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衡是恨林奉雪的,自他姐姐死后,这些血浓于水的恨就快逼得他发疯。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有朝一日林奉雪能落入他手里,他定要这人尝尝他姐姐死前遭遇的痛苦,叫他生不如死,以报姐姐的血海深仇。
可当这人真匍匐在自己怀里时,他却克制不住地怀念起他们昔日同窗之谊,还有那些被他压抑在心窝深处,再也无法言说的爱意。
叶玉衡只觉得自己如此可笑。
这样一个害死他姐姐,全然没有悔意的冷情之人,怎还配得上他的喜欢?
他恶劣地想到,比起两情相悦,林奉雪更该匍匐在其他男人身下,看着旁人在他秀丽修长的脖子挂上锁链,牵着满是痕迹精液的身子,在他那些朝中爪牙前肏他的脏穴,叫他们看清楚,这位钟灵毓秀的四公子只是个在男人胯下吃鸡吧的婊子!而不是从前那时,连求他都要看他身边人的眼色。
怒火如影随形,叶玉衡垂下头,在林奉雪耳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看着他因纠缠的热息而微微颤抖的身子:“我姐姐三年前,也是因你去世的。你厌恶我,我认了,你四公子天潢贵胄,我不过一介草根,我算什么…可你为何偏要我姐姐性命?我叶氏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那样折辱她?”
林奉雪阖眼蹙着眉:“这话大人问错人了。本宫久居深宫之中,无时无刻不忙着扳倒叶大人党羽,知道的怕不比大人多。”
“…扳倒我?”叶玉衡咬着牙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手下力气更重了几分:“安珑说你年年都要祭拜我姐姐,原来他竟是诓我的。”
“两党相争,安珑也是逼不得已。他没得选,说什么、做什么,若是不和你意,你也不要怪他。”
“你倒是还肯记得他!”叶玉衡打断他,高声道,“你身边的人,顾准也好,安珑也好——甚至于谢云来和我,都不过是你争权的棋子,你何曾有过一丝真心待我!”
林奉雪咬住唇瓣,颤抖地蜷缩起来。叶玉衡垂眸看着他失神的双眸,他知道,如果再追问下去,也无非就是些居高临下的斥责与推脱,林奉雪此人看似多情实则最是无情,连当年的身边人安珑都能追杀至不留活口,更妄论他一个金乌统领。可人心也是肉长的,叶玉衡做不到一味地去恨林奉雪,正如他也做不到隔着一层血仇去爱他。
修长的手指碾过林奉雪的两瓣阴唇,深入花穴。银链替他扩宽了半指甬道,叶玉衡很轻松地探入女穴,这口穴连着林奉雪的子宫,软肉吮吸着他的指骨,叶玉衡又探进三根手指,穴口被他撑作铜币口大小,延伸出来的银链被覆上一层水膜,湿漉漉地贴在林奉雪雪白的腿根。
林奉雪似是看穿了他的意图,挣扎着蜷起身子,扭动腰肢试图躲开叶玉衡的手。
“玉衡,放手。”半晌,林奉雪吐出一口浊气,侧过头咬牙看向他浅色的瞳仁,眉眼似有妥协之色:“当日之事我亦有难言苦衷,我爱重你姐姐,就算对她无意,也绝无欺辱她的心思。”
他说着,不知叶玉衡手指碰到他哪里,忽然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可你这样做,又置安珑于何地?他爱了你三年,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