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澄变成小狗被湛捡回家的故事依旧是那句话,为了瑟而瑟
江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不明白蓝湛那傻子到底是怎么给他戴上去的,这他喵的怎么解不开!
黑色真皮项圈与白瓷般的脖颈相互映衬,在昏黄灯光下江澄简直白的发光。
“算了,等回家找剪子给绞了就好。”江澄放弃挣扎,埋头在蓝湛衣柜一顿翻找想找条高领衣服遮遮,正儿八经好人家谁戴个项圈,大马路上满街跑的。
江澄撅着腚在衣柜前一顿找,没注意到楼下大门传来的声响,“啪嗒啪嗒”皮鞋轻踏楼梯发出匀称有序的步伐声。
江澄拿起长领毛衣,“找到啦,真是让小爷一顿好找。”
低头就要往身上套,“找什么?”身后忽得熟悉的清冽嗓音,吓得江澄僵在原地,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脑子在一分钟里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最后只能挤出一个古怪又扭曲的笑来,“嗨!”
江澄手不安的揉搓着毛衣,他该怎么和蓝湛解释自己会凭空出现在他家呢,说自己是他捡回来的那只狗吗?笑死这种理由三岁小孩都不信好吧!
“嗯,”蓝湛凑近江澄面前,他喝了酒身上夹杂着酒气,怪不得没空管江澄现在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浅琉璃色都眼睛微眯,目光落在江澄手上羊绒毛衣上,“你要去哪?”
江澄看出他醉了,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恢复原先在蓝湛面前那股傲娇劲,“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家。”
以江澄对蓝湛的了解,这人喝醉后不记事,他得抓紧走才是。
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头上套毛衣,结果自己却被蓝湛一把扛起来,“啪”的扔在席梦思大床上。
不疼,江澄变成狗都这段时间都是在上面睡的,就是没弄明白蓝湛他在闹哪样?
蓝家人从小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牛劲,江澄一时间竟然没能挣脱出来。
翻着白眼被蓝湛抱在怀里,准备等着酒鬼睡着再说,结果这人手极不安分,顺着江澄光滑的脊背摸下去,停在尾椎骨处用那只宽厚滚烫的大手,揩油似的摸了又摸。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澄直接一巴掌“啪”的拍过去,这人感觉不到疼一样,还是将手罩在那块。
江澄恶狠狠的伸手去捏拦蓝湛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力气之大,上面留下江澄的手印子,“你到底想干嘛!”
蓝湛才是真的狗吧,江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会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处,小狗撒娇一样蹭了蹭,嘴里嘟囔着问他尾巴去哪里了?
江澄放空好几天的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蓝湛这孙子早就知道他是那只狗了!
“你知道我是那只狗了?”蓝湛醉酒唯一的缺点就是问什么答什么,江澄小心翼翼的问着皱眉眯眼的蓝湛。
“…知道。”
听到蓝湛的回答江澄只觉得羞赧,那这王八蛋这些天干嘛夹着嗓子叫他乖乖,什么恶心人的新法子!
“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还捡我回来?”江澄搞不懂蓝湛为什么知道是他还要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家来,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然问个清楚。
“…”蓝湛沉默。
江澄圆又亮的杏眸就这么盯着他看,其实蓝湛长的挺好看的,如果他不招惹自己就更好了。
江澄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了,大概是小学吧。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哥哥已经足够让江澄焦虑,偏偏学校里还有一个竞争对手,这不算什么,就是蓝湛每次考第一名被要求上台领奖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就因为他是被蓝湛一直压着的万年老二吗?!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澄就开始讨厌蓝湛,厌恶到见面都要嘴贱讽刺蓝湛两句才开心,只是蓝湛每次都是反应平淡,毫无波澜,更衬得江澄是跳梁小丑,颜面尽失。
看着闭上眼睛的蓝湛,江澄扭动着身子想从蓝湛怀里出来,豁得撞进蓝湛睁开的眸子里。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江澄被蓝湛吓得说话都结巴。
腰间被毛绒绒的东西箍着,叫江澄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是一条长又粗大尾巴。
再看蓝湛,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对耳朵,瞳孔变成狩猎者的竖瞳,呼吸间吐出低沉的气,叫江澄毛骨悚然,被捕食者的本能让江澄下意识臣服于蓝湛。
直到被扑倒在床上,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上颚舔到那单薄的眼皮上,江澄才拼凑出蓝湛也是兽人的信息。
那蓝湛现在是什么情况?用不着江澄去想,抵着江澄光滑小腹的炽热已经替江澄找到答案。
这是发情期了。江澄呜咽着要跑,吓得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但人还是被蓝湛按在床上纹丝未动。
男人露出银色的獠牙威胁着,没理由让到手的猎物跑掉。
江澄双眼通红,是真的被蓝湛吓得快哭出来。
蓝湛原先想抓着江澄手腕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眸子残留着几分清醒,软着声音去哄江澄,熟悉的声调让江澄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澄澄不哭。”
那滴挂在江澄睫毛上的泪珠被蓝湛吻去,“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放你走。”
蓝家似乎都是如此的正人君子,哪怕现在自己身处困境,蓝湛也不愿意逼迫江澄。
看着退开身子的蓝湛,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表面上仍然是恶狠狠凶巴巴,其实心里早已经哈特软软被蓝湛着一连串举动搅乱心神。
纤长连关节都泛着粉的手指揪着蓝湛都领带,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唇瓣相触间,江澄威胁蓝湛道:“小爷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
蓝湛按着翘起的嘴角,没把江澄的口是心非放在心上,他对江澄太了解,如果不喜欢江澄是绝地不会委屈自己将就的。
宽厚的手托着江澄的后颈,将江澄的借口全部吞入腹中,直到黏黏糊糊的分开,涎水勾成银丝藕断丝连似的垂挂在江澄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被蓝湛吻到微肿发麻,灯光下反着光像裹了层糖霜,一双眼睛亮的出奇,被压着的尾巴螺旋桨似的摇摆个不停。
蓝湛低头,酥酥麻麻的热气喷洒在胸脯上,薄唇含住了娇俏挺立的红梅,江澄闷哼一声“唔!”敏感的乳尖被豹子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舌尖时不时从乳孔滑过,在得知这是江澄敏感点后,尖牙咬着乳头控制着舌头往乳孔钻,像是辛勤的农民在开垦表面贫瘠内里肥沃的土地。
蓝湛呼吸急促,下半身不自觉挺动着往江澄白嫩的腿间撞,没一会就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的通红。
江澄疼的倒吸一口气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蓝湛肩膀上,像将这人推开,没想到却被蓝湛抓着手腕去抚摸他强硬坚挺的性器。
江澄一只手都握不住蓝湛炽热的凶器,从这个方向看江澄只能看到那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甚至因为处在发情期二次生长感觉比刚才还要大上不少。
江澄双腿发颤,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床上得趣的方法,只是蓝湛都这么大,全部放进来他估计会被蓝湛捅破肚子。
纤细的脚踝蹬着被子就要借着力朝床头跑,没跑两步就被蓝湛攥着脚踝,留着腺液的凶器直接贴在江澄丰腴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透明和水渍。
江澄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淫靡,蓝湛这个角度能看到江澄柔软的后颈和那个粉嫩无人造访的后穴,拿起床头的小罐,挖出两勺面霜直接就往紧致的穴肉进。
“唔!”江澄闷哼一声,抬起埋在枕头里的娇艳脸蛋,“蓝…蓝湛你轻点!”
粗大的手指在湿热的肠道里面扩张着,蓝湛额头冒出些汗,看着后穴被三根手指扩宽成一张殷红贪吃,还往外留着淫水的小嘴。
蓝湛再也忍不住,滚烫又粗大的凶器正高高翘起抵着江澄紧致的后穴,直直抵着穴口,烫得穴口一缩竟然吃进去一点。被里面的紧致吸的爽了的蓝湛险些直接交代出来。
撕裂的疼痛让江澄头冒冷汗,但兽人身体素质强健,没一会后穴就主动分泌肠液方便蓝湛抽插进入。
蓝湛挺腰,粗大的凶器直直破开肉道,直接进入到深处,爽的蓝湛长吸一口气,紧致温热的肉道紧紧缠着蓝湛粗大滚烫的凶器,像是为蓝湛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抽插间带出不少水渍。
“呜…!”江澄手指揪着床单,从后穴溢出的肠液顺着白嫩的腿根流到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印,交合处被肉棒撑得合不拢,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眼。
下身那口小穴绞的紧俨然被蓝湛肏屄肏成一个专属于蓝湛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肉褶缠绵着环绕过来,粉嫩的敏感点在一瞬间被那些虬结的肉筋碾平,蓝湛耳边只能听到江澄的浪叫,“呜呜~,不…不要了!…蓝湛…慢点!啊~”用力抽插着,甚至带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肠道上的软肉万分不舍地火热纠缠,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敏感的性器,勾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有不少湿漉漉的粘液从里面被带出来,湿哒哒的从江澄的臀部往下滑,整个臀瓣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发着光。
江澄抽搐着,支撑着的腿打着颤,险些就这样扑进床铺上,被蓝湛一把捞住腰,手掐着胯骨就是一阵横冲直撞,将江澄的屁股撞的啪啪响,已经通红一片甚至红肿起来像是鲜嫩多汁的红苹果。
江澄仰着脖子被蓝湛操的失神,无力的手只能搭在蓝湛粗壮有力的手臂上才能勉强不往前摔,艳红的舌垂在唇瓣上,真的像极了一只承欢的小狗儿。
蓝湛都目光注视着江澄的后颈,在感觉到两人快到高潮到时候慢慢靠近,薄唇触碰到后颈的软肉,轻轻的舔舐着那里的软肉,玩弄了一番才叼起那块软肉,叼着江澄的后颈插进最深的结肠口处。
这是豹子交合的习惯,要叼着雌兽的后劲进入到生殖腔成结,再播撒精子,这样会大大提高受孕率。
江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看起来极度撩人。
被紧致的生殖腔包裹着,蓝湛的性器甚至又大了几分,感受着体内开始涨大的性器,江澄哭喘着,伸手推搡着拒绝:“啊……啊!蓝…湛…拔出去……别…不要了!…不要了…”
性器涨大后,凶狠的撑着甬道,紧致的肠肉察觉到要被射精,甚至违背主人的本意,讨好而献媚的缠上阴茎,吮吸着想要得到奖励。
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蓝湛低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江澄的肠穴里,滚烫的精液让还处在不应期的江澄双腿痉挛着,被快感刺激的害怕。
江澄扭动着身子,被蓝湛箍着腰控制着,“蓝湛…唔,我想看着你…唔…”
听见江澄的哭死蓝湛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还了接着的下半身,托着江澄肉乎乎的臀瓣就将人转过来,凶器在狭窄的肠道里转了个圈,剐蹭着敏感的甬道,刺激的江澄直接昏睡过去,后穴喷出一股热流来。
蓝湛吻吻江澄疲倦的眉眼,抱起人去清洗又体贴的给江澄喂下补充体力的糖水,毕竟豹子的发情期可是长达一个星期。
suary:是兽人题材的湛澄哦,雪豹小蓝x灵猫澄澄。仍旧是为了涩而涩的故事。
江澄饮下杯里猩红的酒,来往宾客面上的笑实在刺眼,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嘲讽,江澄敛下眉间爱你的戾气,不得不强撑起笑来应付没眼力见凑上来的兽人。
温晁揽着王灵娇顶着那头油腻的三七分发型凑上前来,面上带着嘲讽:“江澄,早说了让你嫁给我,也不至于新婚当天新郎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应付宾客。”
江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要不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叫这只狐猴知道谁是谁的爹!
怀里袒胸露乳赤狐身后摇曳的尾巴蹭着温晁的腰,一双眼柔情蜜意,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叫江澄莫名想起刚吃完小孩的血盆大口
,语调娇媚的拐着调:“还不是因为江小少爷没这福气,倒是便宜娇娇我了!”
江澄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这人还真是饥不择食,这是饿了!
“可怜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要是现在后悔转身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也不是不可以!”猥琐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江澄的身体。
窝紧的拳头还没挥出,腰间腾然搭上只手,江澄尖锐的语言还未输出,转头就撞进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里。
白西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昭告着方才经历的恶战,可男人神色平静,上位者的姿态同眸子的淡漠叫人恶寒,从口袋内侧掏出证件语气冰凉“根据兽人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无特殊条件情况下不得于公共场合暴露兽体。”
温晁脸上的笑一瞬间僵住,没想到蓝湛会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圈着王灵娇的手协着风挥到那张俏丽的脸上,“啪”的一声,不知是在打他温家的脸还是在给蓝湛下马威,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扭曲而变形:“贱人,明知蓝督察一向刚正不阿遵纪守法,竟然还敢作妖到蓝家面前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婴握住要落下的巴掌,一双黑眸笑未及眼底,嬉皮笑脸给温晁递台阶下,“今天开始我弟大喜的日子,温少就当给我个薄面,放过这个美人,嗯?”
狭长的眸子闪过红光,蛇常年低温的手凉的温晁打了个颤,这蛇做事狠戾,能这么短时间内在兽人界站住脚跟靠得是决绝凶残的手段,连他家老头都提醒他别去招惹魏婴。
只是面子工程还要做,“既然魏总都这样说,本少爷就放你一马”,瞪了眼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王灵娇,温晁咬牙粗声粗气的骂道:“还不快滚!”
这个蠢货,毫无眼力见!
魏婴朝江澄笑笑,手不管蓝湛是否愿意就往他肩上搭,“呦,蓝湛。咱们现在可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蓝湛不悦的推搡动作,魏婴嬉皮笑脸的拍拍他的肩膀:“来!叫声大舅哥听听!”
蓝湛没理他的调侃,目光直在江澄身上停留:“抱歉,留你一个人。局里接到任务,需要立马出警解决。”
江澄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蓝湛职位摆在那,能者多劳。
“那任务怎么样?”浅紫的眸子带着关切,与胸口佩戴的九瓣紫莲胸针相得益彰。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蓝湛嘴角勾起浅笑,搭在江澄腰肢上的手收紧,“我带你去和长辈打招呼。”
“好。”
魏婴:esc,我是小丑?!
在政权占据高位的蓝家同商界大亨江家联姻的事在兽人界掀起巨浪,兽人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二名与第五名在一起,一时间不知该嫉妒还是祝福,魏婴笑得浪荡:“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名草有主,这排名不就要重新编排,哥我可就要进前三了呢!”
江澄朝对面的蓝家小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张嘴开口还是不会叫魏婴失望,圆润明亮的杏眸翻了个白眼,“可惜金子轩还是在你前面。”
“呜呜…”,魏婴做手捧心可怜状,“澄澄你还真是会戳哥的痛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哥决定送你一个难忘的庆婚礼!”
瞧着魏婴因为兴奋白皙皮肤上泛起的蛇鳞,江澄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焦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没事儿”,魏婴轻推开他的手,“哥把那花孔雀的毛拔来送你,我看他到时候那什么在姐面前晃悠!”
魏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江澄扶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靠谱没个正形。
“行了,今天少喝点酒。”他懒得再去管着魏婴,只叮嘱他别喝点酩酊大醉叫人钻了空子。
“放心陪你男人去吧,哥心里有数!”那大嗓门一下吸引来数道打量的目光。
江澄白瓷的面上飘起绯红,怒掐魏婴腰间软肉一把,“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携带着面上的红云,羞愤离场。
兽人监管局在兽人界算是主心骨的存在,为制约着兽人相互厮杀暴乱,由元老院提出建立。
这些年来,底下偭规越矩肆意妄为的兽人越来越多,原先一同签订的条约形同废纸一张。
监管局接手着力调查,发现大部分暴乱兽人多是属于中层灵长类兽人,因着与人类最相近,其种族自命不凡,做事又隐蔽叫监管局抓不着身后那条长猴尾。
上位者受够猴子的狡诈和骚扰,若不是面前横陈着一纸条约,高等兽人就要联合低等一起将灵长类赶出管辖领域。
好在如今已经掌握不少温家那群猴子的把柄,只差在兽人大会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江澄被搀扶着回房,蓝湛在卧室的软皮沙发上坐着,昏暗的环境叫江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能嗅到空气中浓厚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
猫科动物的嗅觉实在灵敏,江澄只吸入一些就察觉体内的内啡肽激素分泌,如同兴奋剂一般放大他的感官,刺激着他身下那口穴一张一张的往外吐着水。
没一会就察觉纯棉内裤湿了一块,潮湿的布料黏腻的贴在软嫩的腿根,磨蹭的皮肤瘙痒疼痛,江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他一下子软了腿,强撑着来到蓝湛身边,担心的去探他的额头。兽人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处在发情期,蓝湛不会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吧!
散发着莲香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宽厚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隔着层皮肉就能将江澄的软肉灼伤。
鼻息间喘息声渐渐明显,一直垂着头的蓝湛总算是扬起那张风神俊逸的脸,这下不用开床头的暖灯江澄都能看清这人的表情
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泛着森森寒光,锁定猎物的捕食者目光叫处于下位的江澄吓得身体僵直,被雪豹压在沙发上都没办法反抗。
如同铁棍的豹尾亲昵的贴上江澄细滑的小腿,标记般在小腿处绕成个肉圈,移动的人肉铁链将江澄紧紧锁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半兽化的舌头粗糙的很,一下下舔舐着江澄的脸颊,从软嫩的脸移动到泛着水渍殷红的唇瓣上,江澄呜咽一声,他颤抖着手去揽江澄的背,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蓝湛温暖的怀抱里。
嘴上还循序渐进的诱哄着处在发情期释放信息素勾引雌性交配的蓝湛先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好不好嘛,阿湛?”
这还是江澄成年后,第一次用哥哥的身份来压蓝湛,不过处在发情期的雪豹注意力并不在这,他下意识遵循自己雌性的命令按照自己伴侣说的去做,将床头昏黄的小灯打开。
江澄这才有时间去看蓝湛状况,手阻挡着蓝湛落下的吻,这人一飞冲天表情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江澄要拒绝他,手拉着江澄的手去摸他头顶一对毛绒雪白的兽耳。
他记得江澄最喜欢这个的。
“蓝湛今天是你的发情期?”江澄揉搓着手心里的毛绒绒,原先担忧的心情减轻不少。
埋在胸腔嗅的正起劲的男人含糊不清说着:“猴子…臭…不喜欢…”
江澄聪明,仅三言两语就能联想到蓝湛今天出的任务上去,估计是收到猿猴尖锐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瞧着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澄叹气,蓝湛这人惯会拿捏他的软处。
炽热的体温给江澄捂出一身汗,细软的发丝湿腻的黏在白瓷的脸上,一双杏眼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浮起波光粼粼的雾气。
蓝湛哪怕身下的帐篷支的多高都要温和的去蹭江澄的脖颈,大型犬撒娇般问着江澄的意愿:“可以吗,哥哥?”
他自从当初无意间听到魏婴到处宣扬江澄喜欢成熟稳重型后就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江澄叫哥哥,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兽人。
江澄红着脸,蓝湛那东西还抵着他的腿坚硬的触感叫人无法忽视,可偏偏上下分离开来,上面是个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询问着江澄的意愿,下身却顶着他嫩滑的腿隔着西装裤磨蹭起来。
“那你要听我的话,我说停下就停下知道吗?”江澄捧着蓝湛那张染上欲色的脸上,说的认真。
得了应答的雪豹那还有心思去记江澄的话,但仍旧做出无害乖巧的样,恍若摇尾舔足的犬。
吻落在那张薄唇上,低度数的鸡尾酒除去果香徒余一嘴香甜,蓝湛手托着他的后颈搜刮似的索取,粗糙的舌席卷着光滑的口腔壁在从上颚骨舔过,让江澄徒生出股酥麻的痒意。
分开交缠的舌时,交融涎水仍旧藕断丝连着在光下泛着光延成银线。
白西装被蓝湛猴急的脱下,露出内衬下隐的严实的嫩粉鸽乳,乳头是少有的内陷,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仿佛勾引着人去吻去尝,好帮它变成正常状,莫名色情。
下身的内裤早湿答答黏在腿间,蓝湛只当江澄过于敏感,被流出的胰液湿了裤子。
可剥落下这最后一层桎梏后,露出的春景却叫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蓝湛呆愣半天,原先性器下方留给睾丸的位置却一片空荡,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阴唇,在隐秘的私处开出朵艳丽的花。
眸子仍带着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却已经伸出去,轻触那湿漉漉水盈盈的唇肉,之间在阮软的阴户上剐蹭下一层淫水,糖霜似的覆盖在食指指腹上。
江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羞赧,一时间只知捂着自己那烧的发烫的脸不去看蓝湛。
“这是怎么回事?”蓝湛摸不准这小小的穴能否容纳他的性器,又是否发育完全,自己腾然进去会不会对江澄造成伤害。
江澄被揽进怀里,身下磅礴的欲望被强行压下,高挺的鼻梁却往江澄脖颈处戳着深吸一口气,那里长着个鼓鼓囊囊的小白面馒头,是兽人释放信息素都腺体,直到呼吸间全是清幽的莲花香气才隐隐觉得没那么焦躁。
“你也知道我爸妈是ountg俗称跨种族不对等或者是体型差异的交配方式,因为两个因素都占据的情况下,我的遗传产生变异,更加偏向妈妈那边灵猫,反倒将比特全都优势丢掉,身体激素失调所以才长了这么个东西。”怕蓝湛还是不明白,江澄一双泛着红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态度认真:“也就是说是兽人界少有的双性人。”
光滑的背倚靠着蓝湛宽阔的胸膛,皮肉相贴间,连带着蓝湛跳如鼓声代的心跳一起专递给江澄。
“唔!”
修长的手指分开江澄那毫无防备的肉缝,食指指尖已经探进去一些,好奇的在大阴唇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遭的软肉一下下地收缩抽动着,贪嘴般不愿松口,甚至热情的吸允邀请着蓝湛的深入。
“好湿!”蓝湛轻声感慨道。
“发育完整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江澄的健康而检查,白玉雕刻的面上一片祥和全没半点羞涩。
“嗯,医生说子宫发育的很好…”,江澄氤氲的眼看他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所以…生宝宝也没事。”
话语刚落,江澄就感受到蓝湛呼吸变得急促,穴里的手指进去些,内里的嫩肉被指腹薄茧蹭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往里渗透到穴内,引得艳红的穴肉分泌出丝滑的汁液,潺潺从穴口流出,饥渴的吞食着食指,内里空荡的叫江澄心乱,紧紧收缩的穴肉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蓝湛将手指抽出些,多加上一根,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探索着,突然增加的尺寸叫江澄吃不下,小穴被撑开来,狭小的甬道胀得难受,可内里的子宫腔却因为别样的刺激,从子宫腔喷出股热潮,滚热的淫水尽数浇撒在蓝湛的手指上。
再顺着江澄白嫩的腿根往臀部流,最后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叫江澄忍不住哽咽一声,本就软骨的腰一下子瘫软,只往后仰去倒在蓝湛赤裸的胸膛上。
空出的那只手扶着江澄的腰,蓝湛这才发现江澄抖的厉害,只是稍稍放快些手上的动作,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就打着颤不自觉的要闭合来。
是多大的水浇的蓝湛满手都是,没凑到鼻前就能闻到独特的甜腥味,将手指抽出,手掐着江澄柔软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面对面坐着蓝湛能直观瞧见江澄动情的脸。
红唇被贝齿轻咬着,旖旎的声调被强压在喉间,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印。
蓝湛将人按在床上,下身的性器先一步抵着湿热的穴热情的打招呼,手背要流下去的淫水的雪豹舌头卷进嘴里,吃个干净,仿佛美味佳肴般着迷的舔舐着。
“蓝…蓝湛别这样,脏…脏的…”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
腿上的触感叫江澄难以忽视,原先穿着裤子没发现,现在亲昵的肌肤接触江澄才发现蓝湛尾巴与其他雪豹的不同。
光滑冰凉的触觉叫江澄想起潮湿阴郁的蛇,隐约记得蓝湛母亲是条美艳的蛇类兽人,继承母体特征也算正常。
“啊啊啊!…太快了!”
剧烈的肏干打乱江澄的思考。
江澄的敏感点太浅,蓝湛每每肏干都会从他的敏感点碾过,将整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起来,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明显。
江澄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其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身后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猫尾被蓝湛攥在手心,从头撸到尾,酥麻的刺激从臀部传到神经中枢,前端挺翘的性器都不需要抚摸,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来。
蓝湛肆无忌惮的挺腰,一次次撞击江澄那闭合起来还未开口的子宫腔,甚至还伸手帮江澄揉着发酸的小腹,但其实根本半点缓解效果都没有。
大掌下面就是窄小子宫的位置,处在发情期渴望着繁衍的雪豹找到诀窍,次次都要按着江澄的腰往前撞,直到龟头顶到江澄小腹上方的手掌心才罢休,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喘息着,连呼吸都顾不上,嘴里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口一片银光闪闪,跟抹了蜜似的,吸引着蓝湛来访。
恶趣味的用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宫口,“哥哥,我亲亲它,然后在里面完成hookg好不好?honnkg即性器在子宫腔成结,为了繁衍更好的提高怀孕概率。”
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蓝湛甚至能够隐隐能够听到抽出来时宫口发出贪吃“啵”的一声。
“不要唔…哈啊啊——”几乎是一瞬间,江澄的宫口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大股热水,打在粗大的龟头上,简直是灭顶的快感,一时间喷洒的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江澄靠子宫腔口达到高潮,腔口张开嘴在穴里往外喷出水的时候被蓝湛抓住机会,直接顶进去,粗大的龟头开始膨胀前端生出兽太多倒刺紧紧勾住软嫩的子宫腔内壁,直到将子宫腔撑大到不可容纳的程度才稍微停下再里面成结。
“!”江澄瞪大眼睛,悬挂在半空中的腿绷直,脚趾蜷缩着,嘴巴大张却因为高潮而失声,尖叫声堵在喉咙出,只有颤抖着的身体和抖动着往外射着白色精液的性器证明着他此刻正沉浸在欢愉中。
蓝湛在成结释放时低头,一口咬在江澄粉白的后颈上,完成arkgarkg就是标记的意思,因为交配对象沾上自己味道这一认知会让兽人的欲望加强,满嘴莲花的清香,尖牙像里面源源不断灌溉着自己都信香,江澄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这一认知让处在发情期的蓝湛舒心,因为发情期带来的暴躁减去不少。
舌尖舔舐着瘫软在床的江澄粉白的身体,将泪水与汗液吞之入腹。
成结的凶器还卡在生殖腔里喷射着,没个72小时是取不出来的,在此期间,江澄只能张开双腿承接着蓝湛一股股浓静,将子宫灌满,同蓝湛完成他们的stark雄性兽人会让雌性兽人沾上自己的味道,以此向外界证明他名花有主。
白软的双腿打开,经历长时间性爱的花穴变得烂红,穴里全是蓝湛射进去的精尿,鼓鼓囊囊射了一肚子,食饱餍足的雪豹将昏睡过去的江澄揽进怀里,性器仍旧要插在湿软的穴里,那里是独属于他的桃花源。
灵猫背后脖颈处明晃晃的牙印昭示着雪豹狩猎的成功。
suary: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澄纤细的手被蓝湛攥紧,他额头包裹的纱布还没拆,但用完晚饭后人已经生龙活虎的带着蓝景仪他们在蓝家老宅闹腾。
蓝湛不愿去责怪病人加之对江澄的偏爱,于是蓝思追两兄弟自然而然成为替罪羊,被蓝湛揪着领子扔到蓝启仁面前,蓝景仪扭动着身子企图从小叔的魔爪逃脱,最后却发现是无用功,只哭唧唧垂着头站在蓝启仁面前挨训。
“叔父,阿澄身体还未康复,今日便不留宿了。”蓝湛同蓝启仁解释着,浅琉璃色的眸子却只落在不远处花园晒太阳的江澄身上。
蓝启仁点头:“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多买些吃食给他补补。”
“会的。”
蓝湛将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处,江澄瞧见他出来从秋千上下来,“要回去了吗?”
他动作实在熟练,望着蓝湛的那双圆眼大又亮,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下去,逆光站在那里叫蓝湛一阵恍惚。
回过神来,沉声道:“嗯”,将臂弯处的薄外套给江澄披上,“哥他出差没那么快回来,这段时间你就歇着我那”,晦涩的眼落在江澄还残留着牙印的白嫩脖颈上,声音沙哑:“嫂子。”
江澄拉着外套调整的手顿住一瞬,随即立马笑着应合着蓝湛的话:“麻烦你了。”
脖颈处卷进衣里细软顺滑的发被蓝湛下意识撩起理好,“不会。”
蓝湛不住老宅,他工作后没多久就借口从家里搬出来,只留哥哥蓝涣和家里老一辈的在老宅居住,自己时不时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