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一味地往里冲撞,像是要把盛宴干的肛脱。
起初,盛宴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冲撞,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红着眼睛,感受着下面所遭受着的酷刑。
想要逃脱,但是每次稍稍离开一下李富贵的身子,就会被他无情的抓回去,回到最舒爽的位置操干。
但是,名器就是名器,哪怕是粗壮的鸡巴,莽撞的的挺进,脸和屁股都在诉说着痛苦,盛宴也在一下一下的拍打下得了趣。
他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娇媚,也越来越甜腻,李富贵也越来越起劲。
“嗯啊~”
“爽不爽,老子的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啊。”
盛宴处在即将高潮的热浪中,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李富贵的声音,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李富贵狠狠的撞了一下。
他一时不查,穴内紧张地一缩,李富贵也被缩的一爽,直接将精液射进了盛宴的穴内,即将高潮的盛宴也随着男人的射精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盛宴,躺在沙发上,疲软的不想动。
但是很显然李富贵并不想放过他,他一把握住盛宴的腰肢,将盛宴翻过来,看着他白皙的、柔软的单薄的身子。
这身子像开在黄土地里洁白的罂粟花,勾引着人犯罪,他亲上花蕊,吮吸其中的蜜汁。当然,这朵美丽的罂粟花是没办法分泌花汁的,男人只能采摘着花蕊的甜蜜。
他吻上盛宴的耳廓,他很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候,在盛宴的记忆里,他这个继父是很凶残,且极为下流的,比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所有人都要惹人发恨。
他喜欢强势的插入,喜欢内射,喜欢让别人含着他粗壮的阴茎睡觉,喜欢看肮脏的精液从美丽的丛林里流出,他是最下流的嫖客。
盛宴被舔的动情,身子颤了颤,想要离开,但李富贵很显然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他的手狠狠地抓着盛宴的腰肢,湿漉漉的舌头伸进耳窝内,一圈圈的转着,模拟抽插的动作。他身上的每个洞都能被当作奸淫的乐趣,他的每个洞都像一个可以插入的名器,惹得盛宴猛烈的挣扎。
盛宴的腰肢很软很韧,只要抓住了,任是他再贞洁也得任命受着。
“婊子装什么呢?刚才老子操都操了,现在不过是亲你几下,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修什么牌坊?”
李富贵觉得很扫兴,难得觉得除了操他还有些别的乐趣,只是一点也不配合的反抗,让他觉得盛宴这骚货,还是狠狠地满足他,把肉棒插进他一口骚穴里时最听话。
他也不想装什么温情给其他人看,他一把揪起盛宴发旋处的发,逼着他直视自己,“不喜欢是吧?”
他坐起身来,将肉棒直直的对着盛宴,“喜欢这个吗?”
也不等盛宴的回答,李富贵用另一只手掐住盛宴的下吧,强迫他张开嘴,直接将还沾着精液和骚水的阴茎插进盛宴嘴中。
温暖的口腔,两颊柔软的嫩肉,让李富贵一插进去就发出了舒服的慰叹。
也无需盛宴摆弄李富贵早已熟悉盛宴另一张骚穴的使用,他依然揪着盛宴的头发,一前一后有规律的自慰起来。
盛宴的脑袋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的头颅,他的嘴是最软和的鸡巴套子,他没有思想,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让那肮脏的阴茎在他的口腔中肆虐,狂风骤雨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呼吸。
喉咙像是一个即将被打开的宫口,李富贵每每喜欢将阴茎插到顶,但盛宴的小嘴只能勉强吞下一小节,剩下的只能去到喉口继续肆虐。
那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在经过他口腔精细的清洗后,直直的向喉口插去,他蛮狠的动作,像是要将自己的阴茎与盛宴的喉管融为一体,像是本就同根生,两厢不分离。
盛宴被顶的反胃,刚想生理性的呕吐,就又被男人的阴茎顶了回去,一直循环着,无法解脱。
直到李富贵又起了点射精的意思,他狠狠地埋进盛宴的喉管,一股股浓白的精液随着喉管,滑向盛宴身体的更深处。
盛宴猛烈的咳嗽,像是要将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吐出来,但精液早就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了,怎么还能够被吐出来呢?
他咳得出了泪花,那些在被深喉时没有流出的泪,全都随着这次咳嗽咳出体内。
晶莹的泪水在洁白的脸庞上滑下。
真是漂亮的、脆弱的、令人心疼的漂亮孩子,真是个天生尤物。
李富贵轻轻擦去盛宴脸上的泪水,盛宴抬眼看他,里面分明时恨意与不甘,他冷冽的眼神看的李富贵又是一硬。
盛宴也感受到了身下的变化,他心中更恨了。
他其实早就接受了自己是个骚货的现实了,但是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操他,干翻他,谁都有资格骂他,说他是个贱货、婊子、骚货。
唯独李富贵不行,他能接受世界上最低贱的人的操干,唯独李富贵的奸淫让他觉得羞辱、不堪。
盛宴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谢行云在想什么,所以谢行云也最懂他。
知道他害怕什么,知道他的厌恶与憎恨,所以在,来的时候签到只需对着门口迎宾的美丽新娘,在他身上盖一个属于自己的章,就算是登记了。
当然,这仅仅只是入场券,每一位客人在当天都能品尝今天的主角的绝美滋味,他们可以将他们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流水的小穴中,来缓解新娘的饥渴。
如果有客人拒绝这个服务,盛宴作为东道主就是不合格的,他需要让每个客人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所以盛宴会用他娇软可人的声音,媚媚地请求客人的插入。
一般客人看到这么热情的新娘,都会满足新娘淫荡的请求,但是有些客人依然会不为所动。盛宴就会扯住他们的衣服,然后主动攀附在她们身上,像一条柔软的蛇,吐出蛇信子般地挑动他们的情欲。
客人是经不住这样的尤物的挑拨的,因为盛宴确实是少见的极品,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朵诱人的玫瑰,想要让人把他采摘下来,狠狠地蹂躏一番,或者带回家养在花瓶里。
盛宴之所以对每位来宾都极致热情,因为这是他加入谢家的入场券,他要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谢家,他的魅力足够担得起谢家男媳这个身份,并且这些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要一滴不落的装到碗里,这样他明天向公婆敬茶的时候,才能将茶杯全部装满,不会显得对长辈的不尊重。
在所有来宾全部落座之后,盛宴才有资格进入大堂内,此时所有人都会坐着看今天的主角,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用并不灵巧的四肢,一点一点地爬到主席台上,
其实谢家并没有非要新娘爬进大堂的规矩,但是因为他承接了太多精液,他害怕这些精液会在他走路的时候全部流出去。也因为他被摁着干了一轮又一轮,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往前走。
盛宴爬的很慢,但是穴里的精液还是不停地在往外留,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留住那些他无比珍惜的精液。同时,身边灼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身体即将燃烧起来,灵魂也要步入天堂。
他羞耻又兴奋,他射了无数次,现在身体里已经一点存货也没有了,但是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勃起了。甚至后穴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只靠意淫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盛宴听到来自身边的声音,说他又骚又贱,这都能高潮,还说他挨了那么多次肏了,居然还不满足,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回味这些辱骂了,因为他心里滴血般心疼刚刚因为自己的淫荡所导致的浪费,心想:这下精液肯定不够了,可是明天还要敬茶,这可怎么办啊。
因为婚礼规模很大,所以盛宴爬了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全凭意志麻木的往前爬着。
终于到了,盛宴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他的丈夫正含笑的看着他,他的公婆坐在最前方,一丝不苟的。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只有他,连最开始尚能庇体的纱裙也在性爱中被人一层层地撕掉了,他是赤裸的,就像刚出生时一样赤裸地被摆在所有人面前。
他们的婚礼流程不同于大众的婚礼流程,等到新娘穴里被灌满了精液后,需要由丈夫拿碗借助,然后给公婆看。如果数量足够,他们就会点头放过盛宴,但是如果数量不够,他则需要请求场内的人大发慈悲,再往他的穴里射上几泡浓精。
盛宴紧张地蹲下,谢行云已经将碗放在他的屁股下面了,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但是比狗还要低贱。毕竟狗是排泄出自己体内的东西,但是他却是从体内排除不属于自己的精液。
等他全部排出,他紧张地看向公婆,但是很遗憾,他慈善的公公失望地摇摇头,说:“太少了,根本不够。”
他很伤心,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小穴根本留不住那么多精液,更何况最开始的客人射出的精液,几乎全被后面的宾客挤出去了。
但是伤心也没办法,他必须遵守规则,他看向下下面坐着的宾客,一步步地往前爬,想要找到一个仁慈的客人。
但是他们就像刻意刁难盛宴一样,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不为所动,他扭着身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说:“请客人肏肏我的小穴吧。”
或者是:“请客人将精液射进骚穴里吧。”
已经有人有些按耐不住想要脱下裤子了,盛宴激动地朝那人爬去,但是此时有人开口了。
“我看没人愿意将精液射进我们美丽的新娘的骚穴里面啊。”
说完就看了一眼整个场子,原本蠢蠢欲动的人也都停歇了心思。
“我这儿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说完就拍了拍身边的那条狗,“我这条狗一直没有绝育,发情期到了也没有找到母狗,我看既然没人愿意,不然就让我这条狗代替吧。”
那是一条看上去凶恶无比的藏獒,他身形伟岸,头大且毛发极其蓬松,铁包金的毛色,加上他昂首挺胸的气势,看上去像个不好惹的阎罗。
盛宴只看了一眼就恐惧退缩,后退着想要拒绝,并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想要听到那一声“我来”的天籁,但是过了一分钟,都没有人出声。
牵着狗的男人笑了,说:“我看大家都没有意见。”又看向了主席台上的新娘丈夫与公婆,得到谢行云肯定的回答之后,就冲他的藏獒拍了拍,“元帅,那是给你的小母狗了。”
藏獒元帅虽然看着面前这个,全身上下毫无毛发,光洁娇嫩的人类身躯感到疑惑,但是他极通人性,并且只愿意听从主人的话,所以哪怕不理解,元帅还是照做了。
盛宴跌倒在地,双手往后,两腿蹬着地面不停地往后退,想要逃离藏獒的视线,但是元帅哪能让他如愿,他一个疾冲便到了盛宴面前,并用他那麒麟般强壮的爪子将盛宴翻了个身,让他想条母狗一样,只能翘着屁股乖乖挨肏。
元帅本来就是发情期,憋了这么久早就想要释放了,也没有所谓的扩张,它一个挺身就插进了盛宴的小穴里。
盛宴第一次被狗肏,还是这么大的狗,藏獒在狗里面也是出了名的大与凶猛,他想往前爬,但是狗的鸡巴带有倒刺,就是为了防止母狗逃跑,盛宴只是向前爬了两步,就因为肠肉被刮到而不得不自己回去。
元帅庞大的身躯附在盛宴身上,黑色的毛发与乳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藏獒巨大的身子,趴在盛宴身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起了反应,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反差,也太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了。
盛宴尖叫着,希望能有人将这只狗从他身上拉开,但是在场的人只是把手伸进了裤子了,就着这样绝美的画面自慰了起来,比世界上最美的片还要诱人。
他害怕、恐惧、疼痛的叫喊声,在逐渐分泌出的肠液中变得娇俏、软糯、诱人,他被推送着向前又后退,他的肠肉被带出又缴入,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狗屌上的倒刺狠狠一扎,刺激的整个肠道都在尖叫。
盛宴喘着气,原本还能坚持的腰不停地往下塌,直到整个胸和小腹都在地上,随着性交的动作摩擦,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坚持接受庞然大物的侵犯。
他脆弱的乳头在刚刚的许多次性爱中,一直被忽略,直到现在,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才得到关注。它们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每一次的来回都能狠狠地将其疼爱,最后被磨得硬如石块,连表皮都破了,元帅才终于射出。
一股股的乳白滚烫的精液顺着肠道往里流,元帅将狗屌拔出,带出一大股因为被堵住而出不来的精液。盛宴害怕这些得之不易的精液,随着自己的股沟流出,所以夹紧了屁眼,甚至想要用手将出口堵住。
元帅意犹未尽,想要将再次勃起的鸡巴插进让它舒服的狗穴里,但是他的主人制止了他,“元帅回来,我们得让婚礼继续进行了。”
元帅依依不舍地想要继续,但是主人的话让他不得不离开眼前这条“母狗”,盛宴心想:终于结束了。
于是又颤颤巍巍地爬向自己的丈夫,他看到谢行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穴里的精液装进碗里。
再次给公婆看,他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了下一项婚礼流程。
终于送走了所有宾客,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很“辛苦”的盛宴,身上的几片布料早就不知所踪了,盛宴恍惚中有点印象,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有人将那些薄薄的蕾丝撤走了,顺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或许会有谁将这些沾染了精液和淫水的婚纱带走,在某天兴致上来的时候,会对着盛宴淫乱的照片和视频自慰,也说不准的吧?
但是盛宴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了,因为他只能休息一小会,他作为新嫁郎,得马上去房里和自己的丈夫洞房,他得在谢行云去到婚房之前就赶到那儿,并且将自己收拾好准备服侍自己的丈夫。
但是他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好的,青紫的痕迹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都经历了些什么,那些干掉了的精液变成了黄白色的痂,身体轻轻一抖这些痂就会像雪花似的掉下。他想叫人,可是当婚礼结束之后,宾客们不是离开了这座岛,就是去了大堂,因为婚礼结束之后还有一场宴会,不过庆幸的是他不需要参加这场宴会。
所以礼堂里一个人也见不着,只留下盛宴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喉口像是发了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盛宴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却只能听到自己干哑的嗓音。
他最后决定自己前往婚房,他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但是不知道双腿被当作另一口逼所以干的发红,还是因为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一直保持着缠绕在男人腰上的动作,所以酸软无力,只稍稍一用力,就像是毫无知觉般摔在了地上。
“好痛。”盛宴毫无防备地跌落,心想:好想放弃啊,有没有人能找到我,帮我一下?
他又试着喊了几下,但是因为嗓子被玩坏了,这么久以来又一直没能喝水当然,如果精液算水的话,就不能这么说了,所以他的嗓子已经在抗议,不能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行云到了婚房没有看到我,他会不会生气?’
盛宴很早就遇到谢行云了,如果说他是一只躺在烂泥里的癞蛤蟆,那么谢行云就是他遇到过的最美的、最高贵的仙女。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样一个优秀有魅力的男人在一起,在谢行云跟他表白的时候,他像是被特级大奖砸中一样,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询问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他觉得谢行云就算是逗自己玩也没什么,毕竟哪怕只是跟他在一起几天、几个时辰,那也是他赚了,最后被甩了也没什么。
但是盛宴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能参加自己跟谢行云的婚礼,尽管这个婚礼看起来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谢家的门槛很高,每一个嫁进来的新娘,都必须走过这么一遭,谢行云的母亲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他微微抬起头,让自己的头不至于在地上摩擦,他的下巴有点尖,薄薄的没什么肉,抬起头的时候,修长的脖子让他看起来很脆弱,苍白的美感覆盖了他的全身,他是一尊易碎的雕像,掉到了地上。他不可避免破碎的命运,但是他得将自己一点点拼好,尽管无法复原如初,但这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盛宴伸出手,手臂完全张开,平铺在地上,交错着往前。双腿曲折又伸直,用力地一点点往前爬,因为长期跪趴着,所以膝盖都被磨红了,爬行在光滑的地面上,娇嫩的皮肤破了皮,流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呜呜,好痛,膝盖都流血了。
他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刚爬出礼堂,他就已经脱力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一位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弯曲的手臂上挂着一块丝巾的服务生。
服务生很显然也看到了盛宴,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朝盛宴走了过去,关切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服务生看出来了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谢家的新媳妇,他在礼堂前的大型海报上看到过他,他跟海报上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海报看起来像个高不可攀的仙女,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有点攻击性。
但是现在面前这位,身上全是被玩弄出来的痕迹,爱痕布满了这具优美洁白的身躯,双眼因为疼痛所以憋得通红,还挂着没有落完的眼泪,浑身充满了破碎感,仙女坠落人间了。
“当然,你能带我去新房吗?”
“乐意之至。”
服务生笑得很温和,很干净,跟他早上遇到的人都不太一样,他说完就弯下身一把将盛宴抱了起来。他的肩膀很宽阔,抱着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感,一路上这位好心的过路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盛宴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除了谢谢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如果非要说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支支吾吾地面红耳赤。
他抱着盛宴走的也很快,步行的节奏像是急不可耐一般,但又很稳,盛宴觉得很舒服,这一段没多长的路,他差点在这位陌生人的怀里睡过去。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
“到了。”
然后尽职推开了新房,想将睡得有些迷糊的盛宴放在了床上,盛宴此时已经醒过来了,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没有发现,直到服务生想要将他放下时,盛宴感受到了身下有个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而且他温柔的动作很缓慢,他的腰从那根鸡巴上滑过,他隔着布料也被这份灼热烫了一下。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把自己抱了回来,面上一本正经,但其实鸡巴都硬得像块烧红的铁锥,男人忍者身下的冲动想要离开,但是一只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他。
男人不解地看向他,心底里确实有个大胆的猜测,暗暗期待着。
“你硬了,是不是很难受?”盛宴双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水汽和哭过后的红晕,脆弱的脖颈仰着,一脸关切的问。
“是很难受,但是我想我等会就能自己消下去,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不行我还可以去洗个冷水澡的。”说完又怕盛宴不相信似的,补充了句,“总会有办法的。”
盛宴摇摇头,说:“我之前没看到过你。”
服务生苦笑了一声,说:“夫人当然没看到过我,因为我只能做做后勤的活,而且夫人很忙的,也没时间注意到我们这些服务生吧。”
盛宴面色一红,说:“我以为你们也会有机会去到礼堂。”
“当然不可以了,礼堂只有受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入的,我们这些人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我在礼堂外远远地见过夫人一面,夫人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丽。”
“那需要我帮你解决欲望吗?”
“可以吗,我不值得夫人这么做的,先生知道了也会生气的吧。”
盛宴摇摇头,他知道谢行云,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做爱,他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床上,他甚至会觉得很爽很开心的。
“你值得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礼堂外根本到不了床上呢,而且在路上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插入,所以我很乐意帮助你的。”
服务生面上的喜悦显而易见,他脸都因为兴奋而胀红了,一想到这么美丽的人儿居然主动提出要帮自己疏解欲望,而且还是自己老板的妻子,就觉得异常的激动和期待。
盛宴也很少主动提出做爱,向来是只要他站在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干他,将他肏的个半死不活只能说出淫荡的话语来取悦男人。
他先是脱下服务生的西装裤,露出那条因为勃起而显得紧绷的内裤,然后凑到他的身下,摆好一个适当的教读,将早就勃起的鸡巴从男人内裤里面释放出来。巨大的鸡巴倏然没了阻挡,弹射到了盛宴脸上,打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痕。
“呜,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硬,打到小宴的脸上了呢,好痛唔。”
男人怜惜又兴奋地揉了揉盛宴头顶的发,似是鼓励一般将他的头往下压了压,说:“打疼夫人了,是我的错。”
盛宴听到这话,像是吃到了糖的小孩,露出一个开心甚至有些单纯的笑容,低下头舔了下男人因为兴奋流出的前列腺液,然后抬起头看男人,“真美味,好甜。”
说完又低下头去将大肉棒一点点吃到小嘴里,因为男人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他只能吞到一半就到底了,盛宴的嘴鼓了起来像个藏了美食的小仓鼠,伸出较小柔软的小舌顺着男人鸡巴上的筋脉舔舐。
将男人鸡巴舔的湿淋淋的,全都沾上了他的口水,盛宴将鸡巴吐了出来,委屈地看着男人,说:“小宴的下面湿了,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被服侍的很舒服,早就已经忘记了身下人的身份了,听到盛宴主动邀请自己插入,他定然是痛快地答应了,动作还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他早就直到自己老板的新夫人是个罕见的双性了,在此之前他也听别人说过双性有多销魂,但是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一个双性人会跟他上床,这些稀罕物都是权贵的私有物,被用金丝打造的牢笼好好地关了起来的。
他伸出手抚摸盛宴的逼,他的穴口长得很漂亮,哪怕被肏过这么多次了,颜色却还是粉嫩的像个处女,两瓣阴唇害羞地一抽一抽的,放出从密林深处流出清泉,
男人在盛宴的逼口处扣挖了几下,本就水流不止的小穴更是泛滥,逼水流了男人满手,阴唇滑溜溜的有些抓不住,阴蒂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有些可怜。
盛宴被玩弄的气喘吁吁,欲望在男人的手下被勾引起来,他的手活很好,很快就将盛宴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但盛宴犹嫌不足,单纯的手指玩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想要被插入——
“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插进入,哥哥,插进去好不好,小宴好难受。”
男人将湿漉漉的手插进盛宴的逼口,两根手指打开了他今天过度使用的阴道,‘真是一个诱人犯罪的漩涡呢。“
男人的手指很长,在他的阴道里征伐,淫水在手指的玩弄下咕咕作响,小穴被扩张开,盛宴扭着身子想要更多,“呜呜,不够,手指,手指太小了,小宴想要更大的东西,哥哥,呜呜,哥哥把大鸡巴插进来,小宴想要大鸡巴。“
虽然他听说过双性人欲望会很强烈,而且他们的身体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其他人被干个几次就不行了,逼口就会被磨得通红。还会出血破皮,更不会因为情动而分泌出淫水来润滑。
但是双性人不管被干多少次,都像是没有经历过凶猛的性爱一般,逼口会像出生时一样干净漂亮,淫水像是一汪不会断流的清泉,性欲只会被干的越来越强烈,无时无刻不期待着男人的大鸡巴,想要被插入被宠爱。
盛宴就是其中翘楚,面前这个人比他之前所有的听说都要更加优异,他是个天生的淫物,似乎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承欢在不同男人剩下,承接他们汹涌的欲望,而他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早就忍得有些受不了了,只是为了照顾盛宴所以才一直没有插入,听到盛宴这句话,自然是忍不了一点。
他抬手将盛宴抱起来,以坐火车上天的姿势,猛地一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盛宴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
盛宴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又变为舒服的慰叹,“呜呜,哥哥插进来了,小宴被填满了,好舒服呀。”
男人的双臂很强壮,充满了力量感,盛宴像个考拉全身攀附在他身上,只有一根鸡巴作为支点,他是水面上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鸡巴的抽动上上下下,被控制在身下那根让他欲罢不能的鸡巴上。
“呜呜,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他掐着盛宴的腰,双手用力到盛宴的腰上又被掐出了鲜红的指印,随着他摇摆。
他突然向盛宴的敏感点发起进攻,每一次大鸡巴的末端都狠狠地顶上他的g点,盛宴爽的有些受不了,身体不断痉挛着,他双腿扑腾着,手指也卡进了男人的肉里,想要逃离这灭顶般的快感。
但是男人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无视身后传来的疼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在擦过,往盛宴深处的子宫口顶着,他的子宫口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在经历过许多人对开垦耕耘之后,这个害羞的小口,已经向外界张开自己,露出更深处的秘密。
“啊啊啊啊啊,要被哥哥干死了,哥哥插到小宴的子宫了,呜呜,子宫要被打开了,小宴要被内射了。”
男人本来没打算内射的,因为知道谢行云等会还要过来跟盛宴洞房,如果被内射了会很难处理,虽然盛宴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内射过了,但是现在时间所剩无几,现在再处理有点来不及了。
盛宴被干的双眼失神,无意识地向上翻着白眼,口水流满了下巴,他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口水随着下巴一路往下,直到被男人接住。
他逼口的水也随着他小穴的不断张开,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地板上,滴答的声音在盛宴娇媚的喘息中淹没,他的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变成了男人身上的一个挂件,只知道说着淫语。
盛宴最先受不住,鸡巴已经射无可射,只能流出一点点清泉般无味的前列腺液,而细腻的肉花却被一股又一股强劲的淫水打湿,堵不住的淫水像是在泄洪,让人不禁怀疑这样一个看起来较小的身躯,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跟流不完似的。
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但是男人却还没射,他声音变得粗哑,吐出的字眼里带着满满的欲望,粗喘着将热气倾洒在盛宴身上,在一次猛烈的进攻后,低吼着将精液也射进盛宴的穴口,因为最后一下钉在了盛宴的子宫内,所以男人的精液绝大多数都进入了他的子宫。
盛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感觉身上某种东西被拉开了闸门,一股脑地倾泻而出了,直到缓过神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射无可射,最后居然被干的失禁来,射出了黄色的尿液,这些淫秽肮脏的液体全都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也落到了自己身上。
我的天,我居然尿失禁了,还射在了他的身上——
他面色通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刚的做爱实在是过于凶猛,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脾气很好,一点怪罪他的意思也没有,甚至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笑着说:“小宴不需要说对不起,毕竟小宴是为了帮我对不对。”
“可是——”
“我知道你今天肯定很累,吃了那么多鸡巴,射了很多次吧?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完全不用觉得抱歉的。”男人说完,还补充了句,“而且小宴的尿液一点也不脏,就像小宴的淫水一样,很干净。”
“如果我现在低头,亲吻小宴的肚子,喝到小宴的尿液,味道肯定跟下面的逼口一样,是甘甜鲜美的,我会很喜欢的。”
盛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的尿液哪有干净的,而且他今天根本没什么时间喝水,尿液颜色也很深,房间都充满了一股腥臊味。
“你肯定就是在哄我玩。“
男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做派,说:“才不是,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说完,插在盛宴小穴里没有动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还颇有活力的在小穴里跳了两下,跟盛宴的骚点打了个招呼。
盛宴被顶的呻吟,用娇媚的声音支支吾吾地说:“你可以继续的。”
“真的吗?”但是男人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暗了下来,已经不早了,他不知道在老板的新房肏他的新夫人,自己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动作有些犹豫。
盛宴看他一直没有动作,有些着急,伸长了脖子,柔软殷红的嘴唇找到了男人的喉结,用唇瓣将他的喉结纳入自己的温暖的口腔内,用贝齿轻轻地咬了几下。
男人受不了这种诱惑,身子动了两下,鸡巴小幅度地在盛宴的阴道里动了两下,随后感受到盛宴的肉花,正在用力地收缩着,想要服侍自己的心。
管他呢,不过就是被辞退罢了,但是这样的尤物这次错过了,下次就遇不到了,更何况,美人既然这么想要,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说完就猛地在盛宴穴道里冲刺起来,猛烈的动作引得盛宴娇喘连连,肉花被顶开,囊袋啪啪地打在盛宴的逼口,肥厚的肉花被挤压的变形,凄惨地哭泣。
两人经过了一次十分契合的性爱,再次陷入情爱的深渊时,有种灵魂都被嵌入在对方的性器中的错觉。盛宴的穴道越来越热,男人也感觉自己即将再次攀登到情欲的高峰。
“你们在做什么?”
一句充满威严的,有些成熟低压,还带着一丝醉意的声音,让两人吓了一跳,盛宴的穴道一紧,狠狠地夹了男人的鸡巴,男人在这样紧致的吮吸中舒坦地射了出来。
星途今早八点突然发了一则通告,把那些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们全都炸醒了。
星途官方:我司主播盛宴今天因为个人原因,所以停播一天,为了表示我司对所有观众的歉意,同时也是为了感谢,所有星途的观众这么多年以来对星途的支持,星途决定感恩回馈观众,所有在盛宴直播间发表过弹幕的网友中选出五位,这些网友将能够作为第五天的客人来到别墅,“享用”我们美丽的老板娘一天时间。
网友评论:
我不原谅主播的缺席,除非抽中我。
今天看不到小骚货了,但是还好我之前的直播全部录频了,嘿嘿嘿。
还意淫什么啊,万一我们能搞到真的呢?
我靠,来真的啊,抽中我吧。
之前那些说要操一下骚穴的网友,你们有机会了,但是如果你们不想的话可以让给我,我很乐意带你们受过。
哪来的不要脸的东西,这种机会谁会让给别人啊。
我靠靠靠靠。他妈的,早不说,我看直播的时候就忙着看骚货去了,根本没有发弹幕,便宜其他人了。
我运气一向很好,希望我这次也能运气爆棚。
我要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逼附上自己的鸡巴
真的到哪都有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把自己的东西随便贴在网上附上自己的鸡巴真的是,那么小,怎么好意思的,还得是我。
你们都不行!!!让我来,看我的无敌金箍棒,肯定能让这个小骚货欲仙欲死!!也附上自己的鸡巴
——越来越多的人都贴上了自己的鸡巴的自拍照。
我说,你们这么热情地在评论区晒自己的鸡巴,那个小骚货不会在看评论区吧不怀好意的眼神
有可能,这个小骚货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鸡巴了吗,这么多鸡巴他肯定已经馋到流口水了吧。
事实上,现在盛宴确实在看评论区,而且对着评论区网友一个又一个雄壮的身材和粗壮的鸡巴,确实起了反应,骚水已经流满了内裤了。
他的内裤很薄,一层薄薄的冰蚕丝材质,外面穿着一条正红色的丝绸长款礼裙,勾勒出他美好的身姿。
“呜呜,老公,骚穴好痒,给小宴止止痒。”
谢行云正在办公,没时间理他,就让他自己在办公室玩了,他觉得无聊就去看了大家的评论。
谢行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昨天盛宴跟他说太累了,要休息一天,看他语气可怜兮兮的,就同意了给他放一天假,让他的骚穴休息一下,刚好这几天公司的业务也比较多。
结果才刚来办公室没多久,他就开始发骚了,谢行云不想这么快就满足他,所以就逗她,想要他忍着。
“你不是说小穴要被操烂了吗,怎么还要老公帮忙止止痒。”
“可是——呜呜,老公,你疼疼小宴。”
说完盛宴就坐在了谢行云身上,双手抱着他,整个人像一只考拉挂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谢行云身上的男性荷尔蒙。
“不行,做人要信守承诺,尤其是商人。”
盛宴委屈地说:“小宴反悔了嘛,不是老公的错,都是小宴太骚了。”
“不行,而且你看老公还有还多事情没做呢。”
这倒是实话,谢行云桌上还摆着一大堆文件要批改,而且十分钟之后还有一个回忆要开,不能陪盛宴胡闹。
盛宴主动解开谢行云的衣扣,看谢行云没有阻止他,以为有戏,受到鼓舞就想快点吃到大鸡巴,接完一口之后,嘴沿着谢行云的腹肌一路往下,发出令人羞涩的吧唧声。
直到亲吻到他的裤子,盛宴用娇嫩修长的手想要解开谢行云的裤子,但是他的手被另一双更大更加有力的手摁住了,这双手曾让他深入云端,步入天堂。
盛宴一双眼里盛满了秋水,撅起的小嘴全是不满。
谢行云戏谑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盛宴心诚则灵,他马上就懂了谢行云的意思,然后低下头去,用灵巧的嘴一点点解开谢行云的裤子,直到露出他里面的ck内裤。
谢行云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没阻止但是也没有鼓励。
但是盛宴觉得没阻止就是鼓励,然后干劲满满地隔着内裤舔舐他的性器,舔舐了几下那睡着的庞然大物,像是苏醒了的猛兽,跳起来嚎叫了一声。
虽然那根大鸡巴因为隔着内裤没有扇到他脸上,但是盛宴还是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扯下谢行云的内裤,然后零距离的接触那根能让他如痴如醉的大鸡巴。
等谢行云鸡巴被他彻底含到嘴里,盛宴像是终于吸到了毒品的瘾君子,发出了舒服的慰叹声。因为过于激动,嘴里的口水争先恐后地分泌出来,想要那根鸡巴上彻底沾上他口水。
盛宴的口交技术很好,他会很注意地不让牙齿碰到那他珍惜的鸡巴,所以每个被他口交的人,都会有一种:他灵巧的像是没有牙齿一样。
“我要去开会了。”
盛宴正舔的兴起,被谢行云打断了,他懵逼地看着谢行云,以为是他整蛊自己,眼睛里全是质疑。
“我真没骗你,这个会议早就定下了。”
盛宴还是不肯相信,还想继续做,毕竟谢行云虽然还没射出来,但是至少爽到了,但是他的小穴还没被插入呢!
“真的要走了,不然就要开天窗了。”
谢行云说完就打算站起身,但是盛宴死死地抱住了他,谢行云嘴角扬起,说:“这么舍不得我?”
盛宴狠狠地点头,“舍不得老公走,这几天老公都没来看我。”
谢行云揉了下他的脑袋,嘲弄他:“是舍不得老公,还是舍不得老公鸡巴?”
盛宴倒是也很诚实,直说:“舍不得老公,也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小宴最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了。”
谢行云挑挑眉,说:“你的直播间我可是看了的,你前两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盛宴也没想到谢行云居然看他他的直播,他说了好多不知羞耻的话——
谢行云一看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把他一把横抱起来,往外走,说:“没事,老公不是一直都知道小宴是个小骚货吗?老公不会怪你的,老公很开心。”
“真的吗?老公喜欢小宴被别人操吗?”
“当然了,老公是个很大方的人嘛,小样这么讨人喜欢,老公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小宴。”
盛宴很开心,虽然他没什么贞洁观念,被别的男人肏的时候不会觉得对不起他的老公,但是能听到老公会因为自己被别人肏,而感到开心的话,他也觉得很开心。
此时谢行云已经将盛宴抱到门口了,盛宴才意识到危险,说:“老公,你是要去开会吗?”
“对啊,小宴不是不肯放手吗,所以老公只好抱着小宴一起去开会了。”
谢行云办公室外面很多人正在办公,一些是他的秘书助理,还有一些也是公司的高层,如果他们就这么出去的话——
盛宴在刚吃到鸡巴的时候,就忍不住将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裙褪去了,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已经被他淫水打湿了的内裤。
“呜呜,外面好多人。”
谢行云也知道盛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所以步伐不停,坚定地往外面走,说:“小宴不是都开直播几天了吗,还怕被别人看光吗?”
盛宴握在他怀里摇摇头,说:“这不一样,这是你工作的地方,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看小宴的直播的。”
“小宴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啊,你知道你的直播间有多受欢迎吗?”
盛宴确实没看过他直播的数据,所以也不知道其实有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会看他的直播,哪怕是一些直男,也会来他直播间,因为盛宴长得真的很漂亮。
盛宴摇摇头,说:“小宴不在意这个,只要能给老公赚到钱就行了。”
谢行云知道这句话是哄自己的,但是还是满意地笑了,说:“毕竟老公能赚到钱,小宴也能吃到许多不同的鸡巴,一举两得是不是?”
盛宴羞涩地点了点头。
谢行云看着盛宴的反应,宠溺地笑了笑,颠了下他,他觉得很有趣,明明骨子里淫荡的不行,而且都被这么多人看过操过了。按道理来说,就算不是脸皮极厚,也应该会对这些话免疫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