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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妙的是,青年的大腿被束缚带拉开,勾挂在椅子的扶手两侧,这让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即使还有一层薄薄的裤子勉强挂在身上,这也是一个极其色情、把自己的一切暴露给身前男人的姿势。
池涟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杰作,同样也看见了心上人眼中毫无遮掩的迷茫。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重重爱抚了几下叶铭的私处。发现叶铭被残留的药性影响仍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后,似乎是觉察到这种“间接”的方式不好,男人直接把碍事的裤子脱下来,用手指隔着内裤揉弄着那一处。
灵活又带着明显热度的手指先是轻捏了几下沉睡中的肉棒,接着缓慢下滑,指尖触及时,男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手指不断在此处流连忘返,隔着一小片薄薄的布料不断揉弄,逐渐勾勒出两片鼓鼓的阴阜的模样。
叶茗半合着眼皮,长长的睫毛不断轻颤着,还在眩晕中的大脑感觉到了不对,下身的感觉怎么……?陌生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嫩的花穴很快受不了刺激开始发抖,从深处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把纯白色内裤中央晕染出一点点水痕。
池涟对他这种反应感到很满意,他起身调整了一下椅子上束缚带,让青年的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整个人都瘫在了椅面上,以便把整个下身都展露出来。男人拿起一杯水,毫不留情地整杯清水往叶茗的私处浇了上去!
虽然不是冰水,但是叶茗还是被凉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内裤完全湿透了,白色因为浸湿变得半透明,可以清楚看到阴茎与小穴的形状,透着隐隐约约的粉色。
这下叶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拼命挣扎,在对面精心准备的束缚下自然是完全没效果。想要叫喊,却发现嘴里同样戴了拘束,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声。
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哎呀——叶总裁,我看您内裤这里好像脏了一块,想帮你冲洗一下。
“只是好像有点做过头了,请务必让我处理后续。”
池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刀,把已经湿透的布料剪的稀巴烂,尔后丢在一边,粉嫩的小批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主人的不知所措与惊恐正微微张合,因为刚刚的水流冲击湿漉漉的,颜色更加娇艳一点的阴蒂被两片厚厚的阴唇护卫着,仍在小巧的包皮中不敢露头。
“我来给您擦擦水。”
池涟故意拿了一条表面有些粗糙的毛巾,按压在小穴上胡乱擦拭着。娇嫩的小批极其敏感,哪受得住这种折腾,被蹭了两下就磨红了。在毛巾表面硬纤维的刺激下,虽然主人极不情愿,阴蒂也还是忍不住露出一点头来,颤抖着像是在邀请。
可以准备吃了。池涟想。
叶茗被蹭的极为难受,陌生的刺激与快感让他不断尝试合上腿,但是因为束缚带的阻碍屡屡失败。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叶茗一抬头看见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目光火热地盯着自己的双腿间——特别是那个陌生的、好像不应该有的、刚刚感觉很奇怪的地方看,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只想着能立刻晕过去。
救命!!有男同啊!!!!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他试图催眠自己。
在他因为冲击过大试图欺骗自己时,男人直接俯身舔了上去。青年感觉到本来凉嗖嗖又有些刺痛的下身突然接触到了热源,又滑又热又灵活的舌头扫过那一点凸起,直接往中间的肉缝里钻。
叶茗突然意识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羞耻感与快感骤然在脑海里爆发,不知何时已经站立起来的肉棒抖了两下,因为舔弄直接一下子射了出来。精液溅的到处都是,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愈发暧昧与狼藉。
男人感觉嘴里的小批紧紧收缩,颤抖着夹住了他的舌头,深处更是溢出了大量淫液,他自然是乐享其成、照单全收,全部吞咽下去后又故意做出吮吸的动作,舌头勾着肉穴,发出啧啧的水声。
叶茗的挣扎因为突然的射精暂停了片刻,随后变得极其剧烈,甚至带动座椅微微晃动。池涟在心里啧舌,他挺想拍打叶茗的屁股以小小教训一下,因为正面捆绑的姿态也没有这个条件。
于是男人专心于战场,轻轻用牙齿刺激娇嫩的阴蒂,复又整个含住用舌头顶住舔弄。又酸又麻的感觉上涌,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叶茗的大脑,他的身体耐不住扭动,似乎是到了某种极限。
池涟正努力吃着泛着香甜的小批,刚刚准备暂停一下让初经人事的青年缓口气,就感觉大股大股的淫水直接满溢出来,甚至形成了一道水柱,兴奋地喷了男人一脸。
池涟看了两眼恍惚中的叶茗,没管脸上挂着的淫液,又拿起之前的毛巾惩罚一样狠狠在花穴摩擦了两下,结果这粗暴的动作似乎是引发了第二次高潮,一股股清流像是失禁一般喷出。这次潮吹流出的水好像更多了,充血泛红的小穴抽动着收缩,同样有些红肿的阴蒂不安地颤抖,引诱人将其继续含入口中玩弄。两片阴唇尽数张开又收缩合拢,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小批在发泄后仍不断冒出水液,顺着湿漉漉的股间下滑,滴落到身下昂贵的皮质椅面上。
高潮过后,叶茗整个人肉眼可见变得极其无神,感觉自己硬硬的——原来是已经死了几天了。他像是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了,甚至对外界都没什么反应。
池涟解开青年的全部束缚,把他的双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复又手动掰开青年半合拢的双腿把脸贴上去,先是把鼻梁蹭到敏感的阴蒂上,接着舌头一直往缝里钻,里里外外把新流出来的淫水舔干净。
叶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断断续续从口中冒出啜泣一般的呜咽声。得到自由的双手试图推开男人的脑袋,但激烈的连续高潮已经抽空了他所有力气,十指插进身下人头发里,不像抗拒,倒像是在鼓励侵犯者的所作所为一般。
池涟心满意足地舔完了小批后,贴心地把似乎世界观崩塌、站都站不稳的年轻总裁扶起来,又引导他穿好衣服当然,已经剪烂的内裤直接被丢掉了。最后,他把手伸进西装裤,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批里轻轻推进去一个小东西,青年又一阵颤抖,却也无力拒绝。
“欢迎下次再来做客。”男人舔着叶茗的耳朵,声音暗哑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