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观看表演/诺维雅的过去/苦主上门(1/2)

“哈哈,你别搞笑了。”蓝发雄虫伸手推了一把身边人,笑嘻嘻的说道。

装饰奢华的宴会大厅内,雄虫们围坐成一圈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金色大门打开后,一群身高腿长穿着整齐白色礼服的雌虫鱼贯而入。

一群身姿高挑脸蛋漂亮的雌虫最前方站定后,一字排开。

不同的发色不同的肤色,却都是如出一辙的好身材。

这画面看起来颇为养眼。

看似面无表情的雌虫们,那眼里隐含的期待与希冀,却是无言的将那份淡定戳破,再怎么严酷冷峻,也不过是等待雄虫挑选的玩物罢了。

——陪侍雌虫。属于是雄虫私人宴会的固定项目了。粗俗点说,就是不花钱的虫妓。

来者多是一些单身但无权无势的雌虫,他们大都身体干净,相貌端正。

之所以选择了做这种低贱之事,还是因为前途渺茫。低等雌虫受基因限制,与同性的高等雌虫在职场争夺中,势必会处处碰壁。

能力相对低下的他们自然是难以换取与雄虫亲近的机会。索性有不少雌性就干脆摆烂,选择铤而走险,来各个雄虫宴会碰碰运气。

因此陪侍这种事,虽是丢脸了些,但也算是你情我愿的好事了。雄虫愿意操,雌虫愿意撅起屁股被操,万一能伺候的雄虫满意呢?

领回家给个名分,那就是血赚!

“嘿嘿,三殿下您先来?”一只s级雄虫带着些许讨好的口吻问道,目光却是早就飘到了那群雌虫身上,思索着一会要玩哪一个。

弗朗西斯摇摇头:“你们玩。”

以他弗朗西斯三皇子的身份,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低贱雌虫,因此那只雄虫也不过是谦虚谦虚罢了。

诺维雅摸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瞅着自己的这些同性们跟挑萝卜白菜似的,在雌虫堆里扒拉来扒拉去,一会摸摸屁股一会掐掐胸肌。

而那群雌虫全都乖乖受着,目光谄媚,眼含期待。

哈。期待。

他扭头瞄了眼默不吭声杵在自己身边的弗连恩,心中嗤笑——那几乎已经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真以为他是傻的?

诺维雅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贱货。

领了三只雌虫陪玩的安佳纳不嫌事大的凑过来,目光状似无意的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弗连恩,嬉笑着开口:“小雅啊,就那么一个黑头发陪着你,不觉得无聊吗?”

诺维雅手肘拖着下巴,懒洋洋的说道:“当然无聊啊”,他抬脚轻踢了下弗连恩的小腿继续道:“不知安安有何新点子?”

豆绿色短发的雄虫眼睛一转,神秘兮兮的凑过来低声道:“小雅啊,你之前是不是在德赛圣思上学吗?”

诺维雅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惊。

德赛圣思那还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偷偷跑去卡卡星上的学校,极为偏远,也极其的不出名。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回来主星发展时,不让这群雄虫发现,以免对他起了疑心。

这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现在被人再度提起,他下意识的朝弗朗西斯的方向看了一眼。

粉色长发的雄虫正一脸专注的拨弄着手边的雌虫,并未注意这边动静,诺维雅心下稍安。

他面色如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早些时候确实去卡卡星旅行过一段时间。”

要知道安佳纳身后的琼森家族可是他们开星拉瓦帝国有名的情报专精之一,安佳纳若是真的下死手去调查他,他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对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好在,就像诺维雅所认为的那样,安佳纳并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雄虫,对方也并不是来威胁他的。

豆绿色短发的雄虫俏皮的冲他眨眨眼,凑在他耳边悄声道:“小雅你不用紧张。我呢,只是想给你送个玩物而已。每次来参加这种聚会你都那么洁身自好的,多无聊啊,我来给你凑个趣。”

他招招手,一只绿色长发的亚雌走了过来。

诺维雅皱着眉,面带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来人。

半晌,犹豫着开口:“瞧着好像是有几分熟悉。”

安佳纳也懒得管诺维雅究竟是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拍拍后者肩膀:“人我给你带到了,是走是留都随你。下周末记得来我家,我们商谈一下合作的事。”

“没问题。”诺维雅乖巧点头,微笑着将人送走。

待安佳纳走后,粉发雄虫立刻冷下脸来,略带嫌弃的看向杵在眼前的雌虫。

呵,那一头柔顺的淡绿色长发,带着濡湿媚意的同色系眼睛的雌虫……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这人可着实为他的实验大业贡献不少。

被苦主找上门的诺维雅毫不心虚的板着脸,冷声开口:“真是世风日下啊,现在随便一个雌虫就可以找雄虫我乱攀关系了是吗?”

听了这话的斯蒂兰娜绿色的睫毛抖动着,心中无限凄楚:“主人……”

酥麻入骨的声音里含着无限的哀怨与委屈,听的诺维雅寒毛直竖:“我和你什么关系,你就跑过来叫我主人?知道你们雌虫饥渴,但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这满含嫌恶的声音如利剑般一下子就将斯蒂兰娜的心扎了个透彻——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终于又将人寻到,只可惜雄虫却不愿再与他相认。

长者一头薄荷绿色柔顺长发的亚雌猛地跪了下来,晶莹的泪珠自那张姣好的面容上不断滑落。

斯蒂兰娜低垂着头,抱着一丝丝希望,声音颤抖的开口:“大人……我名,斯蒂兰娜·斯威特,”

停顿半晌,似是耗尽了毕生勇气的雌虫抬起头,那对带着濡湿媚意的眸子颤抖着对上了诺维雅的脸,一张薄唇开开合合多次,才终于问出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您呢?”

——您的真名叫什么?

诺维雅托起斯蒂兰娜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明。金色的光点又开始在他冰绿色的眼眸中闪耀。

这只亚雌精神海中跳跃着各种复杂的感情:惋惜、悲伤、庆幸、遗憾、失落、喜悦,不断变换在其间,却唯独没有诺维雅想象的恨意与算计。

是已经完全归顺的猎物啊……

诺维雅心中轻笑,不免的对自己这该死的魅力感到得意洋洋。

斯蒂兰娜?斯威特想当初也是学院里风靡一时的美人,人气颇高。而那时的自己还没研究出基因修复药剂,因此还只是个d级雄虫。

还是年轻漂亮的小亚雌的斯蒂兰娜和那群美貌亚雌有着同样的傲气与自信。

但没有人能逃过他诺维雅的美貌。被雄虫热情追求的小亚雌很快就沦陷了——他俩‘神仙眷侣’的传闻在德赛圣思也算风靡一时。

只可惜那群愚蠢的家伙,并不知晓这所谓的‘神仙眷侣’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为的,不过是为了获取斯威特家族的药剂配方罢了。曾经的斯威特家族,更是早十几年前就淹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诺维雅低头凝视着默默流泪,哭的十分凄惨的雌虫,最后还是伸手轻抚了下那头柔顺细密的发丝,姑且算作点点补偿:“我叫诺维雅。”

听到这平淡清朗的声音后,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亚雌当即痛哭出声,为这辗转许久失而复得的珍宝,也为自己这悲苦的命运。

一头淡绿色长发的亚雌因为害怕自己的哭声招致雄虫的厌烦,因此哭的极为压抑,他捂着嘴,却还是难以压抑那些难听的哭声。

“谢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呜……谢谢,真的谢谢……谢谢主人……"

情绪稍微平复一些的雌虫立刻俯身磕头,白皙的额头紧紧贴在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做出了最驯服最下贱的姿态,向着诺维雅俯首称臣。

诺维雅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亚雌。

历经了大喜大悲的斯蒂兰娜早就哭得身体颤抖,直到现在身体也还在轻微的抽搐着。

诺维雅伸腿,踢了踢还跪在那里不停道谢的雌虫,无所谓的说道:“起来吧,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不要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了一样。”

“是,都是贱奴的错。”斯蒂兰娜有些慌张的跪起身,抬起手用衣袖胡乱的擦着脸上凌乱的泪痕。

‘贱奴’啊……是虫族里及其卑贱的自称了,说明该雌虫在雄虫那连雌奴的身份都不配,可谓是与牲畜无异了,完全不受重视的存在。

诺维雅不由得又撇眼看了看已经暂时收拾好心情跪在那里的亚雌,哼笑一声。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要不是看这人脸好看,他才不会留下一个已经无权无势的废物雌虫在身边。

他诺维雅从不需要无用之人。

红色的长毛地毯上,一只金发的雌虫赤身裸体的跪在那里。

“怎么了塔特尔这是?”怎么把自己家雌君都搞出来了?

蓝发雄虫闻言轻笑:“不听话的雌虫自然是需要教训一下喽。”

诺维雅挑挑眉,笑而不语。

金发雌虫叫科姆?阿诺得,十大军区中的。

虽然一个雄虫喜欢玩什么机甲、武器、种族歼灭战之类的游戏有些奇怪,但没什么能比‘和心上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要来的激动人心了。

……

时间愈久,一开始还很矜持羞涩的斯蒂兰娜,在诺维雅的攻势下也渐渐敞开了心扉。

他不再拘束着自己,全都按照那些礼仪规范来和心上人相处,措辞什么的全都小心翼翼,经常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偶尔看见个好看的风景,‘咔擦’拍照,分享给诺维雅。

今天食堂的饭好吃,记下来,拍照,还是分享给诺维雅。

他们体能课学了什么新奇的招式,录视频发给雄虫看。

今天考试他考了多少多少分,斯蒂兰娜也会告知雄虫。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像雄虫雅分享自己的一切。

而诺维雅的反馈自然是十分得虫欢心,否则怎样能单凭一张照片就将人逗得跟他积极的聊了一个半月呢?

——他甚至还是那种已读不回,偶尔评价一下的敷衍态度。

只能说是诺维雅真的太懂他们这些小亚雌的心或者说是太懂雌虫的心,总是能精准的踩在雌虫们最受不了的点上。让这群对雄虫有着无限向往的家伙,不用催不用教,就能主动的对着雄虫献上自己的一切。

就比如这天——

照例听完雄虫语音的斯蒂兰娜按部就班的去上生理课。

雌虫嘛,生理课教的内容自然是比雄虫要全的全,不仅有理论还有实战演练。

从最基础的两性差异开始,到与雄虫的说话方式、讨虫欢心的艺术、约会的进度、追求的手段、床上的姿势、然后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练习各种‘床技’了。

可别小看这‘床技’,听起来像是什么奇技淫巧好像有些羞耻,但对于普遍长了张好脸又体型偏瘦弱的亚雌们,自然是要在各个方面做到完美无缺,尤其是这种能增加与雄虫亲密值的事,做的比雌虫更熟练贴心,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诺维雅穿着睡衣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抱着光脑刷星网,听着小亚雌用软软的声音吐着讨好的字句响在耳边,手指拨弄着屏幕上对方发来的照片: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简单的穿着个到大腿中段的白衬衫,背对着镜头跪在床上,腰肢微微下榻大腿分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然后扭头向着镜头的方向看来。暖黄的灯光穿透衣衫,照在双腿之间朦朦胧胧的勾勒出少年下身的轮廓,也给斯蒂兰娜漂亮的脸蛋渡上一层暖光。

面容较好的亚雌故意微咪着眼睛,摆出个清纯无辜的可怜模样,手指指尖搭在红润的嘴唇上,嘴巴微张,露出点点整齐的牙齿。

还有面对着镜头双手揪着衣服下摆,红着脸低着头的。柔顺的发丝被十分心机的全都拨弄到身前,均匀的摆在脸颊两边,两条长腿似并非并,无法自控的露出个仿佛被心上人看光了身体的羞涩的模样。

来自背后的灯光均匀的在亚雌的身体铺开,将少年的纤细线条暴露无疑,腿间软垂的性器也若隐若现,在细瘦的大腿中间十分显眼。而正脸嘛,微凸的小乳头顶在衬衣上,再配合漂亮亚雌的表情,就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这样似露非露,充满性暗示的照片,斯蒂兰娜一连串的发过来很多。

诺维雅虫窝在床上,使唤着精神触手扒拉着屏幕,看的津津有味——美好的事物嘛,总归是令身心愉悦的。

学长……今天摄影老师教了我们一些拍照的技巧,您觉得兰娜拍的还可以吗?

小亚雌怯生生的声音又满含羞涩与期待,就像照片中人的表情一样。诺维雅将照片翻到最后,带看清照片内容后,表情略显诧异——前几张都是大差不差的穿着微透白衬衣,摆出性感姿势的模样。

说实话,因为小亚雌本身年纪轻,加上是尚未一次觉醒对情欲一无所知的‘处雌’,所以对于勾引雄虫这种事,在他们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概念。那些照片一看就是照葫芦画瓢,一板一眼的摆姿势,只不过因为看到照片的人,是自己心动的对象,所以有了点暧昧的氛围罢了。

真论拍照技术本身,以诺维雅的毒辣眼光来看,只能算作份心意罢了,没有任何乐趣。

但最后这张……

粉发雄虫一直放松无所谓的姿态,渐渐正经几分——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正赤裸着身体,腰肢下榻,臀部高翘,双腿大开的跪趴在床上。

纤瘦但颇有肉感的身体就这样大呲呲的暴露在连真人都没见过的雄性面前,昏暗的房间只点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斯蒂兰娜奶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照片上,光线正好在亚雌腰部开始分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灯光下。

掰住臀肉露出穴口的指尖紧到发白,陷入肉中,将股缝间那朵羞涩的小花展露无疑,再往下,斯蒂兰娜颜色干净浅淡的性器也都乖巧的下垂着,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将奶白色的皮肉静静包裹着。

色情至极的求操姿势,却因为亚雌的年龄而有种奇怪的献祭感——完全不符合虫族未婚前不得失贞、不得在异性面前主动暴露身体的社会规范。否则若是日后被雄主知晓,情节严重的话,完全可以被就此休弃。

而这拍摄技巧并不成熟的照片,却恰好是年仅16岁的斯蒂兰娜能给出的全部诚意。

一惯心肠颇硬的诺维雅,终于被斯蒂兰娜直白纯情的真心所打动。

已经得来小亚雌课表的诺维雅,也终于在一天下午斯蒂兰娜的户外实践课,找到了能完美、不突兀的偶遇机会。

……

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徐徐,舒适的叫人困倦。

根据基因学的最新研究结果来看,所有虫族在虫蛋状态时,都是雌性。只不经过为期一周的培育箱后,部分虫蛋会分化为雄性。

而亚雌,就是那些像雄性转化,但转化失败的雌性虫蛋。

他们没有骨骼甲没有骨翅没有精神力,却占了个‘雌’字。

因此,在虫族几乎全民皆兵的大环境下,身娇体弱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成为亚雌养尊处优的理由。

所以机甲、武器、战斗等,这种和成年亚雌几乎完全无关的字眼,在读书时,却是所有军校统一的训练内容。

“哎,好热。”

“麻烦死了。”

坐在等候区的斯蒂兰娜被头顶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娇娇懒懒的窝在座椅上,嘴里含着根吸管补充着水分,和好友吐槽着。

“等着吧,快到咱们了。”格伦坐在座位上,同样一脸无趣。

今天是格斗课。

在讲了无数理论知识终于能在众人面前一展身手,这本该是件开心的事。

但斯蒂兰娜是药剂学专业,格伦是手术临床专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未来实在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何况……

格斗场上,没有骨骼甲没有强大身体素质的的两名亚雌,打的那叫一个‘难看’!动作温柔招式僵硬头发散乱表情慌张,和那些一身蛮力的雌虫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而教他们的这门课的老师又是个脾气有些火爆的雌虫,几场下来,便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全然不顾场内有多少无聊的旁观者,当真是半点脸面也不给:

“塞涵斐,你是在搞笑吗?这是对战!对战懂不懂?敌人会给你时间让你打理头发?”

“腿抬高一点!腰往下塌!我是这样教你们格斗招式的吗?’”

“尼尔!你他妈对着敌人脸红什么?给我认真一点!”

“动作用上点力气,别他妈扭扭捏捏的,你以为这是在和雄性上床吗?都给我认真一点!”

彼时,有了空闲的诺维雅也已经走到了距离斯蒂兰娜这边最近的观战处,找了个风水宝地坐了下来。

学院中,年轻的虫族们,总是有着无限的精力与热情,其中有不少优秀的雌性在上学时就已经被雄虫看中,悄悄的谈起了恋爱。

因此,热闹的场地外,聚集了不少雄性。

而诺维雅……

也不过是个漂亮到甚至会被同性侧目的美貌雄虫罢了。

对诺维雅的到来一无所知的斯蒂兰娜还傻乎乎的进行着比赛,他手中拿着特制的武器,姿态滑稽的来回舞动着。

一道道代表受伤的白色痕迹出现在他身上,在他身后,满分一百的记分面板,分数也是咔咔掉。

诺维雅坐在座位上,神情淡漠的摸了摸今天特意编了发辫的嫩粉色发丝——

小家伙身手真差。

反应也慢。

和他家里那些雌虫简直是没法比……

除了脸好看。

握着武器严阵以待的斯蒂兰娜自以为找到了个绝佳进攻时机,运用着自己不熟悉的格斗招式,腰身一旋,腿后退一步,双手握剑,向着对面人的面门刺了过去……

但很可惜,战斗天赋一片灰暗的小亚雌,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接下攻势,一脚踢飞了武器,白色的伤痕代替血痕出现在脸上,连带着被削落的绿色发丝,斯蒂兰娜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比赛场上。

与此同时,机器的判决声响起。斯蒂兰娜的任课老师看着其背后鲜红的‘69’分,气的脸都红了——

“废物!真是废物。”

他看了看斯蒂兰娜茫然又委屈,在阳光下美艳异常的脸,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斯蒂兰娜!你以为自己长了张好脸就可以直接摆烂了是吗?呵……听说你的驾驶课也学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们亚雌都看不上这种课程,觉得学这个没用……可是少爷们,现在不学,等你日后需要的时候,别怪我当初没好好教你们!”

他看了看还坐在那里揉腿的斯蒂兰娜,恶声恶气的说道:“一会滚到我办公室去。”

诺维雅坐在原地静静的观赏了一会‘老师训学生’的好戏后,便起身向着台上的小家伙走去。

……

斯蒂兰娜与诺维雅的,当即现学现卖。

他微微嘟起嘴,神色温软的看着弗连恩的俊脸,用软糯甜腻的声音命令商量道:“那连恩哥哥现在就把自己脱光吧,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见过雌虫发情期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呢?”

"……是。"

雌虫垂下头来,一声不吭的解起自己的衣衫,垂落的黑色发丝安稳的趴伏在头顶,稍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端的是一派心如止水。

只是那强大到能斩杀异兽的手掌,却因为解扣子这样的小事,而微微颤抖着。

“快点呀,脱个衣服也这么为难吗?”诺维雅面上含笑,视线也毫不避讳的在雌虫的脸上、胸上来回扫视。

……他们确实是极为亲密的主仆关系。

就好比现在,诺维雅看着雌虫被衣料包裹的胸部,就能勾勒出对方胸肌的形状,回想起那种绵韧弹软,有些火热的手感。

明知不应该,但身体却疯了一般,因为得到足够的关注,后穴包括生殖腔都在疯狂蠕动着,心里也欢喜的厉害。

“主人我、我脱好了,请您检阅。”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裸露身体,还是令弗连恩羞耻的脖子都红了。

诺维雅点点头,用手肘撑着下巴,趴在池边煞有介事的挑剔着:“胸挺起来,肩膀打开。哎呀,腿!腿并那么紧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骚么?”

弗连恩遵照命令,在调整姿势的同时,不由的暗暗咂舌:小家伙的老师到底都教了些什么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气势逼人的?

被锤炼不久的身体在暖光灯照射下散发出蜜样的光泽,显得雌虫不上白皙的皮肤都好看了不少。

诺维雅抿着唇,难掩好奇的在弗连恩肿胀的乳尖和硬挺的雌根处观察着,“连恩哥哥的那里好像又大了不少?是因为已经彻底成年了吗?”

像是回应夸奖一般,坠在弗连恩腿间的那根肉棍立刻兴奋的吐出点儿淫水。

弗连恩忍着羞涩,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怪不得感觉你胸变大了,我还以为是因为训练的缘故。原来是哥哥长大了啊……因为身体成熟了,所以心也成熟了。”诺维雅暗自点头,觉得自己说的真好。

“小雅……”

“我说哥哥的畜根比以前大了,这会让你觉得兴奋吗?你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诺维雅歪着头,逼问道。

“……”谁能告诉他,他可爱的小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黄暴且好奇宝宝?

但主人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也不能敷衍了事。

弗连恩忍着越发难耐的渴望,慢吞吞的组织着语言:“因为、因为小雅你既然注意到了,应该就是感兴趣的吧……让你开心,就是我的追求。而且大了的话,”

“怎样?”诺维雅期待的看着弗连恩越垂越低的头,追问道。

“手感更好,可以给你玩……”

许是气氛太好,一时被冲昏了头脑而胡言乱语的弗连恩,在理智回归时,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啊啊啊啊啊诺维雅才多大啊,什么大不大的什么手感啊,还给你玩……啊啊啊啊玩个p啊。

“对不起主人,连恩在说胡话了,您别在意。”

“哦——”小雄子善解人意的点点头,随后支起身子就拽住了对方的乳尖。

“唔嗯……小雅……”

渴望到整片胸肌都在胀痛的雌虫,一对黑眸立刻漫上了水雾,轻易的迷失在了小雄子细嫩的指间。

“连恩哥的乳头硬硬的,乳晕软软的,还有点热,手感挺不错的,颜色红红的看着也很漂亮……”

诺维雅眨眨眼,露出个调皮的笑,“就是不知道吃在嘴里的口感如何?连恩哥觉得呢?”

20岁的弗连恩还未能分辨出‘连恩哥哥’与‘连恩哥’的区别。等他能够分辨之时,诺维雅也不会再叫他哥哥了。心情好、有求于他的时候,会叫他‘连恩’,心情一般的时候,都是叫全名的。

弗连恩看着小雄子清透至极的绿眸,觉得自己实在是下作极了。尤其是已经湿到淫水外流的后穴,实在是……

脸颊潮红的雌虫狠狠闭了下眼,垂下视线落寞道:“主人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奴身体下贱,检查结果测出来的都是‘极敏感’,何况,奴现在正值发情期,您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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