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琴酒(苏醒玩自己的喝N)(2/2)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不行,资料还没到手。

赤井秀一憋着气,却只能忍耐下来,但是动静太大吵醒了有生物钟的平边暮,然后跟那人浅绿色的眸子对上一瞬。

满腹的情绪陡然就消失殆尽。

他迷茫着一张脸,直接就被平边暮的手按进了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倒是不像炮友,更像是小情侣。

自己绝对是疯了。

赤井秀一的理智拼了命地挣扎和警告,但是感性的部分却少见地占了上风,让自己放任自流地沉入海里。

平边暮看着他混乱的表情和最后的沉默,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真可爱。”

“……笨蛋。”

利益之下没有感情。赤井秀一觉得平边暮这样纵容自己迟早会把自己和组织作死,但是又没办法克制内心的窃喜。

最后完全忘记了任务的事情继续跟平边暮一起躺床上睡觉了。

打不通平边暮电话的安室透:“……”

出任务找不到搭档的琴酒:“……”

松田阵平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的头脑都是发胀的,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主动跟所有人说明了情况让他回家。

可是庆功宴还需要萩原研二的镇场,迫不得己只能打车回来。

不过这确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老实说,从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遇到那个黑发男人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直觉,想要逃离,想要避开——可是他是日本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怕一个笑得很温柔的无害的家伙呢?而且自己也充其量就是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

松田的脑袋一阵发晕。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那家伙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男人笑起来的样子,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然后他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好热。

他的思路被升高的体温打断了,脸颊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时间他只顾的上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大喘气。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衣物都硌得慌,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摩擦的时候让他觉得有几分的不适——想要脱掉,一丝不挂地脱掉。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沙发的扶手,慢慢地攥了起来,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不可理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了。紧接而来的是逐渐软化的四肢,几乎连沙发都没办法抓住,就只能瘫在位置上。

“哈、哈”他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耳边传来的,又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天花板——萩原研二购买的华丽吊灯像是催眠的怀表一样晃动着,晃动着

他好像进入了梦乡,又好像在云巅。神将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触感惹得他浑身一激灵。

“透。”谁的呢喃像是甜腻的蛊惑,让他的身躯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双手往上探去,明明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搂住了谁的脖颈。

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裸肌上,有点痒。松田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之前乱动的时候就被弄得松松散散,所以轻易地被褪掉,一路滑到了地上。

“我之前说过了今天我很忙的,所以透,我们尽量节省前面的步骤好吗?”

又是那样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但是太耳熟了一点,松田阵平半沉半浮的意识迷迷瞪瞪地开始回想。

上午的时候,那个男人自称是“平边暮”,手上拿着一块掰了一半的巧克力,然后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吃。

他那时候好像拒绝了?然后——他觉得那块巧克力真的很香,他的肚子又似乎饿了,总之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下意识凝视着平边暮墨色的眼睛,咬住了那块递过来的巧克力。

“我是你的谁呢?”平边暮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声。

松田阵平蹙着眉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平边暮贴得很近,近到只需要动一下就会跟男人亲上。

他垂眸看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记住了。

松田阵平想,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恋人。

啊,对。松田阵平想起来了这一切,脸上的笑容都真情实意了起来,他主动地仰起自己的头,白皙的脖子就那样凸显出来,像是引诱他人深入的邀请。仿佛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能感受到牙齿细细摩挲过自己喉结的触感,自己的手更是恬不知耻地摸向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后穴,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伸了进去,挖出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啧,你这么迫切啊?”平边暮的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嘴巴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的胸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这话听得人觉得脸皮子烧。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欲望也算坦诚,但是这样直白的挑破微妙的局面属实是出人意料——哦,倒也不算,毕竟平边暮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别废话、不是你说的时间紧迫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这么辩驳了一句,紧接着就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了话语。

平边暮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就直接进来了!

“倒也没有那么的毕竟陪陪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一下没办法更深入后轻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了点,也没管流出来的淫液和身下人略微放松的眉眼,直接狠狠地就贯穿到底!

不知颜色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甬道一路抵达了前列腺,只是随便一扭动,便和温热的壁摩擦了几分,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骸骨,眼前更是直接花白一片。

“啊啊”松田阵平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沙发摔到了客厅铺着的软垫上,但是又没有实际的感受——既没有疼痛感,也没有被毛绒拂过的刺激。

似乎还是感觉不够满意,平边暮一边放任他咬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本该用来另作他途的口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松弛,本来被破开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没办法掩饰的快感。

松田阵平的手指下意识就抓住了垫子,一寸一寸地收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你、慢点”他还是选择了求饶。

比痛苦更难让人忍受的就是快感,极乐之巅并不适合久待,尤其当平边暮不打算畅快淋漓地给予他解脱的时候。

“不要这么用力。”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轻柔地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温柔的吻,贴着他的手背,然后猛地把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松田阵平想。

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放任了自己的沉沦。

松田阵平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一起来他就看到了沙发上混乱的情况,各种痕迹留在这里那里的,要是被萩原研二看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样一想,他本来还算恍惚的精神瞬间就集中了,理智也慢慢回笼。

所以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竟然欲求不满地做了春梦吗?!

松田阵平仔细回想了一阵,怎么都不觉得那只是春梦。那种触感实在真实得可怕。

忙不迭地把沙发被套和地板清理完,开窗户通风后,松田阵平把东西晾出去就刷牙洗脸了,还没收拾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就被萩原研二打断了。

“小阵平!”对方的开门声很大,脚步更是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欸?这么早就起床了吗?唔呣,小阵平怎么突然洗了沙发套啊?昨晚吐在了这边吗?”

不过萩原也没需要谁回答自己,自来熟地推开了洗漱室的房门倚着门沿,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沉浮着复杂的情绪:“小阵平——以后果然还是要我送你回来呢。”

松田只当他在说自己喝酒喝多了吐出来的事情,虽然昨晚他也没喝多少,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吐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今天出去吃早饭吧!我找到了一家很合适的店呢!”萩原研二一副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样子,笑眯眯地提议道。

“哈?你又想干什么?”松田阵平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被萩原研二直接拽上了车,一看目的地——波洛咖啡厅。

一时间他的头更疼了:“我记得你之前已经去玩过金毛混蛋了吧?那家伙要是再看到你,绝对会想要一拳头把你揍进泥巴里的。”

“小降谷才不会呢。”萩原研二得意洋洋地说,“毕竟他现在都是米花町的十佳好人了呢。而且——”他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方向盘,语气带着一点低沉,“我听梓小姐说,小降谷最近好像谈恋爱了呢。真是不可思议啊,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又好像回归了正道。”

很矛盾的说辞,让松田阵平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是最近案子太多,你忙晕了吗,我记得部门里有个心理医生,要不你请个假吧?”

“啊啊,可能是吧,最近想的事情确实也有点多,说不定哪一天太累了,就觉得不动脑子也挺好的。”萩原研二没等松田阵平回答什么就换了话题,“已经到了。”

波洛咖啡厅在下午还算空闲,店里面基本也没什么人在,萩原研二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同期热情的欢迎声,然后——

“怎么又是你?”

如果不是后厨好像有人在,他这句话说不定还能更响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直接拉开了帷幕,一双淡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些许的好奇,“啊是两位警官先生呀?”

松田阵平的瞳孔微微缩起,自然地问道:“你是这里的员工?”

萩原研二则是看了看安室透撇开脸后露出来的脖颈的一侧,眸光更沉了几分。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两个人都是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大小和形状受了伤吧?

“怎么可能。”平边暮擦了擦手,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只是为了恋人所以打个下手罢了,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椅子上准备品尝平边暮做的小蛋糕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来着?松田阵平浑浑噩噩地回想着。啊,是平边暮邀请他们品尝手艺,对恋人的手艺确实需要认真点。

萩原研二的叉子在黑森林蛋糕上戳了一下,把自己几乎要溢出来的怀疑又按下了几分。小阵平的态度完全没问题。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再次看了一眼托着下巴笑吟吟看着他们吃蛋糕的平边暮,垂下了紫色的眸子。

“对了,萩原警官。”

突然被叫的萩原研二一个激灵抬起头,就看到了平边暮温柔的笑容,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几分的尴尬——明明对方很正常,但是自己却一直在怀疑对方什么的:“欸?怎么了?”

平边暮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安室透和松田阵平疑惑的目光,满是歉意地请求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拜托萩原警官呢,不知道后天有没有空呀?可以占用你一个晚上吗?”

萩原研二愣愣地点了点头:“有吧。周日好像我调休。”

松田阵平只是皱了皱眉,没发表什么意见。虽然越过他这个恋人去请求他的幼驯染有点奇怪,但是是平边暮的话,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对吧?

安室透自顾自地收盘子,对现在的情况置若罔闻。

气氛总有些诡异,但是萩原研二迟钝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笑吟吟的平边暮,尤其是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完全勾住了他所有的心神。

如果是这个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都会答应的。

平边暮笑了笑:“那就后天见吧。”

萩原研二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邀约。

平边暮身上的古怪就像是一种诱饵,但是他必须承认自己上钩了。

因为松田阵平是他的幼驯染,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莫名其妙被危险人物欺骗——他们是警察,任何的污点都会引致毁灭性的灾难。

但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那句礼貌的问好就卡在了喉咙里。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在。

不、不对,萩原研二昨天还专门确认过了松田和降谷的行程安排,他们一个在警视厅一个在波洛咖啡厅才对。

再仔细看,他就判断出了——那是人偶。

这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要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恐怕都要怀疑这是什么巫蛊之术了,

“很逼真吧?”

走出来的平边暮穿着一套贴身的黑色西装,拿着一只没有蘸过颜料的画笔靠在客厅的墙上,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事态超出了萩原研二的预料,但是夺门而出并不适合他这种喜欢搏一搏的性格,所以他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你还真是很喜欢安室先生和小阵平啊。”

“确实,他们都很可爱。”平边暮似乎对萩原研二的警惕反应毫无知觉,反而玩味地笑了起来,“所以有兴趣观看一场更有趣的表演吗?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不明所以,下意识就想要摇头,但是很快,一些奇怪的藤蔓就从四面八方突然冲了过来束缚了他的四肢!

“放心吧,不是真的藤蔓,只是用特殊材料做出来的道具,毕竟有些东西太粗鲁了,容易伤害你那脆弱的皮肤。”平边暮的画笔落在了松田的人偶上,细细勾勒着,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满意的作品一样。

萩原研二并不能理解平边暮诡异的说辞——常年锻炼的人的皮肤绝对不可能是脆弱的——

“啊!”他无法控制地尖叫了一声。

有奇怪的东西、从他用来排泄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眼角都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好羞耻!

平边暮置若罔闻地继续摆弄着人偶:“萩原警官,你知道吗?这些人偶跟本体是共感的哦?”

“只需要他们的一滴血和一根头发,就能制作出最合适的人偶,连着他们的神经和骨血。”

死疯子!

萩原研二捂着嘴,不想让一些害臊的呻吟声露出来,内心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平边暮回了头,目光中带着些隐秘的恶意,“但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比较好呢?”

他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青年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惊慌。

“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魅魔的生物呢?”

既然萩原研二是剧本里最早要死去的存在,那么把对方变成非人类也是一种维持平衡的手段吧?

“你到、哈、哈啊——”

不行,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异物在甬道游走的滋味非常的奇怪,每一次触碰到内壁就会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柱冲到大脑,他的手脚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但是藤蔓尽职尽责地拽着他的身体,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让我想想,安室先生应该在准备中午的餐品吧?”平边暮轻轻点着人偶的额头,然后人偶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在后厨让他被酣畅淋漓地草一顿,一定很有趣吧!”

萩原研二简直要疯掉了,他无法确定平边暮说的话是真的假的,但是就他现在的情况,很难不怀疑那些荒诞的手段就是真的。所以他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却让本来已经停滞的藤蔓继续深入了几分——

一种冰凉的液体被突然射进了最深处!

是模拟精液吗?

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了,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狠狠抓着藤条,目光涣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平边暮笑了起来:“放心吧,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客人围观他的裸体呢。梓小姐今天休息哦。”

他在说什么

萩原研二只是仰起头,几乎要溺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

他似乎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又或许是别的什么错觉,总之渴求被插入的欲望不断被放大,那些古怪的液体本该顺着甬道流出来,却违背常理一样在他的穴道中滚动,每一下都刺激着温热的内壁,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液体似乎已经被身体吸收了。

小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很烫。

他咬紧了下唇,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就看到平边暮拿着电动的按摩棒狠狠地抽插着跟降谷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的后穴,一下又一下,人偶好像鲜活起来了似的,竟然双腿夹住了平边暮的腰际,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精瘦的上身下意识地扭动着——

“啊、你、你再快点——哈啊、哈——深一点、这不够、啊!”

人偶叫得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

那不是降谷零。

萩原研二的理智在否认这一点,可是等他移开视线落在跟幼驯染一模一样的人偶身上时,下意识就是一个激灵,原本就敏感的肌肤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贴着自己的每一寸外物,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性又飞了出去。

平边暮安抚似地跟人偶亲吻了一下,听着对方抑制不住的喘气声,目光游离在了萩原研二身上,笑容玩味:“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小腹收紧,因为燥热甚至伸出了舌头,仅仅只是这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从汗蒸房中捞出来的人一样。

到底是还没到手的人更有新意,平边暮逐渐没了耐心,最后用道具狠狠插入一次,看着人偶射出来的动作后立刻把人丢在了一边,转手换了松田阵平,手指贴在青年的下巴上轻轻一挤:“你跟阵平的关系更好,不是吗?”

那只被搁置在一边的画笔又被拿了起来,平边暮恶作剧似地蘸了蘸萩原研二唇角的津液,然后涂在了人偶的大棒上,仿佛瘙痒一样轻轻拂动——

这是什么酷刑。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可是视线怎么都移不开,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逐渐主动的“松田阵平”和游刃有余的平边暮。

人偶立刻就有了反应,“松田阵平”夹紧了下面,试图缓解上涌的欲望,可是平边暮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只手立刻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是抵住了他的肩膀,狠狠把人压在了地上。

萩原研二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想要、想要吃些什么。

不是饱腹的食物,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很诡异,就像是有一种非人的冲动,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血肉里,让他没办法思考更多的东西,只能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跟藤蔓的接触就像刑具,磋磨着手脚内侧的皮肤,逐渐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放开啊!

他的精神就仿佛要冲破这个约束自己的躯壳,好难受、好痛苦、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