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要你跪下求我”(1/2)

三年前。

临风派刑堂内,一袭素衣之人被缚着跪在堂前,长鞭破空而去,白衣瞬间染血,而受刑之人全无惧意。

萧长衍抱臂倚在柱上,冷眼看着沈枋竞,封印魔物的阵前,他没有如约赶来,害得虞今亦身死,如今却仍是这般不知悔改的模样,没有丝毫愧意!

他眼中逐渐染上恨意,上前一把夺过修士手中的鞭子,猛地扬起,就在绕着闪电的长鞭即将落下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殿内,满脸的恐慌和害怕。

“掌……掌门!封印破了!”他声音嘶哑,一臂被断,身上满是血迹,硬撑着通传完消息便昏了过去。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投在沈枋竞身上。

沈枋竞了然地勾唇,抬头与萧长衍沉默地对视。

众人都心知肚明,线下有能力修补阵法的只有沈枋竞,或是嫉妒,又或是憎恶,谁都不愿放过此次除掉他的机会。

燕川柏岂会不知他们的想法,他面色凝重,从阶上踏步而下,长袍飘然,殿内落下一声沉重的叹息,也为这场僵持的对峙落下定论:“今日之事,是我莽撞了。”

他掐诀解去沈枋竞身上的绳索,弯腰扶起沈枋竞的双臂,道:“阵法之事为天下大难,还望景山不计前嫌,助我等一臂之力。”

沈枋竞顺势而起,衣襟被附着的雷电烧得焦黑,他随手拂过便簌簌落下许多灰烬,暴露出一段精瘦的锁骨。

他未曾回答对方的话,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从燕川柏身上落到萧长衍那。

“我的剑,”沈枋竞伸手,“掌门又未曾为难于我,何故与我致歉?”

话音落地,殿内的空气都凝结了一瞬,众人不解他的意图,只紧紧盯着沈枋竞挺立的身影,揣测着他的心思。

沈枋竞无视数十道灼热的视线,抬步向萧长衍逼近,在与对方只剩一拳之距时他才停下,右手随意地搭在萧长衍肩上,声音极轻却偏偏又清楚地落在每个人耳朵里。

“我要你,跪下求我。”

萧长衍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剑气骤然袭来,沈枋竞脚尖点地,侧身躲过凌厉的攻击,肩上的手滑过宽阔的肩膀落在萧长衍受伤的左肩,手指猛地扣住肩膀,伤口撕裂,鲜血顿时染红了沈枋竞白皙的手指。

“啧。”沈枋竞皱眉,嫌弃地将手在萧长衍衣襟上擦了擦,“这么生气做什么,你若不跪,我也不能折了你的双腿。”

说罢,他收回手,跨步往门外走去。

满堂无人敢言,自动让出一条空旷的路来,沈枋竞背在身后的手微动,寂静的殿内响起微弱的铮鸣声,那声音带着强大的威慑,震得众人捂耳连连后退了几步。

萧长衍脸色苍白,一柄通身青蓝的长剑冲破禁锢,悬立在沈枋竞身侧,一人一剑就这般毫无阻挠地从堂内穿过。

“站住!”萧长衍走上前,叫住了那人离去的背影。

他面色坚毅,只是眉宇间的愁郁愈发深重,临风派上下皆知他与沈枋竞向来不对付,如今又添上虞今亦的死仇,怕是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沈枋竞提出这般无理要求的目的恐怕也只是为了羞辱他,可萧长衍偏偏又是最死要面子的人。

了解个中原委的弟子心中一沉,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被沈景山欺凌侮辱的记忆,一时间殿内弥漫起诡异的沉默。

萧长衍袖间握拳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摊开成掌垂在身侧,他面无表情地走近沈枋竞,众目睽睽下,他挺直的背脊微弯下了些,曲起的右腿跪在地上,沉声道:“望你出手相助。”

殿内泛起一声极轻又颇为不屑的笑声,转瞬即逝让人捉摸不透,沈枋竞垂眸望着那条仍然垂直而立的腿,半晌,他忽地抬起腿踩在萧长衍的膝上。

素白的鞋面上泛着微光,萧长衍盯着他被长靴束紧的小腿,膝头传来重压,似有玩斤的重石要将他的膝盖碾碎。

他运转枯竭灵力与其对抗,额前瞬间布满了冷汗,眼中的屈辱一闪而过,干涸的丹田再调动不出任何灵力,萧长衍的肩膀颤动了一下,膝盖被沈枋竞踩压着砸在地上。

一声沉重的闷响响彻再大殿,众人心头皆是一惊,在密集的人群中,有人抬眸望去,见萧长衍双膝跪地,沈枋竞的长腿还踩在他膝上。

沈枋竞俯身凑近他,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蔑地说道:“萧师弟,今日你放我走了,往后便再没有机会杀我了。”

他抬脚毫不在意地将鞋底在萧长衍的衣袍上蹭了蹭,转身离去。

萧长衍死死盯着对方的身影,沾了脏污的藏青色长袍溅开几滴深色液体,他咽下喉头的血腥味,强撑着起身,激战后的身体已到极限,如今又被沈枋竞这般羞辱,气急攻心下,眼前天旋地转,骤然失去了意识。

人群中,一个孩童模样的人闪身来到萧长衍身边,接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凝神望着门外,那里早已没了沈枋竞的身影,额前许久未开的天眼此刻竟睁开了眼。

乾陵山逃窜的魔物撞在结界上顿时化作齑粉,沈枋竞到时,只余下几名器宗弟子还在苦苦支撑,魔气食人精气,山脚下堆满了白骨。

他抬手掐诀,背后是快要凝成实体的飞禽幻影,只是那层影子覆着暗金光环,看不分明模样。

法阵流失的能量被迅速填补,凄厉的嚎叫声冲破天际,最终还是消逝湮灭在风中。

“回去。”

脑海中骤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沈枋竞皱眉用神识询问道:“什么事?”

“圆月,你受影响了。”

他闻言抬头,不知何时,头顶的烈阳被圆月取代,黑雾散去,却仍然不见丝毫光亮。

身体里的力量在迅速流失,眼前漆黑一片,沈枋竞知道这不是受到环境的影响,而是他强行提升修为的弊端在圆月影响下提前爆发了。

先是视觉,再是听觉,直到失去五感知觉,那他便真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沈枋竞暗骂了声,头也不回地往青竹峰赶去,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青竹峰的山头横贯而过,他疾步回到竹屋,身体不受控地撞在门上,他摸着门的双手一顿,迟疑地后退了一步。

屋内有人。

沈枋竞凭着还未消失的嗅觉,敏锐地察觉到了浓厚的血腥味,他当机立断地转身要走却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谁?!”他强装镇定,厉声质问。

听不见任何声音,沈枋竞心底越发慌乱,他反手扣着那人的手腕,从紊乱的脉搏中推测出对方的状况——身受重伤。

沈枋竞垂在身侧的手勾起,体内的灵力却如被堵塞般无法运转,他侧过脸稳下声音道:“卧房内有许多疗伤丹药,取了之后——”

他猛然被人扯着,跌撞着不知要去何处,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

沈枋竞愣神了片刻,直到一样坚硬的物体抵上腿间他才猛然醒悟过来。

“滚开!”他再克制不住,一把将人推开。

他的脸上一片绯红,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恼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沈枋竞无法听见、看见,他只能与往常那般求助脑海中的系统,可这次,系统没有给他回答,甚至唯一的联系也被切断。

“没用的东西!”沈枋竞低声骂道。

这几个字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那人骤然扑上来,压住了沈枋竞挣扎的手。

他好似说了什么,沈枋竞感受到他说话时喉间微弱的震动,无法沟通的无力感铸造了更多的焦虑,沈枋竞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袖,却摸到一片熟悉的绣纹——是临风派弟子。

沈枋竞抵着对方越发靠近的胸膛,急声厉斥:“敢在青竹峰放肆,你是不想活了吗?!”

撕扯他衣服的双手停顿了一瞬,沈枋竞像是摸到了希望,忙开口:“若是——唔!”

喉间卡上一只宽大的手,警告般地收紧了五指,沈枋竞的话语被封之于口,屋内响起一阵细碎的锁链声,下一瞬,冰凉的器物绕上脚踝,将他牢牢锁在床上。

沈枋竞抓着他袖口的手缓缓上滑,唯一能动作的手扶上衣襟,而后握拳抬手猛地砸在他脸上。

身上的禁锢松动了片刻,沈枋竞趁机翻身下床,还未跨出一步,那双有力的双臂钳制住了他的腰身,从背后试探般摩挲着他的小臂。

沈枋竞的手臂被握在对方手中,下一秒,他的右臂骤然后折,屋内泛起恐怖的断裂声,他的身躯猛然一颤,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右臂绵软地垂在身侧,冷汗簌簌往外冒着,他不受控地跪坐在地上,针扎般的刺痛不停刺激着他的脑海。

耳侧忽而传来一道温热的呼吸,那人再次缠了上来,双手朝衣襟探去。

沈枋竞闭着眼,在猛烈的痛中,抽出一缕意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身上的人有片刻的停顿,那双扼着他脖子的手缓慢下滑,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撩拨起阵阵颤栗,沈枋竞被压在床榻上,鼻腔内的浓烈血腥味逐渐消失,他只能感受到胸腔内慌乱的震动。

沈枋竞闭着眼,竭力克制着颤抖的身躯,耳畔忽而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湿热的唇舌擦过脖颈,吻在滚动的喉结处。

“唔——”沈枋竞挺起身,喉间传来微微的痒意,他难耐张开唇,未受伤的手搭在胸前,胡乱地扯住了那颗拱动的脑袋。

“滚······”色厉内荏的威胁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怒意。

原本轻柔的动作顿时粗暴起来,修长的双腿被牢牢压制住,沈枋竞感受到脚踝处骤然的刺痛,粗粝的枝蔓深陷进皮肉,他闷哼出声,毒素深入双腿呈现出骇人的病色。

沈枋竞紧咬着唇,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带来不可思议的热意和欲望,胸膛急速起伏着,他感受到那双手抚过胸前,绕过下腹,最终停留在后穴处。

在停顿半晌后,两指摸索着探入,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抵触地吞吐着异物,干涩的甬道咬着手指,身体似是要被撕裂般,沈枋竞迟钝地侧过脸,空洞迷茫的双眼望向他,露出几分难得的脆弱。

他呼吸轻颤,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手腕,咬牙道:“出去。”

沈枋竞的手指触到针脚粗糙的绣纹,他的指腹摩挲着纹路,这样熟悉的走向他只在一处见过。

“你是无常峰的弟子。”沈枋竞笃定地说,声音微冷,“若我一剑杀了你,会有人发现吗?”

身后抽插的手指顿了片刻,似是被戳穿身份的害怕,对方思虑了半晌,还是将手指抽了出去。

沈枋竞支起身,长发落在身前,遮住了胸前的淡红,下半身僵硬麻木,藤蔓的毒素并未解除,他不禁命令道:“解开。”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轻哼。

沈枋竞还未惊讶听觉的回归就被人重新压制住,衣袍下摆被撩到腰上,灼热的性器蛮横地撞在穴口处。

囊袋拍打在会阴处,垂下的性器被对方撞得晃动,沈枋竞跪起身膝行着爬出几步,他下意识地想逃离性器的鞭笞。

可事与愿违,他精瘦的腰身被人一把揽住,即便是长期健身的身体也抵不住千锤百炼的修仙之躯,沈枋竞的腰被牢牢扣在掌下,硕大的龟头挤在穴口,强硬地往里塞着。

沈枋竞一口气梗在胸口,撕裂的疼痛从下身泛起,密密麻麻爬过身躯,他眼前黑白交错,刹那后,只剩虚无一片。

身后的人不满地搓揉着沈枋竞腰间的皮肤,直到腰间泛起微红,他才不舍地移开,转而摸着后穴被撑到平滑的肉壁。

褶皱被性器撑开,肉棒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他扯着沈枋竞两瓣臀肉,猛地挺身。

“啊!唔——”沈枋竞仰起头,所有的呻吟被手指堵回喉间,他牙关紧咬,眼角落下一滴泪。

那滴泪砸在那人的手上,体内性器抽插的动作顿了下,那只手扣着沈枋竞的下颌托起,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

“吵。”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沈枋竞混沌的脑中闪过一抹白光,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后穴停顿的性器再次抽动起来,一次次撞进深处。

长久的痛意后沈枋竞竟诡异到体会到一丝快感,夹杂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他呜咽着摇头,颈间的项链垂落下来,擦过那人的掌心。

“嗯?”那人语气困惑,侧目看着那块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白玉,他勾起悬挂的黑色绳索,猛地向后勒着。

沈枋竞只感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细长的绳索绕过颈间,带来冗长的窒息感,他抬手用手指紧贴着皮肤,阻隔开锐利的凶器。

不消片刻,沈枋竞颈间便染上一道鲜艳的红痕。

“啊!”

长发被人绞着抓在掌心,沈枋竞被人压在床榻上,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地凿进隐秘深处,他浑身激颤,穴里吐出几股透明液体。

沈枋竞嘴唇轻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体内的性器不断胀大,撑得他后穴酸胀无比,他双目涣散,木讷地呢喃:“不要······”

身后之人不管他的示弱与恳求,锁着沈枋竞的脖颈猛烈攻讦着,肉棒擦过敏感处,强行破开更深处的通道。

一瞬强烈的快感后是更为深刻的痛意,沈枋竞抽搐地挺起身,颈间的黑绳遽然断裂,他单手捂着腹部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跋扈,一张脸惨白,显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那人挺送着下身,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塞入进去,两侧的囊袋紧贴着腿侧,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沈枋竞身体内。

沈枋竞轻喘着气倒在床上,五感逐渐回归,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了一个挺拔的背影。

窗外的血红映在沈枋竞眼底,他神色冷峻,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道:“现在出来献什么殷勤?”

正在替他修复被折断的右臂的系统有片刻心虚,半晌后,才道:“没有收到你的讯息。”

“哼。”沈枋竞冷哼了声,系统的声音蕴含着太多情绪,总让他产生错觉,他坐起身,拉过只能堪堪遮住身躯的衣物,“你都看见了?”

“没。”系统立马回复,没有一点犹豫。

沈枋竞懒得探究对方说的话真假与否,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外界的异样,红月当空,恐怕有异事发生。

“你说的人,什么时候出现?”沈枋竞眼中有些不耐烦,被抓来几年,系统说的人物和剧情从来没与出现过,他不禁烦躁起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颈间的项链,却摸了个空,他愣了片刻,视线不确定地扫过房内。

沈枋竞的修为境界早已达到了一眼看透的地步,那样陪伴了自己许久的项链不见了。

他猛地站起身,往那人消失的方向急切地追出几步。

倏地,沈枋竞的脚步顿住,一道乳白的液痕从腿间流出,直直挂落在脚踝边。他脸色铁青地扶着竹门,低声咒骂了句,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在门侧,一道白光落在湖内,破碎的衣物可怜地挂在枝头。

沈枋竞从湖底游出水面,血色逐渐淡去,林中骤然飞起几只鸟雀,乌鸦啼鸣声空旷而吊诡,他盯着晃动的枝桠,在晃动的竹影中,一个狼狈的身影忽地撞进湖面中。

“谁?!”诡异的天象让沈枋竞有些风声鹤唳,立马唤出阎剑横在对方颈间。

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脏污却不掩俊俏的脸,他望着沈枋竞的脸久久出神,那双眼凝出眼泪,颤声喊道:“师尊!”

“?”沈枋竞连连后退几步,躲开了对方的拥抱,他眉头紧锁,厉声质问,“你究竟是谁?敢擅闯我青竹峰,你可知——”

唇间贴上了冰凉的唇瓣,沈枋竞错愕地瞪大双眼,而后便只剩满腔的怒火。

阎剑高悬而立,沈枋竞眉目冷厉,抓着剑柄的手毫不犹豫刺向他,剑身穿透他的身躯,鲜血染红了湖水,映着红月,在湖面中幻化出两具骸骨。

是幻境!

沈枋竞猛然抬头,红月已然消失,只剩湖中倒映的一轮月色。

他凝眸望着莫名出现在这的人,少年束着高马尾,一袭黑色劲装被血色浸染,此刻却仍强撑着向他伸手。

“师尊。”他目光哀切,一步一步缓慢向沈枋竞走去。

“你是谁?”沈枋竞抬剑阻止了对方靠近的步伐。

少年眼中有一瞬哀伤,随后又抬起那双明亮的双眸,低声细语道:“我叫楚淮驰,听闻清蘅仙君美名,特来此拜师。”

美名?沈枋竞不免耻笑,如此漏洞百出的借口也亏得他说得出口,他转身便要走,背后那几处暧昧的抓痕却暴露在少年眼中。

楚淮驰怔愣地盯着他后背,迟钝地转动眸子,直到那伤痕斑驳的背脊被白布遮盖,他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是谁?!”

他猛地捂住脑袋,不归属自己的记忆跃进脑海,意识似是坠入深海,在海浪中翻涌沉浮,眼前光影虚浮,楚淮驰靠在岸边,大口喘着气。

沈枋竞离去的脚步停驻,他听见脑海中系统简洁而明确的指令:“救他。”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命悬一线的少年,掌心贴在楚淮驰胸口,磅礴的灵力涌出,迅速填补着胸口的黑洞。

“师尊,别不要我。”楚淮驰倒在沈枋竞怀中,昏迷前,只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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