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比那更加可怕,梦老师被星盗囚禁了三天三夜!”
“呀,三天三夜,好可怕!”
这下,雪枫终于忍不住了,他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喊道:“这也太荒唐了!”
雪枫的声音太大,卫风和桃川都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你们说的这些实在是太荒唐了!”雪枫红着脸,激动地说道,“怎么可能会有雄虫为了写那种,做到那种地步?!”
“那种,你指的是色情吗?”卫风问道。
雪枫梗着脖子,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种、那种,要完成每月的交配指标就很困难了,怎么会有雄虫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做那种事?”
“所以梦老师才伟大,不是吗?”卫风温和笑道,“他做了别的雄虫不敢做、不想做的事情,还写出那么精彩的,来鼓励大家交配,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如果夏夜在现场,听到卫风的彩虹屁,估计会红着脸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夏夜并不在场,他得以逃过一劫。
雪枫似乎还是不太理解,但他没有再反驳,而是沉默地盯着眼前做工精巧的锁精环。
他心想,交配这种事情,讨厌就是讨厌,无论用什么方法粉饰它,都很讨厌。
就好像眼前的这个锁精环,无论它多么漂亮,做工多么精细,也无法掩饰它就是个锁精环的事实。
桃川却在这时道:“梦老师真厉害,我最喜欢梦老师了,小卫风,我要怎么跟他成为好朋友呢?”
卫风把桌上的首饰盒合上,推回桃川面前,说道:“就像我之前说的,你把这个送给他,就能赢得他的好感了。”
“不行,这是送给小卫风你的!”桃川坚决地把礼物送了出去,并站起身,“我回去一趟,找找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梦老师!”
见桃川要离开,雪枫急忙跟着起身,告别了卫风。
……
另一边。
雌虫居住区比雄虫这边冷清很多。
主要是伽罗特和辞渊这两只雌虫,一上到二楼便钻进了各自的浴室里,打手冲的打手冲,洗冷水澡的洗冷水澡,花了很长时间才让激动的身体平静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让嘉宾们更有动力争夺三楼的大床房,节目组禁止了抑制剂的使用,发情的虫族只能时常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在这段时间里,卫风的雌君司秋换了一套方便活动的居家服,来到一楼的厨房开始做午饭。
虽然虫族科技发达,已经发明出了非常方便的全自动料理机,但仍有许多虫热衷于自己做饭。
夏夜家里的爹咪班诺是其中之一,夏夜的好友修吉是其中之一,司秋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破冰游戏已经结束,几个专门录制嘉宾视角的直播间已经关闭,但节目组的主直播间还开着,小瓢虫直播机在一楼转悠不停,围着厨房里的司秋拍摄。
夏夜的直播间也没有关,他跟广大观众一起,在看司秋做饭。
“哎,这个围裙,这个高马尾,虫夫感实在是太强了!”夏夜不禁感叹。
顾离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身边就有一个虫夫呢,我的虫夫感就不强吗?”
夏夜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遗憾地摇摇头:“不行,还是差了点味道。”
顾离问道:“差了什么?差了围裙,还是差了高马尾?”
“可能是马尾,让我看看。”夏夜说完,伸手去抓顾离的头发。
顾离的头发短,但也没有短到寸头的程度,夏夜一伸手,便抓起了他的一撮头发,在他的脑袋上抓出了一个小揪揪。
就算顾离长着一张男神脸,也遭不住这么折腾。夏夜又有着堪比小学生的笑点,他哈哈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顾离,你这样好蠢啊!”
顾离愣了一下,无奈地看着他:“这‘马尾’有够高的,这样有虫夫感了吗?”
“有了,哈哈哈哈,有了!”夏夜笑个不停。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无语了。
【啧啧啧】
【这两位是忘了这边的直播也开着吗?】
【顾影帝黑历史表情包已截图】
【梦老师,你猜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原来是我没对象啊】
【我不羡慕,我一点都不羡慕,我有枫盗团雄主,有黑虫雄主……】
【你们别秀了,要秀上床秀,我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就在夏夜和顾离打闹之际,别墅现场,司秋已经动作麻利地做好了午饭。
香浓的番茄酱汁包裹着意面,上面点缀着鲜嫩的肉丸,并撒上了一层芝士粉。
意面摆盘完毕后,提前放进烤箱的披萨也新鲜出炉,金黄色的饼底上铺满了香浓芝士,切开后拉出长长的丝。
其余五名嘉宾陆续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令虫食指大动的一幕,桃川欢呼一声,来到司秋面前。
“哇,司秋你好厉害,做的比我们家的饭厉害多了!”
他说完,又来到卫风身边,抱住卫风的脖子。
“好羡慕你哦,小卫风,我也想每天都吃得这么好~!”
语毕,明明是一番夸奖的话语,却让在场几位嘉宾之间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辞渊和伽罗特看着司秋,司秋看着卫风,卫风和雪枫看着桃川,而桃川则无辜地眨着眼睛。
观察室里的夏夜惊叹:“出现了……是修罗场!”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明明桌上摆放着可口的食物,某些嘉宾却吃得不是很开心。
辞渊便是其中之一,他没有怎么动眼前的食物,而是频频抬头,看向对面的司秋。
虽然雄主夸赞的只是对方的厨艺,但辞渊的内心还是不太舒服。
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嫉妒,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辞渊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在家里时,每每听见雄主夸赞其他雌侍,辞渊的心中便会产生不满。
明明他才是雌君,他才是跟桃川有着100%匹配度的雌虫,他能比那些雌侍做得更好,雄主为什么要看着其他雌虫?
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闷闷的让他喘不过气,可只要雄主抱住他撒撒娇,这种情绪又会眨眼间烟消云散。
辞渊心想,作为一个完美雌君,也许他该抽出时间报个料理班,学一学烹饪。
尽管家里雇佣了专门的厨师,但如果这样做能讨雄主欢心的话,他不介意多费点心思。
好巧不巧的是,在场还有一只雌虫,与他有着类似的想法。
但与沉默寡言的辞渊不同,这只雌虫第一时间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雄主,要不等节目结束了,我去学一学料理?”伽罗特眼巴巴地望着雪枫问道。
“咳咳!”正在咀嚼的雪枫呛了一下,他急忙吞下口中食物,不明所以地看了伽罗特一眼。
“为什么?你的本职工作不是机甲工程师吗?学料理干什么?”
“做机甲和做料理应该差不多吧,反正都是手工活。”
“完全不一样吧,不要,太麻烦了,我怕你把厨房拆掉。”
“可是雄主您吃得好开心的样子,我想让雄主您每天都这么开心。”
听到这里,故作冷漠的雪枫突然红了脸,他下意识骂道:“神经!”
伽罗特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也不生气,反而憨厚地“嘿嘿”笑了一声。
弹幕里满是酸味。
【可恶,我一个单身雌虫,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雪枫雄子不要骂他!再骂就真的爽到他了!】
【所以会做饭是找雄主时的加分项吗?我现在去学还来得及吗?】
【前面的清醒一点,你觉得司秋能找到雄主是因为他会做饭吗?明明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还有他家里有钱,从小就跟卫风雄子青梅竹马,他们的家族还是世交】
【算了,我还是等虫生重启吧】
观察室里,夏夜和顾离看着讨论激烈的弹幕,顺势聊起相关话题。
顾离问道:“夏老师,你觉得雄虫在寻找伴侣时,会更加看重哪方面的特质?”
夏夜思考了一会儿,认真答道:“这个嘛,我不能代表全体雄虫,但对于每只雄虫来说,看重的点都不一样吧。”
“像卫风和司秋这一对,他们看重的是情感羁绊,是在婚前建立了殷实的感情基础之后才结的婚。”
“至于桃川和雪枫,他们说是看基因匹配率结果,但你看他们与各自雌君的相处模式,他们的性格其实是很合拍的。”
“那你呢,夏老师,有观众提问,听说夏老师结婚从来不靠匹配中心,很好奇你的择偶标准。”
顾离说着这话时,眼中带着些许笑意,像是回想起了他们的相遇。
夏夜这只雄虫,说他博爱也好,说他放浪也罢,只要是与他做过爱的雌虫,都有机会加入他的大家庭。
在虫族的大环境,夏夜这个行事作风,用活菩萨来形容也不为过。夏夜自己却对此毫无自知,说起后宫,他还有些惭愧。
“我啊,我看的是感觉吧。”夏夜模棱两可地说道。
顾离与他相识已久,立马听出他的话外之意,笑着揶揄道:“身体上的感觉?”
夏夜白了他一眼,也不装了,坦然道:“是啊,顾影帝不是最清楚了吗?”
顾离的狐狸眼笑得更弯了。
这时,别墅现场,几位嘉宾陆续吃好午饭。
吃饭时,秉持着食不言的规矩,卫风和司秋都没有怎么说话,如今餐点用完,他们终于开口了。
卫风说道:“下午就要开始比赛了吧,不知道梦老师会想出什么样的游戏。”
桃川正用着饭后甜点,他自然地接话道:“只要是梦老师出的游戏,我都可以,击鼓传花也没有意见~”
闻言,辞渊和伽罗特都用为难的表情望了桃川一眼。
雪枫是在场最一头雾水的,他拉了拉伽罗特的衣服,小声问道:“击鼓传花是什么意思?”
伽罗特的身体一僵,犹豫片刻后,在雪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所谓“击鼓传花”,是夏夜在上一本着作《黑虫》里创造出来的色情派对游戏。
由众多雄虫一起玩弄一只雌虫,在鼓声响起的时候,雄虫需要努力操弄雌虫,一旦鼓声停下,就要立刻将雌虫传给下一只雄虫。
因为不知道鼓声什么时候会停止,所以为了能够射到雌虫体内,雄虫需要尽可能快速地进攻。
在虫族的社会环境下,这种游戏不可能实现,但正因为其离谱的三观和脑洞,让击鼓传花成为了星网上广为流传的梗。
听着伽罗特的解释,雪枫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到最后,他的整张脸和脖子都红了,像是被煮熟了一般,身体也轻颤起来。
“流氓!”他推开身边的伽罗特,视线落到现场的其他几位嘉宾身上,见他们神色如常,不禁气急败坏道,“一群流氓!”
“雄主,你听我解释,不一定会玩这个游戏的!”伽罗特急忙说道,“就算要玩,我也不会玩的,我们弃权就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雪枫更加崩溃了,他还以为自己参加的是一个正经的家庭综艺,可以来学习一下其他虫族夫夫的相处日常,没想到这个节目竟如此丧心病狂。
眼看雪枫快哭了,卫风也安慰道:“放心吧,雪枫,梦老师不可能提议这种游戏的。虽然他平时的尺度很大,但他是个很体贴的雄虫,不会逼迫别的虫做这种事的。”
观察室里的夏夜听到卫风的这句话,心情有些微妙,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卫风是在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但不得不说,卫风温和的态度和肯定的语气安抚了雪枫的情绪,雪枫眼眶红红地望着卫风,问道:“真的吗?”
卫风立马点头:“是真的。”
而在直播间里,从雪枫情绪激动地大骂开始,弹幕就在刷屏。
【流氓!一群流氓!】
【没错,我是流氓,雪枫雄子再骂我几句,怎么听着这么劲呢?】
【所以下午不玩击鼓传花了吗?我还很期待的来着】
【不可能真的玩击鼓传花的吧,而且梦老师从来没说过会玩啊】
【不知道梦老师安排了什么样的游戏,好期待】
【我有种预感,尺度会比上午的游戏更大】
虽说给嘉宾们发布任务的不是夏夜,而是节目组,但导演之前策划内容的时候,咨询过夏夜的不少意见,所以说这些游戏是夏夜的主意,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能说,观众们很了解夏夜,也很了解导演,接下来的任务确实尺度不小。
……
别墅里。
午饭过后,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嘉宾们便再次收到了通讯邀请。
客厅的茶几上,通讯用小瓢虫投影机突然开始振翅,虫族对这种声音十分敏感,几位嘉宾纷纷聚集到客厅。
投影画面中出现的仍旧是夏夜的身影,他的身边老样子坐着顾离。
明星观察员自然也有休息时间,一小时不见,夏夜换了条裤子,顾离则衣服裤子都换了,但没有虫注意到这一点。
夏夜说道:“几位,午休得如何,养好精神面对接下来的挑战了吗?”
“准备好啦~”桃川拉长声音说话的样子看上去乖得不得了。
其他几位嘉宾也点了点头,唯有雪枫面色苍白,紧张得浑身僵硬。
为了不让雪枫太难熬,夏夜没有吊他们的胃口,而是开门见山道:“那么现在公布第一轮三楼大床争夺赛的比赛规则。”
“第一轮比赛的名称叫‘你画我猜’,由雄虫作画,雌虫来猜,十分钟内能猜对最多词语的一组,可以获得接下来一周的三楼房间使用权。”
听到夏夜公布的游戏规则,一直紧绷着精神的雪枫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游戏比他想象中的正常太多了。
可还不等他的面色好转过来,夏夜话音一转,又补充了一条令他不解的规则。
“但是,这个游戏有一条额外规则,即需以雌虫的身体为画布,且雄虫不能用双手来作画。”
“什么?”雪枫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一时间竟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手,那要怎么画?”
夏夜笑道:“这就要发挥你们的想象力了。”
与一头雾水的雪枫不同,桃川在第一时间理解了夏夜的意思,一聊起这种色色的事情,他的情绪就高亢起来。
粉发的雄虫眼睛亮闪闪的,他望着投影中的夏夜,问道:“梦老师,这次你不做示范吗?”
夏夜觉得,如果他在现场的话,桃川估计又要坐在他的大腿上说话了。
“示范吗?可以啊。”夏夜没有推脱,他拍了拍身边的顾离,“顾老师,要麻烦你脱一下衣服了。”
顾离难得愣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露出一抹苦笑。
见顾离犹豫着不肯脱,夏夜笑着看向他。
“怎么了,顾老师?”夏夜语气揶揄,“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做示范呢,你怎么不脱?”
“呃。”有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吟从顾离的喉咙里溢出,他的身体颤了颤,抬眸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夏夜。
他就说刚才的雄主怎么会那么反常,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就在一小时前,节目中场休息的时候,夏夜把他拉到了休息室,做了许多事情。直到现在,想起方才发生的种种,顾离便忍不住呼吸一乱。
他总算明白夏夜为什么会那么做,明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脱衣服的环节,还留下那么多痕迹,恐怕是在报之前舔耳朵的仇,想让他也在观众面前出糗。
这么幼稚的报复方式,对雌虫来说是奖励大过惩罚,顾离顿时哭笑不得。
眼看大家都在等着,顾离只能长呼出一口气,将双手挪至胸前衣襟。
“既然是雄主的命令,那我只能遵从了。”
“瞧你这话说的,这分明是嘉宾的请求。还有,顾老师,不是你说的在镜头前要喊‘老师’吗?”
“是是,夏老师……呃……”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顾离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两颗扣子,他的身躯便突然颤了一下,俊美的脸上飞快浮起一抹红晕。
有眼尖的观众已经看到了不寻常的痕迹。
【顾离怎么磨磨唧唧的,刚才的伽罗特可是一眨眼就把衣服脱了的】
【我是不是有点眼花了,顾影帝的衣服怎么湿了?】
【好家伙,我就说他怎么换了身衣服,还把扣子系得那么高!】
【虫神啊,锁骨上,肩膀上,胸口上,到处都是!】
【这是刚刚做过吧?这就是婚后的生活吗?性生活那么丰富?一有机会就交配?】
【梦老师,你们也太把我们当外虫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在直播间里做!】
等到顾离将整件衬衫脱下,不仅是直播间,远处的别墅现场里也爆发出一声惊呼。
“啊!”被吓到叫出声来的是雪枫,他的脸已经红透了,看上去比顾离还要不好意思,“他的那里,怎么,怎么……!”
雪枫不好意思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但在场的所有虫族都看清了顾离的身体。
只见顾离的上半身到处都是显眼的吻痕和齿痕,尤其是胸口,更是重灾区,不仅乳头周边有一个咬痕,乳头本身也被玩弄到又红又肿。
留下这些痕迹的是谁不言而喻,以雄虫的咬合力,能在雌虫的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可见咬得有多用力。
然而最让雪枫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顾离的胸部,从殷红肿胀的乳头中,正在潺潺流出某种不明液体。
雪枫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听闻过雌虫的乳头会流水,顿时被惊得脑袋都不会转了。
伽罗特却很是兴奋,他脱口而出:“哇!是打过产乳药剂了吧!”
“对,是短效产乳药剂,原味的。”夏夜一边解释,一边接过顾离的衣服放到旁边,他揶揄地看着顾离的胸膛道,“你说巧不巧,正好你画我猜需要‘墨水’,‘墨水’这不就来了吗?”
“唔。”感受到控制不住的液体正在从乳头里流出,顾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闷哼变成了呻吟,因为夏夜伸出手指,在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拨弄了一下。
“等一下,嗯!”顾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只是被拨弄了一下,乳头里便流出更多汁液,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作为一个影帝级别的演员,顾离能做到完全不在意镜头,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从乳头里流出乳汁这种事情,无论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
夏夜却坏心眼地没有停,甚至故意用手指夹住乳头,用力一挤,“呲”的一声,竟有一股小小的水柱从乳头中喷出,乳汁溅到顾离的腹肌上,画面秀色可餐。
明明在做着坏事,夏夜口中却道:“这是在取墨水呢,顾老师,再忍一忍吧。”
“唔!不是说,哈啊,不能用手吗?”顾离拼命压抑着声音,从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夏夜,他从善如流地将手挪开,脸上则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的也对,那顾老师,你想让我用什么来‘画’?”
尽管被放过了乳头,那股又酥又麻的快感还残留在身上,顾离已经控制不住呼吸,大口喘息着,视线落在夏夜的下半身。
“哪里都行?”顾离艰难地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掐在夏夜的大腿上,大拇指微微用力按住腿根,“这里也行?”
直播间里的弹幕突然暴增。
【好好好!真不愧是你啊,顾老师!】
【学会了,这就是影帝级别的交配邀请方式吗?】
【真不枉我在梦老师的直播间里蹲了这么久,终于蹲到正片了!】
【我是不是进错直播间了?这不是个家庭类综艺吗?怎么还有雄虫用虫屌在雌虫身上画画的环节?】
【怪不得我进直播间前,跳出一个对话框问我是否已成年】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如何激动暂且不提,在别墅现场,雪枫已经快要被这尺度吓哭了。
他坐立不安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才好。他不敢去看通讯投影出来的画面,只能撇过头,却看到在场其余五名嘉宾兴致勃勃的样子。
伽罗特也就算了,自从看到他带进家里来的那些黄书,雪枫便知道他是个品行不端的流氓,可卫风雄子、桃川雄子,还有他们的雌君,怎么也会看这种东西呢?
难道说,有问题的其实是我吗?雪枫的脑袋里混乱极了,太过混乱,以至于让他有一瞬间忘了羞耻心,将目光再次投向投影画面。
而在画面里,夏夜已经推着顾离的肩膀,让他躺在沙发。
“想要我用这个?可以啊。”夏夜跨坐在了顾离的腰上。
从上往下的俯视角度,能将顾离的整个上半身尽收眼底。不管是肩膀上最明显的那个咬痕,还是锁骨上如同梅花花瓣一般的痕迹,亦或是顺着胸肌的轮廓往下流淌的奶水,都被夏夜看在了眼里。
绝佳的视觉刺激下,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开始膨胀,夏夜的手在裤子上摸索了一下,勃起的器物从裤子里弹出,重重砸在顾离的腹部。
“呃!”顾离又闷哼了一声,可看他盯着夏夜下体的目光,不像是难受,更像是暗含期待。
可在直播间的观众,以及别墅里的嘉宾们眼中,夏夜掏出来的却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圣光棒。
【啊啊啊,天杀的节目组,又来!】
【好眼熟的圣光滤镜,我好像在某个选秀综艺上见到过】
【不是,在座都是成年虫族了,看点色情的怎么了,这有什么好打码的?】
【一虫血书求顾离视角!】
【同求,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雄虫的虫屌,求求了真的很想看!】
可惜无论弹幕如何哭求,顾及到嘉宾的隐私,导演也不会关闭滤镜。
至于夏夜和顾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彼此的身上。
带着炽热温度的肉棒碾磨在顾离的腹肌上,在乳汁的润滑下,肌肤接触的部分变得滑溜溜的。
粗硬的器物顺着腹肌中间的纹路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正在起伏的胸膛上。
顾离的脸上已经没了平时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双魅人的狐狸眼眯着,从中透出一抹复杂的眼光,像是暗含着侵略性,又像是在勾人,被他盯着的夏夜感觉有些头皮发麻,身体突兀地兴奋起来。
“有这么多‘墨水’,差不多够了吧。”夏夜骑在顾离的胸前,将肉棒挤进胸肌中间摩擦。
顾离的身材虽不似那些壮汉雌虫魁梧,但也宽肩窄腰,就算平躺着,胸肌也隆起一个高度。
无法用手去摸,夏夜便用鸡巴代替了手,在弹性十足的胸肌上又是摩擦,又是碾压,直蹭得顾离呼吸粗重不已。
“够,哈,够了。”顾离高高地挺着胸,他只觉得胸前一片火热,分不清是产乳药剂带来的副作用,还是被夏夜用肉棒给磨的。
但不论是哪种,都让顾离的身体和声音都颤个不停,连带着正在涌出奶水的乳尖也在轻颤。
夏夜着迷地看着,身体不经过大脑,擅自动了起来,龟头抵在那脆弱的乳尖上用力压下,似是要堵住不断流出的乳汁。
“唔……嗯!”受不了似的,顾离高高仰着脑袋,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就这么顶着乳头来回摩擦了好几下,夏夜才回过神来,看向导演的方向。
“对了,你画我猜,题目是什么?”
导演没想到夏夜居然还记得这茬,他急忙找来一个提词板,高高举过头顶。
为了防止顾离偷看,夏夜用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过就算他不捂住,略有些失神的顾离也没功夫看就是了。
看清提词板上的词,夏夜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毛。
直播间,以及别墅里的嘉宾们,也通过小瓢虫摄像机的镜头,提前看到了答案。
【节目组,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这个尺度,绝了,这真的是家庭综艺?】
【话说,这要怎么画啊?我就算是用手拿笔,也画不出来这个】
【这还用画?直接让顾老师感受不就好了】
【也是,相信梦老师,他是这方面的神】
只见提词板上,写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高潮。
“我来重申一下这次游戏的规则。”
“你画我猜游戏,由雄虫来画,雌虫来猜。需以雌虫的身体为‘画布’,雄虫不能使用双手‘作画’。双方可以交流,但不能直接说出答案,否则视为这题无效。”
“每组有十分钟的时间,答题数最多的组,获得本次游戏的胜利,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使用三楼的豪华套间。”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段话的同时,夏夜骑马似的骑在顾离的腰上,性器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胸口乱动。
一会儿用龟头顶顶乳头,一会儿又将肉棒挤进胸肌中间的夹缝,顾离胸前不受控制的乳汁越流越多,被肉棒蹭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奶腥味,让双方变得愈发亢奋,顾离低头看着几乎要顶到他下巴上的肉棒,呼吸逐渐急促。
“唔,快点开始吧,夏老师。”顾离用比之前更加沙哑的声音催促道。
最新款的产乳药剂不仅可以让虫族产奶,还带有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催情功效,只是被肉棒这么蹭一蹭,顾离的理智便快要被情欲给淹没了,恨不得把夏夜拽下来骑。
胸前被性器蹭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掌掴一般,不仅又麻又痒,还涨得十分难受。难以忍受的难耐感让他的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下半身勃起的虫屌几乎要撑破裤子,后面更是有若隐若现的水渍透出来。
好在节目组的摄像头都对准了他们的上半身,没让顾大影帝狼狈发情的样子直播到全星网。
夏夜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顾离的不对劲,实在是对方的身体颤得太厉害了。他坐在顾离的腰上,能感觉到对方的腹肌用力紧绷着,腰肢时不时扭动一下,碰到他的大腿。
“好了,别那么着急,这就开始了。”夏夜用肉棒拍了拍顾离的胸膛,发出“啪啪”的声音。
“唔!”涨奶的胸膛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有一股热流从酸涩的乳头中涌出,顾离红着脸闷哼一声。
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终于开始游戏示范了,夏夜要在顾离身上画的是“高潮”。
像高潮这种词语,显然难以用画来展现,夏夜却并不慌张,反而胸有成竹地在顾离身上比划起来。
他先是用龟头抵着正在冒出乳汁的乳头蘸了些“墨水”,随后用肉棒在顾离的胸肌上方摩擦。由于不能用手,夏夜只好用腰部发力,看他时不时挺动的腰肢,配上两只虫族交叠的粗重呼吸,直播画面显得尤为淫秽。
夏夜看似在顾离身上一通乱蹭,实际上他在用心画画,他画了个圈,又画了个叉,只可惜兴奋过头的肉棒因勃起而不断上翘,再加上顾离的身体也在扭动,导致作画并不顺利。
“哎,顾老师,你别躲啊,配合一点,哪有画布扭来扭去的?”夏夜抱怨道。
他低头望着顾离的身体,顾影帝的前胸和他的脸一样,染上了一层薄红,很难说是因为产乳药剂而涨奶,还是被他用肉棒给磨的。
顾离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低声道:“这可,呃,真是冤枉我了,分明是画笔,唔,不听使唤。”
“那也是因为你太色了,我的画笔才会不听话。”夏夜强词夺理道,“怎么办呐,顾老师,这里翘得下不来了,我不能用手,只能由你代劳了。”
这么说着的同时,夏夜俯身撑到顾离的身上,彼此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顾离本不是容易害羞的雌虫,恰恰相反,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他总是像个男狐狸精一样,时时刻刻钓着夏夜。然而今天,许是乳头流奶的陌生感觉超出了他的舒适区,他难得歪过脑袋,避开了夏夜的视线。
可即便目光移开了,他的双手还是诚实地挪到胸前,握住夏夜的肉棒按到胸口。
夏夜几乎能听见顾离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砰咚乱跳,连带着夏夜也亢奋起来,肉棒上盘旋的青筋以相似的频率突突跳动。
夏夜压抑着声音调笑道:“顾老师,你在看哪里呢,不看着画要怎么猜?”
无奈之下,顾离只好把头转回头,抬眸用哀怨的目光看了夏夜一眼。
夏夜又笑道:“看我干什么?看你的胸啊,好好看着我的动作。”
说完,夏夜扶着旁边的沙发椅背,身体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有顾离帮忙按着,肉棒得以顺利地在湿漉漉的胸膛上来回游走。
夏夜再次画了一个圈,又画了两个叉,画到一半,性器的移动变得有些生涩。
夏夜道:“墨水不够了,顾老师,再多挤点墨水给我吧。”
顾离的耳朵红透了,他问道:“我来挤?”
“我不能用手,只能由你来了。”夏夜无辜地眨眨眼睛,“那要不然,我用嘴巴吸?”
顾离的眸色微动,他的胸口难受极了,尤其是涨大的乳头,酸涩得不得了,他还真希望夏夜能帮他吸一吸。
可他太了解夏夜的性格了,会主动提出这种事,估计是憋着坏心眼要整他,且极大可能性是想玩寸止,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停下来,顾离只好摇头:“我自己来。”
他将一只手挪到了自己的右胸,宽大的掌心包裹住饱满的胸肌,拇指和食指则捏住殷红的乳头,只轻轻一掐,便有体液从乳孔中喷溅而出。
萦绕在周围的奶腥味变得愈发明显了,一想到自己正在像异种生物一般产奶,顾离的脸颊便一片通红。
夏夜则将肉棒凑到了正在喷奶的乳头边,用铃口抵着乳头顶了一下。
“唔!”顾离没忍住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闭紧了双眼,不想去看自己满是奶水的胸口。
夏夜却道:“好了,别闭着眼睛了,继续看我的动作。”
说着,夏夜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一个圈,两个叉,最后在旁边画上三道横线。
直播间里一片问号。
【梦老师画的这是个啥?】
【这圣光滤镜闪得我眼睛都要瞎了,什么都没看到】
【真没想到啊,梦老师还是个灵魂画手】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雄虫,梦老师不擅长画画是可以理解的】
【真是急死我了,他们什么时候交配啊?】
如果夏夜看到这些弹幕,一定会好心地为大家解释,他画的是一个火柴人。圈是脑袋,叉是身体,三道横线代表射出来的精液,即“高潮”。
可惜夏夜没有关注弹幕,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顾离的脸上。
“怎么样,猜出来了吗?”夏夜饱含期待地问道。
就算顾离再怎么了解夏夜,也不可能看懂如此简陋的简笔画,他低喘了片刻,不太确定地道:“呃,苹果?”
夏夜微蹙起眉头,道:“不对,再仔细看看。”
他又动了起来,这次的动作幅度比之前更大,龟头用力地顶着顾离的胸肌滑动,直戳得胸肌都陷了进去。
“唔啊!”怪异的快感让顾离的脑袋变得更加迟钝,他甚至没看清夏夜画了什么,只感觉整片胸膛都要烧起来了。
夏夜却仿佛看不出顾离的失神,追问道:“现在呢,猜出来了吗?”
顾离恍惚地回过神,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按在上面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他哑着声音道:“唔,是虫蛋吗?”
“不对,但答案更接近了,是与虫蛋相关的,你再仔细看看。”
夏夜正打算第三次重复他的抽象派画作,顾离突然手上一用力,将他的性器按到了自己的胸肌中间,不让他继续移动。
“哈啊……”喘出一声如同长叹般的气后,顾离抬眸望着夏夜,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
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目光中含着遮掩不住的欲色,夏夜心中一惊,这熟悉的目光,是平时的男狐狸精顾离!
顾离喘息道:“雄主,我猜错了那么多次,就没有什么惩罚吗?”
夏夜挑眉:“还不到十分钟呢,游戏还没结束,怎么就要惩罚了?”
“我猜不出来了,已经受不了了,雄主,惩罚我吧。”
“哦?那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惩罚?”
“想要雄主插进来。”顾离知道夏夜爱听什么,他将声音压低,用诱惑的语气道,“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插进来。”
弹幕里一片激动的鸭叫声。
【哇!这种台词!他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好样的,真不愧是能拿大奖的顾影帝,台词功底一流!】
【纸巾准备了半天了,我可以开始导了吗?】
【想要交配作惩罚,笑死我了,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话说这不是考验夫夫默契的游戏吗?作为示范,梦老师他们居然当了个反面教材?】
夏夜则没有轻举妄动,他低头凑到顾离耳边,问道:“插进去,然后呢?你想要什么?”
顾离愣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夏夜想听什么,但还是答道:“想要雄主射进来。”
夏夜没有答话,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顾离硬着头皮道:“和雄主一起高潮?”
这时,夏夜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顾离的表情有些滑稽。
他的双颊因隐忍的快意而潮红,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却突然瞪圆了,吃惊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夏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一直忍着没动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狠狠捏住肿胀的乳头。
乳白色的水柱“嗞”的一声从殷红的乳头中喷出,喷溅到夏夜的手背上,画面荒唐中带着情色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的奶腥味更浓郁了,顾离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按住夏夜的双手。
“等一下,唔啊,不是说不能用手吗?”
“你已经答对了,游戏结束,不用再管游戏规则了。”
“什……哈啊,我猜了什么?”
“你不是说高潮吗?恭喜你,答案就是‘高潮’。”
对话的同时,夏夜的双手掐住顾离的乳头用力揉捏,不断有带着体温的炽热液体从乳孔中喷溅而出。不多时,便将夏夜的双手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嗬,不……呃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离的浑身颤抖起来,他高高扬起下巴,突出的性感喉结蠕动两下。
夏夜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强忍住想要低头咬上一口的冲动,松开了蹂躏着顾离的双手。
“不过在录节目呢,可不能现在就让你高潮,拿出点敬业精神来,忍到录制结束吧,顾老师。”夏夜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哈啊……哈啊……”顾离大口喘息着,抬眸看向骑在他身上的夏夜,见对方正在慢条斯理地舔着手上的液体,舌尖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一股更加难耐的感觉萦绕上顾离的心头,明明刚被狠掐了一把,乳头仍能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感觉,他却觉得还不够。
胀痛的不止是打了产乳药剂的胸口,还有下半身勃起的部位,连带着双腿中间发情的某个地方也在骚动着,期待夏夜更过分的欺负。
夏夜却将视线转移,落在等待着他们的嘉宾们身上。
“示范到此结束,游戏规则大致就是如此,你们哪一组先来?”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有雄虫高高举起手。
“我!”桃川兴奋极了,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光在闪烁,他一下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吸引夏夜的注意力,“我我我!”
他这么一喊,不仅是夏夜,现场的其他嘉宾,以及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将视线投向了他。
成功吸引了夏夜的注意力后,桃川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道:“我也可以像梦老师一样,用虫d……啊!”
眼见桃川要现场脱裤子,辞渊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一把从后面将桃川拦腰抱了过来,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唔,怎么了,亲爱的?”桃川愣了一下,他回过头,不解地看着辞渊,“我好不容易看硬了,趁着现在机会难得,我们快上呀!”
直播间的弹幕也在催促。
【对呀,不是每个雄虫都能像梦老师那样说硬就硬,桃川雄子好不容易硬了,辞渊你快让他上呀!】
【就是就是,可怜的小桃川阁下,被闷在裤子里太难受了,快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笑死,前面的,你们的算盘珠子都嘣到我脸上了】
【所以在这个节目里,我不仅能看到梦老师的荧光棒,还能看到其他雄子的荧光棒?而且还是免费的?】
【能生在这个时代真好,感谢虫神,感谢梦老师,感谢各位雄虫阁下们[双手合十]】
辞渊的心态却不像网友那般乐观,他用双臂圈住桃川的腰,做足了扞卫雄主的姿态,像是护食的猛兽,口中一字一顿地道:“不能脱。”
桃川歪着脑袋,看不懂辞渊在闹什么别扭,他疑惑地问道:“不脱裤子,那多麻烦啊,不仅动作不方便,裤子也会脏掉的。”
辞渊沉默了片刻,低声重复了一遍:“不能脱。”
对虫族而言,就算是雌君,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对雄主说话,弹幕中一下子冒出许多争议性的言论。
桃川却对这样的辞渊习以为常,他凑到辞渊耳边,小声问道:“不能脱裤子,那要怎么办?游戏规则说不能用手诶。”
辞渊又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沉思。
桃川继续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道:“那我用舌头?”
辞渊垂眸,视线落在桃川的嘴上,眸色微动。
“不行。”辞渊并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趴在他身上到处舔的样子。
桃川又道:“那我用胸?”
辞渊的视线往下移,想象了一下雄主在他身上用胸贴贴的样子。
“不行!”他的语气更加强烈,他一点都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的身体。
桃川泄了气,瘪着嘴道:“舌头也不行,胸也不行,那要用哪里?难道要我用脚给你画吗?”
他说的本是气话,却不料辞渊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好。”
桃川一愣:“啊?”
“就用脚。”
辞渊这么说着,将坐在他腿上的雄主放了下来,自己则单膝跪到桃川面前,帮他脱鞋。
桃川也不躲闪,就这么低头看着帮他脱下鞋袜的辞渊:“真的用脚?”
“嗯。”辞渊话不多,他帮桃川脱下一只脚的鞋袜后,也不让那只脚落地,而是放到自己的怀里,再动手去脱另一只脚的鞋袜。
等到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他才捧着桃川的脚,说道:“可以开始了。”
一直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夫互动的夏夜回过神。
“那就由桃川辞渊组开始,雌虫需要背对着镜头,不准回头偷看答案。”
“十分钟计时开始,桃川,你们的第一道题是……这个。”
夏夜举起节目组刚刚送过来的提词板,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飞机杯。
弹幕里一片问号闪过。
【什么玩意???】
【梦老师这组的尺度大很正常,但对嘉宾也这样,节目组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但是,桃川雄子可是差点就脱了裤子的,他应该不介意吧】
【看得我又退出去看了一眼直播间的标题,这是家庭综艺没错吧?】
【家庭综艺嘛,都是已婚夫夫了,让他们搞点黄色怎么了?搞!给我狠狠搞!】
桃川的双眼则在看清提词板上的词语后亮了起来。
他脱口而出道:“这个简单,亲爱的你仔细看!”
说着,他一脚踩上对面单膝跪地的辞渊裆下。
“唔!”辞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着桃川的脚。
白皙柔嫩的脚掌紧紧贴在雌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辞渊从上午的“猜猜敏感带”游戏后便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即便中午洗了个冷水澡也无济于事,眨眼间便被桃川踩硬。
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的腰肢发软,身形不稳之下,他的双膝都跪在了地上,双腿之间却大开着,能看到桃川的脚用力地踩在上面,踩得裤子都皱了。
一旁围观的卫风用帕子捂住了嘴,雪枫则差点尖叫出声,一张脸红得像是要爆炸。
“他,他,他们……!”雪枫结结巴巴地道,“怎么直接就……?!”
雪枫的雌君伽罗特讪讪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卫风好心地解释道:“结婚之后,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
雪枫快崩溃了:“可是,用脚踩那里,那个,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们的对话便被辞渊的声音打断了。
虽然满脑子都是想射精,但为了赢得游戏胜利,辞渊也在用心地观察桃川的动作。
他耐心地看了几秒钟,见桃川的脚心在自己的虫屌上上下移动了几下,不由猜测道:“这是……呃,足交吗?”
“不对!”桃川摇头,像是要惩罚答错题的雌君,脚上用力,狠狠朝着勃起挺立的前端踩了一下。
“呃!”辞渊的背影抖动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动。
雪枫用双手捂着自己爆红的脸,但他还是没有忍住,悄悄对着伽罗特问道:“足交是什么意思?”
伽罗特直白且憨憨地道:“就是用脚来刺激虫d……咦?”
“流氓!”雪枫踢了伽罗特一脚,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种问题。
桃川和辞渊的你画我猜还在继续。
“亲爱的,别分心,仔细看我的动作!”桃川大概是真的很想赢,他认真地模拟着用飞机杯套弄虫屌的动作,用脚踩着辞渊的下面来回移动。
可这样的提示实在是太笼统了,辞渊低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与之前的提示有什么差别。
反倒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快要冲垮辞渊的理智了,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眸光也变得迷离。
“上下移动……呃,是什么……哈啊……数字一吗?”
“不对!跟那个没有关系!”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这次用力踩在了根部的位置,辞渊的大腿一阵抖动,拼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有当场射精。
他都忍耐得如此辛苦了,桃川却仿佛看不出他的努力,嘴巴一张便说出火上浇油的话。
桃川说道:“哎呀,太麻烦了,亲爱的,直接把裤子脱下来!”
辞渊口中“呼哧”喘息着,抬头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雄主,脑袋里越来越迷糊,快要分不清这是在做什么了。
他只听见自己低声说了句“好”,紧接着,双手拽着裤腰,当众将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尽管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但在雄主的命令下,辞渊还是毫不犹豫地褪下了裤子。
只不过,他并没有将裤子脱光,而是将其堆到跪地的膝盖位置,只露出下体和大腿。
裤子刚被扯下,勃起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前端带着丝丝粘稠的水液,滴落到他腿间的裤子上。
他的后面更是湿透了,粘连在内裤上的淫水像是拉丝一般,断开后将内裤濡湿一片。
好在节目组的镜头没有直接对准他的下体,让嘉宾保全了一丝颜面。
然而,直播间里仍是一片惊叹之声。
【雄虫阁下的也就算了,为什么雌虫的下面也要打马赛克?】
【好刺眼的马赛克,我的眼睛真的要瞎了,去看眼科医生的时候,我该怎么说?】
【虫神在上,我只是想看看桃川雄子的脚啊,怎么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给隐私部位打马赛克,是为了保护观众的眼睛呢?】
【这到底是在保护大家的眼睛,还是闪瞎大家的眼睛?】
直播间里如何吐槽圣光滤镜暂且不提,现场的嘉宾们看到的却是高清无码版。
雪枫被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卫风也礼貌地挪开了视线,唯独桃川对此情此景见怪不怪,将脚踩了上去。
柔嫩的脚心直接触碰到敏感部位,饶是向来擅长忍耐的辞渊也忍不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弓着腰抱住桃川的腿。
“等一下,雄主,唔!”
“亲爱的,时间不多了,这还只是第一题,你快点猜呀!”
桃川一心急,脚下的动作变得更重,一只脚搭在辞渊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死死踩着辞渊翘到小腹的性器,来回碾磨。
这样的感官刺激,与用手触碰的感觉截然不同,明明在被践踏,却让辞渊身心都爽得不可自拔。
什么“你画我猜”的猜谜游戏,辞渊已经顾不上了,他完全无法从雄主的动作中得到任何线索,只有层层叠加的快感朝着他的大脑席卷而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雌虫低沉的喘息响彻室内,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游戏,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情事。
夏夜和观众们一样,透过镜头看着桃川和辞渊的身影。
乍看上去,好像是桃川焦急地试图传递信息,辞渊单方面兴奋享乐,可看桃川激动到发粉的脸颊,以及双目中闪烁的兴奋光芒,夏夜突然意识到,桃川也许乐在其中。
夏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位嘉宾的反应,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位被他放置的顾影帝。
此刻的顾离已经将衣服穿上,短效的产乳药剂也停止了功效,但被点燃的欲火不会那么容易消退,他贴到了夏夜的身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夏老师,就那么好看吗?”
闻言,夏夜回过神,扫了身边的顾离一眼,忍俊不禁道:“瞧你说的,咱们是观察员,不观察嘉宾观察谁?”
顾离哽了一下,难得语气不太甘心地道:“那你观察出了些什么?”
夏夜仿佛听不出顾离的憋闷,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看,时间已经过半了,他们还没猜出一道题,甚至不肯跳过,说明他们都乐在其中。”
顾离将视线落在肩头夏夜的手上,强忍着将这只手拽到自己下面的冲动,没有回答。
夏夜继续解说道:“不过,贪图一时的享乐可不好,如果没有抢到三楼的房间,那么接下来一周,他们就很少能有亲密的独处时刻了。”
在夏夜话音落下的同时,别墅里的桃川好似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给出更多的线索。
他的膝盖曲着,小腿一动一动的,努力踩着辞渊下面的同时,口中说道:“亲爱的,你快猜呀,就是会这样动的东西!”
他给的提示很直白,若是辞渊还清醒着,一定能很快猜出答案。
可惜的是,辞渊的理智已经快蒸发了,他弯腰抱着桃川的小腿,身体不断颤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听到桃川的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原本冷酷到堪称冷漠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之色。
“什,呃,什么?”
“就是,唔,会这样来回动的东西……”
桃川说着,脚趾碰到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蜷缩了一下,勾住顶端敏感的铃口。
“哈呃!”辞渊的小腹痉挛了一阵,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怎么也压抑不住。
现在唯一支撑着他不射精的,是想要赢下游戏跟雄主住一个房间的信念。
可惜信念虽强,脑袋却转不起来。
会像这样在虫屌上来回动的东西?辞渊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答案。
低吟了好一会儿,辞渊才压抑着声音,不太确定地问道:“是,呃,是生殖腔吗?”
他的回答引起了一片弹幕热潮。
【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
【笑死了,感觉这个答案某种意义上也没错】
【光顾着看他们搞黄了,谁提醒我一下正确答案是什么?】
【是飞机杯】
【我宣布,辞渊回答正确,我的生殖腔就是雄虫阁下们的飞机杯,欢迎各位雄子来玩】
【前面的,求你了,把裤子穿上吧,你在星网上没有在乎的虫族了吗?】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见他猜错,桃川也急了,再次提示道:“不对不对,不是用在雄虫的虫屌上,是雌虫也能用的!”
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语,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雪枫差点晕倒过去。
正常的雄虫是能把“虫屌”这种词挂在嘴边的吗?!
还有“飞机杯”到底是什么东西?!
雪枫内心崩溃不已,他有点想问伽罗特,却又怕听到可怕的回答,只能忍耐着好奇心,决定等录制结束后去查。
至于卫风,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习惯了威廉二世更加大尺度的发言,这种程度的对话并不会让他感到多窘迫。
他的视线落在即将开始一分钟倒计时的计时器上,内心暗喜。
辞渊却完全没有心思看时间,他快要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踩在性器上的脚还在有规律地移动着,一会儿用脚后跟碾磨下方的卵蛋,一会儿又用脚心踩住上方的马眼不准他射精,辞渊已经开始听不进周围的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砰咚乱跳的心跳声。
“亲爱的,你快继续猜呀,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用来自慰的东西!”
这已经算是把答案喂到嘴边了,可辞渊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之色:“是,呃……你的衣服吗?”
“哎呀!不是那个!”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
“唔呃!”许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辞渊这次的反应尤为明显。
他的背弓得更弯了,几乎把桃川的腿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垂着脑袋的姿势让大家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见他颤抖个不停的背影。
桃川的脸也一下子变红了,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他下意识缩了一下自己的腿,却没能把腿抽离出来,反倒让辞渊抱得更紧。
周围的虫族可能看不清辞渊在做什么,但就坐在辞渊对面的桃川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雌君正在用额头抵着他的小腿,喘息灼热得像是要把他烫伤。
且不仅是他口中的吐息很热,从下面喷薄而出的体液同样热得惊人,尽数喷洒在桃川的脚上,弄得脚心脚背都黏糊糊的。
“亲爱的?”桃川动了动脚踝,结果被辞渊用手牢牢握住。
“先、哈啊,先别动……”辞渊哑着声音如此说道。
到了此刻,桃川也顾不上游戏了,只好乖乖地伸着脚,一动不动地等着辞渊缓过神来。
游戏的最后十秒钟,只有雌虫怎么也平缓不下来的急促喘息。
“三,二,一,停!桃川和辞渊组,本局游戏的得分为零!”倒计时结束时,裁判夏夜唏嘘地宣布道。
夏夜怎么也没想到,作为最放得开的一组,桃川和辞渊居然会一道题都没答对。
辞渊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涨得通红的脸,明明刚射过精,他的脸上仍是一片欲求不满的神色。
他松开了被他紧握着的桃川的脚踝,看到被他射得满是精污的脚背,下意识捧到面前用舌头舔吻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唔,对不起,雄主,我没猜出来。”
桃川不太高兴,但也没有缩回自己的脚,而是用撒娇般的埋怨语气道:“都怪你,我们晚上要分开来住了。”
辞渊愣了一下,好像才想到这茬,他悻悻放下桃川的脚,抱进怀里懊恼地道:“对不起,雄主。”
没有给他们太多反省的时间,夏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么,接下来,卫风和雪枫,你们谁先来?”
见夏夜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雪枫因羞窘而爆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他急忙摇着头,说道:“还是让卫风雄子先来吧!”
卫风也正有此意,他笑意盈盈地看向了身边的雌君司秋,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啊,那就由我和司秋先来。真是抱歉了,诸位,三楼的房间恐怕要归我们了。”
“卫风,司秋,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来讨论要如何进行游戏。”看着卫风胸有成竹的样子,裁判夏夜如此提示道。
谁料卫风只是与他的雌君司秋对视了一眼,答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哦?”夏夜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那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道具吗?”
卫风浅浅一笑:“也不用了,道具我们也准备好了。”
这么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件让夏夜感到意外的东西。
那是一根只有手指大小的东西,卫风拧开盖子,露出里面红色的膏状物,竟是一支口红。
“画笔是我的嘴唇,至于颜料,就是这个。”
卫风说话间,司秋接过了他手中的口红,娴熟地帮他在嘴唇上涂抹起来。
艳丽的颜色在形状姣好的嘴唇上涂抹开,司秋的神情格外专注,他双目紧紧盯着被唇膏推动的柔软唇肉,一丝不苟地将口红均匀地抹开。
卫风本就貌美,平时梳着低双马尾的样子显得秀气温婉,如今涂上鲜艳的口红,竟平添一抹性感妖冶之感。
而在司秋盯着雄主嘴唇的同时,卫风也在垂眸温柔地注视着他的雌君。他们没有交流,但弥漫起一股令人艳羡的温馨氛围。
直播间的弹幕里被撒满了狗粮。
【真好,等我以后找到了雄主,也要像这样每天帮他涂口红】
【还是别让雌虫帮忙化妆了,他们的审美真的是灾难】
【我懂,我家雌虫送了我一支口红,是亮粉色的,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候,家里有一只亚雌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我是亚雌】
【求一下卫风雄子这口红的色号,我要买给未来雄主】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司秋已经帮卫风涂好口红,盖上口红盖子时,他的视线流连在卫风的脸上,一副入了迷的模样。
卫风莞尔一笑,伸手握住司秋的手,轻声问:“我好看吗?”
司秋突然红了耳朵,却还是直视着卫风的眼睛道:“好看。”
卫风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笑得眉眼弯弯:“你也该脱了,我来帮你?”
“嗯。”司秋没有拒绝,任由对方动作熟练地解开他的扣子。
眼看司秋上半身的衣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白皙肌肤从肩头开始一点点暴露出来,直播间里的弹幕刷得越来越欢,观察室里的夏夜却突然扭头撇开了视线。
顾离注意到他的动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夏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实在是卫风和司秋这两位女装大佬太像前世的女孩子了,让他有种接下来的画面他不该看的感觉。
即便知道虫族生理上与人类男性相似,这两位裙子撩起来可能都很大,他也无法抹去这种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觉得盯着别家雌君看不太礼貌。”夏夜心虚地如此说道。
顾离好笑地看着他,心说刚才辞渊和伽罗特脱的时候也没见你避讳什么,但他明智地没有把调侃的话说出口。
正当夏夜低头数着顾离的裤子上有多少格子图案的时候,别墅现场,司秋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背对着镜头,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则扶着沙发椅背,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
为了不让系在脑后的长马尾遮住后背,他将头发捋到了身前。他没有将衣服彻底褪下,手臂上还套着衣袖,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部,半遮半掩地挡住后腰的位置。
有眼尖的观众看到了司秋后腰上的痕迹,激动到尖叫。
【我果然没看错!司秋腰上有吻痕!刺激啊!】
【十年老夫夫,有点性生活怎么了,一群虫大惊小怪的】
【顾影帝身上的痕迹不是比这露骨多了?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
【这毕竟是亚雌啊,能跟雌虫一样吗?】
【一群没出息的家伙,连亚雌都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卫风上前一步,站在司秋的身后,正好挡住镜头。
“我们准备好了。”说话间,卫风的双手扶住了司秋的腰肢。
饶是司秋的腰部并不敏感,被雄主从背后掐住腰,还是让他下意识轻颤了一下。
虽说游戏规定不能动手,但夏夜对卫风的小动作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道:“那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卫风,你们组的第一题,是这个。”
被夏夜举起来的电子提词板上,出现了一个词语——跳蛋。
还不等卫风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雪枫焦急地拍了拍身边的伽罗特。
“这个游戏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这种词!”雪枫羞得脸颊发烫,“这种东西要怎么画啊?”
伽罗特心想,跳蛋也不算是什么很难猜的题目吧,可看到雄主义愤填膺的神色,还是违心地附和道:“是啊,这个游戏太过分了。”
与急得快要跳脚的雪枫不同,卫风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甚至没有怎么思考,身体便行动了起来。
“是一种会震动的东西,大概长这样。”这么说着的同时,卫风低下头,在司秋的肩后亲吻起来。
细嫩的唇肉擦过白皙的肌肤,尚未干涸的口红立刻在司秋的身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卫风的动作相当简洁,他用嘴唇描摹了一颗蛋的形状。
嘴唇挪动间,原本好好地擦在他嘴唇上的口红也慢慢晕开,但看起来并不狼狈,反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
趴在沙发上的司秋紧紧抓着沙发椅背,感受了片刻后,低声问道:“是跳蛋吗?”
“回答正确。”卫风笑了起来,像是要奖励自己聪明的雌君似的,低头轻轻地啄吻了一下对方的后背,留下一个漂亮的唇印。
亚雌的身材不如雌虫壮硕,司秋的身躯也是如此,略显瘦削的身体就连雄虫也能轻松地环抱住,随着他弓起背的动作,被粘上了口红印的蝴蝶骨凸显出来。
夏夜一边心想,如果第二形态能放出虫翅,亚雌的虫翅也许会从那里长出来,一边举起提词板,展示下一道题。
第二题的答案是乳环。
正坐在雌君大腿上观战的桃川突然拍了拍辞渊的胸膛,说道:“如果我们抽到这题就好了,你一定能猜出来的!”
“呃。”辞渊闷哼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被拍过的胸口,那里还戴着桃川亲手为他佩戴上的桃心乳夹,就连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未曾取下。
心爱的雄主就坐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辞渊根本没有心思看其他组的成绩,他缩紧了环抱着桃川腰肢的双手,闷闷地回了一句:“嗯。”
对于桃川来说很简单的一道题,对于卫风来说也不困难,他贴到司秋的背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司秋,把身体转过来。”
闻言,司秋听话地转过身,坐在沙发上。
只看外在身体,亚雌的体型与雄虫相差无几,也难怪会有那么多雌虫在星网上拿擦边亚雌主播当雄虫的代餐。
雄虫的身体堪称娇嫩,亚雌也不遑多让,看司秋如玉雕琢般的躯体,实在是赏心悦目。
可惜直播间的观众们没能欣赏太久,因为卫风拉起司秋半披在身上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用头发挡住的半边胸膛。
“第二题是可以戴在身上的东西,像这样。”卫风说着,撑在司秋的身上,低头在对方的胸口啄吻了一下。
本就殷红可爱的乳头上,顿时被染上一层更浓的红色,卫风的嘴唇一触即分,司秋却还是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撑在沙发上的双臂也在哆嗦个不停。
“嗯……”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从司秋的口中泄出,他的脸颊红了,低头望着卫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难耐的欲意。
“是……乳钉吗?”司秋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对,但很接近了,是类似这种……”
说话间,卫风再次低头,这次不再是啄吻胸口,而是用双唇包裹住了敏感的乳尖,软嫩舌尖绕着乳尖转圈。
“嗯!”饶是抿紧了双唇,司秋仍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他脸颊上飞起的红晕更明显了,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
“是……啊……是……乳……乳环吗……”司秋强忍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
见他答对了,卫风立刻松开嘴,一边舔着自己的唇角,一边道:“答对了。”
只答了两道题,卫风嘴唇上的口红便被蹭得乱七八糟,随着他伸出舌尖舔舐的动作,唇角闪起晶莹的水光。
司秋着迷地看着,口中却道:“下,哈,下一题。”
就这样,第三题,第四题……默契十足的司秋和卫风以一分钟一题的速度,飞快地获取了高分。
游戏进行到后期,卫风嘴上的口红全抹到了司秋的身上,再也画不出任何痕迹,可司秋仍能靠着感觉和卫风给的提示,答出难度系数越来越高的题目。
“这题……嗯……是榨精牧场的榨汁机吗?”
“回答正确。”
看到这里,就连坐在观察室里的夏夜都坐不住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屏幕中仿佛有心电感应的夫夫俩,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榨精牧场的榨汁机,这么有指向性的题目,他们到底是怎么答出来的?
还有导演组为什么会安排这种题目?就不怕嘉宾看不懂吗?
直到十分钟倒计时的铃声响起,游戏已经结束,夏夜这个不合格地裁判也没能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卫风和司秋。
此刻的司秋身上满是被口红蹭过的痕迹,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因兴奋而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他目光迷离地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卫风,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对方的嘴角。
“哈啊……弄脏了。”司秋轻喘着,用拇指细细擦着卫风的嘴唇。
卫风抬手握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道:“可以回去再擦,晚上有很多时间。”
这时,一直在走神的夏夜终于在顾离的提示下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说道:“咳咳,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只是答对了十一题,现在还不能断定你们已经赢了,毕竟你们后面还有一组呢。”
说着,夏夜将视线转移到雪枫和伽罗特的身上。
紧接着,他看到雪枫的表情,像是要被吓哭了似的。
雪枫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道:“还有、还有一组……是我们吗?”
看着雪枫瑟瑟发抖的样子,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雪兔子一般,弱小无助又可怜,夏夜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好在夏夜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魔鬼,见嘉宾快要泪洒当场,他劝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如果你不愿意,弃权也是可以的。”
“不过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把三楼房间使用权拱手让给卫风和司秋,接下来的一周内,你都没有机会与你的雌君同房了,你想好了吗?”
闻言,雪枫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伽罗特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住在一个房间……”
声音虽小,但夏夜还是耳尖地捕捉到了他说的话,不禁同情地看向了伽罗特。
新婚不久的夫夫,本应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们没有交配过也就算了,竟然连房间都是分开睡的吗?
坐在雪枫身边的伽罗特也听见了这话,但他显然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与雄主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望眼欲穿地望着雪枫,希望用自己的眼神打动对方的心。
伽罗特与雪枫的体型差很大,为了让视线持平,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雌虫佝偻着腰背,像一只大型犬般,用自己的脑袋去拱着雄主的肩膀。
就算雪枫再怎么试图忽略,也无法无视身边伽罗特的视线,原本想要打退堂鼓的心开始动摇,他竟没有立刻说出弃权的话。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雪枫微红着脸颊,对着伽罗特小声道,语气有些示弱的意思,“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有些我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雄主,您只要按照您想象的描述,我能猜出来的!”伽罗特见有戏,急忙信心十足地保证道。
“唔……但用嘴太羞耻了,我也不想用脚和那里……”
“您可以不碰我的,只要口头上给我提示就好了!”
许是因为伽罗特自信满满的样子太有说服力,雪枫踌躇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不行。
夏夜旁观着这两位嘉宾的互动,恍然间想起几小时前,与几位嘉宾初见的场景。
雪枫分明是这些虫族里面看起来最高冷的那个,谁能想到其实他最无害呢?虫族雄虫大多任性妄为,像雪枫这种会听从雌虫意见的雄虫,也不知该说他是耳根子软,还是心软。
见雪枫似乎改变了主意,夏夜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雪枫回过神来,明明心中仍旧有些畏缩,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就玩一局好了,反正输了也没什么惩罚。”
他身边的伽罗特兴奋得差点从位置上蹦起来。
夏夜忍俊不禁道:“那你们想好要如何进行游戏了吗?”
还不等雪枫回答,兴奋过头的伽罗特便一把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自己麦色的精壮身躯。
宽厚的肩膀,雄伟的胸肌,只扫了一眼,雪枫便回想起之前用手揉捏胸肌的手感,还有被伽罗特紧紧抱在怀里时,那扑面而来的雌虫气息。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伽罗特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伽罗特憨憨笑道:“嘿嘿,辞渊先生和司秋先生刚刚不都脱了吗?”
“可你不是说过我不用碰你吗?你脱衣服干什么,臭流氓!”雪枫的瞳孔剧烈震颤,恼羞成怒地骂道。
“对哦。”伽罗特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才想到这茬的傻狗模样,“嘿嘿嘿。”
眼见伽罗特摸索着要将衣服套回去,雪枫害羞得快要冒烟了,夏夜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他说道:“等等,毕竟是你画我猜的游戏,就算你们不画,也不能把‘画布’盖上。”
听到裁判宣布的新规则,伽罗特只好将衣服又脱了下来。
且不等雪枫做好心理准备,裁判又宣布了游戏开始。
“那么现在倒计时十分钟开始。”
“等一下,我还……唔!”
雪枫一噎,他看见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已经出现了第一个词语。
——口球。
游戏才刚开始,雪枫就觉得自己的大脑不会转了,他呆呆地看着提词板上的词,脑袋里一片空白。
伽罗特急忙问道:“雄主,是道具吗?”
“啊,嗯……也许吧。”雪枫回过神,他对情趣用品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市面上常见的道具名词,像“口球”这种东西,当真是闻所未闻。
但他还是依据字面上的意思,不太确定地描述道:“大概是戴在嘴巴上的?”
话说出口,就连雪枫自己都觉得这番说明太过笼统,却不料对面的伽罗特语速飞快地道:“是口枷吗?口球?止咬器?”
闻言,雪枫甚至忘了害羞,他瞪大眼睛望着伽罗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从自己的描述中猜出这么多答案的。
直播间的弹幕里,也是一片惊叹之声。
【厉害,秒答】
【这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和雪枫雄子一样震惊】
【对于梦老师的粉丝来说,其实并不难吧,能戴在嘴巴上的道具也就那几个】
【还有虫屌型口塞呢,胶带和口罩也是常见的】
【本来以为卫风司秋那对稳赢了,现在看来,雪枫伽罗特这组也有胜算】
夏夜也在内心惊诧于伽罗特的答题速度,可一想到这位是星网id叫“做梦都想社保”的老熟人,又觉得没那么意外。
“口球,回答正确。”话音落下的瞬间,提词板上出现了下一个词语。
——拉珠。
看着陌生的词语,雪枫的表情更迷茫了。
伽罗特问道:“雄主,这也是道具吗?”
雪枫支支吾吾道:“唔,我不知道,这个……大概是圆的吧?”
伽罗特愣住了:“圆的?”
弹幕里一片欢声笑语。
【哈哈哈,虽然确实是圆的,但怎么会这么形容拉珠,雪枫雄子该不会不知道拉珠是什么吧】
【一般雄虫都不会知道吧,节目组这选题太离谱了,就没考虑过嘉宾看不懂的可能性吗?】
【大概是为了节目效果,我不行了,这两位的表情太好笑了】
【这题估计难猜了,雪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正如弹幕所说的那般,雪枫完全不知道拉珠是什么,但他还是坚强地靠着想象力说道:“应该是圆的,呃,能拽的?”
“能拽的,牵引绳吗?”
“不对不对,是像球一样的。”
“像球一样的?口球……呃,这个好像猜过了。”
“应该是能用手拽的,啊,我真的不懂,能不能跳过?”
“等一下,先别跳过,我好像有头绪了,能拽的,球状的,是不是肛门拉珠?”
“肛、什么?!”
听到伽罗特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词语,雪枫吓了一跳,他的一张脸瞬间羞得通红,甚至没有注意到伽罗特已经猜对了。
在他的想象中,拉珠是一种能拿在手里捏着玩的东西,也许跟情趣用品有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跟后穴产生联系。
可还不等他震惊完,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又亮起了新的词语。
……
接下来,呈现给观众们的,是伽罗特如同炫技一般的色情知识储备。
雪枫只要模棱两可地说出一个相关的描述,伽罗特就能连珠炮弹般快速说出好几个答案,总有一个能猜对的。
“这个,是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福瑞,虫外,异种奸,兽交,兽耳……”
“兽耳,猜对了,唔,下一题是……”
眼看短短几分钟内,伽罗特连续答对了九道题,现场的其他嘉宾们也紧张起来。
桃川和辞渊还好些,他们组的分数垫底,本就没有获胜希望,现在纯粹是在看乐子。但卫风和司秋不同,他们看着快要追上来的分数,紧张得捏了把汗。
在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伽罗特已经答对十道题了,距离目前的最高分十一分,仅有一步之遥。
而就在这时,裁判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亮出了一个新的词语。
——乳链。
此时的雪枫仍旧面颊通红,但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转了,只会麻木地说出看到这个词时蹦到他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这个,应该是食物吧。”看到“乳”字,雪枫下意识说道。
直播间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这个怎么会是食物?】
【完了,这题是真的要猜不出来了,给的提示误导性太强了】
【怎么能说雪枫雄子错了呢,打上产乳剂,戴上乳链,拉一拉就能出奶,分明是一台虫体饮料机,说是食物有什么错?】
【以伽罗特的本事,还真说不好能从食物联想到乳头……】
可惜的是,这一次,伽罗特没能对上雪枫的脑电波。
在听到“食物”的下一秒,他也条件反射地说出了一个词,却与答案相去甚远。
伽罗特说:“食物,是精液吗?”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雪枫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罗特:“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伽罗特却无辜地道:“吃精液的不少啊,《元帅俘虏》里有往饭菜里射精,《夜勤病栋》里也有直接吞精,对了,答案是不是大意食精粥……唔!”
伽罗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害羞过头的雪枫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被突然捂住嘴巴的伽罗特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雪枫又在生什么气,随后看着雪枫靠近的脸,一双耳朵开始悄然变红。
他垂眸看了一眼对方交叠着按在他嘴巴上的双手,不仅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味,也不是洗衣剂的气味,更像是每只雄虫独有的、让雌虫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啊,雄主他好香。伽罗特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热。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视线正好与雪枫的撞到一起。两只青涩的虫族同时愣了一下,原本玩闹似的氛围变得旖旎。
“你……”雪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过于羞赧的他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卡壳了一会儿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大变态……”
伽罗特呼吸一滞,心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被雄主这么一骂,他居然又兴奋了。
直播间的观众都瞧出了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雪枫雄子别再骂了,再骂就要把他给骂硬了】
【大家都是梦老师的粉丝,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要我说,伽罗特还是保守了,这要是换了我,高低得射到雄子身上】
【星网不是无虫区,请不要乱扔裤子】
【两位还记得你们在玩游戏吗?差一分就平局了,再加加油吧?】
可惜两位当事者都看不见刷屏的弹幕,他们沉浸在让他们大脑放空的暧昧氛围中。
直到夏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
“咳咳,雪枫,用手可是犯规的。”裁判夏夜如此提醒道。
闻言,雪枫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还噌噌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几乎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嘴巴重获自由的伽罗特傻愣愣地看着逃远的雄主,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雄主,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不是‘大意食精粥’吗?”
还不等雪枫做出什么反应,观察室里的夏夜率先掩面扶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夫会分房睡了。雪枫容易害羞,伽罗特又神经大条,总能口出狂言把雪枫吓跑,他们俩能滚到一块儿去才有鬼了。
现场的雪枫也回过神来,他忘记了方才的羞涩与慌乱,恼羞成怒道:“不是!别再提吃‘那个’了!”
“哦……”伽罗特垂着脑袋,像条被主人教训了的委屈小狗,“那我猜不出来了,雄主,再给我一点提示吧。”
气昏头的雪枫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裁判的方向,夏夜举着的提词板上仍显示着这道题的答案。
——乳链。
做了个深呼吸,稍微冷静下来,雪枫发现这个词其实并不陌生。
他确实不太了解市面上有哪些情趣用品,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亲眼看到了与乳链相关的另一种道具——乳夹,稍微延伸一下,很容易猜到“乳链”的意思。
只不过,要如何在不说出“乳”和“链”字的情况下,给出有效的提示呢?雪枫思考的同时,视线下移,落在了伽罗特的胸膛上。
为了玩游戏,身为“画布”的伽罗特早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魁梧,不仅肩背宽厚,胸肌更是发达,就算微微佝偻着腰,也无法忽视他挺拔的胸膛。
健康的麦色肌肤,丝毫不作掩饰的硕大胸肌,还有那凸着彰显存在感的乳头……
雪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乳链,是跟乳夹一样,戴在那里的东西吗?
那是多么下流的玩具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脸皮薄的雪枫便“唰”的一下红了脸,他急忙移开视线。
“唔,应该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雪枫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直播间的观众惊呆了。
【咦,我还以为雪枫雄子没读懂题目呢】
【急死我了,该不会真的要平局吧?我站卫风和司秋那一组啊】
【我觉得这局稳了,以伽罗特梦学十级的水平,剩下的时间应该能猜到答案】
【梦学是什么?】
【梦老师文学欣赏与解析】
然而,网友认证梦学十级的伽罗特却没能听懂雪枫的意思。
“用在上半身的食物?”伽罗特紧蹙着眉毛,作苦思冥想状,“虫体盛宴吗?”
“虫体什么?”雪枫疑惑地睁大眼睛,显然没听懂伽罗特在说什么。
两只虫族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再次让弹幕“哈哈哈”地刷起屏。
雪枫又道:“不对,不是食物,就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撇过脑袋,没敢去看伽罗特的身体。可即便移开视线,他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像是要被煮熟了。
伽罗特仍旧丈二摸不着头脑:“用在上半身的?是绳子吗?”
“唔,好像跟绳子有点像……”
“我知道了,是不是龟甲缚?”
“什么?不对,是两个字的。”
“两个字的?绳缚?团缚?吊缚?”
伽罗特连珠炮弹般的输出,搞得雪枫一阵头晕目眩。
雪枫完全听不懂伽罗特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词。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伽罗特还在猜着与捆绑相关的词语,尽管雪枫对游戏胜利没有太大的执念,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不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唔……”没办法用手比划,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雪枫急得开始冒汗。
“都不是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领带、腰带之类的?”
“不对不对,哎呀,是这里!”
情急之下,几乎没怎么思考,雪枫坐到了伽罗特的身前。
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咬着下唇,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低头将嘴唇印在了伽罗特的身上。
靠着规则漏洞玩游戏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真正意义上地玩了一把“你画我猜”。
不过,雪枫终究是矜持的,他没有直接去碰伽罗特的乳头,而是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伽罗特锁骨下方的位置。
可饶是如此,仍旧让伽罗特震惊到无以复加。
“……!”
“唔,就是这里……伽罗特?”
“……!!!”
上一秒还在滔滔不绝的伽罗特,此刻却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唯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带着麦色的胸膛也泛起激动的潮红色。
“雄、雄主……?”伽罗特难得有些结巴,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同样害羞不已的雪枫,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雪枫羞赧到了极点,气急道:“我都提示得那么明显了,你快猜呀!”
“哦,哦!”伽罗特立刻坐正身体。他下意识摩挲着被亲过的位置,脑袋却怎么也转不动,满脑子都是刚才雪枫的嘴唇扫过胸膛时,那如同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
像是神经搭错了线,伽罗特沉思一会儿后,说出来的竟是:“哦……胸罩吗?”
雪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旁观的夏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那种,是用在更下面一点的地方的……”
“下面一点,什么地方?”
“就是,唔,就是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啊?”
明明前几个回合还默契十足,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两只虫族的脑回路却死活对不上。
就在这时,夏夜的声音响起。
“友情提示,倒计时还剩十秒钟,十,九……”
闻言,着急起来的雪枫干脆心一横,他再次凑到了伽罗特的身边。
由于害羞,他闭紧了自己的眼睛,双手则扶着伽罗特的肩膀,朝着那让他一直不敢直视的地方亲了上去。
虽说闭着眼睛,但雪枫的准头不错,下唇准确地擦过触感微硬的凸起部位,成功地让伽罗特身体一颤。
“唔……!”
感受着柔软的唇瓣擦过乳头带来的快感,与深夜自己用手指掐揉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伽罗特的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还能听见裁判“七、六、五……”的倒计时声音,想到雪枫之前给出的提示,“绳子”和“乳头”联系在一起,伽罗特轻而易举地猜出答案也许是“乳链”。
可不知为何,看着雪枫投怀送抱般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感受着胸口那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已的快感,伽罗特张了张嘴,没能把答案说出口。
出于私心,哪怕只有五秒也好,他想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想让雄主离开。
……
“三、二、一,时间到。”
“很可惜,雪枫和伽罗特,你们这组的得分是十分,比卫风组少了一分。”
“我宣布,第一期的争夺赛结束。恭喜卫风和司秋,你们获得了三楼套间的一周使用权。”
随着夏夜的声音响起,宣告游戏结束,快要被煮熟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分了开来。
好在现场嘉宾们都没有调侃他们,卫风和司秋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桃川则气呼呼地拍着辞渊的肩膀,埋怨他玩游戏不努力。
夏夜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话音一转,语气调侃地补充道:
“对了,三楼套间是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所以,获胜的两位嘉宾,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你们就算一直待在三楼不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看的!】
【我还以为能看到三楼的现场直播呢,白期待了】
【前面的,你们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这可是家庭综艺】
【是我交的钱还不够多吗?快告诉我到哪里去交钱,给孩子留一个机位吧!】
弹幕如何鬼哭狼嚎暂且不提,前两期直播录制到此结束,嘉宾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