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潮红的雌虫狠狠闭了下眼,垂下视线落寞道:“主人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奴身体下贱,检查结果测出来的都是‘极敏感’,何况,奴现在正值发情期,您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在弗连恩没有抬头的时间里,诺维雅笑得开心极了,他的笑容干净真诚,没有半点鄙视、嫌弃的意味,就像他心中默许的那样——他早已在心里将弗连恩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对待自己的东西,他向来是耐心有珍重的。
弗连恩垂着头,黑色的眼睛因为身体火热的欲望眼睛渐渐迷离了,“忍不住想靠近您,被您拥抱,被您抚摸,甚至被您亲吻。想让您摸我的身体,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将我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您。”
“啊——,”粉发雄虫有些无聊的拉着长音哼了一声,然后用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向着弗连恩的脸上撩水,"你可真是敢想啊,弗连恩。”
温热的水泼在脸上,倒是让黑发雌虫清醒了几分。弗连恩看着小雄子的脸,只感觉脸颊上像是有火在烧。
“对不起,主人。是属下僭越了。”
“呵,别装了,骚货。”诺维雅下巴一抬,向着雌虫指挥道:“自慰吧。我允许你发骚了。”
“正好也给我展示展示你们雌虫的生理课成果,让我看看你这所谓的敏感体质是怎么个敏感法?”
弗连恩闻言咬咬唇,艰难道:“是……”
跪在地上的雌虫面红耳赤的垂着头,磕在地上的膝盖向两边打开,将自己的全部隐私暴露在雄虫眼下。
他的大腿肌肉紧绷着,握着阴茎的手也暴起青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起来紧张极了。
雌虫胯间的肉跟干净笔直,是比肤色略深的肉色,挺长的一根。诺维雅圈起大拇指与食指,看着比出的圆圈,嫌弃的撇撇嘴。
“你水这么多的吗?”
瞧瞧瞧瞧,从脱下衣服到现在才过了多久,雌虫腿间的那根东西就已经整根都湿漉漉的了,柱身顶端也涨的红红的,一副爽到不行的模样。
“哼,嗯……对不起。”弗连恩吸吸鼻子,觉得自己今天道歉的次数比哪天都多。
“快一点!弄的这么慢,你能爽吗”
“是的,主人。”
雌虫哽咽一声,依言加快了速度。
浴室内渐渐响起雌虫的喘息声与黏腻的水声。
“唔……哼、啊……小雅,主人……”
“小雅……”
令人上瘾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大脑,弗连恩哼哼唧唧的,一会叫小雅一会叫主人的,兴奋的厉害。
可怜的肉茎在雌虫的大掌间被撸动的越发坚硬,直挺挺一根,翘立在对方肌肉紧致的小腹处,顶端流下的黏液粘在皮肤上,亮晶晶的。
诺维雅看着面颊潮红,跪地喘息的弗连恩,突然觉得这家伙今天有些格外的色情,连带着他看了许多次都不觉得怎样的胸肌、胸肌上的乳头,在今天看来都格外的诱惑。
“过来让我摸摸。”诺维雅像是在叫狗一样,冲着弗连恩招招手。
雌虫膝行两步,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将乳尖送入小雄子手中。
诺维雅抬手揪住那两点小肉粒,学着视频讲解的手段,连带着乳晕一起,又掐又揉。
“哈啊……小雅,别、别这样……”
初尝情欲的雌虫与才开始接触性事的小雄子凑在一起,两人竟也玩的和谐又愉悦
弗连恩喘息着,只觉得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似有魔力般,所到之处都燃起火焰,酥麻涨痒,让人忍不住挺起胸口,祈求更多的触碰。
“小雅……”
“嗯?”
诺维雅用指尖扣弄着乳缝,听到这声黏腻的哼唧声,闲闲的撩起眼皮,搭了对方一眼——今天的弗连恩,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呢……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大概是‘性感’?
弗连恩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看起来出了好多汗,皮肤红红的,像是冒着热气。脸颊和耳垂也红红的,平常看起来古井无波的黑眼睛,湿润的带着水意,看起来格外绵软。
当然,对方张着唇喘息呻吟的样子,也很诱惑,甜腻带着气声的声音就更是好听。
“连恩哥今天看起来很漂亮呢……”诺维雅摸着手下温热弹韧的胸肌诚心实意的夸奖道。
“小雅……”
“……谢谢。”
在未成年小雄子面前发骚,还被对方真心实意的夸奖,弗连恩一时间羞涩的厉害,雌根竟然有种要射的感觉。
但是不行。他不可以在主人面前如此放肆。
更不能污了小雄子的眼睛,在小雅心中留下坏印象。
诺维雅看了看雌虫已经硬到不行的阴茎,估摸着对方是快射了,于是坏心眼的拨开弗连恩的手,主动道:
“连恩哥只撸那里怎么行?你们雌虫主要的快感来源不是阴茎吧?”
……确实不是。甚至发情期的雌虫,只有靠后穴高潮才能有效缓解情热,缩减天数。
但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小雅知道好了。
“没关系,前面……也是可以的。”
诺维雅轻轻一笑,他心说就凭你还想骗我?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这还不知道你弗连恩是怎么回事呢?
“这样啊……那我不想让哥哥高潮呢。”
明明是无理要求,但弗连恩看着诺维雅可爱的面孔,只觉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自己嚼碎含软了送到对方嘴边,求着人吃下。
因此他毫无怨言的,说下看似忠诚实则引诱的话:“但凭主人开心。”
诺维雅点头,“那你自己把逼挺过来,让我摸摸~”
“主人?”
“嗯哼,怎么了?”
‘逼’这个词汇……在虫族里,是比骚穴、淫洞这种词更破廉耻的东西,因为它完全与生殖腔挂钩。而生殖腔是雌性的产道,因为特殊生理构造,雌性在生产虫蛋的过程中,会经历连续高潮喷水,场面看起来自然会有些淫乱。
而被玩生殖腔的雌性必然会敏感的一塌糊涂,自然也就风度礼仪全无,所以这个词从发明出来,就特指一些淫乱雌虫。此情此景被用在这里的话……
弗连恩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了——他圣洁如天使的主人啊,到底是被哪个混账教坏了?
他看着小雄子眼睛里恶劣的光,第一万次向虫神谢罪——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带坏小雄子的!他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黑发雌虫跪起身体,将自己的会阴处向着雄虫手下递出。
那里光滑一片,正微微泛着红,手感摸上去很细腻。
诺维雅抬眸看了看雌虫的阴茎,又歪下头看了看他臀缝中隐隐流出淫水的肉穴,在确保自己没有摸错地方后,便学着学到的手法,揉搓刺激起那片光滑的肌肤。
课本上说,有了雄虫信息素再被雄性爱抚一下的话,就能揉出生殖腔了,这是第一种情况。
第二种情况就是雌虫处于发情期,身体敏感且足够情动的情况下,也有机会被摸出生殖腔。
小雄子一边揉,一边抬眸观察着弗连恩的表情,认真的像是在做某种科学研究。
而对快感反应良好的雌虫,轻易的便在雄虫手下得到了远超阴茎的快感。但这实在过于淫荡,于是便只能尽量压下声音。
“哼——”
又怕又羞的弗连恩再不敢出声乱叫,他紧张的连眼睛都合了起来,身体却爽的一直在发抖。
“哥哥,小雅这样揉你舒服吗?”
“我听说发情期的雌虫可以被打开生殖腔……哥哥,让我玩玩你的生殖腔好不好?”
听听,听听,多么魔鬼的发言啊?
“唔……”
“唔是什么意思?哥哥干嘛不说话,我这样玩你,你不开心吗?”
“哥哥的阴茎一直在流水,那看来是舒服的了。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出声?书上说,雌虫高潮、情动的时候都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诺维雅看着手下逐渐裂开缝隙的皮肤,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露出了他成年后惯常的,侵略性十足的表情:“弗连恩。逼都开了为什么不叫?看不起我?”
“呜————!”
生嫩的肉道被手指猛的插入,黑发雌虫整个人如遭点打,身体‘腾’的在地上弹了一下,雌根瞬间达到顶峰,喷出一道白色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腹肌、大腿上。
“呼哧、呼哧……”他剧烈的喘息着,弗连恩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的脑子都木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雅!”
“干什么?”诺维雅不太高兴的看着雌虫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冷声道。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玩雌虫这种下贱的地方啊?
“我不能?”他手腕一用力,让只含了节指尖的生殖腔彻底吞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弗连恩抖着腰,体会着生殖腔传来的令人上瘾的快感,痛苦的低下头——他好愧疚。
肉道内又紧又热,还是分水润,手指插入其中的感觉就像陷入了某种胶质,热乎乎软乎乎,解压不黏手的同时还能听到好听的声音看见有趣的表情。
小雄子很快就爱上了这个新游戏。
他专注的将手指插入,拔出,插入,拔出,时快时慢,还不时屈起指节,搔动肉壁。
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被从弗连恩体内导出。
“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求、求求你……啊啊啊,不——”
“小雅,哈啊、别……啊啊啊——”
小雄子天真无邪,而弗连恩则是被玩的要崩溃了。
从被揉摸会阴时,快感就未断过。细碎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汇聚到胸腹,游走过大脑又全部集合在雄虫指间。
他像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被密密麻麻的蛛网缠绕着面前是雄虫漂亮的脸蛋,身体里涌动着的,是对方给予的快感。
才只是刚刚进入成年期,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雌虫,完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玩弄,下腹处的雌根射了一次又一次,亮晶晶的在腹部上糊了一层。饥渴到不行的后穴似是也感受到了前端的快乐,一吸一夹的,自己就蠕动着把自己玩高潮了一次。
诺维雅看着浑身潮红,抽搐颤抖到跪都跪不稳的雌虫,不由神色一暗。
“连恩哥你现在的样子好贱。地上流的都是你的骚水了。”
诺维雅勉强着,向紧窄的生殖腔塞入第二根手指,“怎么会这么骚啊?不是说这里只有用信息素才能打开吗?我不过是揉了揉,它现在就能吃下两根手指啦~”
听着小雄子的稚嫩嗓音不断说出羞辱的语言,弗连恩也不知怎的,觉得身体热的厉害,也兴奋的厉害,雌根抖了抖,很不要脸的又高潮了。
弗连恩的一切身体变化,现在都逃不过诺维雅的眼。他看着自己的人形喷水玩具,忍不住出言嘲笑:
“哥,你太贱了。”
是呢,被未成年小雄子玩生殖腔玩到高潮连连的雌虫,全虫族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可他真的很爽。
身体很爽,心里更是因为小雄子的亲近开心到飞起。
空气中都漂浮着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其中蕴含的求偶信号,浓郁的令人脸红。而弗连恩看着面色如常的小雄子,只能暗自庆幸,庆幸小雄子现在还闻不到信息素。
“连恩哥的贱屌高潮多少次了?奶子也挺着,是还想被玩吗?”诺维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骚话,模仿的语气合适到,把弗连恩这个长他十岁的家伙唬的一来一来的。
“连恩哥哥实在是太骚了,你不应该学格斗当保镖,你该去学床技,以后伺候雄虫去。”
羞辱的话从爱慕的小雄子口中吐出,直羞的雌虫眼眶发热,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伺候雄虫的事,他一定会学的,只是伺候别人的事就免了。
他只想陪在诺维雅左右。
弗连恩抹抹眼,艰难道:“对不起。”
“呵,还说什么对不起?”
诺维雅起身,从浴池内跨出啊,他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弗连恩的表情,在看到对方明显的咽口水动作后,不由得嗤笑一声。
他抬脚踢向雌虫胸口,将人踹倒在地。他神色冷峻,嘴角含笑,隐隐有了几分成年后那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脚下是雌虫热烫的胸膛,胸腔之下的心脏跳的飞快,强烈到让人怀疑雌虫是不是生理缺陷的程度。
诺维雅看着弗连恩一脸沉醉的混乱表情,轻声道:
“哥,你开心吗?第一次发情期就不用吃药,还能被雄虫亲自玩到高潮……”
小雄子蹲下身,不带任何情欲的,挨着弗连恩的脸蛋轻轻碰了碰:“哥,你遇到我,这是少走了多少弯路啊?其他雌虫怕不是要羡慕死你了。”
“我都觉得你很幸福诶~从小就能和雄虫一起长大,还能让他帮着解决生理问题,甚至以后还能得到珍贵的名分,彻底解决发情期的困扰,再也不用吃药了……”
“这样一算的话,连恩哥你的虫生真是一帆风顺到令人嫉妒呢。”
被踩在脚下的弗连恩看着小雄子情真意切的脸,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他哭的很厉害,哭的眼眶、鼻尖都是红的,哭的身体都跟不上这急剧变化的心情,急促抽泣着,“能和小雅在一起,连恩一直都很开心。”
粉发雄虫点点头,对这个说法表示认可。
弗连恩抽噎着,表情诚恳的向着他的小主人道谢:
“谢谢、谢谢小雅,谢谢、谢谢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聪明如弗连恩,怎会听不出小雄子话语中的意思?
他的主人诺维雅,已经清楚明白的向他许诺了未来——小雅接受了他的心意。这怎能不让人激动到落泪?
诺维雅站直身体后,看了看对方胯下已经垂软下来的分身,还算关切的问道:
"发情期这就算过去了吗?之后还会难受吗?“
虽然他身为雄性,没有发情期这种负面东西,但看描述,这东西威力还是蛮大的。那种失去理智被欲望控制,还疯狂求插的感觉,他想想就觉得恐怖。
但很可惜,他遇到过的、没遇到过的雌虫,只要是未婚单身没有雄虫陪伴的雌虫,大概每两个月就会受到一次这种折磨……
他看着弗连恩的样子觉得可怜,话也就不由得多了些。
弗连恩擦擦眼泪站起身,看着小雄子闷声闷气的说道:”谢谢主人关心。我觉得好多了,这次发情期应该是度过了的……“
”嗯。“诺维雅点点头,看了看一身狼藉的雌虫,难得大发善心,”你先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再来伺候我穿衣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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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弗连斯汀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他可爱的小主人。
“主人已经睡了,哥你有事等主人睡醒再说吧。”弗连恩看着卧室内突然闯入的雌虫,不由得驱赶着。
他快步走上前,扯住弗连斯汀的衣袖,将人拽出了门外。
“小雅刚洗完澡,玩累了,睡了。你别吵醒他。”
弗连恩煞有介事的忽悠着,弗连斯汀也颇为理解的点头。
他盯着自己的亲弟弟,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纳闷道:“不对啊,小雅都多大了?至于洗个澡就累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虽说他们是兄弟,但二人关系并不算好——当然主要是弗连恩单方面的敌视自己亲哥。
能不敌视吗?二人一同训练,一同被挑选,还一起伺候一个主人……按理说亲缘虫之间,不该有那么多的纠结、嫉妒,但诺维雅真的很偏心啊?!有他哥在场的时候,就永远最喜欢他哥,把他搁置一边,每次都是这样。
久而久之,这种截然相反的对待都成了弗连恩的心病了,他看见自己亲哥就烦,更烦的是这家伙总是一点脸都不要的,闲着没事就往主人面前凑!
弗连恩眼神不善的看着面露遗憾的弗连斯汀,心里更加烦躁——就知道和他抢主人!抢抢抢,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吗?偏偏小雅还就吃他那一套!
真是烦死了。
信息素是一种会随着情绪和激素变化的东西,所以弗连恩这一激动,身上那刚消下去的满含渴求的信息素,立刻又飘了上来。
尽管只是一点点,但对于五感敏锐的雌虫来说,这味道浓的如有实质。他狐疑的看向弗连恩,纳闷道:“你干什么了?怎么身上信息素味那么重?”
被问到的黑发雌虫脸色一红,不自在的并了下腿,像个叛逆的小孩一样,梗着脖子顶嘴道:“关你什么事?”
长相比弗连恩看起来更成熟稳健的弗连斯汀皱着眉,对着自己弟弟的身体短暂的观察了一下,瞬间就有所明悟。
他一个健步冲上前,扯住弟弟的衣领就将人衣服往下扯。
弗连恩一时不察,直接就被扯开了衣襟,袒露出胸腹。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衣襟遮住身体,惊怒道:“弗连斯汀你干什么?!你是有病吧?”
而看到弟弟胸膛的弗连斯汀,一时间被镇在了当场——他都看到了什么啊……弗连恩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胸膛上,乳晕连带着乳头都淫靡的红肿着,胸肌上也带着明显的指痕。
他不想用‘色气、下贱’这种词汇去形容自己的亲弟弟,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又不得他否认——那种痕迹……怎么可能是弗连恩自己弄的?而能有机会做这种事的人,除了诺维雅还有谁?
一想到这个事实,弗连斯汀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猛的将弗连恩推在墙上,愤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小雅才多大,你怎么可以这样?!”?
从背后传来的大力,使得弗连恩的肩背猛的一痛。他抬眸看着自己哥哥愤怒又难掩嫉妒的复杂表情,感到几分报复的快意。
黑发雌虫冷着脸,挑衅的看向面前人:“怎么,看见小雅同我亲近,会让哥哥你这么嫉妒吗?”
弗连斯汀皱着眉,看着弟弟这尖酸刻薄的表情,觉得丑陋极了,但同时,从心间沸腾而起的酸涩感,又提醒了自己的道貌岸然——明明他也如此渴望这主人的青睐,而弗连恩不过是恰好得到了这份恩宠,他有什么资格以长辈的姿态去指责对方?
明明他的发情期也一样骚浪的渴望着小雅不是么?
弗连斯汀猛地后退,松开了手。
而弗连恩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说是肚子里的蛔虫也不为过。
弗连恩直起身,整理好衣服,看着他哥纠结的神色,嘲笑道:“呵,承认吧弗连斯汀,承认你嫉妒我。”
“我没有!”
嫉妒!简直就是对一只雌虫人品的否定!弗连斯汀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早就料到对方是会是这种反应。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我发情期到了。小雅主动说要帮我。”
这种事,既不该听也不该问,但事情涉及诺维雅,弗连斯汀就不由得想要知晓一切有关细节,“他……他怎么帮你的?”
“他让我脱了衣服,揉我的胸,玩我奶子,还摸我生殖腔。”雌虫平淡的叙述着他与诺维雅的亲密过程。
“摸你生殖腔?!”生殖腔毕竟是用来生虫蛋的地方,是产道,很多雄虫都不喜欢的。而能被雄性玩弄生殖腔……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密了。
弗连恩淡定的点点头:“小雅的手可软了,又细又嫩,一点茧子都没有,他一摸我,我就觉得下面湿的厉害。”
听着自己弟弟的叙述,长弗连恩三岁的弗连斯汀也不由得脑补出画面,想象着雄虫笑意盈盈的伸手来抚慰自己。
他听着弟弟的沉默,不由得追问起来:“然后呢…”
“然后我的身体很不给力啊,”弗连恩似是遗憾似是高兴,很轻的叹息了一声,继续道:“我被小雅随便揉揉就摸出了生殖腔,然后小雅把手指伸了进去…”
“伸…伸了进去?”
“嗯。小雅进了两指。哎,那么细那么可爱的手指插进那里,来来回回的操着,我根本忍不住,高潮了好多次…”
“啊……”小雄子已经学习到这种程度了吗,都知道怎么玩弄雌虫了吗?
弗连恩回味起浴室里香艳的一幕,也渐渐的红了脸,“不仅如此,小雅还会说骚话呢。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一本正经的看着你然后说些下流话……”
“哎,实在是太可爱了。”
弗连斯汀想了想那个画面,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确实很可爱。”
“但是主人毕竟年纪还小,你还是不要乱来。”
适当的在小雄虫面前刷好感,为之后的自己争取机会,他是认可的。但好感度刷多了,把人惹烦的话,就适得其反了。
“我知道。小雅永远是主人,我不会乱来的。”弗连恩点头表示认可。
“嗯。”
弗连斯汀又与弟弟了了几句,见没机会见见小雄虫了,只得遗憾离开。
“哥,等一下!”
弗连恩急忙扯住对方衣袖,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凑在人耳边说道:“我看小雅是有想法的。他今天和我说了好多话,还提到名分什么的……我觉得小雅是有心要我们做他的雌虫的。”
这样……
弗连斯汀点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小雅,我有事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
他们兄弟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论与雄虫相处时间的话,弗连恩要比弗连斯汀强上许多。
而对于弗连斯汀来说,弗连恩与诺维雅都是他的弟弟,伤了谁,他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