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敬业(1/2)

杜诺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的奇遇,当时觉得怪里怪气的,却也没有多想,没想到法毫无克制地胡乱抽打着男人的后背,发出幼狮般的呼吼。

狠狠挥打了一气,杜诺才松开手,不知何时他不小心松开了皮带扣,带铁的皮带扣甩动着打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血痕,刻在大片明显深重的肿红条纹里,异常清晰。

更让杜诺惊恐的是,有一条异常清晰的红条,斜落在男人的脖子上,他陡然想起了闭着眼睛的时候,那最响亮的声音,和唯一一声闷哼。

他小步走到男人面前,紧张地看着他。男人抬起头来,那成熟温和的脸上,在右脸有个明显的皮带扣印,其中一角甚至扣在了他的嘴边,给嘴角敲出了一丝鲜血。

男人看着杜诺,伸出食指在嘴角擦了擦,低头看了看上面的血痕,再度抬眼看着杜诺,咧着嘴低沉地笑了:“有点意思。”

他把食指放在舌尖,舔掉了那丝血痕。

杜诺一下感觉脱了力,皮带掉在地上,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后靠着车库的墙,瘫开双腿看着男人,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直接坐到了腿上,跪坐着看向杜诺,见杜诺那副样子,抖着肩膀笑了起来,问道:“带烟了么?”

“没带……”杜诺意外地看着男人,“你没带么?”

“我烟瘾不算大,就偶尔抽一抽。”男人用拇指擦着嘴角,因为痛楚发出嘶地一声。

“我也是,所以没有带烟的习惯。”杜诺为自己解释了一下,见男人似乎伤的有些严重,惭愧地问,“疼吗?是不是……打太狠了?”

男人抬眼看他,疼痛让他也出了冷汗,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下来,发丝之间的眼眸,亮着光,如同月光落在了林中的湖泊,让幽静的万物泛出了光彩。

他看着杜诺,弯起受伤的嘴角,笑得十分玩味:“狠劲儿是够了,就是没什么章法。”

“你不是军统,我也不是地下党,又没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不用这样对我吧。”男人开了个玩笑,却让杜诺更加愧疚。但这份愧疚迅速变成了难堪和恼火,憋在杜诺胸口,让他难受。

看出杜诺有情绪了,男人挪了挪,侧身坐在了杜诺旁边,和杜诺肩并肩坐着,看着杜诺。

被他从略微俯视的高度看着,杜诺更闹心了,扭开头不理他。

“我看你也是好好考虑过,知道这到底是干什么,不算一时冲动了吧?”男人看着他,温声说道,“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杜诺抬起下巴,哼着说道:“没怎么想,就觉得好玩。”顿了顿,他不怀好意地咬牙说道,“就想揍你一顿。”

他不知道男人会怎么看他,只会觉得他更幼稚,更没水平,根本不想和他继续了吧?

“其实……你挺有天分的,真的,我看见你,感觉都不一样了。他不再是看新鲜,看热闹,他是在学习。

到了周末的时候,他提前给齐总发了短信,说自己下午三点会到。但他知道对方时间观念很强,总是提前一些到,所以他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车库。

于是当男人拉开卷帘门的时候,杜诺已经等在车库里了。

看到杜诺,男人就感觉到了某种不同,和过去的杜诺,完全不同。

车库里,同样有些不同。

冷光灯管照亮了车库,里面只剩下一把椅子,杜诺坐着的那把。

“你迟到了。”杜诺见男人进来,弯起了嘴角。他手上夹着烟,抿在嘴上轻吸,舌尖一吐,飘起一个烟圈来。

“有点事耽搁了。”男人看着杜诺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有了三四个烟头。

相似的画面,对调的位置。

仅剩的唯一一把椅子,就像杜诺的宣告,在这间地下车库里,谁是真正的主人。

杜诺这个小小的改变,让男人微微弯起了嘴角,旋即,他又微微皱眉。

因为杜诺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地上翻着两个空罐,双眼藏着一抹醉红。

像个小混混。

男人以为上一次的谈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是想继续下去,杜诺不能做个失控的小疯子,他要做个真正的主人。

但如今看来,或许是他期待太高,注定失望了。

“来。”杜诺的声音有些软绵,他酒量不大,三罐啤酒,已经到了有点醉意的地步。浅淡的红晕散在他的眼角,让他斜睨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放肆,杜诺自觉眼神“邪魅狂狷”,却不知落在男人的眼里,竟忍不住想到了“媚”字。

男人的喉结跳动了一下,应和着他的心脏,当初一眼便看中的少年,果然是捡到宝了。

他走到杜诺的面前,直挺挺地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杜诺。杜诺仰头望去,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山一般巍峨,他垂下眼,嗓子发干地说:“跪……下。”

本来他是想很有威严地吼上那么一句,没想到完全失败了,中间那个极不自然的颤音,杜诺自己都觉得丢人。

可更让他觉得丢人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动,依然直挺挺地俯视着他。杜诺诧异地抬起头,不知所措地咧着嘴,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刚才的话。杜诺顿时感到了一阵委屈,他丧气地垂下头靠在椅子里,却一不小心连着椅子一起倒下去。男人迈出一步,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椅背,将他扶正,站在他旁边。

杜诺觉得更丢人了,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想要起身离开,再也不回来的冲动。他甚至连脸都扭向了门口,只是男人高大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在这一坐一站的高度上,杜诺窘迫之下面对的,恰好是男人的——裤裆。

没能看到卷帘门,杜诺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西裤的裆部,旋即察觉到一丝异样。

看起来质感极好的深蓝色布料没有一丝皱褶,包裹着那双挺直站立的大长腿,但是在裆部的位置,却突兀地有一个略微明显的凸起,而且,因为布料比较薄的缘故,更是能隐隐看出那凸起的形状。

那是个铃铛一样垂落的饱满圆形,尤其是那一圈凸起的棱线,更是圆润又明显。

不会是……杜诺迟疑着伸出手,慢慢伸向那层深蓝色的神秘帷幕。

男人没有拦他,他却仍然很小心翼翼。成年男人的西装,就像是盔甲,展露在外的是成熟、稳重、坚强,而西装里面的秘密则无人知晓。眼下,他似乎终于要剥开这个男人的西装,知道里面的秘密了。

杜诺的手隔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握住了里面垂荡的部位,像是捏住了一个饱满的桃子。

男人的西装裤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杜诺直接捏住了他的龟头。

杜诺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包住了整根肉茎,心里好像就没有产生过摸到同性阴茎的恶心感,等后来意识到的时候杜诺也挺吃惊的。眼下,杜诺却觉得无比奇妙,这个男人,竟然穿着西装挂空挡?难道不怕稍微有点反应和动作,就让人看出来吗?

随即,杜诺意识到了,男人就是想让人看出来的,因为,他眼下面对的人只有自己。

杜诺的手隔着西裤摸着里面软垂却十分有分量的肉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里面的凶兽就猝不及防地苏醒了。手上能够清楚感觉到迅速膨胀粗大的茎身,越发圆硕昂扬的龟头,西裤上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凸起移动着划出一道弧线,整个肉根将西裤绷得紧紧的,里面像藏着一张拉满的弓,随时会撑破这层单薄的布料。

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绷得像他的裤子一样紧。

杜诺沮丧的心忽然就活泼了,他嘿地低笑一声,翻开西裤腰带下的裤裆,找到了里面的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的东西把西裤撑得太满了,这个动作竟有些吃力。随着拉链的下滑,最先出现的就是高高昂起的龟头,几乎拉链刚刚将它露出来,它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裤缝。紫红的龟头在如此近的距离显得十分巨大,马眼陷在蜜桃般的龟头中间,微微张开,汪着一泓深幽的泉水。自马眼下面,冠沟往后展开,格外突翘,整个龟头像是个大铃铛,上面饱满,下面凸耸。更准确的说这东西真是贴合“龟头”这个形容,还得是神话里的龙龟,看起来就像个凶兽的脑袋。

而紧随其后展露的柱身也同样相称,像是挥出雷霆一击的金箍棒,弯成一个势大力沉的弧度,深熟的肉色茎身粗壮有力,青筋不多,却格外明显,像几根久经风霜的青黑色老藤,裹在这根巨物上。

当然此时杜诺的眼中自然看不出这根庞然大物的凶悍美感,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操,真他妈是一根大鸡巴!

在学会用身份地位来抬高自己之前,鸡巴的大小是男人强弱最直观的对比。而无论拥有多少金钱权势,男人都仍然希望自己的这根东西能更大一点。

眼前这根东西就丝毫无愧于男人展露出来的身份地位,甚至尤有提升。只需要看到它完全展露的样子,杜诺就知道这东西比自己粗长很多,杜诺很不愿意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了一丝自卑。

这种自卑转瞬间就变成了恼怒,杜诺伸手握住了它。

握在手里比视觉的感受还要深刻,烫手的温度,刚挺的硬度,惊人的长度,可怕的粗度,就像握住了一根烫红的铁棍,当杜诺试图把这根高昂着头的鸡巴压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有点费力

简直像在压下一根浑身挑衅的钢铁把手。

杜诺放弃了,他松开手,抬头看向男人,他觉得拥有这么一根傲人的鸡巴,男人的表情应该是充满得意和傲慢的,更粗俗的说,牛逼哄哄的。

至少他要是有这么大的鸡巴,肯定让全宿舍都知道,然后让所有男同学都知道,这种优越是他们永远没法追上的。

可他在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低俗得意,反倒在那张依然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即将崩裂而出的,兴奋和期待。

杜诺的手再次搭在了男人的鸡巴上,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脸。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鸡巴,抚摸着粗粝的茎身和血管,像在摸一根包浆极好的根雕。男人的鸡巴完美诠释了为什么会有巨根这样的称呼,这就是顶天立地的威武巨根。仿佛供应着男人全身的蓬勃力量。

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男人的表情越发紧绷,也就让那些微小的颤抖更加明显。杜诺伸手握住了热乎乎的龟头,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厚实的冠沟凸起,充血的冠沟意外的手感还不错,杜诺还是法极了,男人竟感觉有点……震惊。

震惊于这个男孩是以多么可怕的速度在转变着,转变到让他有加百列舔德意志龟头情节,注意避雷

德意志来到了办公桌前,办公桌对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却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立刻让德意志感觉加百列从身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变重了。

加百列一直注视着德意志,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暂的停顿,随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双手往前撑着桌面,脚掌一蹬地面,修长的小腿绷出紧致的线条,轻轻跃起,双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着往桌子的中间爬去。

这不是德意志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相反,在不降低质量的情况下,想写好反倒特别难,比如需要战棋推演的《白银》《神孽》,需要更强的现实向作品笔力的《国安》,这些作品都很难写。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作状态起起伏伏,加上其他中短篇的更新分薄了投入的精力,导致很难接续,比如《魔皇》《带盐》,这两个大篇幅作品有难度,好写又不好写,双开的话势必分薄其他文的更新量,所以迟迟不敢复更魔皇,因为复更了也只有那点存稿,没法做到长期更新,像带盐现在的状态,我的奶量只能保持一篇。

有些作品是架构比较简单,但很讲求状态,写起来犹如做小菜演小品,追求灵感所致,闲适之美,比如《狼群之主》《圣徒之路》,强压着去写,反而写不好,写不出来,偶有所得,就写一写。

有些作品则是精雕细琢,虽然只是寥寥几人的故事,但是很考验笔力,比如哨所系列,比如新版臣服、沦陷,写起来其实非常耗费精力。

而在这么多关于不同作品的灵感、状态、写作难度导致的更新快慢不同的狡辩之外,我还想再狡辩最后一个想法,时不我待。

时不我待,或许不太准确,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这四个字。

十年之前的创作环境,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十年间,很多熟悉的作者陆续淡出或者转型,曾经经常畅谈创作的朋友,如今已经缀笔,很多作者转型到了绿jj,去写更大众更安全的题材,同路人越来越少。

题材的限制变大了,网络环境更严峻了,读者对作者更苛刻了。

我亲眼见证了萌点雷点的大行其道,见证了主攻主受的持久争端,见证了涉zheng涉jun的陡然腰斩,见证了灵异题材的消失无踪,见证了端碗吃饭摔碗告官的举报铁幕,见证了天一深海227,身处的环境越来越黑暗,同行者越来越少。

我想到的脑洞,我想看到的情节,除了我自己还在写,很难看到类似的内容。

在整个大的创作环境都在紧缩的情况下,网文-耽美文-主攻文这个小众领域的题材重复和创作稀薄似乎算不上多么特别。

但这毕竟是我写了十年的主攻文。

十年。

不管被编了多少无中生有的黑料,不管被主受文爱好者骂了多少遍恶臭猥琐屌丝重度拜屌癌,不管被排了多少雷捅了多少刀,我依然爱它。

我依然想把那些我觉得有意思的故事写出来。

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

这就是时不我待,一种再不写出来,或许就永远没机会写出来的焦虑。

有些故事究竟是从来没出现过好呢,还是写出来一部分,播下了想象的种子,留一个遗憾好呢?

这个问题每个人有不同的答案,而我选择了我的答案,宁可挖坑无数,不让故事沉默。

这是我对每一个质疑我为什么开新坑的人唯一的答案,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写。

如果我此时不写,这个故事或许永远不会有出现的那一天,它只是我心中的一段激情,脑海里的一些片段,这个想象的种子,飞不过沧海,飞不进你们念念不忘的梦里。

我只是故事的书写者,那些故事,总是撕咬着我,让我的手不听使唤啊。

这就是我,一只奶头超级多,奶量超级小,却还是不断长出新的奶头骗人来喝奶的恶魔咩咩。

如果我有罪,请让花呗来惩罚我。

那么谈一些更实际的问题吧。

订阅三年就失效,必须重新订阅,据我所知这在所有网文平台里应该都是独一份。海棠这个平台,说实话问题太多太多,放养式的几乎没有任何对作者的培养,榜单乱套毫无意义,海棠币价格高昂,给作者的平台分成又心狠手黑,而且网站建设也是一塌糊涂。

唯有一点,自由。

价值千金,掩盖了一切缺点。

因而海棠的三年重买和我落后的产奶能力之间就造成了突出矛盾,限于海棠的要求真的是海棠的合约里为数不多的要求,我不能发txt,所以我不反对已经买过一次的读者,第二次的时候自行去看盗版。

我只想要说一件事,在很多人直接选择去看盗版的时候,那些艰辛跨过梯子、海棠币等诸多难关,来购买正版,甚至购买了不止一次的人,你们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谢谢你们。

你们花的每一个海棠币,你们留下的每一个订阅和评论,都成就了此时的我。

至于更新奶量方面,我说无愧于心,大家怕是要把我就地打死。

但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目前的奶量几乎达到了我的极限,我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更新了。产量有限,我只能说,我再努努力。

摸摸自己干瘪的奶子,数了数茫茫多的奶头,咩咩滴下了两滴鳄鱼之泪。

十年踪迹十年心,一转眼就十年了啊。

十年之前,我想都不敢想我能坚持这么久,能写这么多,能达到这种程度,能收获这么多喜欢我的读者,能给这么多的人带去快乐。

十年之后,我还能再坚持一个十年吗?那时候我还会写吗?前一阵立下的fg,其实未尝没有因为对未来恐惧而豪赌的意味,哨所系列我能写满五部吗,阿廖沙公主会开吗?魔皇、犬笼这样的有生之年我真的能重拾吗,新开的那些坑我能填完吗,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我甚至恐惧会不会有一个我意料不到的,不想接受的答案。

一切,只能让时间作答。

下一个十年,你还会看小野兽吗?

太短时间里就再度兴奋,让杜诺的鸡巴泛起一丝轻微的疼痛,就如同一辆刚上路的新车就跑足了马力时,第一次全力以赴的发动机会发出兴奋的轰鸣。

这样的疼痛并不会带来不适,反倒只会让杜诺加倍兴奋,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来压过它。他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每一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想鸡巴尽可能多地和肠道摩擦。

对于齐贤来说也是如此,第一次的时候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外物侵入了从不曾被开发的部位,只带来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全部意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集中在如何适应杜诺的插入,集中在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不要那么抗拒上了。

而当身体意识到,这样的入侵不是偶然,而是将继续持续下去,甚至会持续很久,持续很多次的时候,它便开始学着去适应这根将它扩张开来的物体,并渐渐变得放松。

所以当杜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一次的身体就没有那么抵触了。一直插在后穴中没有拔出去的性器再度硬起,比直接强制扩张开来要好适应得多。单纯的火辣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有些发麻的钝痛,不断在身体内开垦拓展的年轻男人的鸡巴,让柔软的肛肉适应了坚硬炽热的粗度和激烈的反复摩擦,并慢慢产生一些奇妙的快感。

在身体紧张又疼痛的时候,除了后穴的痛楚,齐贤几乎想不了别的事,而现在,他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也越来越放松,随之变化的,就是原本极其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那让杜诺感到不适的钳制感逐渐消失,肛口的松紧程度开始变得恰到好处,柔软湿热的嫩肉环绕包裹着他的性器,让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到吮吸似的快感。

他想起宿舍老三想偷偷购入最后却被大家公开处刑围观的飞机杯,打开的时候模仿人体色泽的嫩粉色硅胶形成一层层的皱褶,手指摸上去感觉层次柔软又丰富。现在他的鸡巴插进齐贤身体的时候,那层层围绕包裹着鸡巴,不断收紧摩擦着鸡巴的就是这样的皱褶吧?但他觉得那个飞机杯肯定没法和齐贤的后穴相比,那种人造物质即便再柔软,也总有种非人的冷涩和僵硬,而齐贤身体里的温度和湿润,那变化丰富的收缩与缠绕,每一次都因为他的力度、深度的变化而产生不同的回应,这种紧密契合的感觉肯定是飞机杯无法相比的。

第一次的时候,心里的兴奋超过了身体的感受,杜诺与其说是因为快感达到了高潮,不如说是因为自己的兴奋达到了高潮,而到了第二次,杜诺才渐渐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

他低头看着齐贤的身体,感觉非常奇妙,这个男人的身体原来还有这样的用处,这样强壮的身体,竟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明明那么柔软,却又那么有韧性,紧密地贴着他的阴茎,形成了完全包裹,熨帖到每一寸细微之处的火热快感,让他上瘾般忍不住不断挖掘。

杜诺看到自己颜色白皙的性器因为完全舒张和极度兴奋,而变成了从未见过的嫩红色,随着自己挺身,深深插入了齐贤的后穴,和深红色的肛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的褶皱已经完全舒展开来,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杜诺的鸡巴堵在了里面,已经被撞击和摩擦研磨成了润滑的白沫,沿着茎身的周围,随着每次插入而往外溢出,还伴随着极其淫靡的“噗呲”声音。这种感觉,就好像杜诺的鸡巴将齐贤的肠道彻底碾压,从里面榨出了淫靡的汁液,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

第二次,杜诺还是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和角度,因为专注地欣赏着抽插的景象,所以无意识间幅度过大,性器从肛口抽出,没有准确地再次插进去。这次他自己握住了阴茎,将龟头抵着已经洞开的穴口,却没有马上插进去。

因为他发现,当自己阴茎抽出之后,齐贤的肛口并没有马上闭合,而是张开一个空虚的小洞,周围深红的肛肉不断收缩着,却始终没法完全闭拢,只是让肛口濡湿的白沫和淫液随着收缩而溢出。

这就是所谓“操开了”么,杜诺原本觉得这样直白的描述太粗俗,太浅薄,但现在却发现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原本从不会向内打开的穴口,现在被自己“操”到完全贯穿洞开,甚至无法合拢,只有这么简单粗暴的说法,才能形容这种成就感。

成就感,杜诺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他并不是将这种行为当成了某种值得标榜的“成就”,而是他感觉到,自己做到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值得自己记住此刻感受的事,而能形容这种感受的唯一词语,似乎只有“成就感”了。

一瞬之间,他似乎明白了很多早就在无数的、影视里面潜移默化出现的观念,那些“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样浅白甚至粗鄙的观念,这些早就沉淀在他灵魂深处絮语般的观念,似乎随着他看到齐贤被他操开的身体而渐渐凝聚成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齐贤是属于我的。

在这么激情的当下,杜诺当然来不及去细细思索这样的感受,这些感受朦胧到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出现,他现在的大部分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一小部分思考能力,都用在思考,为什么用自己的龟头去蹭这个被操开的小洞,会觉得又舒服又有趣上面了。

比起完全被欲望主宰了的杜诺,此时的齐贤留存的理性则要更多一些,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一种恐惧,那就是杜诺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意识到“我怎么在操一个男人?”

不过当他看到杜诺沉迷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那满是张狂欲火的炽热眼神,他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许多。

一向如同风一般不可捉摸的少年,此时好像被他捕获一般,一次次地发狠撞击着他的身体,那炽热粗硬的性器,深深凿进他最柔软的部位,不知疲倦地攫取着快感,无论是两人身体交合处响亮又急促的撞击声,还是杜诺渐渐紊乱的呼吸,亦或是从少年的下巴滴落的晶亮汗珠,都让齐贤感受到杜诺此刻的沉迷和愉悦,让他心里的恐惧随着每一次抽插越来越少。

而现在看到杜诺半是欣赏,半是戏弄的握着他的鸡巴在肛口摩擦,齐贤对于杜诺会厌恶自己是男人的恐惧渐渐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恐惧。

从认识杜诺那一天开始,齐贤就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他早就有一种认识,性爱,对他们将是里程碑似的一步,当杜诺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他们的关系将会步入一个新的深度。

齐贤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杜诺培养成为他的主人,让杜诺奴役他的人格,玩弄他的肉体。但他知道,只有自己单方面的去努力,那一切注定徒劳无功,自己只是在强迫杜诺扮演一个他春梦里的幻想。

只有当杜诺真的对成为他的主人感兴趣,他们才可能长久,杜诺才会变成他一直渴求的主人,他们才真正成为一对主奴。

他一直觉得杜诺有这个天赋,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男孩的另一种可能,所以他才最终忍不住主动迈出了第一步。

事实证明,杜诺比他想的更有天赋,他不是用金钱和权力把一个无辜的男孩拖下水,而是启蒙了一个他钦定的主宰者。

他和这个男孩相识以来的每一步,像厮杀的棋局,像激情的舞步,他引着杜诺领略这个世界的风景,杜诺也渐渐品尝到了这种疯狂关系的乐趣所在。

但齐贤心里清楚,现在的杜诺还只是觉得有趣,他还没有真正对s感到沉迷。

而齐贤能够诱捕杜诺沉沦其中的诱饵并不多,他甚至也不确定,这些诱饵是否足够甘美香甜。

现在,杜诺终于学会了玩弄他的肉体最有趣的方式,他品尝到了最为美味的部分。

幸好,杜诺对于齐贤呈上的盛宴很满意,年轻的肉体在初尝性爱快感的第一瞬间,就被唤醒了雄性的本能,放纵地攫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诱饵成功让年轻的幼兽尝到了飨宴的滋味,齐贤为数不多能够奉上的东西,被他轻易摘取。

齐贤原先的恐惧是杜诺不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没有建立的基础。他现在的恐惧,则变成了杜诺太感兴趣,因为那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他也无法预料把握的地方。

但是和一切不会发生相比,不知道什么会发生的恐惧,无疑又带着那名为“未知”的绝美诱惑。

比如现在,当他看到杜诺握着鸡巴,在自己身下蹭来蹭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杜诺想干什么。

这个角度,他只能勉强看到杜诺鸡巴的根部,只能感觉到杜诺坚硬的龟头在他已经被操得又敏感又迟钝的肛口来回蹭着,就是没有进去。

随后他感觉到杜诺的龟头顶开了他的肛口,开始慢慢往里插。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进去只有让他怀疑自己快被撕裂的疼痛,这次插进去的过程明显轻松了许多,齐贤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最紧窒的部分之后,进入里面的肠道时,明显有一个破开关口之后往里冲入的力道。

然后杜诺又将整根鸡巴完全抽离了齐贤的身体。

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填满感觉的身体,竟然还有点感觉空虚了。

接着杜诺又插了进来,还是很慢的速度,边往里插,边好奇地看着齐贤。

齐贤意识到,杜诺是在反复感受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的这个过程。羞耻的燥热瞬间席卷了齐贤的全身,强烈的耻意甚至让齐贤自己都有点费解,明明已经被杜诺给“破处”了,甚至都是第二次做了,为什么仅仅只是放慢了速度反复的完全插入,就让他感觉那么羞耻呢?

没等他想明白,杜诺好像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次他没有再完全抽出去,而是双手压住了齐贤的大腿,再次开始耸动身体,让鸡巴更快地在齐贤的身体里抽插。

“唔……”齐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稍微歇了一下,杜诺的力道变得更凶了,而且他的身体似乎也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更加适应这种插入感,现在后面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只有一种让他感觉舒服的酥麻和炽热,那是肛口和肠肉被鸡巴持续贯穿和碾压产生的快感。

齐贤终于明白那种羞耻感是怎么来得了,他让杜诺发现了玩弄他身体的乐趣,杜诺,何尝不是对他的身体也进行了开发。

对于未知的恐惧里,就有着自己不知道会被开发成什么样子的恐惧吧?

而杜诺想的,其实和齐贤想的并不一样。

最开始,这里对杜诺来说,只是个能插的“洞”,但是现在,杜诺意识到,这个洞,同样是齐贤的身体。

完全抽出,再完全插入,一次次契合的过程里,杜诺意识到,他不单单是将鸡巴插进一个洞,而是他的身体在和齐贤的身体相结合。

网上有些人把“深入交流”赋予了龌龊的含义,但他们肯定不知道,“深入交流”这淫猥的歧义,某种意义上却反而更接近性爱的本质。

他的双手压着齐贤结实的双腿,手掌和齐贤深麦色的肌肉紧紧贴合,男人身体的厚重与坚固,就像支撑着他的台座,让他能够用更舒服的方式开垦他的身体。而被压着往两边张开的双腿中间,躺着齐贤的性器。现在这根鸡巴是半软的状态,虽然没有坚硬时那么壮观,但依然显得很大,它像是累到了似的,躺在齐贤的腹肌上,龟头上还吐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随着他抽插时的撞击,齐贤的身体也会微微震动,龟头就在腹肌上左右摇晃,将流出的淫水涂抹到周围,在齐贤的腹肌上微微泛出湿润的光泽。

齐贤竟然爽到流出水了?被自己操后面,齐贤的鸡巴竟然在流水,这个发现让杜诺感觉很兴奋。

杜诺丝毫没有因为齐贤被操的时候会很爽而感到不快,他半点没有最开始相遇时那种齐贤只是在把他当工具人的感觉,也没有在一次次的彼此试探里,被齐贤牵着走的羞恼。

相反,他感觉很高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不是齐贤要求杜诺给他这种快感,而是齐贤也无法控制地,被赐予了这种快感。

杜诺没有想到这样的层面,他只是近乎本能地模糊感觉到了这一点。好像一只刚刚独立生存的狩猎者,发现了猎物的弱点,原本仗着他的年轻与稚嫩还能假装闲庭信步游刃有余的猎物,很快就要黔驴技穷地被他的爪牙征服了。

齐贤不知道是杜诺在这方面太天才,还是自己太淫荡,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就感觉这么舒服。

但事实就是,才第二次而已,杜诺就已经掌握了要领,而他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哈……”齐贤低喘了一声,随后像是为了把刚刚这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掩饰成漫不经心的迎合,他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将双腿打开更大。

很难说他这无意识的动作是追逐快感的本能还是纯粹的偶然,但当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向上挺得更高了一些,与杜诺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让杜诺抽插的程度又略微深入了一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感觉快感变得更强了,以至于他想要遮掩的目的没有达到,更多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而杜诺就像敏锐抓住时机的狩猎者一样,果断选择了进攻。

年轻的肉体一旦全力冲撞起来,那力道和频率完全不是齐贤能够承受的。

“啊……啊……”齐贤忍不住扬起头,声音都带着潮湿的颤抖,越发酥麻的快感从后穴开始扩散开来。

他的身体明明比杜诺更为高大强壮,却随着杜诺的撞击,开始前后晃动,连带着宿舍的床架都吱嘎作响,这既是因为杜诺完全没有保留自己的力气,也是因为快感让齐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仿佛在快感的浪潮里随波逐流,身体在欲望的海洋里越陷越深。

这就是杜诺最喜欢的时刻了,当齐贤那看似一切尽在掌握的成熟理智,被他打破的时候,他就会感到极大的愉悦。

他喜欢看到齐贤剥去了所有西装铠甲的肉体敞开他最羞耻的部位,总是稳操胜券的眼神变得迷茫失神,唇舌失去了能说会道的本事,在他的抽插下发出无法控制的浪叫,被完全操开的淫穴越发饥渴地咬紧了他的鸡巴,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今天品尝到的美味款待,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俘获掌控齐贤的一切。

虽然他仗着齐贤的纵容才能如此长驱直入,但这种最原始的“狩猎”,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征服,依然让他如此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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