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if线:被摧毁的小猫3(1/2)

傅远意发给管家食谱,让他按照健康餐的标准给白信准备食物,同时也说到做到,把喉塞替换成了口球,虽然会让白信的腮帮子发酸,也总好过一直被堵着干呕。

不变的大概就是白信一直被蒙着眼,身上的束缚衣照常穿着,只去掉了膝弯处的防静电胶带。

那天晚上又过去了两天,傅远意回了别墅,决定给小猫洗个澡。

他把正在睡觉的白信拽起来,牵着项圈把人拽到浴室,把项圈的链子拴在浴缸脚,接着把束缚衣给他脱了,一股粪尿的味道溢了出来,他说了声“好脏”打开了吸风的开关。

白信一直以来都被管家每天两次的清理,已经习惯下身一堆排泄物被擦干净的感觉了,傅远意这么一说,又让他觉得羞耻又恶心起来。

“是还不会上厕所吗?”

傅远意解开他的上身,把他的左右手臂按到背后交叠而后扣住,开始拆他手上的静电胶带。

“这么久没清洗,真脏啊。”

傅远意用手扇着白信的臀部,白信确实如他所说,身上头发上都是脏的,但这一切也都是傅远意造成的。

“是你,我不呜脏。”

白信尽力地发出清晰的音,换来的是傅远意的嘲笑。

傅远意在白信脚踝间接了一截链子好让他能打开腿,接着开着花洒给他打湿身子。

太久没接触过水流,白信的身子抖了一下,之后逐渐适应,他想起眼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湿着吧。

“别睁眼,水就不会进眼睛,洗完之后给你换个新的。”

傅远意打上洗发水,揉搓着他的头发,洗了三遍又抹了一层发膜后就给他套上了浴帽,接着清洗他的身体。

“乳头怎么挺了,这么想被我操?”

他拽着白信的乳头,白信吃痛颤抖着身子,“等到改造手术结束一起穿环吧。”

“什呜甘早馊唔?”

傅远意解开了口球,“给小猫装一套女性性器官。”

白信突然挣扎起来,“混蛋,我不要,操你妈,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力量突然爆发,几乎要把项圈拽断,傅远意叹了口气,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

“你到底想干什么,混蛋,别他妈的给我按这种东西。”

“小猫拥有了性器官,会更听话,也能更好享受性交的乐趣,不喜欢吗?。”

他打上沐浴露,肌肉松弛剂发作,白信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混蛋,混蛋。”

“饭还是要好好吃,我们说的话,每一句都算。”

傅远意轻松地打着泡泡,冲掉了第一遍的污渍给他冲第二遍。

他翻开白信的阴茎,“好多包皮垢,脏猫”,用指尖翻开他的包皮好好清理了一下,又把囊袋也搓洗了一顿。

“混蛋,混蛋,变态,好恶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杀了剁了去喂狗,操,操,操,操。”

“操什么?想被操吗?”

傅远意给他灌肠,直到第三遍全都洗干净,脱下来裤子跪在瓷砖地上开始操他。

“你看,现在只有一个穴,操一个如果操的太烂,就没有另一个穴用来替代了,而且阴蒂会让你很快乐,多好。”

白信受着傅远意的深顶,难耐地喘着气。

“喜欢被上吗小猫?”

“操你妈。”

”明明直肠很诚实,为什么不承认。”

“滚开,好脏,好脏,滚开,我要杀了你。”

直肠又分泌出一股淫液,因为咬合不住而直直地流了出来,阴茎也打开马眼吐出了精。

”承认吧,你很爽,为什么不安心地当个宠物,没有风险,我还会提供给你所有需要的东西。”

傅远意射了精,白信被激射的精液打到肠壁抖了一下,他拽住白信的发根,在他的耳尖上亲了一口,“乖孩子。”

那之后白信依然被裹在束缚衣里,一天两次清洁,不过链子放长,固定在了五十厘米,他拒绝进食,傅远意也按照原先所说的,真的整来了一袋精液,来自宁晨和另外两人,而后给白信戴着撑口器,给袋子接上管,把精液灌了进去,腥味让他立马吐了出来,又被傅远意按着灌了精液,直到全部精液下肚,白信的嘴里发咸发苦,黏腻的感觉就像噩梦,让他不停地呕吐,最终把胃里的精和当天吃的所有饭都吐了出来。

当天晚上他靠着墙边不停地发抖,时不时地干呕,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只有酸水被不断地吐出来,傅远意看着他吐来吐去的,又当着他的面打了电话,“嗯,再弄一袋,相同分量,小东西不肯吃饭,他喜欢吃精液。”

又是一声呕吐。

他挂了电话,面上带笑,从抽屉里拿出来药片,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白信面前,“好了,吃点药?这样可不行啊,明天还有精液要吃,不是不喜欢吃饭吗?那就挑挑谁的精液符合你的口味?”

毫无疑问,又是一次干呕,白信的胃在灼烧,他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呕出血来。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吃饭?不要精液?”

“不要,不要,不要。”

白信的瞳孔涣散着,他的胃好痛,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傅远意在说什么了。

“不愿意吃饭,那就把精液当成你的饭,食物有很多种,人的精液的气味也是多种多样的,总有一款你会喜欢,当然,喜欢我的最好。”

傅远意对宠物总是有很多耐心,他面带笑容摸了摸白信的头,给他喂了药。

“明天再吃一袋,吃完了就给你换成正常食物,下次再想绝食,就想想今天。”

他挠了挠白信的下巴,白信没有拒绝,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手术定在21天以后,我想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21天以后,才是真正的地狱。”

今天上午,奄奄一息的白信被灌了第二次精,因为人实在是吐的难受,萎靡不振,傅远意把精液混合到了白粥里,通过管子灌了进去,白信倒是没有再吐,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呕吐了。

傅远意摸摸他的头,把链子解下来,把大腿和脚踝间的系带也松开,再把白信抱到沙发上让他休息,让宁晨搬过来一个准备好的大的塑料盒子,最上方的面是开着的。

宁晨放下之后,又搬来几袋猫砂,吸水性和吸臭的能力都很强,和傅远意一起把猫砂倒到塑料盒中,这是给白信准备的猫砂盆。

大概有多大呢?有半张单人床那么大。

猫砂盆准备好之后,傅远意把人抱回来,让白信跪在猫砂盆里,他开始改造白信。

“今天起束缚衣可以去掉了,防静电胶带不会卸,其他的酌情卸掉。”

他把束缚衣上面的皮扣打开,把整套束缚衣脱掉,让宁晨帮忙抬着白信的腿,拿走脱下的束缚衣,接着打开脚上的皮拷,脚踝已经被勒红了,不过皮拷质量很好,没有磨破皮,又把内裤帮他脱掉,今天的白信还没有进行过排泄,毕竟昨天吐成那样也没东西消化。

接着是上身,傅远意更换了胶带,给白信加装了一个可以打开十五厘米的皮拷,也是穿扣的类型,如果白信有手指或者牙齿可以自己打开,但很可惜,他一样都没有。

眼罩和口球照常,或许直到改造手术结束才会把眼罩卸下来,颈部的链子被放到了一米长方便他上厕所。

“好了小东西,试试看你的猫砂盆。”

白信愣怔住了。

“比如摸索一下它有多大之类的。”

白信跪行在上面,猫砂很松软,他伸出手,用皮肤摸了摸盒子壁,是塑料,盒子本身很大,够他在里面绕一个圈。

“这样就不用管家每天清洁了,如果你有排泄的需要,可以直接排泄到这里面,而且要学会自己埋,不然味道可是很难闻的。”

傅远意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地扒着沙子,“不可视对你来说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记住上次排泄在哪里就不会弄脏自己,对吗?管家会一天一看猫砂盆,如果排泄物多了,他会拾出来,并且加入新的猫砂,如果你觉得这款猫砂不好用,我们可以换更贵的。”

白信小幅度地摆着头,“呜,无要,无要”

“不喜欢这样上厕所吗?”

白信持续地摆着头,“学着接受,小东西,这就是你以后上厕所,不,或许换个词,排泄的方式,就算以后你不呆在这里,也依旧是用这种方式,我会给你准备更大的猫砂盆,这个只是应急而已。”

他摸摸白信的脸,攥着他的耳朵揉来揉去,“毕竟是小猫,怎么能用人的方式来上厕所,如果上不出来,我会帮你,希望你,不会需要我的帮助。”

傅远意离开了。

白信逃离了猫砂盆,缩在墙边上,到了中午,管家在猫食盆里准备了饭,让白信来吃,白信不敢不吃,很快地吃完也没有剩,他陷入另外一种恐慌中,他要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泄,他会死。

原先有束缚衣,所有的排泄都在束缚衣里,他不需要感到羞耻反正也只是忍着被管家擦屁股而已,但是现在他需要自己排泄,还要掩埋自己的排泄物,这根本就是在剥夺他做人的权利!而且排泄的声音很响,还要他当着屋里所有人排泄,这是心理上的折磨,傅远意是个疯子,他是个想把人物化的疯子!

但他没能力抵抗,有武器的情况下还有的一拼,但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被严苛地管束着。

很快到了晚上,他有了尿意。

他听着屋里是否有人在走动,没有,很好,没有,他鼓起勇气,进入猫砂盆,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开始放尿,尿液的声音哗啦啦地,很响,没入松软的猫砂里,他的耳朵和脸颊都红了,终于尿完了,他舒了一口气,开始往尿液上泼猫砂。

“尿液的颜色是黄的,要多喝水。”

管家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来,惊得他一跳,直接仰着倒在了猫砂盆的另一边。

“呜,呜呜。”

“刚刚我站在这里,看你尿完了全程。”

白信身体僵住了,通体开始发红。

“你是猫而已,不用觉得羞耻什么的,这是正常的生理活动,我只负责查看你的生理健康。”顺便给傅先生录个视频。

“没有人会看一只猫尿尿而觉得尴尬的,排泄粪便也一样,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先生不喜欢你有太多的人的特征,你是先生的猫。”

管家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陷入思考的白信。

傅远意在手术改造前十天回来了一趟,公司的事情太忙,他招了一个新的女秘书,人挺不错,干活也很快,目前还在适应期,其他的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还要安排白信的手术,刚好医院那边有新的培养的人造女性生殖器官,阴蒂的神经末梢经过实验有将近九千个,敏感度很高,阴道生长的也很好,和他的尺寸比起来略微窄小,不过阴道的收缩性很好,所以他并没有很在意。

这是一套很敏感的性器官,不知道安在白信身上会有多诱人。

傅远意进了门,看见白信正跪在猫砂盆里上大号,他轻轻地走了过去,看着粪便被排出来,味道不算难闻,粪便成形,看来最近的肠道状况很好。

等到白信拉完,他小心翼翼地推起一点猫砂,抛到粪便上去。

“适应的很好小东西,知道我过来了,还这么自如,像只猫了。”

是的,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傅远意身上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所以傅远意一靠近,白信就闻到了,但他已经习惯这样在别人面前排泄了,所以就继续了下去。

“别以为达到我的要求,你就有自由、有逃跑或者杀了我的机会,达到我的要求,只不过能让你活的高兴点轻松点而已。”

他又摸摸白信的头,像摸小动物,从下巴摸到耳朵摸到头,按住后颈细细地摸着,没几次就揉捏一下。

他回了楼上休息,留着白信一个人。

病床上的人穿着病号服,身上严密地捆着束缚带,口腔里塞着内置式口枷,眼上戴着眼罩,他的颈部有一条伤痕,不过被埋在了纱布下面。

“白信先生的情况比较稳定,伤口痊愈的很好,再等一周就可以出院。”

院长在单人病房外和傅远意交谈着。

“不过白信先生对这套器官很抵触,我担心如果不进行疏导的话,他的自毁倾向会更严重。”

院长指指脖子代表那道伤口。

那道伤是白信趁看护的人不注意用水果刀划的,幸好因为刚做完手术体力不支被拦了下来,但是刀口也有近两厘米深,只差一点点就保不住命,幸好医生技艺精湛,救治也及时,才把人从死亡边界拉回来。

这一闹就让白信被强制休养了两个月,器官也没有产生排异,融合得非常完美。

傅远意在他休养过程中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让他躺在床上,静养,白信也没有抗拒进食,安生的很。

他看看日程安排,散漫地回答着院长的疑问,“疏导?这个样子,您认为,疏导会有用吗?这个问题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只能用一些比较偏激的办法,排斥,就让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有这套器官,想自残,就让他没有这个机会,这些手段都比疏导要有效的多。”

“这,这”院长的冷汗噌一下子冒了出来,半晌也没什么好话回应。

“抱歉,说话说的重了一些下周还要麻烦您给他办出院手续,记录之类的东西,还请一并处理。”

傅远意点了点头,抬步离开了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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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在一周后出院,脖子上又被套上了新的项圈,遮盖住了他自杀的痕迹。

白信回去后就被拴到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身体休养了这么久,基本恢复到了他平常的十之八九。

这次链子的长度被放到了两米长,跟原来差不多。

傅远意回别墅是白信出院的第三天,他脱了衣服,换上居家的服装,下楼去看白信的情况。

白信整个人蔫蔫的,靠在墙根,眼罩在回来别墅的时候被摘了下来,刚好别墅里没什么人,灯光从全黑到亮让他能够逐天的适应,毕竟相当于瞎了那么久,总是需要时间恢复。

他只是靠在那里,眼中没什么光彩,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上是新加的皮拷,他摘不下来。

“抬头。”

傅远意站到他面前,命令着。

白信没动,可能是没有听到。

“呜啊!”

傅远意拿出来遥控器,一共有四档,他按下了的电击控制钮,白信被电得回过神来,抽搐着求傅远意停下。

“下次我说话,听到就要做。”

傅远意蹲下来,掰着他的下巴,看着白信被电的湿漉漉的眼睛。

“好痛,好痛,好痛”白信被电的失神,按摩棒一回来就被插到他新的器官里,电流直接打在了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他痛的整个人瑟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痛就在下次照做。”

傅远意回应着,手探到他的腿间去摸那根嵌在白信身体里的按摩棒,腿心湿漉漉的,是这几天花穴受到刺激自动分泌的水,刚刚估计吓坏了,所以含按摩棒含的很紧。

“打开腿。”白信靠在墙上,张开腿,按摩棒被左右转着,拔了出去,拔出的瞬间白信闷哼了一声。

这根按摩棒很,柔和,只是有着曲线条适应白信的阴道,直径也不粗,只有两厘米算是做适应。

傅远意把按摩棒拿出来后,用手指摸了摸白信的阴道,留着一条小缝,软肉在吮吸着他的手指,时不时抽搐。

“你的新器官比它的主人要乖。”

他抽出来手指,把手指放在白信的面前,白信抗拒着退后。

“想清楚后果,在你决定做或者不做一件事之前。”

白信依然抗拒着,嘴唇颤抖。

“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傅远意含住了他自己的手指,舔干净了淫水,“气味很不错”,而后解开了拴着白信的链子,将人打横抱起来。

白信在傅远意的怀里颤抖着,问着同样的问题,傅远意沉声回答着,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我们去哪?”

“去调教室。”

傅远意将人放在产床上,固定住他的上身和手腕,在下身的部分铺了一层大而厚的尿垫,而后将他的两条腿固定在抬高的铁杆上,打开摄像头,画面投射到白信上方的屏幕里。

白信撇开眼,被傅远意扭回来,“还想再戴几个月的眼罩吗?”

“三天不洗,生殖器官和肛门很脏。”

傅远意戴上一次性手套,拿着冲洗用的器具,棉签,无菌布等等,细致地开始清洗白信的生殖器。

“阴茎包皮里有很多垢。”他翻开包皮,冲洗着,用棉签挑着白色的污垢,白信挣扎着,只是无用功。

“阴唇里也夹着很多污垢,不会用新的尿口尿尿吗?”

傅远意掐着女性尿口,里面的黄垢被挤捏出来,“接下来几天会帮你通尿孔,你要习惯用女尿口尿尿,当然,等你熟练的时候,你可以自由选择用哪一个排泄,如果你出现失禁的情况,我会采取必要的手段辅助。”

他拿来一根新的按摩棒,依旧很柔和,顶上是软弹的硅胶,他用按摩棒顶住阴道口慢慢推了进去,“疼的话对我说,我只知道这套器官的尺寸,但它已经跟你长为一体,所以会有细微的差别。”

傅远意进了大概九公分,觉得差不多,白信也没什么痛苦的反应,开了震动。

“呜呃。”

白信挺着阴部,试图推出去按摩棒,但是没办法,他的花穴咬的很紧。

“只是为了让你的阴蒂勃起。”

傅远意解释着,挑逗着白信的阴唇和阴蒂,阴唇充血慢膨胀,阴蒂慢慢顶起来。

傅远意拿了小镊子和更细一些的棉签,挑起阴蒂,分开包皮,用冲洗器冲洗着,白信受不住刺激,挺动起来,傅远意放下工具,再在胯部加了一层束缚带,不然白信一直动,他也很难清洗。

“清理结束。”

傅远意把镜头推进,“很干净的小逼,多好。”

他笑着抹去了白信满脸的泪水,“你总是要习惯的,别总是这么消极,去享受,不然之后的时间,你都会很痛苦,4k没有教过你应该怎么当一个听话的俘虏吗?”

接着是肛门,傅远意将无菌布打湿擦拭着肛门,褶皱里有些许的粪便,他用棉签清理掉,最后整体再擦一遍。

按摩棒依旧尽职地震动着,阴蒂没有缩回包皮,他用推车推来一套工具摆在白信面前。

“给你一个选择,是现在就穿刺上环,还是戴非穿刺的阴蒂环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两周后再上环?”

白信颤抖着,“不要上环,不要上环,求求你。”

“选择哪一个?”他装作拿起来穿刺的器具。

“适应!适应一段时间,求求你。”

傅远意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傅远意将穿刺的小针拿在手指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揉弄着阴蒂,把里面的硬籽挤出来。

“别抖,扎到阴蒂上,可就不是疼一下了。”

白信又被戴上了口枷,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浸润到他的鬓角里。

“乖孩子,只是一下,你会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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