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对峙/“我让你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2/2)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含在口中的男人的性器则充当了口塞,将所有的闷哼呻吟尽数堵在oga的嘴里。同时,近在咫尺的性器在此时宛如一根甜丝丝的棒棒糖,充满了诱惑。

oga知道,只要男人射了,自己也就能得到解放。想要结束这种羞耻境地的oga本能地想去舔弄嘴里的性器,但男人刚刚的命令却让oga不得不停在原地。

他抬眼打量着奥德赛,只见男人依旧是靠在沙发上看书,神情认真,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这么个人。只有自己,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腿间,嘴里还衔着男人的性器,满脸春情,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不知过了多久,oga觉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奥德赛放下书,伸手扶住了oga的脑袋:“继续吧。”

闻言,oga开始前后摆动脑袋,一次次做着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很快,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嘴里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显然到了要射的边缘。

就在这时,奥德赛突然抽出了性器,命令道:“转过身去。”

oga随即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将那插着按摩棒的后穴呈现在男人面前。

看着oga被粗壮的按摩棒完全撑开的穴口,奥德赛眼眸转深,一把抽出尚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仍在一旁,挺身而入。

冷硬的道具一瞬间换成了高热的性器,引得oga一声闷哼。随即奥德赛掐住了oga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做着最后的冲刺,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过数十下,奥德赛猛地一挺身,用力撞在了oga的深处,随后开始射精。而本就被按摩棒玩弄了许久的oga再经不得这般剧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一股股精液打在身体深处,oga双眼蓦然睁大,脖子也高高扬起,阴茎跳了跳却因为限制射不出来,但身体却达到了干性高潮。

奥德赛在oga的体内释放完,抽出性器。oga顾不得刚刚干高潮完身体的酸软,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夹紧,转身给男人的性器做清理,一点点将上面的残精吞吃干净。

显然,奥德赛对oga的乖觉也很满意,挠了挠oga的下巴:“今天赏你射一回。”说完,男人伸出一只脚,下巴冲oga点了一下。

oga眼眸微敛,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谢主人。”

然后膝行到奥德赛跟前,由男人将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取了下来,随后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放到了男人脚下。

伴随着男人或轻或重的踩踏,oga挺动腰身,阴茎在男人的脚下不断磨蹭。很快积压已久的欲望便攀上了顶峰,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白灼喷洒在男人脚心,有些零星溅到了地毯上。

oga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随即低下头轻轻舔去粘在男人脚上的精液,甚至在男人的目光下把溅到地毯上的浊液也一一卷进口中,打扫干净。

奥德赛摸了摸oga的头:“做得很好。明天我不在家,你白天可以去训练室自己玩,算是给你的奖励。”

在听到男人说的这个奖励后,oga微敛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谢主人。”

奥德赛自然也没错过oga眼中飞速而逝的一道光,不过oga的这个反应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莱纳就是一只狼崽子,而想要彻底驯服狼崽子,一味地使用暴力强行让其屈服是不行的,还得一定程度上尊重他的行为方式,满足他心底的需求。

奥德赛身为少将,所住的伯爵府虽然装潢低调,但内部设施一应俱全。他本就是军部出身,自小接受军事训练,因此在家也修造了一个私人训练室,好方便自己日常活动筋骨。里面放了许多专业的训练器材和设备,丝毫不逊于军部的配置。

而毫无疑问,这种训练室是每一个军事出身的人都想拥有的,莱纳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会在训练室门口录入你的指纹,以后没事,你都可以过去玩。”

说完,男人俯下身,双眼平视着莱纳:“我不是一个暴虐的主人。只要你乖觉,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一眨眼就到了冬天,寒风凛冽,月明星稀,光秃秃的枝桠直指着天空,自来地带着萧索之感。

跪在胯间的oga舔弄干净男人性器上的残精,然后乖巧地张开嘴,让男人验看自己已经全部吞吃干净。

看着男人点点头,oga刚要退下结束今晚这场磨人的服务,却被男人叫住了:“我叫人给你送了一套衣服,你回去后试试。明天晚上我回家前记得换好。”

oga敛了敛眼眸,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莱纳将自己清理干净,走到了床边。

果然,床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借着灯光莱纳看得真切,是一套仿中世纪的贵族礼服。纯白的布料,触手柔软,只轻轻一摸莱纳便知是上好的料子,领口袖口处还走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越发显得矜贵奢华。

身为希尔顿公爵家的小公子,比这种规格再高、做工再精致的礼服莱纳也是穿过的,所以倒不觉得惊讶。只是莱纳不明白,不知道奥德赛这是又想起了哪出,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为何骤然派人给自己送来这么一身衣服。

但看到一旁并排放着的一身异常暴露的女仆装,本来还有些好奇的莱纳顿时也不想猜了,总归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第二天白天奥德赛去军部开会,莱纳乐得清闲,上午看了本通信相关的专业书,下午自己在训练室里酣畅淋漓地训练。

自莱纳在奥德赛面前学会彻底隐藏锋芒、装得一派乖巧后,在平时的生活上,奥德赛倒也不吝啬给莱纳更多的福利。

除了可以在私人训练室自由训练的权限外,上个月奥德赛甚至将书房的权限一并给了莱纳——莱纳可以随意查阅书柜上的藏书。因此,至少在某些方面,莱纳不得不承认奥德赛的大方,正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对奴隶不错的主人。

而且奥德赛又是军部少将,工作是忙的,刚把自己拍回来的三个月是休了战后给的军功假,所以天天得空在家,琢磨着调教莱纳。如今假期结束,莱纳表现得也达到了自己的预期,奥德赛自然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此,莱纳的日子自然也就过得舒服了许多。白天得暇的莱纳开始充分利用男人给的权限,看看书学习学习新知识,或者去训练室自己做几组军事训练。自己只要奥德赛有需求的时候满足他,把他伺候好了就行。

有时候晚上或者周末,奥德赛得空时还会跟莱纳交流一些书本上的专业知识,或者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莱纳很惊奇地发现,原来奥德赛不是一个只懂打仗的军官,对各方各面的知识居然都多多少少有些涉猎,甚至还很有见地——这个认知难得地让莱纳对奥德赛的感官稍微好了一点。

而只好了一点的原因在于,虽然奥德赛会亲自下场指导莱纳进行军事训练,并且在奥德赛丰富实战经验和高超军事技能的指点下,莱纳的军事素养也的确有了进步,但只要奥德赛下场指导,就没有一次不跑偏的——每次都是以莱纳筋疲力尽地伺候到男人发泄出来为止,甚至因为场地的特殊性,还意外解锁了很多新的玩法和花样。

想到那些令人羞耻的玩法,莱纳赶紧摇摇头把脑海中的画面踢了出去。

不过踢出去也没用,马上就5点了,奥德赛一般6点就会到家。而男人昨天派人给自己送来的那套衣服,就注定今晚不会好过。

下午军部开了个会,虽然散得稍微晚了一些,但到家也不算迟。

奥德赛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名贵族少年乖巧地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见自己进来后迅速爬了过来,在鞋面上落下一吻:“主人您回来了。”说完从一旁拿出便鞋,伺候奥德赛换上。

奥德赛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务,一边低头打量着。

果然自己的眼光是不错的,衣服尺寸大小穿在莱纳身上正合适,修身的版型样式将莱纳流畅的身体线条全部展现了出来,衬托得莱纳更加漂亮,好似一个精致的玩偶,又好似一只矜贵的波斯猫。

伺候男人换完衣服,两人来到餐厅。依旧按照惯例,奥德赛坐在主位上,莱纳则跪在男人脚边,等候男人的吩咐。

餐桌上的菜品早已摆齐,但似乎不同于往日,今日的晚餐异常丰盛不说,连餐厅都似乎特意打扫布置过,甚至角落里空置的花瓶都插上了新鲜的花束。而且餐桌中央摆着一个未打开的礼盒,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奥德赛冲莱纳点了一下下巴,吩咐道:“去把那个盒子打开。”

得到男人的允许后莱纳起身,解开礼盒上系着的绸带,打开外面的包装,里面竟是一个精美绝伦的蛋糕。

虽然不解但也不多问,按照男人的吩咐,莱纳把蛋糕取出,端到了奥德赛眼前,复又在男人脚边跪好。

只见奥德赛看了看眼前的蛋糕,抬手切下来一块,递到莱纳面前。

莱纳一愣,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听奥德赛说道:“看你的资料,今天是你的生日。”

莱纳眼睛蓦然睁大。是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一转眼自己竟然已经在男人这里过了半年,若不是男人提醒,只怕自己早就忘记了。毕竟自己被圈在这宅邸内太久,以至于对时间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

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和父母一起过的生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却不想那竟也是自己和父母过的最后一个生日。而到了今年今日,陪自己过生日的竟是仇人之子,而且是以主人和奴隶的身份,真真是造化弄人。

莱纳道谢后接过蛋糕,尝了一口,没想到竟还是自己喜欢的口味,神色更加复杂了起来。

奥德赛也不再多言,一边吃一边时不时给莱纳递一些菜品,尽是合莱纳口味的。莱纳则跪在地上,一口一口吃着男人放过来的吃食,同样沉默不语。

一顿饭在沉寂中结束。奥德赛放下餐巾,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有些出神的莱纳,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烫金的信笺,递到莱纳眼前:“打开看看。”

莱纳接过信笺,拆开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然后倏然抬头看向奥德赛,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奥德赛眼皮都没抬,解释道:“帝国军官学校的入学邀请函,下个月,你去报道吧。”

莱纳觉得,奥德赛一定是疯了。

身为奴隶,尤其是性奴,都是圈养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的。没有哪个主人肯轻易把奴隶放出去活动的,何况自己还是和布鲁克家族不死不休的仇人。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只要不傻,都能想得明白。但奥德赛依旧这么决定了。

莱纳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自负。自负他能够掌控自己、掌控局面;自负即便放自己出去,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奥德赛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学会乖顺的莱纳确实有了一个合格的性奴该有的样子,自己用着也觉得十分满意,但有时不经意间看到莱纳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模样,纵然知道很可能是莱纳装出来的,心里也会如针轻轻扎了一下那样不舒服。

奥德赛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强悍如莱纳也用不着怜惜,但看着莱纳仿佛被关进笼子的小狼崽子,一天天失去野性和活力,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狼崽子的野性是天生的,自己最开始之所以被莱纳吸引,也是因为这股野性。若是锋利的爪牙被尽数拔尽、被打磨到和那些性奴一般无二,那么莱纳还是莱纳吗?

所以,想到此处的奥德赛并不介意再多给莱纳一些空间。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依旧还会是在自己手里,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现下危机四伏的首都星,羽翼尚未丰满的莱纳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纵然明白奥德赛的考量,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莱纳依旧很佩服奥德赛的胸襟和胆气,同样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送到手边的机会。

莱纳规规矩矩给男人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奥德赛清楚,这句半年来说了无数次的话,或许只有这次是最真心实意的。

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道:“既然要感谢主人,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白了男人话中之意的莱纳一顿,随即便开始脱衣服。

一派光鲜亮丽的贵族礼服下藏着的竟然是淫荡的女仆情趣装。蕾丝花边和渔网布料将少年青涩的身形勾勒得越发诱人,胸前两朵茱萸正好点缀在蕾丝花瓣镂空的中央,一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型布料将将遮住前端的性器,浑圆的臀瓣完全裸露在外,唯有一根黑色的丝带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虽然莱纳是男性oga,骨架不如女性oga纤细,但莱纳肤色白皙,身材劲瘦,即使穿着女仆装也不显怪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色之感。

奥德赛看着跪在面前的莱纳,眼眸幽暗:“不错,还记得戴上项圈和阴茎环,值得表扬。”

说完,奥德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在了桌上:“自慰给我看。”

餐桌上的残羹剩席早已冷却,餐盘被推到一旁,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假阳具则被矗立在空地中央。

莱纳爬上餐桌,用假阳具磨蹭着自己的囊袋和会阴,在迎上男人微皱的眉头后,把假阳具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的假阳具不是电动的,表面也没什么磨人的凸起,但就是个头偏大,几乎等同于奥德赛性器的尺寸。

虽然平时也常吃奥德赛的性器,这个尺寸也不算什么,但平日里伺候奥德赛时,名曰伺候,实际上很多时候男人也会掌握主动。如今这么大尺寸的阳具全靠自己的动作来上下吞吐,即使是莱纳也着实觉得有些吃力。

正在适应着后穴传来的过分饱胀感,男人却又发话了:“用手玩自己的乳头。”

莱纳无法,只得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捻掐。同时下身也不敢懈怠,凭借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假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奥德赛则抱着胳膊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穿着女仆装的少年跪坐在餐桌上,双手不停地玩弄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尖在他的玩弄下早已勃起,如朱果般红艳艳地点缀在胸前。随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上下起伏,白皙的臀瓣间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若隐若现,并且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少年不断地发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就在少年几乎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时,奥德赛终于发话了:“下来吧。”说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莱纳会意,将假阳具一点点拔出,然后退到桌子下面跪到奥德赛的双腿之间,用牙一点点解开奥德赛的腰带和裤链,张口把男人已经半勃的性器含进嘴里。

知道男人今晚肯定会真枪实弹地肏自己,所以莱纳并不温吞调情,直接放松喉管做了几个深喉,舌头灵活地在男人的龟头和马眼上舔舐戳刺。很快,在莱纳的殷勤侍奉下,只觉得口中的性器不断胀大,甚至尝到了男人性器分泌出来的微咸腺液。

果然,奥德赛适时地叫停了莱纳的动作:“坐上来。”

莱纳擦去嘴角的水渍爬到奥德赛身上,一手搭在男人肩头,一手扶住男人的性器,面朝着男人一点点坐了下去,直到整个性器完全没入自己体内。

所幸莱纳刚才已经自慰过,后穴中早已湿滑,整个过程并不费力。而且即使莱纳要求伺候,除了有时逼着oga发骚求欢、欣赏oga骚浪下贱的模样外,在真正的性事上奥德赛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比起刚才的自慰,甚至还省事不少。

莱纳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批烈马,颠簸不堪,高热粗壮的性器如凿子般一下下夯在体内深处,逼得莱纳高高仰起了脖子,试图缓解被入得太深的难受感。

但紧接着,莱纳只觉得左胸蓦然一痛,猝然喘息出声。他回过神,只见奥德赛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啃咬着自己左边的乳尖。

朱红的乳粒刚刚经历过莱纳自己的亵玩,如今已硬如石子,而后在男人牙齿不断搓磨下变得越发肿胀。

莱纳不知奥德赛今天想起了什么,为何偏偏对自己的乳尖这么感兴趣。吸、舔、咬、啃、嘬,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停用嘴玩弄着左边的乳尖,以至于到后来被男人玩得太久,胸口甚至觉得有些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而且男人今天做得特别磨人,次次都撞在莱纳的敏感点上,快感如浪潮般越积越多。但每当积累到快要决堤时,男人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在四周研磨,蜻蜓点水般掠过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在这种折磨下,莱纳只觉得每次快攀到高峰的时候又被生生打落悬崖,如此再三,饶是莱纳也觉得难受极了。那股求而不得的痒意似是沁到了骨头缝里,传到了每一寸皮肉,甚至蔓延到了指尖,迫切地想要解脱却只能在欲海的泥淖中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的眼神竟已微微有些涣散,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呆呆发愣,嘴微微张着,随着男人的撞击本能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奥德赛看着莱纳这个模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难受的不只是莱纳,对奥德赛而言也是一场考验。莱纳的后穴温软湿热,内壁一圈圈箍在男人的性器上,仿佛上千张小嘴在表面吸吮,好几次莱纳几近高潮,差点儿让奥德赛把持不住,都是凭着意志力才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今晚有大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

奥德赛拨弄了几下被自己亵玩得红肿的乳尖,见莱纳毫无反应,于是又轻轻撸动了几下oga被阴茎环限制、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引得莱纳浑身轻轻颤抖。

奥德赛偏头咬了一下oga的脖子,轻嗅着皮下掩藏着的腺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花香:“别急,马上奖励你。”

说完,奥德赛取下扣在oga性器根部的阴茎环放在一边,随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小环,借着反射的隐隐流光看到上面似乎还刻着小字。

奥德赛一边拿酒精在oga的左乳轻轻擦拭着,一边继续用力顶撞,再次陷入情欲漩涡的oga神智昏沉,除了攀在男人身上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自然也顾不得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随后,奥德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力撞击着oga甬道中的敏感部位,很快把oga再次送上了高潮。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再坏心眼地打断,而是趁热打铁,逼得oga直接射了出来。

经历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oga的这次射精格外漫长。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

攀在男人身上,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仰着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迟滞。

而就在oga射精的一刹那,奥德赛眼疾手快地捉住被自己炮制许久的乳尖,将圆形小环的开扣打开,针状一端猛地刺了进去。动作之干净利落,以至于oga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轻轻擦去滚落的几滴血珠,奥德赛又细心地给oga抹好消炎药,然后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只见oga白皙匀称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而左侧的乳尖经历过长时间的折磨和刚刚的穿刺难免红肿,宛如朱果点缀在皑皑白雪上,别有一番风情。

但最令奥德赛心动的还是乳尖上那挂着的圆形小环。银色的流光配着白皙的肌肤和红艳的乳粒,色彩碰撞间的靡丽晃得让人心醉。尤其是那银环上奥德赛还特意命人刻了自己的名字,而这种带有标志性和归属性的装饰品如今牢牢地嵌在了莱纳的身上,让奥德赛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奥德赛眼眸深沉,抬手摸了摸oga的侧脸和耳垂,也不管oga此时是否能听见,俯身在oga耳边低语,雨后泥土的清冽之气将花香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我会放你出去,但无论你飞得多远,永远记住,你是我的。”

“中午好,莱纳中尉,抱歉在午休时间点打扰到您,这是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少将批阅,还望您能转交给奥德赛少将。”

莱纳冲士兵微微点头,“应该的,你辛苦了。”

士兵将报告发到莱纳的光脑终端上,向莱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

莱纳在光脑中扫了一眼新接收的文件,加了密,而自己显然没有权限。

莱纳犹豫了一会儿,若说别的边星便罢了,但有关卡萨星的消息,自己的确很想知道。莱纳决定先强行破译一下试试,若是实在不行……也终归有其他办法能间接知道。

上手后莱纳发现,这文件的加密虽然真的很复杂,对他而言其实也不难,但关键在于破解这个加密,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而眼下的时间显然有些不够了——紧急文件在传递途径中,经手的每个人根据军衔身份的不同都会设有时限记录,以防有人借此做手脚,而莱纳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

莱纳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不得已停了手,把文件加密恢复成原样,匆匆赶往奥德赛少将的办公室。

待站在少将的办公室门前,看着紧闭的屋门,莱纳刚要敲门的手蜷缩了一下,刚刚的从容中难得地带出了几分犹豫,脑中思索了一下一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迟疑了片刻,还是敲上了门。

规律地三下节奏,重复至第三遍时,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进。”

莱纳推开办公室门,进去的一瞬间抬眼扫了一下办公桌后的男人,果然,虽是一身板正的军装,但衣领处的凌乱和褶皱充分说明了男人刚刚穿上还未来得及整理,周身散发的气场也无处不提醒着被人搅了清梦的不悦。

莱纳匆匆一瞥后及时低头,带好门并敬了一个军礼,“很抱歉在您午休时间打扰到您,刚刚有一份来自卡萨星的边防报告,需要您及时批阅。”说着莱纳操纵着光脑将文件原封不动地传到了少将的终端上。

奥德赛少将着光脑中的军报,偌大的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就在莱纳想着或许这次男人并没有兴致,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的时候,男人用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了几下桌面,“军报是紧急军报,但对于你在午休时间打扰我一事,我依旧是十分不高兴。”说着,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对于跟了他四年的莱纳而言,是再清楚不过的信号了。

看见熟悉的手势,莱纳不由得呼吸一滞,但也想着果然如此。要想指着哪天这个男人没有兴致,那可真的是好比星际到了末日。

不过此刻而言这也未尝不是个好事,毕竟性事过后的男人会比较好说话,而且往往会在细节处显露一些端倪。

莱纳伸手摸到自己领口的纽扣,从上而下一颗颗解开,虽然动作无比熟稔,但指尖中仍暗藏着几分不自然和扭捏。直到脱的一丝不挂,莱纳把脱掉的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笔直的跪了下来,头微微低着,作出的姿态是完全调教好的十足的恭顺。

少将靠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了整个过程,直到莱纳跪下后,他再一次拍了拍大腿:“过来。”

听到命令,莱纳伏下身子,跪爬着朝男人走去。莱纳身体白皙如玉却并不瘦弱,浑身上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自后背到臀部的紧实线条在爬行中以一种优美而规律的节奏起伏着,性感得赏心悦目。

莱纳来到了男人左手边跪好,轻轻唤了一声主人。少将伸出左手覆在他的头顶上摸了摸,“很乖,继续吧。”

莱纳应了声是,便从男人微微转身留出的空隙间爬进了办公桌下,然后埋头用嘴去解男人的腰带。果然,男人看着面无表情,胯下却早已鼓起了一大团,带着炙热的温度,似乎隔着布料都能烫到手指。

莱纳熟练地咬开拉链,那个堪称凶器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虽然之前早已见过这个凶器无数次,更深入地接触也做了无数次,但莱纳此时依旧在心里唾弃着它的变态。他不了解其他alpha在性能力上究竟是什么水平,但他觉得,奥德赛的性能力实在是过分优异了,当真无愧于他3s级别的体质。

然而这都仅仅是心里的想法,与此同时,莱纳面上却扬起了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带着几分刻意表现出来的妩媚,却也意外地勾魂摄魄。

若是他平日里的同僚见到他此时这个笑容,只怕惊的下巴都会脱臼,毕竟工作上的莱纳是出了名的清冷板正。

男人看着莱纳讨好的笑容,眼中的情欲一下子浓重起来,宛如酝酿着风暴,下一秒就可以把眼前的人吞吃干净。

莱纳看着男人眼中的神色变幻,一只手撸动着肉刃,另一只手揉搓着根部的囊袋,对于怎么让面前这个男人舒服,莱纳的经验早已十分丰富,眼下这些刺激,舒服是舒服的,但太过轻微,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胃口——这不过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眼见着男人眼中越发漆黑,隐隐有危险的流光,莱纳识趣地张嘴,温顺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过于硕大,纵然吃过无数次,每回刚开始的时候都难免有些不适应。莱纳微微停顿了几秒,接着收好牙齿,慢慢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吞吃着男人的肉棒,直至吞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是一时半时真的吞不下去了。

嘴里完全充满了雄性的气息,莱纳轻轻换了一口气,开始尽可能快地摆动脑袋吞吐着,舌头技巧性得围绕着嘴里的肉棒打转,描摹着上面突出的筋络,并时不时地用舌尖戳弄着龟头和马眼。至于剩下的一半,莱纳则在吞吐的同时用双手快速撸动着,保证男人的整个性器都得到了全方位的服侍。

男人则是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赤裸跪在他双腿间卖力吞吐的青年,好似热切下贱的妓女拼尽全力讨好挽留淡漠不屑的恩客——只是那胯间越来越兴奋的性器诚实地说明,男人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不为所动。

如此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莱纳的体力逐渐流失,可嘴里男人的肉棒却只是越来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为了自己能早些休息,莱纳早就研究出一套策略了。

之间莱纳越加放低了几分身子,然后放松喉管,做了几次深喉,让男人的性器尽可能多地进入到自己的嘴中——深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无论做多少次莱纳都习惯不了,尤其男人的性器还格外的粗大,宛如一根大铁棍生生往脆弱的喉头撞。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男人的喘息顿时粗重了很多,一只手按在了莱纳的脑后,说了句“忍着”,便开始挺着性器不管不顾地冲刺。

喉头的软肉一次次受到猛烈地撞击,喉管也被一次次撑开,不可避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让莱纳作出干呕的生理反应,但这却更加取悦了施暴者,莱纳感受到嘴里的性器更加兴奋了,甚至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奥德赛低头看着乖顺地埋在自己腿间,承受着自己粗暴抽插的oga,脸已经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得变形,眼睛在频繁地撞击中溢出了生理泪水,眼角更是泛起一抹绯红,只让人升起更大的施虐欲和破坏欲,把他折腾地更加凄惨,最后只能哭泣求饶。

就在这时,这个oga还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充满了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迷失在林间的小鹿,纯真懵懂。男人知道这是莱纳刺激自己的小手段,但还是闷哼一声,将莱纳的脸彻底按在了自己胯下,开始射精。

面对迟来的射精,莱纳开始大口吞咽着,直至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待男人拔出去后,莱纳先是抬头冲着男人张嘴,展示自己已经全部吃了下去,然后上前用嘴给男人清理,先是吸干净马眼里的余精,然后把男人的肉棒从头部到囊袋全部舔吃一遍,最后帮男人整理好裤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男人依旧是那个正襟危坐的少将,只有浑身赤裸的莱纳透着淫靡的气息,反映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奥德赛看着跪在地上微微喘息的莱纳,oga虽然已经在军队里历练了将近两年,但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是细腻的瓷白色,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让他那原本白到发光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虽然为了在军队做事oga早就打了强效抑制剂伪装成beta,但此刻仍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冲破抑制剂的重重阻碍散发了出来,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奥德赛感觉自己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但到底忍住了。他用军靴的鞋背轻轻掂了掂oga腿间已经抬头的性器,调笑道:“给别人口就兴奋了?真是淫荡。”

然后奥德赛扫了一眼莱纳,语气不容置喙:“今晚带你去‘流光’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你爽。至于现在,你最好是忍住了。”

莱纳平复着呼吸应了声是,他的体质本身就注定比一般oga更加敏感,加上在这个男人手中四年多的花式调教,在性事上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撩拨,他的身体便能迅速进入状态。

一开始莱纳为此感到十分的不甘与羞耻,但到如今,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各种命令套路,他也基本都摸出了门道。

但听到去“流光”时,莱纳还是一顿。奥德赛几乎每一两个月都必定会带自己去那里一次,另外,每次奥德赛军队有任务要出差公干前,必定要带自己去一次。

莱纳垂着头,心里却在算计着时间,这次距离上一次去才将将三个星期,那是不是说明,这次卡萨星需要让奥德赛前去出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