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Y来(中)(1/2)

将军府。

身下的公子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兜不住的涎水从里边溢出,眼神失焦,整一个被肏狠的模样。

男人仍旧细细绵绵地亲吻着他,一个印子盖住了另一个印子。

“久微…”宋景月有些不安地开了口,“我真的很凶吗?”

“乾君,你,你刚刚真的特别凶,我都哭了也不放过我。”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哭。”他咬住晏久微耳朵,感受到耳朵逐渐变得烫。

“我,我…”他边说边又哭了,眼眶红红的,委屈极了,“我只是想起洞房那夜,我真的那么不堪吗?”

“啊?”宋景月瞪大眼睛,显得难以置信,“什么不堪?”

“我。”晏久微张嘴欲辩,眼泪却夺眶而出。

宋景月扶额无奈,将他整个人抱住抚摸他的脊背,静静地等他情绪平歇。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对不起久微。”

晏久微却抱住他的头将自己凑了上去,直直吻住了他的唇。

分开时两人呼吸微促。

晏久微偏头不去与宋景月,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乾君,久微真的有那么骚吗?”

宋景月却轻轻笑了起来。

晏久微流着泪往他怀里缩,却被他强势地捏住下巴,藏无可藏。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过过嘴瘾,很抱歉那句话会让我们久微伤心。”他用鼻尖顶住晏久微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殿下没有发现我说的时候你下面的小嘴吸得害吗?”

晏久微一听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膛,终于是被逼急了:“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是我胡说了。”宋景月边说边笑。

“扶风郡的事,你怎么看。”他旁敲侧击地问。

“我想好了。”晏久微暗自捏了捏拳头,“我是要去的。”

阿归说过,我不仅是他的殿下还是大衍的殿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去。

我能感受到的,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该试着放过我自己了。

“那我马上向陛下上奏,如何?”

“马上?”晏久微抿了抿唇,手向下伸去,“乾君你确定?”

宋景月身体僵硬了一瞬,“你现在累吗,身体感受如何?”

晏久微扬唇:“我不累的。”

宋景月细致地抚摸起坤泽的前端,那半硬的性器在他手里硬了起来甚至还激动的跳了跳。

常年握枪的手覆着一层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手从大腿根处起一直游走遍晏久微的全身,四处点火,惹得他喘息愈发粗重,轻哼着呻吟起来。

甜腻的啃咬舔舐一路慢慢向下,宋景月似是打标记一样在坤泽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痕,他火热的手掌滑过晏久微柔软的腰身慢慢揉搓上他浑圆丰满的臀瓣,口中又忍不住调戏道:“久微平日瞧着清瘦,腰身也纤细,小屁股倒是有肉的,掐起来手感真是不错,又弹又软。”

晏久微胡须,笑道,“因果既已经是前尘,便是拾不起来的,这位施主切莫纠结于此,前事已了,放下它重新开始才是正道。”

他见惯了求而不得困于前事的人了。

“敢问大师,如何重新开始。”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事无常,瞬息万变,不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该于此间保持内心的平和与宁静。”

“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该怎么夺回来?”

“既是你的,不夺自回。”

“那我偏要夺呢?”

“老衲劝施主莫要对任何事物产生执着,平添业障。”

那人许是想到了伤心事,顿时红了眼睛,“该遭报应的是他们,不是我。”

“因果报应,何时了了。”问初叹道,“施主如此想不开老衲于心不忍,只当徐徐图之便是。”

“这乍一听也没什么,为何大师说是因呢?”谢归问到。

“差就差到我赠与他的那本棋谱上。”问初大师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棋谱是我誊抄的,我看他感兴趣便赠与了他,然后他用棋谱上残局解法架空了扶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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