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景咬紧唇:“呜呜呜……”
阴蒂按摩器震动着揉弄阴阜穴周充血敏感的淫肉,高频刺激让欲望流经血液,密密麻麻的快感?取了小孕夫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攀升至饥渴无比的状态,密集迅猛的尿意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侵袭而来,季小景陡然紧绷身体,后颈覆上一层薄薄的热汗,他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发白。
“——小景尿了。”
在季小景呜呜咽咽的呻吟里,严译单臂撑在他身前,巴掌重重拍打着那道痉挛不休的阴穴,掌心拍落在湿漉漉的阴唇上,狠狠地抽红骚阴蒂,一下发狠的摩擦碾压,让人哭叫着用小骚逼尿出更多,温热的尿液混着高潮情动时潮吹的淫汁溅射在男人强韧的手臂上,淅淅沥沥地顺着肌肉滴下!
严译拭去掌心的淫水,轻声哄:“宝宝做得很棒。”
严译垂眸盯着脸色潮红的小养子,手指从他挺胀的孕肚肚尖安抚性地摸到湿乎乎的腿心间:“又流了好多水。”
“小景怎么每天都发骚?”
手指轻柔地拨开肥厚的阴唇揉开穴心,指尖沾满了晶莹腥甜的骚水,然而这点聊胜于无的抚摸并不能够让季小景释放出快感,他下腹一阵火烧火燎的欲望腾腾燃烧,恨不能夹紧养父的手指,主动把肉嘟嘟的小骚穴送上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口,两团柔面似的骚奶子极具弹性的晃了晃,奶头挺胀流汁!
季小景口中甜腻的求着:“嗯啊……小景的奶子也好胀,呜,求爸爸吸一吸……”
“下次用绳把小景的骚奶子捆住,再拿着皮鞭抽肿乳头好不好?肯定会流出更多奶水。”
他像是疑惑般垂下眼,手指掐摁着阴核重重一碾,还要轻笑着明知故问:“小景怎么越来越湿了?”
“唔……好想要……爸爸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嗯啊……”
季小景得不到抚慰,他双手捧着温润饱满的胸乳,手指在瓷白细腻的肌肤留下道道红痕,分明的感受到腿心间细密的刺激渐渐变得让人难耐,在接近高潮边缘时,彻底停了下来。
“爸爸……爸爸……”
他曲起双腿,可怜地用小屄去磨着爸爸的手掌。
在暧昧不清的呻吟里,严译却有意控制着不再给与季小景过多的快感刺激,他的视线扫过小孕夫湿润无比的眸子,渐渐游离到红嫩嘴唇边落下定格,男人高挺的鼻梁一侧落下深深投影,越发显得眉深目挺,他用指腹碰了碰娇嫩的穴肉,将人翻身扶跪在柔软的大床上。
季小景垂下脸喘出一口气,双手撑在身前,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并不算为难,垂坠发胀的孕肚轻轻贴温暖的软枕上,身后肉筋勃怒的粗长阴茎操开肥腴的臀瓣,硕大龟头接替了手指,将淫穴摩擦得汩汩流水,滚烫的肉棒时不时拍打着季小景敏感哆嗦的穴蒂,就着湿滑黏腻的骚液,将臀缝间窄小的软口顶开细缝。
“——嗯呃!”季小景手指紧抓床单,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掌心顺着他的后背抚摸到挺翘饱满的臀尖,手指用力掰揉开臀肉,忽然狠狠地抽下一巴掌,扇得肉臀颠晃,随后穴口被微凉的润滑液糊满,炙硬粗长的性器一举顶开后穴,把窄致湿软的肉穴胀圆,“哈啊……爸爸……插进来,呜呜,想要……”
严译在那不安分扭动的臀尖落下一巴掌:“操坏你的屁股,好不好?小骚货。”
明明肉乎乎的屁股已经在吞着男人的大鸡巴,嘴巴里还要淫浪地叫着,严译将身前肥软白皙的骚屁股拢进掌心揉玩,不时拍打,将两团软肉拍得粉里透红,狰狞肉刃一举顶干肏进淫逼深处,龟头又深又重地碾开肠壁肉褶,性器把小穴撑得满满胀胀。
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季小景身体向前一滑,又被严译扶着腿胯摁进怀里,硕大龟头无比精准地插弄着肠穴深处的软肉,让人意乱情迷地扬起俏脸,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充斥着快意,连大腿都打着颤,柔软的臀尖被男人强劲有力的胯骨撞红,沉甸甸的囊待拍打着肉逼发出极其欲色的淫靡水声,淫水四溅!
“嗯唔唔唔……老公,好舒服……啊!唔啊啊啊……”
季小景殷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整个人脸色淫乱,快被操到精神恍惚,额前的发梢都被顶得一颤一颤,尽管男人护着他的腰肚,那迅猛凶悍的抽插也如同要将他狠狠干坏,宽大的掌心绕到身前?住了他的呼吸,窒息般汹涌澎湃的快感层层叠叠要将人卷进欲望的深潮!
“哈啊……哈啊……爸爸……”他模糊不清地喘,唇边溢出一丝透明涎液,“好爽……呜呜呜……嗯啊!啊……”
“小景喜欢这样吗?”
严译亲吻着季小景发烫的耳垂,狰狞的粗长性器抽插带出湿滑的肠液,让身前颤栗发抖的小孕夫眼前阵阵发白,炙热的呼吸打湿了男人的掌心纹路,连意识濒临涣散,浑身轻飘飘地发软。
“呜……”
猛然一下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季小景眼神颤抖,眼尾挂着一滴将落不落的泪珠,他脚趾蜷缩,身下勃起的性器淫荡地翘起顶端,细嫩的铃口淫水乱溅,在身后养父愈来愈凶地撞击下,玉茎轻抖着泄出浓浓白精,挨受操干的小穴柔软痉挛!
“喜欢……呃哬……好喜欢……爸爸……”
“喜欢谁?”
情欲如潮水般裹挟他的身体,季小景痴痴地淫声喘叫,粗大肉棒深顶着重重撞在敏感的前列腺软肉上,酥麻难耐的滋味贯进全身沸腾的血液,在腿心间空虚的肉屄淅淅沥沥淋出淫水时,季小景深陷于高潮迭起:“啊啊!!小景好喜欢老公……”
“腿张开。”
男人沉稳悦耳的命令声落进耳中,季小景仰起脸,下意识地用双手搂抱住腿弯。怀孕七月有余的小孕夫肚腹丰润鼓胀,胸前两团酥乳愈发显得饱满挺翘,清隽秀丽的眉眼都藏在蕾丝缎带下,堪堪在脑后系上漂亮的结,鼻尖至脸颊都泛起淡淡粉意,舌头被口枷环束缚在圈心,色情地冒出一点粉嫩湿润的舌尖:“哈呃……”
“控制住舌头后,小景应该怎么撒娇?”
严译眸底蕴着深沉的欲色,掌心覆在季小景的耳侧,指腹捏住那通红的耳尖揉,躺下身下的小养子就乖顺地偏过脸,慢慢地蹭他的手心,爱人白软的脸颊带来极其温柔的触感,那炙热凌乱的呼吸与他平稳的气息紧紧纠缠在一起,又陷进更缠绵缱绻的氛围。
“唔……”
季小景的视线被完全剥夺,在静谧的黑暗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变得敏感,他听见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真奇怪,明明隔着胸腔却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紧接着是男人轻轻的笑声,像是带着点无以形容的宠溺,过分性感:“小景好敏感,只是摸摸耳朵也会湿。”
“要掰开小骚逼给爸爸看吗?”
严译低声问着,管他是驯化或是引诱,这都不重要,因为身下的人如今完全经由他控制,信任地将身心交付给他,磨去锋利的爪牙和稚嫩的利芒,软成一滩足以融化人心的漂亮甜品。男人用拇指压着季小景尖俏的犬牙抵开唇瓣,玩弄小孕夫那又软又淫荡的舌尖,让人挺着胸口呜咽地喘息,唇边禁不住溢出骚色的透明涎丝,纤细的脖颈间染上一片炽烈情欲的绯色。
“嗯……要……嗯呃……”
季小景将双腿大大向身侧两边分开,将那道熟红肥腴的阴穴暴露得充分,他用细长的手指掰揉开深粉的阴唇,手指在肥嘟嘟的阴阜上摁压出淡淡肉窝,一点莹润腥甜的水液在穴口若隐若现,不待他匀出一口气,胸前软嫩的奶肉弹性十足地被男人的手掌挤压起来,掐弄成雪白的小丘,受人蹂躏的骚乳头立刻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主人不可见的情况下,翕张奶孔吞进细长的磁针,贴封住乳孔!
“嗯啊啊啊!呜……爸爸……”
孕夫再次发育的骚奶子本就敏感,季小景难耐地扭着腰臀想要避开这种细微酥麻的刺激,不安分的扭动让那插进奶孔的磁针贴带来的快感更甚,在男人手掌的玩弄下,乳房甚至敏感地分泌出几滴淡淡的乳水,再抽出磁针贴插进,如此反复,那逐渐通畅的奶孔再也不受控地溅出奶水,腥甜的乳汁都溅射在男人的虎口。
严译抬起手抽了两团肥奶几巴掌,鲜红的巴掌印留在雪白肌肤上平白生出几分凌虐美感:“宝宝真漂亮。”
“唔……”
他可以永远为严译口中再寻常不过的夸奖而情动。
只因为是严译。只要严译。
季小景颤抖着夹紧双腿,抑制不住地喘叫,听见熟悉而让人腰臀发麻的震动声在身旁响起,下一瞬高频刺激的震动按摩棒就抵着肥肿的骚阴蒂发狠的刺激,肉蒂下的敏感淫肉遭受如此迅猛的玩弄,连带着穴口都一缩一缩紧张地流出骚汁,下身急色的穴道贪婪的变得水光淋漓,骚穴抽搐着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意!
软嫩的舌尖将口枷舔得湿润,小养子原本掰开骚逼的手指已经攥在严译强有力的手腕上,胸口白皙的肌肤染上欲色,奶头发胀,那圆鼓鼓的孕肚随着下身震动棒磨过骚阴蒂的动作而轻轻挺动,肚尖覆起淡淡薄汗,显得莹润。
严译将那根黑粗的震动棒顶端沿着穴口插入,一寸一寸顺着穴心方向捅干进湿软紧窄的肉道,又硬又长的狰狞器具将柔嫩的肉壁彻底撑满,胀得穴道光滑!
“嗯啊啊……唔呃……啊……”
捆覆在眼前的蕾丝缎带缠缠绵绵绕到身前,小孕夫连身前勃起的性器都十分漂亮,湿泞不堪的肉穴含住震动棒,被磨得发抖,季小景发出一声声难耐饥渴的喘息,两团奶子上的深粉乳晕似乎都在刺激下扩大了整整一圈,熟透了,又极青涩。
肉壁层层叠叠缠附上来,轻易寻到敏感处频频顶肏,那根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强塞进下体内带来的快感促使季小景脚趾蜷缩,喉结如花苞般抖动,涎水沿着他的唇角十分淫荡色情地流出,眼尾沁出一滴爽极了的泪水,温吞地将缎带洇湿。
快感来得凶猛,激烈,情欲过后是温柔的安抚。
“爸爸……”
口枷被解开,季小景眼睫湿透,下身黏糊糊的淫水早就被男人清理干净,清爽而舒适。他一手摸着肚子,手指上缠绕着方才被眼泪打湿的蕾丝缎带,嗓音黏哑:“……你抱我睡觉。”
撒娇。
严译习以为常:“好。”
“呜……前面,前面好疼……爸爸……”
季小景全身发抖,胳膊紧紧攀着养父宽阔的肩膀,忍不住抬起小腿去勾弄男人精悍劲韧的腰背,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一下一下磨着严译胯下滚烫的性器,那根粗大肉棒上盘桓着条条勃怒青筋,形状狰狞地插进小孕夫双腿间,龟头频频顶肏着流水骚穴,却不进入。
严译的手心拢住季小景身前勃起发硬的阴茎,秀气漂亮的性器在他手中显得弱小,可怜兮兮地吐出白露,泛着十足诱人的粉意。敏感细嫩的铃口禁受不住粗粝指腹的揉摸,一滴滴地向外淌出骚水,手掌轻轻一扇,身下人的眼睛就变得湿润,变得雾蒙蒙,小腿磨得更凶。
“是疼吗?这里都爽得流水了,宝宝。”
“唔……爸爸,小景想尿……呜呜呜。”季小景说不上来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到底给他带来什么感受,只觉得腹内胎儿愈发膨胀的体积有些让他吃不消,胸前两团微鼓的骚奶子也胀得酥软,从奶孔泌出的乳水经常会打湿他薄软的睡衣,小穴空虚极了,“别摸,求你……”
小孕夫发骚发浪淫荡的模样常常勾引着严译,虽然这家伙嘴上说着求男人别摸,下身那小骚穴可像是泛了春水,泡了整整一肉逼的淫水,一收一缩地吸咬着男人硕大可怕的龟头,孕肚轻轻地晃动,骚液也缓缓地向下流出穴口!
“呃啊……啊……骚逼快湿透了……求爸爸!求爸爸不要再摸、不要摸小景了好不好……操我……好痒,小景难受……呜呜呜……”
尽管养父的大鸡巴都没有插进那口骚屄,季小景却觉得自己好似被反反复复肏了几遍。身前浑圆的孕肚让他生出几分柔美之意,眉眼都渐渐变得温和,自怀孕以来,胚胎着床发育极其健康,现在胎儿越长越大,却开始时时给他带来若有若无的尿意和隐秘的快感。
“呜……”
他想射,想尿,那饱受胎头挤压的膀胱满满涨涨,催生出让人无法抵抗、难以忍耐的憋胀尿意,而始终搔刮揉磨着身前阴茎的指腹带来更大的刺激,射精的欲望混杂着尿意击溃季小景的理智,让他呜呜咽咽地喘叫,发骚般挺着肉乎乎的穴口去磨男人炙硬滚烫的肉棒!
“啊……我、不行!呜,不行……要射了,求爸爸……”
季小景躺在严译的身下毫无还手之力,连神情都变得淫色,眼角绯红洇开泪水,全身上下无法抵抗的欲望彻底被男人汹汹点燃,温热的深粉肉逼如套般吮住修长指节,腰腿痉挛着发抖,季小景任由那在下身作乱的手指奸淫着濒临射精的阴茎,也在穴心里抽插研磨,腥甜骚水将严译的手指染得湿漉漉!
那捅进骚穴里的两根手指肆意横行,摩擦着滚烫发软的肉壁向内扩张,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慢慢的变成三根手指,将润滑液全部都揉开,揉得穴肉越来越软,粗粝指腹有规律地模仿着性爱交合节奏,掌心碾压着肥肿的阴蒂揉弄,指尖又往小骚逼深处抽插着肏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地揉按,寻着那处敏感软肉频频刺激。
“唔啊!嗯呃……要尿……要尿尿了……”
季小景眼神失焦,半垂下眼皮,严译手指扩张的动作正好蹭过令人浑身激颤的软肉,让人触电一般,小腹变得酸涨。他下意识伸手抓紧男人的手臂,指尖陷进皮肉,声线颤抖:“爸爸,爸爸……”
严译充耳不闻,逼得季小景像失禁般尿出来,让这家伙抖得像只兔子,咬人倒是咬得凶。用骚逼咬。
尚在高潮里遭受肏干的淫穴颤抖着吞吃养父的大鸡巴,季小景不住淫喘,男人粗粝的手指从他腹股沟抚摸到腰肋,又揉到骚奶,抬手抽了几巴掌:“用吸奶器把小景的奶都榨干怎么样?”
季小景挨着操,迷迷糊糊地答应:“呜啊……嗯!嗯啊啊……爸爸想对小景做什么都可以……好湿……”
简直叫得让人肩膀舒展,欲望横生。
严译在季小景失神恍惚的注视下,把人抱到干爽的大床上,手指控着那做工精细的吸奶器对准肿大的骚奶头用力压下,空气越往外抽空,小孕夫肥圆可爱的骚奶子就慢慢地鼓起来,乳白的奶水沿着壁缓缓滴下,男人下边狠顶一下,上边的肥软奶子就晃一下,色情无比!
“啊……爸爸,爸爸的大肉棒干得小景好爽……嗯啊……好舒服……呜啊啊啊……”季小景舌尖微吐出,脸颊潮红,“爸爸操我……唔呃……”
“骚逼这么会吸爸爸的鸡巴,夹得真紧。”
严译气息粗沉,双手掐拢季小景肥软饱满的屁股,挺动着大鸡巴顶肏娇嫩骚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沉甸甸的囊袋快要将柔软脆弱的穴口撞击得红肿充血,让人腿心间湿淋淋的一片,淫水骚液尽数糊满逼口,小逼痉挛着再次高潮喷水!
“啊……唔啊啊……高潮了,骚逼高潮了……爸爸……”
季小景软成一滩春水,浑身上下湿乎乎。
他茫然的将小逼夹得更紧,听见男人呼吸愈发凌乱,他的嗓音也倏然变软,不知死活地撩人:“爸爸……爸爸操得好厉害,求你不要拔出去,求你了……”
“老公……唔……骚奶子夹不住……”
季小景伏在严译腿间,下巴轻轻贴在严译块垒分明韧实坚硬的腰腹上,秀挺的鼻尖冒出细汗:“小景用嘴巴吃好不好?”
他探舌舔吮着男人偏向冷白的皮肤,发红的膝盖深陷于绵软的地毯里,主动用双手捧着雪白浑圆的胸乳,去摩擦那根形状骇人的粗巨肉棒,被性器滚烫的温度刺激得眼睫潮湿。
想来也是夹不住,小孕夫尽管极其努力地用双手拢紧了那两团微凸的雪乳,也只是堪堪贴紧大肉棒青筋勃怒的小半圈。
炙硬鸡巴稍一挺动,那猩红硕大的龟头就吐着淫水从软绵绵的乳肉间贯到季小景的锁骨前,淫浪的模样就像是他正在乖巧地抱着爸爸的大肉棒蹭,蹭了满胸口的前列腺液,玩弄得骚奶头都滴出乳水,肥嘟嘟的深粉阴唇可怜兮兮地淌出透明爱液,带来空虚难耐的感觉。
季小景不由得挺了挺胸口,尖俏的下巴就要碰到男人肉棒湿热的龟头,他扭着屁股上下颠伏身体,臀缝间窄小的软口都被身下粗硕的假阴茎捅开,沉黑器具圆润硕大的顶端完全破开穴褶,又猝然滑出软热湿滑的肛口,在一下猛吞里,彻底将穴壁撑胀到半透明状态,把穴口肏成薄薄的粉,挤压出一滩黏腻的白沫!
严译一手压在季小景单薄的肩膀上,男人温热的掌心透过薄嫩肌肤传至血液中,另一手握着狰狞肉棒怼到季小景嘴前,眸底晕开浓郁的掠夺欲望,气息凌乱:“宝宝,用舌头舔。”
“……唔……肉棒好大……喜欢……哈呃……”季小景唇齿间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眼尾泛起淡淡红晕,他张开口,乖顺地含住养父粗大的性器龟头,淫嫩舌头从顶端沿着勃怒的肉筋舔到底,低下头亲了亲沉甸甸的精囊,鼻息间充斥着干净冷冽的香,“唔……哈呃……嗯唔……”
“好乖,宝宝再含深一点。”
在严译渐沉的目光注视下,小孕夫摇晃着挺翘浑圆的屁股,又骚又浪地吞吃着身下硬挺的假鸡巴,丰润孕肚也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而晃荡,湿红的粉嫩肛口被狰狞器具磨得肿红,肉嘟嘟地箍紧粗茎!
“啊……哈呃……爸爸……肏小景的嘴巴……”
季小景脸颊微微发红,连带着耳垂到颈侧都漫上一片欲色,在嘴里抽插操弄的巨物实在太大了,龟头压得他舌根发麻,连唇角都溢出透明涎水,声音含混不清:“喜欢……”
“想射进小景肚子里。”
严译低喘着,垂眸看着季小景卖力吸吮吞吐的红唇,从他这个角度目光流转过那凹陷的锁骨,单薄的肩膀,微微挺直的脊背,能看见尾骨处凸起的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被粗狞的假阳具肏得泛红,尾骨都黏湿一片,空气里染上腥甜又骚色的气息!
“——唔!”
一下毫不留情的操干,肉棒顶得季小景双颊发麻,肏干得喉咙口发出黏腻的咕叽声。他的嘴巴深深地吞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屁股里也插着腕粗的假阳具,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愈发绵软动情,肥软的骚奶子因为乱蹭而挨了两巴掌,布着红通通的巴掌印,显得愈发色情!
“哈呃……爸爸肏……肏得好深……”
那根散着灼烫气息的大鸡巴模样粗硕狞长,挤开喉咙口深顶到下方,将季小景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口交吞咽的神情都变得极其骚淫,小巧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咽精,舌根都被压得麻木,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爸爸……轻点操……小景的嘴巴含、含不住了,嗯啊……”
季小景眼眸湿润,仰头迎合着肉棒在嘴里进出的频率,伸手绕过性器,摸到腿心间水淋淋的小骚逼,掐住肥嫩的阴蒂发狠地刺激,揉摁搓磨,激烈的摩擦让他的欲望得到极大缓解,指尖一刻不停地揉弄着阴蒂处的敏感软肉,心底沸腾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
强烈的快感让季小景白皙的肌肤上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他下身黏乎乎流水的阴穴快要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泥泞不堪,臀缝间进进出出的假阳具将肛口操得软红,连喘息里都带着一丝泣音。
灭顶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季小景满足地喘息着:“呃啊……唔嗯……啊啊啊……”
季小景将双腿分得更开,两指并拢快速刺激着骚阴蒂,屁股上上下下吞吃着假阳具,另一手伺弄着男人沉甸甸的精囊,抬头含住圆硕的阴茎顶端舔舐,嘴里的肉棒又硬又烫,包裹着粗大肉棒的嘴唇湿软通红,唇边流出含不住的涎水!
那根粗大肉棒不过捅进温热口腔里几寸,就把小孕夫的脸颊肏鼓出了形状,让他心里变得更加饥渴地想要被它捅开骚逼,填满空虚瘙痒的肉洞!
“哈呃——”
在濒临自慰高潮时,一直静静盯着季小景的男人忽然伸手抓拽着他的头发,摁压下他脆弱的后颈,一举将粗大狰狞的肉棒操干到他的嗓子眼,粗暴到几近窒息的快感让季小景呼吸一滞,痉挛地抖着大腿根泄出一股腥甜的骚液,小腹抽动着起起伏伏,酸麻酥痒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各处,令他眼中滚烫的热泪猝然夺眶而出!
根本来不及躲避,精液糊满他漂亮的脸颊,挂在眼睫上。
严译抬手抚去溅在他眼皮上的精液:“宝宝好会吃鸡巴。”
季小景吐着含着浓精的舌头,禁不住淫喘:“呜呜呜……爸爸,好多,肚子要被涨满了……哈啊……嗯……”
“呜……小穴好胀……爸爸……嗯啊啊啊……”
粗大肉棒在黏腻肉洞里迅猛地抽插操干,暴起肉筋磨着红肿发烫的穴壁向外抽离几寸,看着淫穴肥软饱满的阴唇被性器顶弄得东倒西歪,男人胯下炙硬的性器腾地又大了一圈,向外抽出,硕大龟头顶着阴穴一寸一寸操进去,再次填满空虚的肉穴。
季小景渴极般挺起胸口,柔软胸脯晃着骚奶头流乳汁,让他有些崩溃:“骚逼要被操烂了……不要、不,啊……哈呃……嗯呜呜呜……”
“没有操烂小景的骚逼。”
严译放低声音哄,他沉沉呼出一口气,挺身一举将狰狞肉棍操到骚穴更深处,硕大龟头碾着敏感软肉狠顶,顶得骚肉逼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湿漉漉的阴户又滑又软,被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撞得通红!
上边粉嫩秀气的玉茎流着腺液垂在季小景的腹股沟边,他呜呜咽咽地夹紧骚逼,臀尖冒出密密热汗:“啊!好胀……爸爸,要射了、我想射……呜呜呜……爸爸就肏坏小景的逼了!受不了、呜……”
他颤抖着用手指抓紧了床单,将可怜的薄被揉皱,染上湿乎乎的泪水,又在严译换姿势时,双手被迫失力地撑在身前,撅起丰挺饱满的屁股让男人扇。
那不轻不重的几巴掌落在臀侧更像是调情,让人原本雪白柔软的臀肉泛起淡淡的粉,臀波层层叠叠,湿泞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涌流出精液淫水,乳白精水糊了骚屄满穴,沿着软嫩大腿根洇湿了两人身下的一小片面积!
“爸爸……”
季小景双手撑在身前,被撞得不断身体前耸,吞吐着鸡巴的阴穴肿胀不堪,往外溢着乳白的浓稠的精液。
他深深趴伏在床上,纤细匀称的大腿紧紧地合拢,又被养父用力地掰开肉臀,身后打桩操干的速度过分迅猛,将肥软肉臀强肏得雪波起伏,穴口周围滑腻的淫水被操成粘稠的白沫,臀尖变得通红,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响彻满室!
肉体激烈的摩擦让季小景眼睑颤了颤,眼尾迅速积累出一滩滚烫的泪,顺着秾丽精致的脸颊滑落:“呜……”
“啊——”
季小景骤然紧抓床单,眼仁淫乱地微微上翻,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身后一下毫不留情的顶肏,随后越来越密集的顶干让敏感点饱受蹂躏。他爽得快要夹不住逼,让严译操到双目微微失焦,肉穴抽搐地绞缠男人的大鸡巴,肉棒仍然携着强烈压迫感深深地碾进阴道,刺激到阴穴不住喷水:“呜!小景快被爸爸操坏了!呜啊啊……啊呃……”
“爸爸……求你,不要……不要了!我、不!啊呜呜呜……”
小孕夫一改蛮横嚣张的脾气,变得黏人又爱撒娇,他怀孕期间哪里受过这样粗暴凶悍的肏,只觉得骚逼已经被爸爸操得合不拢,肉乎乎的湿穴只会往外不停地流出爱液,膀胱快要失禁般的隐秘发胀,性爱结合处强悍地撞击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声!
硕大孕肚里的胎囊摇晃着向下坠,像是快要挤破敏感淫软的子宫软口,胎头凶狠地拼命地挤压着膀胱,带来愈发难以忍受的尿意,那顶在骚穴肉点又深又重地操干的大肉棒不再收力,连续不断的凶猛的刺激让季小景牙齿发颤,眼前模糊发白!
眼前的一幕实在勾人,严译嗓音喑哑:“小景真的不想要?”
下身女穴尿孔被养父粗粝的指腹抵住狠狠一揉,溢出滴滴答答的透明尿液,季小景根本就无法躲避,绕到他身前的修长手指抚摸着阴蒂刺激,忽然并拢起来抵着穴下方细小敏感的尿孔揉得越来越凶,力道像是要碾坏那处嫩肉,用手指奸得发软发麻,愈发高昂的情潮汹汹颠覆而来,让他抖着腰臀高潮,淫汁混着尿水浇灌在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他浑身失控地痉挛着颤声哭叫:“不要,轻点……呜呜呜……”
刺激太过,连神情都变得痴渴迷懵。
严译垂眸盯着身下不停发抖的人,凌厉眉眼融化,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紧绷又松懈,体温始终炙热。
看着对方净白美丽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热汗,下身挨操的红肿嫩穴水光淋漓,他不由得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哄着,掌心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这被操得哭红眼睛的小养子:“嗯,会轻点操小景。”
不管是轻点还是重点,他好像快要被爸爸操坏了。
“都堵在……小穴里了,尿……你不要再顶我呜呜。”季小景微微侧坐着,黏湿发烫的白软脸颊贴在男人颈侧,气息十分凌乱,红通通的屁股还吃着那根越来越硬的粗硕巨物。他啜泣着攥紧严译的小臂,下身贴得严丝合缝,却给圆鼓鼓的孕肚留出空间,胸口起伏不定,颤声讨伐男人:“——严译。”
“你……”他眼睑发红,感觉贯满穴道的肉棒炙硬发烫,“你这是想操死我。你真要操死我啊?”
是要干坏了。
这家伙嘴巴里什么都说,说得让人鸡巴胀疼。
“没有。”严译说。
男人揉捏着季小景一边肥软的臀瓣,在上边留下深浅不一的鲜红指痕,肆意用灼烫的目光描摹着他绮丽漂亮的眉眼,看着怀里的人纤长浓睫被泪水打湿成一捋一捋,眼睑落满潮意,严译变态般感到心情愉悦,却答非所问:“小景的心跳好快。”
“——被爸爸肏的。”季小景嗓音黏哑,缩了缩大腿,不经意间将大肉棒吞得更深,“还……尿了好多。”他给严译下定义,“假洁癖。”
不过因为是你,所以真真假假的事情也会变得虚幻,严译喉结微动,没应声,只倾身吻了吻季小景的侧颈。
“宝宝在动。”
直到孕后期,季小景大着肚子,闲得没事干,就喜欢让严译顺着他的耻骨向上抚摸,男人宽大的掌心传递着温热的爱意,大概从这个地方能够亲手触摸到胎儿在子宫内成熟发育的轨迹,得以望见孕夫辛苦而漫长的坚持。
“看见了。”
严译半跪在床边,将季小景的小腿攥进怀里,安抚性地揉了揉他微微肿胀的脚腕,顺着问:“那宝宝是在摸你,还是踢你?”
“我猜——”
季小景垂眸盯着男人指骨匀称的手掌,冷白的皮肤衬得揉红的指印愈发醒目,他想了想,弯起唇角:“——是在抱我呢。”
他细白的手指抚到某处,气息有点喘:“压到这里了,有点……奇怪,爸爸。”
严译抬起头,漆黑的眸底映出季小景明晃晃的笑容,视线再落在他的肚尖上,圆挺丰润的孕肚形状柔美。
他抬起眼:“小景的逼都湿透了。”
严译伸手攥住季小景的小腿架在宽阔肩膀上,那是一个十足色情的姿势,骚粉色的屄口正对着男人冷淡凌厉的眉眼,色泽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愈加暗艳,在视线中,两片肥厚腴软的骚肉唇间藏着狭窄细缝,手指拨弄开深粉的阴唇,就能看清内里潋滟生姿的媚肉,淌着丝丝缕缕清透甜腻的汁液,湿滑柔软的小逼口黏腻地缠住指尖,由着他揉弄,直敞开骚缝。
“唔……爸爸摸一摸上面……”季小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大腿根轻轻抖着,从穴口里泛滥出更多欲水,养父粗粝的指腹沾取着湿漉漉的穴水向上揉,揉开阴唇拨弄出藏在里面的小阴蒂,绕着圈地刺激搓捏,小养子的身体就软成一滩春水,颤着屁股呻吟,“嗯啊……”
“叫老公。”
严译侧颈在季小景柔软雪白的大腿根落下一个吻,轻柔得好像从未触碰到,可掌心揉着穴缝逼得阴穴留出更多淫水,包覆着阴唇重重揉弄,不时揉摁着阴蒂用力地拍打刺激,肥软的骚阴蒂颤巍巍地冒出嫩尖,被掐揉得越来越大,充血般艳红,两根手指插进肉屄里,拇指抵着阴蒂揉,揉得小穴不住往外流水,湿漉漉的一片!
“老公……老公……”季小景从善如流地开口,那双架在严译肩膀上的双腿不时蹭过男人耳侧的头发,他半眯着眼睛,注意到男人的耳廓又染上一点可疑的红,却不作声,只挺动着骚逼去磨爸爸的手掌,不经意间揉到骚阴蒂的敏感点,他整个人颤了颤,“嗯啊……好舒服……”
严译呼吸渐沉,他忽然站起身,一手撑在季小景腰侧,手臂青筋微暴,性感,也彰显着可怖的力量感。他一边俯身亲吻着季小景柔软鲜红的嘴唇,一边包着那口软嫩湿滑的阴阜揉搓,边拍边揉,插进骚逼里面的两指并拢着碾压阴道内敏感的肉褶!
强烈快感层层叠叠递进季小景全身的血液里,他双目失神,那酸麻发涩的感觉从阴蒂蔓延到大脑,迫使小穴抽搐发抖,让人愉悦得喉咙里发出黏哑而极其勾人的喘息,忍耐又无法抑制的泣音落进男人耳中,更像是催情,像是撩拨:“唔,老公……嗯啊啊……”
随后更多湿滑液体被严译拢进手心里,缓慢撸动着身下人涨大的性器茎身,细碎的呻吟融进两人呼吸里,唇舌拼命搅弄出淫浪的滋滋水声,湿滑的舌尖在分离时扯出银丝,又被强势地抵进口腔,模拟着某种频率顶弄,手指在女穴中搅弄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欲声,情欲如汹涌潮水压进吻声里,几下疯狂的揉弄,让季小景骤然夹紧了双腿!
“呜!小景要高潮了,呜啊……老公别、别……呜呜呜……”
垂坠在下腹的胎儿像是感知到母体感觉的变化,躁动不安地踢动起来,胎头直直抵着肉膜挤压子宫软穴和敏感膀胱,那股奇怪而隐秘的刺激显得更加明显,连深粉的骚奶头都晃着滴出奶汁,白如凝脂的胸乳沾着香甜乳水,下身淫穴遭受越来越凶猛快速的拍打揉碾,那饥渴难耐的肉穴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腻红阴唇一阵一阵极其敏感地痉挛抽动,含紧手指,高潮不断,倏然喷溅出更多淫水!
过度愉悦的性快感让季小景气喘吁吁地偏开脸,他快要被严译吻得喘不过气,眼睑颤抖着泌出泪水,全身抖得厉害,骚逼更是夹紧男人的手指不放,一时间,只会张着唇渴急地呼吸喘叫,一截殷红软舌藏在雪白齿列间若隐若现,下身秀气的玉茎被男人裹进掌心撸动,就急欲地吐出淫汁,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部喷溅在严译的手心里。
“唔呃!老公,老公……好舒服……”
严译将淫精抹到他肚尖上,垂下眼淡淡道:“射了好多,老婆。”
——等等,严译叫我什么?
季小景脸色忽地涨红,鸡巴又硬了。
满室旖旎,柔软的床单深陷下几处,灯光恰到好处的温柔。
男人的目光聚焦在季小景潋滟多情的眼尾,这家伙微微上挑的尾褶点缀着一缕温润的光泽。他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在眼睑处投下一层极淡的投影,像雨中的蝶羽,而随后更为高大挺括的身影覆压下来,将季小景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情难自禁地夹紧双腿,骚穴发潮。
“小景这幅样子,真是骚透了。”
严译单手撑在季小景身前,攥住了他尾骨下细长淫乱的魅魔小尾巴,一圈一圈认真地缠绕在手心里,轻拽。
“别、别摸……好痒……”
季小景身体敏感地颤着,他不由得挺起胸口,胸前浑圆挺翘的两团骚奶子流着汁水,直往养父掌心里送,谁知严译抬眼望着他发情骚浪的媚样,偏要他短暂忍耐这浓烈的欲望,他讷讷:“嗯啊……”
男人眉峰凌厉,那沉黑淡漠的眸子倒映出小养子身上十足诱人的情趣着装,他喉结滚了滚,身前这家伙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暗紫色,充斥着性暗示的淫浪装扮让季小景染上浓重的情欲气息,他唇色淡红,水润的唇瓣张开露出一截湿软的舌头,凹陷的锁骨浸满了欲色,泛着红晕。
“唔,爸爸,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季小景勾了勾唇角,他身上的细细吊带根本就挂不住,从单薄的肩膀滑落下去,色情地悬在臂弯处,裸露出一边丰润酥白的乳肉。
日益扩大的深粉乳晕透着香甜可口的气息,两边溢出的奶水将胸前一片布料洇湿浸透,像熟透了的流着甜汁的粉嫩水蜜桃,季小景轻车熟路地舔着唇勾引男人:“老公把大鸡巴喂进小景的嘴巴里,好不好?”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让男人玩熟了的小骚货,轻浮又浪荡的引诱着饱受情欲折磨的养父。
活该吃鸡巴,活该被鸡巴肏哭,被精液灌大肚子。
严译垂下眼,指腹沿着尾骨滑到更湿更软的穴口,手掌拽着那根小细尾,手指已经奸肏到骚逼深处,摩擦着暗红色的穴壁肉褶,他不急不缓地开口,带着气音的轻笑:“小骚逼就这么饥渴?”
“唔……别、老公先别摸……我还不想现在就高潮……”
季小景摇晃着屁股躲,躲不开就用双腿紧紧夹住严译的手臂,目光讨好地望着男人,得到默许后,他爬到严译身前,褪掉阻碍,舌尖裹着大肉棒含进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身前卖力伺候的小孕夫前后吞吐的情态极其骚淫,唇角挂着一丝淫荡的涎液,季小景双眸半阖,舌尖费力地舔吮着青筋勃怒的肉茎,舌根被炙硬性器碾得发麻,他口中含混不清地说着话,像是嗔怪,更多的是撒娇:“爸爸……大鸡巴撑得小景的嘴巴好疼……”
严译摁了摁季小景的下唇,指腹磨着他略尖的犬牙,牙齿剐蹭到性器细肉带来不轻不重的刺激,他忽而抽手压住这人脆弱的后颈,沉声道:“不许咬。”
“唔……”
季小景收起尖牙,他态度乖顺地伏趴在严译胯间,双手紧抓着床单,拼命迎合着粗长肉棒在嘴里抽插操弄的频率,男人的性器进得足够深,如同要将他细嫩柔软的喉咙口当做鸡巴套子来狠狠操干,硕大龟头顶弄着敏感上颚肉肏进喉管,再抽出,如此反复,让人含不住口中的涎液,呜呜咽咽地流着口水吃鸡巴,脸颊漫上一片兴奋的红。
心底沸腾焦灼的欲望直冲上大脑,腿心间肉乎肥软的流水骚逼愈加娇艳欲滴,两瓣腴软的阴唇肉缝间淌流出透明欲液,口中抽插操干的肉棒进出动作逐渐不受控,肏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给人带来缺氧般无比窒息的感觉!
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筋暴突的鸡巴深含吞咽,季小景不得不扬起颈项,含住圆硕的性器顶端舔舐掉马眼吐露的淫水,胸前两点粉嫩也颤抖着挺立起来,随着肉棒爆操的动作而上下颠伏!
“哈啊……爸爸……唔啊啊啊……”
他快要窒息了,极致的快感伴随着晕眩,将他迷迷糊糊地拽进欲望的潮流之中,喉咙口有一丝干涩红肿的痛,在季小景满脸潮红地呜咽啜泣时,男人终于松开他的后颈,抽出性器,一股一股浓白精液淋射在那张漂亮清隽的脸颊上,让他本就充斥着浓浓欲色的面庞变得更加淫乱不堪,就连额前温顺的发丝上都挂着几滴精水。
严译似乎很喜欢看他这幅糜乱的模样。
季小景还来不及喘出一口完整的气,双腿就被男人摆弄着向两侧分开,露出早就湿泞柔软的肉屄。
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裹着细窄腻红的肉缝,堪堪显露出几分放荡的熟欲艳色,硕大龟头被穴口吮得湿漉漉,自上而下,碾着骚阴蒂向下滑,忽而沉沉肏进肉道,粗粝指腹凶狠地揉掐着孕夫软嫩白腻的奶子,让人哑着嗓子叫,每顶进一寸,身下挨操的人就哽咽一下,粗狞鸡巴干进阴道深处时,季小景咬着唇,脸颊湿了一片。
“好深……胀……爸爸……老公……”
鼻尖萦绕着来自养父身上,温润沉静的冷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略微冷冽的气息却让季小景呼吸凌乱急促,炙热肉棒粗暴地碾捅穴肉,猛地戳干着敏感骚点疯狂地刺激,让人颤着腰腿淫喘,眸前模糊潮湿,不堪蹂躏的阴穴忽地泄出一股骚甜淫水,也让季小景难耐的绷着腰射出精液!
尽管肚子里怀着一个,还是被精液灌满了骚逼。
“唔啊啊啊——”
季小景爽得浑身发抖,他高潮不止,下身湿软的小穴一抽一抽地绞缠着紫红性器。
严译再次伸手拽住了他身后的尾巴,触及到一片潮泞,小细尾的根部早就变得湿漉漉,又骚又色,男人挺动着粗大鸡巴堵着淫精欲水再次操进穴道深处,语气似笑非笑:“这样不耐操的魅魔,大概只有小景吧,尾巴都被你流出的骚水浸湿了。”
“呜……”季小景被顶得急喘了下,“爸爸,慢点,慢点……”
预产期临近,季小景越来越频繁地生出尿意。
在季小景偶尔几次半夜里感到呼吸憋胀,神情紧张地起身时,卧室里温暖的小灯盏,每每都会为他适时点亮。
严译永远醒得比他早。
男人对于季小景发出一动一静的感知力极其敏锐,灯亮着,人醒着,陪伴和关心将爱意表达到极致,再也掩不住。更多时候,季小景只是单纯睡不着,严译常常会在这时候把人揽进怀里,轻声地哄,耐心地安抚。陪他聊天,陪他数羊,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季小景贴耳倾听严译的心跳声,奇怪地打了个哈欠。
好幸福啊,他想。
爱在两人之间,变成习惯性动作。
严译爱他。
季小景就不必再担心独自处于黑暗之中。
严译安静地听着他嘀嘀咕咕,眉,眼,唇,弧度在暖光下变得温柔,男人的相貌生得优越,真让人百看不厌,肩膀轮廓承载着无需言说的安全感,足以让季小景踏实放心地松懈神经。
这是真实的,温热的,他们连心跳都共振。
季小景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住严译,呼吸在爱人的安抚下渐渐变得缓和,他白软的脸颊贴着严译健硕坚实的胸膛,又蹭进颈窝,换了个舒服而放松的姿势,再次沉沉入睡。
严译垂下眼眸,悄然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在怀里人呼吸平稳下来时,卧室里的小灯盏温吞地入了眠。
孕后期的每一天都是甜蜜的煎熬。
胎儿在母体子宫里的位置不断下坠,下坠,下坠,像是要将脆弱的宫颈完完全全撑软压短,膨胀成长的成熟胎囊与五脏六腑共生于腹腔,那沉甸甸的感觉让季小景时常感到腹部发胀发紧,骨盆承受着尚能忍受的压迫感,下身时常感觉潮湿而泥泞。他在家里多走几步就犯懒,要严译陪着他,揉揉小腿,摸摸肚子。
严译会一直陪着他。
医生当了一回老师。
拿三倍工资。
大概是孕期激素作祟,季小景变得身体极度敏感,黏人,脾气非常娇惯,甚至在某一夜忽然觉醒了筑巢意识。
严译面不改色地问,老婆想怎么做呢?
真讨厌他稳如老狗的样子。
小孕夫倒也没有要主动衔枝筑巢的想法,只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圆鼓鼓的肚腹,憋着一肚子坏水,说要数严译名下的资产——那简直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在财务顾问严谨而认真的汇报下,季小景摸了摸鼻子,一分钟八百个假动作,最后闷闷地问,他什么时候把资产都转给我了啊?
“季总。”
财务顾问扬起微笑,她扶了下眼镜,有备而来:“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为您服务——”再多的话没有了,严总根本不让说。
为什么不让说?不知道。
反正那狗男人又疯又癫,偏偏冷静克制,谁都不肯告诉。
为什么不让说?不清楚。
反正那狗男人早就准备好了未来的一切,只等你来。
为什么不让说?不重要。
反正那狗男人爱惨了你,什么都不比你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小景最重要。
严小景最重要。
季小景数完钱,伸了个懒腰,脸忽然苍白:“等等。”
站在门外的严译气息一凝。
要生了。
宫缩一阵阵带来的疼痛让季小景不停深呼吸,腹部发紧,那阵痛感慢慢频繁起来,逐渐加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慢慢停顿恢复的间隙里,季小景盯着严译罕见的紧张模样,心情忽然变得愉悦,嗓音仍然有点虚飘,他笑了笑:“有点痛,幸好不是你怀。”
强大专业的医疗团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分娩痛苦。
严总当然不会让严太太吃苦。
严译哄他。
季小景仍笑得恣意,你看,严译,我很爱你吧。
那严译有没有说我爱你呢?
季小景有听见。
这大概是见证生命诞生的一刻,
在花繁叶茂的深春,他们拥有了第一个宝宝。
我跟季小景不对付。
我爸妈不知道,他妈的,他爸也不知道。
严家搬来这片富人区的时间晚,住最贵那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看他们一家都是神经。
但我今天不念季小景。
只念自己。
我原名江凌。
也可以是祝温。
去他妈的猪瘟。
叫我江凌。
高三那一年,我妈跟老江离婚。
我被我妈打包带走。
我妈无缝衔接,嫁给了隔着江家两条街那头的祝叔叔。
老江移民法国。
有钱人家到豪门公子不过是换了一个爹。
从此我出门小祝少,进门变温温。
还多了一个哥。
我妈的适应能力非常强。
在她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微笑着说出那句‘以后就让温温跟着小逞好好学’后,我就知道,我以后连哭爹喊娘的机会都没有了。
爹不是亲生的,娘是恋爱脑的,哥是冷冰冰的。
老江宠我啊,老江简直把我宠坏了。
老江怎么不把我带走。
老江给了我好多钱。
夫人发了话,祝叔叔乐呵呵,看他冷若冰霜的儿子:“祝逞,你再等一等弟弟嘛。”
祝逞当时连个眼神也没给我,只冷淡地点了点头,清俊挺括的身影落于车后座,私立高中制服衬得他发黑肤白,气质清隽而矜贵,那搭在车窗旁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沉默地勾着书包肩带。
我妈也不看我,只催:“祝温,快点,别让哥哥等太久。”
“——等?”
哥哥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新名字是,等也是。
我不觉得祝逞真心愿意等我。
他眉眼间流露出的疏离和排斥如有实质,让人退避三舍。
我清醒地意识到,也许祝逞只是不想让父亲的新婚对象难堪,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多余的弟弟。
他讨厌我。
我更讨厌他。
所以当时我拎着校服外套甩到肩上,神情满不在乎,在他漠然的视线里倏然恶劣地笑了:“谁要跟他坐一辆车啊?”
我妈笑容一僵,祝叔叔心胸阔达。
祝逞依然是那副死人脸,恹倦地挪开视线。
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并未持续太久。
终止在那个昏沉的傍晚。
说来话长。
架是为季小景打的,但这事跟他没关系。
是我粗心大意,被人阴了一手,再醒来赤裸地躺在酒店里,身旁只有祝逞,以及——
一地套和满肚子精液。
祝逞只字不提,我就默认是他干的。
等我打累了,骂累了,哭累了,他带我回家。
第二天早上,祝逞破天荒地站在车门边上等我,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上多出了我的书包和校服外套,俨然不留给人落荒而逃的余地。
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
我双腿有些发软。
祝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慢吞吞走下台阶,直到我走近,他才压着我的肩膀,重重将人摁进车座软垫里。
他随后从另一边上车,让我看门口忧郁的女人:“温温应该学会跟妈妈说再见。”
说你妈的再见。
我疼得屁股发麻,咬牙咽下痛呼,抬眸怒视祝逞,却在望见他原本修长漂亮的指骨上几处破皮发红的伤口时,记忆模糊又清晰,然后变得越来越清晰,终于想起了事情完完整整的经过。
见我脸色涨红,祝逞低声哄:“乖一点嘛。”
撒什么娇,凭什么听你的。
可我心底腾地升起的火焰,莫名就熄灭了大半,转过脸,别扭的跟我妈说了再见。
陈女士受宠若惊。
祝逞坐在我身边,说以后我就是你哥。
多稀罕。
我让他滚。
我说我他妈不需要哥,你算哪门子哥。
他会在下一次讨回来。下一次又下一次。很多次。
他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
祝逞摁下我的腰。
他用指腹揉摁着那处被奸得肿胀的嫩红肉穴,用一贯冷淡的嗓音问,温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流出好多精水,又自答,温温挨了操。
温温是个喜欢撅着屁股挨操的小婊子。
祝逞的语气越平静,我越是恶意横生,额角冷汗涟涟,却要敞开两条长腿露出淫荡的下体,故意恶心他挑衅他:“强奸犯。”
祝逞低眸看着我,我倔强地回视。
他最终笑了笑:“温温好凶啊。”
性和欲究竟如何摧磨人,我不得而知,只感到惶恐。
但我想祝逞对于解答复杂的物理题也是如此冷静。
我们的错误于他而言是把柄,于我而言却是一道穴。
死穴。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我不听话,祝逞就把我当婊子操。
祝逞表里不一。
他摁着我红肿的肉臀,用手指揉弄着两瓣丰腴肥厚的臀瓣,又拨开臀缝间窄小的软口奸进深处,搅弄着溢出些许湿滑液体时,就会顿一顿,然后扣出更深处的黏液,一滴滴淫水弄脏他干净的床单,我疼得臀尖直抖,那道饱受蹂躏的小穴含住他的手指,一吸一吮,流出融掉的润滑液,显露出贪婪饥渴的淫态。
我失力地趴进床单里。
祝逞就一手扳过我的脸,眸色乌沉:“温温,怎么这么骚。”
“又没骚给你看。”我回呛。
祝逞变本加厉。
我偶尔挨操挨狠了,分心走神的姿态落进祝逞眼里,他会一把搂过我的腰,把人摁在腿上,抬手就要剥去那层遮羞的布,我连忙回过神,双手却已经被他用皮带束缚在身后,挣扎出红痕也逃不掉。
恰时,祝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不是管不住你?”
我简直快要疯了:“谁要你管啊!”
我骂得粗俗,祝逞却顶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干低俗的事情,还不许人说。我骂他,他就抽我。
他让我半趴在桌子边沿,掐着我的腰逼我深深坐进那硬挺的鸡巴里,塞进后穴里的肉棒粗得挤不进那道窄小小口,撕裂的剧痛后知后觉从下腹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