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非去不可嘛?”
“嗯,这次的会议蛮重要的。”
“好吧。”
邵群伸手揉揉毛茸的赵小狗脑袋,经过上次的温泉度假村之后,才发现了赵锦辛惊人的性欲和耐力,这一个星期一天到晚十顿草自己这身子骨都快受不了了。可惜又要出差,赵锦辛焉垂着脑袋蹭蹭人胸口奶香软肉,搂着人的窄腰不舍得松手。两个人在候机厅亲昵了许久直到邵群被缠地心软了下来。
“锦辛,快点喝吧。”
邵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就牵着赵锦辛进了vlp更衣室主动解开衣服纽扣,粗暴地把人摁在胸口。搂着人的脑袋,挺着后腰去奉承怀里的人的啃咬吮吸,约一个小时之后邵群就以极其别扭的姿态从更衣间走了出来,一脸的潮红还未完消褪。带着赵锦辛留在体内的精液和跳蛋上了飞机。赵锦辛站在机场巨大的玻璃墙边看着他上了飞机离开,然后转身离开。今天晚上似乎又有个新猎物等着呢。
一场盛大的演唱会上,台上的男人掩在舞台制造的烟幕之后,不然看出那是张好看到会让人呼吸为之一滞的脸,精致的五官有着白种人特有的立体线条,却又因为其四分之三都是东方血统,所以如刀刻的流畅线条之中,带着些许美丽阴柔。
黑色的眸子中似乎有着星辰大海却又无法探究真实,高挺的鼻梁如险峰一般,粉红色水润的唇嘴角天然上翘,似笑而不笑,这么一张脸,简直是造物主的大手笔之作。深v的衣领透露着的肌肤隐隐绰绰,冰蓝色的玫瑰花环别插在半长的卷发之中,明明是完全娇艳感十足的装束,却因为他慵懒随性的眼神而透出几分阳光俊美,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与危险。
但这并不妨碍台下的男人女人为他呼声似潮水与像是对神氏一般的仰慕。这是宋居寒被宋河捧上的舞台,虽然只有几次的临台经验但宋居寒却毫不怯场,似乎他天生就应该生于万人仰慕与掌声之中,光芒万丈。随便歌首终了宋居寒微微弯腰行了个绅士风度十足的礼节离场。但是后台上的小助理可没那么好的对待了,宋居寒无因由地臭骂着他并甩手走人。小助理点头哈腰地应和着待人走后才不满但又惹不起地叹了口气。
换了便服的宋居寒进了百乐门舞厅消费,这里都是达官贵人的聚集之地,烈酒美人多不甚数也没有必要去和那个木纳的暧昧对象磨蹭,一点都不上道把贞操看着比什么都重,真败兴。而赵锦辛则把车停在了不远路边等着小趴菜宋居寒的出现并截了何故的胡,按照原定日期今天宋居寒会喝得酩酊大醉被何故带回家然后兽性大发对何故这样那样,促成了七年的爱恨情仇。
莫约一个多小时赵锦辛就看见了宋居寒被一个小鸡扶着在路边上准备打车,赵锦辛把车开了过去停在两人跟前拿了一打百元大钞让小鸡把人送上车且对今天的事情闭口不提。小鸡看到赵锦辛就知道惹不起于是果断收了钱把宋居寒弄上了车,赵锦辛瞥了一眼躺在后座的人。开车去了一住早就置办的房产。
富式的别墅设施应有尽有,不过外面被树林包围住了估计想逃出去如果没有帮助也得死于非命。铁门被仆人推开,里面先入眼的是巨大的天使雕像喷水池。再而是一排排的仆人欢迎着,刚刚要睁眼的宋居寒被身强力壮的保镖一棍子抡晕抗下了车被带去清理干净。而外面的宋居寒并没有失踪只是被赵锦辛造成的人偶顶了过去,现在估计己经见到何故在谈以后不要再联系的事情。
这边宋居寒已经被扒光了泡在浴池里面,被专门负责教传服待床事的仆人灌干净了肠道抹了厚厚的催情药在娇嫩的奶头,半硬的性器马眼龟头上,后穴更别说直接被膏状质地的药抹了个全面。这样迷迷糊糊深陷情欲的宋居寒就被抬着绑好送上了赵锦辛的床。
赵锦辛也不急,慢悠悠地调着属性框把各处敏感度都调整到了100%,这么一来就算只穿个衣服也会很难受吧,胸部大小就调整到c罩杯吧,性器大小也缩小到了原来的一半,武力值什么的拉到最低。做为完美的小狗,当然要有馒头软妣喽。
以前的记忆就先封存吧,宋居寒难受得睁开了眼睛身体好热好痒,面前的男人又是谁,自己怎么被绑起来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赵锦辛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始巨烈的扭动挣扎了起来,红色的麻绳于龟甲缚在男人身体上,蜜瓜大小的奶子被紧紧勒住,过分的扭动致使宋居寒从床上砸到了地上,赵锦辛走下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狗项圈给人白嫩的脖子上扣好,扯着那根铁链子让人被迫跪坐在地毯上。
看着人被捆绑四肢一动不能动的可怜样就好笑,抬起脚冲着人因为药物注射而刺激勃起的性器就狠狠踩了下去,在虎皮地毯上反复碾压。宋居寒哀嚎出声双腿间物件受痛哑声咬唇隐忍下哭腔,本来硬挺的性器被生生踩帖的地面撕裂般的疼痛传遍整个身体,肩膀蜷缩颤抖着扭头避开人视线,生理痛感袭来眼泪充盈欲落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性器更是猛地被变故一扯硬梆的虎毛扎进马眼与性器亲密接,宋居寒低声呜咽着将泪地毯绒毛上蹭去。
“变态……我要杀了你…”
“哟,贱狗这是怎么了?不就脑袋被磕了一下吗玩失忆?”
这下轮到宋居寒愣住了,这个男人叫自己贱狗?失忆?咝后脑勺好疼,思绪猛得被小腹痛楚打断,赵锦辛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居寒,穿着拖鞋踩着躺在地上的人平坦小腹上,嫌弃地把刚刚踩着他性器而射出的精液在宋居寒肚皮上擦干净。宋居寒刚想反抗就被扯着头发拽着重新跪好,赵锦半蹲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惧意传来,宋居寒害怕地直发抖。
“那还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赵锦辛抬起脚来半蹲着捏捏人已经开始涨大挺立的奶肉,指腹抹去人眼泪摇摇手中小拇指指甲盖粗细的糖葫芦状的硅胶棒。宋居寒见人起身,可身体的阵阵痛感却未消退半分,裸身被触碰时心生反感,蹙眉咬齿目光厌恶里人伸手过来,下意识侧头却未能躲开,余光撇向人手中的东西,微微摇头怒视着人。
“别想拿那种东西碰我!”
“呵,真失忆了?这可比平时更像宋居寒了,有意思。你别乱动哦,伤到我会心疼的。”
赵锦辛伸手捏着人萎迷性器渍了一声,笑着上下熟练撸动把玩直到颤颤微微地立起吐出乳白色液体才猛地向下撸动龟头,暴露腥红微张马眼,仔细把尿道棒沾满了精液润滑才抵着马眼强行进入几截,看着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和欲滴得眼泪心下一狠直接全部顶了进去,看着身下的肉体先是一僵然后颤抖着弯曲成虾米,连嘴唇都疼得泛白。伸手揉搓着人丰满圆润的奶子,满意地看着人面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宋居寒看着自己因痛无法勃起的物件被人反复抚弄想不起来人嘴巴里的宋居寒又是谁,侮辱难耐却忍不住射出些稀薄液体,本来被包裹的马眼与冷空气接触,胶制细棍沾着令人作呕的液体顺着马眼深入进尿道,来自生理的恶心与痛苦的使得低吟几声,咒骂哽咽在喉咙里。
泪模糊视线时棍状物件被人硬生捅进尿道深处,细窄的尿道被撑开的,痛得蜷缩起身体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急促的喘息缓解下来疼痛,抬眸的力气都被剥夺,胸口软肉被揉捏地发痒似乎期待着人发狠的吮咬与玩弄,后穴与妣也像饥渴了许久一样期待着入侵强占把自己草烂草死,宋居寒像是脱了水一般沙哑着嗓子发出小声的哭腔,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淫荡,难道自己真的是他的狗吗。
“呵啊——滚、滚开…呜呜呜”
“你说什么?”
赵锦辛捏着人下额,修长手指掰开唇齿探进宋居寒温软湿润的口腔肆意玩弄抠挖。经过自己调整后的口腔的敏感度也是不可小瞧,光是这样子简单的玩弄就已经让宋居寒夹紧了双腿磨蹭呻吟不停。宋居寒不由自主地尽全力用舌头与口腔去包裹着那根手指细细吮舔,不够,想要吃更大更粗的东西,好想他草烂自己的嘴巴。
“渍,真宋居寒可没你这么骚!浪货!”
口中的手指突然被撤出,宋居寒乖巧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人,一张粉唇无意识地大张着流着晶莹的口水。看得赵锦辛袴下着火,解开裤腰带就手口扯着宋居寒的头发吞下自己的鸡巴。挺着腰把宋居寒的嘴巴当飞机杯一样,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地顶撞了起来。
宋居寒被突然的变故弄得来不及反应,又粗又长的硬烫物什就顶了进来,下意识地干呕却又努力张大嘴巴收敛着牙齿去包裹舔弄。鸡巴好好吃,进得好深啊,要死掉了。喉口被人粗爆顶开,一下又一下硕大的龟头卡进喉口,在喉咙那顶出一个股包,强烈窒息感与爽意让宋居寒舒服的眼仁上翻似乎都快要晕过去了。
赵锦辛看着袴下人淫乱的样子轻渍一声,又是几十下抽插才卡在人喉咙口射了出来,宋居寒也同时一阵干性高潮失去了赵锦辛的支撑倒在地上晕死过去,双腿大张痉挛着喷出透明骚水仿佛刚刚被草的是妣和穴一样,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搭拉在嘴角的红舌下流顺着漂亮的脸蛋滑到地毯上,大量的精液也因此重获呼吸而从鼻孔里呛了出来。赵锦辛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躺在地上被红绳捆绑得一片狼籍的宋居寒。
睡了吗?
没呢,哥你到酒店了吗?
在床上呢,打视频吧。
好呀!
赵锦辛驱车离开别墅后回家就趴在床上晃着腿回邵群的消息,床上还是带着淡淡的邵群身上的气味。赵锦辛看着手机里邵群那的景象先是一团黑乎乎的,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哥。紧接着手机那儿就被抓了起来,邵群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正对着床上,就跪坐在床上对着手机里的赵锦辛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弄一边喘息着眼带媚意地看着赵锦辛。
哥,这是想我了?
昂,不然呢。
跳蛋还在哥屁股里吗?
你儿子们和蛋都在呢。
哥现在把蛋拿出来吧。拿给我看。
邵群愣了一下拿过枕头垫在腰下,犹豫着转过身子对着镜头慢吞吞地张开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阴唇向里抠弄着,晶亮的淫液不断顺着手指向外流,嫣红的穴肉可视的最深处是一枚小小的黑色跳蛋,手指顺着其边缘试探着抠挖想把它出来。邵群咬着嘴唇隐忍着想要浪叫的冲动,担心人看不见于是努力把腿张得更开。
赵锦辛托着腮帮子一脸认真地看着镜头里春色无边的画面,时不时地截图保存。跳蛋经过邵群好一会儿努力地抠弄才好不容易出来,连着银气的丝掉在洁白的床单上。少量的白稠也顺着滴落在床单上,邵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掌搭在袴间指尖滴哒滴哒得落下沾上的骚水。邵群缓了好久才拿起手机冲着屏幕啵了一口。
困死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怕黑的话开灯。
哥,晚安。
晚安。
红绿灯转变为绿,两侧路灯印照在车窗上一闪一闪。李程秀忙了一天才从事物所打车回家,李程秀其实长得不难看,皮肤白嫩细腻,眉眼周正如水,轮廓清晰明了,莫名让人觉得,他肯定会有女孩子喜欢的。车窗外的路灯照着他的侧脸,连着脖颈的一段皮肤白的透亮。但李程秀算不上漂亮,但却真的好看,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透着干净,那种干净,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让人忍不住就要多看一眼,忍不住就要觉得好看。
李程秀背着包下了计程车进了小区,说来也是巧得不行,事物所应聘成功了之后发现离原来的出租屋太远了。正在发愁的时候事物所的张前辈知道了之后就给他找个套小户型的房子,又便宜又装修完好的让人省心。合上防盗门后进入玄关换完鞋后,就洗完澡躺在床上盯着挂在床头上象框,里面是一根银制的项链坠着一只银制的小羊羔。
回想起那个温暖又绝望,李程秀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那个晚上自己独自在顶楼等了许久,邵群没有来天台的门还被锁了起来,又冷又饿直到校警发现打开了门,校警主动送自己回家的路上越来越近的距离与浓郁难闻的酒气。直到露出凶恶面目之后双手如铁钳一样抓住自己的手臂,不怀好意的手掌摸向自己的屁股。
李程秀大喊着救命且在校警怀里拼命地挣扎,几户居民家中的灯点亮了起来。李程秀校警扬起的手掌,恐惧中紧闭双眼并未感觉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而自己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黑色的夜晚李程秀只能借着点微弱的光看清人眼角的泪痣,校警被男孩一脚踹飞滚在地上哀嚎。
“别害怕,我保护你。”
男孩的声音好听极了,而李程秀躲在他怀里看到校警又不甘心得扑了过来,一时间因为害怕而胡乱扯下了男孩的项链,附近的居民纷纷都跑了出来。大妈大婶们围着李程秀看有没有受伤,其他人则捉住了校警准备扭送医院。再等自己反应过来想要谢谢那个男孩时却只剩下那条项链安静的躺在自己手心之中。而后来因为自己的迟归才没能救回母亲。
“你好,我是赵锦辛,这是我的表哥邵群。你做的菜很好吃。……”
李程秀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响起这句话,仔细想想邵群的表弟赵锦辛的声音确实挺像那个男孩的,而且眼角有同样位置的泪痣,于是一个大胆的猜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李程秀默默地念着赵锦辛的名字咬了咬唇,估计也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了。
李程秀一大早就去了事物所,因为听说公司老人说今天老板会来。李程秀也很想见见这幕后的老板,听说是个青年才俊呢可不只有这家事物所。大约九点的时候李程秀就听见事物所门口一阵骚动,公司的女同事纷纷向门口涌了过去。李程秀也被关系要好的同事小周拉了出去冲进人堆里。
“你没事吧。”
“没,没事,谢谢。”
李程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撞了自己一下,一不小心就摔出了人群扑倒在一双皮鞋前。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李程秀愣愣地抬起了头不由自主地搭上人向自己伸出手的,眼睛却粘在了赵锦辛的脸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被赵锦辛提了起来。
李程秀看着人消失在公司转角的背影一阵心悸,脑海里也浮现出了上两次的活春宫画面。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记得自己了,也是,他这么光芒万丈的人似乎和邵群是天生的绝佳配偶。而且连相貌身材都是邵群更胜自己一筹,想到这李程秀不由的一阵心酸,甚至于产生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查觉不出的嫉妒。
“拿不到吗?我来。”
一只漂亮熟悉的手从自己身后探出,灼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喷撒在李程秀耳后,自己的后背也和他贴上了。赵锦辛帮人拿下了高层铁架的资料递进了人怀里,李程秀慌忙转过身结果和赵锦辛来了个面对面,一时间李程秀算是反应过来了立刻就面红耳赤地低下脑袋,闷出一声细如蚊纳的谢谢脑子里一团浆糊。
“李师傅也太生疏了吧,这是不记得我了?还真让人伤心。”
“记,记得,我记得你和邵…不,不是我的意思你是邵群表弟。你,你叫我李程秀就好了。”
“哈哈行,程秀哥,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口啊?”
李程秀用力摇了摇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声音似乎是有蛊一样,听得自己都快要化掉了,看着人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唇不轻不重的磨蹭了一下,擦下一点油墨,估计是刚刚印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好丢人。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小周敲门催促开会的声音,李程秀立即借了机会冲出了资料室。小周也以为是里面又闷又热才憋得人一脸通红。
开会时李程秀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坐在正位认真听着人讲解ppt的赵锦辛。也不得不承认赵锦辛除了无可挑剔的身材与五官外,那微眯起的一对桃花眼,简直有着说不明道不尽的风流多情,但又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透了,实在是副妖孽的相貌。光是往那儿那么一坐就能立马迷倒一大片人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房门被推开仆人将一盆冰水泼在了床上的人身上,宋居寒才一下了惊醒了过来,身上的精斑和爱液早已经被仆人清洗干净,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堪堪齐妣的白衬衫此刻已经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诱人无比。宋居寒被冻得浑身发抖,后脑勺也疼得厉害,身上更是没有半点力气,刚想下床就腿软跪了下去,正巧一下子挤到了还被插着东西的性器,疼得眼冒金星险些没晕过去。仆人也没惯着把他一把拽了起来,关进小黑屋里梆在椅子上,面对宋君寒的谩骂求饶也没理会。
锁上门的小黑屋中只有一个发光源,投影仪在墙上播放着各种高清大尺度的r18男男激情戏,音响把那些谄媚讨好的喘叫骚话放大数倍,脑袋被固定住只能看向大屏幕,这让宋居寒一个又冷又饿又渴病患头痛欲裂倍受折磨。为了不让宋居寒睡着特质的项圈还会贴心地每十分钟触发一次电流。这样的教育对现在宛如一张白纸的宋居寒来说就是成为一只完美小狗的最好的催化剂。
大屏幕上纠缠着白花花的肉体,粗大的肉棒干烂糜烂的穴,起初看得宋居寒不由地努力扭了扭身子磨蹭着椅子,但后来已经是开始泛着恶心与头脑轰鸣。果然不出意外这样高强度的锻炼让宋居寒当晚就发了高烧加上饥饿与疼痛直接晕死了过去,电击项圈也被仆人暂时关掉。
这就是赵锦辛的目的,当一个人倍受饥饿与心理惊吓的时候的时候,就给他食物与关怀,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在他眼中被放大数倍让你顺理成章地成为他信赖与臣服的神。也可以借此机会一举击破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把他的尊严与高傲踩在脚下把他改造成为一个新的宋居寒,毕竟谁不想让一个人前高冷傲气且身份高贵的人在人后变成自己的一条忠心的狗向自己雌服任自己玩弄。
等赵锦辛再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后的深夜,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大床上蜷缩着身子的宋居寒,头发似乎有些长了束在脑后。月亮透过窗户照在宋居寒的脸上格外得妖艳长长的睫毛轻颤,光洁白皙的肩露在被子外面手指修长分明若是能被他撸着也是一种享受。红润的嘴唇透着淡淡的水光,欺身而上吻吮住那勾人的唇。
睡梦中的人一下子就睁开了眼,没了之前的抵触情绪反而应和的舌尖轻缠,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赵锦辛的脖子。毕竟这几天性事嬷嬷的管教可是一点没落,就算现在把宋居寒丢进夜店做兔男郎都看不出异样。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加上本身就生得美貌声音也属一属二,掀开被子下的人一丝未着,后背平时因为不听话和动作不标准而受的鞭伤浮肿渗血。
赵锦辛把他反摁在床上,目光投向人原本应白嫩光滑的背肌。手指轻抚着道道伤口,宋居寒有些害怕毕竟上次的马眼棒还没取出来,只能身子微微颤抖着又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觉得后背一阵凉丝丝的感觉缓和了鞭伤的疼,于是慢慢地转过头去就看见赵锦辛正小心地给自己的伤口抹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后悔的情绪?
感受到人慢慢放松的肌肉赵锦辛心中一乐,这小狗怎么给点好就跟着跑。“想出去吗。”这句话一下正中宋居寒的心声一时间竟差点忘了规矩,狗奴是不可以说人话的,只好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看着人。“那就明天上午带你去机场见见“真”宋居寒吧,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