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帝君惨遭放置(1/2)

后半夜我完全没睡。

天一亮,我依旧拿被子将他捆了扔床里面。

为了避免他逃脱,我在自己的藤条之外又捆了两根麻绳,再郑重其事地叮嘱他:“你,不准动!”

他被我捆得死紧,棉被厚重,他连头都动得很艰难,还是努力地动了动脖子,目光追着来找我。

那眼神看得我有点于心不忍,但为了我自己的小命着想,出于谨慎,我还是给他嘴巴里塞了两张手帕:“声音也不能有!”

他乖乖被我塞成个包子,眼神眷念,仿佛我才是他的全部世界。

我被看得心烦,干脆把他的脸也塞进被子里。

我今天要去找我的主人,他绝对不能在这之前被人发现。

我知道他想挣脱实在很容易,出门前还没忘记拍拍他的头,嘱咐道:“我要出门办点事,你就这样乖乖等着我回来,知道吗?!”

锁门、落阵法,一气呵成,我半点等不了直接往我主人院中飞过去。

结果到了地方,我主人还没回来!

我刚想回去,结果宫中的管事仙子折颜一见我就喜笑颜开地过来捏我的脸:“小嫱儿,过来让姐姐揉两下!”

我是主人制造的生灵,没经历过雷劫、未登过接引台,其实算不得真正的仙人,虽然受主人蒙阴,出门办事时其他人都还尊称我一句仙子,其实地位就跟主人养的阿猫阿狗差不多。

折颜是鸟族给主人配的仙宫管事,年龄大、实力高、能力强,宫里众人无不信服。

她也宠我,就是每次一见我就要揉我两下,要是平日,秉持着作为“宠物”的自觉,我也就让她捏着玩了。

然而我今天院子里还捆着个人,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她。

我对她笑笑,刚想告辞,就被一阵风裹挟着飞向她。

境界高了不起啊!

……

确实了不起。

我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地被她拧在手里,她掐住我的脸颊狠狠捏了几下,脸上都是关切,问:“今日是怎的了?谁欺负你了吗?”

我没敢如同在主人面前一般与她说实话,摸摸鼻子对她笑笑:“没有,我昨日研习典籍,遇到点问题,头疼得很,所以来找仙尊问问。”

折颜手上不停,把我脸颊肉当包子揉,嘴里说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就是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我脑子里想着措辞,不确定的问:“仙人会不会突然变成傻子?比如因灵魂残缺、神识受损之类的?”

折颜眼睛一眯:“你自己就灵魂破损,连以前的自己是谁都忘了,你是觉得自己傻吗?”

“不要和我开玩笑啦!”我打掉她的手,佯装嗔怒:“我走了!”

“你未曾经过正统的修行,不懂也正常。”她见我神情严肃,不自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由炼气、筑基……修炼至正常飞升,到合体境界时魂魄就已经与肉体融为一体,想傻想疯都是不可能的,重伤垂死倒是可行。”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傻子是个分身?”

“分身是本体同时操纵的另外一个身体,除非那个本体就是个傻子,我想应该没有傻子会使如此高阶的分身之术。”

我也快听成傻子了,难道我屋里那个真是我的幻觉,还是能搞得我满手都是水的幻觉?

折颜估计看我表情精彩,笑着捏我鼻子又补充道:“如果你要真遇到一个状似痴傻的人,最可能的就是身外化身。”

“我没遇到!我就是问问!”我转头夺回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继续:“什么是身外化身?”

“分身等于左右手分开用。身外化身则是用顶级天材地宝和本体精血培育的另外一具身体,如果本体神魂没有进去使用它,它便只有一些原主的身体本能,看起来自然痴傻。”

难道我屋子里那个是云寂帝君的身外化身?!

“本能?什么样的本能?”我语气都急切了。

“一般来说身外化身会如个傀儡一般不爱动弹,但受到刺激就会以本体的行事方式进行反应。本体弑杀就弑杀;本体好吃就好吃,大概是这么个本能吧。”

我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屋子里那个,看样子真是个身外化身。

但是仙界杀神的“本能”是如此下贱又色情的吗?!

那这玩意儿我还能还回去吗?

云寂帝君到时候进去一读取记忆,发现一个微末仙侍不仅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还把他这副身体打得喷了一床,他真的不会杀我灭口吗?!

折颜一脸探究:“你遇到谁的身外化身了?”

我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一时兴起问问。”

折颜点点头,嘱咐我道:“遇到这种东西走远点,仙界有身外化身的人不多,全是一方大能,而且这种东西至少有其主人一半的威能,相当于一个人形兵器。除了其本体还无人能控制,要是突然暴起动手伤人,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要避其锋芒,遇到了,烙印在他苍白的面颊上,红肿而刺目,周围皮肤渐渐泛起了青紫,交织成一幅痛苦的图腾。

我捏着他乌七八糟的脸,细细端详,神奇地觉得他被人凌虐过后的脸好像还更好看了,好似洁白的雪地有了脚印,就更想要上去踩两脚一样,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也让他看起来更让人有施虐欲。

嫉妒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一口口水吐到他鼻尖上:“呸!”

他鼻梁高挺,鼻尖也精致,口水挂不住,顺着轮廓流入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红唇亮晶晶的,像在勾引我。

我看着眼热,两手扣着他上下牙齿扯开,冲着他大张的嘴又吐了一口。

他本来一直都表现得傻傻的,差不多就是被动配合的状态。

我这一口口水吐到他嘴里,就跟触到他哪根神经似的,突然主动起来。

红舌一卷,当着我的面就把我的唾沫吞咽了下去,随即伸长了出来还想去舔自己的鼻尖。

可正常人怎么可能舔得到,他尝试了一下无果,又去舔嘴角残余的我的唾沫,舔完又开始舔我的手指,眼睛期盼着盯着我的唇,好像希望我再吐他两口一样,样子骚得不行。

我给他这个反应整不会了。

赶紧推着他的脸把人推远了一些,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满手都是黏腻,顺手在他脖颈处把手擦干。

云寂这厮可真会享受,把人调教得这么骚,这么会伺候人!

可以一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伺候的,良心瞬间感觉被敲打了一下。

我撇撇嘴,后知后觉地觉得难堪起来。

把脚从他怀里扯出来,我往床里面缩了一下。

他被我拿手在脖子上擦的时候乖极了,等我擦完了拿开,好像被摸得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见我缩回床里面,也爬上床伏着身子追着我的手拿脖子往我手下送。

我也就不客气地摸着他的脉搏玩。

他被我摸得舒服,还往我怀里钻了一下,只差发出小狗的呼噜声了。

如果是平时,如此温馨的氛围一定会让我内心柔软一片,我可能也就抱着他摸摸他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但明知道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今天我绝对不可能这样放过他。

我掀开他穿着的那仅仅能遮盖着他一点屁股的布料,顺着股缝就往他女穴钻,路过他被我打得肿起来的屁股,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但他一向很乖,发现我想玩他,自己老老实实打开了一边大腿,方便我的动作。

有了他的配合,我直接换了一只手,从正面摸他女穴。

那地方早就湿了,阴蒂又肥又大的硬着,我一摸,那穴就往外吐水。

但我今天不准备玩他阴蒂,我有更恶劣的想法,我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他抬头来看我。

小狗狗收到我的暗示,翻了个面,后脑勺睡在我怀里,仰面来看我。

我一边温柔地摸他,一边低着头恶劣地笑:“待会儿我要玩死你。”

傻狗子听不懂我说的话,冲我笑得超甜。

作为一位性别认知正常的女性,我其实一直对他的穴兴趣不大。

倒不是嫌弃或者不喜,而是那玩意儿他有我也有,没啥好稀奇的。

要说我俩有啥区别,可能是他那地方比我的小了一大圈,看起来更接近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猥亵这样一个器官,说实话我不大愿意。

所以我宁愿捏着他阴蒂玩,这样没想过往里面插。

当然,害怕自己真插了就死定了也算是考虑之一。

不过以上顾虑我现在全都没有了。

首先,反正都插过了,那层膜也被我搞破了,虱子多了不痒,我就是给他插烂了,也就顶多多挨一剑,反正帝君的剑,杀我绝对用不了出第二剑。

其次,我今天打定主意要给他搞得崩溃哭出来,让云寂那厮读取记忆的时候也受一受我的报复,我反正都要被他砍死了,我还管他男穴女穴,他接下来这几天也绝对别想好过!

我从储物袋掏了那张湿答答的紫布出来,撕成几张合适的大小的碎布,再捏着其中的布条塞进他嘴里死死堵住,感觉他有点犯恶心了才住手,又拿一根长布条从他后脑勺围了两圈,把那团布死死绑在他嘴巴里。

他从头到尾都配合我的动作,让抬头就抬头,让别动就是被噎得翻白眼了也不动。

哎,就是太乖了才搞得我舍不得下手。

我看他嘴巴堵严实了,又拿更大那一张布往他头上一罩,把他头脸像个粽子一般包起来,用布条在脖子处封口系紧。

现在除了长发还有部分露在外面,他整颗脑袋都被我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了。

我拍拍他的头,语带歉意:“谁让你是他的身外化身呢,只能拿你开刀了。”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拿手来抱我。

对哦,看不到他表情、听不到他声音,我确实不会心软了,但是他万一一激动哪里给我捏爆了咋办!

我院子里能用的绳子都已经被他化了灰,只恨自己位阶太低,没啥钱,不然非得去买根捆仙绳回来使。

哦,不对,我也捆不了他几天了,还浪费那钱干嘛。

哦,不对,我马上要被砍死了,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都怪身下这人,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他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他懵懵懂懂地抬头想看我,结果抬起来发现看不到,又埋下来往我怀里钻。

还挺会撒娇!

我任他抱着,掏出我储物袋,挨着找合适的东西。

翻了半天还真让我找着一个。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当年杜秋一时起意从凡间抱回来一条小狗,说是和她有缘,要养着玩。

结果她养了还没几天,那凡物受不了仙界太过充裕的灵气,一命呜呼了。

我当时准备送给杜秋的一套狗狗用品也就全吃了灰。

因着年代久远,事情本身也不算太刻骨铭心,今天要不是翻了出来,我还给忘了。

还是修炼境界高好啊,境界越高、神魂越强大,记忆力就越好。

像是云寂帝君这种修为,就算是我死了十万年了,可能还对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可不得给他恶心得够呛!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能给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灰色的回忆,也算够本了!

我把那套东西掏出来。

一根带着铁链的项圈,一个印着骨头的小狗碗,一个小铁笼,一根驯狗用的小皮鞭。

那铁笼太小,对人来说几乎没用,我又给扔了回去,把另外三样拿了出来。

那小皮鞭皮革编织而成,顶端有几根细碎的皮条,因着那狗当时年龄小,我买的鞭子尺寸也颇为袖珍,拿来打人像个玩具,等会儿拿来打他私密处倒还行。

算了,还是不行,我虽然讨厌云寂帝君道貌俨然,嫉妒他拥有这么好个身外化身,也惧怕他即将到来的惩罚,但乖狗狗帮他受难我实属舍不得。

虽然说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只要神识不毁,灵气不绝,哪怕命根子给他切了,只要疗愈术和灵丹妙药使起来,全都能恢复如初,不过疼痛都是实打实没有折扣的,对着全副身心都信任我的小狗子,我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我把小皮鞭也扔回储物袋,将那根铁链拿出来。

这链子只有指节粗,但长度还行,我将他双手交叉捆起来,想起我死无全尸的被子,为了以防万一,我骗他道:“别用力!小心别给我弄坏了,这是我很喜欢的东西!”

他本来还拿手指在感知捆他的是什么,一听到我的话,立即老实了,好像怕给我摸断了似的。

我把那狗碗摆在床中间,用剩下的铁链子从床上横梁穿过,把他吊在床中间,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屁股下正好是那个碗。

头套把他五官遮得严严实实,好到让人喷鼻血的身材就特别显眼,宽肩窄腰,皮肤莹白,真是哪哪都好看。

我坐他面前正欣赏美景呢,他忽然动了起来,偏着头急切到处乱晃,像是在听我在哪里。

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

他听见我的声音,往我在的方向微微移动了一些,老实不动了。

脑子里一个神仙在那说:“虽然你是要报复云寂,但今天遭罪的是他啊!”

一个妖魔站她对面回:“但是他又没有神识。”

神仙捧着她的小心脏,唱戏般地在那吟:“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这个没有神智的他啊~~”

我挥挥手让脑子里这俩都消失,也把脑子里那些残忍的玩法抹除,我果然没办法对他下重手!

我过去检查看了一下碗的位置,发现因为他又往我这边移了一下的原因,小碗歪得有点厉害。

我干脆拿手拍拍他的女穴,把小碗摆正,告诉他:“我在这下面放了一个碗,用来接你流的水,什么时候水流满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你乱动流到床上就活该!”

说完我一拍脑门,他今天表现得比前两日更乖一些,搞得我都忘了他听不懂大长句。

不过话都说完了,我也懒得再换个说辞再说一遍。

我靠坐过去,直接上手摸他的女穴。

我刚刚拍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它湿了,现在摸两下发现,它哪止是湿了,已经发过了一次大水,整片阴部都是黏糊的水,我忍不住问:“已经喷过一次了?”

突然想到他之前已经用前面射过一次,大约就是那时候喷的吧。

我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难受,于是决定再残忍一点,我把还没用完的布条扯了一根出来,在他阳具根部就开始打了个死结,因为是想看他这个水娃用淫水能把那碗装多少,所以半点精液都不想让他混进去。

万事俱备,只欠操逼,我不禁有点儿兴奋。

他是万人敬仰,立于不败之巅的云寂帝君又咋样,今天一样要被我这个阴沟里的小老鼠干逼了!

我两指并拢,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不过他这穴也不需要太多适应,不知道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被他自己捅开了,他这嫩穴简直骚得不行,我进去后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我旋转了一圈摸了一摸,光滑的的内壁温热潮湿,细嫩得不行。

我试着抽了一点手指出来,那肉穴就跟挽留似的紧紧缠着我。

我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果然,那肉穴总是在我进去时缠缠绵绵,抽出时却又尽力挽留,媚肉浪动着,活物般在我指尖吸吮,我这是手,要真是男人的阳具,不知道该是什么绝顶的享受。

但这是不正常的,同是女人我自然了解女穴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唯一的解释只有身体的主人在我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又收紧了自己,但那种神奇的吸吮般的律动又没有那么简单。

又插了数次,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熟练的反应,这是一种被人干过很多次,或者说调教过很多次才会有的伺候男人的本能,他的穴在自发地讨好入侵自己的东西。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抽出手指去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被我罩住看不清,但身体的反应我却看得懂。

他胸腔起伏,乳尖挺起,被我捆得略略发紫的阳具硬挺着,明显是在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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