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竟然还是,很难得……”//四指撑开喷水的X(2/2)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