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巨树(1/2)

德意志用从没有过的方式把自己的办公室巡视了一遍: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加百列的脚边,走过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跪在地上爬行的视角是完全不同的,他的眼里最容易看到的,也看到最多的就是加百列系着白色鞋带的黑色板鞋,白色的短袜和收紧的裤口,还有一截白皙的小腿。

他不需要再去辨别方向自作主张地去行走,只要跟紧这双脚,听话地往前爬就好了。这种感觉如同某种训练,会让跪在地上的人变得越来越沉迷其中,并且做得越来越好。

加百列在他的办公室绕了一圈,他的私人休息室,洗浴间,小酒吧,都挨个逛了一遍。他还时不时问一些问题,问的都是床有多大,浴缸多大,里面摆的是什么酒这样很正常的问题,但是回答问题的德意志始终在地上爬行着,自然就让这样的问答多了极强的羞辱味道。

转了一圈之后,加百列来到了德意志办公桌后面的雕塑旁边。靠近去看,那是用金属雕塑的一棵巨树,如同珊瑚般向上延伸,银白的金属枝杈蔓延,枝杈间分布着零星的黑色树叶。巨树的根部其实还匍匐着一条巨龙,用某种黑色的材质雕琢,明明是固体的材质,却靠雕塑的手法形成了液体泼溅的效果,像是泼到空中又凝固住的黑色沥青。狭长扭曲的巨龙身体张开双翼攀附在树根那里,张开的嘴巴咬住了银色的枝杈。

“诶,这是不是,是那个,那个什么……”加百列指着这个雕塑,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是尼德霍格啃食世界树,北欧神话里的一个故事。”德意志回答道。

“好中二啊你。”加百列蹲下身看着那条巨龙,嬉笑着吐槽。

德意志脸上有些发烧,他很喜欢这件作品,大部分人都以为这是一座巨树雕塑,极少有人有资格靠得这么紧看到树根处啃食世界之树的黑龙尼德霍格。极少数能够欣赏到雕塑全貌的人,也都会或真或假地夸赞他独特的品味,品鉴这座雕塑的艺术美感,德意志自己甚至都有些渐渐信了。

现在被加百列这么毫不留情地直白嘲笑,竟让他感到有些羞窘,因为加百列戳破了他喜欢这尊雕塑的真正原因——他只是喜欢诸神黄昏这个故事的壮美与酷炫,那确实是他中二时期残留的执念,这棵树就像是他最青春最张扬最不成熟的那个年纪所留下的……墓碑。

加百列蹲在那儿,从低处往高处望去,银白的巨树如同孔雀开屏,冷厉的颜色像是坚硬的骨骼,顶天立地地支撑在那里,可是谁能知道,还有一条黑龙在啃食它的树根,它已经快要走向凋零枯萎呢?

德意志在旁边抬起头来,因为加百列蹲在地上,他才能再度平视这个男孩。加百列随意地蹲着,手肘撑着膝盖,仰望着面前的巨树。传说中的世界树连接天地,那按照比例来看,加百列也是个足以改天换地的巨人了吧。

“把裤子解开,在这里撒泡尿。”加百列扭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德意志,他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才用很郑重的口吻说。

德意志愣住了,没想到加百列会突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加百列站起身来,抬起脚点了点雕塑底部:“像狗一样尿,就尿这儿。”

雕塑安置在狭长的基座里,基座里面铺满了黑色的鹅卵石,象征着黑色的干枯的冻土,加百列点的地方,就在黑龙的头颅下面。

德意志垂下了头,他单手拉开裤子的拉链,把一直硬邦邦的鸡巴从裤缝里掏了出来,挺在外面。随后他抬起左脚,皮鞋踩进了枝杈之间的缝隙,高高抬起了左腿,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雕塑。

他双手和单膝撑着地,左脚像狗一样高高抬起,粗壮的鸡巴从深灰色的西装里挺出来,黝黑的颜色十分突兀,紫红的龟头涨得极硬,根本尿不出来。

“快点!”加百列不满地催促着他。

德意志紧皱着眉,使足了力气逼迫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在勃起的状态下撒尿真的太难了,他酝酿了很久,腿都有些酸了,才好不容易挤出了尿液,因为鸡巴太硬,最初还有点分叉,哗地冲在了树杈上,接着溅回到他的身上。接着强有力的液柱才往前直喷而去,但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硬了,笔直地指着前面,所以液柱根本没有喷到根部的鹅卵石中,而是全都撞在了树杈和黑龙的头上,液体飞溅,很多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下巴上,也弄湿了他的西装。

加百列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德意志哗哗地尿了出来,他突然喊了一声:“停!”

这个时候想要停下来实在太难了,德意志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无法控制地继续排泄着,液体全部倾泻到了银色的树杈上,顺着树枝流淌到了下面的黑色鹅卵石中,把干燥的鹅卵石全都打湿了,如同大雨润湿了这片早已干枯的冻土。

加百列并没有斥责他,反倒幸灾乐祸地嫌弃道:“自己把自己尿了一身,笑死了,起来吧。”

德意志慢慢放下因为抬了太久有些僵硬的腿,膝盖都被溅出来的尿液打湿了,他慢慢站起跪爬了很久的身体,深灰色的西装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液体痕迹,那些,都是他自己的尿液。

这套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毁了。

加百列欣赏着他一身都是水痕的样子,很是体贴地说:“岁数大了?连尿都憋不住了?”

他轻佻的疑问句尾音敲打在德意志的心头,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德意志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被加百列毫无顾虑地肆意提出,竟让德意志感到了超出他预料的羞辱和不安。

“来,我帮你脱了吧。”加百列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德意志办公室里摆放的穿衣镜前,向德意志说道。

德意志的鸡巴还没有塞回裤子,依然很硬地挺立在深灰色的西装裤里,周围是残留的尿液痕迹,德意志穿着因为长时间爬行又被打湿而格外狼狈不堪的西装,站到了镜子前。

一站到镜子前,德意志就明白了加百列的用意。因为长时间跪爬,他出了不少汗,头发都散乱了,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还到处都是大团小滴的深墨色,那是尿液打湿了深灰色的西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面却还挺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竟然丝毫不为镜子里那个大失形象的自己而羞愧,反倒感到格外的兴奋,甚至硬到一上一下的点着头,铃铛似的龟头中间已经流出了淫水,正从马眼里慢慢渗出。

加百列站在他身边,衣服青春阳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乱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入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下巴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头,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镜子中德意志的身体,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鸡巴,手掌很随意地撸动了两下,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鸡巴,不,比撸他自己的鸡巴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具。

被加百列玩弄鸡巴,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德意志鸡巴上的淫水立刻滴了下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龟头溢出的淫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淫水都从马眼里流出来,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下面的液滴如同钟摆般左右摆荡了一下,扯断了银丝坠落在地。

玩了几下加百列就松开了手,接着将西装从德意志的肩头扒了下来,他抓着西装看了看领口的牌子,不认识,随后转过身来,将西装披到了肩上。他没有穿进去,只是披着,对于德意志来说剪裁合身的西装,对他来说略显宽大,像一件中短的风衣,加百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身转了转,西装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甩动着。

将不合身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加百列转身面朝着德意志,看着德意志的衬衫,长时间的跪爬让这件衬衫有了些被汗水洇湿的痕迹,透出下面若有若无的肉色。他轻轻剥开了两颗纽扣,敞开的衬衫里露出了深麦色的皮肤,加百列用手抓住衬衫往两边扒开,却发现领口还不够容纳德意志的胸肌,他将有加百列舔德意志龟头情节,注意避雷

德意志来到了办公桌前,办公桌对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却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立刻让德意志感觉加百列从身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变重了。

加百列一直注视着德意志,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暂的停顿,随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双手往前撑着桌面,脚掌一蹬地面,修长的小腿绷出紧致的线条,轻轻跃起,双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着往桌子的中间爬去。

这不是德意志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相反,在不降低质量的情况下,想写好反倒特别难,比如需要战棋推演的《白银》《神孽》,需要更强的现实向作品笔力的《国安》,这些作品都很难写。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作状态起起伏伏,加上其他中短篇的更新分薄了投入的精力,导致很难接续,比如《魔皇》《带盐》,这两个大篇幅作品有难度,好写又不好写,双开的话势必分薄其他文的更新量,所以迟迟不敢复更魔皇,因为复更了也只有那点存稿,没法做到长期更新,像带盐现在的状态,我的奶量只能保持一篇。

有些作品是架构比较简单,但很讲求状态,写起来犹如做小菜演小品,追求灵感所致,闲适之美,比如《狼群之主》《圣徒之路》,强压着去写,反而写不好,写不出来,偶有所得,就写一写。

有些作品则是精雕细琢,虽然只是寥寥几人的故事,但是很考验笔力,比如哨所系列,比如新版臣服、沦陷,写起来其实非常耗费精力。

而在这么多关于不同作品的灵感、状态、写作难度导致的更新快慢不同的狡辩之外,我还想再狡辩最后一个想法,时不我待。

时不我待,或许不太准确,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这四个字。

十年之前的创作环境,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十年间,很多熟悉的作者陆续淡出或者转型,曾经经常畅谈创作的朋友,如今已经缀笔,很多作者转型到了绿jj,去写更大众更安全的题材,同路人越来越少。

题材的限制变大了,网络环境更严峻了,读者对作者更苛刻了。

我亲眼见证了萌点雷点的大行其道,见证了主攻主受的持久争端,见证了涉zheng涉jun的陡然腰斩,见证了灵异题材的消失无踪,见证了端碗吃饭摔碗告官的举报铁幕,见证了天一深海227,身处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同行者越来越少。

我想到的脑洞,我想看到的情节,除了我自己还在写,很难看到类似的内容。

在整个大的创作环境都在紧缩的情况下,网文-耽美文-主攻文这个小众领域的题材重复和创作稀薄似乎算不上多么特别。

但这毕竟是我写了十年的主攻文。

十年。

不管被编了多少无中生有的黑料,不管被主受文爱好者骂了多少遍恶臭猥琐屌丝重度拜屌癌,不管被排了多少雷捅了多少刀,我依然爱它。

我依然想把那些我觉得有意思的故事写出来。

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

这就是时不我待,一种再不写出来,或许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的焦虑。

有些故事究竟是从来没出现过好呢,还是写出来一部分,播下了想象的种子,留一个遗憾好呢?

这个问题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而我选择了我的答案,宁可挖坑无数,不让故事沉默。

这是我对每一个质疑我为什么开新坑的人唯一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写。

如果我此时不写,这个故事或许永远不会有出现的那一天,它只是我心中的一段激情,脑海里的一些片段,这个想象的种子,飞不过沧海,飞不进你们念念不忘的梦里。

我只是故事的书写者,那些故事,总是撕咬着我,让我的手不听使唤啊。

这就是我,一只奶头超级多,奶量超级小,却还是不断长出新的奶头骗人来喝奶的恶魔咩咩。

如果我有罪,请让花呗来惩罚我。

那么谈一些更实际的问题吧。

订阅三年就失效,必须重新订阅,据我所知这在所有网文平台里应该都是独一份。海棠这个平台,说实话问题太多太多,放养式的几乎没有任何对作者的培养,榜单乱套毫无意义,海棠币价格高昂,给作者的平台分成又心狠手黑,而且网站建设也是一塌糊涂。

唯有一点,自由。

价值千金,掩盖了一切缺点。

因而海棠的三年重买和我落后的产奶能力之间就造成了突出矛盾,限于海棠的要求真的是海棠的合约里为数不多的要求,我不能发txt,所以我不反对已经买过一次的读者,第二次的时候自行去看盗版。

我只想要说一件事,在很多人直接选择去看盗版的时候,那些艰辛跨过梯子、海棠币等诸多难关,来购买正版,甚至购买了不止一次的人,你们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谢谢你们。

你们花的每一个海棠币,你们留下的每一个订阅和评论,都成就了此时的我。

至于更新奶量方面,我说无愧于心,大家怕是要把我就地打死。

但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目前的奶量几乎达到了我的极限,我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更新了。产量有限,我只能说,我再努努力。

摸摸自己干瘪的奶子,数了数茫茫多的奶头,咩咩滴下了两滴鳄鱼之泪。

十年踪迹十年心,一转眼就十年了啊。

十年之前,我想都不敢想我能坚持这么久,能写这么多,能达到这种程度,能收获这么多喜欢我的读者,能给这么多的人带去快乐。

十年之后,我还能再坚持一个十年吗?那时候我还会写吗?前一阵立下的fg,其实未尝没有因为对未来恐惧而豪赌的意味,哨所系列我能写满五部吗,阿廖沙公主会开吗?魔皇、犬笼这样的有生之年我真的能重拾吗,新开的那些坑我能填完吗,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甚至恐惧会不会有一个我意料不到的,不想接受的答案。

一切,只能让时间作答。

下一个十年,你还会看小野兽吗?

太短时间里就再度兴奋,让杜诺的鸡巴泛起一丝轻微的疼痛,就如同一辆刚上路的新车就跑足了马力时,第一次全力以赴的发动机会发出兴奋的轰鸣。

这样的疼痛并不会带来不适,反倒只会让杜诺加倍兴奋,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来压过它。他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每一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想鸡巴尽可能多地和肠道摩擦。

对于齐贤来说也是如此,第一次的时候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外物侵入了从不曾被开发的部位,只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全部意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如何适应杜诺的插入,集中在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不要那么抗拒上了。

而当身体意识到,这样的入侵不是偶然,而是将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持续很久,持续很多次的时候,它便开始学着去适应这根将它扩张开来的物体,并渐渐变得放松。

所以当杜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一次的身体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一直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再度硬起,比直接强制扩张开来要好适应得多。单纯的火辣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有些发麻的钝痛,不断在身体内开垦拓展的年轻男人的鸡巴,让柔软的肛肉适应了坚硬炽热的粗度和激烈的反复摩擦,并慢慢产生一些奇妙的快感。

在身体紧张又疼痛的时候,除了后穴的痛楚,齐贤几乎想不了别的事,而现在,他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也越来越放松,随之变化的,就是原本极其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那让杜诺感到不适的钳制感逐渐消失,肛口的松紧程度开始变得恰到好处,柔软湿热的嫩肉环绕包裹着他的性器,让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到吮吸似的快感。

他想起宿舍老三想偷偷购入最后却被大家公开处刑围观的飞机杯,打开的时候模仿人体色泽的嫩粉色硅胶形成一层层的皱褶,手指摸上去感觉层次柔软又丰富。现在他的鸡巴插进齐贤身体的时候,那层层围绕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紧摩擦着鸡巴的就是这样的皱褶吧?但他觉得那个飞机杯肯定没法和齐贤的后穴相比,那种人造物质即便再柔软,也总有种非人的冷涩和僵硬,而齐贤身体里的温度和湿润,那变化丰富的收缩与缠绕,每一次都因为他的力度、深度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回应,这种紧密契合的感觉肯定是飞机杯无法相比的。

第一次的时候,心里的兴奋超过了身体的感受,杜诺与其说是因为快感达到了高潮,不如说是因为自己的兴奋达到了高潮,而到了第二次,杜诺才渐渐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

他低头看着齐贤的身体,感觉非常奇妙,这个男人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用处,这样强壮的身体,竟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明明那么柔软,却又那么有韧性,紧密地贴着他的阴茎,形成了完全包裹,熨帖到每一寸细微之处的火热快感,让他上瘾般忍不住不断挖掘。

杜诺看到自己颜色白皙的性器因为完全舒张和极度兴奋,而变成了从未见过的嫩红色,随着自己挺身,深深插入了齐贤的后穴,和深红色的肛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开来,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杜诺的鸡巴堵在了里面,已经被撞击和摩擦研磨成了润滑的白沫,沿着茎身的周围,随着每次插入而往外溢出,还伴随着极其淫靡的“噗呲”声音。这种感觉,就好像杜诺的鸡巴将齐贤的肠道彻底碾压,从里面榨出了淫靡的汁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

第二次,杜诺还是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和角度,因为专注地欣赏着抽插的景象,所以无意识间幅度过大,性器从肛口抽出,没有准确地再次插进去。这次他自己握住了阴茎,将龟头抵着已经洞开的穴口,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因为他发现,当自己阴茎抽出之后,齐贤的肛口并没有马上闭合,而是张开一个空虚的小洞,周围深红的肛肉不断收缩着,却始终没法完全闭拢,只是让肛口濡湿的白沫和淫液随着收缩而溢出。

这就是所谓“操开了”么,杜诺原本觉得这样直白的描述太粗俗,太浅薄,但现在却发现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原本从不会向内打开的穴口,现在被自己“操”到完全贯穿洞开,甚至无法合拢,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说法,才能形容这种成就感。

成就感,杜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并不是将这种行为当成了某种值得标榜的“成就”,而是他感觉到,自己做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值得自己记住此刻感受的事,而能形容这种感受的唯一词语,似乎只有“成就感”了。

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早就在无数的、影视里面潜移默化出现的观念,那些“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样浅白甚至粗鄙的观念,这些早就沉淀在他灵魂深处絮语般的观念,似乎随着他看到齐贤被他操开的身体而渐渐凝聚成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齐贤是属于我的。

在这么激情的当下,杜诺当然来不及去细细思索这样的感受,这些感受朦胧到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出现,他现在的大部分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一小部分思考能力,都用在思考,为什么用自己的龟头去蹭这个被操开的小洞,会觉得又舒服又有趣上面了。

比起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的杜诺,此时的齐贤留存的理性则要更多一些,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杜诺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操一个男人?”

不过当他看到杜诺沉迷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那满是张狂欲火的炽热眼神,他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许多。

一向如同风一般不可捉摸的少年,此时好像被他捕获一般,一次次地发狠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炽热粗硬的性器,深深凿进他最柔软的部位,不知疲倦地攫取着快感,无论是两人身体交合处响亮又急促的撞击声,还是杜诺渐渐紊乱的呼吸,亦或是从少年的下巴滴落的晶亮汗珠,都让齐贤感受到杜诺此刻的沉迷和愉悦,让他心里的恐惧随着每一次抽插越来越少。

而现在看到杜诺半是欣赏,半是戏弄的握着他的鸡巴在肛口摩擦,齐贤对于杜诺会厌恶自己是男人的恐惧渐渐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恐惧。

从认识杜诺那一天开始,齐贤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有一种认识,性爱,对他们将是里程碑似的一步,当杜诺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他们的关系将会步入一个新的深度。

齐贤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杜诺培养成为他的主人,让杜诺奴役他的人格,玩弄他的肉体。但他知道,只有自己单方面的去努力,那一切注定徒劳无功,自己只是在强迫杜诺扮演一个他春梦里的幻想。

只有当杜诺真的对成为他的主人感兴趣,他们才可能长久,杜诺才会变成他一直渴求的主人,他们才真正成为一对主奴。

他一直觉得杜诺有这个天赋,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可能,所以他才最终忍不住主动迈出了第一步。

事实证明,杜诺比他想的更有天赋,他不是用金钱和权力把一个无辜的男孩拖下水,而是启蒙了一个他钦定的主宰者。

他和这个男孩相识以来的每一步,像厮杀的棋局,像激情的舞步,他引着杜诺领略这个世界的风景,杜诺也渐渐品尝到了这种疯狂关系的乐趣所在。

但齐贤心里清楚,现在的杜诺还只是觉得有趣,他还没有真正对s感到沉迷。

而齐贤能够诱捕杜诺沉沦其中的诱饵并不多,他甚至也不确定,这些诱饵是否足够甘美香甜。

现在,杜诺终于学会了玩弄他的肉体最有趣的方式,他品尝到了最为美味的部分。

幸好,杜诺对于齐贤呈上的盛宴很满意,年轻的肉体在初尝性爱快感的第一瞬间,就被唤醒了雄性的本能,放纵地攫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诱饵成功让年轻的幼兽尝到了飨宴的滋味,齐贤为数不多能够奉上的东西,被他轻易摘取。

齐贤原先的恐惧是杜诺不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没有建立的基础。他现在的恐惧,则变成了杜诺太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他也无法预料把握的地方。

但是和一切不会发生相比,不知道什么会发生的恐惧,无疑又带着那名为“未知”的绝美诱惑。

比如现在,当他看到杜诺握着鸡巴,在自己身下蹭来蹭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杜诺想干什么。

这个角度,他只能勉强看到杜诺鸡巴的根部,只能感觉到杜诺坚硬的龟头在他已经被操得又敏感又迟钝的肛口来回蹭着,就是没有进去。

随后他感觉到杜诺的龟头顶开了他的肛口,开始慢慢往里插。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进去只有让他怀疑自己快被撕裂的疼痛,这次插进去的过程明显轻松了许多,齐贤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最紧窒的部分之后,进入里面的肠道时,明显有一个破开关口之后往里冲入的力道。

然后杜诺又将整根鸡巴完全抽离了齐贤的身体。

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填满感觉的身体,竟然还有点感觉空虚了。

接着杜诺又插了进来,还是很慢的速度,边往里插,边好奇地看着齐贤。

齐贤意识到,杜诺是在反复感受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的这个过程。羞耻的燥热瞬间席卷了齐贤的全身,强烈的耻意甚至让齐贤自己都有点费解,明明已经被杜诺给“破处”了,甚至都是第二次做了,为什么仅仅只是放慢了速度反复的完全插入,就让他感觉那么羞耻呢?

没等他想明白,杜诺好像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次他没有再完全抽出去,而是双手压住了齐贤的大腿,再次开始耸动身体,让鸡巴更快地在齐贤的身体里抽插。

“唔……”齐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稍微歇了一下,杜诺的力道变得更凶了,而且他的身体似乎也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更加适应这种插入感,现在后面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只有一种让他感觉舒服的酥麻和炽热,那是肛口和肠肉被鸡巴持续贯穿和碾压产生的快感。

齐贤终于明白那种羞耻感是怎么来得了,他让杜诺发现了玩弄他身体的乐趣,杜诺,何尝不是对他的身体也进行了开发。

对于未知的恐惧里,就有着自己不知道会被开发成什么样子的恐惧吧?

而杜诺想的,其实和齐贤想的并不一样。

最开始,这里对杜诺来说,只是个能插的“洞”,但是现在,杜诺意识到,这个洞,同样是齐贤的身体。

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一次次契合的过程里,杜诺意识到,他不单单是将鸡巴插进一个洞,而是他的身体在和齐贤的身体相结合。

网上有些人把“深入交流”赋予了龌龊的含义,但他们肯定不知道,“深入交流”这淫猥的歧义,某种意义上却反而更接近性爱的本质。

他的双手压着齐贤结实的双腿,手掌和齐贤深麦色的肌肉紧紧贴合,男人身体的厚重与坚固,就像支撑着他的台座,让他能够用更舒服的方式开垦他的身体。而被压着往两边张开的双腿中间,躺着齐贤的性器。现在这根鸡巴是半软的状态,虽然没有坚硬时那么壮观,但依然显得很大,它像是累到了似的,躺在齐贤的腹肌上,龟头上还吐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随着他抽插时的撞击,齐贤的身体也会微微震动,龟头就在腹肌上左右摇晃,将流出的淫水涂抹到周围,在齐贤的腹肌上微微泛出湿润的光泽。

齐贤竟然爽到流出水了?被自己操后面,齐贤的鸡巴竟然在流水,这个发现让杜诺感觉很兴奋。

杜诺丝毫没有因为齐贤被操的时候会很爽而感到不快,他半点没有最开始相遇时那种齐贤只是在把他当工具人的感觉,也没有在一次次的彼此试探里,被齐贤牵着走的羞恼。

相反,他感觉很高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不是齐贤要求杜诺给他这种快感,而是齐贤也无法控制地,被赐予了这种快感。

杜诺没有想到这样的层面,他只是近乎本能地模糊感觉到了这一点。好像一只刚刚独立生存的狩猎者,发现了猎物的弱点,原本仗着他的年轻与稚嫩还能假装闲庭信步游刃有余的猎物,很快就要黔驴技穷地被他的爪牙征服了。

齐贤不知道是杜诺在这方面太天才,还是自己太淫荡,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就感觉这么舒服。

但事实就是,才第二次而已,杜诺就已经掌握了要领,而他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哈……”齐贤低喘了一声,随后像是为了把刚刚这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掩饰成漫不经心的迎合,他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将双腿打开更大。

很难说他这无意识的动作是追逐快感的本能还是纯粹的偶然,但当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向上挺得更高了一些,与杜诺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让杜诺抽插的程度又略微深入了一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感觉快感变得更强了,以至于他想要遮掩的目的没有达到,更多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而杜诺就像敏锐抓住时机的狩猎者一样,果断选择了进攻。

年轻的肉体一旦全力冲撞起来,那力道和频率完全不是齐贤能够承受的。

“啊……啊……”齐贤忍不住扬起头,声音都带着潮湿的颤抖,越发酥麻的快感从后穴开始扩散开来。

他的身体明明比杜诺更为高大强壮,却随着杜诺的撞击,开始前后晃动,连带着宿舍的床架都吱嘎作响,这既是因为杜诺完全没有保留自己的力气,也是因为快感让齐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仿佛在快感的浪潮里随波逐流,身体在欲望的海洋里越陷越深。

这就是杜诺最喜欢的时刻了,当齐贤那看似一切尽在掌握的成熟理智,被他打破的时候,他就会感到极大的愉悦。

他喜欢看到齐贤剥去了所有西装铠甲的肉体敞开他最羞耻的部位,总是稳操胜券的眼神变得迷茫失神,唇舌失去了能说会道的本事,在他的抽插下发出无法控制的浪叫,被完全操开的淫穴越发饥渴地咬紧了他的鸡巴,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今天品尝到的美味款待,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俘获掌控齐贤的一切。

虽然他仗着齐贤的纵容才能如此长驱直入,但这种最原始的“狩猎”,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征服,依然让他如此着迷。

可惜年轻的身体还是太过贪婪了,不懂得收放自如有张有弛的道理,这样全力以赴的攻伐,让杜诺先坚持不住,当然他也完全没想过坚持,直接就尽兴地第二次在齐贤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第一次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刺激太过强烈,整个人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快感。而这次,在高潮临近之前,他感受到了那浪涌般逐渐累积,越来越高,渐渐汹涌澎湃的过程,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本能地继续抽插,阴茎肆意挥霍着力量,将精液喷发出去,而紧热的肠壁则紧紧包裹着它,像是在鼓舞,又像是在压榨,用吮吸收缩来将它挽留在肠道之内,让喷出的精液全灌到齐贤身体的深处。

没有兴奋到头脑发晕,甚至出现短暂的失神,杜诺只感到酣畅淋漓的快感,像是一场漫长的田径比赛冲破重点线,像是一场激烈的足球对抗最后的绝杀球,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在兴奋中恢复,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轻微搏动着,好像还没有射够一样。

齐贤同样也在不住喘息,虽然没有那么急促,但也没有好上多少,他看向杜诺的眼神甚至带着欲求不满,因为对他来说,刚刚渐入佳境就戛然而止,让他还没有看到终点线在哪里,更别说临门一脚了。

他还没有好好品出滋味,杜诺就已经停下了。

杜诺轻喘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鸡巴,转身走到桌边,俯身拎起地上放着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就开始吨吨喝水。

齐贤躺在宿舍床上,依然张开着双腿,他看不到的后穴因为骤然变得空虚而不住收缩着,而杜诺却根本没有在意。

无意识的行为最能暴露出真正的想法,爽完就走得杜诺,在这一刻真是把“拔吊无情”这个词诠释得很明白。

他看着杜诺白皙的身体满是汗水,软垂的鸡巴上包裹着淫秽的液体,站在那里像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比赛一样补充着水分,心里的不满一瞬间就散去了。

被杜诺爽完之后就抛在床上,这戳中的正是齐贤梦寐以求的幻想,他苦苦寻觅了多年的男孩,把他当成攫取快感的玩具,爽完之后又弃如敝履,这样卑微甚至下贱的体验,却让齐贤内心中渴求的臣服感满足到了极致。

真是一种可悲的癖好,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关系?齐贤短暂地唾弃了自己一下,随后他起身下了床,爬到了杜诺的面前。

因为喜欢啊……齐贤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当他跪在杜诺的面前,心里的快感却在极度膨胀。

“我给你清理一下吧。”齐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喉咙里饥渴的发痒。

“你可真贱啊。”杜诺语调轻松地靠在桌子上,他现在已经能够用夸赞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了。

“是啊。”齐贤低沉一笑,张嘴含住了杜诺脏兮兮的鸡巴。

刚刚操过他的鸡巴味道着实称不上好,精液的腥味对于齐贤来说也绝对称不上美味,但他却感觉兴奋又满足,甚至他很快就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求不满,却不是没能高潮的郁闷,而是想被杜诺继续玩弄使用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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