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磊觉得刘成虎适应得比他想象中要快很多。
就单论厨艺,刘成虎刚来的时候是不太会用天然气和其他比较现代化的烹饪设备的,再加上他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至少何磊这种从小挑食到大的家伙没吃出什么毛病,甚至觉得味道很惊艳。
在何磊埋头炫饭的时候,刘成虎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吃饭的样子都牢记在脑海里。
毕竟对下厨的人来说,食者专心致志地享用他所烹饪的佳肴,是一种极大的赞美。
何况是做给心爱的人吃。
何磊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叫刘成虎时,餐厅客厅都空无一人,电视屏幕上还放着随机选的影片,正播到不知所云的情节。
“叔叔?”
没什么原因,何磊下意识就这么叫了。
他靠近主卧,门虚掩着,刘成虎似乎坐在床边。
“怎么啦?”
何磊推开门。
而床角的刘成虎一把扯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
“嗯?”
何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掀开刘成虎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刘成虎全身上下紧裹着一条蕾丝开背短裙,胸口处没有遮挡,肥硕的奶头将布料顶出两块圆圆的轮廓。情趣内衣下是一双黑丝,红吊带在他圆弹的大腿处勒出鼓鼓的肉痕,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刘成虎紧并的双腿,他不敢直视何磊,只是局促不安地唤道:
“磊、磊磊、”
他看不到何磊一脸大受冲击的表情。
他想的很简单,就是让何磊开心。
这套装扮是从何磊房间的18禁杂志上买到的,他想他可能会喜欢。
毕竟杂志上全是像他这样的大胸大屁股男人。
何磊不由分说架起刘成虎的双腿,一抓便把丝袜扯出几条口子。
妈的,谁教他的,还穿的开档丝袜?
丝袜边带交叉箍在刘成虎的肉屁股上,而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骚肉的肥穴,而是一团毛茸茸的人造兔尾。
而那球状兔尾还不知好歹地耸动着,刘成虎马眼分泌的体液把裙摆都浸湿了。
何磊的气血从腹部上涌直冲大脑,鸡巴硬得像枪。
刘成虎保持着仰倒的姿势,一双湿漉漉的小熊眼睛直勾勾盯着何磊,张口微微喘气。
而他的手心里,还攥着一个小遥控器。
穴口溢出肠液,濡湿了毛绒兔尾,何磊夺过遥控器,毫不留情拉到最大档然后丢到一边,左手插进刘成虎的口腔,右手捉住兔尾往里狠推。
“唔、呃、嗯、”
来回插了两下就算预警了,何磊薅住刘成虎的发根,扯下内裤挺挺操进他的喉咙。
刘成虎被捅得眼冒金星,抓着床单被迫跪爬在何磊面前,尾巴肛塞在后穴内疯狂震动,刘成虎眼泪汪汪地给何磊口交。
“加油吃、想喝精液就努力、”
何磊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浑身带上无形的威压,使刘成虎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的胯下,骚穴湿的一塌糊涂,腿也软得要命。
他喜欢这样暴力的何磊。
不知操干了多久,何磊掐住他的后颈,将精液直顺射进他的喉咙,刘成虎被精骚味呛到,却本能地往下吞咽。
“天生的公狗,嗯?”
何磊弯腰托起刘成虎神志不清的脑袋,正反狠扇了他两巴掌。
后穴已经泛滥成一片汪洋,大屁股压着肛塞被振得骚肉乱颤,奶头蹭着情趣内衣痒得令人抓狂,此时此刻的刘成虎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看到的淫乱场面,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心甘情愿成为何磊身下的奴仆。
“啊、啊、”渴求的涎液从刘成虎的唇边滴落,他的甬道空虚得要命,他想让何磊彻底填满他,用精液浇灌他整个的身体和大脑。
“会摇尾巴吧?想要什么就求我啊。”
何磊的指甲拨开他胸口的布料,搔刮过刘成虎仿佛要滴出奶汁的乳头。
刘成虎两手撑在床面,才没有栽倒。
他迷茫又焦躁地望着何磊,眼底是无边的欲火。
“磊、磊磊、我、”
“叫爸爸、”
天哪。
刘成虎觉得真是疯了,面前的这个家伙小了自己整整二十岁,居然让自己在床上叫爸爸。
刘成虎抿起粘腻的双唇,何磊一动不动站在他面前,投下的阴影和粗大的鸡巴,以及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他的理智蚕食殆尽。
“爸、爸爸、”
“说什么?没听到啊。”
何磊罩在了他身上。
“爸爸、”
刘成虎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爸爸在呢、乖儿子、想要什么、”
何磊扒下了他薄得像纸片一般的黑裙,舌头舔上他的奶头,嘬吸着撩起裙摆,抚摸着刘成虎被丝袜包裹的大腿。
“想被爸爸、被、”
“说出来——”
何磊的手捏着刘成虎的大腿肉,不轻不重。
“被鸡巴草、”
欺负刘成虎就像磕了致幻剂,令人无比上瘾。
“被谁的鸡巴草、”
“被何磊爸爸的鸡巴、大鸡巴草、”
何磊两指一挖,啵地一声把肛塞拔了出来。
“啊、啊、!”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了满是自己淫水的肛塞。
“舔干净、公狗、”
刘成虎乖乖用舌头卷去肛塞表面的温热体液。
何磊将他按翻,伏在他背上贴在他耳边捧起他的下巴。
“说想要爸爸的鸡巴操烂你的骚逼。”
刘成虎闻言,偏过头眼角飞红。
成倍的羞耻连带着对初尝事物的兴奋刘成虎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何磊求欢。
“好想、要、啊、求你快操进来好不好、磊磊、”
“叔、真的、受不了了、逼里痒死了、磊磊、”
“把磊磊的浓精射到叔的逼里、好不好、”
“叔求你了、好喜欢磊磊的鸡巴、”
“叔是磊磊的母狗、把精子灌到叔的逼里、叔给你生崽子、磊——啊啊!”
妈的。
好骚。
何磊把鸡巴草进刘成虎的肉穴时死死捂住了刘成虎的嘴。
他把刘成虎的头调整了一下,让他脸朝着衣柜旁的落地穿衣镜。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婊子样。叔叔。”
何磊半跪在床上,让刘成虎抬起头。
让他看着自己跪爬在床上像只受精交配的母狗一样,穿着喷满了白色精液的破烂黑丝,鸡巴被自己的侄子干得洋洋洒洒射在床单上,像代表投降的白旗一样被草得一甩一甩,褐色的大奶被侄子抓揉到红肿,满脸欲求不满的潮热表情,唇边还挂着侄子奖励给自己的精液,眼角生理盐水爽得四处迸溅,嘴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求爱语言。
何磊像是炮机,直干到刘成虎淫荡的肉穴红肿烂软到合不拢,流出汩汩莹白的精液,双腿瘫软,不住地颤抖,才心满意足地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抱着虚脱的叔叔去浴室清洁。
这一段时间,何磊过的很忙碌。
健身房最近购入了一批新设备,再加上开设了分店,找何磊约课的人增加了很多。白天的时候何磊基本上都泡在健身房上课,晚上下班回家刘成虎都做好了饭菜等他。不过,最近这几天,他逐渐好奇起刘成虎的行踪,他问起来的时候刘成虎都是秒回,除了超商和公园他还真想不到刘成虎会去哪些地方。他和刘成虎似乎关系已经很亲密,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入秋了,今天何磊的一个会员下午请假,所以何磊提前回家了。
大概四点多,何磊到家。
没人。
何磊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嗯?
何磊给刘成虎发了消息。
“去哪里啦?”
补上个可爱表情。
没有秒回。
或许在路上太吵了吧。
何磊虽然有些介意,但没多想。毕竟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一下,他也不太想动。
大概到了平时何磊快下班的点,他听到了指纹锁响的声音。
他走出房间,刘成虎刚好推门进屋。
刘成虎穿着件薄款白色衬衫,因为跑的气喘吁吁领口解开了,西裤妥帖把他臀部的轮廓都勾勒出来。
“啊、磊磊、你在家、”刘成虎很明显有些吃惊。
“怎么啦?背着我去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何磊打趣道。
他走上前吻了刘成虎,摸了把他的屁股。
“啊、没、找找工作、”刘成虎脱口而出,看起来很兴奋。
“嗯?”何磊愣了一下,没忍住,“你找什么工作?我可以养你。”
刘成虎摇头,“这样不对。”
“怎么不对了?你在家不就好了,不用工作啊。再说了……”何磊压着声音说。
他这个年纪不被骗就是好的。
“没事的、找不到就不找了、”刘成虎有些急急地盯着他,他看出何磊有些不高兴。
“……偶尔出去转转也没什么,”何磊停顿了几秒,“不过你自己要注意,我可不想你出什么事。”
“嗯、”刘成虎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何磊把目光投过去,伸手去拿。
刘成虎立刻飞快地转身抓起手机,往旁边一丢,结果碰洒了水,溅到何磊的运动裤上。
“……”何磊偏着脑袋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刘成虎跪趴在何磊叉开的双腿之间,肉臀把西裤勒的紧绷绷,敞开的衣领能看到褐色的乳粒擦着衬衫,他用纸巾来回蹭着何磊的裆部。
“别擦了……越擦越硬。”
何磊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拉下运动裤,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弹出来拍在刘成虎脸上。
刘成虎吞了吞口水,脸红了。
他扶着何磊的鸡巴,熟练地吮吸吞吐着,现在他的口活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即便是何磊这种阅人无数的,也被弄得很舒服。他很擅长吸和舔,而且他的喉管总是很紧致,深喉的时候能一下操到深处,再加上那种被欺负的可怜表情,哪怕是何磊都得赞叹一句这天赋。
“嗯、磊磊、射到脸上、还是、嘴里、”
何磊第一次见刘成虎时,绝对想象不出他以后会说出这种话。
何磊把精液全灌进刘成虎的口里,多出来的部分顺着脖颈滴进衣领。
刘成虎太顺从了。
这不是个好事情。
这样下去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何磊感到不安。
何磊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刘成虎除了会在饭点准时出现保证何磊一日三餐,其他时间人经常不见。
消息和电话回的也没那么勤快了。
而且,何磊可以明显感觉到刘成虎在做爱的时候,情绪不够。
不是缺乏兴趣,而是心不在焉,至少注意力不完全在他的身上。
但他没说,一直在观察。
直到一个月以后,他在上课时,刘成虎突然发了条消息过来。
【磊磊、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啦,想我了?】
【在家等你!】
何磊特地和学员解释了一下,拎上健身包赶回家。
刘成虎先给他倒了水,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卡。
“这个给你!磊磊、”
“这是什么?”何磊有些困惑。
这是一张银行卡。
“还你的!买手机的钱、还有住宿费、你转给我的、剩下的是给你的、”
刘成虎微笑着看他,像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何磊大脑宕机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我想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
“回家、”刘成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里不就是你家吗?
何磊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
“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赚钱?赚钱还我,然后离开?”
何磊的表情仿佛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两个月了、”
刘成虎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有些尴尬地笑着。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鸭子吗?”
何磊突然问道。
“啊、”
刘成虎被他的表情吓到。
“和我在一起是一种负担吗?”
刘成虎习惯性地往后退了一下。
“不是、磊磊、”
“觉得自己要走了很高兴,是吗?”何磊一把抓住了刘成虎的肩膀,又猛地放开,他瞪着刘成虎,眼睛眨也不眨,“和我做爱很痛苦,是吗?和上刑一样,是吗?”
“还是说觉得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很恶心?”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说出来,我一开始就会放你走,那天不是你先拉住我的手的吗?”
连珠炮似的追问砸向刘成虎,让他愣在原地。
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为什么何磊情绪如此激动。
何磊此时此刻,显出一种被欺骗的震怒,但他只是远远站着,没有表现出任何靠近刘成虎的意愿。
他在等,等刘成虎说点什么,随便说什么都好。
但没有。
接着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厌烦。
“算了,就这样吧。”
何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留下客厅的刘成虎呆愣在原地。
“稀客啊,何磊,”颜晖斌靠在办公室的软椅上,吹了个口哨,“好久不见,现在是不是改喜欢女人了?”
何磊怒气冲冲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别说废话,最近有新人吗?”
“有啊,还不少,不过没那种没被吃过的,我看下哈。”
颜晖斌从桌下摸出一沓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
“这几个还可以,评价都挺好。”
颜晖斌边看边往何磊怀里甩照片。
何磊皱着眉头浏览,心不在焉。
“怎么,都不喜欢?”
“……”
“噢,对,这个,我给忘了,”颜晖斌抽了口烟,往烟灰缸里一压。
“这个,我一开始看他眼熟,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颜晖斌五指一展,排出一张牛郎写真,店里的店员都有这种卡,“这个,碰都不让碰,摸一下跟要了他命一样,但是愿意穿骚情衣服。”
何磊看着照片上背对侧脸穿着开叉旗袍的刘成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还是那种不情愿的表情,但是万里挑一的窄腰大屁股。
“他你是不是认识?我跟你说,他也算个怪胎,话不怎么说也不会来事,他妈的,老板都可喜欢他!”
颜晖斌又点了根新烟砸吧上了,“我一开始觉得他不行,就让他去试一下,陪个场子,没想到他一下子被老板看上了,不过他不陪酒,顶多是个花瓶,就这样老板都愿意点他在旁边坐着。”
颜晖斌说着说着感觉气氛不对劲了,何磊垮着个批脸一声不吭,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卧槽,何总,他不会真是你对象吧?”颜晖斌揣摩出点儿意思来,“卧槽,哈哈哈哈,我去,何磊啊何磊,你也有今天?”
何磊缓慢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颜晖斌立刻噤声。
何磊舔了舔嘴唇,露出令颜晖斌胆寒的笑容。
“就要他,用那个房间,你知道的。”
刘成虎被满头大汗的颜晖斌从包房里拽出来时一头雾水。
他走到指定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进。”
这声音……好熟悉。
当刘成虎看到叼着烟的何磊靠在沙发上时,本能地想退出房间。
“来。”
刘成虎无法拒绝。
他带上身后的门,这间房的灯光很暗。暗到他一时之间看不到周围挂着琳琅的刑具。
何磊穿了件深红色的衬衫,撑着下巴懒散地盯着他。
“爬过来。”
刘成虎慢慢弯腰,跪在了地上,店里的制服裤子比他平时穿的要紧绷许多,所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时候有些费劲。
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刘成虎明显地感觉自己硬了。
他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也感到恐惧。
何磊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意味。
但他又不像何磊,他没有笑,看起来冷酷许多。
刘成虎爬到何磊膝下时,才看清何磊手上捏着把戒尺。
他用戒尺贴着刘成虎的耳侧,鞋尖踩在刘成虎鼓起的裆部,微微施力。
“贱骨头?”
刘成虎的心跳得飞快。
这样的何磊很陌生,但同样具有吸引力。
戒尺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磊磊、”
刘成虎哑着声音求饶般地叫他。
何磊突然扼住他的咽喉,逼他靠向自己。
他丝毫没有收着力道,直到刘成虎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生理盐水从眼角溢出。
刘成虎伸手去抓何磊的小臂。
“你在叫谁呢?”
他说话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刘成虎不敢再叫他名字,垂着脑袋感到此次见面的异样。
“自己脱,戴上。”
刘成虎一颗颗解着扣子,盯着何磊丢过来的贞操锁。
何磊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刘成虎的口腔,把玩起他的舌头。
刘成虎被反绑在灰暗墙壁的一侧,手腕被锁链高高吊起,双腿大开跪地,同样被牢牢铐在地面。
他的双眼被蒙上了,嘴里插着何磊的鸡巴,红肿肥硕的乳头被通电的铁制乳夹紧紧扣住,勃起的阴茎顶着贞操锁使他疼痛不堪,难以忍受,双腿不住地颤抖。
大概半小时前,何磊给他灌了几升水,现在他的下体已不仅仅是性欲的折磨,更感到膀胱的饱胀。
他的口腔被何磊操的无比酸软,只能被动地口交,他第一次觉得和何磊这样的约会是如此痛苦且漫长。
何磊再次射精了,掐着刘成虎的脖子让他把精液全部卷进喉咙。
他忽然感到眼前一松,何磊拆下了遮住他双眼的缎带。
“想尿吗?”
何磊歪着脑袋盯着他,眼底晦暗不清。
“想、”
刘成虎咽下精液,赶紧回答。
“好。”
如此爽快的答应没有让刘成虎高兴,反而更让他不安。
何磊帮他卸下了腿间的贞操锁,抚慰似的揉了揉刘成虎饱受折磨的鸡巴。
接着何磊牵过来一条线,和乳夹接在了一起。
“疼就叫。”
刘成虎还没反应过来,电流便传导过来,强烈的酥麻感让刘成虎肿胀的乳头不堪重负,他剧烈挣扎起来。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何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求饶的模样,走到一旁调低了电伏。
但是没有关。
“奶头不受力,那别的地方要受。”
何磊像是宣告,又像是在陈述。
“不、不行、求求爸爸了、求求你、”
“不行啊,还没尿呢。不是想尿了吗?”
何磊抓起另一根线。
这条线的顶端包裹着特殊材质的隔料。
何磊按住刘成虎乱动的大腿,掰开大腿根,将顶端贴在了刘成虎囊袋上方。
二层电击让刘成虎直接射了出来,先是尿液洋洋洒洒地喷溅了一地,接着何磊扒开刘成虎的穴口,掏出一根细长的圆形按摩棒推进了刘成虎的后穴,抵在他再熟悉不过的那处。
刘成虎惨叫了一声,猛烈地向前扑了一下,锁链响起清脆的撞击声,鸡巴晃晃悠悠,甩着精液和挂在马眼没滴干净的尿液,他双眼无神地缓缓滑跪下去,眼泪从眼角大颗地滚落了出来。
何磊无言地扫了刘成虎一眼,接着他转身捡起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捏了一叠红票子,狠狠甩在刘成虎脸上。
“经不起折腾就别来做这一行。”
何磊开车回去的路上,摇下车窗码速开到最大。
他今夜不准备回家,他要去一个地方。
他把震动的手机打成静音。
无视了刘成虎打来的一个接一个的电话。
“?你怎么又来了?”何琳刚上楼,就发现窝在沙发里看鬼片的何磊,秀眉一蹙。
连续两周了,这小子一下班就过来,何琳住在另一个区,少说离何磊也有个十几公里,来回需要个把小时。要知道这家伙从小最怕麻烦了,哪怕是只在关键时刻和自己弟弟联系的何琳,也感到有点问题。
“什么叫又?”
何磊白了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一眼,脑门上便挨了狠狠一记。
“兔崽子,说话这么冲,你白吃我的喝我的,还打扰我和你姐夫二人世界,问问怎么了?”何琳一张嘴,何磊就后悔搭茬了,“哎,我知道了。你不会又是和你哪个同居小情人闹矛盾了吧?”
“……”
何磊没回话,干脆关了投影,爬起来准备逃跑。
知弟莫若姐,何磊长大以后不怎么和何琳来往,完全是因为彼此之间太过了解。
“噢——该不会是人家发现你偷吃,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进门了吧?”
何琳将何磊按回原位。
要说他俩有什么相同,那就是都继承了来自母亲的强壮的肉体基因。何琳从小学的是泰拳,和何磊偏美观的健身训练不同,何琳是为了防身。何磊打架没赢过何琳,因为何琳惯会使阴招,专往人脆弱的地方打。
“不是我说,你那沾花惹草的性子也得改改了,谁来了和你一处都是这德行……”
“你他妈能不能改改你瞎猜的毛病?”
何磊忽然像被人踩了尾巴,暴怒地瞪向何琳,打断了她。
“嗯?”
要知道往常面对她的揶揄,何磊顶多一笑了之,绝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女人的直觉告诉何琳,这回的对象怕是有些不一般啊。
何琳歪头,拍了下何磊的肩膀,换了种柔和点的语气:
“看来你还是把姐姐的话听进去了啊,早该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了,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何琳所说的“不三不四”,很大程度上特指颜晖斌。
“……你懂什么。”何磊没那么抗拒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你和我姐夫那么简单就好了。”
“哟——咱们少爷是真上心了啊?”
何琳也不管何磊愿不愿意,欢不欢迎,直接在他面前坐下,让他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磊一开始不想配合,无奈何琳实在执着,他也实在烦恼,毕竟从青春期起,何琳就是何磊真正意义上的知心姐姐。
无非是有点暴力罢了。
说着说着,话匣子打开了,像开闸的水一样,何磊越说越多,越说越细致,轮到何琳惊讶了。毕竟她这个不着五六的弟弟很少聊自己的事,除非捅的篓子自己实在收拾不了了,才会来找她。
这次,何磊是真的郁闷。
“嗯……等会儿啊,照你这么说,你也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听了半天,何琳总结了这么一句。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不都明摆着的吗?”何磊皱起眉头,“我操,姐,那是他妈颜晖斌的场子,什么成分我不知道吗?”
眼看着何磊又开始急眼了,何琳安抚地拍拍他脑袋。
“你听我说呗。虽然颜晖斌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那地方我也去过,在那上班还真不一定全是卖的。再说,你那个……好歹也是叔叔辈儿的了,他就是再不懂,他也不可能去做这个吧。”何琳瞥了他几眼,“你也没问清楚不是。”
“我,”何磊窝着火,食指叩了叩桌面,一字一顿,“我匿名,点他,去包间,陪我了一晚上,我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他妈的听话的很!”
何琳突然扑哧一下笑了。
“……笑什么?”
何磊被她整得莫名其妙,怒气卡在半中腰。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轴啊。他一进包厢,一看是你,能不听话?你有没有想过他看到这个人是你,心里是什么感受?你也别怪我讲话难听,我在这听你扯了半天,我就听出来你把人家当个玩具,当个佣人在使,他陪着你,你连个确定的关系好像也没给人家,你还觉得你被伤害了……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吧。”
何琳话太密,何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过却有点隐隐的心虚。
“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他之前……什么都没干吧。”
“哪怕他干了什么,又怎么样呢?”
何琳无奈地摆手,何磊愣了一下。
“这么一个完全不适应城市生活的人,因为你三言两语就过来打工,去学那些自己以前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下了多大的决心,何况还是四十多岁的人……陪睡就不说了,我敢打赌你和你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也没断干净吧,即便你们两个在谈恋爱,也是你先不守原则,更何况——你有跟他说过,你喜欢他,想他做你对象吗?”
何磊哑火了。
出于男人的面子,他很想反驳什么,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看……确实是自己的问题最大。
“而且——你给人家花钱,人家不把自己当鸭,想法设法挣了钱还你,至于为什么要还你,你怕是除了发了通脾气,什么也没想吧?”
何琳伤脑筋地看了他一眼,啧啧两声。
“……我……”
何磊猛然想起来颜晖斌那天说的话。
“这个,碰都不让碰,摸一下跟要了他命一样……”
何琳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
“行了,想去吧,想明白了就知道该干嘛了,想不明白跟你咋说也没用。我还有事……拜拜。”
何琳再回家的时候,何磊已经走了。
她倒了杯酒,靠在窗边,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磊猛踩油门,车速狂飙。
“该死……”
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可能也许大概是在骂自己吧。
往常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何磊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还差点闯了红灯。
指纹解锁,猛然推开门。
家里空荡荡的。
何磊四处转了一圈,衣物,行李,背包,什么都没了,连浴室的牙刷毛巾都只剩下自己的那套。他只在茶几上发现了他给刘成虎买的手机,还有之前那张银行卡,贴着一张写有密码的便签,整整齐齐摆在桌面上。
再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两周了,整整两周,他拉黑了刘成虎所有的联系方式,而他现在才想起,刘成虎除了打电话或发微信,也根本不会其他联系他的方法!
“妈的!”
何磊这下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糟糕的画面,却发现自己对刘成虎并没有想象中的了解,他甚至无法推断出他的行踪去向。
好像被何琳说中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真正关心过自己的叔叔。
何磊无头苍蝇一般在客厅走来走去,心乱如麻。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他看了眼时间,临近傍晚。
对了……颜晖斌的酒吧!
他冲下楼,驱车赶往那个熟悉的地方。
“磊哥好,找颜总吗?他休假了,现在在三亚。”
服务生熟稔地和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的何磊打着招呼,却发现他眉头紧锁。
“不是……找个人,就半个多月前在这儿打工的,看着三十多,不怎么说话的……”
“嗯——噢,想起来了,是不是只陪酒的那个?”
“对,他人呢?”
听到这样的回复,何磊居然有些隐隐的高兴,他第一次想着如果刘成虎还在这打工就万幸了。这个服务生是酒吧待得很久的一位,以记忆力强出名,基本上什么事问他多半都不会出问题。
“这个……磊哥您这一问,我才想起来他好久都没来过了哦。多半是辞职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您查查联系方式。员工离职的话私联是可以的……”
何磊扭头就走。
联系方式,联系方式有什么用?连手机这人都已经还给我了!
如果不是遇见刘成虎,何磊这辈子都不会想象得到有人能够完全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何磊紧攥的拳头松了又握,一无所获地回了家。
一整天什么都没吃的何磊,完全感觉不到饥饿,他陷在沙发里,点了烟却又想不起来要抽,任烟燃尽了烧到手了才发觉,又点一支又忘了抽……
该死……这样不挺好的吗?就这么好聚好散……也不是好聚好散,就这么结束,反正以前都是这样的,这种关系不就是炮友吗,之前又不是没和炮友同居过,别想了,何磊……他先走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找……说不定他根本不想看到自己……为什么会离开呢?明明那天晚上还在不停给我打电话不是吗?好像是我先丢下他……不对,我没有丢下他,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只是怒气上头,想惩罚他……也不至于就这么干脆地走掉吧?说白了他也没那么喜欢我……喜欢吗……我怎么会想到这个……他喜不喜欢我有什么重要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喜欢……我为什么会这么烦躁……快停下来……他到底喜欢我吗……他……
回乡下去吧,说不定他在那里呢。
有一个声音这样说。
是啊,他不去那里,还能去哪呢……?在遇到我之前,他已经过了一半无聊的人生了吧,完全习惯了一无所有的状态,只不过现在又回到先前那种情况……离开了我……一无所有……
除了我以外一无所有,吗?
何磊起身,将烟碾碎在烟灰缸里。
他不再思考了。
什么自尊心也好占有欲也罢……去他妈的……我只想看到这个人好好的在我面前。
开车进了村子,已经是凌晨。引擎发动声在寂静的乡间显得格外吵闹。
这是何磊第一次开着他那保养良好的车到连部分大路都坑洼不平的乡下,即便关上窗仍然有飞虫在车内闪烁,好不容易开到刘成虎家下面的路,剩下的部分只能自己走上去了。
何磊三步并作两步,攀着路边杂七杂八的树枝残根来到熟悉的门前。
大门上那一环沉重的铜锁差点击溃何磊的防线。
不……等会儿,先别急,冷静一下,现在还是半夜……门锁着是怕野兽吧,也很正常,等明天估计就好了,现在太晚了,先去车上休息会儿。
长途跋涉又滴水未进的何磊有些累得吃不消了,精神紧绷让他的理智透支,即使暂时没得到想要的结果,钻进车的何磊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只是睡得并不好。
何磊在梦境中听到的乱七八糟的声音还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他却强行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他感觉有人回来了。
但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减退。
当他再次回到那里,发现是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本子和工具在丈量什么。
“……你好?”
年轻男人听到响动,转身过来看着疲惫不堪的何磊。
“噢,您好。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吗?”
年轻男人温和地询问。
“……我可以问问他们家怎么了吗?”
没有正面回复,何磊感觉口腔一阵苦涩。
“噢,没有什么,这家人把房子和地都卖给政府了,这边后续会作为种植园基地来改造。”
这句话让何磊一时转不过弯来。
“卖了?”
“噢……”
年轻男人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何磊。
“您是想联系这家人吗?我这边也没有联系方式,因为相关手续都已经顺利办完了。”
“不……”
何磊没再说一句话,转身慢慢下到停车的地方。
开玩笑的吧,刘成虎?
你绝对是在开玩笑吧?
何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总之醒来的时候,有个人站在床边。
“刘……”
不,不对。
何磊晃了晃脑袋,颜晖斌疑惑地看着他。
“渴吗?”
往他怀里丢了一瓶水。
“……怎么是你?”
何磊大失所望,无言地喝着冷水。
“嗨,你这什么反应啊?不是我还能是谁?”
颜晖斌嚷起来,无语至极。
“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打扰我泡妞,还嫌我碍事?”
“……”
何磊没说话。
连颜晖斌也察觉出他的异常。
他很少见何磊这么失魂落魄。
“你咋了?失恋了?”
“你怎么过来的?”
何磊不想谈论这个问题,至少现在不想。
“你姐来你家了,发现你居然晕你家客厅地板上,她忙着和她老公去旅游,居然威胁我让我来看着你,说我不来下次就把我腿打折,”颜晖斌叫苦连天,“我真服了,我正在兴头上呢,直接给我吓萎了。”
颜晖斌热热闹闹的个性让房间的气氛没那么沉闷了。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你真没事?我给你买了吃的,总之先吃点。”
颜晖斌关键时刻是很靠谱的,至于何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他知道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来,索性就等他缓过来再说。
几年交情的好友,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草草带过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啊,你说呗。”
颜晖斌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闻言抬头。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颜晖斌一时语塞,却发现何磊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盯着他。
“这……那我得想想怎么说。”
这小子……绝对是坠入爱河了啊。颜晖斌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