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拷问()/“看你这么有精神,那就没必要怜惜你了。”(2/2)

这种鲜明的对比无论多少次莱纳都难以适应,像一根刺一样狠狠扎在心头,他敛了敛眼眸,看向地面,一语不发。他知道自己刚刚违抗了男人的命令,闯了祸,静等着男人对自己的发落。

奥德赛看着垂目不语的莱纳,目光落在了那被咬破的唇瓣上。虽然身体上的性欲暂时得到了满足,但莱纳刚刚表现出的不驯服依旧让他十分不悦。

最近边境基本安定,没有什么战事发生,这让奥德赛难得有了一个较长的假期。于是刚刚过去的半个月里,奥德赛每天都要对莱纳进行各种调教。从指令的含义到姿势的标准,再到各种性爱的技巧,奥德赛拿出罕见的耐心一点点地对莱纳进行打磨,意图把莱纳调教成与自己适配、满足自己私欲的专属奴隶。

本以为依照莱纳倔强的脾气,这个过程可能并不顺利,但不成想莱纳竟是异常地乖顺,除了签契约那天的消极反抗外,最近这些日子莱纳都安安静静,不,或者不应该说是安静,应该说是沉默,甚至死气沉沉。

无论怎么琢磨莱纳,让他执行怎样羞辱的指令,摆出怎样羞耻的姿势,莱纳都一一照做。那些性爱技巧也都依照奥德赛的指导一一记下,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又好像是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人,只知道沉默地按照程序指令办事,没有思想,没有情感。

哦,也不完全是,只有在对莱纳身上用诸如按摩棒、跳蛋之类的道具时,或者用各种手段把莱纳逼到高潮时,才能在莱纳的眼中看到明显的抗拒和挣扎,一如刚才,通过咬住唇瓣拒绝发出呻吟的方式,进行消极地抵抗。

可是奥德赛就爱看莱纳被迫沉溺在情欲里不得挣脱的模样。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一种彻底的征服。

虽然莱纳这些日子总体而言很是配合自己的调教,但奥德赛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真的降服这个oga。

每次情事结束后,一身狼狈的往往都是莱纳,但莱纳的眼眸从来都是淡漠、冷静甚至自持的,没有一丝情动的模样,甚至连信息素都吝啬到不肯释放一点。相比之下,在莱纳身上发泄欲望的自己反倒好似跳梁小丑,着迷于莱纳的身体不可自拔。

他要将莱纳拉下情欲的泥淖,接受并沉迷于自己带给他的快感,最后变成求着自己调教他、使用他的骚货。

奥德赛盯着莱纳,若有所思,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下去清理一下,今天晚上带你去‘流光’,好好治一治你这不张嘴的毛病。”

首都星的夜晚永远是灯红酒绿,贵族们的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今晚是商业酒会,明晚是慈善晚会,尽是寻常人想不到的奢靡。

水晶大厦位于首都星的最繁华的街道上,因其外表覆满来自边远矿星的蓝水晶砖版,故而有了这个俗称。物如其名,内部全部沿用高档的装潢,是首都星最有名的豪华酒店之一。

流光俱乐部就设在其中。“流光”是专门为上层圈子打造的俱乐部,往来会员大多是贵族子弟、政界名流或者商场大亨,为这些人提供各种各样的娱乐服务。喜好风雅的可以在这里与合作伙伴喝一杯咖啡,品一杯茶,听着乐曲商议项目;而喜好花样的在这里同样可以得到很好的满足。上层圈子向来是龌龊事的聚集地,表面上一派正经,背地里却有特殊癖好的大有人在。流光俱乐部很贴心地考虑到了这些,为此专门开辟了一方特殊的会员区,为这些人提供相应的服务。

奥德赛也是流光俱乐部的常客,而且还是高级会员。这一点莱纳从他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专属通道、甚至在流光还有自己的长期包间就能看得出来。莱纳自小生在公爵府,虽说家教甚严,平日里也深居简出,但对上层圈子里这些人的所做所为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莱纳从未去过流光这种类似的俱乐部或者会所,但自打他进来后稍微一打量,便清楚这是个什么所在,心中顿时升起抵触和厌恶之感。

好在奥德赛没有带莱纳去社交区域活动,直接领着他去了自己的固定包房。奥德赛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跟进来的莱纳,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莱纳刚刚脱完衣服在奥德赛手边跪好,包房的门便被随意地敲了两下,然后迈尔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哥,你终于想起来过来玩了,可想死我了!”说完,一点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瞟了一眼莱纳,冲奥德赛挤眉弄眼,“哥你可真会挑时候,是不是听说今晚有表演,特意过来看的,顺便带新收的美人涨涨见识?”

不得不说,迈尔这个一根筋的脑袋今天终于将奥德赛的意图猜对了大半。奥德赛没回答,只是问道:“怎么,今天你这里又有什么表演?”

迈尔一脸神秘:“今晚是我这里的头牌夜莺上台表演,所以今晚来的人格外得多。哥你一会儿要不要去楼下现场看看?我给你安排个僻静的座位。”

奥德赛交叠着双腿,抬起一只手挠了挠莱纳的下巴:“这里一样能看投影,我就不去了。奴隶还没调教好,带出去给我丢人。”

迈尔打量了一下跪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莱纳,扫过那张艳丽的脸时,心中依旧闪过惊艳之感,一如当时在拍卖会场上的感觉。但他明白莱纳已被奥德赛买走,注定与自己无缘,于是迈尔压下了内心的悸动,提议道:“如果哥你同意的话,不如把他留在我这儿几天,让我这里的顶级调教师好好教教他,等教好了我把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奥德赛同意的话,自己还能顺便多看几天美人,一举两得。

奥德赛觑了迈尔一眼,就迈尔那点儿小心思,全都明晃晃写在了脸上。奥德赛微微皱眉,摆了摆手:“不用。我要亲自调教。”

迈尔走后,奥德赛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抬手扳过莱纳的脸颊,细细打量,声音低沉:“你这张脸,还真是勾人。”

说完,奥德赛打开了投影,淡淡道,“正好一会儿有表演,跟着好好学学,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虽然是虚拟投影,但却是采用了3d立体成像,而且画质极其细腻,与亲临现场观看的效果几乎一般无二。表演马上开始,如今台上是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正在做表演前的最后准备,包括检查设备,准备道具等等。

只见他们从台下搬上来两根银色的钢管,分别竖立在舞台的左侧和右侧的位置上,在两根钢管中间则系了一根绷直的麻绳,离地面大概有半人多高。同时还准备了软垫、一个小立柜等等东西。

很快,随着灯光乍亮,一名光鲜亮丽的少年缓缓登场。少年看年龄不过二十左右,身量纤细,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端得就是艳丽无双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只见他一登场,下面的观众便发出阵阵喊叫,夹杂着许多下流的口哨声。少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甚至还弯了弯眉,俏皮地眨了眨眼。

主持人适时地开始介绍:“流光的常客们想必都认识他,没错!他就是夜莺,是我们流光人气最高的头牌,今天将由他为大家献上一段表演助兴,希望来宾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主持人退下后,夜莺妩媚地笑了笑,抬手一打响指,音乐随之而起。爵士乐节奏活泼情感浓烈,现场的氛围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夜莺用桃花眼向台下夹了夹,随着音乐开始跳舞,扭腰摆臀,动作暧昧,姣好流畅的身体线条暴露无疑。

莱纳本以为就是一场献舞,只不过性暗示的意味浓重了些而已,却不想随着夜莺一个轻盈的转身,他抬手脱去了上身的黑色皮夹克,远远地甩到了台下。紧接着就是长裤,衬衣,最后连内裤也脱了下来,轻笑一声甩到了台下,引发了台下一阵剧烈的骚动。

然而这并不是终结,一丝不挂的夜莺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大开大合地随着音乐进行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是赤裸裸地挑逗,引得台下发出阵阵下流的调笑。夜莺并不予理会,再一次转身后,舞步轻盈地绕到了台上矗立的一根银色钢管处,纤纤玉手轻轻抚摸过钢管的外表,好似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紧接着,他一个借力轻轻一跃,整个人凭借手臂和腰腿的力量横挂在了钢管中间的位置上,开始合着音乐悬空进行舞蹈,做出各种火辣而勾人的动作,腿间隐秘之处甚至因此而若隐若现,哪怕仅仅是虚拟投影,也能感到香艳至极。

这是莱纳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色情表演,整个人被完全震惊了。少年在台上的两根钢管之间旋转游走,好似一只灵巧的鸟儿在丛林间玩耍游戏。

但这究竟不是静好的丛林,而是靡乱的声色场。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暴露自己的肉体任人观赏取乐,驾轻就熟地应对着不怀好意的调笑,这完全冲击到了莱纳的认知。他不知少年心中作何思量,但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混合着不甘、愤怒、怜悯等等各种情绪。

很快,夜莺有些累了,在一个优美的落地中结束了献舞。但这却并不代表表演的结束。

只见他跨坐在了半人高麻绳的一端,绷直的麻绳被压得微微弯曲,也因此狠狠地勒入了夜莺的下体中。夜莺稍微喘息了一下,便开始微微前后摆动腰肢,来回磨蹭。

粗粝的麻绳带着毛刺在他的下体来回摩擦,本就在刚刚一番激舞中半勃的玉茎很快便完全勃起。莱纳这才注意到,夜莺的性器根部并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蚌般的阴阜。原来夜莺竟是一个罕见的双性oga。

随着夜莺的来回磨蹭,情欲似乎也被调动了起来,原本如玉的小脸面带潮红,身体也逐渐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夜莺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开始沿着麻绳缓缓向前走,如儿拳般硕大的绳结依次划过性器根部和阴蒂,喂进了早已溢出淫水的花穴里。

夜莺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敢多做停留,很快又把那颗绳结吐出。吐出的绳结擦过会阴,再次喂进后穴里。等绳结终于划过臀缝得见天日,表面早已被完全打湿,原本挺直的细小毛刺吸饱了水液驯服地贴在绳结表面,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两根钢管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却足足有十余个这样的绳结。夜莺如法炮制,将它们一个个喂进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淫水对它们进行修饰和打磨。等夜莺终于走到另一根钢管时,因为中间潮喷了两次,体力早已消耗了大半,整根绳子也都披上了一层水光。

夜莺在台下众人的戏谑和哄笑中缓缓从麻绳上站起,坐在了准备多时的软垫上。他冲着台下中央,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下体香艳旖旎的景象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阴阜是被麻绳磨得一片通红,尤其是两片阴唇已然成了殷红色,甚至微微有些肿胀,可见刚刚收到了怎样的苛责。但豁着小指大小的阴穴却仿佛流口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液,染得整个阴阜都是一片晶莹的水光,甚至连后穴也不断收缩着,仿佛蠕动的小嘴儿,叫嚣着把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填满、占有,好好教训一下这两只不知廉耻的穴眼才好。

而夜莺也明显这么做了。

只见他从一旁的小立柜中拿出两只硕大的按摩棒,有儿臂般粗壮。这种型号让它们看起来不像是调情玩具,而更像是一种刑具。夜莺却不以为意,将它们捧在手中挨个舔湿后,便伸手剥开肥厚的阴唇,将按摩棒分别插进花穴和后穴中,仅留了一小截尾端露在穴口之外。而后,他摸索到了放在一旁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随着夜莺发出一阵甜腻而短促的呻吟,只见穴眼中的两根按摩棒飞快地颤动起来,坐得较近的观众甚至隐约能听到马达运转的嗡嗡声,可想而知里面的穴肉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适应过最初的快感后,夜莺呜咽着伸出手,握住插在花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尾端,开始不断抽送起来。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夜莺的呻吟也愈发高亢婉转,听得人酥到骨子里。那纤瘦莹白的腰肢也扑簌簌地颤抖着,圆润饱满的雪臀不住地左右摇晃,淫荡骚浪的模样只怕圣人看了也难以自持。

所以很显然,在这个声色场中沉沦的不止是夜莺一个。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台下很快传来了阵阵口哨声和调笑声。

“小母狗,按摩棒干得你爽不爽?这么喜欢按摩棒,改天哥哥请你吃大鸡巴。”

“小骚货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看来这个骚货很喜欢前后都被插满的感觉啊。”

“下次我和好哥们一起来点你,哥哥们带你玩双龙好不好?”

“不愧是夜莺,这小嘴儿也太会叫了,妈的,我都快被他喘射了。”

“哪天我一定要点一次夜莺,然后射满他三个洞!”

“快看快看,小骚货要高潮了!”

只见软垫上的夜莺随着一声尖叫,直直地扬起脖子,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前端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开始射精,花穴和后穴则肉眼可见地抽搐着,死死地咬住了埋在体内的按摩棒。但训练有素的夜莺不顾正在高潮的身体,依旧用两只手握住按摩棒的尾端来回抽插,将它们撞向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的同时,大股淫液随着抽插的间隙不断地从两个穴眼喷溅出来,仿佛没关好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往外倾泻着涓涓水流。

随着情潮的逐渐平复,夜莺坐在坐垫上急促地喘息,同时一点点把两支按摩棒从两只穴眼里拔出。按摩棒拔出的一瞬间,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两只饱经摧残的穴眼似乎合不拢了,豁着樱桃大小的嫣红肉洞,随着夜莺的喘息不断翕张着,汁水淋漓,甚至连带着空气中都隐隐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夜莺把按摩棒随意地扔在台上,湿淋淋的按摩棒在地板上骨碌碌留下一路水痕。然后他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般沿着圆形舞台的边缘缓缓前行,近距离地向台下的看客们展示着自己情潮过后的身体。离得近的人甚至在夜莺爬到他们跟前时一边猥琐地淫笑,一边抬手摸向夜莺赤裸的身体,或是拧一把乳尖,或者揉一把玉茎,或是干脆掌掴一下那浑圆的臀瓣,有时甚至戳弄一下隐秘的穴口。等夜莺爬完一整圈后,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

至此,整个表演才算正式结束,主持人适时地上来致词:“刚刚夜莺的表演堪称精彩绝伦,希望在坐的众位客人也能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现场的气氛被夜莺这一场表演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随着主持人的谢幕,台下原本还衣冠楚楚的人们纷纷撕下了伪装,开始无尽的狂欢。很快,大厅内便到处充斥着白花花的肉体,富丽堂皇的大厅刹那间变成了属于魔鬼的淫窟。

投影戛然而止,对于后面即将上演的乱交,奥德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不得不说,夜莺不愧是流光的头牌,表演中轻轻松松就能激发起人们的性欲。但对奥德赛而言,却也不过如此。

若是把夜莺那张脸换成莱纳……奥德赛舔舔嘴角,性器以奇异的速度迅速硬挺了起来。

“刚刚夜莺的表演你都看见了吧?”奥德赛淡淡地询问跪在一旁的莱纳。

听到奥德赛的提问,莱纳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一秒从沙发旁的小柜子中取出一个假阳具,扔到了莱纳眼前:“前面那些比较麻烦,你就直接从最后一个表演开始吧。”

虽然男人的每一个字莱纳都听得懂,但拼凑在一起后,莱纳消化了半天才迟钝地理解了其中的涵义。莱纳倏然抬头,正与奥德赛的目光对视,不同于男人眸中的暗沉无波,莱纳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看见莱纳没有动作,奥德赛沉下脸,声音发冷:“怎么,是没听懂,还是这个假鸡巴的尺寸不能满足你?”

这个假阳具虽不算是大号,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若是通了电在人身体里抽插起来,势必能让人欲仙欲死。

而奥德赛明知莱纳不是这个意思,却硬要这么扭曲,语言中羞辱意味浓重。

莱纳依旧没动,奥德赛也不急,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莱纳缓缓俯下身,捡起了那个假阳具,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看见莱纳的动作,奥德赛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莱纳跪爬到他正前方的地毯上:“开始吧。”

莱纳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感受着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脑中回想着刚刚淫秽的表演,看着被自己攥在手里几乎有些变形的假阳具,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直愣愣地往自己的后穴捅去。

假阳具尚未触碰到后穴,便被端坐在上的男人打断了:“怎么,是想把你自己玩得鲜血淋漓吗?”纵然oga是天生的性爱享受者,但这么暴力行事的话也难免不会受伤。

“既是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过来。”

说着,奥德赛招手,让莱纳来到他跟前。奥德赛接过那个假阳具,俯身把它矗立自己左前方在地上:“这些日子怎么给我口的,怎么伺候它,把我教给你的技巧好好练练。”

莱纳眼眸微敛,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死死地盯着那个假阳具,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但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遵从着男人的话语顺从地俯下身,用唇舌去侍奉那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仿生材料的皮革味瞬间盈满了呼吸之间,不是很好闻。莱纳上下摆动脑袋按照男人的标准机械地吞吐着,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从奥德赛的角度来看,这实在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oga浑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上半身压得极低,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侍奉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同时因着这个姿势,oga的下半身不得不高高翘起,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和白皙饱满的臀部,甚至隐约可见两个臀瓣中间的粉嫩穴口。

尤其眼前这个oga是莱纳,这更让奥德赛性奋,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莱纳太安静了,哪怕在做这种淫荡的事,却仍是一脸冷漠,像一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实在有些败兴。

他要击破莱纳坚守的最后的坚持,让他真正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下一瞬,莱纳眼眸蓦然睁大,被假鸡巴塞满的口中溢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原来男人就着莱纳这个姿势,将手指塞进了莱纳的后穴里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并且次次都恶劣地戳弄到莱纳的前列腺,指尖在上面灵活地搔刮揉按,当作玩具一样把玩。

直接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逼得莱纳喘息逐渐粗重起来,脸上也渐渐染上一层薄红。莱纳下意识想咬住嘴唇,牙尖却刺进了假阳具里。嘴被强行撑开让莱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尽可能压低嗓音,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等男人终于抽出手指时,莱纳的后穴已经彻底湿透了,并且随着男人的抽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人的手指上更是挂着许多淫液,甚至还拉着长长的银丝,摇摇晃晃地连接着那口蜜穴。

对此,男人只是不甚在意地在oga光裸高翘的臀瓣上随意地蹭了蹭,羞辱道:“一根假鸡巴而已,舔得这么有感觉?”

“现在把它插进去,自己动。”

莱纳平复了一下呼吸,喘息着转过身,面向奥德赛跪立起来。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假阳具则被重新矗立在身下,饱满圆润的顶端直指刚刚被男人把玩开拓过的穴口。

莱纳眼眸垂敛,对准了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这跟假阳具的尺寸虽不及奥德赛,但表面上缀满的凸起也很是熬人。莱纳眉头微蹙,终究是把它完全吞吃了进去,只余下尾端的囊袋部分抵在臀瓣上。

而他堪堪坐下,尚未适应体内的这根巨物,端坐在上的alpha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动开关,引得莱纳发出一声闷哼。那根假鸡巴在穴道内高速地震动着,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了肉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浪又一浪地袭来。

看着跪坐在地上,插着假鸡巴却一动不动的莱纳,奥德赛明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仍恶劣地催促道:“快点,自己动。”

莱纳缓过劲后,咬了咬牙,开始就着跪立的姿势摆动腰身上下起伏。高速震动的假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在那口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嗡嗡的电动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

奥德赛则当真如同看表演的看客一般,甚至还自己斟了一杯红酒,时不时浅饮几口,然后偶尔点评几句。

“这个姿势看不清楚。看到刚刚夜莺怎么表演的吗?坐在地上,腿分开,你用手握着它动。”

莱纳顿了一下,伏在地上的双手深深地抠进了地毯里。在奥德赛的再次催促下,莱纳终于还是动了。他就着插在身体里的假阳具变换了姿势,缓缓坐在了地上,劲瘦白皙的双腿呈型分开在身体两侧,将双腿间的风光尽数展现在alpha的面前。

oga的玉茎粉白,因为刚刚这一系列的刺激,如今已经完全勃起。后穴则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仅露了一个睾丸形状的底座在外面,撑出了一个嫣红的肉洞。而oga本人也因为这羞耻的姿势,浑身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眼尾处更是浮现两抹绯红,勾人魂魄。

在奥德赛的命令下,oga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开始一下一下抽插,深深地捣进身体深处。

“另一个手也别闲着,拧自己的乳头。”

“再快一些,往你的骚点上撞。”

“很舒服吧,叫出来,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oga沉默地执行着这些淫秽的指令,让他拧乳头就拧乳头,让他摸阴茎就摸阴茎,让他插后穴就插后穴。只有在声音上,莱纳死死地咬紧牙关,至多只有几声闷哼,眼见着嘴唇都被咬出了斑斑血痕,那些放荡销魂的叫床是一声也没有。

奥德赛看着莱纳,眼眸微冷。他把假阳具的震动猛然推到了最高档,只见坐在地上的oga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生生被这强烈的刺激送上了高潮。oga像一只濒死的白鸟,高高地扬起了脖颈,腿间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看着高潮之后坐在地上喘息的莱纳,奥德赛抬脚踢了踢oga疲软下来的玉茎,嘲弄道:“这不是很有感觉吗,装什么贞烈呢。”

奥德赛抬手,抽出仍插在oga后穴中高速运转的假阳具,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淡淡道:“刚刚你的表现让我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玩具,那就不用它了。”

说着,奥德赛拿出一个小瓶,拨开瓶盖怼在莱纳鼻下,强迫莱纳吸入了好几口,这才将瓶子收起,重新端坐在沙发上:“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我亲自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