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看他,可能是太难受了吧,我眼角出了泪。
“你…能不能再按按那里。”
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咬了咬下嘴唇,“你能…不能操操我呀?”
他笑了,掏出了那根东西,在我的穴口褶皱旁打转,“好啊,不过你要说的礼貌些才对,不是嘛,毕竟求人做事。”
他一笑我才发现他长得很是可爱,没有一点攻击性。
“求求…求您,操操我…好嘛?”我看不见自己,如果我看的见,我真的会觉得我很骚。
“呵,欠人操的婊子。”
没有犹豫,他插了进去。
“啊…”我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掉,“好…疼”
他先还缓慢地抽动一下,后面嫌烦了,插的极快。
尺寸的原因,他每一次进去几乎都顶到了我的敏感点,我爽的直叫。
“啊哈…嗯…好舒服。”
他受到鼓舞,插的更快,跟打桩似的,仿佛我是个飞机杯,不要命的动。
终于我到了极点,阴茎涨得厉害,马上要射出来。
他看见了,立马捂住它,顺便摁住了马眼。
不能射出来,我非常急躁,奈何手被绑住,我只好求他。
“求求您,让我射可以嘛?”
我眼角泛红,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水,眉头皱在一起,可怜极了,任谁来了都得心疼得放手。
可他不,他说:“你叫两声好听的听听,我就让你射。”
我被逼疯了,闭上眼,开口道:“老公…哥哥…呜呜…呜,求您了,让我射吧…”
不知道被哪个词刺激到,他哼闷了一声,放开了我。
我们两个同时射了出来。
我累的快死了,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在旁边支着脑袋看我。
我看着他就来气,:“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还痛吗?”他答非所问,“我昨天射里面后清理出来了。”
我不理他,头撇到一边。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等他关上门,我审视了下这间房。
房子不大,一眼望到底,大概三十平方米,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窗户,要不是他刚把灯打开我还以为这是地下室。
我想走去开门,但很显然,铁链根本不够我走到那儿。
我泄了气,屁股到是还好,这点痛算不上什么,但昨天到今天就喝了那碗不知道有什么的粥,我饿得快死了。
我不明白他关着我干什么,我是那种看到杀人理都不会理的人,更别提说出去,我闲的吗。
即使他拿我勒索他也得不到什么,我是个学生不说,爸妈早离了婚,全靠我死命打工活到现在。
可能单纯发泄性欲吧。
“咔嚓”
门开了。
他长得高挑,以至于我够长脖子也看不到外面,好像是黑的,到晚上了吗。
他端了两碗饭放在桌子上,“吃吧,知道你饿了。”
我刚想说不饿,肚子就叫了,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明显。
他挑了下眉,示意我坐过来吃。
“我死都不吃,谁知道你加了什么。”
“我做了两碗,总不可能毒我自己吧,你挑一碗。”
仔细一想好像是的,再加上我真的饿,我将靠近他的那碗滑过来,闻了一口,吃起来。
他看着我吃饭,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不管他,闷头吃饭。
“橙子吃慢点。”
听到这个称呼,我放下勺子,抬眼看他。
“你叫我什么?”
这个称呼除了他就没人这么叫我,但他已经死十二年了。
他又是那副歪着头看我的样子,“习澄吗?我叫赵澈。”
听到不同的姓我松了口气,但又好像有丝丝缕缕遗憾。
“你调查我?”
“嗯。”
我不理赵澈了,拿勺吃饭。
我边吃饭边看他,可能我有神经病,我是真觉得他好看,眼睛特别圆,看人的时候贼单纯,就算是昨天我开门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但我越看越熟悉,好像我对着这张脸生活了几年。
啊,赵澈右眼和眉毛中间有颗痣,真是的,他也有。
其实他也没谁,他是我哥,亲哥。
可惜我六岁那年他出去玩水,溺死了。
我哥叫习澈。
我哥长得比我好看,与其说好看,不如说讨喜,我哥的眼睛也跟赵澈的一样,又大又圆的,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嵌在里头,皮肤白白的,多的我也忘了,只记得他虽然长得跟个女孩子样,但每次我被人欺负他都站我面前,跟小天使似的。
跟我哥比,我要差多了,眼睛狭长,皮肤是不健康的白,一股子阴郁气,不笑的时候,我哥就骂我活死人,妈的,没他高,也打不过他。
想到这儿鼻子有点酸,真没用,又想我哥了。
赵澈发现我不对劲,一把掰过我的头,“怎么哭了,我做的饭太好吃了?”
“没有,”我打掉他的手,“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我还要上学。”
“知道,你高二是吧,我给你买了题,不会的问我。之后我会替你办好,你去高考就好,不会让你复读。”
他说的云淡风轻,我看傻子一样看他,“你疯了。”
他吃了口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