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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指示后,埃菲靠自己的弓箭先手刺中了翼鸟一只眼,队伍里面的其他人也果断出手,谁知这种他们不太熟悉的魔物生命力顽强得惊人,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陌路,翼鸟一边发出尖锐的鸣叫一边进行反击,浑然不顾这样会吸引来深处的猎食者。
如果它的目的是同归于尽,那边已经成功了一小半了,埃菲心想。队伍里面的人四散开来,他不用推测也知道必然有落单的人会葬身于此处。未探索之地意味着宝藏,也意味着全新的机关与险地——意思是如果没有高超的并且身处团队的陷阱师,踏平这些地方只能用人命去填。
冒险者估算着当前的形势,解决身后的魔兽绰绰有余,但是他需要预存更多的体力与魔力在回城上。不过他不得不出手了,这会他已经有了迷路的倾向,再遇上被惊扰的强大存在就有些不妙。
不就是打瞎了你一只眼睛,至于死追我不放吗?
他有意识地将猎物往对自己更有利的地形引,同时高度关注附近的动静。蓦然,埃菲听到一股破风之声,紧接着是生物濒死发出的惨叫,在短促的一声后戛然而止,最后一切归于寂静。
埃菲猛地回头,看清了那个身影。他的面容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肤色白皙,年轻而俊美,覆满浑身的黑色铠甲沾染了血迹,萦绕着肃杀之气。他脚边是翼鸟的尸体,上面还插着一把贯穿喉咙的黑色短矛。
而他正往自己的方向望过来……
埃菲眼前一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真是奇妙的情况。
男人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件封闭的石屋,没有窗户,只有左前方的角落似乎连接着一条短短的走廊,暖色的灯光自周围的落地灯逸散。正对的是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或者可以说成是架得比较高的床,而之前在袭击中失散的同伴正双眼紧闭、身体直挺挺地躺在上面,表情看着不是很安详。
至于他自己——埃菲活动了一下手腕,头顶传来轻微的锁链碰撞的声音。
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处于这间诡异的小屋中,双手以高举的姿态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头顶,双脚同样被镣铐牵制。从略显虚弱的感觉来看,他应该昏迷了不短时间,但不会超过一天,否则不会不感觉到饥饿。全身的装备与财物不翼而飞,只余一件长裤与轻薄的贴身衬衫,从身上消失的配重来看,他贴身藏起来的武器同样被袭击者没收了。非但如此,在醒来谨慎观察了一番环境后,他试图小声呼唤看起来仍在昏迷中的同伴,却发现自己被下了禁言咒,别说大声叫喊了,连呼吸的声音都不太明显,强制保持了安静。
嘎达——一声响起,埃菲朝着声音望去。
柔软的半长黑发,精致而俊美的容颜,正是埃菲在昏迷前看见的、被他称为“猎人”的青年。此时的他褪下了那身薄甲,露出里面的黑色贴身内衬,表情冰冷地从走廊深处的大门走进这房间。
正当埃菲以为接下来是问话与赎身环节,开始思考要怎么打招呼时,却看见了出乎意料的发展:猎人站到长桌的旁边,面对着他动手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毫不在意地将大片胸膛、后背、腰肢、乃至私处的肌肤暴露在他这个仍保持着清醒的俘虏面前。埃菲目瞪口呆,但仍是全神贯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了这场堪称香艳的脱衣秀,脑子里面把开启交流的腹案丢的一干二净。
很快,青年变得一丝不挂,但仍是当从对面投来的极具火热与侵略性的眼神不存在一般,旁若无人地从桌边取出一小瓶灌满绿色汁液的器皿,掐住仍在昏迷中的俘虏的脖子,迫使其张开嘴,强行把容器里面的东西灌了进去。
看起来是某种植物的汁液,是会麻醉猎物的那种?埃菲忍不住推断,眼前的一切瑰丽地让人目眩神迷,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在地下墓穴中对人类而言最美丽也是最危险的生物之一——女妖。
这种魔物具有美丽而富有迷惑性的人类外表,有的甚至完全看不出非人部分,但是本性凶悍,力气更是大地不像话。她们会诱惑踏入迷宫的冒险者,把足够强壮、不至于一击毙命的猎物拖回巢穴,满足了自身的需求后再根据心情杀死。如果不是看见了明显的男性器官特征,加上他肯定昏迷前看见的一切不是幻觉,埃菲一定会把这一切当成一只能力特殊的女妖的陷阱,如果是那样,他和同伴的处境就不妙了
虽然现在看起来也不太好……在某种意义上,埃菲感觉自己裤子绷紧了一些,这样想到。
神秘液体很快发挥了作用,埃菲看见同伴的表情迅速安详了下来,睡得仿佛死了一样,同时他的下身在没有外部刺激下起了反应,堪称立竿见影。青年拉下男人的裤子,放出被束缚的肉棒,干脆利落地踏上桌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俘虏身上。
在一旁全程被无视的埃菲停下了头脑风暴,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全程在他醒来不到十分钟内发生,所有的震撼、迷惑、愤怒、茫然与思考汇聚到一起,又因为动弹不得无法发声被抑制住,最后在脑海里变成几个词: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