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十二:逃跑也无济于事(1/2)

自己到底是有多愚蠢,才会被欺骗至此?

自己到底多招人嫌,所有人都选择站在黎冗那一边?

他们看到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耍的团团转,任由黎冗在办公室里羞辱玩弄他,甚至合起伙来孤立他,这些全都是黎冗的报复!是因果报应!

只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犯贱到对黎冗产生了感情。

就在几分钟之前,几分钟前,他还想道歉……

他想揍人出气,可看着周围所有人的眼光,也只是红着眼圈甩开黎冗逃离。

“你的目的都达到了,恭喜。”

这是程前消失前对黎冗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受不了被戏耍,受不了和黎冗这么可怕的人呼吸同一片空气,所以他丢下一切逃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程前离开的动作会这么快,也没想到策划了这一场“阴谋”的黎冗也会随之辞职,连散伙饭都没吃离开。

同事之间,最能体现“人走茶凉”四个字的意义。

两人离开时间久了,大家都开始淡忘,偶尔提起来也只是感叹一两句,最后还是该忙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对于风暴中心的黎冗来说,脱离了一个对自己压抑的城市来到新的城市,即使把自己的生活搞的忙碌,还是会夜以继日的失眠。

某天凌晨,程前走进了一家咖啡店,年轻的小男生热情的问他点什么。

“一杯美式。”

说罢他又觉得自己傻了,本来就睡不着,喝完美式更难眠,他摇头说不用,只是呆呆的坐着。

高秩是在附近就读的大学生,空闲的时间会来做兼职,他遇到过好多不一样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程前这样的。

手机也不看,只顾低头看着桌面的动作维持了两个小时,“真是个怪人。”

他嘀咕着走到程前对面位置坐下来。

“您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能说说么?或者需要帮助吗?”

程前抬眸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没有,我只是睡不着。”

“是有什么心事?”

程前说,“没有。”

“那要不要来一杯咖啡?”

程前觉得对方不想让他在这待着才这么说,他不紧有些生气,刚想发火,就听见男生说,“睡不着干脆就别睡了,何必勉强呢。”

想想也是。

程前点了一杯美式,一杯又一杯,一个人坐到了天亮,男生也换班要离开。

自那以后,来这家咖啡店坐到天亮成了程前的习惯,男生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店里没人的时候,就跟他讲一些朋友的事,偶尔也会有男生的朋友一起来。

年轻男生口中更多的是玩乐,好奇心也很旺盛,也不会跟你虚头巴脑,有什么想知道的也不管对方尴尬不便与否,直接会问一些私人问题。

得知他离婚单身,又会问你们为什么离婚?为什么来这个城市?

就在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恶鬼光临。

程前一直低眸听着别人没有注意进来的人,待黎冗走到他面前,叫了他的名字。

他抬头看向黎冗,竟出奇的冷静,“有事?”

旁边几个人看两人是认识的关系,一股脑都窜离到别的位置。

黎冗在他对面坐下,急切道,“你这些天一直在这?”

程前冷漠的应道,“是。”

“之前的事,是我做的太过分,你——”

程前打断他,“我应得的。”

“程前。”

“不要叫我的名字!”他撑着桌面腾地站了起来,“尤其是从你的嘴里!”

拔高的声音将正在整理台面高秩引来。

“程哥,要我叫警察吗?”

黎冗默念着“程哥”,仰起头对上一脸担忧的高秩,“你们很熟?还是说,他是你的小情人。”

程前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将自己面前的咖啡朝着黎冗泼去。

“你特么嘴里放干净点!”

黎冗伸手从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擦完脸上的咖啡渍,笑道,“我对他做什么了,你要这么激动,程前,你没有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么?”

高秩与他只是认识的关系,甚至于连朋友都算不上,程前觉得黎冗已然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要脸,黎冗可不要。

最后只能狠狠的瞪着对方,骂了句“疯子!”往出走。

黎冗好不容易找到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黎冗要抬脚去追人的时候,却是被高秩挡住,“不管你跟程哥是什么关系,程哥现在貌似不想看到你,你又何必追着人不放?”

黎冗看他早不顺眼,推了他一把,之前几个和程前坐一起的同学看到高秩被推,急忙过来将人围住。

黎冗自知自己人少,真要打起来肯定是挨揍的份,也没再继续耍横,他瞥着门外走远的程前,一屁股坐下来,“你们现在这架势是打算开店做生意还是打人?”

高秩朝着几个同学使了使眼色,几人迅速散开,而他则现在黎冗面前,问,“客人你要喝什么?”

黎冗说,“刚才泼我的是什么就来什么。”

高秩心里只想替程前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人,一杯红茶拿铁,故意放了盐。

黎冗喝了一口,察觉到味道不对,也没有立马发火,比这更难喝的都喝过,他只觉得这小男生幼稚的很。

男生对他很有戒备心,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就是不肯透漏程前的住址,所以他只能等程前自己来。

他知道自己这种方法很蠢,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两天后,黎冗决定离开咖啡店跟着高秩,可高秩压根不知道程前住哪里,所以就算知道黎冗在跟踪自己也无所谓。

黎冗在高秩身上得不到线索,决定躲起来,他都找了程前几个月,不差这点耐心。

一个月的时间,程前再次进入了咖啡店,而他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程前坐在里面,行为上并没有和高秩多亲近,反而像是一个普通认识的人一样,询问对方黎冗有没有找麻烦。

高秩说,“没有,他跟了我几天见没有用就走了。”

程前也说,“我一直想过来对你说声抱歉,但是因为我跟他发生过些不愉快,不想见到他,所以就想着他离开了再来。”

高秩摆手让他不要放心上,只是稍微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程哥,你们之前那种关系么?”

“不是!”他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犹豫的回道,“你别瞎猜了,不是。”

“那我,能和程哥做朋友么?我们认识了快两个多月,好像还不知道程哥你住哪里?”

“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程哥你不也是在这无亲无故的,又没有朋友,万一有什么事病在家了,没人照顾的时候喊我过去。”高秩越说越害臊,脸都红的晃了他的眼。

程前拿出自己的手机,朝着对方晃了晃,“那先加个微信吧。”

高秩从自己的围裙兜里摸出手机,对着二维码扫了一下。

两人很快添加了微信,高秩把他的备注改成程前,凑到他身边,问,“程哥你给我备注的什么呀?”

程前大方的给他看,“还没改,我改成你的名字吧。”

两人凑在一起的样子落入在暗处偷窥的黎冗眼中,俨然就是一副程前背叛他的样子。

他记得自己进入公司的时候,他和程前加微信的时候,也好奇程前会给他备注什么,那时候,程前还对他十分友好亲近,而他也装的纯良又温顺。

那么接下来程前也会像对待他一样,对待那个眼中刺么?答案是否定的,因为那个男孩坦率又阳光,而他呢,为了报复程前,明知道对方的雷点,却故意穿着土气故意惹人嫌,工作也马马虎虎遭人骂,博得公司众人同情的同时,让其成为自己的同盟。

他的爱是由嫉妒和怨恨而生,怨程前从一开始就将他当做路人,恨程前从未转头看过身后的自己,而是一路奔向他人。

想到这,再看着里面两人说说笑笑的画面,恨不得冲进去将程前的脖子里套上项圈,啊,不对,既然程前永远不不想看到他,那么也没必要看到其他人了。

程前第二天早上是和高秩一起离开,两人分开以后,黎冗跟着程前到了他租住的酒店。

程前刷卡进门的一瞬,只觉被人用力一推,身体往前,踉跄两步刚站稳,就被人用力抱住。

一股冷冽的气息包裹了他的全身,“程前”两个字都像是淬了冰一样。

他应该快速挣脱,然后报警把人抓走,之后换个城市,就可以摆脱这只恶鬼了。

可是对方像是早有计划,只是轻描淡写,语气飘飘的说,“如果你反抗,高秩会发生什么,都是你造成的。”

“卑鄙!”他说。

黎冗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舔了舔,“你终于认清我了,程前,我问你,如果那天早上,没有撞破,你还会逃跑吗?”

这种假设提醒了他那天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跑到黎冗面前,差一点就成了一个笑话,说实在的,他还真庆幸自己没有对黎冗说那些腌臜话。

沉默,无视。

好像对黎冗只剩下这些了。

黎冗看他许久都没一句话,气愤道,“你对那个小子就那么多话,怎么就不能对我吭一声,打骂都行,为什么对我吝啬到这种地步?”

程前依旧抿着嘴,不想回应。

过了一会儿,黎冗的手抚上他的脸,从他的下巴,鼻子,到眼睛处停下,“我再问你一句,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他感觉到自己眼皮上的手有些颤意,可又觉得是错觉,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为什么还要白费唇舌的问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耐心全无的黎冗贴呀他耳边,温柔的说,“程前,还记得我说过吧,我爱了你很久,也怨恨了你很久,但是现在我发现比起怨恨,我更想让你也来恨我。”

这些话,就像是有有一把刀即将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也让他竭尽力气去推开,去反抗。

然而,早就做好准备的黎冗趁乱给他打了一剂麻醉,没多久,他就身体失去力气,软塌塌的。

他被黎冗抱上了床,以为黎冗只会对着他发泄欲望就停手。

可当他看见黎冗手里拿着一瓶液体朝着自己的眼睛喷,他慌了。

未知的恐惧让身体本能的抖动起来,但那也只是一瞬。

待他冷静下来,黎冗看着他笑了笑,“没事,不会疼,只是让我们能重新开始。”

黎冗坐在他的床边,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神温柔似水。

很快,黎冗的面目清晰度随着时间慢慢模糊,直到剩下一个轮廓,到漆黑一片。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困了,又或是黎冗的喷雾的原因,可既然是睡着了,为什么脑子里还是这么清醒?

他感觉到黎冗在自己身边躺下,感觉到黎冗的手伸进自己后腰往他身边揽,额头印下的吻,有多温柔,一句“如你所愿,你再也看不见我了。”就有多让他崩溃。

“疯子!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他想对着这个人拳打脚踢,可是身体却不听指令,纹丝不动。

“你送我去医院,黎冗,我错了,我不该无视你,只要你送我去医院,我答应你任何事,真的,我说不想看见你,只是因为我现在还恨你骗了我,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啊?”

黎冗抓着他的手,低下头在他双眼吻了一遍,轻柔地说,“我知道你说这些是在骗我,等你好了,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

“程前,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重新开始,重新遇见,忘记以前那些,好不好?”

“疯子!”程前终是无助的放声哭了起来。

到底谁来救救自己啊?为什么自己要遇到这种疯子啊!

黎冗听着他嚎啕大哭,并不做任何安慰,反而,很满意程前在自己怀里这副被彻底击溃的样子。

等程前哭累了,冷静下来了,他才开始舔干净那满是泪水的脸,说,“哭了这么久,会不会饿?你想吃什么?”

程前喃喃地重复着完他的话,突然像是疯了一般猛撞向黎冗的身体,扑压在黎冗身上,凭着感觉掐住对方的脖子,“你这种神经病,疯子,才是最应该去死的!”

这一刻,他真的对黎冗下了死心,用尽力气去扼住对方恶咽喉。

黎冗被他掐呼吸不畅,咳嗽不止,却并没有阻止程前,他的双手掐在程前的腰上,断断续续的说,“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自愿的,程前,我心甘情愿。”

感觉到黎冗没有一丝抵抗的程前,突然松了手,他做不到,做不到杀了他。

他更不想如黎冗所愿。

他就像个绝望无助的孩子,坐在黎冗的腰上放声大哭。

哭好像成了他最大的,唯一的宣泄口。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消除对黑暗的恐慌。

黎冗并没有给他适应黑暗的时间,断了他逃跑的一切可能。

他就像一只被豢养在床上的性奴,黎冗什么时候想要,只要拉开他的双腿,自以为是的说几句调情的话,便自顾自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他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要多久,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父母会不会找他,高秩有没有发信息,朋友有没有找他出去喝酒……

得不到任何答案后,他开始自我麻木来逃避。

直到这天,黎冗像往常一样发泄完事后,将他清洗干净,抱着他说,“高秩打了好多次电话来,你想见他吗?”

程前除了被他侵占时会发出闷哼声,其他时候从未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黎冗也觉得两人不能这样下去,才想着让他与他人见面。

可是他不想跟黎冗说话。

“不想见吗?那你爸妈呢?你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吧?”黎冗又问。

程前的手动了一下,他想的,很想。

黎冗抓起他的手亲了一下,故意道,“不想见就不见吧,反正你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程前急道,“我妈打电话来了?”

黎冗开心的说,“你终于愿意开口了。”

程前皱着眉头,反感道,“把手机还给我。”

黎冗把手机塞到他的手里后,说,“你现在看不见,我帮你拨电话,先跟你妈说两句吧,她很担心你。”

程前听着他的动作似乎是真的在点手机号,没几分钟,手机里便传出他妈一声急呼“程前,你终于知道打电话了,你在哪里?”

程前鼻头酸涩,压下委屈,叫了一声,“妈。”

“你在哪里啊?”

黎冗抢先道,“阿姨,我和程前在市旅游,等过段时间会回去看您的。”

程母道,“这样啊,小黎你上次说你的眼睛出了点问题,现在怎么样了?”

程前怔住,听这话,黎冗早就背着他和家里联系了,要是自己现在说出事实真相,说不准…

不行,如果家里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变态囚禁了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但是万一黎冗恼羞成怒对家里人做什么…

他只能说,“没事,我过段时间会回家的,你不用担心我了,挂了。”

电话挂断后,黎冗说,“你刚刚明明可以告诉阿姨真相,怎么不说呢?”

程前背对着他躺,黎冗在他身后躺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磨蹭着,“程前,我想要你了。”

程前后背一僵,暗骂,这个不要脸的疯子。

黎冗捏了一把他后腰,“给点反应,别不吭声,你也不想我逼我把那些东西在你身上再用一遍吧?”

那些东西让他脑海里想起前几天黎冗似是厌烦了他像一具尸体做爱,骂他,“死人一样”不给任何反应。

而且,他好像真的硬不起来了,不论黎冗的前戏做的多长,在他后穴里塞什么刺激,都无法勃起。

这是心理原因!

程前不想跟他说话!

黎冗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不语,他自顾自的把手伸向程前的后穴,手指伸进去扣弄了一会儿见程前只是夹紧了双腿,还是不发一个字,起身下了床。

程前以为黎冗没了兴致,不禁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任由黎冗控制下去,想着是不是要假意顺从黎冗,之后带着父母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在他沉思这些的时候,黎冗再次上了床,捏住他的下巴,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有了失去眼睛时的喷雾经历,他以为黎冗这次是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想要把吞入的苦东西吐出来。

黎冗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扯拉住他的舌头,“不准吐。”

“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让你变成男妓的药,程前,我已经厌烦了你的冷淡,也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离不开我。”

话落的瞬间,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一个冰凉的瓶子,似是瓷瓶一样的东西。

“今天你要是射满了这个瓶子,我就准许你一天的自由。”

他看不见,不知道那个瓶子多大不说,射满一个瓶子,怕不是让他精尽人亡?

不待他多想,之前吞下的催情药起了效果。

一股燥热和空虚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只即将失去理智的淫兽。

随着他的扭动,脚上的锁链哗啦的响了起来。

他那白皙的肤色在高热的作用下变成了绯红,很快冒出细汗。

他掐在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一般,那股腾起的热流全部集中在性器上,后穴口是瑟缩的厉害,流出了不少淫水。

他不停的舔着唇,叫着,“热,黎冗,给我水喝。”

黎冗很是满意他的反应,抓住他乱蹬的双腿,让他坐起来。

程前坐了起来,“水,水在哪里?”

黎冗摸了摸他的脸,“乖乖坐着别动,我给你拿。”

他能感觉到黎冗离开,可是为什么这么漫长?不就拿个水吗?

他身上汗越来越多,前面的性器硬的疼,后面的穴洞又瘙痒难耐。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洞想要堵住那该死的空虚时,黎冗回来了。

可这时的程前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他感觉到黎冗站在自己面前,伸着手在空中乱抓一把,抓住黎冗的手臂跪直,祈求道,“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黎冗玩味一笑,“想要谁救你,说清楚。”

“黎冗,是黎冗,救救我。”

黎冗又问,“我要怎么救你,你想我怎么救你?”

程前声音被烧了哑了一点,又带着渴求的急迫,“让我射,你不是说让我射满一个瓶子吗?还有,后面,好痒,插我后面,粗暴一些也没关系。”

“呵呵,这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怎么能随便插一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醒来不认账,翻脸无情怎么办?”

程前脸上的汗水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急不可耐的摸索着去解黎冗的裤子,黎冗却抓住他的手阻止,“想要硬来可不行,我虽然是个gay,但是也不会随便干男人。”

“我,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才能给我?”程前晕乎乎的问。

黎冗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你要说,老公求你干我,才对。”

这个词语,程前都是从顾音那里听到,现在却要自己叫另外一个人老公?

程前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这些身体本能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不会因为意识不清有所改变。

他坚持了一会儿,像是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他捏住了黎冗的衣角,攥紧,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而黎冗看着他双眼迷离,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低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与他平视,柔声问,“我是谁?”

程前眸子睁大,“黎,黎冗。”

黎冗,“我们是什么关系?”

程前舔了舔唇,“不知道。”

黎冗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喜欢吗?”

程前点点头,想要他继续的时候,黎冗却避开,用那冰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轻划着。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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