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仙界杀神怎么有B?(1/2)

那个晚上我一直在梦。

巍峨壮丽的大殿上,云寂帝君高坐在宝座上,嘴角含着欣赏的微笑,向我问道:“你便是素嫱?容貌倒是清秀可人。念在你找回我分身有功,我欲赠你一部修炼法诀和一件法宝,你可满意?”

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便听他接着说:“若是不满意,也可来我的天宫效力,我身边正缺一位贴身仙侍。”

真是又开心又为难,我正在犹豫着是去寂灭天宫作帝君的贴身仙侍还是留在我亲亲主人身边继续报恩呢,梦境陡然一转,云寂帝君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语气暧昧:“或者,成为我的女人……”

!!!

瞬间就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睁开眼后,我立即傻了。

原来我之所以做这么离奇的梦,因为确实有人在我面上喷着热气。

被我捆成粽子的那位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刻就双腿大开地跪坐在我身上。

别说被子不知所终了,就连他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好好穿在身上,华丽庄重的帝君礼服乱糟糟地敞开,露出他月白的大片胸膛,他头发散乱,金冠已经不知去了何处。

我的左手被他抓住极为色情的在嘴里舔舐,那条我见过的艳红小舌灵活地在我指尖穿梭,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他下巴上,已不知舔了多久了。

他一边舔一边规律地发出:“嗯、嗯……”的鼻音,但我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转到了另外一只手……

右手灼热又黏腻,正被抓着隐没在他的双腿的布料间,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尖叫。“妈呀!!”

这声尖叫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果然声音一落,就听到隔壁院子杜秋传音喊道:“素嫱?怎么了?”

我的天啊!

我赶紧用自己的被子把他盖起来,压在身下,对杜秋传音回道:“没事!做噩梦了!”

好在仙界万年太平,大家没有因为一声尖叫爬起床去别人院子里查看的习惯,杜秋出于好闺蜜的关心问上一句,在我回话就安静下来。

我心脏蹦蹦乱跳,压在被子团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

我真是满头雾水,几乎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我跪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刚准备看下身下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眼睛一接触到对方,刚刚想的啥全忘了。

身下人本来散乱的发型被我压在被子里以后更加凌乱,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趴他身上休息的时间略长的原因,此时原本属于云寂帝君的那张绝美脸蛋微微发红,黑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被他自己搞得通红的花瓣唇微微张开,表情无辜地看着我。

实在过于诱人,我赶紧移开了视线。

结果这视线一移,我立即遭受了更大的冲击。

他刚刚本来是跪坐在我身上的,被我掀翻后就变成了双腿型大开的姿势,偏偏本该遮盖他双腿间风光的布料在刚刚的动作间全部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他双腿间挺立的阳具和粉红的女穴,全都被我尽收眼底。

吓得我赶紧转头闭上了眼睛。

不对,有事情不对。

等等,女穴?!

这下我是无论如何闭不住眼睛了。

我用上了最快的速度,一手压住身下人的腰腹,一手搬开他的大腿,果然在本该是男性会阴的位置发现了一张异常小巧的女穴。

可能是位置不够的原因,那地方发育得不算成熟,小阴唇青涩得都护不住流水的逼口,因为整体太小,连阴蒂也显得比正常女性更大一些,直愣愣地肿大着突出在空气中。

我几乎傻了。

虽然云寂帝君是仙界,烙印在他苍白的面颊上,红肿而刺目,周围皮肤渐渐泛起了青紫,交织成一幅痛苦的图腾。

我捏着他乌七八糟的脸,细细端详,神奇地觉得他被人凌虐过后的脸好像还更好看了,好似洁白的雪地有了脚印,就更想要上去踩两脚一样,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也让他看起来更让人有施虐欲。

嫉妒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一口口水吐到他鼻尖上:“呸!”

他鼻梁高挺,鼻尖也精致,口水挂不住,顺着轮廓流入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红唇亮晶晶的,像在勾引我。

我看着眼热,两手扣着他上下牙齿扯开,冲着他大张的嘴又吐了一口。

他本来一直都表现得傻傻的,差不多就是被动配合的状态。

我这一口口水吐到他嘴里,就跟触到他哪根神经似的,突然主动起来。

红舌一卷,当着我的面就把我的唾沫吞咽了下去,随即伸长了出来还想去舔自己的鼻尖。

可正常人怎么可能舔得到,他尝试了一下无果,又去舔嘴角残余的我的唾沫,舔完又开始舔我的手指,眼睛期盼着盯着我的唇,好像希望我再吐他两口一样,样子骚得不行。

我给他这个反应整不会了。

赶紧推着他的脸把人推远了一些,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满手都是黏腻,顺手在他脖颈处把手擦干。

云寂这厮可真会享受,把人调教得这么骚,这么会伺候人!

可以一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伺候的,良心瞬间感觉被敲打了一下。

我撇撇嘴,后知后觉地觉得难堪起来。

把脚从他怀里扯出来,我往床里面缩了一下。

他被我拿手在脖子上擦的时候乖极了,等我擦完了拿开,好像被摸得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见我缩回床里面,也爬上床伏着身子追着我的手拿脖子往我手下送。

我也就不客气地摸着他的脉搏玩。

他被我摸得舒服,还往我怀里钻了一下,只差发出小狗的呼噜声了。

如果是平时,如此温馨的氛围一定会让我内心柔软一片,我可能也就抱着他摸摸他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但明知道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今天我绝对不可能这样放过他。

我掀开他穿着的那仅仅能遮盖着他一点屁股的布料,顺着股缝就往他女穴钻,路过他被我打得肿起来的屁股,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但他一向很乖,发现我想玩他,自己老老实实打开了一边大腿,方便我的动作。

有了他的配合,我直接换了一只手,从正面摸他女穴。

那地方早就湿了,阴蒂又肥又大的硬着,我一摸,那穴就往外吐水。

但我今天不准备玩他阴蒂,我有更恶劣的想法,我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他抬头来看我。

小狗狗收到我的暗示,翻了个面,后脑勺睡在我怀里,仰面来看我。

我一边温柔地摸他,一边低着头恶劣地笑:“待会儿我要玩死你。”

傻狗子听不懂我说的话,冲我笑得超甜。

作为一位性别认知正常的女性,我其实一直对他的穴兴趣不大。

倒不是嫌弃或者不喜,而是那玩意儿他有我也有,没啥好稀奇的。

要说我俩有啥区别,可能是他那地方比我的小了一大圈,看起来更接近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猥亵这样一个器官,说实话我不大愿意。

所以我宁愿捏着他阴蒂玩,这样没想过往里面插。

当然,害怕自己真插了就死定了也算是考虑之一。

不过以上顾虑我现在全都没有了。

首先,反正都插过了,那层膜也被我搞破了,虱子多了不痒,我就是给他插烂了,也就顶多多挨一剑,反正帝君的剑,杀我绝对用不了出第二剑。

其次,我今天打定主意要给他搞得崩溃哭出来,让云寂那厮读取记忆的时候也受一受我的报复,我反正都要被他砍死了,我还管他男穴女穴,他接下来这几天也绝对别想好过!

我从储物袋掏了那张湿答答的紫布出来,撕成几张合适的大小的碎布,再捏着其中的布条塞进他嘴里死死堵住,感觉他有点犯恶心了才住手,又拿一根长布条从他后脑勺围了两圈,把那团布死死绑在他嘴巴里。

他从头到尾都配合我的动作,让抬头就抬头,让别动就是被噎得翻白眼了也不动。

哎,就是太乖了才搞得我舍不得下手。

我看他嘴巴堵严实了,又拿更大那一张布往他头上一罩,把他头脸像个粽子一般包起来,用布条在脖子处封口系紧。

现在除了长发还有部分露在外面,他整颗脑袋都被我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了。

我拍拍他的头,语带歉意:“谁让你是他的身外化身呢,只能拿你开刀了。”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拿手来抱我。

对哦,看不到他表情、听不到他声音,我确实不会心软了,但是他万一一激动哪里给我捏爆了咋办!

我院子里能用的绳子都已经被他化了灰,只恨自己位阶太低,没啥钱,不然非得去买根捆仙绳回来使。

哦,不对,我也捆不了他几天了,还浪费那钱干嘛。

哦,不对,我马上要被砍死了,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都怪身下这人,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他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他懵懵懂懂地抬头想看我,结果抬起来发现看不到,又埋下来往我怀里钻。

还挺会撒娇!

我任他抱着,掏出我储物袋,挨着找合适的东西。

翻了半天还真让我找着一个。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当年杜秋一时起意从凡间抱回来一条小狗,说是和她有缘,要养着玩。

结果她养了还没几天,那凡物受不了仙界太过充裕的灵气,一命呜呼了。

我当时准备送给杜秋的一套狗狗用品也就全吃了灰。

因着年代久远,事情本身也不算太刻骨铭心,今天要不是翻了出来,我还给忘了。

还是修炼境界高好啊,境界越高、神魂越强大,记忆力就越好。

像是云寂帝君这种修为,就算是我死了十万年了,可能还对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可不得给他恶心得够呛!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能给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灰色的回忆,也算够本了!

我把那套东西掏出来。

一根带着铁链的项圈,一个印着骨头的小狗碗,一个小铁笼,一根驯狗用的小皮鞭。

那铁笼太小,对人来说几乎没用,我又给扔了回去,把另外三样拿了出来。

那小皮鞭皮革编织而成,顶端有几根细碎的皮条,因着那狗当时年龄小,我买的鞭子尺寸也颇为袖珍,拿来打人像个玩具,等会儿拿来打他私密处倒还行。

算了,还是不行,我虽然讨厌云寂帝君道貌俨然,嫉妒他拥有这么好个身外化身,也惧怕他即将到来的惩罚,但乖狗狗帮他受难我实属舍不得。

虽然说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只要神识不毁,灵气不绝,哪怕命根子给他切了,只要疗愈术和灵丹妙药使起来,全都能恢复如初,不过疼痛都是实打实没有折扣的,对着全副身心都信任我的小狗子,我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我把小皮鞭也扔回储物袋,将那根铁链拿出来。

这链子只有指节粗,但长度还行,我将他双手交叉捆起来,想起我死无全尸的被子,为了以防万一,我骗他道:“别用力!小心别给我弄坏了,这是我很喜欢的东西!”

他本来还拿手指在感知捆他的是什么,一听到我的话,立即老实了,好像怕给我摸断了似的。

我把那狗碗摆在床中间,用剩下的铁链子从床上横梁穿过,把他吊在床中间,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屁股下正好是那个碗。

头套把他五官遮得严严实实,好到让人喷鼻血的身材就特别显眼,宽肩窄腰,皮肤莹白,真是哪哪都好看。

我坐他面前正欣赏美景呢,他忽然动了起来,偏着头急切到处乱晃,像是在听我在哪里。

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

他听见我的声音,往我在的方向微微移动了一些,老实不动了。

脑子里一个神仙在那说:“虽然你是要报复云寂,但今天遭罪的是他啊!”

一个妖魔站她对面回:“但是他又没有神识。”

神仙捧着她的小心脏,唱戏般地在那吟:“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这个没有神智的他啊~~”

我挥挥手让脑子里这俩都消失,也把脑子里那些残忍的玩法抹除,我果然没办法对他下重手!

我过去检查看了一下碗的位置,发现因为他又往我这边移了一下的原因,小碗歪得有点厉害。

我干脆拿手拍拍他的女穴,把小碗摆正,告诉他:“我在这下面放了一个碗,用来接你流的水,什么时候水流满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你乱动流到床上就活该!”

说完我一拍脑门,他今天表现得比前两日更乖一些,搞得我都忘了他听不懂大长句。

不过话都说完了,我也懒得再换个说辞再说一遍。

我靠坐过去,直接上手摸他的女穴。

我刚刚拍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它湿了,现在摸两下发现,它哪止是湿了,已经发过了一次大水,整片阴部都是黏糊的水,我忍不住问:“已经喷过一次了?”

突然想到他之前已经用前面射过一次,大约就是那时候喷的吧。

我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难受,于是决定再残忍一点,我把还没用完的布条扯了一根出来,在他阳具根部就开始打了个死结,因为是想看他这个水娃用淫水能把那碗装多少,所以半点精液都不想让他混进去。

万事俱备,只欠操逼,我不禁有点儿兴奋。

他是万人敬仰,立于不败之巅的云寂帝君又咋样,今天一样要被我这个阴沟里的小老鼠干逼了!

我两指并拢,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不过他这穴也不需要太多适应,不知道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被他自己捅开了,他这嫩穴简直骚得不行,我进去后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我旋转了一圈摸了一摸,光滑的的内壁温热潮湿,细嫩得不行。

我试着抽了一点手指出来,那肉穴就跟挽留似的紧紧缠着我。

我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果然,那肉穴总是在我进去时缠缠绵绵,抽出时却又尽力挽留,媚肉浪动着,活物般在我指尖吸吮,我这是手,要真是男人的阳具,不知道该是什么绝顶的享受。

但这是不正常的,同是女人我自然了解女穴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唯一的解释只有身体的主人在我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又收紧了自己,但那种神奇的吸吮般的律动又没有那么简单。

又插了数次,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熟练的反应,这是一种被人干过很多次,或者说调教过很多次才会有的伺候男人的本能,他的穴在自发地讨好入侵自己的东西。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抽出手指去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被我罩住看不清,但身体的反应我却看得懂。

他胸腔起伏,乳尖挺起,被我捆得略略发紫的阳具硬挺着,明显是在发情。

但他被我入侵时的反应太反常了。

离火仙宫作为一个全员女性的仙宫,而我作为生活在这里的最年幼女性,我成年那一年,上赶着教我成人知识的好事者,不下五位,就连我的主人离火仙尊,都一脸坏笑丢给我一叠春宫图,说是送我的成人礼物。

其中教得最细致那位,也就是我的好闺蜜杜秋,还带我去凡间青楼住过一段时间。

我见过真正的处女被恩客开苞,那些姑娘要不害怕、要不啼哭、要不就是痛到反抗,绝对不是他这样,被我插进去,立即讨好着缠上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比我那天打他女穴都小。

好像被人顶开女穴,被人插进去用他这个娇嫩的器官来享受他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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