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追魂(中)(非典型冰恋)(2/2)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情?我早该这么干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茎、然后鼓着肚子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体。他的性器插在奈布的最深处,低头吻上身下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揉成一体——他感受到奈布绷紧了小腿和后腰的肌肉,穴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喘着继续在萨贝达体内顶撞,面前苍白又美丽的人受惊时高高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感觉到他的温度渗进了萨贝达冰凉的皮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爱欲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吸粗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跳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道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胸腔里欢欣的跳动,低头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喘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不!坎贝尔——停下!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下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爱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下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流淌着汗水、蒸腾着热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茎还夹在萨贝达的肚子里急促地跳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按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身体,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射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头埋在萨贝达的胸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软软地滑下,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胸膛。坎贝尔伏在他身上哽咽地喘息,给霜雪一样的躯体带来热气又马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身上。他把眼泪也流在萨贝达身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身下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xp放出,注意避雷:双性/睡煎/迷煎/舔穴/过度高潮/道具/强制/失禁/怀孕提及,一点点dirtytalk,基本上是两眼一闭被搞的思明和越来越癫有些人外的金纹

*老夫老妻已婚感但强制挑了半天挑中了非常好味的思明,主视角是金纹。

*色心大起之作,嬷味儿很重,真的很簧,有较为详尽的性器官描写,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x

金纹在这个月光明亮的夜晚终于跋涉回到了家。管家默默地给他备好夜宵和沐浴的热水,得体地告诉他那位已经早早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金纹舒畅地梳洗完毕,悄悄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在床帐的轻轻飘摇里心情愉悦地凝视床上睡着的人。思明从来都很喜欢自然光,就像在这个夜里他也敞开着半扇窗帘,清朗的月光透过长窗洒在他蹬出的小腿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金纹掀开帷帐坐在他旁边,思明穿着一件长睡衣,看样式应该还是金纹的所属。他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薄的一点被子,背对着金纹睡得很香。

心有点痒。金纹蠢蠢欲动:毕竟他因为各项事物耽搁了两人一月多未见,回来时又在飞机上补足了觉,此刻精神勃发,各项情欲翻滚到了顶点。

于是金纹施施然上了床,贴近奈布的后腰,像掀起燕尾服的衣角那样掀开思明睡衣的下摆。圆润的臀包裹在干净的四角内裤里,一些陈旧的伤疤从腿根蔓延出来。

金纹心情相当不错——他探出自己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直摸向思明并起的腿缝。他从那紧致的小隙里慢慢探入,手指一曲就摸到了思明柔软的肉花。它随着主人的沉睡显得非常愚笨,隔着内裤被金纹一重一轻地揉弄。……看起来又阖上了啊,金纹沿着布料拨弄那两块软肉,慢慢地想:毕竟一个多月没用了——不过看这样子你主人饿得不轻啊。

那口软穴已经忍不住流出汁水,沾湿了内裤的布料,终于开始迟缓地颤抖和收缩,仿佛想起了以前遭遇的淫行。金纹用指尖微微用力刮一刮它——满意地看到睡着的思明乱了呼吸的频率。

“睡得好吗,思明?”金纹挽着他的腿弯把思明的两腿分开:“……我好想你啊。”

现在思明双腿大开地朝向他了。金纹解开那件对思明来说实在宽松的睡衣,看着爱人微微凹陷的乳尖、流畅的小腹肌肉和洇出水痕的白色内裤,用指尖一点一点地滑过每一处:“——哪里都很想。”

他拍拍思明丰润的阴户,侧身从床垫下翻出思明的小刀,优雅地划开了他主人的最后一层布料。美丽的月光之下,思明的阴茎和花唇、以及微微收缩的后穴都在金纹眼前发抖。

金纹熟练地拨开花唇捏上思明小小的阴蒂,往常做爱时他就最喜欢先照料这里——马上思明就会开始喘叫,伴着两个穴溢出汁水。这也近乎成为金纹的习惯,他两指并拢按压着那粒敏感的小豆快速弹跳,另一只手压着腿根,看见熟睡的思明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好像想逃离未知的快感。然而金纹的速度越来越快,思明被迫闭着眼吐出舌头喘息——金纹实在太了解这具身体了,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顶弄,不消三分钟——思明就伸着脖子绷紧小腹,喘着气达到了第一波高潮。思明的阴茎微微翘起,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从花穴流进金纹的手心,金纹顺势撑开了他那口小得可怜的肉穴。

他俯下身去吻思明吐出来的舌尖,看着爱人脸颊飞红额头冒起薄汗,但仍然紧皱着眉头没有醒来。金纹揉捏他的乳肉,慢慢揉出潜藏的乳头,捏住它重重地欺负了几下。他贴在思明的耳边说:“还不醒啊,思明……你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好梦?”

金纹撇撇嘴,没忍住坏心思,把思明的腿支起来架在两旁,俯下头去靠近腿根那枚他实在肖想的肉穴。——既然不醒,那就想趁机更深地欺负他。金纹高挺的鼻梁顶在思明的腿心,伸出舌头舔弄那朵好久不见的肉花。思明的胯生得实在窄小,而两性器官挤在这同一处,又让他在哪边都讨不到什么便宜——他的阴茎被金纹一只手就握住,只露出艳红的龟头;而小穴更是被一张嘴就含住了,仅仅进了条舌头就快受不住……圆圆的小洞几乎被撑满,在金纹痴迷的舔弄里疯狂地吮吸收缩,但换来的只有更深的侵入。金纹压着思明抽搐的腿根不断地舔舐摩挲,那根艳红的阴茎已经不小心泄了精,而花穴也在金纹疯狂的攻势之下节节退败,沉睡的思明发出高亢的哭喘,手指茫然地抓紧床单,根本没有办法守卫自己被掰开腿疯狂玩弄的肉穴——于是孤立无援的肉花被金纹的舌头搅来搅去,敏感的阴蒂被更多次重重地挑逗,就这样颤抖着、无助而急促地开合着喷出了主人的潮液。

金纹扯过床头的纸擦净了脸,同样气血上头地喘息。思明躬腰喷水的高潮姿势还没有恢复,正在身下竭力地吐舌呼吸。金纹居高临下地看他——思明紧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涎水沿着合不上的嘴角流下,嘴里低声发出难以遏制的喘叫,小腹肌肉不断抽动,下体红艳艳一片。

肉花在颤抖,后穴在收缩……先吃哪里好呢?金纹想,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抉择。他决定先照顾那实在可怜的肉花,反手从床头柜翻出一个毛茸茸的兔尾肛塞——沾着淫水填进了思明微张的后穴,那里已经是一条缝状的模样。乖——他揉揉思明的兔尾巴,安抚他扭动的下身:……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做完这一切后,金纹慢条斯理地把他勃发的、堪称庞然大物的阴茎架在思明可怜巴巴张合的小肉花面前,看着那两瓣粉嫩的阴唇无意识地吮吸他的龟头,软软地懵懂地试探,完全没有被凶器指着的害怕,仿佛完全忘记了它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摧残。金纹勾起嘴角,伸出一只手抚摸思明的脸庞,轻轻推开他紧闭的眼皮——思明还翻着高潮中的白眼呢。

他恶劣地笑起来:“萨贝达,没想到这安眠药药效这么好。……我也没想到嘛,都说了让你少吃——你看现在。”

他挺一下腰,滚烫的阴茎顶开那两瓣花唇慢慢撑开阴道,小穴开始惊恐地缴紧。他继续笑着对思明说:“……平常你肯定不让我这么干。但现在谁也管不了你啦,贪睡的懒虫——就等着被我干醒吧。”

他不再忍耐,掐住思明的腿弯,绷紧腰腹一点点送进那根硕大的性器。萨贝达的肉穴实在太小,比旁人都要小上那么一圈;而金纹就喜欢一次次拓开他这紧致的穴腔,每一次都像在重新体验萨贝达的开苞之夜。一个永远的小处女!金纹喟叹出声,把萨贝达的腿高高架起,毫不留情地撑开艳红的肉穴,看着那肉花边缘被极限地撑出平整的痕迹,像一个小小的肉环,兔尾巴还在后面颤颤巍巍地摇晃。

太爽了……金纹挺进他朝思暮想的小穴,感受着滚烫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茫然的小穴本能地大口吮吸,像个贪吃鬼一样把他深深地吞进。他挺动阴茎,思明的小穴紧致得他几乎难以前进,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和主人不懈的努力,在萨贝达失声的尖叫之下——金纹终于大致填满了思明的穴道。还有一截在外面——插进去大概会顶开思明的宫口,这家伙平日里极其不愿意被插到那么深的地方。

金纹开始浅浅地抽动——小穴实在吸得他兴致勃发,像滚烫的果冻和糕点一样的质地,让他忍不住弓腰挺身卖力地抽插。萨贝达的穴不但小更禁不得狠操,几乎深深一顶撞就是他碰不得的宫口,往外一拔就能听见思明浅浅的泣音。就算萨贝达已经早早被他操熟了、粉白的下体变成了一碰就流水的艳红,小穴比起最开始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思明还是受不住金纹真正的操弄,一做狠了就要掐着他的脖子喊停下。金纹平日里也是舍不得这么干他,但今天他决定不再忍耐。

他坏心思地拔出阴茎,看着思明因为性欲攀升而闭着眼摆腰,双手掰开发了大水的肉花——然后重重地顶进,直捣思明柔软的穴心。只一下思明就僵在他怀里,嘴唇哆嗦着开始呜咽地喷水,一股一股的热液打在金纹不断顶弄的阴茎上,让身上郎心似铁的家伙越发得意地凿弄。金纹简直一下都不放过他——像要弥补之前食髓不知味的遗憾,金纹现在不捣到宫口都不愿意拔出,每次的顶进就奔着那处软肉而去,不达目的不罢休,大雨倾盆般疯狂地用硕大阴茎去拥吻他体内最脆弱的小嘴。

萨贝达睁不开眼——他被金纹紧紧圈在怀里上下颠簸,乳肉和性器摇出淫靡的弧度。他不得不吐出烧红的舌头来散热,从来不愿意发出的叫床也根本止不住——让金纹听了个爽。他紧皱着眉头像陷在梦境深处,似乎想睡一个好觉但全身上下都在背叛他。——思明,金纹这么含着笑叫他——“装什么清白呢,萨贝达?你全身上下都在高潮啊……可真是精彩!”

在萨贝达沉沉昏睡的时刻,他的花穴被金纹掰开深深操了几百下,凹陷的乳头被噙咬着肿成熟红的樱桃,不知道乳头和肉穴哪个更艳红。他闭着眼摇头吐舌,白白的兔尾巴不知廉耻地摇晃,被金纹把腿举到胸前或者是劈成一字马,十足地被吃得干干净净。他像个听话的性爱娃娃一样对于巨根来者不拒仔细侍奉,大开着合不拢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向爱人展示自己贪婪的穴腔。他被金纹粗长的阴茎顶得丢盔卸甲,一次又一次喷水高潮,一度紧紧吸住了金纹的性器,不得不揉弄他的小腹才微微放开,让金纹都拿他无可奈何。

他高潮太多次了,以至于收不回来舌头,轻轻顶一下就会抽噎着喷出一点水。但金纹的性器把他的淫水死死堵在肚子里,又一次心满意足地插进最深处,鸡蛋大小的龟头终于顶开他的宫口,在红肿的肉腔里凿开一个让萨贝达完全失声的小口子,然后马眼微张——金纹把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兔女郎可爱的子宫。

萨贝达的小腹鼓起来一点——金纹保持着嵌在一起的姿势满意地摸摸,惊讶地发现思明好像不小心泄出一点淡黄的液体。他没怎么管过萨贝达的前端,也不知道他偷偷地泄了多少次,毕竟只靠后边这两个穴他都受不住。金纹思索着解下思明明黄色的发带,用修长的手指把它绕了几圈,紧紧地系在萨贝达颓软的阴茎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金纹拨弄着蝴蝶结,抬眼去看思明的脸——竟然发现他微睁着眼剧烈喘息,不知道是被操醒了还是又被操昏了。但金纹现在心情显然很好,体内的欲火还在熊熊燃烧——于是他亲吻着思明的嘴唇把他抱起,任由小个子的爱人挂在他身上,认真摆弄好他漂亮好用的性爱娃娃,抬着思明小小的屁股,逗弄一下后穴的尾巴——再一次把阴茎顶进前穴柔软的宫腔。

思明哑然地尖叫,金纹侧过头来吻他的脸颊:亲爱的,多吃一点——你会喜欢的。

他被按在金纹的性器上,掰开屁股用花穴又吃了几份餍足的大餐,小腹被撑得宛若三月怀胎。金纹形容甚至有些失态——他强硬地堵着爱人的穴道,好像想把那些精液全部送进思明的子宫。他不断地顶进宫口,在失神的喘息中想到——思明能否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就用他阴茎顶到的这个地方,诞生出他们俩的结晶。

金纹抚摸着思明鼓鼓的小腹,不满地瞪着花穴往外溢出的白精——好像萨贝达必须吃得下所有一样,轻轻拍打他的阴户责怪合不拢的小穴。金纹去亲吻思明的额头,同昏厥的爱人说:——萨贝达,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它就在你肚子里呢。

金纹把思明翻了个身,让红肿的小穴高高朝上——听说这样可以更好地受孕。但他给予思明可以怀孕的资本几乎要溢出来了,于是金纹不得不再次打开他们奇妙的床头柜,拿出一根拥有硕大头部的短粗按摩棒来,掰开沾满白精的花唇,塞进萨贝达红肿的穴口,直到小腹鼓鼓的但再也没有东西流出。

金纹舒出一口气,揉揉他昏迷爱人的兔尾和花穴,揽紧思明的肩膀亲吻他的舌尖,心满意足地欣赏起将要垂落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