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暗伤故意被俘(1/2)

“砰砰砰——”

巨大的烟云从高楼的中段喷发出来,升腾的雾气挡住了几层的视野,炸开的碎片洒满楼底。

数道人影从烟雾中突破而出,一前一后地追赶可以看出是两帮人。

前头的三人在只剩下框架的楼层的穿梭几次后,猝不及防地向楼顶冲去,抓钩在他们手中发挥出最大的机动力,无往不利。

天台扎实的落地声,三人脚下不带踉跄,十分稳健,看起来实力都不错。

“大哥,看来传闻中的‘裁决’也没那么厉害啊,怕不是那次之后废了,能留在那个位置全靠他那张脸吧。”个子稍矮半个头的男人叉腰弯腰,双手举过头顶交叉伸展身体。

“确实,什么百分百逮捕率,官方的营销要翻车了。”扎着辫子的男人拍拍身上的尘土,衣角被火撩过还带着火星。

三人中的领头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短袖下露出的臂膀肌肉鼓胀油光发亮,晒成均匀的古铜色。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男人抬手扶上下颌,可思来想去也没思路,所幸放弃等待接应,顺便聊聊下男人间的话题。

“长得确实好。”

男人从刚才惊心动魄的逃亡中回忆,“那张脸我想想都硬的慌。”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火大,但也带劲的很。”

对方破门而入时飒爽的风姿狠狠戳中了男人的征服欲,两腿间的布料顶起一个小帐篷,他旁若无人的伸手去安抚自己的分身。

“真想把他压在身下狠肏。”

还不等小弟们表示赞同,从天而降极速到达他们头顶的黑影,擦过皮肉将他们钉在地上。

“谁!”

已经放松警惕的领头慌乱地想查看四周,可惜,苦于抬不动头。

那是好几个冰锥,晶莹剔透带着几分蓝调,三个犯人的衣料被穿透,他们的贴着地面听到了,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天台的边沿上一个黑发的青年落在上面,他轻盈的跳下围栏,不慌不忙地走近今天恐怖袭击富商巨贾宴会的三人。

他停在那个领头的头顶,略微低头。碎发垂下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浓郁的蓝色近乎于黑无疑,不带情绪的眼睛俯视着三人。

领头本想怒骂出口的**被咽了回去,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原本就胀痛的分身,变得更加火热。

“艹nd,你t故意玩我们是吧!”矮个子男人先骂出声来。

他们在这洋洋得意,结果感情是对方只是游刃有余,才把他们当耗子耍着玩。

“别激动,皮肉碰到我的冰,小心取下来的时候剥下一层皮。”

话音刚落,刚想挣扎的矮个子猛然僵住。

他可不敢以身试“裁决”的警告。

池渊对他们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从口袋中取出异能抑制器,准备给他们装上后带回队伍。

他手上动作着,思绪却已发散。

反社会罪犯普通的恐怖袭击,数个普通人加上两级别不高的异能者,在黑道里怕是也没什么名气,要不是上面怕这些韭菜死太多,也用不着派他来。

这些年他的情感越发趋近于平淡,大多事物都已经无法让他感到真实,大脑像是被蒙上一层浓雾,白茫茫的又让人无所适从。

直到他在一次任务中身受重伤,那种血肉被撕裂,从精神末梢冲击意识难以忍受的痛苦,那种濒死感在瞬间扫清笼罩着他的阴云,他再次感知到世界是那么清晰。

由此他迷上了疼痛,那次事故带给他的惊喜可以在平常中复刻。

但今天没什么新收获,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伤不到他,手腕处一丝浅淡的血色比起他长时间不去刻意治疗埋下的暗伤过于微不足道,水潭的涟漪在巨浪中荡然无存。

动用异能后原本稳定的内伤再次反复,喉间涌上的腥甜被咽下,也就只能出任务时他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异能。

像晃动半瓶子的水般,让它不能恢复平静。

五脏六腑隐隐作痛,池渊半阖着眼,敛去眼底晦暗的神色,品味疼痛对精神的刺激。

还是不够,池渊内心焦躁难忍,一块原汁原味的牛排虽然不错,可总归比不上加了佐料,口味浓郁咸辛的完成品。

单纯的疼痛就是没有辅料的牛排,醇厚又寡淡,他还需要点其他因素——

像现在落在他身上灼热的目光。

池渊淡淡地扫过地上被钉着展开身体的三人,裆部都鼓鼓的一团,因为他视线扫过甚至更加膨胀起来了,看着分量不小。

这三人跳到天台这种四面皆空的地方,肯定是有后手支援,干脆用暗伤卖个破绽,反正上头也知道他伤还没好。

被掳走了,任务失败也算不到他头上,毕竟他们的选择总要学会承担后果。

池渊正想着放点水,精神便敏锐地察觉到背后,也就是天台入口的铁门前出现空间异能的波动。

来的真巧。池渊将扣到一半抑制器不动声色的放下,不过空间异能的持有者怎么看都不可能待在这种满是杂碎的组织里。

是一次性道具吗?

虽然要放水,但也不能做的太假,这样可让他不好糊弄上面。池渊正打算做个发现异常,可来不及还是被突袭的样子时,铁门后渐近的脚步声打了个猝不及防。

他可不打算把别人牵扯进来,能追上来的不出意料就是那几个,今天他带来的人都是刚进管理局的新人,原本只是来长个见识,他有绝对的把握能护住他们的安全。

可现在不一样,啧,要放弃吗。

吱呀响起铁门打开的一瞬间,带着眼镜的青年喘着粗气抬起头,只见面前的场景像水被搅浑般扭曲。

他呆愣在原地,看着穿过空间的手握着枪,扳机下压,即将出膛的子弹会在下一秒穿透他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枪口与眼镜青年间迅速凝出冰层,子弹极速的撞上寒冰却没有造成一丝伤害,就被弹开。

双方怔愣的时机,池渊猛然上前试图夺过对方手中的枪械,没想到那只手立刻往回缩去,转而是一腿风踢来。

池渊抬起双臂护在身前挡下这击,他扭头将背后的人重新推回楼内。

又立刻转身向那不见面目的人攻去,青年的身形还带着尚未驱散病气的瘦削,可冷冽的眼神却让人知道绝不能小看了对方。

远处天台中央躺着的三人终于挣脱冰锥爬了起来,不过衣物是无法幸免的。

池渊审视一圈现在的局面,对方展开的空间漩涡进可攻退可守,他的异能不能贸然穿过,否则会造成两股能力混乱导致爆炸,移平这天台。

“队长!”身后的人担忧的喊到。

池渊抬手向他示意,没有回话,只是将那扇敞开的门掩起。

“噗。”

血肉撕裂的可怖声响让人汗毛直立。

青年手里试图联络其他人的手机连带着一颤,摔落在地,“队长!队长您没事吧,队长!”

他转动把手,不断用身体去撞,当铁门被撞开时,天台已经没了身影,只有一滩血迹刺入眼帘。

池渊几次轻巧地闪避躲过面前两人的异能,和在外围的矮个子负责靠枪械开暗枪,这应付起来不算棘手,麻烦的是那个空间漩涡。

不过因为本身也没想着安然回去,他顺着那三人的牵引假装没意识到的将背后朝向漩涡,完全忽视身后强烈的危机感。

事实上因为贪恋疼痛,长久下来触发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的触感变得迟钝了些,来自背后的偷袭只靠气流他很难判断,但好在下意识的第六感还能有所补全。

“噗。”

白刃入肉,他刚才偏了偏身,匕首只是贯穿了左肩,要是其他地方受伤,做的时候可难办了。

匕首的利刃嵌在肉里,冰冷的异物被温热的血液包裹,疼痛中带着快意刺激着池渊的意识,因为暗伤发作已经逐步昏沉的大脑瞬间转向清明。

“咳,咳咳……”一直忍在喉间的猩甜再也抑制不住,顺着嘴角溢出。

这一刀就像打破了他罩在周身的幻境般,池渊脸上瞬间褪去血色,鲜红抑制不住地在呛咳声中喷溅出来。

他想挪动身体从漩涡前闪开,背后那双一直不露面的双手却瞬间抓上他的腰,将他往漩涡里拖。

对面的三人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急转直下的情况,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跟上,矮个子在路过刚才被丢在一旁的抑制器时,眼珠一转溜点子就出现在脑子里。

猝不及防的穿过空间漩涡来到他们的老巢,池渊旋身一记横扫隔开身后那双手的主人,自己顺势退到墙角。

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压着的血咳出来后到感觉轻松不少。

池渊审视眼前这个男人比他们团队的领头还高,皮肤要黑一点,看起来沉默寡言,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看来那个案子还是有给你来下痕迹,伤到现在都不见好。”领头从沉默的男人旁边擦身而过,饶有趣味地欣赏病美人。

“那位前辈无福消受自己的成果啊,白白让我们捡了便宜。”

他把池渊逼着贴到墙壁,脑袋垂下来凑向颈窝,炽热的呼吸打在细腻却体温偏凉的皮肤上。

“我们可要好好享用来你感谢他,对吧,‘裁决’阁下。”他带着戏谑的口吻,嘴唇几乎是贴到耳朵上。

位于不知道哪处郊外的小屋里,响起几个男人恶意的笑声,然后又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被拔下来的匕首狠狠插进领头的胸膛,不过他幸好靠得太近没有能穿过肋骨的角度。

这么低的警惕性,他再放水都要让人质疑他的水平了,好在被肋骨挡住了不会影响对方之后的发挥。

“啊!”领头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退后一些,膝盖携着怒气狠撞向青年的腹部。

“呜——”

“该死的。”

听不到这位队长的惨叫,领头面目狰狞也不放下腿,继续发狠的抵着辗动。

面色惨白的青年想蜷起身可做不到,徒留地用手捂嘴,柔软腹部里的胃被猛的积压,身体下意识的干呕反应被他强行忍回去,不愿示弱。

领头见他紧闭着唇,一丝声都不往外泄,他没办法只能先去一旁包扎。

少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池渊只靠自己虚弱发软的肢体已经无法站立,顾不上左肩的伤口身体擦着墙壁滑落。

沉默的男人走上前抓起手腕将池渊直接拖到床前。

领头坐在床沿接受手下的包扎,咬牙愤恨地想还没吃到嘴就先负伤了,怕不是给人看笑话,他的眼神就落在不敢说话的几人身上。

矮个子连忙献计谄媚道:“大哥,这是他们用来抓我们的抑制器,用在他身上不正好反治其身。”

说着他掏出之前捡回来的抑制器,这是个形似手铐的皮具,黑色带着纹理,把它佩戴在池渊纤细的脖颈上格外色情。

“是个好东西。”

被来回摆弄的主人公半句话不说,深邃的眼睛像萃着冰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群无法无天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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