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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机暂时搁置到一旁,江池终于能腾出另一只手来玩弄少年的下体。他的手握住了简应怜垂软的阴茎,熟练地套弄起来。被阴道的疼痛占据神思的简应怜被迫承受前端的快感,他并不重欲,一年下来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本身也不得其法,大多时候都是抚弄一番,最终草草了事。而江池的大手撸动着他未经人事的阴茎,掌心火热,粗糙的指腹刮过他敏感的冠头,蹭过他不经意地收缩着的马眼。他的喘息变得急促,很快就攀上了高潮射精的边缘,可偏在此时,江池的手离开了他高高翘起的玉茎,探进了他在快感中已然潮湿一片的阴唇。
他睁着那双潮湿的荔枝眼,怔愣地又带着几分乞求地看着江池,像一个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孩子。
“被我开苞之后,你就别想着光靠撸就从前面高潮了。”江池说着,伸进阴唇的手指已经夹住了那枚缕遭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原来的大小的红肿阴蒂,“你只能被操射,或者在我玩弄你这阴唇里的小鸡巴时爽得射精,明白了吗?”
被男人把阴蒂称为小鸡巴的羞耻感让简应怜即便处于催眠之中仍浑身泛出粉红色。然而敏感的阴蒂即便被凌虐这么多次仍然不长记性,很快就在江池手指的拨弄下如一颗小石子般勃起,而后又被恶劣的男人屈起手指,无情地弹打。
在几次弹弄后,一股热液浇在了江池埋在少年身体里的龟头上,他抬起头看向吐着舌头,眼睛微微翻白的简应怜,扯出一个冷笑:“欠虐的小母狗,连被弹阴蒂都能喷水。”
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的简应怜已然听不见江池的嘲讽和辱骂,回过神来时,他只感到身体好像被抱起,悬空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抬起纤长漂亮的双腿环住了江池的腰背。下一秒,他意识到是江池拖着他的肉臀站起了身,从他腿间落下的淫水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他被江池放到了阳台边缘的栏杆上。
坠落的危险和被看见的羞耻让他牙关打颤,他像一只即将被迫离巢的小鸟一般,可怜地伸手抱住江池,寻求庇护与宽恕。江池的手环过少年相比之下略显瘦削的肩背,仿佛当真想予以他温情的怀抱,而非驯养与调教手段中卑劣的一环。
在少年温热的眼泪将他侧边的肩颈打湿之际,他终于在一次抽离后狠狠顶进了少年柔软紧致的宫胞。被骤然顶开子宫的简应怜发出一声虚弱的、凄惨的哀叫。紧接着,温凉的精液灌进了他幼嫩的子宫,他抽搐着小腹,前端的阴茎最终什么都没有射出,只是缓缓垂软下来,最终流出失禁的尿液。
“脏死了。”
江池恶意地辱骂着,手上动作却并不显得嫌恶。他把少年从栏杆上抱了下来,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放在靠椅上。他拿起了扔在录像状态的手机,对准了少年在一次次抽插和拍打中变得红肿的阴唇。而后他伸出手,拨开了试图收拢的阴道口,让手机记录下了少年被中出后流精的淫靡场面。
结束了录像,退出相机界面后,他才注意到在半小时前有一个未接来电。是一个他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他盯着这个号码看了片刻,按下了回拨。
大概过了二十几秒,在江池快要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之前,那头接通了电话,一道低沉的、他还算是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似乎比我还要忙。”
“哈?”江池冷笑了声,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打什么谜语。他垂眸注意到少年的身躯在微微发颤,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歪头用肩膀把手机夹住,腾出手将少年抱起,往屋内走去,“我确实忙得很,你还不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没事我挂了。”
对江池话中的粗鄙置若罔闻,江凌掣站在会议室前面的走廊,声音冷淡:“请来的那位心理辅导员呢?”
“他就在我这啊,怎么,你没联系上他?是因为我们刚刚做辅导做得太入神了吧。”江池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合适后,开始用花洒为少年清洗身体,“毕竟,您的药物可是相当好用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