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1/2)

路云紧张极了。他躲进养父母和弟弟的阴影,在感受到内裤里些许的湿润后,十分难堪地夹住了腿。

今天一早,养父母就带着弟弟开车前往报纸上所刊登的牧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并没有通知路云这回事,直到他听到养父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路云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要抛下他去旅行了。

他匆匆穿好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赶忙钻进了车子的角落。对此,他的养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而他的养母则毫不掩饰地骂起他来。

“小杂种,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和睡,真不知道养你有什么用。”她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路云,一边大声咒骂。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是最后一次。路云抱起胳膊,侧身给他躺下的弟弟更多的位置,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跟着来,但家里没有钱,也没有多少食物,上一次养父母一家旅行他几乎饿死在家里,路云害怕,还是跟过来了。

养母继续说道:“等我们买到小马,你就从我们家里滚出去!”

他一点都不怀疑她说的话有假。路云马上就十八岁了,政府不会再给领养家庭发补助金,他又是个身体怪异的亚裔,恐怕生日那天一过12点,他和他的一些衣服什么的就会被养父母扔出来。路云有些难过地望向窗外,但下腹部隐约传来的尿意又把他拉了回来。

他昨晚喝了很多水,加上早上起的太匆忙根本没时间上厕所,导致路云觉得现在他的下腹部涨涨的。

好,好想上厕所。路云满脸通红,在车上夹住了腿。

——-

他们一路驱车四小时,总算是到达了隔壁州的牧场。

虽然自从领养了路云,养父母的日子越过越好了,不仅每个月能拿国家补助金,养父也找到了好工作,但他们一家的生活作风还是没有改变,能省则省,这次在报纸上看到临省的牧场有小马出售,一家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他们要给他的弟弟爱德华选一匹小马,作为他的礼物。

爱德华就读的是一家私立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养父升职之后费了很大劲才把读五年级的爱德华转到这所学校,期望他能跟同学打好关系,作为以后的助力。

可是刚读了三天,爱德华就跟养父母吵着要养小马,还说同学都有,就他没有。养父母宠溺自己的孩子,满口答应下来。

大不了饲料钱从路云的伙食费里扣除,至于住处,就让它跟路云一起睡阁楼吧。养母心里这么想,一边跟牧场的主人安德鲁谈价。

“能不能再便宜一些?”她看着眼前身高超过两米的巨人,小心翼翼地问。

“再便宜的就只有载货的老马了。”安德鲁沉声说道。

他并没有把自家牧场出生小马崽的事情登报,做出这件事的多半是某个看他不爽的竞争者——他们知道安德鲁喜欢马,牧场里的每一匹马都不对外出售,而且会将它们养到寿终正寝。因此,他们把小马崽的事情登报,等道客人们千里迢迢赶过来,却发现牧场不卖给他们,那么安德鲁牧场的信誉将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而路云和他养父母一家已经是他接待的第三波想要购买小马的人了。

安德鲁不耐烦地抱起双臂,常年劳作的肌肉隆起成一座小山,颇为骇人。

他早该赶他们出去的,安德鲁心想。他看着眼前叽叽咕咕说个没完的女人,心里一阵烦躁,又把视线移到了她的后方。

那个亚裔小孩,躲在后面干什么?安德鲁不自觉地舔舔嘴角,凭借他的身高优势,安德鲁很轻易地看清了路云此刻的窘态。

他半垂着头看向房间角落,双手背到身后,十分不自然地夹着双腿。

明明看着很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安德鲁甚至能看到他憋的粉红的脖颈和吐出来的一阵阵热气。

亚裔小孩的脸逐渐跟安德鲁看过片中的女主角重合了。

他盯着路云,跟着喘起粗气,直到他看到路云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呼吸才又跟着慢慢平稳下来。

“夫人,说了这么多,不如让您的孩子试骑一下吧。”安德鲁勉强从快感中找回理智,向养母提议道。

养母连忙把爱德华推向前,但紧接着又被安德鲁拒绝了。“后面那位很合适,让他来试试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路云这里,但这正是他最不想要的。

养父母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扫视起他的全身,他越发觉得难堪,刚刚开口想要拒绝,却又被养母堵了回去。

无奈他只好在安德鲁的搀扶下上了马。

路云在他的指导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但很快,安德鲁也跟着骑到马上。

他是嫌我学的太慢了吗?路云有些失落,但紧接着,安德鲁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两人的距离缩小,再缩小,直到路云感觉到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屁股,安德鲁才没继续靠近了。

安德鲁的大手包裹住路云的,握住缰绳。

“你知道马几岁成年吗?”他低沉的声音从路云耳后传来。“不…不知道。”路云咬住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三岁。”安德鲁继续说道,“现在我们骑的这匹小母马叫伊丽莎白,前几天刚满两岁。”

“还是未成年的小母马。”安德鲁的视线落到路云的小屁股,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所以不用太担心,她的脾气很好,被陌生人骑也不会生气。”

路云已经听不清安德鲁在说些什么了,也许伊丽莎白是匹性格温顺的好马,但是他现在根本受不住马上的颠簸,还有,还有他的小逼。

路云要崩溃了,阴蒂被磨的厉害,他感觉他的内裤要被尿液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打湿了。

“能…能停下来吗?”路云用尽全力转身,向安德鲁哀求到,“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来看看。”好心的牧场主人皱起眉,一只手抓住路云,一只手从路云的大腿往上摸。

“是这里吗?”“不…不是。”

“那…是这里?”毫无征兆,安德鲁的手突然扣住路云的小穴。

不,,不要摸那里!!路云双眼失神。

安德鲁的手隔着裤子粗暴地扣掐起他的小逼。

太,太用力了,好痛!泪水一瞬间充满路云的眼眶,他抬起头,泪水要掉不掉,同时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嘴巴里伸出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人玩坏的痴态。

好丢脸,呜呜,要憋不住了。

他被人玩得失去意识,在马上,忍不住失禁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安德鲁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手中的动作。

在闻到路云身下的骚味后,他又笑了。

“尿尿都能高潮,真是个骚货。”

牧场主人捏住路云的小逼,说道:“还没有生产,就这么会喷水的,我还没有见过。”

“从今往后,就留在牧场做配种的小母马吧。”

路云晕倒在伊丽莎白的背上,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

路云被养父一家人卖给了安德鲁,用更加书面的语言来说则是安德鲁提出让路云在牧场工作半年来换他弟弟想要的那匹小马。

但这跟卖掉他没有什么区别。等到路云再次醒来,养父母一家早已经离开,陌生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别的活物。

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路云忍不住小声哭起来,他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遇到现在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并且再也回不去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他今早没有跟养父母来到这座牧场,路云会在成年后被养父母扔出去,之后可能会凭借他从小养成的服务精神和家政能力应聘成为餐馆服务生或者保洁,然后在下班时间被某个路过的男人强暴,结婚,再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路云跪坐在安德鲁的床上,用手一遍一遍地抹去泪水。无耻!下流!讨厌鬼!他边哭边骂,脸涨的通红,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只会觉得是家里被娇养的小孩在闹别扭。

安德鲁也这么想。

他打发走那一家人后又了镇上一趟,去报社登了一则不再贩卖小马的消息以及给路云买了些生活用品。

那一堆东西中就包括现在路云穿在身上的女士睡衣。上世纪的美国西部,各个小镇没有什么人口流动,每家买的东西都是固定那几样,所以黄金单身汉安德鲁拿着女士睡衣去结账的时候很是被人打趣了一番。

“家里要添婆娘啦?”老板娘问他,安德鲁不回答。像他这样身高超过两米的硬汉,害羞这种情绪似乎是与他无缘的。但此时他推开门,看到路云在床上呜呜的哭,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站定,看着路云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停止哭泣了才说:“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

安德鲁这个时候又变成绅士了,好像之前在马上把路云玩得喷尿的另有其人。

“之后你就在牧场工作吧。”路云听到他这么说,迟疑地抬起头,“那我要做什么?”

他下意识回避了安德鲁之前的那句话,过了十几年寄人篱下生活的路云太期待成年后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了。

“给公马催情。”安德鲁说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路云的表情,接着又补充到,“每天定时给它按摩睾丸。”

“什…什么?”路云的声音一下子变大,手慌乱地抓住旁边的枕头,头又低了下去,“我…我不行。”

“你害我损失了一匹小马,就得还我一匹。”安德鲁乘胜追击,他坐到床上贴着路云说,“镇上的人都知道我的马是不卖的。”

路云不想跟他靠的这么近,挪着屁股想要逃走,可惜他的腰被安德鲁搂着动弹不得。

“那…那也是你要我留下来,换那匹小马的。”路云磕磕巴巴地反驳。对他来说安德鲁太可怕了,他因为营养不良17岁只有一米七,养父母虽然是白人但也只是正常身高,但是安德鲁,这个粗鲁的牧场主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高大的,更不要说他搂着路云看他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路云吃掉。

“我要你留下来做牝马。”安德鲁没费什么力就把路云抱进怀里,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就是牝马的工作。

“路…云。”牧场主艰难的说出怀里人的真名。很明显,福利机构和他的养父母没有给他取个新名字。“你会做的很好的。”他抓着路云的手往身下按。

安德鲁的阴茎早就挺起来了。

他看着路云滑下拉链,脸正对着他的内裤,难耐地催促道:“握住它。”

或许是商店老板娘的话刺激到了安德鲁,从镇子回来的路上他的脑子里时不时就闪过路云最后趴在伊丽莎白背上的画面。

路云应该是彻底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身体未能摆脱初次高潮的余韵,放进他逼口的手指被夹的厉害,吞吞吐吐,还在勾引着安德鲁的东西进到更深处。

他当时逼口收缩的频率都要比呼吸快了。

回到现在,安德鲁看到路云盯着自己的阴茎喉咙上下滚动,再次诱惑到,“你的手好嫩,不需要费什么功夫。”

“对…就是这样。”

路云回忆起之前陪弟弟捉迷藏无意中发现的一本花花公子。

上面的女人手好像是放在这个位置…?然后呢,怎么弄呀。路云停住了,在此之前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夹腿了。他自觉不是淫荡的小孩,从来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阴茎和小逼,平时也只是在生理期快要来的那几天,用腿夹住枕头,一下一下蹭它。

磨的好舒服哦。路云的脑袋晕晕乎乎,他看着眼前粗大的阴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用我的手也可以把它磨的很舒服吧。

一只手有点握不住,路云又加了一只手,专心地给安德鲁“按摩”起来。

路云的手没有什么技法,但也胜在他的青涩,里里外外每个地方都摸到了。就跟之前说的那样,没有碰到安德鲁,他可能会成为一个颇受好评的家政。

此刻,他正用他灵活的小手给安德鲁做着清扫,路云抚摸过阴茎每一寸褶皱,有时扣一下马眼,有时又圈住他的睾丸。安德鲁的阳具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是这么做的吗?”路云半天没听到安德鲁的声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唔…额!”安德鲁正被他服务到关键时刻,这么一停谁都受不了。“继续!”他喊道。

“那我做的好吗?”路云有些期待地问他。

“…还可以继续努力。”安德鲁有些无奈地回答,在看到他陡然暗下去的眼神,又连忙安慰道:“作为新手来说,你做的很好了。”

“可以继续了吧。”

“嗯!”

之后安德鲁又让路云为他服务了许久,直到他手累的抬不起来了,才放路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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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说要路云在他这儿工作,并不是随口应付他,他从他父辈那继承的牧场,或者说可供使用的土地比临近小镇农场主的要大的多,他一个人实在很难打理。他父亲还在时,牧场农场有他父亲和几个叔叔一起工作,等他父亲去世,叔叔和叔叔们的儿子不愿意接手土地都拿着折算后的美金去发展别的事业。

但土地总得有人继承,于是安德鲁从大学退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专心经营这片对于他一个人过于空旷的土地。

现如今他名下的产业包括一座牧场、一座农场、一片草场和一片果园,听着很多,但碍于人手问题,安德鲁真正的工作还是围绕着牧场来的。现如今路云加入进来,他的生活怎么也会比之前轻松一些吧。

安德鲁坐在路云的床前,静静地观察他。

很明显的,床上那人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入睡后的身体本能的蜷缩成一团,手大概在被子里捏成拳头,像一个小小的斗士。

可是身上还穿着我给他买的情趣睡衣呢。

安德鲁被脑中突然蹦出的淫邪想法震了一下。床上的亚裔,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他要小,安德鲁甚至能一手能握住他整个腰。所以昨天第一次见面,玩弄他的小穴,逼迫他为自己撸管,更像是小女孩对待娃娃,让他做牝马的工作是逗他的,但谁又能保证安德鲁没有别的心思呢?

这么想着,安德鲁又凑近了,他偷偷掀开盖在路云身上的被子,看到他果然如自己所想,弓着身子,手握着拳。现在正是个观察路云身体的好机会。

安德鲁把被子丢到一旁,抬起路云的腿立好,再把他的小内裤脱至小腿处,路云的小逼和小鸡巴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

至于上半身,他给路云买的是商店展示出的一款女式睡裙,好看但实际穿着却没有纯棉的舒服,它唯一的卖点就是妻子穿上了,丈夫就会想把它脱下来,没有镂空但胜在轻薄,安德鲁把被子掀开没几分钟,小豆子就因为冷空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安德鲁把路云的双腿分的更开,一只手先去摸他的小鸟。小鸟颜色粉白,没什么色素积累,不过这是它和安德鲁的初次见面,小鸟颇为害羞,安德鲁细细抚摸打着圈撸动,好一会才吐出口中的白汁。

小鸟安抚好了,接下来就到了路云的小穴。这边经过安德鲁昨天的蹂躏,有了一些经验,加上上边给予的刺激,此时正一开一合的勾引安德鲁的东西。

玩过两次,外面还是粉色的小穴被安德鲁粗长的手指撑开,在安德鲁无声注视下,床上的路云似乎感知到什么,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后又抓住床单。

“唔,唔。”他的小穴逐渐流出了水,不多,但足够安德鲁伸进去今天第一根手指。

手指一伸进去,就被两边的肉吸上了,安德鲁不断在小穴内部进行着开拓性的工作,左按按右扣扣,路云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求饶般的气音,可一旦有把双腿合上的倾向,又会立刻被安德鲁打开,再一次亵玩。

担心路云着凉,安德鲁玩了半小时路云的穴,觉得差不多了,重新把被子捡起来盖到路云身上,又把房间内的东西恢复到他来之前的模样才装模作样离开。

等安德鲁走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路云才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醒来后场景着实不怎么美妙。安德鲁那家伙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到路云醒来后的情形。

路云的睡裙被安德鲁掀开忘了放下,露出小小的乳头,至于嫌碍事被脱掉的内裤,安德鲁离开时倒是给路云穿了回去,不过他忘了路云的小穴被他玩到流水,内裤穿上去底部立马被沾湿了,等到路云醒来,他还觉得是自己做了春梦,在梦里偷偷自慰呢。

他坐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探到内裤里面,手指浅浅地戳了进去。

咕叽咕叽,小穴里的水满的要溢出来了。

路云不敢再去戳,他怕漏,赶快夹紧小逼下床去衣柜里找安德鲁给他买的衣服。

全身都换上新衣服,梳洗完毕后,路云就去找安德鲁。

他的肤色以及自认怪异的身体造就路云自卑、敏感的性格,但从小辗转于不同寄养家庭的经历又让他拥有了既来之则安之的乐天精神。

“安德鲁”路云边走边喊房间主人的名字。

“他说不定是个好人呢。”一觉醒来,路云似乎完全忘了第一次见面安德鲁就玩他下面,路云还流着泪骂他是下流鬼。

路云穿着安德鲁买的小皮鞋,步伐轻快地走下楼梯。他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再一看,是安德鲁做好了早餐。

“我正好要去喊你。”听到他的脚步声,安德鲁抬头看了一眼路云说到,但紧接着他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桌上并没有多余的食物,路云也没有搬凳子坐下,而是静静地等待安德鲁吃完。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吃起东西也是非常迅速的。安德鲁知道他的意思,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开始跟路云谈起他的工作。

“我恨后悔。”安德鲁说。“你又瘦又小,牧场里的工作不适合你。”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观察起路云的表情,看到他果然撇嘴作出可怜模样后,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

”你不能这样,安德鲁,我们说好了的。”路云趁机反驳他,他现在又不觉得安德鲁是个好人了,昨天才答应让他留在牧场工作,今天就反悔。安德鲁的所作所为跟那些,,那些流氓没有什么两样!

“你说的,,我可以做牝马的工作。”路云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被他吞进肚子里,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安德鲁当时想要玩弄他随便找的借口罢了。

“你说的没错。”但令人惊讶的是,安德鲁居然接上他的话继续说道,“但是我的牧场目前养不了更多的小马,附近也没有多少雌马需要配种的。”即使安德鲁坐着,他看上去还是比路云要高大。“按照约定,你需要在我这工作半年。”

“想想你还能做什么路云。”

留下这句话,安德鲁突然站起来,离开客厅。

“我,我还能做什么。”路云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胡思乱想起来。

他在寄养家庭最常做的工作就是洗衣做饭,二十一世纪的小佣人每天早起去农贸市场买菜,跟年龄比他大好几倍的叔叔阿姨砍价,拧着食材回到公寓,做好他们一家人的早餐,喂好猫咪,等他们吃完了,再用剩余的东西做点自己吃的。

除此之外,养父给他找了个餐厅清洁员的工作,鉴于差半年路云才成年,路云身体又瘦弱,餐厅以他干不了什么活为由,只给他一半的薪水。

路云想来想去,把自己的答案告诉了安德鲁。

“我可以做饭,洗衣服,遛狗,家里的清洁我也都能做,我还会泡咖啡,学过一点点调酒。”

路云满怀期待地看向安德鲁,他会的东西可多了,并不是来白吃白喝的。安德鲁见他这副模样,把煎好的鸡蛋从锅里铲出来,跟面包组合成一个三明治递给路云,

他神色平平,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那就按你说的做,有什么别的工作我在跟你说。”

“好的,安德鲁先生。”路云展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脸。“你真是一个好人。”

“哦,是吗。”安德鲁转身躲过他的笑容,迅速打开房门。“赶紧吃完跟我去割草。”

虽然安德鲁说是要让路云去跟他割草,但他到头来也只是让路云在仓库门口等他把割草机开出来,顺便把他弄上去让路云看着他操作罢了。

季节转化,没剩几天就要入秋了,草料从绿变到枯黄意味着其中蕴含着的水分在不断流失,安德鲁开着割草机有条不紊地在草场上行驶,割下的草料暂时就堆在原地。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安德鲁把割草机丢回仓库,路云很识趣的跳下来,一溜烟跑回厨房,打开冰箱找食材做午饭。

他上午跟安德鲁说的没错,从小在各个收养家庭里生活的路云精通白人饭的真谛,配菜要是生的,肉则是半生不熟,切下去要有红血丝,封边哦还要封一下边,路云把牛肉夹起来把边缘烫熟,然后是把黄油、迷迭香、蒜放到锅里,等黄油融化了再把它往牛肉上浇。好,煎过牛排的锅不要刷!再用它来炒一个西兰花。

呼——路云长舒一口气,把做好的午餐摆上桌,他抬头一看,安德鲁早就坐在座位上等他了。

“你吃吃看”路云把牛排端到他面前,就差切好喂给安德鲁了。

牧场的主人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大口,心里想的却是我让你留下来是想吃你的小逼,喝你的奶水,你怎么还真的做饭给我吃?

想是这么想,安德鲁还是切了一块牛排分给路云,“你也趁热吃点吧。”多长点肉,他好摸。

路云把这认为是安德鲁的认可,朝他笑了笑,拿了个盘子,坐到他的右手边。

这个时候安德鲁才发现路云脸上是有个小酒窝的,不过只有一边有,它就出现了一瞬间,很快路云开始吃饭,它就从脸上消失了。

路云的到来不会给安德鲁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动,他不需要给路云开额外的工资有些抱歉但是他跟路云养父母已经谈好了工作半年抵一匹小马,看起来路云吃的也很少,安德鲁在一旁看他吃饭,觉得他简直像一只小松鼠,松鼠有储粮的习惯,吃不完的会放进颊囊,路云呢?这些东西都确确实实吃进他的小肚子里了吗?

安德鲁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完盘里的牛肉,然后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捏住路云的下巴同他接吻,像游蛇一样在小松鼠的嘴巴里逡巡。

好乖,全都吃完了,安德鲁的舌头还想往更深处,他的喉咙里钻,看到路云脸憋的通红了,才退出来狠狠亲了亲他的嘴唇。

“安德鲁,你干嘛…”路云觉得他莫名其妙,吃饭吃的好好的,为什么亲他。

“我就是想亲了。”安德鲁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手腕处,像是掩饰什么,往仓库方向去了。

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夹腿憋尿,被我玩到高潮的骚货,我亲一亲又怎么了。

安德鲁低头看下方顶出的弧度,没有管,把衣服系到腰间把它挡住了。

“下午把房子好好打扫一下,我去把草料收到仓库里。”安德鲁回头对房子里的人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留下路云一个人脸通红。可能是刚才亲的太激烈他缺氧憋的,也可能是他害羞了。总之,如果安德鲁没走的那么快,此刻就能听到路云小声的说了句:“又没有不让你亲。”

中午那场小插曲在双方刻意忽视下很快就过去了。看上去高大凶狠的农场主实则嘴硬心软,真的一点农活不让路云干,之后的几天都忙着割草,然后回家等路云烧饭给他吃。

标准的上世纪中产家庭分工。

安德鲁的母亲早逝,记忆中在农场的只有他父亲和父亲几个兄弟,对真正家庭里父母亲角色的职责缺少认识和理解,导致他整个人都有点沙文主义的倾向。

这点在他跟路云的那些事上尤为突出。

他太爱命令人了。想到这路云羞红了脸,他还还有半年才成年,这点那个人也是知道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弄的他漏尿了,之后的几次他都很温柔。

老天啊,我居然在帮他说话,那个安德鲁,坏人,大色鬼。路云把脸埋进枕头,翘起腿一下一下在空中晃动。

他早晨晚上都要来的,路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想着门何时被推开。

安德鲁没让路云等多久,他性器大欲望强,碰到路云之前全靠做农活和看av度过,有了路云堆积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一天只找他两次已经是克制了。

两人很有默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安德鲁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路云穿着睡裙,只需要撩上去。

他们面对面坐着,安德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路云在他面前,则是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起睡裙,露出鼓起的小胸脯。

一开始安德鲁这么要求的时候,路云是拒绝的,但是,他,太会趁人之危了。路云偏过头不去看安德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心中又是隐隐约约期待着的。

安德鲁把整张脸埋进了路云的胸,先是含着乳头把它弄的湿淋淋的,然后用舌头去舔、大力的吮吸,不断的来回拨弄,去亲它,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安德鲁都用上了,在这过程中他跟路云的距离逐渐缩短,路云就像一只不幸被坏人用麻醉枪猎取到的小鹿,最后被安德鲁放倒在床上了。

他的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张开无力的放在一边,双腿并拢夹紧,看上去很适合被人做什么的样子。

安德鲁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要去亲路云,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细密的吻落到了小鹿的额头、鼻梁、脸颊,独独绕过了嘴唇。他分出一只手去插路云的小穴,没有什么障碍很顺利就探进去了,不一会就找到小鹿的敏感点戳刺起来。

路云一开始还不吱声,后来随着安德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从小变大,伸出双臂去勾去抱安德鲁,哀求他慢点。

他皱起眉毛,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缠住安德鲁的脖子,喘着说:“安德鲁,求你,你慢点弄。”安德鲁低头看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说:“手指就不行了?”

他用下面那包去蹭路云,看到路云满脸羞怯,不敢正视他的样子,恶趣味的把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

路云被他当成了配菜。

这,这太让人尴尬了。

“你,你不要这样。”路云往后退了退,被安德鲁一伸手就抓住了。

“你之前还亲手给我打出来了。”他亲亲路云的嘴角,伸出舌头从中撬开一条缝隙,趁机开始法式深吻。

安德鲁接吻向来不讲理,又贪婪成性,路云今天先是胸脯遭难,而后是小逼,现在嘴唇也失守了。他被亲的缺氧脑子晕晕乎乎,迷茫之中好像听到安德鲁跟他说,借他一只脚?

什么意思呀…

路云没法说同意不同意,腿就被安德鲁折起来,脚心正对着他那根翘起来的肉棒,狠狠压了过去。

肉贴肉,但脚跟手还是些许不同的。

路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听安德鲁跟他说脚心怎么去蹭,脚趾怎么动。

他太害羞了,不敢去看,竟真的听了安德鲁的话,用脚不辞辛苦的去伺候他的阳具,直到最后脚心被裹了一团精液,那一瞬间他也像感受到什么,小逼跟阴茎也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两人释放后,喘息声却还没有停止,路云是禁不住,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安德鲁则是,不够。

他紧盯着路云隐隐露出点湿的内裤,刚射过的东西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路云,路云。他又去亲路云的嘴唇,怎么亲都亲不够的样子。

安德鲁分开路云的腿,肉棒贴着他的小逼,克制的磨来磨去。

好想…插进去…

安德鲁亲亲路云的脸颊,看着他失神翻白眼的表情,喜欢的要命。

跟我结婚吧路云,什么时候能结婚呢?结婚了就可以把下面这个东西插进去了,真正的做爱,会很爽的,路云。

安德鲁不停在他耳边说着,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承受不住嘎吱作响,又一道白光闪过,路云的神志终于彻底离他远去。

之后很是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家里添了个可爱的人,安德鲁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多了些乐趣。

傍晚,两人吃了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路云其实对这种老式的恐怖片并不感兴趣,只是这项活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也就只能瘪着嘴继续看下去。

刚看了个开头,路云就坐在安德鲁身上动来动去。家里没有别人,路云穿的都是安德鲁买给他的女士睡衣,薄薄的一片下面就是他的大腿,安德鲁的牛仔裤磨的路云很不舒服,他想坐到沙发上,或者自己搬个椅子坐到前面。

路云被安德鲁抱着,屁股正对着他的那个东西,并且非常不妙的是,因为刚才路云耍性子在安德鲁身上乱动,导致那块有变大的趋势。

说实话如果现在就做有点太早了,他们这边都是天黑熄了灯才带着老婆上床的。安德鲁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腰打算解解馋,结果刚贴上去,路云就转过身,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我不想看这部,好无聊哦,家里还有没有别的。”路云抓着牧场主人不安分的手还冲他撒娇。

他真的适应的很快很好,以前那么多次被收养的经历教会了他很多,一些生存的技巧打扫房子、做饭,一些讨好人的技巧,一步步地被他用在安德鲁身上,明明一开始他的身份不过是个抵债的劳工,而现在路云都可以指挥他名义上的债主为他做这做那了。

他继续拉长了音说道:“这盘录像带太——老了。”路云环住安德鲁的脖子,脚盘上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依附在安德鲁身上,“而且我不爱看恐怖电影,晚上我会睡不着,我要看爱情的,嗯,那个,怦然心动!”

说到怦然心动几个字的时候,路云的脸就离开安德鲁的胸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方人的嘴唇。

他太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下方的路云心想,我只是想活的更好更舒服些,况且安德鲁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每天来两次他的卧室,逼着他哄他帮他打出来,然后就是各种亲亲而已,又没有真正的嗯,那个。

想到这路云突然有些脸红了,他偷看过花花公子,帮安德鲁打出来也是从上面学的,当然知道后面的步骤是什么,老天啊,路云自认隐晦的瞄了一下安德鲁的下面,隔了层布料,他都能借着回忆把它的形状勾勒出来,他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诶,以后,额,能吃进去吗?

他还不知道之前安德鲁趁他睡觉偷偷开拓他小穴的事。

路云害羞的低下头,安德鲁却误以为他情绪不高,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明天带他去镇上租新的录像带,就租他说的怦然心动。

路云有点感动,但不多。安德鲁家的电视型号太老了,都搜不到他常看的频道,没有权游也没有卡戴珊真人秀,录像带都是上世纪恐怖悬疑的。而且他来到这小半个月都没有见过除安德鲁第二个人,简直像城里的小天鹅遭难流落乡间。

“那你一早上就要带我去。”路云理直气壮地命令安德鲁,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了。

不止安德鲁喜欢他的身体,他其实也有一点点满意,安德鲁的,肌肉。

只有一点点哦。路云满足地抱住安德鲁,等他关掉电视,把他抱到床上,又亲又嘬,借他的手打出来后,路云才安心的入睡。

手上的精臭味都没散掉呢。安德鲁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怜惜地拿来一块毛巾给他擦了又擦,本来想开窗通风的,他又怕路云感冒了。

不过他说的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安德鲁细细回想一番,没有听说过怦然心动这个名字,不知道镇上能不能借的到。

路云在安德鲁家待了有一星期了,虽然牧场农场里养了不少牲畜家禽,可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只有安德鲁一个。他是个乐天派的家伙,太想出来走走了,以前就算在收养家庭里他还能趁着买菜遛狗的理由出来晃晃呢。

好在第二天安德鲁就信守承诺带着路云上街了。

小镇的街道跟路云想的差不多,灰扑扑的,不知道上一次打扫是在多少年前,路云挽着安德鲁胳膊,怯生生的走在他旁边,打量起围的店铺,越看越失望。

哎,不知道怎么说,跟老照片里的铺子一模一样,可能小镇就是这样的吧。路云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没关系,今天来是租录像带的。

安德鲁领着他,在街道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百视达,它的招牌倒是干净的多,像是一点没沾上街上的灰尘,推门进去就是一排排的白色货架。

路云不是很熟悉这种租赁录像带的店,为了掩饰尴尬,随便拿起一个录像带开始读它的外包装,安德鲁则有“经验”的多,直接去货架那找。

怦然心动flipped,罗马假日,大都会,雨中曲…nope

“没有,没有你要看的,”安德鲁走到路云身旁,把到嘴边的baby咽了下去,“我们可以找点别的,我先去问问店员。”

他自顾自一顿说,也没管路云听没听见,又跑到店员那问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爱情电影推荐。

“最近没有新的。”店员告诉安德鲁,他还以为安德鲁是来租色情片的,“顺带一提,你那张《我邻居的小妻子》已经逾期一周了。”他朝安德鲁伸手要钱,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安德鲁只能叫他小点声,再次重申他要租的是正经爱情片。

店员拿了钱,随便报了几个名字,正是安德鲁刚才看到的那几部,他回去拿了过来,路云就跟在他后面,一起到柜台结账。

这个时候的租赁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租,每部片子3-5美元不等,一种是交会员费,每年大概四十美元,一部片子的租金降到1-2美元,安德鲁是后者,他“需求”比较大。

路云在生人面前有些腼腆,加上刚才看到的事,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也就忽视了店员投来的揶揄的目光。

安德鲁狠狠瞪了他一眼,避免他张嘴对路云说出什么不尊重的话,结了账就揽着路云飞快地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二点,在百视达不过逛了二十分钟吧,太阳都快落山了。不过此时两人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路云失魂落魄,安德鲁以为是没找到他想看的电影,正在心里措辞要怎么跟他说。

两人回到家里,太阳又恢复正常,挂在天空正中。安德鲁看出路云心情不好,先一步去厨房做饭,可直到饭菜都摆上桌了,路云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安德鲁走到他身边,抬起路云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的眼中蓄满了泪珠。安德鲁连忙安慰到,“不要哭,不要哭。”一边把路云的脸按到自己的怀里。

“也不一定非要看那一部,我们不是租了很多吗?”他又去亲路云的眼皮,一亲不要紧,蓄住的泪水霎时间都滚落流下来,路云哭的憋住嘴,安德鲁管不住自己,亲他的嘴,喝他的眼泪。

好可爱,好可怜。

“不要哭。”他吻着泪珠,心中却是狂喜。

“告诉我,唔,唔,安德鲁。”路云抓着他的胳膊哭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慰的话语起了效果,终于渐渐地止住哭声,跟他说话。

“现在是几几年啊?”他抬头,满怀希望的看向安德鲁。

那模样天真又愚蠢。

“1990年,”安德鲁认真的告诉他。

他不再像刚才一样亲吻路云的唇,而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他发现路云哭的更凶了。

小亚裔握紧了拳头,怒气满满地锤他的肩膀。“你再说今年是几几年。”

“1990年啊。”

“不对,你再说。”路云又锤他一下。

“那1980年。”

“你乱讲,怎么越来越远了。”

“明明,明明今年是2010年啊。”路云锤个不停。

来到安德鲁家的一周,路云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安德鲁真的是个老东西啊,他说现在是1990年,他大概25岁,比他大8岁,他们之间隔了有20年,也就是说安德鲁比他大28岁,四舍五入三十岁,哦不对,是这个小镇有问题,他们的时间线对不上,整整有二十年的时间差。

路云哪还吃得下去饭,他气的要命,认为是安德鲁的恶作剧,又锤又骂后指着房子里的一件件家具问安德鲁来历。

可牧场主人的回答无可挑剔,他甚至拿出了家里唯一一台电话机,就是那种转盘的,路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纪的产物。

路云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获取知识的途径只有电视和以往“妈妈”们订阅的时尚杂志,物理、穿越时空对他都是新鲜东西——冲击太大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理智上是接受的,情感上是拒绝的。

安德鲁看到他一阵发疯后情绪低落地坐到沙发上,不吃饭也不说话,也跟着情绪起来了。

他的身高骇人,因工作锻炼起来的肌肉微微隆起,安德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云,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他自以为做了很大让步了。

路云又瘦又小,一开始接受他到牧场是因为他下面很会喷,后来玩过两回了,感觉还不错,安德鲁乐意去哄一下,陪他租录像带,给他做饭之类的。

但是这么给他甩脸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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