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抱我是怎么个事儿/(1/2)

丧气魂又哭丧着个脸来找我,看见他,我真的有些发愁,可他是散财童子,是我的财神爷,是我再世的亲爸爸,我可得好好招待起。

可他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他又要落泪,我不得以开口:”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像湍急的河流,用眼泪汇聚成的河水冲刷我的眼睛和耳膜,让我痛不欲生。

他开始哀嚎惨叫,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叫声,我提心吊胆害怕有人过来,以为我在虐待他,虽然现在是午休,虽然我们在厕所。

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用放水时扶鸟后还没洗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止:“你这个疯样也不怕她看到了被吓跑?”

这显然是无稽之淡,这里是策划部的大楼,而市场部在另一栋楼,何况,这里是男厕。

丧气鬼剧烈摇头,我以为他是看穿了我拙劣的借口,岂料他说:“跑了好!变态就该死远点!”

他还想发疯,那张脸越狰狞越丑,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实在丑陋,我强忍着恶心,又把他的嘴盖上:“有话好好说,你别鬼叫,再叫几声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你哭。”

他还是怕去脸的乖乖闭了嘴,终于冷静下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说发生的事。

他很割裂,语气是气愤的,神态却是羞涩的,压低了声音说:“她个贱人还想压我!简直就是个变态!”

“哦?这怎么说?”

他到处看了看,跟做贼一样心虚:“前几天我们上床,她把我绑了捅我屁眼!”

我瞪大眼,没贸然开口。

“真就是个死变态,分了好,我早就该和她分手了,从前没看出来,原来她是这么个死变态,恶心死了!”

他做出呕吐的动作,看起来真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把身体里属于她的那部分全部吐出来。

我仿佛看见他身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将他绑缚着,好似看见那个柔弱的女人发了狠的模样,狰狞地将他绑起来诉说无处安放的爱意。

“那就分了,别找她了,你说到做到不就得了?”

我承认我很坏,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把自己的恶意加给这个愤怒的男人,想要把他的生活搅得更糟,但是不知名的力道拉扯着我,让我在他离开后给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丧气鬼看好。

这也是两个神经病,还是锁死为好,别出来祸害别人。

现在我看谁都像是扭曲的神经病,尤其是那个神经兮兮每天都要来转一圈的主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屁话,让我想把电脑砸到他头上去,让他闭上那张甜腻的小嘴。

黑黢黢的怪物挥舞着黝黑的触手,把这栋楼都给卷起来,触手刺穿了主管的肚皮,又从他嘴巴里伸出来,带着红白的血肉四处飞溅,可等我定睛一看,他还是用那副油腻丑陋的嘴脸逼逼叨叨,差点就震碎了我的脑子。

临近下班,我看手机,发现有几条来自小男友的甜蜜问候,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手痒心也痒了,就把他约出来吃晚饭。

刚好听丧气鬼发泄一通,手头又阔绰了,就一起去看了爱情电影。

男友像一块甜蜜的糖糕,紧紧黏附在我,身上勾得我心旌摇曳,喜不自胜。

电影发展到高潮,气氛正好,同大多数情侣一样,我们自然而然拥吻在一起,忘情地交换唾液,用唇舌诉说对彼此的热切渴望。

我们紧密交缠像是两条蛇,要把对方缠绕至死,后面的情节已无心再观看,我们像两只快活的蝴蝶飞出电影院,路上看见两对没有公德的情侣在心中冷嘲热讽,穷鬼,连开房的钱都没有。

情愫变成透明的丝线把我们连在一起,两颗心脏同时跳动。

我感觉自己正泡在糖罐里,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甜的,幸福感让我微熏。

我们再次开了间酒店,亲吻得不分彼些。

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揉捏,终于缓解了我手底下的痒,我着迷地摆弄他柔若无骨的身躯,他软得像只雪白的兔子,那双眼睛也惹人怜爱。

我让他狗爬式地趴下去,像个毛头小了一样急躁地给自己戴上套,掰开两片肥软的肉臂,把鸡巴塞进潮湿松软的屁眼里面插抽。

我看得果然没错,这是个骚货,屁眼饥渴地吃着我的鸡巴,肉道一圈一圈套着,夹得我就要把持不住。

这让我有点恼怒,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把他扇得颤颤巍巍甜腻叫出声来,屁眼里面却夹得更紧了,似乎是被打爽了。

他骚里骚气地摇晃顶着红色巴掌印的屁股,腰塌得几乎没影。

我在里面鞭笞征战,四处讨伐,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把他操得咿啊呀的乱叫。

拔出疲软的阴茎甩掉用过的套儿,我坐在床沿终于抽上了根事后烟,像抚摸猫咪一样顺着他的脊背,看光裸的背部汗津津的,与刚出水的人鱼无异。

“满哥~”

他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回过头朝我看,面目含春,柔情蜜意。

“你这些天都没来找我~我不太高兴~”

我拍拍他的屁股:“怎么?刚才操得你不爽?”

他特别骚气地笑了下:“爽,要爽死我了,小橘要被满哥的大鸡巴捅穿了~满哥我还要~”

他抬起屁股,朝我展示湿漉漉的洞口,润滑液被打成白沫挂在那处,里面粉红的肉也收不住,血液又开始往下身去,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屁眼叫嚣再来一次。

他撕了一个套,转过来用嘴巴给我戴上,技巧娴熟,那张小嘴和那条小舌头就在这时候给我口得完全硬了,正对着他湿红的脸。

他隔着避孕套亲了一口龟头,又用屁股对着我,柔柔地说:“满哥,快来操我,操死我~”

我还叼着烟,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在晃,烟灰变成长长的一截被晃落到他屁股蛋上,出现一个不大的红点,他痛叫一声,被我操射了。

尽兴以后,我和他一拍两散,他赶他的场,我回我的屋。

做爱果然是发泄压力的极佳办法,我现在觉得通身舒畅,从来没有觉得月亮这么大这么圆,好看死了,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停在小区楼下价格不菲的车时。

这个神经病,又来找我的晦气,我转身欲走,就见转角处出现一个人,阴暗暗地盯着我,害我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梗着脖子说:“和你有关系吗死变态!”

一天天的吓死个人,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或许是因为死变态的确是个难听的词,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掌钢铁般桎梏我的下颌,盯着我的嘴巴看,就算是这样也没阻止我输出。

“看个屁啊看!你是没长嘴吗,快放开我!变态!”

他恶狠狠地吻下来,用差点把我嘴皮子磕破的力度,但是很快我又尝到了血腥味,在口腔里面弥漫开,很上头。

但是我没觉得嘴巴里面痛,想起来这个我就气,上次被他咬成那个稀巴烂的模样,我长了溃疡,痛了好几天,他就是个灾星,我再次确认。

“嘶——唔、放开——”

舌头被他紧紧缠着,我说话都艰难,他用几乎要把我吃下去的力气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瘫软在他怀里。

对上神经病,我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只能被他攻城略池,能动的只有嘴皮子,现在还被他堵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嘴巴都被他吸肿了,又痛又痒,很难受,我皱着眉看他,发现他即将冲破身体的束缚,变成庞大的怪物,奇怪的直觉让我抱住他,献祭上我的唇舌安慰这头愤怒的怪物。

又是一场追逐战,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如果忽略他的神经病作为,那他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我还记得法,偶有几次碰到前列腺也很快就错过,让我想舒服起来都难。

不用说,肯定出血了,不然他的进出怎么变得容易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意识与身躯分离,在昏回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想等他发现自己在操一个死人会不会被吓死。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最里边是甜的,糖水的甜,甜到舌根发苦,他用嘴喂我喝,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眼前的世界重重晃晃,根本难以弄清哪个是什么,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严肃的脸,比开会时傻逼领导还会绷着。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紧的事情是我觉得下身要不属于我了,很难用我所学的具体词汇来形容那里的痛,总之是不能轻易牵动一下的,不然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

那里也总有一种鸡巴还在里面的感觉,我应该是夹不上了,我可怜的屁眼。

明明我是一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待每一个男友都是那么耐心,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轮到我自己就变成遇上强奸犯被强奸,屁眼都被捅烂?

他还是穿着衣服的,操我的时候只需要解开皮带将鸡巴释放出来就可以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去,把小小的菊花褶皱撑平撕裂。

就算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了他怪物的本质,我恹恹的,等着他自己离开,但是他却做出一些多余的动作,比如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探温度,又给我喂水,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莫名的温柔。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作出这副模样的目的了,他的鸡巴又坚挺起来,还带着我的血,在我的惊恐里,又把小洞捅开。

像是被摊在油锅上反复煎炸,我被他翻来覆去奸淫,身体已经要不是我的了,他一直把我操到后半夜,我即将睡过去也被他弄醒,神思混乱。

摇摇晃晃间,从狭小的老旧玻璃窗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他用力往我身体里面一停,微凉的精液就尽数射进去了。

我简直要再次哭出来,终于要结束了,两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在今天是周六,不然又要被臭骂一顿。

嗓子眼冒了火,干涩疼痛,胃里面也一抽一抽的,四肢没了气力,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想要用力,全身都在痛。

我再次骂这个神经,眼眶酸涩,但是也流不出眼泪来了,早就在昨夜哭干了。

这个死强奸犯,我咒他断子绝孙鸡巴生疮屁眼烂掉毁容残疾人财两空!

“嘎吱——”

门开了,我费力斜着眼睛,这里隔音不好,即使我现在在卧室,也能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但是看不见人。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有人进来,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额头上就探上一只手,眼前出现了神经病的脸。

他现在很有人样,就是不太能看得出心情,但是我看见了黑眼圈,浅浅的,没意思,还不如我的深厚。

我想说话,但是身体哪哪都不允许,只能看着他给我挪动身体,抱到浴室里面随意摆动。

好嘛,原来他昨天没给我清理,又没戴套,直接射在我里面,不会传染什么脏病给我吧?

清理的过程真鸡巴惨痛,粘合在一起的伤口又被撕扯开,碰到水后又是新的煎熬,我不自觉冒冷汗,简直要被折磨到再次晕厥。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心虚,反而一脸嫌弃,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这地儿小,这地儿破,入不了他金贵的眼。

终于!终于!结束了!

抹完药,嘴里也被塞进去些东西,我很快就困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虚影都收敛了,伏在他身畔像是乖顺的小狗,我终于能够睡个好觉。

睡着的那一瞬间令我有点心慌,意识瞬间下沉,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抓不住,好似掉下了悬崖。

一觉到天黑,我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好转很多,只是胃部实在不舒服,一直痉挛,要饿死我了。

清新了很多的空气里面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当然,我指的不是精液的味道,虽然的确有。

是饭菜香,令我魂牵梦萦,如痴如醉。

我恢复了一点力气,可以稍微移动了,伸长了脖子,看见窗台上放了一个外面盒子,顿时就心急了。

但是当我尝试要起来的时候,简直遭了老罪,下半身似乎与上半身分离了,根本使不动,还侵蚀到我全身,让我差点又痛晕过去。

简直是造孽,我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被这么对待,要遭这些苦,难道是我平日里对这世界怨气太大了?

可这不是应该的吗?嘶——痛痛痛痛痛——

我摔回床上,碰到一些不是那么柔软并且散发异味的地方,心情垮得不能再垮,是干了的精斑,恶心。

要不是我实在是没力气呕吐,胃里面也只剩下酸水了,我肯定现在就吐出来,神经病操都把我操了,还把我洗了,难道就不能连同这狼藉脏乱的床一同收拾了吗?

可是脸颊却碰到一个微凉的方片硬物,让我怨怼颓丧的心悬住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薄片拿起,果然,是一张信用卡。

手机电量岌岌可危,我跳过男友发来的连串问候短信,看到一个陌生的头像,这个人也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醒了记得吃退烧药。”

“饭热了以后再吃。”

“卡里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多请几天假,好好休息。”

“对不起。”

看见那个十万,我开心得简直要炸开,被操一顿就能得到这么大一笔巨款,现在我甚至想把他喊回来继续操我一顿,这可比那该死的工作来得轻松多了。

至于那些状似关心的话,我只粗略看了一眼,没什么营养,不如十万来得直接霸气,我可爱死他这种霸气的作风了。

打开名为“橘子”的对话框,我转了一千块过去,手头阔绰了,心情也跟着变好,什么伤痛都淡忘了。

那边飞速收款,发来一个爱你么么哒的表情包,又问我在干什么,吃完饭了吗,什么时候下次约会。

我没回,美滋滋地抱着信用卡,这就是我最大的美梦。

但是再多的钱也不能消弭饥饿带来的难受,信念支撑着我,经历千难万险,拿到了救命的饭。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加热?加什么热?有得吃就不错了,冷的也好吃,凝固的油也是香的,我急匆匆填满了空虚的胃,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才给手机接上电,看到“纪知意”发来的消息。

“想吃什么?晚上我带过来。”

这什么破名字,知个狗屁的意,但还是实诚地打字。

“螺蛳粉,烧烤,啤酒”

我抱着手机报了串名字,但是等他真的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粥,能淡出鸟来。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废人,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但是这顿饭吃得我万分煎熬。

神经病一直盯着我,如有针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孔不入,令我寒毛直竖,饭都吃不安生。

“你看什么?没看过吃饭吗?”

他不答话,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有些心梗,这饭吃了跟没吃一样。

他又拿着药片让我吃,那么大的一片,一看就很苦。

我苦着脸不愿张嘴,他就强硬地把我的嘴掰开,把那片药塞进去。

我全身都在抗拒,想要呕吐,但是牵一而发动全身,浑身都痛,他抹掉我的眼泪鼻涕,又喂了我一口水。

这个傻逼,丑东西,垃圾玩意,怎么不去死!

我哭得不成形状,变得丑陋不堪,他竟然也没有嫌弃,堵住我不断发出哀嚎声的嘴巴,像是安慰一样亲吻我。

烦人,他怎么就这么烦,我想自己哭一场都不行吗,谁还没有个脆弱的时候,谁还不想自己独处?

为什么他非要一直在这里,把我所有的难堪都看见呢?

他离开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多了许多以前没看见的玩意儿,看起来都挺贵的,什么意思,嫖资吗?

虽然还是蛮开心的,但是总觉得哪里空洞洞,什么也不能做,手机里翻来覆去也是那些花样,恰巧男友坚持不懈地发消息,我就和他聊起来了,聊的那些也无非是没什么营养养的屁话。

神经病每天都回来,把躺到要发霉的我叫起来吃饭洗澡上药。

我正坐着仰头数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数到了71个,他忽然就打断了我,问:“你还在生气?”

这话真是没有理由,我生什么气?于是用和我心情同样困惑的眼神看他。

“以后……不会了。”

搞得像是我逼他说的一样,我可什么都没干奥,别诬陷我。

浴球上打了沐浴露,是宜人的茉莉花香,我的心情因为这个变好,当然,有人伺候我让我心情更加美妙。

我翻来覆去被他摆弄着擦拭清洗,碰到下面小兄弟时,它没受得住刺激,向他敬礼了。

气氛莫名地沉默了,我和他同时盯着小兄弟,把它都盯害羞了,红着脸羞答答的。

好嘛,它才开荤,自然经受不起撩拨,我想把它捂住,男人的手就覆盖上来,烫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我可怜的小兄弟,萎靡了这么些时日。

嗯——

好险,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几下就给我撸得鸡儿梆硬,眼睛却直勾勾望着我,让我躲无可躲。

“舒服吗?”

屁话,不舒服我能让你碰?

他用大掌把我整根握住,还从没感受过这种全部被包围的感觉,我舒服得直喘气,记吃不记打,又想操屁眼了。

往他手里面捅,把他的手当成了骚屁眼,捅得我鸡巴冒火。

突然,他手上一个用力,我差点萎了!

“有病吧!你干嘛?”

“欠管教。”

他没什么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是是,没您有管教,我是下贱地方来的,当然不如大少爷您有管教!”

经过这一遭,鸡巴彻底软了,他凑过来又亲我,我没躲得开,嘴巴里里外外被他亲了个遍,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拇指揉着我的肉冠边缘,把龟头从包皮里面掀出来搓光洁的表面,我十分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还流出前列腺液和浴液混在一起成了他弄我的润滑剂。

他摸到了我屁眼的褶皱,我顿时想起来那几日的惨痛,热切地回吻他,让他分了些心神。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再被捅屁眼了,要是他技术不错,那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可以让他操一操,可他是会暴力蛮狠,简直要把我捅烂。

他穿着我的便装,没一会儿就湿了,我摸进他的裆部,抓住那根热乎的肉虫,没一会儿就给他撸硬了。

把它放出来,它就直直地指着我,模样恐怖骇人。

它很大,我不得不承认,颜色还有点暗,看起来还是经过百般征战的,怎么技术就那么烂呢?难道是故意折磨我的?

这也不应该啊,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折磨我一个晚上这么久?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往我屁眼里面捅了,我吓得赶忙夹紧屁眼:“不行,我还没好!”

唔!

进去了一截手指,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往后退,说:“我给你撸出来,你别操我。”

屁股底下的手终于往后抽走,看来是同意了。

我看着这根肉棍发憷,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塞进了我身体里面,痛得我哇哇叫,到后面嗓子都叫破了。

胆战心惊地摸上去,骇人的热度让我只想逃离,但是我知道逃不掉,这人身强体壮的,我怎么跑得过呢?在他面前我就是个小鸡仔。

他一直注视着我,目光凉薄,但是我觉得很烫,小心翼翼地握住,又去看他的眼色,依旧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神经。我放弃思考,用不怎么好的手法提心吊胆地侍弄。

他还挺持久的,半个小时过去,我手都酸了,他才终于释放,而我也能松口气。但这口气还没相松完,唇上的触感就让我懵了,浓重的腥膻气充斥在我鼻间,龟头顶开了我因为吃惊而无意识张开的唇,连带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不止沾在我唇上,还进入我嘴里,碰到舌头上。

一瞬间涌上来的屈辱令我作呕,但是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在我口中横冲直撞。

这毕竟是比被捅屁眼更屈辱、更令人难堪的事,他终于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中口的血腥味愈浓,我哑着声问:“好了吗?”

他把我无力沉重的身体拉起来又亲,这么脏也难为他能下嘴了,还屈尊降贵给我撸了一发。

我像一只大型的玩偶熊,任由他摆弄我的身体,今天都不想再说话了,可他偏偏犯贱,要来弄我。

贱人,就该上天降下一道雷把你劈死,除了你这个祸害!他问:“你还在往周诚他们家打钱?”

干他屁事。

“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没必要再做费力不付好的事。”

要你管?

“你和苏橘断了,他身边太乱了。”

神经。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好死不送,要不是你这个神经,我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一走,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哦,是苏橘,那我偏偏要接,纪知意算个狗屁。

他估计也睡了,那边灯光昏暗,摄像头朝着天花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那张娇媚的脸就出现在镜头前:“满哥,我想你了~”

他的表情很欠操,但我差点就被人操了,哦,嘴已经被操了,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于是恶意地说:“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他慢慢红了脸。

“嗯,骚逼也想你了,满哥快来操我~”

真骚。

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骚话,我终于困得遭不住了,嘴里面火烧火燎地痛,明天估计难受了,听着那边变调的声响,我差点就睡着了,但总有不适时的消息阻挠我。

来电显示,又是那一家子吸血鬼,把我什么心情都搞坏了。

“什么事儿?”

大蚂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恶心,像嗓子里面堵了浓瘦,听得人起鸡皮疙瘩,想吐。

“那个,小满啊,还没睡呢?”

我冷笑:“睡着了,被没脸没皮的又吵醒了,我能怎么办?难不成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你一顿吗?”

那边半天没话,只传来电流的沙沙声,我意识到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以前我都好声好气,但那又怎么样,还不能容我发个脾气吗?

“你看你,还是要早睡,都说起胡话来了。”

我冷哼了声,翻身面朝墙壁,看着一团一团的霉斑沉默。

“小满你声音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最近天气转凉,记得多穿点衣服及时买药吃啊,感冒了也不好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长串话,好像我不打断他就能一直说下去,其他人听了这么些关心人的话肯定开心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要是我是他们,说不定心里也乐开了花。

可惜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又要从我身上吸血食肉了。

看似温暖的关心是毒糖果的绚彩外衣,只有真正剥开了,才能知道吃下去心脏被腐蚀得有多痛。

越听头越痛,我冷声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他的热情顿时像哑了火的鞭炮,没了,讪讪道:“诶别别别,有事有事,小满你别挂。”

他似乎换了个人多的地方,能听见女人的声音还有婴孩的笑闹声。“那个小满啊,你婶子生了,是个女儿,现在满月了我们打算办个满月酒,你回来看看这个妹妹吧。”

“忙,没空。”

“诶,工作那么忙啊,工资又不高,要不小满你换个工作?”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别找我了。”

一群傻逼!无力感深深笼罩了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群恶心的亲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戚,我们流着同样肮脏的血……

连续请了一周的假,老光头在公司门口揪着我骂,但我喉咙肿了.发不出声,只能被迫听他吼了快十分钟。

午休间隙,被女票捅了屁眼的范星把我拉到厕所,幸灾乐祸地嘲讽了我一顿,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崩溃,我拿手机打字:“你和她和好了?”

他仍旧喜气洋洋:“那可不是,年年那能爱我,我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屁股不痛了?”

我阴暗地觉得他的屁股被捅烂了,比我还严重,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一副发春的模样。

他有点恼羞成怒,抢了我的手机,这样,我就没法打字了,呵,人坏。

“年年对我那么温柔,我才不痛!”

笃笃笃——

厕所门板上传来了敲门声,范星不大耐烦地说:“有人,快了!”

“星星,是我。”

奥,他女票。

范星精于变脸,喜气洋洋开了门,就跟这人跑了,活像一条被栓了绳的狗,闻着主人味儿就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蹲在隔间抽了根烟,骚橘子今天都还没什么动静,这很没劲儿,是时候和他分开了,我卖屁股赚来的钱不能让他拿去养野男人,于是我开始编辑分手短信,可是半个小时过去,对话框里只有短短一行字,让我心生茫然。

蹲久了腿麻了,我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去洗了手。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窝囊废,分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也能拖拖拉拉这么久,又被阴阳怪气一顿,想好的话全都没了,失败的一天再次落幕。

晚霞很好看,可惜,浓重的乌云就像是某种克系生物,把天幕腐蚀吞噬了,价格不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倒是十分茫然的,毕竟,我也没招惹什么大人物。

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很贵气的男人,顿时把我照得灰头土脸,让我几乎想在马路上挖一个洞钻进去,尤其骚橘子被他亲昵地搂着。

——

在见到纪知意已经是一周后了,一切都很寻常,寻常到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我终于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他就又来了,真是跟蚊子一样无孔不入,烦人得很。

我的心情并不好,语气因此也就很冲,但他并不在意,反而看起来有几分高兴,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呢?他只是现在看起来很像一个正常人而已,我还是看得见正常人的脸长什么样,是什么表情的。

他靠过来像是要亲我,然而在我这儿,他已然变成了瘟疫,我只想躲开,对他发出的亲热邀请避之不及。

然而金闪闪的黑卡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主动攀附上去,它好爱钱,烦死了,舌头被含着,口水都收不回去了。

屁股瓣被用力地揉,酸痛里逐渐衍生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换来臀部重重一掌。

这个神经!我在他手里硬了。

他的行为总是令我费解,不过,身体的火已经被挑起了,欲火难消,与其纠结这个,我还不如躺好,或许能好受些。

他这次温柔多了,难以想象,这样灭顶的快感是前段时间强奸我的那个人带给我的。

事后,我屁股里还夹着精液,湿漉漉地往外淌,身上俱是黏糊糊的汗,他也很不讲究地在我后背上亲,怪恶心的。

“痒……你别弄我了,我困……”

一场性事下来,我这个躺着的反而精疲力竭,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而他还很有性质地把我搬来搬去,在洗澡的时候乱搞。

我是真的很困了,但他一直作怪,阻止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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