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在前男友面前真想被G-死是吧(1/2)

射完后小穴里面的东西也没软下来多少,依旧坚挺的插在里面,蛮横霸道。

苏清溪脸贴在床上,失神的喘着气,一直攥着腰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几下,然后挪到肚子上,揽着她侧躺了下来。

喻席没把肉棒抽出来,就这么躺着感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怀里的女人喘气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喻席就着姿势撑起上半身,把她脸上的头发撇到耳后,露出那张红润又妖魅的脸。

苏清溪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喻席盯着他看,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没管他。

她眼皮还微微颤抖着,在喻席的注视下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滴泪。

在那滴泪流到脸颊中间时,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舌尖从嘴里探出来,把那滴泪含进嘴里。

然后,苏清溪清楚的感知到小穴里面的东西渐渐变大,变硬。

本来已经适应了它的大小,现在又酸胀了起来,小穴本能的收缩了下,惹的身上那人轻喘一声。

轻柔的吻逐渐流连到眼睛上,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嘴。”说完他含着耳垂玩弄,舌尖扫动着耳垂在嘴里细细品味。

苏清溪觉得脑子都麻了,从耳垂传到脑子里。

被吻住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一点点的感受着她体内一寸寸被撑开又随着它的离开缩紧。

喻席握住她胸前的雪白轻轻揉捏,这种过于温柔的性爱让苏清溪化成了水。

她背过手抓喻席的背,摸到了满手的汗,结实的肌肉富有弹性根本抓不住。

她只好转手握住他捏着雪白的手腕,两只手才堪堪握住。

呼吸尽数被喻席剥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两人分开唇喘息的时候,苏清溪小声的说:“快点儿吧,药效又上来了。”

方才那些温柔犹如毒品一般诱导已经消停的春药再次发挥作用,苏清溪的穴肉蠕动着,迫切的希望体内的东西再次粗暴起来。

女人的邀请让刚刚收敛的猛虎瞬间出山,下面撞击的力道重了很多,又快又重。

苏清溪握着他手腕儿的手泛了白,哆哆嗦嗦的抖着,在他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爽,但不够。

还是好痒。

刚才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那该死的药怎么这么猛。

没多久,喻席也发现不对劲了,除了爽之外,苏清溪脸上的表情痛苦更多。

他停了下来,皱眉问:“很疼?”

喻席在相交处摸了一把,满手的黏腻,怎么会疼?

苏清溪靠在他胸口摇头,哭着说:“不是,不够,你在快点儿,好难受。”

喻席面色微沉,他没觉得这是苏清溪欲求不满,她的反应太过了。

一般的催情药不会有这么猛的效果。

苏清溪等着喻席继续,可停下来的东西不但没继续动反而还抽了出去。

喻席刚转过身去,手就被拉住了:“我要,要你。”

男人冷漠的说:“嗯,等着。”

等个屁,直接就走了,苏清溪在床上想着,体内的痒意汹涌,她一手握着自己的胸揉捏,另一只手摸到了下面,找到洞口插了进去。

一直手指根本不够,她又插了第二根,第三根,双腿大张的自慰。

她一直以来挺满意自己的手的,又细又长,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了。

没有喻席的长,太细了没有一点儿用。

捏着胸也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苏清溪快被逼疯了,脑子里突然想到喻席刚才用的按摩棒,应该就在附近。

她在床上找着,真的找到了。

就是离得有些远,伸长手也够不到,下一秒,那按摩棒就出现在手里了。

喻席强忍着把她按在那里干死的冲动,他去打了个电话一转头就看到她抚慰自己的样子。

他从来没见过苏清溪这样,在床上她一贯放的开,但自慰这种事她从来没有做过。

几年前在床上勾引他的女孩儿最过也只会把双腿张开,让他看着她流水的阴部。

苏清溪根本没有脑子想这玩意儿怎么到手上来的,身体里的感觉促使她把按摩棒塞进去。

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柄在小穴摩擦,浑身无力的她半天找不到入口,把外面都戳红了,时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抖一下。

喻席握着她的手帮她找到位置,他手上的体温比苏清溪凉了不少,触碰的那一秒就像炎炎夏日的清泉,可就那么两秒就离开了。

小手微微用劲,按摩棒的顶端就进去了,喻席的呼吸声轻了很多,等那东西到了最里面他上前一步握住她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按摩棒沾满了水,滑的她快要握不住,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好过她的手万分。

“怎么打开……”苏清溪又觉得不够了。

喻席就着他的手按了按钮,小穴深处的东西旋转起来,带来强烈的刺激。

苏清溪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手彻底脱了力,仰躺在床上打着哆嗦。

小穴的紧缩把按摩棒差点儿推出来,喻席接替了苏清溪的手稳稳的塞到最里面。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了继续这样刺激,指甲在铁床上发出刮蹭声,最后终于抓到了一个铁链。

喻席的速度快了很多,按摩棒甚至出现了重影,苏清溪受不了想合上腿,被人按着大腿分开动也动不了。

“啊,让我死吧,太难受了,呜呜呜。”苏清溪眼泪打湿了头发落在床上。

喻席眼里隐藏的怒意更明显了几分,手中的速度不变,这次的高潮又猛又烈,甚至还夹杂了些尿液。

喻席把按摩棒抽出来,躺在床上抽干了力气的人还是要伸手摸自己。

他把不听话的手握住,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苏清溪没力气圈着他的腰,喻席把她的双腿跨在胳膊上,以悬空的姿势进去。

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喻席抱着怀里的人往门口走。

悬空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入的很深,苏清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揽着喻席的后背,已经不怎么喘的出来了,可怜的咬上肩膀。

牙齿带来的不是痛,是痒,喻席边走边抬着她动。

到门口后说:“放着走人。”

“是。”门口的人离开了。

喻席本来想直接开门的,可身上的人扒拉不下去,被缠的差点儿泄了,他狠狠咬着苏清溪的耳朵。

“真想死在床上是吧?”

雪白的后背抵在墙上,喻席又凶又狠的干着,没刻意收着不射,很快射出来后把人抱到怀里开门把东西拿了进来。

“这破地方就没个能睡人的床?”把人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喻席不满道。

床上的人又开始跟哼唧唧的要求草,喻席握住她的手腕儿把针管里面的药打进去。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

“这儿都是外国人,说的这么文绉绉干什么。”贺擎天才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

对峙的场面对陆鹤野来说没有一点儿优势,花大价钱顾得保镖上了个厕所跟死了一样。

陆鹤野一向平和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也不是真的怕这个面具男,只是苏清溪确实不见了。

他回头想问陆鹤颖怎么看的人,但陆鹤颖在他回头的时候就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陆鹤野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啧,这么多人呢就调情了?你们诬陷我的人掳走了你老婆,总的有个证据吧?”贺擎天不耐烦的说,不屑的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种货色也敢对喻席的女人出手,哪里来的自信。

想起刚才喻席打电话的语气,贺擎天在心里为这位女士点了根烟。

祝她成功吧,成功的活下去吧。

“鹤颖,清溪在哪儿?”这人已经死透了,死无对证,就算真的是他虏的人苏清溪也会在脱险后第一时间去找他。

陆鹤颖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嫂子走的时候我好像看见这个人跟在他后面,但是我没多想,我不知道,我……”

她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抬着头泪水汪汪的。

“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好像,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贺擎天在喻席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说话的时候透过人群和他对了个视。

“算了,真是倒霉,好好的晚会被你毁了,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贺擎天摆了摆手把枪扔出去,被身旁的人接住。

他颇有无聊的走出人群,代表这场闹剧的结束。

直到最后,陆鹤野也没等到喻席出现,他忍着火打给喻席的头儿,竟然没有人接。

无奈之下只好把在s国的人调过来。

“除了老狼和喻席。”他背对着赶来的人淡淡说。

来人对视一眼皆是震惊,老狼是他们得头儿,能让少主下这个命令只能说明老狼反了。

“那尸体交给你了,随便玩儿。”贺擎天靠在墙边对面色阴沉的人说。

喻席面无表情的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人道:“你手里的人还真是废物又恶心。”

贺擎天不恼:“本来以为有点儿脑子,没想到真是个废物。”

“不过,这女人你真上心了?”贺擎天突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幅画,微微张大嘴巴,“这是你那个,那个白月光?”

紧关的门开了,一身白衣的医生走出来。

“废话真多。”喻席说完就往医生的方向走了几步。

“先生,那支药剂打的及时,对病人的身体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醒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医生顿了顿,继续说:“病人下体有些撕裂,近期不可同房,但那新型催情药的后遗症大概要一周才能过去。”

喻席皱眉打断:“后遗症是什么。”

一道欠揍的声传来:“后遗症就是,一周内性欲大发,幸好你发现的及时,不然你的小宝贝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空气中响起骨骼移动的声音,喻席松开手眸中闪过杀意:“便宜那贱人了。”

贺擎天抱着胸点点头,随后就察觉到不善的目光。

他微微挑眉:“这么看着我干嘛,人是你要放的,不然我派人把人抓回来?”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我手下研究的药好吧,我要是你就不给她解药,这样以后不得一直缠着你。”

喻席看着他变态的样子冷笑一声:“你还是赶紧去看看你的性奴吧,别被折磨的自己把自己玩儿死了。”

贺擎天淡定的摇头:“不会,他不敢。”

要是敢的话,那他这么久的调教可就白费了。

医生给苏清溪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后就离开了,只有女佣还在里面侍候着。

喻席垂着的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贺擎天走后就一直这个姿势没有变过。

房门突然被打开,女佣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声打了个招呼。

喻席顺着打开的门看到了里面,洁白的床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躺着人,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瘦了。

把烟随手装进口袋,喻席走进了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床上的人睡的还算平静,被子外面的手腕缠上了纱布,破碎感十足。

喻席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睡衣上了床,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胳膊圈住腰,让苏清溪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鼻尖满是苏清溪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女佣端着水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相拥的画面,她小心的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悄声离开。

期间喻席竟然没有察觉房间进了人。

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到了正午,怀里的人难受的扭起来。

喻席睁开眼睛就见苏清溪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身边的腹肌上还有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着。

鸡巴瞬间就硬起来了,他低头在苏清溪额头吻了下。

圈着腰的手挪到不知何时湿了个遍的小穴,指尖触到一片湿润没怎么用力就插了进去。

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大拇指则是轻轻的摸着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怀里的人满足的呻吟出声。

“小喜子,好舒服。”

苏清溪意识不清,迷糊的说,可下一秒她就感觉不舒服了。

原本轻轻的手突然重起来,大拇指把突出的阴蒂按的陷进去,尖锐的刺激一下子传进身体深处。

微张的双腿瞬间就夹紧了,手被夹住,喻席目光暗沉,他道:“我是谁?”

苏清溪没说话了,只顾的上呻吟,他狠狠的按着阴蒂摩擦,没几秒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一双纤细的胳膊突然紧紧环住精壮的腰身,苏清溪就这么贴着喻席狠狠颤抖。

她的呼吸打在喻席的胸膛,像一阵儿清风吹进灵魂深处。

喻席抽回手,把身下的鸡巴放出来,找到入口往里顶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苏清溪胡乱的在胸膛上舔舐,温热舌尖带来湿意,等她挪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又变成凉意。

他额角跳了跳,低声骂道:“妖精。”

突然,他身体一僵,胸前的红豆被女人含进去,舌尖轻轻打着转儿,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样不停的逗弄。

喻席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她的腿顶到深处,苏清溪被插的一喘,微微张唇,暴露在空气里面的红豆布满水渍。

顾忌着她的身体,喻席慢慢的动着,这就给了苏清溪继续玩儿的机会。

胸前被舔着,喻席也觉得爽,干脆直接把人抬到身体上,自下而上的插着她。

“嘶,别咬。”胸前一疼,喻席下意识拍了下白嫩的屁股,小穴无意识收缩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狠亲一口。

“你故意的是吧?”胸前的吮吸没有停下来,反而更用力了,牙齿轻轻磨着带来不容忽视的感觉。

都这样了要是还没醒可不是装的。

见人不说话,喻席快速深顶一下,把花心都撞的缩回去,龟头被花心吸吮让他呼吸重了几分。

苏清溪差点儿被一下子顶的到了高潮,她松开嘴趴在喻席胸前喘着,双手无力的撑在他腰上。

“不装了?”喻席也不打算体谅她了,开始又深又重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到最里面。

苏清溪都没用力,就看着他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完成这高强度的做爱。

“太深了,好疼。”苏清溪没力气撑起来,就趴着轻声说。

不是疼,是花心一直被顶,撞的酸麻。

她的头发散落在胸膛上,随着动作轻轻的晃着,感受着胸前的痒意和她喘出来的呼吸,喻席继续撞着,一点儿也没听她的。

没几下,苏清溪就又抱着他高潮了。

喻席停下来等她缓一会儿,顺带换个姿势。

把人平躺着放着后,喻席问:“什么时候醒来的?还装没醒?”

苏清溪缩了缩小穴,他那灼热的东西就抵在外面,和他本人一样火热。

“就舔你的时候。”苏清溪动了动腿。

接受到信号,喻席轻笑一声插进去。

“谁让你舔了?”

“谁让你操我了?”苏清溪回。

喻席很快的撞了她一下,床都响了,作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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