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校方收到董事会讯息,在第一时间配合严氏集团派来的助理紧急删帖封号,尽力将事情压下来处理,减小影响,却无法堵住校内各家少爷千金的嘴,处于同一阶级的明贬暗讽,落井下石。
无心之人无意编排的烂俗故事口口相传,于是少爷变婊子,学霸成骚货,让人想故意摘了他的眼镜,撸着鸡巴,把精液射到他干净的脸上,嘴边,喉咙里。
视频叠到最后满屏水印。
季小景隐私泄露,收到了无数条约炮短信。
小养子看起来也没什么廉耻心,是个屡教不改的,死皮不要脸,嘻嘻笑着拿手机去健身室给严译看。严译烦,不想看,让他念,好好地念。
季小景念着念着就不笑了,男人运动过后的体温烫,无情地抬手摁着他的头,让他流着眼泪口水吃微咸的炙烫的紫红大鸡巴,脸上表情都变得淫浪,呼吸里尽是滚烫勾人的荷尔蒙气息,勾得人穴痒。他的双颊都要被大肉棒撑破了,嘴巴里灌满腥淡的精液,唇角磨得殷红。
严译将人压在高位下拉器械前,沉声道:“继续念。”
话音刚落,那根被软舌头舔湿咬硬的粗硕肉棒就抵开了季小景紧实肥软的臀缝。男人只扒掉小养子宽松的睡裤,往他丰润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几巴掌,用指节勾弄着少年的内裤随意向旁边拨开,布料在肉臀上勒出浅浅痕迹,清楚地裸露出下方湿乎乎的粉逼,硕大龟头就顶着汩汩流水的穴口,肏开了骚逼,啪啪啪地往里顶,凶狠干!
肏得季小景哇哇乱叫,彻底笑不出来,都念得快哭了:“不、呜……嗯呃,啊……想……想、想玩哭老婆,老婆的屁股好可爱……”
可爱,有多可爱,严译不禁冷笑,抬手就往季小景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抽得可爱的屁股软乎通红,留下十足情色的巴掌印,尤不放过。男人掐握着养子的腰胯向后一拉,肉棒撞到更深处,沉甸甸的精囊将肥鼓鼓的阴阜撞到色泽绯红,又狠狠照着臀尖扇了两巴掌:“还有呢?”
呜,没有了,没有了,季小景欲哭无泪。
他被严译从身后拽住头发,强迫着抬起汗涔涔的脸颊,神情发懵,一边狠挨男人的操一边念短信,念得断断续续,夹着骚逼喘,浪叫,那明目张胆的露骨内容看得人眼疼,脸颊发烫:“还、还想踩烂骚老婆的逼……”
烦,根本就不想知道隔着屏幕发情的野狗在乱叫些什么。
一群白日做梦的蠢货也敢肖想他的所有物。
觉得自己有机可乘?排队拿号?还是以为严家的男人死了,真死了也轮不到这群发骚的废物,管他养的人叫老婆。
严译肏干的动作慢了下来,脸色趋于阴沉。想把手机塞进这到处勾引人的婊子骚逼里,让他不要再念,每念一句都像是在轻蔑地挑衅,让人发觉自己深深陷进了偏执欲和占有欲的圈套,浑身戾气,跟一群流着涎水的脏臭野狗哄抢一块骚肉。
明明他一开始就清楚,这块骚肉为了引诱一条冷静的疯狗,可以不要脸的把自己赤身裸体地挂在风里,还是上当。
惹上一身骚,烂摊子处理不完。
“不、呜呜……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小骚……狗……啊!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太快了……啊!不要呜啊啊啊……”
每念几个词,下身肿胀酸软的穴肉就会遭受到更加不加控制的凶猛顶肏,不知道触及到养父哪一个雷点,男人紧掐着他的腰发狠地撞,狰狞龟头破开稚嫩的子宫软口长驱直入,迅猛的刺激让阴穴肿胀充血,性器在湿润的软穴里捅撑开极致,小穴被炙硬肉棒反复蹂躏顶磨,毫不留情,那粗大阴茎操干得季小景肚皮直哆嗦,忍不住牙齿打颤!
严译用力地掐握住季小景细韧紧实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鲜红指印几乎横贯了少年半截腰身,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男人勃硬的性器,细嫩阴道内一阵抽搐收缩,贪婪的穴口深深地吸纳着尺寸可怖的巨物,任由圆硕龟头高频率快速地摩擦着顶弄着湿软肉壁,发出十足淫靡色情的啪啪水声!
“啊,呃啊……不啊啊啊,哈呃……”
季小景喉咙发哑,身体被养父撞得不住前耸,额前凌乱的黑发一颤一颤,连单薄的腹部都鼓起色情的凸起,可以轻易的用掌心摸到男人是怎么把他变成自己的形状,又是怎么让他感到淫穴酸麻得根本合不拢,少年下身肥软的柔嫩阴唇包裹着肉筋勃怒的狰狞性器,磨到充血腴红,他快要被爸爸操死了,挣扎着逃:“我不念,我不要念了……呜呜呜……”
他爬出去不到半步,就被男人牢牢抓住纤细脚踝拖回身下,继而遭受到更凶的操弄,季小景敏感的身体几滴淫水沿着肥嫩嫩的肉缝滑进紧热的臀间,紫红大鸡巴抽出阴穴的瞬间将深粉阴唇肏得外翻,又极深极重地操插进去,一举顶干到子宫骚穴,让人下腹酸胀无比,眉间笼着一片可怜的神情,口中接连发出委屈崩溃的泣音!
“念,为什么不念,我真是太想听小景念这些了。”
你不要命地捧着手机找过来,不就是作死,被操烂都活该。
严译面无表情,健悍薄肌透出蒸腾的炙意,手臂青筋暴起。他操得更凶,抬起巴掌一下一下地拍红季小景的屁股,让小养子软嫩的臀肉从自己骨节修长的指缝间鼓出,将软肉肆意地抓揉成各种骚气的形状,未被脱掉的内裤将臀肉勒到发红,一副只能任由男人玩弄抽打的可怜样!
“爸爸……唔呃……别打,我不念了,不念……错了错了,呜……”
通红热痛的肉臀遭受不住层层叠叠覆上来的痛感,男人手心下汗湿肿烫的骚屁股开始不安分地躲,怼着敏感骚点几下猛肏,身下挨操的家伙就忽而夹紧双腿,像是快要濒临高潮般痉挛抖动,腰身下塌,逼穴紧紧绞缠着体内抽插捅干的肉棒,那巨大的快感折磨得季小景绷紧了白皙脚背,净白的俏脸上布满欲望升起的潮红,也让严译的气息变得粗沉灼热。
“啊……嗯啊……爸爸,唔,前面也要摸一摸……”
季小景迷迷糊糊地乱叫着,小婊子舒服了,得了好处就不再挣扎,态度乖顺地高高撅起骚屁股让爸爸操逼,身前勃起的秀气玉茎充血,被养父覆有薄茧的手掌包裹住玩弄,前后双重刺激简直让他身体难耐地发痒,无法承受的性快感攀升至脑海,如潮水般汹涌地吞没他,包容他。
男人语气没什么起伏,问出了让季小景大脑一片空白的话:“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季小景心跳猛颤,撑起身向男人索吻,小心翼翼地答:“……喜欢。”
哦,喜欢,喜欢又怎样,我又不是你老公。
严译不亲他,手上力道逐渐变重,下身可怖性器也粗暴地抵着敏感处重重地碾插顶磨,直肏得季小景失力地伏下身,怔怔地抚摸着自己肚皮上被顶出的凸起,下身小骚穴淫水堵不住地往外流,滴湿了他膝盖下柔软的地垫,让人爽得想射,又滋生出隐秘磨人的尿意,腰腹都在发抖!
“——啊!唔啊啊……爸爸!嗯呃!呜,救命,爸爸救命呜呜呜……”
像疯了一样,逼快被操烂了,肚子也要被狠狠贯穿,偏偏严译将他完全圈禁在身下,彻底钉死,让人连逃也逃不掉。
季小景神情仓皇地急喘了一声,仰起潮湿的脸,细白手指痉挛般向前乱抓,被男人十指紧扣住牢牢地压在肩侧,粗硕肉刃撞到深处,撞击出丰沛湿黏的骚液,让他双目发潮,难以忍受地胡乱蹬着小腿呜咽求饶!
严译不亲他,不救他,打他屁股,狠心的把他灌成自己的形状,还要嘲讽他愚笨:“叫爸爸做什么?他能饶了你?”
刻意地忘记,刻意地回避,结果被一巴掌打回原型。
他不想当可怜求爱的癞皮狗了,拼命地摇尾巴也不讨喜,白白给男人操了小半年都换不来一句好话。好吧,也不是很可怜,是他咎由自取,严译人挺好的,还肯养着他,给他花钱,惯得他捅开天大的窟窿。
他干多了坏事,补都不知道怎么补偿。
季小景鼻腔一酸,快要难过死了:“好吧,好吧。严译,饶了我。”
少年细微可怜的挣扎反而刺激得侵占掠夺的男人更收不住戾气,严译进得足够深,足够沉,两具汗涔涔的身躯紧紧地贴合着,身下撅着屁股受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像是挨操挨狠了哆哆嗦嗦,屁股红通通的色泽无比诱人,淫穴一缩一缩地向外高潮喷水,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淫子宫里!
季小景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我、我的肚子好胀……”
男人在季小景委屈的呻吟里,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牵引着对方摁在下腹,性器马眼往软穴里射进腥淡的精液,灌满穴腔的精水胀得子宫都开始轻微地颤栗,连白皙的肚皮都变圆变鼓似的呈现出弧度,逼得骚穴涌出更多湿液,过满过多的浓白精液挤出红艳艳的屄口,模样极其淫靡不堪!
严译说:“夹紧腿,别流出来。”
最后还是要爸爸抱进浴室亲手弄出来,射得太深了,在他手指难以够到的隐秘位置。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季小景抖着腰趴在浴缸边,一夹腿,骚逼就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