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的赤井秀一对这点理解太深刻了。
到了地方后,平边暮还假模假样地一副绅士样给人开了门。
“——”赤井秀一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周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的大花园,一时间有些愣怔。
他宁可相信这家伙是想把自己杀了埋在花园里。
平边暮笑了笑,把人的手拉了起来往房子里带,发情期的oa根本拒绝不了alpha的行为,就算真的想要反抗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我其实很喜欢镜子面前做呢——”男人轻飘飘地说着,让赤井秀一的表情僵硬了几分。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都是些什么xp,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赤井也不会退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是贡献一下自己的节操和肉体吗?
“既然是这种关系,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赤井秀一攥住了平边暮的手,十指相扣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分的暧昧。很显然,他对这种事情接受良好,而且还想要讨价还价。
平边暮没说话,直接把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虹膜加指纹识别后,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仿佛图书馆一样的书籍和资料海洋。
直接就能想起华夏那句——浩如烟海。
而房间的中心是三台围成一圈的电脑和桌椅,书柜下面是柔软的沙发。而门的两边各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天花板上也嵌了很多平面镜,直接让房间看上去更加宽阔了。
“这些作为筹码,够吗?”平边暮看着赤井指了指电脑,弯着眉眼,“只要做我的情人,电脑上可以找到你需要的一切,包括——”
“fbi搜查官赤井秀一需要的资料。”
赤井秀一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枪解决这个知道自己身份的危险分子就被男人轻飘飘地一推压在了身下。
他惊愕地对上了那双浅绿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觉得移不开眼睛,就好像里面透着的光一闪一烁,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地延伸。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鼻尖闻到的雪松鸢尾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厚,甚至感觉是从每一个毛孔透过肌肤钻进骨血一般,力气越来越小。
身经百战,接受过卧底抗药培训的赤井秀一逐渐意识到自己与其说是中了什么药,倒不如说是——他在不自觉地配合这个人的动作,而且是自愿的!
“冰咖啡的味道?”平边暮“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其实以前还挺不喜欢的,但是既然是你的味道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你这家伙——说、什么啊?”赤井秀一的双手被男人单手聚拢扣住,双腿也直接被压在地面上,只能挺起翘臀就想要借力起身,但是根本起不来,平边暮只是轻飘飘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就直接让男人酥软了腰,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平边暮俯下身,往男人敏感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了赤井秀一的眼角因为信息素折磨产生的快感,稍微溢出了一点泪水:“想要吗?”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远处的电脑,索性随便他了:“随你。”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不想拿走全部的资料然后跑路的,但是平边暮的话是真是假有待商榷,而且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赤井秀一和琴酒安室透不是一个风格的,他很有野心,而且他懂得识时务,必要的时候也舍得抛弃那些世俗的“尊严”和“颜面”,当然,前提是不会触碰到他的原则。
所以玩起来的话不会学野兽咬人呢——仅限于平边暮对他还有价值的时候。
“呐,赤井,你知道吗?很多二创文里面都会有一种设定:abo,而这种设定是a和o是可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而且可以a能对o进行标记,而现在,我是a,你是o。”
赤井秀一的呼吸是一点一点混乱起来的,他不知道平边暮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奇奇怪怪的领域,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睡过,也从来没有过被后入的经历,然而平边暮的几把在他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到那个穴口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穴肉自发地开始蠕动和收缩,仿佛贪吃的小嘴在邀请食物的进入。
好奇怪。
尤其是雪松鸢尾花的味道打转在他的鼻尖,挑弄着他的呼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他放下了作为fbi王牌探员的警惕心。
这里是安全的。在这个人身边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这种念头充斥在大脑里,很不合理,却没有办法反抗。
平边暮咬了咬赤井秀一的喉结,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好磨…叽,嗯啊。”赤井秀一本想着吐槽和刺激平边暮,但是下一秒就被平边暮的几把堵住了穴口,直接敏感地小声叫了一声。
“ao可是绝配呢。”平边暮不带有感情色彩地陈述了这句话。
没等赤井秀一尝试去理解他的含义就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平边暮仿佛提起小兔子一样把赤井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直接把人的乳头按在了镜面上!
“嘶——!”
冰冷的镜面不比人类的体温,赤井秀一一个激灵,后穴一吞一吐地直接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哈、哈啊……”赤井秀一喘了一会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疼痛和快感,但是身体本能地在取悦自己的alpha,直接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你、嗯啊…轻点、稍微慢、一点,唔嗯!我、我不是很…习惯……”
“是吗?”平边暮毫无同理心地反问他,看到他点了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慢了一点。当然,真的只是一点点。
平边暮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把玩着腰际,一掐一弄的,直接让赤井秀一的双腿发软了起来,要不是被压在了镜面上,这会可能已经滑了下去。
“不要咬着。”平边暮注意到了赤井秀一紧闭的唇瓣,好像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站立姿势,但是胸口的小乳粒跟镜面摩擦得过于用力,很可能会带去不太舒服的感觉。
平边暮大抵也有一点a的恶趣味,既然是自己的o,再怎么也不会允许他随便伤害自己,便直接伸出手撬开了赤井秀一柔软的、红润的唇,手指一进入咬合的牙齿就自然地张开,允许它长驱直入。
唇红齿白,确实美人。
“唔姆!”赤井秀一瞪大了眼睛,平边暮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他的舌苔,慢吞吞地摩挲,奇异的触感从他的口腔一路窜到了大脑,刺激得他下意识就想像猎人一样咬断异物,但是o的身体不允许自己随便伤害压制着自己的a,最后变成了温柔的口含。
平边暮被舔得心情好,手臂一揽,直接把勉强站立的人拉了起来,但是还是让黑色长发的男人紧紧贴着镜面,还逼迫对方看清楚自己狼狈的,满是情欲的脸蛋。
“……”赤井秀一清楚这纯属平边暮的恶趣味,但是升腾的欲望和想要缠上对方的腰际的长腿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顺从了平边暮的意思。
镜面里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奶头搓着镜面,弹性十足地被挤压和松开,腹肌不断地起伏,双腿蜷曲着抵着镜面。冷白皮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一双墨绿色的眼中满是渴求的涟漪。
这太难堪了。
赤井秀一收回视线,眼神偏到了平边暮身上,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连带着穴口的空虚和瘙痒放肆地蚕食仅剩的理智。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不要玩了……”赤井秀一终于放弃,扭了扭胯,把圆润紧致的臀部送到了平边暮的面前,背过身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抓到那条还在平边暮身前的几把后,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想吃?”
赤井秀一的穴肉蠕动着,湿热的腔内溢出了放浪的水,包裹着没完全进来的巨根。他尝试着想要吞得更深一点,深到自己的敏感点,一直顶到穴心。但是平边暮就想听他主动的邀请,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嗯、嗯啊,你…进来,我想……想吃,真的很痒……”他索性在平边暮的放松下转过身,正对着对方的看好戏表情,双手环住对方的肩膀扭动着软下的腰肢,“我想吃…哈、哈啊,嗯,你的……几把……给我、我,啊、更多一点……”
毕竟没有接受过这种调教,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平边暮也不继续折磨对方,手指掐了一把对方的腰,看着对方瘫软在自己身上后就把人按在了地面上,开始了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副堪称完美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和颤抖。
赤井秀一很快就紧闭上了眼睛,扒着占有自己的alpha,嘴巴不自觉开始了叫床。
“……嗯,好深……快要、承受,啊、哈啊,承受不住了……太,太深了……哈、唔嗯!”
“还不够…再多一点、啊啊…对…哈啊。”
平边暮的手揉了一把赤井秀一没有被开发过的奶子,让他一时间因为敏感的刺激把自己跟平边暮贴的更紧了一点,一双长腿更是绞着alpha,任由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平边暮想要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结果刚把人放开就被一双手死死地箍住。
“哈…哈……”赤井秀一喘着气,绯红的脸抬起来,勉强找到了一点清醒,“你想,干什么。”
即使大脑混乱一片,饥渴且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也会快速做出反应。
“不想…嗯,继续了……吗?”
明明是一件正常而合理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最多只能算各取所需,但是赤井秀一却感觉无端的不舒服,甚至压过了肉体的空虚。
平边暮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耳垂,就让对方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直白地表示:“可惜你现在大脑不是很清楚,不然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不行,资料还没到手。
赤井秀一憋着气,却只能忍耐下来,但是动静太大吵醒了有生物钟的平边暮,然后跟那人浅绿色的眸子对上一瞬。
满腹的情绪陡然就消失殆尽。
他迷茫着一张脸,直接就被平边暮的手按进了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倒是不像炮友,更像是小情侣。
自己绝对是疯了。
赤井秀一的理智拼了命地挣扎和警告,但是感性的部分却少见地占了上风,让自己放任自流地沉入海里。
平边暮看着他混乱的表情和最后的沉默,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真可爱。”
“……笨蛋。”
利益之下没有感情。赤井秀一觉得平边暮这样纵容自己迟早会把自己和组织作死,但是又没办法克制内心的窃喜。
最后完全忘记了任务的事情继续跟平边暮一起躺床上睡觉了。
打不通平边暮电话的安室透:“……”
出任务找不到搭档的琴酒:“……”
松田阵平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的头脑都是发胀的,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主动跟所有人说明了情况让他回家。
可是庆功宴还需要萩原研二的镇场,迫不得己只能打车回来。
不过这确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老实说,从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遇到那个黑发男人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直觉,想要逃离,想要避开——可是他是日本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怕一个笑得很温柔的无害的家伙呢?而且自己也充其量就是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
松田的脑袋一阵发晕。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那家伙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男人笑起来的样子,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然后他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好热。
他的思路被升高的体温打断了,脸颊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时间他只顾的上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大喘气。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衣物都硌得慌,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摩擦的时候让他觉得有几分的不适——想要脱掉,一丝不挂地脱掉。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沙发的扶手,慢慢地攥了起来,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不可理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了。紧接而来的是逐渐软化的四肢,几乎连沙发都没办法抓住,就只能瘫在位置上。
“哈、哈”他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耳边传来的,又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天花板——萩原研二购买的华丽吊灯像是催眠的怀表一样晃动着,晃动着
他好像进入了梦乡,又好像在云巅。神将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触感惹得他浑身一激灵。
“透。”谁的呢喃像是甜腻的蛊惑,让他的身躯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双手往上探去,明明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搂住了谁的脖颈。
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裸肌上,有点痒。松田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之前乱动的时候就被弄得松松散散,所以轻易地被褪掉,一路滑到了地上。
“我之前说过了今天我很忙的,所以透,我们尽量节省前面的步骤好吗?”
又是那样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但是太耳熟了一点,松田阵平半沉半浮的意识迷迷瞪瞪地开始回想。
上午的时候,那个男人自称是“平边暮”,手上拿着一块掰了一半的巧克力,然后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吃。
他那时候好像拒绝了?然后——他觉得那块巧克力真的很香,他的肚子又似乎饿了,总之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下意识凝视着平边暮墨色的眼睛,咬住了那块递过来的巧克力。
“我是你的谁呢?”平边暮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声。
松田阵平蹙着眉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平边暮贴得很近,近到只需要动一下就会跟男人亲上。
他垂眸看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记住了。
松田阵平想,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恋人。
啊,对。松田阵平想起来了这一切,脸上的笑容都真情实意了起来,他主动地仰起自己的头,白皙的脖子就那样凸显出来,像是引诱他人深入的邀请。仿佛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能感受到牙齿细细摩挲过自己喉结的触感,自己的手更是恬不知耻地摸向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后穴,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伸了进去,挖出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啧,你这么迫切啊?”平边暮的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嘴巴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的胸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这话听得人觉得脸皮子烧。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欲望也算坦诚,但是这样直白的挑破微妙的局面属实是出人意料——哦,倒也不算,毕竟平边暮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别废话、不是你说的时间紧迫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这么辩驳了一句,紧接着就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了话语。
平边暮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就直接进来了!
“倒也没有那么的毕竟陪陪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一下没办法更深入后轻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了点,也没管流出来的淫液和身下人略微放松的眉眼,直接狠狠地就贯穿到底!
不知颜色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甬道一路抵达了前列腺,只是随便一扭动,便和温热的壁摩擦了几分,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骸骨,眼前更是直接花白一片。
“啊啊”松田阵平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沙发摔到了客厅铺着的软垫上,但是又没有实际的感受——既没有疼痛感,也没有被毛绒拂过的刺激。
似乎还是感觉不够满意,平边暮一边放任他咬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本该用来另作他途的口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松弛,本来被破开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没办法掩饰的快感。
松田阵平的手指下意识就抓住了垫子,一寸一寸地收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你、慢点”他还是选择了求饶。
比痛苦更难让人忍受的就是快感,极乐之巅并不适合久待,尤其当平边暮不打算畅快淋漓地给予他解脱的时候。
“不要这么用力。”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轻柔地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温柔的吻,贴着他的手背,然后猛地把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松田阵平想。
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放任了自己的沉沦。
松田阵平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一起来他就看到了沙发上混乱的情况,各种痕迹留在这里那里的,要是被萩原研二看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样一想,他本来还算恍惚的精神瞬间就集中了,理智也慢慢回笼。
所以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竟然欲求不满地做了春梦吗?!
松田阵平仔细回想了一阵,怎么都不觉得那只是春梦。那种触感实在真实得可怕。
忙不迭地把沙发被套和地板清理完,开窗户通风后,松田阵平把东西晾出去就刷牙洗脸了,还没收拾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就被萩原研二打断了。
“小阵平!”对方的开门声很大,脚步更是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欸?这么早就起床了吗?唔呣,小阵平怎么突然洗了沙发套啊?昨晚吐在了这边吗?”
不过萩原也没需要谁回答自己,自来熟地推开了洗漱室的房门倚着门沿,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沉浮着复杂的情绪:“小阵平——以后果然还是要我送你回来呢。”
松田只当他在说自己喝酒喝多了吐出来的事情,虽然昨晚他也没喝多少,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吐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今天出去吃早饭吧!我找到了一家很合适的店呢!”萩原研二一副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样子,笑眯眯地提议道。
“哈?你又想干什么?”松田阵平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被萩原研二直接拽上了车,一看目的地——波洛咖啡厅。
一时间他的头更疼了:“我记得你之前已经去玩过金毛混蛋了吧?那家伙要是再看到你,绝对会想要一拳头把你揍进泥巴里的。”
“小降谷才不会呢。”萩原研二得意洋洋地说,“毕竟他现在都是米花町的十佳好人了呢。而且——”他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方向盘,语气带着一点低沉,“我听梓小姐说,小降谷最近好像谈恋爱了呢。真是不可思议啊,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又好像回归了正道。”
很矛盾的说辞,让松田阵平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是最近案子太多,你忙晕了吗,我记得部门里有个心理医生,要不你请个假吧?”
“啊啊,可能是吧,最近想的事情确实也有点多,说不定哪一天太累了,就觉得不动脑子也挺好的。”萩原研二没等松田阵平回答什么就换了话题,“已经到了。”
波洛咖啡厅在下午还算空闲,店里面基本也没什么人在,萩原研二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同期热情的欢迎声,然后——
“怎么又是你?”
如果不是后厨好像有人在,他这句话说不定还能更响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直接拉开了帷幕,一双淡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些许的好奇,“啊是两位警官先生呀?”
松田阵平的瞳孔微微缩起,自然地问道:“你是这里的员工?”
萩原研二则是看了看安室透撇开脸后露出来的脖颈的一侧,眸光更沉了几分。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两个人都是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大小和形状受了伤吧?
“怎么可能。”平边暮擦了擦手,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只是为了恋人所以打个下手罢了,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椅子上准备品尝平边暮做的小蛋糕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来着?松田阵平浑浑噩噩地回想着。啊,是平边暮邀请他们品尝手艺,对恋人的手艺确实需要认真点。
萩原研二的叉子在黑森林蛋糕上戳了一下,把自己几乎要溢出来的怀疑又按下了几分。小阵平的态度完全没问题。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再次看了一眼托着下巴笑吟吟看着他们吃蛋糕的平边暮,垂下了紫色的眸子。
“对了,萩原警官。”
突然被叫的萩原研二一个激灵抬起头,就看到了平边暮温柔的笑容,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几分的尴尬——明明对方很正常,但是自己却一直在怀疑对方什么的:“欸?怎么了?”
平边暮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安室透和松田阵平疑惑的目光,满是歉意地请求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拜托萩原警官呢,不知道后天有没有空呀?可以占用你一个晚上吗?”
萩原研二愣愣地点了点头:“有吧。周日好像我调休。”
松田阵平只是皱了皱眉,没发表什么意见。虽然越过他这个恋人去请求他的幼驯染有点奇怪,但是是平边暮的话,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对吧?
安室透自顾自地收盘子,对现在的情况置若罔闻。
气氛总有些诡异,但是萩原研二迟钝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笑吟吟的平边暮,尤其是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完全勾住了他所有的心神。
如果是这个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都会答应的。
平边暮笑了笑:“那就后天见吧。”
萩原研二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邀约。
平边暮身上的古怪就像是一种诱饵,但是他必须承认自己上钩了。
因为松田阵平是他的幼驯染,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莫名其妙被危险人物欺骗——他们是警察,任何的污点都会引致毁灭性的灾难。
但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那句礼貌的问好就卡在了喉咙里。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在。
不、不对,萩原研二昨天还专门确认过了松田和降谷的行程安排,他们一个在警视厅一个在波洛咖啡厅才对。
再仔细看,他就判断出了——那是人偶。
这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要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恐怕都要怀疑这是什么巫蛊之术了,
“很逼真吧?”
走出来的平边暮穿着一套贴身的黑色西装,拿着一只没有蘸过颜料的画笔靠在客厅的墙上,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事态超出了萩原研二的预料,但是夺门而出并不适合他这种喜欢搏一搏的性格,所以他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你还真是很喜欢安室先生和小阵平啊。”
“确实,他们都很可爱。”平边暮似乎对萩原研二的警惕反应毫无知觉,反而玩味地笑了起来,“所以有兴趣观看一场更有趣的表演吗?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不明所以,下意识就想要摇头,但是很快,一些奇怪的藤蔓就从四面八方突然冲了过来束缚了他的四肢!
“放心吧,不是真的藤蔓,只是用特殊材料做出来的道具,毕竟有些东西太粗鲁了,容易伤害你那脆弱的皮肤。”平边暮的画笔落在了松田的人偶上,细细勾勒着,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满意的作品一样。
萩原研二并不能理解平边暮诡异的说辞——常年锻炼的人的皮肤绝对不可能是脆弱的——
“啊!”他无法控制地尖叫了一声。
有奇怪的东西、从他用来排泄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眼角都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好羞耻!
平边暮置若罔闻地继续摆弄着人偶:“萩原警官,你知道吗?这些人偶跟本体是共感的哦?”
“只需要他们的一滴血和一根头发,就能制作出最合适的人偶,连着他们的神经和骨血。”
死疯子!
萩原研二捂着嘴,不想让一些害臊的呻吟声露出来,内心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平边暮回了头,目光中带着些隐秘的恶意,“但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比较好呢?”
他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青年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惊慌。
“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魅魔的生物呢?”
既然萩原研二是剧本里最早要死去的存在,那么把对方变成非人类也是一种维持平衡的手段吧?
“你到、哈、哈啊——”
不行,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异物在甬道游走的滋味非常的奇怪,每一次触碰到内壁就会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柱冲到大脑,他的手脚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但是藤蔓尽职尽责地拽着他的身体,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让我想想,安室先生应该在准备中午的餐品吧?”平边暮轻轻点着人偶的额头,然后人偶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在后厨让他被酣畅淋漓地草一顿,一定很有趣吧!”
萩原研二简直要疯掉了,他无法确定平边暮说的话是真的假的,但是就他现在的情况,很难不怀疑那些荒诞的手段就是真的。所以他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却让本来已经停滞的藤蔓继续深入了几分——
一种冰凉的液体被突然射进了最深处!
是模拟精液吗?
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了,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狠狠抓着藤条,目光涣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平边暮笑了起来:“放心吧,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客人围观他的裸体呢。梓小姐今天休息哦。”
他在说什么
萩原研二只是仰起头,几乎要溺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
他似乎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又或许是别的什么错觉,总之渴求被插入的欲望不断被放大,那些古怪的液体本该顺着甬道流出来,却违背常理一样在他的穴道中滚动,每一下都刺激着温热的内壁,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液体似乎已经被身体吸收了。
小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很烫。
他咬紧了下唇,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就看到平边暮拿着电动的按摩棒狠狠地抽插着跟降谷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的后穴,一下又一下,人偶好像鲜活起来了似的,竟然双腿夹住了平边暮的腰际,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精瘦的上身下意识地扭动着——
“啊、你、你再快点——哈啊、哈——深一点、这不够、啊!”
人偶叫得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
那不是降谷零。
萩原研二的理智在否认这一点,可是等他移开视线落在跟幼驯染一模一样的人偶身上时,下意识就是一个激灵,原本就敏感的肌肤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贴着自己的每一寸外物,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性又飞了出去。
平边暮安抚似地跟人偶亲吻了一下,听着对方抑制不住的喘气声,目光游离在了萩原研二身上,笑容玩味:“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小腹收紧,因为燥热甚至伸出了舌头,仅仅只是这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从汗蒸房中捞出来的人一样。
到底是还没到手的人更有新意,平边暮逐渐没了耐心,最后用道具狠狠插入一次,看着人偶射出来的动作后立刻把人丢在了一边,转手换了松田阵平,手指贴在青年的下巴上轻轻一挤:“你跟阵平的关系更好,不是吗?”
那只被搁置在一边的画笔又被拿了起来,平边暮恶作剧似地蘸了蘸萩原研二唇角的津液,然后涂在了人偶的大棒上,仿佛瘙痒一样轻轻拂动——
这是什么酷刑。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可是视线怎么都移不开,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逐渐主动的“松田阵平”和游刃有余的平边暮。
人偶立刻就有了反应,“松田阵平”夹紧了下面,试图缓解上涌的欲望,可是平边暮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只手立刻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是抵住了他的肩膀,狠狠把人压在了地上。
萩原研二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想要、想要吃些什么。
不是饱腹的食物,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很诡异,就像是有一种非人的冲动,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血肉里,让他没办法思考更多的东西,只能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跟藤蔓的接触就像刑具,磋磨着手脚内侧的皮肤,逐渐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放开啊!
他的精神就仿佛要冲破这个约束自己的躯壳,好难受、好痛苦、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