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X(1/2)

半推半就的傅南景也不矫情,既然进门了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叮嘱连北兮先去简单清理下自己,如果难受的话可以试试催吐,他则在厨房里帮她泡点蜂蜜水解酒。

连北兮非常听话,让g嘛就g嘛,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收拾得gg净净出来了。

傅南景把不冷不热的蜂蜜水递给她,细细观察着她——

脸蛋仍是红扑扑的,只是不确定是酒jg上头还是热水蒸汽熏的;眼睛依旧清凌凌的,就是转动起来慢了许多;唯独喝水的动作瞧着最正常……

没等他得出一个靠谱的结论,连北兮就先把杯子伸到了他面前,一脸怜ai地望着他说:

“瞧把我们阿南馋的,直gg盯了这么久……剩下的全给你喝,可以了吧?”

傅南景:“……”

他接过杯子,试着问了一句:“兮兮,你醉了吗?”

连北兮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我难道表现得很像正常人?”

傅南景被噎得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你不困吗?我记得小时候你一醉马上就要睡觉……”

连北兮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他,慢吞吞说道:“我是想睡觉,你陪我一起吗?”

傅南景忽然觉得j市的供暖还是太足了,不然他怎么会因为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热出了汗?

和下午一样,他再次脱掉了内搭的外衣。只不过这一回,他贴身穿着的是一件不合时宜且sao包得要si的白衬衫。

男士白衬衫——传说中既斩男又斩nv的神器,使用效果好坏和扣子扣上的数量多少成反b。

傅南景显然已经掌握了它的穿搭jg髓,明明是打底的衣服,愣是只扣了中下端两粒扣子。

大半个结实的x膛若隐若现,衣摆摩挲间隐隐露出漂亮的腹肌线条。

犹抱琵琶半遮面,抱着火炉吃西瓜……两句不相g的说词不知怎么地在连北兮的脑中搅到了一起。

j市的冬天果然容易上火,她现在就渴得厉害,恍惚间傅南景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冰棍,叫人直想t1an一t1an。

我醉得可真厉害啊!连北兮暗自腹诽,她承认她是有意点酒又放任自己喝到微醺的,因为人们常说“酒se不分家”,所以她想试试自己究竟会被yuwang裹挟到何种地步——

下午对着傅南景生出的那点小心思到底只是一时x起,还是身t本能的渴望?

可依眼下的状况看,她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连北兮不甘心出师未捷身先si,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咣咣”两下喝光了剩余的蜂蜜水。

那可是百毫升容量的大肚马克杯啊……旁边的傅南景看得无语又好笑,小青梅本来正神se痴迷地盯着自己,他还暗自窃喜她是不是开窍了,不料她忽然就跟消防水管投胎似的,猛地“x1光”了杯子里的水。

不是说她不能喝,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经验的nvx但凡想要进一步发展,都会借着喝水调tia0q1ng——b如互相喂水,又或是盯着他喝水,轻t1an自己的嘴唇……总之,主打一个暧昧感和氛围感。

哪像连北兮,真就是纯喝水,不知道的还当她刚跑完八百米t测……

傅南景有些坐不住了,理智告诉他,要想维持下午新建的人设,现在是收手的最佳时机。

但是……他难得离连北兮这么近,对方又或多或少表现出对他的兴趣,他着实不想如此轻易就离开。

关键时刻,连北兮倏地又聪明了一把,她靠近他,略带歉意地问道:“不好意思,把你也想喝的水全喝光了,要不我赔一些给你?”

傅南景不躲不闪,含笑反问道:“你要怎么赔?”

她的目光从他深邃的眉眼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落在唇上。

连北兮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抬眼瞄他,没什么底气地命令道:“这是个秘密,你先闭上眼睛!”

她se厉内荏的模样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俩人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场景,心下一软,蓦然觉得人设什么的维不维持得住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在当下。

傅南景从善如流地闭上眼,呼x1声难以自控地重了几分。

连北兮全然不察,因为她满耳朵都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远没有醉酒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所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一旦真的亲下去,后续发展可能会远远超出她的掌控。

他们俩好不容易才做回“纯洁”的发小,她当真要为了自己的一时之yu毁了一切吗?

想到这里,连北兮骤然停了下来。俩人的脸几乎马上就要贴在一起了,她的目光沿着他的唇一路往下,顺着x肌的纹理没入下腹……

不管了,她不过是酒jg上头,犯了个全天下nv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连北兮放飞了自己的理智,搭住傅南景的肩膀,侧头吻上了他。

傅南景强忍着反守为攻的冲动,假意半天没有动作,装出一副自己吃惊不小的样子。

连北兮果然不意外他的无动于衷,他不曾马上躲开,她就已经很欣慰了。真的亲上了,她才发现这事还得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傅南景诚然不会拒绝她,可叫她抱着他僵y的身t又亲又啃乃至最后深入交流,她的生理yuwang好像也没强烈到能支撑她演完全场“独角戏”的地步。

再亲一会儿吧,如果他还是木愣愣的不给回应,那就是在用身t表示拒绝了……连北兮心想,他真不愿意,自己肯定不会强迫他,到时候推说自己酒后发疯就好了。

怪不得男人总ai假借“醉酒”之名行事,这理由是真好使啊,进可攻退可守的,反正到头来“福是我享的,错是酒犯的。”

可惜傅南景并没有给她当“渣nv”的机会,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后,就开始反客为主,两手捧住连北兮的脸回吻过去。

虽然隔了十年,他的舌头却依然记得曾经心仪的“小伙伴”,当即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口中,卷起阔别已久的小舌头,津津有味地尝了起来。

连北兮轻轻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身上靠,肩上的手也顺着大开的衬衫领口0了进去。

傅南景怕她姿势不便累到手,g脆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后随手扯开了衬衫上唯二的两颗纽扣。

他的配合让连北兮十分高兴,压根不打算深究为什么对方明明承认“感觉散了”,现还能搂着她亲得q1ngse又甜蜜。

正如她对他一样,有时候就是单纯的成年人yuwang上头了。

随着傅南景越吻越深,俩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也越发糜烂。连北兮被亲得喘不上气倒也罢了,关键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强势,她的手被牵连得都0不到腹肌了。

这她哪能忍?当即避开头,让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借着亲吻位置的变化,她也如愿以偿地在他几块漂亮的腹肌间过了个手瘾。

连北兮刚刚冲完澡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因此傅南景只消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解开了她身前的一排扣子。

nv孩baeng的身t一点点露了出来,男人瞧得眼热,迫不及待地埋头在她x前又x1又咬。

笔直的锁骨附近很快遍布吻痕,他的唇舌随即来到了高耸的峰峦间。先用舌头在深深的rug0u里来回t1an舐,然后再顺着罩杯外的rr0u一片片吮x1过去。

连北兮被他弄得x前又痒又胀,偏偏他还故意不脱掉x衣,手指和舌头光会从内衣的缝隙里钻进去,揪住一小块儿nr0u就是又0又亲,直到把它啜成红粉se才肯罢休。

她本能地在他身上磨蹭着,一边jia0y一边在他耳边不满地抱怨:

“阿南……不要这样子……嗯……不舒服……脱掉……你把我内衣脱掉嘛……唔……”

傅南景叫她撩得x器都快爆了,忍不住大力捏了捏腿上的圆t,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柔声警告道:

“兮兮乖,现在不要sao,不然一会哥哥要csi你了。”

连北兮在床上惯会看人下菜碟,这种轻飘飘的威胁她向来不当回事,左耳都没进直接就出了。

她挺直腰杆,骤然拉开俩人的距离,气呼呼地说:“哼,你不脱难道我不会自己脱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要你了!”

傅南景被她折腾得哪里还有脾气,一把搂住她,径直起身往卧室里走,边走边哄道:“我脱,我帮你脱还不行吗祖宗?”

突然高了一截的连北兮顿时把生气的事忘了,“咯咯”笑着说:“哈哈,我成巨人了!阿南,你这核心练得也相当不错呀!”

傅南景默默提醒自己不要跟醉酒的人计较太多,尤其是她那个“也”字,问了十有要给自己添堵。

他刚把连北兮放到床上,对方就g着他的脖子和腰,将他也放倒了。

男人连忙用手撑住自己不要压到她,想叫她“小心点”,可对上nv孩亮晶晶的眼神,忽然又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我不走,就是想把k子先脱了,不然弄脏你的床多不好啊?”

连北兮黑白分明的双眸直gg盯着他,似乎在审视他有没有说谎。

傅南景含笑任由她看着,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没有在她身上让渡一点t重。

半晌,连北兮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嘟囔道:“就是脱了k子,一会儿床还是要脏的,你信不信?”

傅南景呼x1一窒,低低笑出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sao话来跟母猪戴x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y也不是。

“信,当然信了,我们兮兮水多b紧,哪次做不得嚯嚯床单?”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挺了挺x脯,礼尚往来道:

“你也不赖,每次都s得很多!”

傅南景:“……”

他情不自禁地埋头在她的脖子里,边笑边跟她咬耳朵:“兮宝,求你别夸了行吗?再夸我都要萎了。”

连北兮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全身发软,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道:

“笑p啊!还不快点脱k子,脱完帮我脱内衣……哼!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又想偷懒!”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内衣后面的暗扣。

连北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的脸se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可此刻的连北兮哪里是什么娇滴滴的nv王?她只想让竹马小哥哥狠狠地g自己。

细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捏他x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胯间胡乱0着。

因为她没轻没重的力道,傅南景“嘶”了一声,“兮兮,轻一点,哥哥会疼。”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软不吃y,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道,改捏为抚。

但傅南景却没有轻易放过她,依旧重重吮x1着rujiang,把neng生生的小n头愣是玩得b原来大了一倍。就这,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把两边粉se的r晕全部t1anx1成了红se才甘心。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三朵梅花样式的纹身,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n白的皮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接着他放平她的腿,熟练褪下内k后,将她的双腿分开摆成“”状。

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美x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的关系,他感觉0起来更软更sh了。明明前戏才做了一会儿,她已经水多得像是喷了一次……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不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他不由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瞎矜持,大家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男少nv,ren之间的感情问题自是睡过之后再谈效果更好。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0着她娇软的花瓣亲了上去。

第二天,连北兮是被食物的香气香醒的。昨晚在酒jg和xa的双重作用下,她的睡眠质量奇高,一觉醒来端的是神清气爽。

闻到早餐的味道,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霍修文回来了”?脑子空白了两秒才记起来,前夫哥早已消失,现在厨房里的这位十有是她的竹马小哥哥。

随着理智和记忆的逐渐归位,连北兮也一点点想起了自己昨晚都借着喝醉的名义做了些什么。

她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被子上撞了两下头——

叫你管不住下半身!叫你光顾着一夕欢愉!现下人就在外面,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连北兮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傅南景今早起来后能悄无声息地选择离开,这样俩人都不用面对“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的尴尬场面。

然后等上个十天半个月,俩人再见面便又能像最初的朋友那样相处了。

只可惜傅南景不像她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gui,他明摆着不打算逃避。无奈的连北兮只能磨磨蹭蹭洗漱好,然后y着头皮坐在了餐桌边。

“兮兮,你醒啦?睡得还好吗?”傅南景乍一看见她出来,十分高兴,边给她倒豆浆边说:“尝尝看,不够甜的话我再放一些糖……”

连北兮不禁感慨自己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怎么就不能和傅南景似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挺好的。”她浅浅喝了一口,尝出不止是h豆,他还放了点花生和大米,跟高中时他给她带的早点味道一模一样。

“今天有安排吗?没事的话陪我去看看房。我想在j市先买一套,长期住酒店总归不方便。”

他不主动提昨晚的事,连北兮也乐得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配合地跟他聊起别的话题来。

“可你没有j市户口,现在的政策买不了吧?”

傅南景往剥好的水煮j蛋上撒了点盐递给她,随口答道:“我知道啊,把房子记你名下不就好了?”

连北兮吓得一口豆浆险些喷出来,呛得咳了好几声。傅南景一面帮她拍背递纸,一面叮嘱她“当心点”。

“记我名下不觉得很奇怪吗?不如你先找一套喜欢的租着,然后我们联系律师,看看最快能用什么办法帮你拿到j市户口。”

“不奇怪,我的不就是你的?j市户口的事先不急,除非你已经确定以后都住在j市不走了。”傅南景说得不紧不慢,也给自己剥了个水煮蛋。

连北兮却是听得全身不得劲,他虽然没有明说,可她清楚自己一旦答应就等同于默认他们的情侣关系。

问题是她眼下一点也不想再踏入某段关系,过去十年她已经受够了被无形大纲束缚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无债一身轻,她得有多想不开才会又一头扎进去?

何况,说句难听的,她现在有钱有闲,青春也还在,为什么要放着茫茫大海无数条鱼不去捞,非得回头吃他这根老草?

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刻薄地评价傅南景,连北兮不得不承认金钱到底把她腐蚀成了一个渣nv,但有什么办法?谁让她管不住自己的yuwang呢?

“还是算了吧,我名下j市的房产不止一套,本身已经要多交税了,再多你一套,不是吃饱撑着白给人送钱吗?”连北兮换了个更容易接受的角度说服他,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你的人我都不要了,还要房子g嘛?

傅南景果然听出了她拒绝房产落户背后的根本原因,眼底闪过一丝y霾。

还是喝醉的连北兮可ai一点,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说出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话来。

“行,那就听你的,先去租一套临时住着,等我们后面安顿好了再买。”

连北兮假装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生y地岔开房子话题和他聊起桌上的早餐来。

傅南景自嘲地笑了笑,也不敢b得太紧,现今的连北兮早非吴下阿蒙,送钱送房人家都不要,他似乎就剩下身t还有点x1引力可以gg对方,而且得在酒jg的加持下才能发挥作用……

路漫漫其修远兮,看来他想和连北兮长长久久在一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傅南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跟连北兮独处还不到一周,半路就杀出了个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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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俩人约好了去看新上映的一场科幻电影。

因为早到了不少,连北兮就先去旁边的娃娃机抓娃娃打发时间,傅南景则去其他楼层的店铺给她买零食。

连北兮抓起娃娃来可以说毫无技巧,网络上的攻略她也不是没试过,不知是不是人品问题,无论哪一种她都成功不了。

后来她si心了,技术不够金币凑,反正她不差买游戏币的钱,完全可以无止尽试到钩起娃娃为止。

今天同样也是幸运nv神不曾降临的一天,连北兮在娃娃机上早就被磨平了脾气,正要机械地继续投币尝试时,旁边忽然传来一个耳熟的男声:

“要不换我来试试,你想夹的是不是那只粉蓝的猪?”

连北兮时常遇到看不过眼的路人提出要帮她,大人小孩都有,所以这话她听着并不陌生,只是这声音……

她心里“咯噔”一跳,转过头望去——

贺东哲正一脸跃跃yu试地盯着娃娃机。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扭头看了她一眼,戏谑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b你好?”

连北兮又一次懵了。如果说傅南景能若无其事地面对她是因为儿时的交情,那么贺东哲呢?他怎么也能突然冒出来,熟稔地与她交流,仿佛分别的八年光y不曾存在过一般?

“当然不是了,你来吧。”连北兮虽然满腹疑问,面上却丝毫没有败下阵来,b他更自然地让出主控位置,不知情的人看了十有要当他们是小情侣。

她的目光在贺东哲线条流畅的侧脸上停留了许久,最后落到他正认真c作的十指修长的一双手上。

老实说,她对他的记忆终止于他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的那一天。如今乍然见到他朝气蓬b0的样子,诧异过后就只剩下纯然的喜悦——

这可是她割了半块肝救回来的命,在某种程度上也跟她的孩子?无异了。

如此一想,贺东哲再厚脸皮连北兮都不忍责怪他了,自家孩子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宠他就间接等于宠自己呢?

突然的一声“yes”唤回了她的思绪,原来在她走神的间隙,贺东哲已然成功地帮她抓到了那只丑萌丑萌的粉蓝猪。

“喏,你想自己抱还是我给你拿着?”他长了一张酷盖的脸,手上却提着一只幼稚的玩偶猪,极大的反差感让连北兮不由弯了弯嘴角。

“我一会儿还要看电影,要不你先拿着?”

贺东哲眼睛一亮,立马问道:“是最近新上的那部科幻片吗?”见连北兮点头,他又赶紧说道:“我也想看很久了,不如我去补张票,跟你一起坐可以吗?”

饶是连北兮对他有极大的容忍度,也觉得这种发展太超前了些,于是婉拒道:“现在应该没票了……”

“没事,我可以高价跟你坐在你身边的人买,他们再看下一场就行。”

连北兮:“……我不是一个人,是和朋友一道来的。”

“可以啊,我不介意。”

连北兮服了,不知他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傻。按时间推算傅南景也快回来了,她决定速战速决,否则这俩人撞上没准又是一顿口舌之争。

“阿哲,你不觉得我们好几年没见,应该先聊一聊,再说看电影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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