怎么样?”芙玥刚一探出水面便焦急的去瞧苏御,谁知后者却噙着笑,将她抵在石壁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她的唇,还未待女孩反应过来时,便游鱼似的潜进了水里,剥掉她的亵裤,握上她胯下阳具。
“唔!”虽说是假物,但到底是与自己身体相连,这般逗弄下,芙玥还是不出意外的动情了。她望着水面下好似水妖般的苏御,只觉胯下涨得生疼。她一把将他拉起,拢进怀里“小坏蛋,你是在勾引我不成?”
苏御娇喘着伏在她胸口“哪有,我只是在继续今日下午海棠林中之事”说话间,他竟微微沉了肉臀,若有若无的磨蹭着那肉物。
“妖精!”她咬上他的唇,手上则扣着他的臀肉,胯下肉物不断撞击着那菊穴,直弄得苏御淫叫连连,身子骨都发软的倚在女人怀里,任由其为所欲为。
芙玥趁势将两人位置对调,男人被抵在石壁上,一双长腿挂在自己腰间,胸前充盈着奶水的棉乳荡起阵阵乳波,芙玥一手揉挤上他的右乳,一手则就着流水插进了他的菊穴。
“嗯~呀”
“只手指而已,子瑜便这般舒爽了”她模拟着抽插的频率,刺入的手指不断在甬道内开拓征伐。
他紧紧攀附着她“别哈别说嗯~月啊月儿进,进来”
“子瑜让我进去哪里,嗯?”她瞧着他面色绯红,情潮涌动,全然不似往常模样,便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苏御摇散了一头长发,咬着唇,穴中抽插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蹙着眉,额头抵在女孩的颈侧“进要月儿啊进去进去我的嗯,小穴”
“乖孩子,就依你”话未说完,她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胯下肉物,被填满的瞬间,苏御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被上下抛动,胸前的奶肉跳脱,激射出汩汩乳汁,芙玥双手挤压着他的乳根,张嘴接过腥甜的奶水。而男人则全然不似她那般轻松,眼下他只能攀附着她,被她贯穿。
“有人!”耳尖的芙玥当下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按理说这处宅子只有阮嬷嬷并几个她在楼里关系好的花娘知晓,不过眼下二人这般模样,恐不能见客。脚步声已近,她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抱着男人躲进了瀑布后,山石与瀑布相辉映,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人呢?”来人是霁月,她嘀咕着怎地找见里屋外屋也不见宅子的主人。她随意一撇,就见散落在汤池边的衣袍鞋袜。
霁月笑骂“小浪蹄子,他身子才刚恢复,小心着点折腾”
苏御听闻立时红了脸,芙玥则是没皮没脸的亲了亲他的嘴,捂上他的耳朵“莫去听她胡说”
“阮嬷嬷差我来给小贵人送吉祥如意锁,权当是嬷嬷的心意了”霁月将用布巾包裹着的物事放在一旁桌子上“罢了,我这便走了,回去我便禀了嬷嬷,恐怕她要再备一块吉祥如意锁了”
霁月前脚刚一走,苏御便挣脱了她,芙玥也是委屈,她怎么知道霁月会赶这个节骨眼来啊。
正待她想上前承认错误,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就势上了瀑布后一处石头沉积而形成的小山洞。他将人推倒在地,随即跨坐在她腰腹上,咬着唇,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一手扶着她的额肉物,缓缓坐了下去。
“子瑜!”
他握着她的手揉上自己的奶乳,芙玥急速耸动腰腹,在他甬道内大肆冲撞,就在她亟待释放,想要抽出肉物时,男人却紧紧裹挟着她的。
“射哈射进去唔”
“你才刚刚出月”
“无碍,我也想为你,嗯~孕育一个啊孩子呀!”终于,她尽数播撒在他的体内身处,也许名为爱情的种子,就在这一刻,扎下了根。
“望月,我们的女儿便叫苏望月”苏御累极即将昏睡过去的刹那,伏在女孩耳侧喃喃道。
“好!”
“爹爹的小坏蛋终于睡着了”苏御望着榻上女儿恬静的睡颜,只觉爱意泛滥,眼神满是温柔。直起身,却猛地被一瞬间的晕眩袭击大脑,眼前漆黑一片,他慌张的扶上一旁的??床柱,抵着胸口消化阵阵心悸。
不消片刻,眼目恢复清明,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他不放心的看了看榻上依旧熟睡的女儿,这才轻声出了内室。
——
书斋里,他翻出芙玥不知从哪弄来的民间话本,是他不曾看过的,毕竟从前在苏府时,他看的读的具是男德典籍,学的贯是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男妻。这些民间话本,为他开启了一个他不曾见到的别样的世界。
“子瑜,瞧瞧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人未至,音先落,大抵说的就是芙玥吧。
“月儿我”谁知他猛地起身,这次竟直接昏倒在地。
芙玥一进书斋便瞧见苏御昏倒在地,吓到连忙扔了手上的东西,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小心放在一旁的榻上。
“子瑜,子瑜,醒醒”轻拍着他的脸,又用布巾擦了擦。俄而,男人便悠然转醒。
“你醒了!”芙玥紧张的握上他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我怎么了?”他借着女孩的手,撑坐起,靠在着。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不会晕,算了,我还是去叫大夫罢”
苏御拉住她,十指交握上她的手“别担心,眼下只是头有点晕,有些想吐”
“头晕想吐”芙玥喃喃自语,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扣上男人的手腕,这一搭脉,倒是吓了她一跳。
“你”她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怎么了?”
“你有孕了”
苏御听完眼睛一亮“真的?!”他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没想到那里竟再次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子瑜,听我说,眼下你并不适合再次孕育”芙玥懊丧不已,一定就是那次在汤泉里,都怪她,怎么就精虫上脑忍不住射进去了呢。
苏御亲了亲她紧绷着的唇“我很好,真的,我的身体我知道的,没有问题”说罢,又牵着她的手覆在小腹上“这是我与你的骨肉,她会慢慢长大,也许长得像你,也许长得像我,我从没有现在这般开心,我的心愿这么快便实现了”
捏了捏他的手“我去唤嬷嬷来,总要让嬷嬷检查一下我才安心”
“好,都听你的”
——
果不其然,嬷嬷一踏进院子,就将芙玥骂了个狗血喷头。
阮嬷嬷边骂边在一旁准备检查器具,芙玥犹如霜打的茄子似的站在床边不敢言语。
“嬷嬷莫要再骂她了,此事都是我的主意”偷偷拉上小爱人的手晃晃,阮嬷嬷装作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偏就你宠着她”她斜觑立在一旁和男人挤眉弄眼的女孩“还不过来帮忙”
“是!”
阮嬷嬷手上浸了油膏,擎着手指挥“将他裤子脱掉,腰垫起来”
苏御还是很害羞,无措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但毕竟有嬷嬷检查,他和芙玥也好放心。
他的腿被分开,私处暴露在两人眼前,阮嬷嬷手脚麻利的给他的尿道口塞入软管,避免他动情出精。又将手上油膏涂抹在他菊穴上,手指极富技巧的帮助他松弛穴口,瞧准时机将打磨光滑的中空竹节插进他的后穴。
“唔!”穴口骤然被异物闯入,苏御不自在的扭动着肉臀。
“帮我按住他”
“子瑜别动,乖”
阮嬷嬷将扩肛的竹节抽出,唤了芙玥“产道恢复的不错,眼下需要用你的那物插入,探一探胎芽是否已经在孢宫中着床”
“好”芙玥求之不得,撩开裙袍,褪了亵裤就要当门而入。
“月儿,别”他如何能当着外人的面交合。
“子瑜乖,这只是检查,你不是也想知道我们的宝宝是否安好吗,放心,交给我,很快的”还是为了顾忌男人的羞耻心,芙玥干脆将人调转了方向,扯下床幔挡住了苏御的视线,自己则站立在床边,阮嬷嬷立于一旁,动手将床幔两侧布巾分别系在男人腿弯处,苏御的腿自然而然被大分开来,臀肉悬空,视线受阻,难免不受控制的扭动腰臀,阮嬷嬷虚扶着他的臀“切记,慢着些,眼下孢宫脆弱,胎芽更是不堪一击”
芙玥仔细将油膏抹在阳物上,拨开菊穴褶皱,缓而慢的进入。
“唔~啊!”
“我触到了!”芙玥不敢耽误,抽身而出。
阮嬷嬷擦了手“虽说此次有孕与你生产时间过于接近,但好在眼下你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胎便留下吧”
“谢谢嬷嬷”芙玥小心将人靠坐在榻上。
“多谢嬷嬷”
“小浪蹄子,前三个月不可同房,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芙玥吐了吐舌头,虚心接受批评。
——
女儿睡着后的时间,便是独属于两人德。
二人手牵着手,在海棠林中散步。
“不知这胎是女孩还是男孩”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健康平安就好”
苏御拉住女人的手,眸间爱意满满“月儿,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为我承受孕育之苦,我爱你子瑜,我爱你!”
不知是谁的唇先贴上谁的,彼时,二人已是吻得难舍难分。
“呼,子瑜你嬷嬷”
苏御柔弱无骨的依偎在她怀里,仰头舔吮着她的唇“嬷嬷嗯只说不能同房”可没说不能
随即,他便退出她的怀抱,伸出小舌,将唇角二人的津液卷进口中,勾人而不自知。
“你”她吞了吞口水,这也太迷人了。
他跪在地,俊脸贴上她的胯间,媚眼如丝的望着她,后者揉上他的嘴唇,手指没入唇齿间,便被温柔含吮。
他挑了挑眉,随即撩开女人的裙袍,委身进入。
芙玥不明就里,却猛地身子一颤,好在及时扶住一旁石桌,原来裙袍内,苏御竟然隔着她的亵裤,舔上了她胯间肉物。
“子瑜!”
男人并未回应,只是褪去她的亵裤,更是卖力的含上那每每令他欲仙欲死的阳具。好在裙下昏暗,抵消了他的羞耻心。他跪在她的腿间,自那物事与女孩穴缝软管相连的地方吮吻,他就像吸入了燃情香的妓人,情欲深陷,口中吞吐着女人的肉刃,左手扣着女人的臀,右手则抚慰上自己空虚的胸乳。
“哈啊”他干脆扯开衣领,玩弄上自己饱胀的乳房,奶乳汹涌喷射而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混合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淫邪。
芙玥隔着裙袍扣着男人的头,腰腹耸动,在他的口中抽插,不知何时,一声低吼,便泻在了他的口中。
“噢~”她仰着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末了,她干脆扯落裙袍,暴露出袒胸露乳,奶水浸身的男人微张着唇歪在地上,口中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白色体液。
她缓缓低头,诱惑般的覆在他耳侧“乖孩子,咽下去”
苏御呆呆的,仿若光明骤然恢复,他又不知身在何处,在呆愣片刻后,仍旧听话的滑动喉管,咽了下去。
“乖孩子”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扶着男人跪好,上下打量着眼前淫乱的男人,她握着阳根拍打在他汩汩流奶的奶头上。
“嗯~啊”
“瞧瞧我的宝贝,多么淫荡”她满意的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模样,想着男人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种,刚刚又跪伏在地为自己口交,征服欲骤然达到顶峰。
“小骚货,托起你的胸乳,我要操你的奶子”
苏御咬着唇,一副受辱模样,却仍是听话照做,粗长肉物在雪白棉乳中抽插,极富视觉冲击。
“哈哈嗯~”
四下静谧,男人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宝贝,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唔~嗯好好热月月儿我”他咿咿呀呀,脸色绯红,闭着眼摇头。
她抹掉男人眼角沁出的泪“子瑜知道的,我最喜欢乖孩子,听话”她故意身体后撤,男人在察觉到她的企图后,却急忙忙搂住她的臀,复又将女人纳入自己胸乳间“我我”
“乖,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突然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月妻妻君哈妻君在,在操操妾嗯妾的奶子呀!”
“乖孩子!”
“孩子都给我怀了,那我总归要给子瑜一个名分”
“!”
“我们成亲吧”
“好!”
芙玥说要给苏御一个婚礼,便是真真切切的去准备打点。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缺一不可。
苏御看着院子里不知何时被芙玥装点得遍布锦绣红绸,各屋窗棂也被贴上了大红喜字,院子中央放置着满满十大箱的聘礼,阮嬷嬷差遣楼里得力婢女忙前忙后的准备着,无一不昭示着,这里即将举行一场温馨的婚礼。
“子瑜,瞧什么呢,这般入迷”
“不曾想,我们真的要成亲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苏御展颜一笑,二人手牵着手进了内室。
——
“来了来了,新夫来了”只见由喜婆搀扶着身着喜服头戴红盖头的苏御缓步踏过燃着的炭火“新夫迈火盆,寓意婚后日子红红火火”
喜婆将人交送给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芙玥,转身退到身侧,高声道:“一拜天地”二人红袍曳地,齐齐叩谢天地。“二拜高堂”二人转身跪拜堂上的阮嬷嬷,说到底二人能相携走在一起,阮嬷嬷也算功不可没,当得起一拜。“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弯腰叩首,耳边密密麻麻传来的是楼里香娘们的掌声及起哄声。
“礼成!送入洞房”霁月调皮的晃了晃怀里小望月的手“望月啊,今晚和姨姨回楼里,不去打扰你爹爹好不好”
望月还不会说话,只是手舞足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嬷嬷,霁月,谢谢你们”
“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这里我们不便久待,我与嬷嬷便带着姑娘们回去了,明日别忘了带着他来给嬷嬷敬茶”
“路上小心”
送走了阮嬷嬷和霁月等人,芙玥跑也似的回了洞房,她推开门,就见穿着大红喜服,盖着红盖头的苏御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
心上人就在眼前,她却珍而重之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缓缓掀开他的红盖头。后者顾盼神飞,眼眸流转,朱唇轻启“月儿”
“子瑜!”她握上他的手“我们终于成亲了”
“是,我们成亲了”
——
“这劳什子的扣子怎么解不开”芙玥小嘴儿一撅,不开心,就想把那碍事的喜服撕毁,还是苏御及时握上她的手“小色鬼”就着她的手缓缓解落一个个扣子。
“谁叫我的夫郎这般美艳动人”急色的扯开他宽大的衣襟,正待她想更进一步将人剥光时,苏御挡开了她的手,含情脉脉道“月儿给我了一场婚礼,我自是要回礼的”
芙玥狗狗眼,一脸兴奋的望着他“是什么?”
苏御走下床榻,缓缓站定,倏而,小臂轻抬,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朱唇微启“红袖寄情多娇媚,月下一舞寄情思”玉足轻点,纤细的身躯随之旋转,身上的亵衣就势飞落在地。
“子瑜”她暗自吞了吞口水。
他侧头眉眼轻抬,勾人的紧“花好月圆洞房夜,盼君枕梦风雨共”一行一舞间,亵裤已是不翼而飞。
芙玥突然直愣愣的站起身,苏御蹁跹旋转到她身前,灵蛇似的舞动着柔软魅惑的身子,他牵起女孩的手,二人相携共舞,转瞬间已是上了睡榻。
“这是哪里来的”芙玥扯了扯松垮挂在他脖子上的三角短巾鸳鸯肚兜。
“是霁月送来的,她说你会喜欢”他呆呆的仰着头问“你喜欢吗,月儿?”
她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将妖媚和纯良切换自如的男人,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月老给了她这般好的姻缘。
“喜欢,我喜欢得紧子瑜”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人抵在床榻上,一手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一手搂着他的细腰贴着自己,唇舌隔着那窄小的微薄的布料骚弄着敏感的奶头。
“哈啊~”他紧搅着一双长腿,无措的在锦被上扭动。
吐出已然挺立的奶头,囚湿的布料上正一汩汩冒着奶液。解开后背的肚兜带子,芙玥掀开一角埋头进去,如愿以偿的吸吮上那惹人怜爱的奶肉,腥甜的奶水一滴不漏的被她吞进了嘴里“今日这奶水怎地这般充盈”往日望月这小东西吃完奶,她再吸几口便空空如也了。
苏御不由自主的挺着胸“因着今日便给小丫头喂了些米糊,奶水便存的多了些”
芙玥大吸一口奶水,捧着男人的头便嘴对嘴的渡了过去,二人唇齿相贴,交互着彼此口中的津液。芙玥吻着他,一边动情的抚摸着男人的裸体,一边急色的扯着自己的裤带,彼时她已是下身赤裸,正要拿过暗格中的阳具,却被男人制止住了。
“子瑜?”正待她不解之时,男人已是跪趴在她身前,主动分开她的腿儿,女孩股间肉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娇花似的,随着女孩的呼吸一张一合,他埋头在她腿儿间,怯生生的伸出舌头,沿着殷红的穴缝舔了上去“噢,子瑜”她攥着男人的头发,感受着男人的唇舌伺候。
末了,苏御离开湿漉漉的花穴,在女孩惊艳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嗯~嗯~月月儿”只见他被女孩抱坐在怀里,胯下秀气的阳具直挺挺的勃起着,柱身不断被女孩的肉穴磨蹭着,很快龟头便也吐出了淫液。
芙玥托着他的臀,往上颠了颠“淫荡的小东西,没了那物,竟也被我操得泄了身”
“别哈别说呀~”小巧的卵丸更是偶尔没入滑腻的肉穴。
芙玥借着男人射精后迷茫的瞬间,戴上精致假阳具,抹了些香膏在上头,便对着男人的菊穴操了进去。
“啊哈~!”他揽着女孩的脖颈,上下颠簸,一双长腿无力的挂在女孩腰间。
“乖乖,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未喝合卺酒呢”说罢,也不待怀中人回答,便自顾自圈着人下了榻。
“啊!月儿别太太深唔”姿势的改变,让本就粗长硬挺的性器骤然进入甬道更深处。
“呼好棒乖乖好棒”低头喝了杯中酒,便再次给男人渡了过去“喝了交杯酒,往后便要与我长长久久”
——
“不不行了月儿别”浑身酸软无力的苏御跪趴在榻,企图逃离女孩的掌控,奈何刚往前爬了几步,便被女孩扣住脚腕,又拖回了身下,湿漉漉的性器再次喂进难以闭合的菊穴。
“你可以的乖乖,你瞧,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是咬的我紧呢”揩掉他眼角的泪,自身后抱住他,抬起他的右腿,大力抽插操干。
“呜呜月儿放我我想哈想尿唔”他如同被钉死在女孩阳具上的猎物,仿佛只有猎物主动放手,否则他便无从逃脱。
芙玥将他拉起,臀肉高抬,如同操干一只雌兽,裹挟着他来到榻边,突地抬起他的右腿,状似公狗撒尿“乖乖便这般尿吧”
“不好嗯~好羞耻月呜呜!”说话间,女孩已是坏心眼的覆手上去,挑逗着,不消片刻,便传来淫靡的水声。
“真是个骚母狗,不知羞的小骚货”骑跨在他身上,拍打着男人的肉臀“说,你是什么,快说!”
苏御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被压在身下“我呜呜我是,我是月儿的骚母狗淫荡的淫荡的小呜呜骚货,呀啊!”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浪”
红烛燃尽,天光大亮,喜帐内却是依旧传来阵阵呻吟,想必明日苏御敬茶又是一番折磨了。
“子瑜,子瑜,醒醒”
“唔水”
芙玥小心将温水喂了些给他“慢些,小心”
“咳咳,什么时辰了”他缩在锦被里,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尤其股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泛着疼。
“现下已是午时了”
“什么?!唔!”他猛地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如此动作,竟是又跌回了床榻。
“子瑜,慢着点,小心些”
“怎地不早叫醒我”苏御有些懊恼“今日该早些去嬷嬷那里敬茶的”这般年岁竟然还会如此贪欢。
“无碍,嬷嬷已经遣人来禀了,待我们何时起身了,再去请安敬茶也不迟”说罢,拿过床侧暗格中的小盒子“昨夜怪我孟浪了,想必你现下腰脊定是酸疼难受,我帮你按压舒缓些可好”
“也好”
撩开锦被,男人玉体横陈,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腿根处尤甚。芙玥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温热,极富技巧的按压在他酸涩的腰眼上。
“嗯~”他闭着眼,发出舒缓满足的喟叹。
“乖乖,力道怎么样?”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一手”他愈发放松,正待他昏昏欲睡之际,突地感觉到腰臀被抬起,股间那处正被手指若有似无得戳刺。
“月儿,莫要闹我了”他哑声推拒,腰腹却是被女孩抱住动弹不得。
“好乖乖,我瞧着你肛口那里有些红肿,我给你上些药,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说罢,便分开他的肉臀,股间那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可怜兮兮的,媚肉外翻,一张一合间,甚至可见殷红的甬道。下意识的,芙玥凑头过去,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处透红的小穴。
“啊!别”男人惊喘弹起身子,眼角带泪的望着女孩“那里月儿,别,好脏”
芙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抖个不停地臀“乖乖的哪里都是干净的”说罢,更是手指微张,拨开穴口褶皱,灵舌立时闯了进去。
“唔哈”他咿咿呀呀,无助的揪着身下锦被,身子犹如筛糠一般。
——
“昨夜有没有不舒服”芙玥自身后抱着男人,手覆在男人的肚腹上。
苏御斜觑她“昨夜胡闹的时候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紧”
“谁叫昨夜乖乖这般勾人”她抱着他晃了晃,持续撒娇“人家把持不住也属正常嘛”
苏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回想起昨夜,那畅快极致的性爱体验,只觉周身再次火热起来,他假意咳了咳,推了推身后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把我衣服拿了,时候不早了,总归要去给嬷嬷请安敬茶”
“遵命!”
——
“请嬷嬷喝茶”苏御手捧金枣茶,温顺恭敬。
阮嬷嬷笑着点点头,喝了茶“眼下你已是芙玥的夫郎,日后你二人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我知,多谢嬷嬷”立在一旁的芙玥早已按耐不住上前搀扶起自家夫郎。阮嬷嬷瞧着苏御那腰软腿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芙玥那个小作精又将人折腾了一宿。忍不住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怀着你的孩子”
芙玥一边拉着男人的手,一边垂着头挨骂,
“嬷嬷莫要骂她了,此事,我也有错”
“你惯会宠着她,早晚被她吃的死死的”
苏御看着女孩的眉眼,心下了然,他已然被她吃的死死了。
阮嬷嬷可不想看着俩人秀恩爱,便挥手送客“无事便回吧,小望月招人喜欢的紧,便在楼里多留些时日罢”
“多谢嬷嬷”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可饿了?”
“有一点”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做什么?!”他羞涩挣扎,女孩却在他耳边温温热热的道“怪我考虑不周,这楼里的椅子太过木硬,便坐我怀里罢,伙计们没有吩咐不会上来的,且放心”
苏御听闻这才作罢。
她盛了些汤,喂给他“先喝些汤,润润胃”
“我自己来”让开他的手“我想喂你”
苏御无法,只得接受她的投喂。
“别光顾着我啊,你也吃些”芙玥看着男人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咀嚼,突地凑上前去,含吮上他的唇,后者呆愣在那,口中食物被夺,又顺便被人吃了豆腐。
“这醉鸭,果真名不虚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男人“美味得很”
——
夜色渐沉,两人相携走向岸边。
“子瑜可还记得这乌篷船”
“自是记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芙玥笑着对船夫招了招手“贵人可要乘船?”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我们自己划”
“这”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要求的船客,但这人银钱给的实在太多了,就是买下这船也绰绰有余。“那贵人小心些,船上备了些清茶,贵人慢用”
芙玥搀着人进了船,熟门熟路的划桨破水而出。芙玥瞧着眼前蓝韵之姿的爱人,耳边回荡着人群呼和的声音,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河堤放灯的公子小姐,都不及眼前人的万分。
芙玥依旧将船停泊在静谧的角落,与人进了帐,饮茶望月。
“话说,你我二人成婚后,你还尚未唤我一声妻主呢,乖乖,叫来听听”
苏御挑眉,喝着茶,故意不搭理她。
“不理我是不是,我叫你不理我”说罢,便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别胡闹,快起来”他嘴角含笑,柔弱推拒。
女孩小狗似的眼睛晶亮“谁有我这般可怜,刚娶进门的夫郎竟然不愿唤我一声妻主”
“”苏御一脸无奈“耍赖撒娇偏数你厉害妻主”
“乖乖,再叫一声”
“妻主”
她嗷呜一声,急切的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好在苏御及时制止,才避免一会下船他衣不蔽体。
明明高出男人一头的她,偏要挤在男人怀里,强势的揽着他的腰,腿偏还骑跨在他腿上,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
她扒开他的衣领,入目便又是月色的肚兜儿“怎地又穿这个了”继续扒拉。
“那里时不时便会泌乳”他唯恐浸湿衣袍,便穿上了肚兜。
剥了他的肚兜,已是如同成年女子拳头般大小的乳肉暴露出来,深褐色的奶头上挂着奶液“可是又胀痛了?”她嗓音沙哑,美丽的眸子布满滚滚燃烧的欲火。
“有一些,不妨事”他声音犹如蚊蝇,娇羞的模样叫芙玥心痒难耐。
她复又去瞧男人的胸乳,手指握着乳根悄然收拢,那褐色奶头上的乳孔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汩汩奶液。
“嗯~”拥堵的欲望,骤然得到纾解,叫他舒爽的发出低吟。
芙玥瞧着他的样子,脑袋里又想出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
她一面以拇指并食指搓弄着男人敏感的乳头,一面凑在他耳边舔吻着熟透的耳蜗“爹爹~”
“什什么”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所谓。
“爹爹,月儿好饿,爹爹喂奶给月儿好不好”她恶略的弹玩着男人硬挺的奶头,大腿强势挤进男人股间,来回磨蹭。
“唔~嗯坏坏蛋又,又捉弄我呀啊~”原是女孩撩开他的裙袍下摆,将他亵裤裆部扯了个洞,故意用扯烂的破布条在他臀缝与会阴中间来回摩擦。
“爹爹才坏,月儿饿了,饿了嘛”
苏御上下失守,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芙玥的对手,眼下无法,便放下礼义廉耻,和她痛快玩上一通。
他将女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涨红了一张脸拈起自己的奶头,凑近女孩唇边“好孩子,喝吧”
芙玥如愿吸吮上男人的奶头,大力吮吸着,偏好几次还仰着头满意的看着男人红透的一张脸。
“哈啊慢慢些”他捧着女孩的头,无意识的挺着胸“爹爹的奶水都是,啊,都是月儿的嗯~”亵裤眼下如同开裆裤一般,重点部位毫无遮挡,芙玥瞧着他的肉物已是直挺挺的贴着下腹,便撩开自己的裙袍,依旧用花穴去摩擦男人梆硬的小巧性器。
“爹爹的鸡巴好硬啊”她深吻着他,身下女穴却是不住的在男人柱身上来回碾磨。
“呜呜月儿好,好难受”他饥渴难耐的抱着女孩,体内欲火似是无法安放。
“爹爹想不想要女儿操,嗯?”
“哈啊,想,爹爹想要女儿操”
“真是淫荡的爹爹”细软的手指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揉弄紧攥。
“嗯~啊爹爹爹爹是是淫荡的骚母狗求求月儿操呜呜,操穴”
芙玥美眸渐深,她干脆将男人下半身剥光,双腿大张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爹爹可要好好看着,月儿是如何操你的鸡巴的”
被情欲浸满的男人,格外乖顺听话,顺着女孩的视线,望着两人相对的股间,只见女孩的花穴先是裹挟着卵丸,而后,竟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啊啊~”他竟就这般尖叫着射了出来。
“爹爹可喜欢”她擎着笑,拢着他的长腿大肆征伐。
“呜呜受,受不了哈啊”
“爹爹的鸡巴好烫好硬”她扇打着他的臀,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抖“看到了吗,看到月儿是如何操爹爹鸡巴的了吗?”
“看,呜呜,看到了放哈求求月儿”
不知苏御泄了几回身,芙玥转而取过头上发带,自根部阻了男人出精。
“别痛月儿让我呜呜”芙玥将人抵着跪伏撑在船头,揽着男人的腰腹撞击着他的臀肉“乖乖今晚出精次数过多,恐伤了根本,便这般阻了罢”她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小腹,随即握住男人发硬的性器。
“月啊月儿想想尿放”他抖着身子,浑身浸汗,嗓子已然哑了。
“爹爹好不禁操,竟又被女儿操尿了”她将男人抱起,扯了他性器上的发带,如同为婴孩把尿一般对着黝黑的湖水“爹爹便这般尿吧”
苏御一面哭着摇头,一面却又控制不住生理的欲望,激荡的水柱喷射而出落在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月儿唔这是哪里?”苏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有些眼熟的床顶,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乖乖忘了,这是我的浮生阁呀”她拢起床幔,托扶起男人软绵的身子“来,喝点水,润润喉”
“咳咳,怎地回来这里了?”
“昨日晚了些,便回了楼里,身上可有不痛快?”
苏御脱力的靠在大迎枕上,无奈点了点她的头“小色鬼,在这般下去,我迟早死在你的身下”
“该是我死在你的身上”说罢,便有模有样的状似娇羞掩进男人怀里“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呦~”
“你定是饿了,我去拿些吃食来”
“等等”他拉住女孩的手“将望月抱来罢,这几日未见,也不知道小丫头长没长胖”
“遵命!”
——
“瞧着又胖了些”芙玥坐在榻边拿着个拨浪鼓逗弄着男人怀里咿咿呀呀的胖娃娃。
苏御抱着女儿上下颠了颠“小丫头,爹爹都要抱不动你了”怜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直叫怀里的胖娃娃咯咯笑个不停。
“咚咚”敲门声响起,芙玥应声前去开门,原是嬷嬷派人送来了早膳。
“这成何体统”
“无碍无碍,左不过便再叫嬷嬷骂上一骂”她布了菜,苏御便将女儿放在榻上,谁知还未等他坐定,小娃娃便哭了起来。
芙玥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来到榻边将女儿抱在怀里拍哄“刚刚还好好的,怎地就哭了,乖宝宝,不哭不哭”
谁知望月偏偏不给她面子,哭的声音不仅更大了,脑袋还直往她怀里拱“你这子瑜!”
苏御掩唇一笑“她是饿了,抱过来吧”
芙玥拿她没辙“你个小坏蛋,你爹爹用膳,你也来凑热闹”话虽这般吐槽,却还是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到男人怀里,就见后者熟练的解了里衣,撩起肚兜,露出鼓胀的乳房,小丫头猛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立时张嘴含了上去。
“嘶!慢些”小丫头如今冒了牙,这哺乳便成了个苦差事,更何况这几日因他与芙玥的婚事,小丫头久未喝到母乳,眼下便吮吸得有些狠了。
芙玥瞧着男人皱眉的模样,便攀上他的脊背“可是疼了?”
苏御摇摇头“无碍”可怀里的小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嘴里含着一个,偏偏小手还要去抓另一个,苏御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知芙玥最是疼他,若是叫她知道了,保不齐便不让他再哺乳亲喂了。
芙玥坐下盛了碗汤,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喂她,来,喝些热汤暖暖胃”
苏御张口喝了汤,低头看了看怀里含着奶头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说道“你也吃些,小东西睡了”说罢,他摇晃着臂弯,嘴里轻哼着摇篮曲,将熟睡的女儿安放在榻上。他信步来到桌边,却被女孩握住了手,一个用力,人便落在了爱人的怀里。
“又胡闹~”他被抱了个满怀,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唇便贴了上去“月儿~”他呢喃出声,却在看到女孩吞咽下两人的津液时,涨红了脸。
芙玥揉挤着他的颈肉,而后抬手将他肚兜的系带扯了开来。
“月儿?”
“这里流血了”话音未落,她便低头将男人皲裂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灵活温热的舌头卷着可怜的乳肉。
“嗯嗯~”他仰着头喘息,细密的痛感自那奶孔上传来,可渐渐地,他却又感觉到一丝丝燥热“月儿我唔~”原是女孩将他的奶水渡给了他“乖乖,我错了”
芙玥没头没脑的道歉,令苏御捉摸不透“作何要道歉”他捧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只见女孩瘪嘴“我没有想到你有孕后要这般遭罪”可她偏偏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让男人再次有孕,再次承受孕育之苦。
苏御愣了一瞬,转而便低头亲了亲他,鼻尖相抵“能孕育与你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乖乖!”她将人抱进怀里,唇齿相贴,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我想要你”她这般说着,也是这般付诸行动,抱坐着分开男人的腿,胯下之物不断在男人腿儿间耸动。
“嗯嗯~女,女儿还,还在”
“爹爹厚此薄彼,月儿不依”她一手撑起他发软的身子,一手扯了他的亵裤,眼下苏御已是光裸着下身被女孩抱在怀里亵玩。
“好爹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没了束缚的肉物拍打在男人流着水的穴口“你瞧,这里都流水了”
“大逆不道哈啊”他想躲,却被扣住了腰“爹爹既然这般害羞不肯主动,那便用手指掰开这处淫穴,可好”芙玥与他打着商量,手指摩挲上他的胸乳,饱胀的奶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两人贴合的股间。
“你”他美目圆瞪,却还是在女孩的坚持下缴了械。他认命般的将脸埋在男人颈侧,抬起肉臀,颤抖着手掰开穴眼。
“爹爹好乖~”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菊穴。
“呀~!”他已是瘫软在女孩身上,任由其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慢慢些唔~好好深”
“乖乖,你的穴好紧,它紧紧吸着我呢,你感觉到了吗?”
“别别说啊~”猛地被抵在桌上,大张着双腿挂在女孩的臂弯,被动的感受着女孩汹涌的爱欲。
“乖乖仔细些叫,可莫要吵醒了咱们得女儿”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故意顶弄着男人的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凸起。
苏御紧紧捂着唇,眼角浸泪,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更是激发了芙玥的施虐欲,她扣着他的腰腹,不断撞击着男人的孢宫,好几次堪堪刮磨过那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月娘?”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几个月了?”
“七月有余”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霁月”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墨玉”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我”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我知”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还不走”
“来了!”
——
浮生阁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唔~”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惯会取笑我”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小人不知”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这是”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子瑜你你怎么了?”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子”
房门再次被叩响
“谁?”
“是我”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嬷嬷”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你说什么?”
“我累了,想睡觉”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下去!”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多谢”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那她那她”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嗯”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什么人?!”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子瑜子瑜?”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女帝京郊行宫。
“醒了?”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不要!”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唔唔”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你!你都知道了?!”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我我”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啊嗯~君君上”
“小骚货,朕想你想的紧,还不把你的小骚洞打开,让朕操上一操”说话间,已是扣着男人的手,来到他的臀间菊穴戳弄。
“呀哈~君君上~让侍侍身嗯~来服侍”他翻身光裸的躯体攀附在女人身上,一头如瀑长发散落,映衬得他好似妖冶的鬼魅。
他握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奶乳“奶头好涨求求君上,揉啊~”话还未说完,女帝便抓上他的双乳,虎口处扣着乳根,指头刮搔着微张的奶孔,腥甜的奶液便一汩汩激射而出。
“吸一吸,君上呜呜”
“小骚蹄子,在你亲生女儿的床上也是这般骚浪?”她将男人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唇齿拉扯着脆弱敏感的奶肉,刺激得男人浪叫不已。
苏御抱着女人的头,被迫挺着胸被女人啃咬着乳头,他暗自落泪,无声地哽咽,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几欲作呕。
“君上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进去”
“累了?”
苏御点点头,温顺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臣弟好饿”恰巧此刻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女帝打量了他片刻,末了拍了拍他的臀“就依你”
“来人,传膳”
“过来”女帝拍了拍身侧金丝楠木的圆杌,语气不容丝毫拒绝。
苏御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胃里翻滚,只觉想吐。他勉力拢了拢衣袍,撑着床沿下了榻,女帝满意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俊美病态的男人,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人,终究难逃她的手心。
苏御近些日子因着芙玥的身世食不下咽,忧心劳神,眼下又被女帝捉住磋磨,一个分神,脚下打跌,便跌倒在地,好在他及时护住肚腹,腹中胎儿倒是未受影响,可是柔软的身体与冷硬的地面接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御弟再不过来与朕用膳,朕可要罚你了”女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倒的男人,白皙的尖俏小脸儿许是因着痛极的缘故愈加苍白,紧咬的红唇生怕溢出一丝低吟,脆弱易碎的模样实在叫人生出一股可怕的施虐欲。
苏御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到女帝一侧,乖顺道“臣弟为君上布菜”
“御弟倒是较之前温顺了”
苏御手下稍顿,淡然开口“经历这么一遭,君上对臣弟的好,臣弟终是明白了,前尘过往,是臣弟错了”
此话说的女帝龙颜大悦,拉了人入了怀“知道错就好,过往那些劳什子的人便都忘了,随朕回宫,伴朕左右”
“一切但凭君上做主”无所谓日后他会在哪里,反正他已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掌心虚拢着尚未显怀的孕肚,眼下这是他选择活着的唯一目的了。
——
“未曾找到?”
芙玥颓丧的摇摇头,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缘何苏御会与她离了心,更甚至竟然抛下亲生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嬷嬷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暗暗叹气,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眼下虽寻人要紧,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况且,还有小望月呢”
听到望月,芙玥倏然抬头,小望月正憋着嘴委屈的看着她,她伸手将婴孩抱进怀里拍哄“好孩子,我在,我一定把你爹爹找回来”找回来,问清楚
——
芙蓉帐暖,深闺藏娇,本是良辰,奈何苏御无甚心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锦帐一夜无眠,不知道芙玥得知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小望月有没有哭
“醒了?”
苏御恍然回神,就见女帝正打量着自己,忙扮做娇羞状“在君上身边服侍,臣弟不敢熟睡”而后便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过榻边的温茶“君上先喝口茶,润润喉罢”
女帝未语,只接过茶杯喝了口温茶,苏御适时接过茶杯,乖顺道“臣弟服侍君上穿衣”
女帝展臂,任由男人为其穿上锦绣华袍,她冷眼看着男人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心系着腰带的模样,她伸手抚摸着他柔弱的长发,倏而收紧,强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
“呜~”发丝被扯的痛极,他眼角带泪,屈辱的看向女帝。
“朕不知你眼下存了什么心思,但朕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想苏家和你的女儿与你一起陪葬吧”
“臣弟臣弟不敢”
“如此便好”她骤然将人挥开,兀自整理着腰间佩带“不日朕会封你为皇夫,与朕游街面见百姓,但到底为了苏家脸面,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可好”
苏御恭敬的跪伏在地“臣弟臣侍,谢过君上”一滴无声的眼泪落入冰冷的地面,无人察觉。
这日,云崖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芙玥无所事事的来到街上,周身人群叽叽喳喳的,可她却游魂似的走走停停。
芙玥被人群推着来到仪仗两边,她蹙着眉头,不知这京郊小城,怎地动用了皇家军队。这般想着,旁边便有看热闹的妇人为其解惑。
“听闻当今圣上微服出巡,来了咱云崖城,与一陆家小公子名唤陆灵君一见钟情,当即便抬了皇夫,入住后宫”
“这陆家是何许人也,能得圣上垂爱?”
妇人摇摇头“一概不知,但能得圣上怜爱,必不是小门小户,我等不知,也是情有可原”她踮踮脚“快看,圣上的轿辇过来了”
芙玥随着人群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在看到轿辇里身着华服脸带面纱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人时,愣住了。
是苏御。
他配合着女帝与两侧百姓挥手致意。
“好好看啊”“真美啊”“与圣上当真是一对璧人”
芙玥耳边充斥着人群的议论声,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轿辇里的男人,他抛妻弃女竟摇身一变成了陆灵君,成了皇夫,她目眦尽裂,企图挣脱仪仗。
皇家军队哪容她在御前放肆,士兵将人打倒在地,喝道“圣上面前,莫要放肆”
眼瞧着轿辇脱离了自己的视线,芙玥骤然发力,不管不顾的推开仪仗,企图追赶自己的爱人。
“子瑜子苏御苏御!”她终是被追了上来,拳打脚踢,好在霁月推开了人群及时赶到“别打了别打了,对不住了军爷,这是我家姊妹,脑子犯了浑,对不住对不住”
“既是傻子,便看好了人”
“是是”
她伏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男人,心灰意冷。
“看什么呢?”女帝将一侧帘帐放下,歪躺在大迎枕上,手上把玩着男人垂落的长发。
“刚瞧见了个小丫头,虎头虎脑可爱极了”他刚刚隐约听见了有人唤他,会是芙玥吗?如果芙玥见到他这般模样,又会如何作想呢。他亦放下己侧帘帐,就势依偎进女帝怀里。
“朕尚记着朕与皇夫的龙嗣流落在外,你且放心,朕已派人前去找寻,不日便将人带回给你”
“侍身自是相信君上”
女帝挑开他的衣袍,肆意在他的腰腹游曳“灵君可莫要忘了与朕的约定”头埋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淫靡的水痕。
“侍身自是记得,为君上开枝散叶,孕育龙嗣,嗯~”肩头衣襟滑落,偏巧露出娇俏沁奶的乳,女帝眸色渐深,掌心握紧,那小巧的奶孔便噗呲呲喷射出奶水。女帝干脆将他一对胸乳袒露在空气中,大手挤压着乳根,看着奶水泛滥,终是低下高贵的头啃吮上男人的奶肉。
“唔~唔~”苏御终是不敢忘记眼下两人还在街上,只得苦苦捂着唇,痛苦难耐的接受着女人一波波的亵玩。
“真想叫朕的百姓们看看,朕迎娶进宫的皇夫是个多么淫荡可耻的婊子”
“君君上饶了侍侍身吧”
女帝撑起身子,看着蛰伏在自己身下,脸作娇羞,衣不蔽体,人尽可夫的男人,偏巧衣衫凌乱,裸露出了他已有些显怀的孕肚。
她眸色渐冷,覆掌感受着柔软的肚腹“孽障碍眼”手下已然蓄力。
苏御慌乱不已,眼下无路可走,只急切的握着女帝的手,状若娇憨的探进自己的股间菊穴“莫管那劳什子的孕胎,君上摸摸,侍身的骚洞好痒啊~”
女帝混不吝的歪在一旁,任由他动作,不为所动。
苏御咬咬牙,干脆成跪趴的姿势,抖着手褪下亵裤,白嫩丰满的臀肉在女帝眼前展现,他忍着羞耻覆手将菊穴拉扯开,穴间媚肉可见。
“求君上怜爱,为侍身的骚洞止痒”
女帝大手拍打在他绵软的肉臀,随即一把将人扯入怀中,面对着面,胯间巨物蠢蠢欲动“你与你的女儿在榻上苟且也是这般骚浪?”
苏御用后穴缓缓磨蹭着她的肉物,嘴里咿咿呀呀的“是侍身先先勾引哈勾引的她侍身侍身是个荡夫呜呜!”
女帝骤然闯入,胯下肉物直将他的菊穴撑开到最大,不待她适应,便拢着他的腰胯大肆冲刺起来。
他摇摇欲坠,身体好似被贯穿一般,被迫打开的身体痛极了,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也好,就让淫荡的他成为女帝的泄欲工具吧。
女帝斜觑着趴卧在软席上明显脱力的男人,回想起早些年这人宁死不从的清高模样,眼下男人的娇媚的顺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把玩着他汗湿的长发“回宫便能见到你的兄长,可还开心”
“侍身如今已是陆灵君,何来的兄长呢”他哑声道,袖摆遮挡的手悄然覆在孕肚上,刚刚一番云雨,肚子里的小东西躁动的厉害。
“你倒是聪明”
——
“臣侍恭迎君上回宫~”
“恭迎君上回宫”
女帝摆手道了句“平身”随即牵过一旁乖顺的男人“你们二人的消息倒是及时”
苏彦言笑晏晏“听闻君上此次微服出宫带回来个可人儿,想必就是旁边这位吧,真真是位美人儿,纵是薄纱遮面,依旧遮掩不住倾城之姿”苏彦嘴上说着讨巧恭维的话,心下却是疑惑不已,眼前这人的眉眼真是像极了苏御。
“朕已封灵君为皇贵君”女帝拍了拍陆灵君的手“还不参见君后”
“侍身陆灵君参见君后”
苏彦心下一惊,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直接封了皇贵君,位份仅在他之下。好在他及时敛过心神“快起来”他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日后便都是自家兄弟了,你初入宫,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来找我,往后你服侍君上可要用心,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为君上开枝散叶才好”
苏御施施然行了礼“灵君多谢君后教诲”
“陪侍容楚,参见皇贵君”
苏御闻声,抬眸看向站于苏彦身后侧的男人,面庞英俊刚毅,身材高大,可意外的在男人视线扫过来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无甚所谓,权当看不见“请起”
“谢皇贵君”
“君上一路必是车马劳顿,臣侍等便也不多做打扰了,晚间臣侍在御花园设了宴,一来庆贺君上得了美人儿,二来便要庆贺君上要再添龙嗣了”苏彦袖口掩唇,打趣立在一旁的容楚。
女帝面上大喜“容儿,是何时的事,怎地今日才说与朕?”
容楚状作娇羞“奴也是前些日子身上不爽利,传了太医诊脉,才知晓已有身孕,恰逢君上微服出巡,奴怕扰了君上的兴致,便未派人告知,求君上莫要怪罪奴”
女帝牵过他的手“怎会,你现下有了身孕,吃穿用度万般注意,劳什子的请安问礼便都免了罢,一会儿朕叫夏嬷嬷再去瞧瞧,你虽非头胎,但到底年纪渐长,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奴谢君上”
“恭喜容陪侍”
“谢皇贵君”
“好了好了,眼下日头足,都散了吧,朕送容儿回去”随即转头对苏御道“朕晚些时候去你那儿,乖一点等着朕”
“是”
女帝将苏御安置在凤鸾宫,又赐了两个得力的嬷嬷并一个丫头,说是宫里的老嬷嬷干活麻利,其实苏御明白,不过是女帝对他的监视罢了。他无甚所谓,反正他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又何需在乎监不监视呢。
——
瑶华殿?容楚寝宫
“如何?”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奴害怕”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可惜——
“夏嬷嬷,开始吧”
“是”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身,旋身起舞唱和“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陆灵君,或者更应称呼他为苏御,这个名字在皇宫内院可谓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外出时均以薄纱遮面,看不真切的面庞却仍旧难以遮挡其风姿绝色。女帝微服私访带回来的美人,无龙嗣傍身却扶摇直上位份仅次于君后,圣眷优渥便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这不,女帝仅仅只是用个午膳,便也叫近侍传了人来。
“君上万福”
“过来坐”女帝倚在大迎枕上歪着头瞧着男人曼妙的身形,她太清楚那包裹在华贵衣袍内滑若凝脂的美丽男体,火热的视线暧昧的扫过男人的胸口,随即是平坦的小腹,平坦?
“君上在瞧什么?”苏御坐在一旁,乖顺的为其倒了杯热茶。
“朕在瞧一只魅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小野猫”话音刚落,便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火热的唇随即堵住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再野的猫儿也逃不过君上的手掌心,啊哈~”转瞬间他已是被女人压倒在卧榻上,衣袍不整,发丝凌乱。
尖俏的下巴被拈起,泛红的眼尾无措的看向伏在身上势在必得的女人“君上啊~”脆弱的咽喉被女人啮咬,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个个殷红吻痕。
自胸前衣襟大开处女人的手早已潜了进去,眼下正亵玩着他的奶乳,很快胸前布料便被喷涌而出的奶水囚湿一大片。
“今日朕的小野猫怎地这般讨巧听话”湿漉漉的手指兀自向下游曳,突地,手指触碰到什么似的,女帝挑了挑眉“这是何物?”
苏御自汹涌的欲海逃脱,难耐的喘息,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腹,原本该是凸起的孕肚,此时却被布巾包裹平坦似从前。
苏御强忍下谄媚的恶心感,攀附进女人怀里“臣侍自知珠胎暗结已是罪人,偏得君上爱护,允臣侍孕育此胎,臣侍惶恐,不敢在宫内袒露怀有身孕,不想君上因臣侍受此非议”
“难得你有心”说罢,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女人的脖颈“君君上臣侍臣侍有些饿了可不可以晚点再”晚点再什么,他话未说出口,小脸儿却红了。女帝偏爱逗他,抱着人来到睡榻前“怎么,朕刚刚才说你有心,眼下竟不知朕想要作何?”
“臣侍自是愿意服侍君上,可,可臣侍,真的好饿”昨日他用过晚膳不消片刻便呕了个干净,今早又只喝了一小盏燕窝,看来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不省心的,眼下他确实有些饿了,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肚子此刻偏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哈哈哈”女帝转身将人抱坐在凳子上“朕逗你的,眼下唤你来,确实只是用膳”
“传膳”宫人们鱼跃而进,不一会儿,餐桌上便布满了可口珍馐。
“用膳吧,晚上,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苏御陪着女帝用过午膳,便坐了轿辇启程回凤鸾宫,许是今日日头足,轿夫怕正得盛宠的皇贵君热坏了身子,私自做主绕了更阴凉些的远路。
苏御宽袖下的手正一下下抚慰着被布巾包裹的不安分的孕肚,并未注意轿夫走了什么路线。
轿辇正好路过一偏僻庭院,隐约听见一阵责骂声。
“前面是哪里?”
“回皇贵君,前面是辛者库,正是惩罚办事不利的宫婢下人的地方,眼下许是哪位嬷嬷在训斥不听话的宫婢”轿夫扑通跪倒“都怪奴才擅作主张走了这条小路,奴才想着这小路避了日头,阴凉些,谁成想竟扰了皇贵君的耳朵,奴才有罪!”
“去瞧瞧”
“是”
辛者库一隅
“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
“你误了皇贵君的燕窝时辰,你可知那贵人正值盛宠,得罪了他,被圣上迁怒,便是死罪,眼下贵人那处并未怪罪,可难保圣上听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刑四十罢”
“求嬷嬷开恩,奴婢断断挺不过四十杖啊”
“还看着做什么,拖出去”
“慢着”
苏御信步走近,辛者库一众见来人是皇贵君,纷纷下跪请安“辛者库这般地方,怎敢劳烦皇贵君下脚”嬷嬷诚惶诚恐,不知今日这尊大神怎地来了这处。
“不巧我今儿个路过,听见这小宫人因着我的缘故挨了打,便进来瞧瞧,没有耽误嬷嬷办事吧”
“老奴不敢”
“我记着交代过喜嬷嬷,嘱咐莫要惩罚这小宫人,怎地如今还要受罚?”
“这”她确实收到了喜嬷嬷的指示,奈何她却怕圣上知晓她手下宫人办事不利怪罪,便想着私自惩处一番,谁成想让他瞧了去。
苏御摆摆手“嬷嬷办事公私分明,我自不应过问,偏巧我刚进宫不久,身边也没有得力的丫头,不若嬷嬷抬爱,便将这丫头给了我凤鸾宫如何?”
“这”
“皇贵君”小丫头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眼前俊美如谪仙般的男人。
“嬷嬷不肯?”
“老奴不敢,只是这丫头笨手笨脚,老奴怕伺候不好皇贵君”
“无碍,宫里还有喜嬷嬷,可教习她规矩,嬷嬷莫要担心”
“老奴遵旨”说罢扯过一旁呆愣的女孩“还不快谢过皇贵君”
“谢皇贵君,谢皇贵君!”
“起身吧,这一趟我也乏了,摆驾回宫”
苏御瞧着怯生生,可怜兮兮跟在身侧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名唤莲香”
苏御笑着点点头,上了轿辇启程回宫。
——
“禀皇贵君,君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眼下时辰不早了,便由老身等人服侍您沐浴更衣罢”
苏御放下手中书册,面露不悦“我自己来便好,我不习惯别人服侍”
谁知喜嬷嬷不为所动“请皇贵君勿让我等为难”
苏御清楚,凤鸾宫的嬷嬷具是女帝指派,受的也是女帝的旨意,既如此,他还固执些什么呢。
苏御起身,被喜嬷嬷带至偏殿浴房,他衣衫尽褪入了水,在水汽蒸腾缭绕间,涨红了一张俊脸。
洗刷干净后,正赶上殿外传来宫人抬人侍寝的高和声,喜嬷嬷并其余二位嬷嬷便将男人一丝不挂的裹了锦被交付给了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