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妒火(上)/“这样能满足你吗?给我往你的s点上撞。”(1/2)

奥德赛匆匆出了会议室,刚一来到楼下,便看到了莱纳。他正坐在长椅上,似乎在欣赏庄园里的风景。奥德赛一出来,莱纳看见了他后立马站了起来,恭敬地迎了上去:“少将。”

奥德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朝远处走去。莱纳赶紧跟在男人身后,有些不明所以。看男人出来时脸色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会议开得不顺利?

莱纳来不及细想,直接跟着男人一路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别墅。回来后男人一言不发地上了楼去办公,莱纳作为亲卫自然是在一旁侍候,在男人觉得口渴时及时地端上一杯水,帮男人分类整理待办的和需要发出的文件。

就这样男人一口气直接工作到了晚饭时间,却丝毫没提吃饭的事情。莱纳斟酌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少将,先吃晚饭吧,吃完饭再处理不迟。”

男人阅览着光屏上的文件,头都没抬:“不必了,等我看完再吃不迟。晚饭后还有别的事要办。”

莱纳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话。或许今天事情是真的多,晚饭后居然还有别的公务,莫非是有什么紧急的大事?可自己今天也没听说啊。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男人处理完手头的最后一件文件,看了一眼一旁的莱纳:“下去吃饭吧。”

晚饭是约瑟夫中将庄园里的私厨专门为奥德赛少将做的,菜品丰盛营养,令人食指大动。

莱纳将菜摆好,要替男人布菜。男人却发话了:“不用了,这里没别人,你坐下一起吃。”顿了一下,补充道,“多吃点。”

平时在首都星男人的家里,一般情况下莱纳也都是和男人一起吃饭的,但此时莱纳敏锐地觉得男人有些不对劲。他偷眼仔细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色,虽然比下午从会议室出来时缓和了不少,但能看出男人似乎依旧在不高兴。

莱纳此时隐约觉出男人的气似乎与自己有关,但他认真思索了一圈,也没琢磨出男人到底为何不高兴。莱纳也后知后觉到男人所说晚饭后的“别的事”可能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对此,莱纳虽然有些不安,但也只能表示,听天由命吧。

果然,二人吃完了饭,男人冷漠地转身上楼:“自己去收拾干净,然后到我的房间来。”

“唔……”oga浑身赤裸地跪坐在男人的胯间,仔细地舔弄伺候着男人硕大的性器。男人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都被oga舔得湿漉漉的,泛着淋漓的水光。鸡蛋大小的龟头被oga含在嘴里,用柔软的小舌暧昧地讨好着,似乎是刺激到了男人敏感的地方,勃起的阴茎更是涨大了几分。oga见此情形,快速地吞吐了两下柱身,这才把男人的性器吐了出来。

“主人……”莱纳抬起头,看着半躺半坐在沙发躺椅上的男人。

男人依旧是那种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自己坐上来。”

骑乘体位是莱纳心里最不喜欢的几个体位之一,男人的性器太过粗大,这个体位借着重力使得莱纳不得不把男人的性器全部吞吃进去,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又涨又满,十分辛苦。

莱纳腹诽着,也不知道男人今晚是抽哪门子风。但眼下显然再怎么不喜欢,莱纳也无法违抗男人的命令。

莱纳应了一声,脸上作出一副温顺的模样,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堪堪握住那儿臂般粗壮的性器,轻轻撸动了两下,并在龟头处搔刮了几下。

然后莱纳扶住了男人的阳具,自己跨坐上去,用男人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处来回磨蹭着,小穴翕张着似乎在小口嘬弄着阳具的顶端,男人性器不由得微微弹跳了两下,吐出的清液与自己穴口流出的肠液混在一起,蹭得会阴处一片水光。

男人看着面前白皙赤裸的oga扶着自己的阳具来回扭腰磨蹭的场景,只觉得欲望翻腾,不耐般地微微蹙眉:“快点,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骚。”

于是莱纳咬咬牙,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身体慢慢下落。

莱纳只觉得男人的龟头破开肠壁,一点点长驱直入把甬道填满,直至身体深处。在最终坐到底后,莱纳感觉宛如身体里强行塞进了一根炙热的铁棍,带着灼人的温度把自己强行钉在了男人身上,甬道里酸胀得厉害。

莱纳坐在男人身上细细喘气,适应着体内的异样,男人却冷漠地抬手扇了一下莱纳圆润的臀瓣:“别光坐着,自己动。”

莱纳双手撑在男人胸前,开始上下起落,让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坐到底的时候还时不时扭腰画圈,就像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小穴内搅拌一样,嘴里也断断续续吐露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但莱纳却很好地控制着男人性器在体内撞击的方向,尽量避免蹭到自己的敏感点——并非不是莱纳不想享受,而是莱纳猜测今晚的情况男人很可能不会允许自己射精,男人掌控节奏时没有办法,现在是自己掌握节奏,与其到时候早早被送上高潮却只能死死忍耐不得发泄,倒不如自己一开始就避着一些,尽可能拖后一些时间。

可是男人很快发现了端倪,讥讽道:“这样能满足你吗?给我往你的骚点上撞。”

莱纳只得调整着角度,一下下让男人的阴茎凿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很快莱纳眼中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后穴的感觉也越发强烈。

“啊啊啊……”随着甜腻急促的尖叫,莱纳被送上了巅峰,关键之际莱纳用手指箍住了自己的阴茎,防止自己后穴潮喷的同时前面也射了精。

大量的淫液从后穴的缝隙中涌出,把男人的腹部和阴毛打湿了一大片,男人伸出手摸了一把,然后把沾了满手的淫液随意地在莱纳胸前抹了抹,顺手扯了扯oga胸前嵌着的银色乳环:“流了这么多水,真骚。”

莱纳尚在平复着高潮的余韵,男人却又下了命令:“继续骑,你这么骚,一次也满足不了吧?”

于是莱纳撑着有些酸软的腿,继续律动着殷勤伺候。只感觉体内男人的性器越来越硬,自己甚至都能感受到上面狰狞的筋络,男人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而自己却已经感到大腿的颤抖,起落的幅度和速度都在缓缓变慢。即便如此,由于有着前一次的快感积累,这一次莱纳很快就再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前端依旧被自己残忍地握住限制着射精,后穴再次泻出大量淫水。两次由自己主导的骑乘消耗了莱纳大量的体力,他瘫在男人胸前,浑身上下泛着潮红,两眼有些失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而迷蒙中的莱纳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男人的性器依旧坚挺地插在自己后穴里,并且没有射精。

果然,男人却依旧冷漠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抬手啪啪扇在莱纳挺翘的臀部,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继续,你就是这么伺候主人的?”

说着,暗示性地往上顶了两下胯,粗长的性器往oga的甬道深处钻了钻,“主人还没射呢你就先不行了?”

莱纳微微抬起头,看向男人,眼角泛起一抹绯红,眼中水汽弥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向男人讨饶:“主人我错了,是我没用,不能伺候主人尽兴,我给主人口出来好不好?”

莱纳只觉得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似乎更加精神了,他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神,顿时感到了几分危险,此时莱纳心中警铃大作——今晚只怕不能善了了。

他刚伸出手强撑着自己坐直,就感觉腰部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倒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亲自来就是。”说着,男人握着莱纳的腰,朝着自己的性器用力往下一按。

“啊!主人……轻些……”莱纳无助地抻长了颈子,四肢不受控地在虚空胡乱划拉了几下,好似被猎人捕捉的小兽,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回应他的,则是男人越发剧烈的抽插。男人的一双手如铁钳般把莱纳死死地固定在他那硕大的阴茎上,伴随着男人的挺身,扶着莱纳快速起落律动,有时甚至男人退出到只有龟头还含在穴口的位置,然后再猛地向上贯穿。莱纳的两腿间早就泥泞不堪,穴口处积蓄的淫水在快速而激烈地拍打下已经形成了白沫,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莱纳的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只觉得自己宛如在情欲海浪中颠簸的小舟,不知何时就会覆没。随着男人的抽插,莱纳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似哭似泣,由于张嘴的时间过长,存不住的涎水也从嘴角滴落,拉成一条银丝。

突然,莱纳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悬空了,无处着陆的不安刺激着神经,勉强把神智拽回了几分。原来男人托着莱纳的臀部站了起来,保持着阴茎插在穴里的姿势边走边肏,带着莱纳来到了落地窗前。

此时还不是深夜,庄园里依旧有人影晃动,卫兵在站岗巡逻,侍从在扫尾一天的工作,映衬着明亮的月色和庄园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一切都井然有序。

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时,莱纳发出了幼猫一般的呜咽,偏生男人还掂了掂莱纳,将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附在他耳边戏谑道:“一会儿别太忘情了,万一你弄出些动静来让下面的人抬了头,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到你光裸的屁股?”

虽然清楚玻璃单向透光且防弹,这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但看到下面晃动的人影,莱纳依旧感到了紧张,后穴本能地夹得更紧——而这换来了男人在臀瓣上的又一巴掌。

“荡妇,这就来感觉了?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

男人暴风疾雨般地肏弄着,借着重力的作用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顶得莱纳都有些想要干呕。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莱纳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下面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则死死圈住男人的腰身。然而由于气力不足,每过一小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不得不反复使劲尽力固定住自己,原本冰凉的玻璃也在这种来回的剧烈摩擦下开始变得发烫。

到了最后,莱纳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男人怀里,全倚仗男人那惊人的臂力和插在身体里的硕大性器支撑着他不会跌落在地,只有在男人往自己身体里撞击时,才本能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男人看着怀中之人被情欲裹挟到几乎完全失神的媚态,镌刻在alpha骨子里特有的占有欲也被激发了出来——这个人只能属于自己,这种样子只能被自己看到。一旦想到“别人也会看到”这个假设,控制不住的戾气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经过长时间的情事,oga的信息素终于冲破强效抑制剂的层层阻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浓郁迷人,妖娆魅惑,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这是曼陀罗的香气,一种在传闻中与黑暗密不可分的神秘之花。

男人凑到oga的脖颈处来回轻嗅着,流连在那块芬芳之地久久不肯离去。最终,男人只是在用力地舔舐了几口这块禁地,品味着舌尖上令人成瘾的芬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口咬上去——这是违背alpha本能的,毕竟没有一个alpha在情事中不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伴侣,尤其伴侣还是个香软可口的oga。

男人也不例外,而且眼下oga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露出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并且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这无异于明晃晃地勾引。

可男人难得在情欲中还维系着最后几分理智:不行,这是在前线,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标记的时机,哪怕自己再想也是不行。

而且就算要标记,奥德赛心底也不想这么草率。

他要莱纳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昭告所有人,这样才不算委屈了莱纳。

生理上无法标记带来的失落与愤懑让alpha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oga的细腰,配合着上下起落,用力地把oga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每次抽插男人都把阴茎整个抽出,只有龟头被含在oga身体里,然后再挺腰整根没入,使得oga雪白的肚皮隐隐透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还恶劣地拉住oga的一只手逼迫他覆在肚皮上,让他透过肚皮的来回起伏,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

在急风骤雨般地肏弄下,莱纳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只是在过于激烈时发出几声哭腔,勾在alpha颈后的手臂虚划几下,在alpha背上留下一些轻浅的抓痕,雪白的脚背时不时绷紧,小腿甚至已经有些微微抽搐痉挛。

他早就顾不上男人在性事中那“不许射精”的要求了,被男人生生连着肏射了三回,精液溅落在两人周围的地毯上,但更多的是溅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腾出一只手勾了一些oga自己的精液,喂进他微张着的小嘴里。出于几年被调教出来的本能,对于男人送过来的手指,oga仔细地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头勾弄着男人的手指讨好,把上面挂着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被肏地已经神智不清的莱纳,男人终于卸下了淡漠的面具,说出今天以来一直压抑着未曾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嫉妒:“你现在真是不乖,今天和别的alpha玩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嗯?”

此时的莱纳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而男人似乎也没指望着莱纳能回应什么,只是看着怀中oga满脸春潮的淫态,眼中又幽暗了几分:“既然你喜欢吃,马上喂你下面的小嘴吃更多的。”

然后,男人握住oga白腻的腰肢疯狂冲刺,性器在抽插间快得只能看到残影,oga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高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大量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源源不断地打在oga甬道深处的肉壁上,激得oga的身体本能地不断抽搐。

alpha的精液量都很多,像男人这种素质的alpha更是不例外,等男人射完,oga的小腹已经微微撑起了一个弧度,好像已经怀孕了一般。

男人把手覆了上去,摸索着这个弧度,感受着oga柔软肚皮下的液体流动,想着这里面装的全都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男人生出一种隐秘的餍足感。

然而莱纳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男人从一旁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和莱纳身上沾染的黏腻,然后就着阴茎插在oga身体里的姿势抱着oga躺回到了床上,遥控着熄了灯。

oga的小穴里湿软温热,十分舒服,男人不想把阴茎从那般舒适的地方抽离,同时把自己射进oga身体里的精液也全部堵在了里面——刚刚经历的这种疯狂交配让alpha的激素水平处于一个峰值,对伴侣的占有欲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此时任何含有分离意味的行为都会让alpha变得焦躁不安。

随着情潮逐渐平复,奥德赛刚刚眼中几分浓重的偏执逐渐化开,被平素的冷静所取代。

就着窗外的月光,男人抬手细细描摹着怀中oga的眉眼,莱纳的身体素质在oga里是独一无二地出类拔萃,平时也偶有高强度的调教,莱纳基本都能撑下来,像今天这样晕过去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几回。

看着莱纳疲惫的脸色,奥德赛渐渐懊恼自己刚刚不明所以地失控——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今晚的确做得有些过。他心里很清楚,莱纳的言行举止其实无可厚非,有问题的是自己的心态。

之前莱纳一直掩藏在自己身后,而这一次,莱纳从自己身后站到了大众眼前,看着落在莱纳身上那些数不清的带着或是欣赏或是热烈的目光,奥德赛不得不后知后觉地承认自己在嫉妒,非常的嫉妒。

就好比本来是自己私藏把玩的珍宝,突然有一天被拿到大众面前品评,那种领地受到侵犯的感觉让男人十分不爽。

自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奥德赛一直对自己的行为克制力有着极度的自信,但他今晚终究还是失控了——那一瞬间阴暗情绪的滋长与占有欲的爆发让奥德赛感到极为陌生,陌生到让奥德赛不想去探究,而是下意识地回避与排斥。

第二天早上,莱纳是被身体里的胀满感给弄醒的。

还未睁眼,莱纳便觉得身体里似乎塞着一根粗长而炙热的铁棍,顶得自己很不舒服。

朦胧中想挣扎着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刚一动,莱纳便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浑身酸软疲惫,就好似自己做了一整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腰和腿更是重灾区,肌肉酸疼得厉害,完全动弹不得。

莱纳勉强睁开眼,神智还未回笼,便觉得自己被翻转过来,男人欺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抬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这就醒了?现在时间还早,那便再来一次。”

说完,不等莱纳反应过来,男人便握住了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俯身挺腰往深处顶去。

饶是再怎么不清醒,被男人这般冲撞,莱纳也逐渐明白了过来:他昨晚到最后竟然被男人做晕过去了,然后男人还把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整晚,刚刚早上他便是被身体里男人性器的晨勃反应给弄醒的,而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他那过剩的欲望。

莱纳知道男人的身体素质过人,性欲也是十分旺盛,但这般的情况让莱纳感到心惊。

虽然此时对莱纳固然是个极为省力的姿势,比昨晚那刁钻的姿势不知好了多少,清醒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相比昨晚也似乎多了几分温柔与体贴,但交合处由男人律动而产生的酥麻和快感落在莱纳目前这副极致敏感疲累的身体上,全都转化成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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