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宴会(斯科特受:砂金波提欧景元修罗场)(1/2)

“哈……嗯啊……唔嗯……哈……”

“唔……帮啊!……嗯、嗯帮帮我……”

罗浮风格的房间内,实木雕花大床上,赤裸的男人匍匐在柔软的被褥上。

他弓起的脊背颤抖腰窝的隐晦处点着快要退去的红痕,男人泪眼迷离,不住的咬着身下的布料,散乱在身下在不久前还包裹着他身体的长衫被他口中的津液浸得濡湿。

一个系统时前。

“呼……”

斯科特端着高脚杯,杯中金红的液体气泡从杯壁脱落,在液体中缓缓上升,最后在酒液的平面炸开。

他身着高档的——与罗浮将军一夜后这事,斯科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对方赠与装进行李箱的,光是布料就十分稀有的长衫,站在灯红酒绿的社交场。

今天能加入这场宴会的,无不是名声响彻寰宇的大人物。

而他——来自星际和平公司的斯科特,正是参加这场宴会的其中一员。

斯科特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是身为顶头上司同伴的身份才得以站在这里,总之,他此时此刻确确实实的来到了这里。

以会宴星球最庄重之物修葺的,他脚下的一寸一毫,吊灯下照亮的空气中都漂浮着斯科特爱死了的金钱与权利的芬芳。

哈哈,我可真是年轻有为……

斯科特的得意忘形在看到他新任上司那张年轻的脸时,转为不爽的腹诽。

哦,这个穿得跟孔雀似的小子不算。

他那穿的像花孔雀似的新上司,游刃有余的将围在身旁的合作伙伴打发走,色彩堪称艳丽的眼眸流转,停在站在不远处意外显得沉默的斯科特身上。

口味无聊的男人,意外没有穿以往的那些保守的仙舟长衫。

或许是平时的墨镜与今天的穿搭不符,斯科特露着一双眼睛神情呆愣愣的,一看就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的东西,对自己周围隐晦的目光毫无察觉。

男人没有穿自己上次特意留给他的那一身,而是一看就是来自于罗浮那位神智将军送的仙舟长衫。

与平时长穿的服饰色彩是十分相似的红棕,款式却格然不同。

领口以仙舟一贯的保守风格将那他留下印记的脖颈包裹,位于锁骨间菱形图案的镂空,露出男人过白的胸口,繁琐的黑色暗纹将延长到小腿的布料装点的恰当好处。

而随着他隐晦的注视下,男人的脊背意味不明的敞开着,几乎整个裸露在外,那一处他特意留下的痕迹,倒是老老实实的落在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腰窝。

银白色宽松长裤藏在长衫下,两侧靠近跨间的位置,与斯科特胸前一模一样的菱形镂空露出他白皙带着肉感的外侧大腿,而整条长裤的布料越接近下方便逐渐透明,到了低端,更是几乎能够看清他的脚踝。

此时此刻,斯科特浑然不觉身边视线的温度,得意忘形的神情透过他不走心的掩饰,无不说着他有多么——愚蠢。

多么容易被搞定,带到床上肆意侵犯。

“哒——”

这样愚蠢又惑人的尤物的诱惑下,终于有同样看穿男人平平无奇外表下潜藏诱惑的识货人,首先沉不住气走了过去。

这仿佛是个信号,其余隐晦打量那个“蠢货”的所谓的“大人物”们,不约而同观察着首位探路人与没有自知之明的猎物。

“您好啊。”

凌乱的看上去没有精心整理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僵硬的发尾岔开,看似不走心的发型却每个角度的弧度都格外合适。

服饰就格外不如他的头发走心了,大敞衬衫下,银白的金属的肤质反射金黄的灯光,散落的长发随意的自身后垂到胸前,将其勉强遮住一二。

“……?”被突然搭话,斯科特熟练的挂上社交的笑脸,随后在看到对方的衣服的时候,微微僵硬了一瞬。

打眼一看,来人一身下来衣服裤子都不是一套,仅仅看上去和宴会有点关系的礼服外套极不合身,被对方的肌肉撑得紧绷。

端着酒杯的金属义肢大咧咧的反射着橙色酒液的光泽,十分失礼也毫无羞耻之心的裸露在外。

这人谁啊?

门童怎么能放穿成这幅滑稽样的阿猫阿狗进来?

“你好。”

斯科特本打算伸出去握手的手环在胸口,抿了口酒水遮住嘴角的不屑。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斯科特的隐隐排斥,笑的十分热情,口中过于尖锐的牙齿看上去挺凶,不过意外的是,此人说话还挺好听。

仅仅几句话,斯科特就勉强允许这个衣衫褴褛的无礼之徒在周围侍候了。

对方的确是个有眼力见的,在斯科特垂涎目光下,将男人看上的一块高档肉类奉到他的面前。

“这儿的特产,配您的酒最合适不过。”

“哼,”斯科特抱着胸,浑然不知自己的手臂将那在菱形窗口的胸肉挤出沟壑,细腻的肌肤在朱红的布料下趁的粉白,他下巴扬起,其中的傲慢一如从长衫的镂空中裸露的皮肤一般不加遮挡。

“我当然知道,不过好意我就心领了。”

其实完全没有见过这类特产生物的斯科特含着期待吃下小小一片精心烹制又放在恒温盘子上的肉类。

很嫩,很香,牙齿轻咬,肉汁便要溢出来。

“唔……!”

斯科特没有预料到一块肉片的汁水会这么多,以至于猝不及防让那透明咸香的汁水溢出唇角。

男人深觉难堪,却无奈于一手酒杯,一手餐叉,只能快速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

乖巧着为面前人拖着餐盘的男人看着斯科特敏锐转头,那副因为担心有人看到自己的片刻失礼而缩头缩脑的模样,咧了咧嘴角。

盯着男人被汁水湿润的双唇,他口腔中的舌头顶了顶尖锐的牙齿。

为了方便“侍奉”,这个男士早就在斯科特没有察觉的时候站在了离他过于近的地方,眼眸微垂,看着自以为猎手的猎物露出更大片柔软的身躯。

宝了个贝的,今天运气真他宝贝的不错,这么无聊的宝贝地方,竟然还有这么棒的宝贝。

妈了个逼的,今天运气真他娘的不错,这么无聊的狗屁地方,竟然还有这么棒的骚货。

波提欧清了清嗓子,虽然某种程度上他不一定有,不过狩猎前的仪式感下,他酝酿着话语,竭力让自己符合那些狗屁上等人士的风范,好把这个得意洋洋的猎物骗进陷阱。

然而下一秒,思考中的男人那纹路奇特的眼眸从品尝食物的斯科特身后那大片的肌肤移开。

他眼中银色与猩红的准星瞄准一步步走来,在刚才就看这里半天的小子。

花孔雀似的青年,浅金亚麻的发丝在澄金的灯光下无限接近黄金的色彩,姣好的面容在浑身堆砌点缀的名贵宝石下不见任何失色,更显得华丽且该死的刚刚在上。

波提欧无声的咬了咬尖锐的牙齿,心道不会吧。

他的眼睛在逐渐接近的青年与几乎在自己怀中的男人来回看了半晌。

终于沮丧的说服自己,这猎物还是个有主人的。

好吧好吧……

愚蠢又勾人的东西果然都得配个主人。

波提欧想起这场宴会中他的另一个猎物,只能暂时放弃一场美好的猎艳。

“斯科特,”砂金端着一杯与斯科特相同的酒水,一只手亲密的搭在他的肩头。

他唤了声男人的名字,在满意的看到斯科特的双眼被自己占据后,才将贴近的头微微侧开,以一种主人的姿态,好奇且亲切的看着站在男人另一边的生面孔。

“呵呵,看来交道新朋友了呢。”

斯科特当然不会认,波提欧不走心的伪装在他看来十分的落魄无礼,在这样高贵的场合有这样的一位朋友真是十分掉价。原本他也只是看在对方谈好的份上,勉强可以算是自己新的跟班。

斯科特刚要反驳,然而他可恶的上司完全没有给他说话的资格。

贵气十足的青年不过把视线扫过去一瞬,便失去探究的兴趣。

“回去了,”砂金指尖钻进斯科特的掌心,勾动男人的手指将那拢在掌心的高脚杯拿开,随意搁置在端在斯科特面前的餐盘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哈——?”

宴会才开始多久啊。

斯科特下意识想要质问,然而却在那双瑰丽的眼眸下,想起自己站在这里的代价,收回了声音,只闷声闷气的嘟囔一声。

“知道了……我亲爱的上司。”斯科特咬牙切齿狠狠撕咬着对方的名字。

说罢,他也再没有一点性致,把手中的餐叉扔到新的跟班身上,气冲冲的离开。

“哎呀……”波提欧顺手接过扔过来的馈赠,眼睛盯着男人大方袒露的脊背,让那印在腰窝的红痕勾的移不开眼睛。

“看来我的下属很合你的眼缘呢,巡海游侠——波提欧先生。”

自己的名字意外出现在这里,波提欧挑眉看向矮子资本家,咧来嘴角无所谓的呲出尖锐的牙齿:“原来你认识我啊。”

男人恶劣的笑着,满怀恶意的看着抬头看着自己的青年。

瞧瞧——“我的下属”,同样身为抱着那点心思的男人,他太明白着代表的意思了。

波提欧的杀意不加掩饰,砂金面上却没有被冒犯的厌恶,只是加深了客套的微笑:“我的下属——斯科特,波提欧先生觉得如何呢?”

男人该死的秒懂,他眸色中逐渐扩大的红散去,波提欧又惊讶又厌恶的打量两眼面前仿佛推销员的青年。

“宝了个贝的,你们这些该喵的资本家们真是让人喜欢。”

白黑长发的男人懒得掩饰的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的左轮样式的手枪堂而皇之的收回枪袋。

随着枪袋关上的“咔哒——”一声,波提欧不走心的理理衣服。

“不过,好吧,我的答案是满意,非常满意这个宝贝。”

“顺便一提,这个宝贝可没有别的意思。”

那边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转眼相谈甚欢,这边回卧房的斯科特却并不顺利。

“许久不见,斯科特先生。”

熟悉的声音吓了斯科特一跳,他下意识转头看向右手边走廊的尽头,半开的堆满艳红花束的阳台前,白色长发的身影印在眼中。

罗浮的将军一如往常身着戎装,以他的身份,无需按照所谓的上流人士的规矩将自身装点,他站在那里本身就代表着权利的顶峰。

似乎即使在这般对斯科特而言十分高档的星际宴会,景元也提不起一点精神,男人懒洋洋的靠在阳台栏杆前,人造的微风拂过他披散的洁白发丝。

随风飘扬的纱帘在围绕宴客星的天然卫星所反射的光辉下若隐若现的将他的肩头遮挡。

“景、景元将军……”

不可置信下,男人结巴的说出对方的名字,意料之外的再次相见,斯科特难免想起自己与对方上次所发生的种种。

一喝就醉的“茶”、被星核猎手趁醉侵犯、对方的加入、在罗浮将军府邸荒唐的四人……

一时斯科特脸色难以掩盖的难看起来。

不会又要被……吧……

不、那只是意外,堂堂神智将军又怎么会意外上次男人,然后念念不忘呢。

斯科特安慰自己。

随即分别的前一晚对方意外温柔的模样闪过眼前。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斯科特挥去脑海中的念头,头皮发麻的挤出讨好的笑容,以在公司多年工作的厚脸皮,十分势利眯眼笑着走到这位真正的大人物身边。

“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景元将军,上次一别,不知道您最近过得怎么样?”

“唔……”景元皱起好看的眉头,似乎十分苦恼的模样:“我嘛,过得很不顺心……”

谁问你这个了?我只是客套一下!

斯科特牙都要咬碎了,但是他又不得不点头哈腰应和着:“哦——那真是太糟糕了,竟然有事打扰到您的的心情呢哈哈。”

“呵呵……”

景元被男人这幅模样逗得低笑一声,或许是心中的那两份好感,本该丑陋的巴结势利也显得可爱起来。

早在方才,他就在宴会厅看到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

不得不说,斯科特特意穿着他送的礼服的模样让景元愉快不少,见男人离开便超了近路来堵人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卑躬屈膝,为了几句巴结话急得满头大汗。

索性四下无人,景元终于不再忍耐伸出手臂在斯科特猝不及防的眼神中,掌心紧贴微凉的赤裸脊背,将男人抱在怀中。

“嗯?”

景元动作突然,斯科特只来的短促惊讶一声,整张脸就埋进男人浓密的白发中。

或许是为了迎合这样正式的场合,景元发丝中的香气似乎与斯科特模糊记忆中不太一样,原本沉稳的木质香气增添了不知合物的香料,为男人气质增了几分锋芒。

不同于害怕得罪罗浮将军而一动不敢动的斯科特,得偿所愿的景元就自在多了。

身着戎装看上去比怀中人大一圈的景元把脸埋进男人耳后的发丝中,跟吸食木天蓼的猫儿似的用鼻子拱来拱去。

呼吸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斯科特的耳尖,将那白皙的耳朵蒸得染上了层红。

“……”

仅仅只是耳尖的感觉,就让如今已经习惯了这般事的斯科特有些受不了了。

随着身后手掌将被风吹得微凉的脊背摸得发烫,游走的手指自布料缝隙伸到敏感的腰侧,独属于仙舟人的无暇指尖磨蹭着那细腻的皮肉。

斯科特抽气一声,撑在景元胸前的手指收紧,将那金贵的布料与罗浮将军的发丝一同攥在指尖。

怀中的男人主动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颤抖的呼吸透过布料刺痒了颈间的皮肤。

景元良好的耳朵敏锐的接纳男人含着甜丝丝魅意的喘息。

在他错过的时间中,对于仙舟人极其短暂的时间里,斯科特在别人的灌溉下早就已经成了被戳一下便裂开表皮,溢出汁水的果实了。

“唔……”

尖锐的犬齿叼住耳尖,将那一处软骨磨得又热又湿。

斯科特尚存的理智顾及这里是走廊,随时有人路过,就能看到自己与鼎鼎大名的罗浮将军亲密的模样。

他还想要这幅老脸,连忙挣扎着推搡与自己紧贴的胸膛:“不……不行,景元将军这里是外面……”

然而他虽然拒绝,却又实在不敢冒得罪对方的风险,光是有这种可能都让熟知钱权可怕的男人瑟瑟发抖了。

搭在那肩膀上的手与其说是推搡,不如说只是碰了几下,若是换个愣头青不知斯科特的忧虑,定要以为他在欲情故纵呢。

斯科特可怜兮兮使用着他最近从床上学到的讨好功夫,主动将身体贴近一些,脸颊如同犬儿磨蹭主人那般蹭着景元将军的脸颊。

“不在这里……回去……将军大人我们回房间去吧。”

察觉到身后逐渐接近危险地带的手指停了一瞬,斯科特心中骂了一句:“精虫上脑”,面前更加乖巧的开始用嘴唇蹭着面前男人的侧脸。

分别的这一个多月,男人学了不少东西。

斯科特只知道这样讨好会让对方更好说话,却不知道也会将他撩拨的快要疯掉。

景元呼吸沉了下来,收回快要将斯科特内裤向下推的手指,扶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轻松的将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成年男性打横抱起。

“叮铃——叮咚——”

熟悉的铃声将愈演愈烈的氛围打破,紧张的要死的斯科特只听到随着不止的铃声,贴近的男人没忍住倒吸口气,随后满是惆怅的叹了一声,将他又放了下来。

景元将男人拥在怀中,不满的力道几乎要将对方揉进骨血中,他把头埋进斯科特的脖颈中吸了几大口,才终于将响个不停的通讯器接通。

“将军——将军——”

满是活力的嗓音如同鸟儿般清脆。

刚刚拨通,一个俊秀的带着稚嫩的面孔便将空中的半透明屏幕占满。

“将军怎么这么晚才接啊?”少年下意识埋怨一句,紧接着也不等神情谴责的景元回话,就自顾自继续说道:

“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先生找您谈话,内容我无法做主,这才来打扰将军。”

或许是斯科特听到熟悉的名字,景元只感觉怀中的男人瑟缩一瞬,将自己抱得死紧,仿佛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只想将自己当做不存在一般。

“彦卿……”

景元压下被怀中人挑拨起来的火气,刚念一声打扰自己好事的徒弟,就只听通讯器那一头幽幽传来一声清亮的嗓音。

“真是久仰景元将军的大名。”随着那边彦卿将镜头移过去,俊美的过分艳丽的青年出现在荧幕中央。

星际和平公司石心十人之一——“砂金”。

这位称得上年少有为的青年将头顶的礼帽摘下,手腕转动扶上胸口,笔直的上身微微弯曲,形成一个优雅的绅士礼。

这分明是十分矜持谦卑的姿态,却因为那对紧盯着荧幕这头,而一瞬未移的艳丽眼眸,显得格外锐利且盛气凌人。

不同于懵懂的彦卿,青年显然看到对方怀中的粟色发丝正是自己本该乖乖回到卧房的下属。

“在下有一桩您绝对会感兴趣的生意面谈,不知……将军大人可否赏脸先高抬贵手,让我的冒失的下属回到他该回的地方,然后来此一续呢?”

被点名的斯科特浑身抖了一下,显然怕极了自己的上司。

他手指下意识牵住让他认为更好说话的景元,扯扯对方的衣角,暗示对方能够帮他躲过这一劫。

景元手指勾了勾那急得出汗的手心,面上云淡风轻的笑了一声:“当然,传闻砂金先生逢赌必赢,只做稳赚不赔的买卖,我十分好奇这庄必定令我心动的生意。”

关闭通讯器,察觉怀中的男人仍然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景元叹息着摸了摸缩在脖颈间的发顶。

松开怀中的斯科特后,男人的脸果然都憋的通红,那双十分好懂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其中的算计显露无疑。

景元好笑的摸了摸那微烫的脸颊,看着面容清秀却因这抹红色而显得艳丽两分的男人回蹭他的手指,本因对方身有所属而沉了一些的胸口顿时软乎乎一片。

“斯科特先生真是有几分让人无可奈何的本事。”

景元似是而非的感叹斯科特一点不懂,他只感到下巴被勾起,随着面前俊美的面容接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面部,紧接着嘴唇触碰到微干的柔软。

“嗯……哼……”

舌尖添开来不及反应的双唇,随着男人的配合下钻进微张的牙关,剐蹭怀中人敏感的上颚。

那处自己碰到都受不了,更何况被这样细密的舔舐,斯科特止不住的呜咽,鼻腔断续的喘息与男人的呼吸汇成一处。

只几下,斯科特就被亲的没出息的带着哭腔,眼角微红湿漉漉得十分可怜。

“呼……呼……”

在事态逐渐滑向不可控时,景元主动结束这漫长的亲吻,他托抱起浑身无力的斯科特,揉去男人眼角的泪花。

“房间在哪?”

“唔……”

这乍一问斯科特还以为对方想要继续,这要是让他那该死要命的上司知道肯定没好。

想起之前自己不知道做错什么就被那般惩罚一通,斯科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一时都顾不上抱着自己的男人是何种人物,扭着腰就要从托起自己的手臂上挣脱下来。

挺翘的臀肉在臂弯扭来扭去,景元带着些许火气,拍了拍这过于活跃的屁股:“我如何能安心你自己回去?”

他还记得方才宴会厅中各方恨不得将男人吞吃入腹的神情。

这个时候斯科特就反而聪明起来了,知道逃过一劫后,他堪称乖巧的环上男人的脖颈稳住身体。

这跟抱小孩似的姿势对于身为成年人的斯科特来说很不适应,坐在景元将军的臂弯上他的上身高出一节,随着对方走动身体止不住的向后仰,只能这样扶着才行。

因这姿势,他总是难免压着景元将军的长发,斯科特一时心惊胆战,往日牙尖嘴利的嘴巴紧闭,完全不敢发出一声。

他现在可是反应过来了,身为罗浮仙舟的将军,可比他的那个鬼畜上司厉害多了,而他刚刚还推搡人家。

这要是换个小心眼的,可不把他给记恨上了?

而这帮该死的有钱人,有一个算一个又哪个不是小心眼的?

要知道普通人为难人例如斯科特,就麻烦的要死百般算计费个死劲,而这帮有钱有势的,点个头就能不脏手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斯科特有景元这地位,那他都得恨不得天天点头。

抱着斯科特,景元停在紧闭的门前,他抚在男人身后的手掌移到他的腰间,从暗袋中掏出房卡。

这是斯科特身上这身衣服唯一的口袋,身为亲手将这套礼服送给男人的景元,自然知晓每一寸的细节。

指尖钻进紧贴腰身的口袋,丝丝缕缕的痒意让如今身体敏感的要死的斯科特没忍住的缩了缩,可他被动的与男人紧贴,臀肉只坐着小小一块的地方,压根无处可逃。

斯科特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却只敢将手臂抱得更紧一些。

精致的门扉向内打开,暖融融的甜香蒙面而来,猩红的地毯上撒满了新鲜的花瓣,带着水滴的花瓣一路蔓延到卧房中央的圆床,鲜红的花朵撒满洁白的床榻,意义鲜明。

与景元一同的斯科特也显然看到屋中的场景。

然而男人完全没有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一时只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原本还有几分的安全感让那些漂亮的花朵打得粉碎。

斯科特抱着景元脖颈的手都吓得松开了,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看向男人的神情,那即使没有表情时也带着两分笑意的面容仍旧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轻易叫人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这显然不同于正常卧房的装饰,仿佛并没有引起景元的注意,踩过那一地明媚的颜色,他将怀中人搁置在圆床边,在男人难掩慌张的神色下仅仅只是将对方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

看着斯科特紧张的不行,还努力睁着眼睛掩饰的样子,景元笑了一声,若是年轻时他定要调笑两句,是不是以为他想做什么?

斯科特心里忐忑,绝对的力量与权势下他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在他既难堪又诡异的期待的心情下,就见男人正经的直起腰身理了理在方才动作间凌乱的衣衫和发丝。

这算什么?斯科特明白自己逃过一劫,却高兴不起来,上次因为太累而睡死除了那行李箱的东西外没一点好处。

但他今天状况显然不错,他甚至都做好献身的心理准备,然后从这个阔佬手里捞上一大笔了。

然而斯科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罗浮的将军真的离开了。

嘶——

斯科特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对方真的应他那该死的上司的约,自己能够免了孔雀小子事后算账——大概吧。

但同时,他也在一直犹豫要不要利用景元将军让自己干脆彻底脱离砂金的掌心。

不过斯科特犹豫许久,仍然不认为对方会为了睡个男人而亲手将弱点递给该死的资本家。不对,他自认为帮他调个岗位,景元将军只用付出了个人情。

不过,欠砂金这小子这样的赌徒资本家人情,长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

斯科特面目狰狞,他甚至因为怕他那控制欲爆棚的上司在自己身上装窃听器,只敢在心里偷偷的骂人。

一边心中骂骂咧咧,斯科特一边想起景元将军走前让自己等待的暗示,从床上下来。

捞不着好处,还会被上司抓着把柄惩罚,傻子才会干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想起之前被砂金这个新上司以各种由头惩罚的内容,即使知道有钱人多变态的斯科特也心里打怵。

骂了几句没事闲的来撩拨自己的景元,斯科特盘算着砂金因为这事不来找茬的概率……

——他娘的该死的是零。

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对方忙完主动去讨好一番。

“别让我抓到你落魄的时候,臭小子……”斯科特咬牙切齿,反正他也不打算让男人睡,干脆也不在这坐牢了,身为助理他有砂金的副房卡,直接就要去臭小子的屋里等他了。

哈哈……瞧瞧~一个看不清现状画地为牢的蠢货……

真有乐子~哈哈哈哈哈哈~巡猎的令使、呆子的石头、不朽的龙裔、丰饶的枝叶、还有一个……我瞧瞧……这~是…成了精……对、对哈哈哈哈哈哈成了精的星核!

斯科特搭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住了,他疑惑的回头看向房间,灯光明亮的房间一切照常,他却莫名感觉仿佛有法,他这记一坐直接将那硕大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全都一口气贯到了身子里,摸上去弹性的震动棒可没有被他嫌弃的床伴们那么温柔,直直挤开斯科特腔道深处的结肠口。

这时候斯科特知道怕了,却已经晚了,在他含着进得太深的大棒子磨蹭时,震动棒底部的开关在他与床榻的挤压下意外的打开,随着他挣扎着蹭动,一路开到最高!

嗡嗡嗡——嗡嗡嗡——

“……唔!……咕……”

激烈的震动连带着被震动棒肏得凸起的小腹都在打颤,斯科特直接被这非人的东西欺负得哭了出来。

整个身子坐在震动棒上的男人甚至动都不敢再动,被塑得笔直的腔壁紧缩,将玩具死死咬紧,所有令人发疯的敏感之处光是动一下都是一种新的刺激。

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连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此时他仿佛呼吸都是困难的。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湿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身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头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道:“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管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身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头,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缝的嘴唇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身下的布料,身后冲撞的性器发了疯般凿进身体的最深处,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身体吃不消。

分明精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身体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身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身体被突然激烈的顶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性器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身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

“嗯啊!……相公…嗯…夫君……救我…呜呜……救我……”

“啊!不…咕啊!”

他这般淫荡的邀请刺激的不单单是应星一人,景元正是年少,鸡巴比金石硬的年纪,单单只是看两眼这妖精,都恨不得把精液淋满男人全身,更何况这样的亲密话。

耳尖让男人黏糊糊的情话蒸得通红,景元金眸闪亮含着兴奋到了极致的水气,捧着身下人的腰身配合着挺动将那热乎乎潮喷得满是水光的白屁股往胯下送。

一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啪啪——”肉体拍击声与斯科特黏腻哽咽的呻吟将罗浮百冶不大的房间填满。

少年的性器不同于他未长成后世,罗浮将军的夸张,不过也依然可以轻松将斯科特肏成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的骚货。

绝顶的情潮中,斯科特再也受不住了,他呜咽的声音越发尖锐,身体也一同挣扎着向床外爬去。

景元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老婆跑了,可初经人事的少年对床伴的反应迟钝一些,身下人往外挣他便紧接着追着顶过去,待他从大幅度拧着嘬鸡巴的动作中察觉男人已经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景元握着男人腰腹的手刚要用力将他挺起,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停了下来,放任男人就这样跌落。

斯科特挂着浑身湿漉漉的汗攀在床边,半个上身已经到了床外,几乎就要从跌下床去。

他被少年的血气方刚吓得慌不择路,待到支撑床榻的手下一空,失重感袭来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一些。

“唔!”

“…………?”

身体不再失重,本做好准备的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

斯科特都顾不上浑身的炙热,惊魂未定的回过神,就感觉自己正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

鼻子压在不断起伏的东西上磕得有点疼,温暖的手掌生着薄茧抚在他的肩膀上,斯科特刚要借着支撑直起身,突然停下的身后人却猛得挺腰进入,将猝不及防的斯科特怼得呜咽一声。

紧接着,斯科特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从身后将自己捞了起来。

“唔!……啊!”

一屁股坐在身下硕大的性器上,突然的姿势让斯科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呼吸,牢牢坐在少年怀里,倒空下腔壁中液体顺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股大股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臀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身为友人景元当然知道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欲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身下绽放,就连对身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奸夫一刀。

而此时,身为奸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头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身下性器几乎要肏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痒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肏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身体,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腿的男人骚浪得撑起身体,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根,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肏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身体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湿润的眼眸直直盯着,只觉喉中干渴。

“嗯……哼嗯……”

男人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仰躺着跌回了少年的怀中,亏得景元及时扶着才没有从汗津津的肌肤上滑开。

坏中人难耐的姿态对气血上头的少年人来说太过刺激了,景元被勾得重重呼吸两下,若不是屋中另一个竞争者的存在,此时他早就挺腰肏死放浪形骸的男人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方才的得意忘形,本没兴趣的应星竟就这样要抛弃他着迷的事物,回身看向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斯科特侧头依在少年怀中,分明筋疲力尽,身下穴中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半睁涣散的眼眸仍旧仿佛钉在面前的瘦高身影上。

他不知道这两人眼间的交锋,心中总是仿佛缺了点什么的无法满足中,斯科特眼前莫名闪过自己被两个身影夹在中间的片段。

伴随着那两人一黑一白的长发,下一刻斯科特的身体已经想起了那极端得甚至能令自己昏厥的感官。

鬼使神差下,软成一滩的男人指尖向下摸索,在少年与工匠晦涩不明的眼眸中,指尖略过挺立着的性器向下停在嘟起的、让景元性器塞满的腔口中。

贴着紧绷的缝隙,他将指尖一点点钻了进去。

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腔口在得寸进尺的扩张下抽搐着颤抖,而做出这般事的斯科特更是难受得梗着脑袋呜咽。

“嘶……”

与应星干看着不一样,景元的性器还在里头呢,一边被软乎乎的腔口吮吸,一边让手指剐蹭挤压,这对于头一次接触这事的少年而言甚至快乐到了折磨的程度。

更加超出接受程度的是,景元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只觉得色情到超出现实的同时,又被他这样一看就让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吃醋。

而在最佳观景点的应星甚至一时都忘记要怎么正确的呼吸了。

男人还穿着工造司批量耐脏的制服,本透气耐热的布料却硬是无法消除工匠热出的汗水。

大半辈子投身工造,即使有这般欲望也全都被他压抑疏忽,此时此刻仿佛报复一般使这渴望从未如此的强烈。

应星看着那眼尾上挑眉目间带着几分本该惹人厌烦的盛气凌人的男人,神态中满是令人心头发热的渴望,几乎蜷缩在比他矮了一大头的少年的怀中。

工匠不由算着时间发现仅仅是景元来的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被欺负得浑身湿漉漉的,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了似的,仿佛合该是让人放在床上养着的玩应儿。

无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但他显然让人给惯坏了,见到应星还在干看着,不耐烦的伸着那让人快掐红了的腿,用紧绷的脚尖去够着应星。

应星垂眸,看着那脚裸印着齿痕的裸足,没人知道这位一向难以相处冷俊的百冶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景元却只觉得不妙起来。

还是护食期的未来罗浮将军也顾不上什么了,忙颠了下腰,将怀中这蓄意勾引别人的男人颠得呜咽一声,快伸到别人胸口的脚尖便无力的落下,连同埋身下进腔口的指尖也滑了出来,裹着层反着光亮的水痕。

“哼……”应星冷哼一声,压根没把屋中尚未成熟的竞争者放在眼中,甚至被挑衅而心中不快。

他单膝跪在床边,手指捏着那被塞满也觉不够的贪心的男人下巴,将那靠在景元小子身上的脸板正。

语气带着两份火气,压抑着某种他自己也无法明了的心情,似警告又似提醒的低沉着嗓音道:“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怎么单是景元这小子不能将你满足?”

在应星更接近时,景元就将怀中人抱得死紧,那先前沉浸在情欲中的水润金眸仿佛成了能将人划开血肉的利器,尖锐的刺向与自己雌兽过于接近的雄性。

“应星……”独占欲一丝丝点燃景元的理智,少年皱眉再也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

他十分排斥另一位竞争者的加入,却因着怀中人到底是出现在对方屋中蓄意勾引,自己本不是目标而做不到理直气壮将不胜武力的工匠轰出门外。

罗浮百冶甚至没有将眼神分给下任剑首的一秒,只紧盯着双眸满是雾气神志不清的男人,意图看清每一瞬的神情。

或许,男人哪怕只要露出一点苦恼不情愿的样子,这般荒唐的三人事便可就此揭过。

斯科特四肢被情欲浸得酸软,连让脑袋摆正都做不到,顺从将被捏着的下巴搭在生着薄茧的指尖中。

他难受的要死,不明白为何身下的热棍子只捅了一下就停了,昏沉的大脑压根不知道另外两人的难堪。

喘着热气,斯科特只觉得这次的春药邪门得可怕,舒服时身体一点动不了,没了抚慰力气却又回来了,仿佛就为了让他主动满世界找东西将自己肏一肏,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似的。

男人觉得自己心里该骂街两句,眼前闪过爱用这样下作方式惩罚自己的衣着华丽的身影,转眼间,却连该骂什么又该骂谁都不记得了。

斯科特被身下间接性的一下钓得不上不下,或许是觉得面前的人才是出路,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被肏得呜呜叫的样子,他的手搭在捏着下巴的手腕上,只是轻轻的捏了捏,那手指便松开,任由他动作。

应星任由男人拉开自己的手,垂眸看着他,一时他与景元都在等待着中间人的动作,默契的将选择权交给这个爬床勾引所求不明的男人。

指尖传来濡湿感,应星瞳孔紧缩,那妖精似出现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腕,伸着舌头一点点将他指尖的粗粝舔湿,含着水气的双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邀请得意图不加掩饰。

应星手指用力挤开男人的牙关侵入口腔,斯科特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下一瞬间,都不等他舌头推搡那剐蹭上颚的关节,手指便被应星快速的抽了出来,

挂着斯科特津液的手指扶上他的脸颊,应星捧着男人动作粗暴的埋头将薄唇与那呆滞的忘记合上的嘴唇紧贴。

不再压抑欲望,应星的舌尖无师自通在男人的口腔中勾弄,搅动的水声伴随他渴望的吞咽,仿佛要将斯科特吞进肚子里。

“喂……”景元乍然出声,却又无话可说。

虽然让怀中人选择是两人默认的,可真的从吃独食变成共享,少年也是一万个不情愿。

更何况三人……

仙舟风气到底不同于那些开放的星系,这般事只会出现在画本子里,即使对新奇事接受良好的少年景元,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对待了。

少年看着怀中人与应星吻得难舍难分,心中有气的低头啃食水性杨花的男人后颈,埋在股间的性器也随着他腰腹的动作抽插挑逗。

“咕……嗯……嗯……呼…”

舌尖酥麻,应星眸色晦暗,耳边男人被顶得呜咽,他从未想过情事中的喘息这般动听,竟叫他仅仅只是亲吻、听着便渐入佳境。

斯科特被顶几下就受不了的攀附在身前人的身上,赤裸的胸腹与应星紧贴,工匠的衣服扣子刮得他胸口疼,他不满的用手去扯,手指反而挂在了罗浮独特的绳扣上。

胯间暖流逐渐热得叫人心慌,男人此时老房子着火似的,火焰愈演愈烈,身上还有这胡乱动作的手四处撩拨。

应星动作急促的几下扯开衣领,那停在胸前的手指便顺势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湿漉漉的指尖还挂着男人打开自己时未干的浊液,发现这般的百冶大人喉结滑动两下,抽离探进男人口中的舌头,手指擦去扯断的银丝,握住探进衣服里的手向身下按去。

斯科特被突然的热量烫得指尖一缩,硕大的一根热情的可怕,将裤子撑起紧绷的弧度他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掌都不能包不全。

“哼……嘶……”

既然已经决定,应星就绝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他抽气着,不由被这有些陌生的刺激惹得狼狈的动了动喉咙,没忍住挺着胯间追上往后缩的掌心。

铃口溢出的腺液将裤子濡湿,应星只觉不够,他粗暴的扯开裤扣,拉下被蒸得仿佛要冒热气似的黑内裤,将那憋得紫红的性器与男人暖乎乎的掌心紧贴。

男人确实配得应星心念着的“妖精”称呼,只是躲了一瞬,便主动握上那尺寸过分的性器,甚至仅仅摸索几下便变了动作,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搓弄着根部,偶尔在最合适的时机手指在张开的铃口扣挖。

“嗯……”应星无法克制的弓起腰身,挺腰配合着,莫名觉得对方要比自己都要熟悉他的身体,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上瘾这样天衣无缝的贴合。

男人随意挽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披散,撒在赤裸的脊背,应星粗喘忍耐,却又因屋中多余人的存在无法为所欲为的就这般没出息的肏着手心被糊弄着释放。

他眼眸看向那涂着打发的精液的腔口,没长毛的小子在期间驰骋,将那嘟起的小嘴弄的乱七八糟。

想着男人自己拉开腔口,渴望两根一同进入的模样。

应星身体贴近,指尖贴着腔口与别人的性器缝隙拨弄,顺利的钻了进去。

“嗯啊!……唔……”

身下拉扯的感觉令斯科特腰眼发酸,腔口酸涩难耐却又爽得他浑身打颤,身前挺立的性器腺液大颗大颗顺着柱身往下滚落,都落在了应星的手上。

“他不行。”此时三人中年纪尚小的景元反而成了最理智的存在。

他皱眉看着那蓄势待发的一根,若是与自己已经埋入其中的一同进入,男人很难不受伤。

然而初经人事的少年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放荡,应星将那腔口拉扯到可怕的尺寸,打开到极致的边缘到半透明的程度,却仍然没有受伤的痕迹。

尺寸比斯科特的大了一大圈的龟头自拉扯开的缝隙挤入,颤抖的腔口死死箍在柱身,勒得侵犯者一阵钝痛。

斯科特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他睁大着的双眼没有焦距,舌头窒息般探出嘴唇,津液顺着舌尖往下滴落。

排斥的腔壁抽搐着将含在其中的性器裹得死紧,性器挤压下,景元叼着男人后颈的牙齿止不住的用力,忍耐许久的性器就这样被粗暴的压榨下释放。

少年浓郁的精液击打在腔壁,顺着肠道与性器的缝隙挤出滴到黑色的被褥上。

景元咬牙,算着时间只觉得远不如他看的那些画本,但这样的挤压释放他却也无可奈何。

他刚要退去性器给不速之客让位,却突然感到男人腔壁的挤压更胜几分。

随着甜腻的呻吟越发高昂,应星趁着腔道湿漉润滑挺腰完全进入。

“啊…!唔啊……嗯、嗯啊!……”

“咕唔……不…啊……”

斯科特脖颈青筋暴起,被撑到快要撕裂的恐惧甚至盖过了欢愉的渴望,他推搡着紧贴的身躯,手掌攥紧没有章法的击打男人的胸口。

他先前压根忘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两根一同肏进来了,让人近乎昏厥的感官让斯科特止不住的想逃,他刚抬起屁股,被精液染白的大腿哆嗦着支起,却在下一刻被强把着腰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

“……咕……唔……”

斯科特喉咙滚动,发出窒息般的声音,梗着脖子倒在身后的怀中,一时如同断电的机器一般无法响应。

应星也同样不好受,他贴近双眼无神的男人,在被他吻红的嘴唇上狠狠咬上一口。

声音粗粝得仿佛没被砂纸处理的零件,丝丝低笑:“后悔么?”

“你该早明白招惹我的代价。”

看着男人自食恶果,分明有自己还不满足,结果招惹了应星后这样狼狈的模样,景元也被气得笑了出来。

同为云上五骁的稀少默契下,景元支起怀中人的身体,嘴唇贴近那带着牙印的耳尖:“被两人一起肏就这么爽嘛?”

他的手掌抚向男人的小腹,在那被顶起明显弧度的地方报复似的猛得按了下去。

“啊!唔……啊!!”

被肏得没了反应的男人直接尖叫了出来,性器颤抖一汪浊白释放,射在应星敞开的胸口上。

景元这一下无异于同归于尽,埋在男人体内的两根硕大也一同被粗暴的挤压,外侧感觉更明显的应星差点呛住,那烟紫眼眸中的愤怒少年只当看不见。

往日关系马马虎虎的友人险些反目成仇,若男人是来挑拨云上五骁的,那显然对他而言十分简单。

一时竞争的两人火气上来,几乎要不顾斯科特这个文职人员的死活了。

硕大两根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默契可言,一根粗暴的撞击突起的前列腺,另一根就能一杆入洞肏得他结肠口都合不上了。

“哈……啊啊!!嗯啊……”

“啊!不唔……救……呜啊……”

“咕唔……”胸肉与男人的胸膛紧贴,挺立的乳首被蹭得东倒西歪,斯科特两眼被肏得上翻耷拉着舌头,忘记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

“嗯啊……!”

斯科特浑身一颠,张开的双腿被身前的男人架住,腿根紧绷被拉开到了极限,身后的少年则抓着他的两半臀肉扒拉开,方便那两根性器进得更深。

此时罗浮鼎鼎大名的云上五骁名声最圣,轻狂时期的两人全然没有后来的星核猎手与罗浮将军那样节制,甚至隐隐有了攀比的好胜心。

谁都不想先一步退去,仿佛那般就成了自愧不如,要将男人拱手相让似的,用足了劲的肏穴,斯科特晕了一遭又被活活肏醒也没顾及上。

“哈啊……哈……嗯……啊…”

打发的精液溅满斯科特的小腹,身下深色的布料上浊白一片其中淫乱足以将人的眼球刺痛。

被落在工造司,甚至离开处理完族中事物回来都不见两人身影,前来找寻不知为何接连失踪的好友的丹枫推门,便为屋中淫荡之音怔愣一瞬。

他眸中惊讶转瞬即逝,眉头微皱,身后青尾将门阖上,不似常人的荧青眼眸落在床榻间满是荒唐的三人上。

“发生了什么?”龙尊语气平静,若是不见他眼眸缩小如针尖的瞳孔,只会以为屋中情景十分平常一般。

丹枫嗅了嗅屋中的气味,除了人类情欲的味道之外,并无能激起欲望的成分。

虽不是外物引导,但丹枫也不觉应星与景元会做出一同分享情人的事。

龙裔探究的目光划过被架在中央几乎要被肉欲淹没的男人。

从未见过的男人,模样只是清秀,眉目间甚至有着不讨喜的自傲刻薄,身体也十分稀疏平常,少有锻炼,脂肪堆积在下半身,在精通医术的龙尊眼中甚至不算合格。

就是这般普普通通的男人,却上翻着泪眼,舌尖让人叼着,表情糟糕又狼狈。

一看便知少有接触阳光的白皙皮肤上满是让人爱抚的红痕,比常人大一圈的乳首肿得乳孔都能看清,被景元少年小一号的双手挤奶似的掐着乳晕,充血得红肿如樱。

那被情欲浸泡熟透的模样,反到让这刻薄傲慢的皮囊显得惑人心神。

听到声音,应星最先反应过来,他挥手将床帘放下,纱幔将男人的模样遮挡,只若隐若现可见那赤裸的身躯上下颠簸。

“无事……”应星沙哑着道,即使竭力掩盖,那嗓音中压抑的欲望也十分明显:“不过是贪心的小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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