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首章剧情较多弟弟人前玩弄哥哥)(1/2)

新血源

宴会厅,顶上巨大的金色吊灯和旋转的圆楼梯处处都暗示这将是别开生面的一夜。在洗手间不止有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在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位黑发的男性,显然是喝多了酒。细软的黑发黏在脸上,他狼狈的撑在地上,半跪着。手腕上已经有很多摩擦出来的红色痕迹,在昏暗的镜前灯下,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阴影。黑发青年不断干呕着,实际上他早就吐过一次,在用柠檬水漱口之后,还没来得及让他缓上一缓,腹部的一阵绞痛就再次把他推向了毫无尊严的处境。此时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前缩成一团。细密的冷汗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些失温了。

从走廊出去就是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很奇怪,如此需要场面的地方却能留给他一个这样展现狼狈的机会,即使是许多人从他身边经过,也不愿意想这个青年伸出援手。他们都着急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装,无暇顾及这个痛苦的青年。今天是他们血族大公爵继承人的成年礼,他们要为下一位能够继承公爵能力与财富的伟大领袖献上祝福,这位宴会的主角理应享有一切尊重与目光。而眼下这位,显然与整场氛围格格不入的人,无权享受任何一丝即使是精神上的施舍。

黑发青年已经快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了,瞳孔也越来越涣散,剧烈的疼痛连让他思考处境的机会都没留下,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流失,他很脆弱,在这场全是水晶钻石的宴会场里,实际上他才是最易碎的那位,因为他是真的会因痛苦而死去的人类。就在他即将闭上眼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鞋尖轻点在地面上的声音。随后是一只体温偏低的手,他闻见熟悉的气息,难说是好闻还是不好闻,只能说很冰冷,吸进鼻腔里很难受,向从头到尾灌了一大口冷风。他紧紧拽着来人的袖口,汗湿的手心握不紧柔软的丝绸。在滑落时,他被轻柔地拢进另一双手。

太难受了,他已经无法处理庞大的信息,无论是声音,还是气流,这里作为血族的天堂,在他看来却是地狱,让这些魔鬼兴奋的香薰与乐器,在他看来却是无孔不入的侵犯。还好他现在已经可以暂时脱离冰冷的地面,换成了一个冰冷却柔软的怀抱,难说哪个更好,但是他的骨头不必再被硌的发痛了。

来的人是比他小几岁的弟弟,也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他作为公爵最强大的后代,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黑发青年被拦在怀里,抱上光滑的洗手台。长长的走廊外面有很多人注视这里,一瞬间这短短的走廊又从无人注意的角落变得阴森,像是被无数冷血动物注视的不适感让他在弟弟的怀里打了个寒颤。随机黑发青年被在这个狭小的角落吻住嘴唇,他的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对方却是想被引起了欲望似的,小口小口舔舐着他因痛苦而渗出的液体,汗珠也好,眼泪也好。都被一节红到滚烫的舌尖舔尽另一张嘴里。

外面就是来参加宴席的各路贵族,而在这方小小的洗手台上,宴会的主人正在和自己的亲哥哥接吻。旁边有女人跑过来,娇声叫着他:“奥尔奇,大家都在等你呢,可别冷落我们呀。”而刚才还在温柔吻着他的弟弟则转过身去,对那位女性点头致意,并请她代自己像各位贵族致歉,说现在有必须马上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失陪。女孩就笑着走开了,她展开扇子时黑发青年闻到一种混着香料的血腥气。弄的他又要反胃。

奥尔奇是他弟弟,作为最万众瞩目的领袖,现在正像一匹真正的野兽,甚至来不及找个有遮挡物的房间,就火急火燎的撩开黑发青年的上衣,那带着荷叶边的宽大衣袖有一边已经掉进水池里,弄的湿答答的,奥尔奇把哥哥揽在怀里,这位黑发的青年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软软爬在他肩头,被掰开下巴接吻时,甚至不能自己去咽口水,他们就这样在镜子前像野兽进食一样拥吻,奥尔奇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中,顺着他的牙齿,虎牙后槽牙。还有口腔内侧湿乎乎地软肉,全都被他那像蛇一样恐怖的舌尖舔来个遍,黑发青年错觉自己的喉管马上也要被舔到了,他急忙发出一阵泣音,但嘴巴合不上,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断气一般的嗬声。

听见这声音奥尔奇终于从他那口被品尝过的口腔里退出来,他好像很满足于哥哥的温驯,笑的时候很漂亮,尖细的獠牙也不能隐藏他的锋利与美。奥尔奇站着比哥哥坐在洗手台上还要高,看着那星星点点从黑发青年合不住的口腔中漏出来的银丝,他随意用手抹去了。然后把冰凉的指尖从有着束腰的衣摆下伸进去,摸到了哥哥胸前的凸起的两点,他仿佛是对待什么不会叫的玩具一般,随意就把他发育并不完全的胸乳狠狠抓在手里,弄的黑发青年马上就要从洗手台上跌下来,奥尔奇反应很快,他用一只腿顶住他哥哥的下身,另一只手捞住他的腰,又把哥哥稳稳架上去了,黑发青年的下体被自身体重狠狠一顶,痛的他只觉得腰裂成两半,胸前的软肉还被抓在另一只手里,毫不怜惜的用指节顶弄着乳尖,痛的他只想没长这样的器官在身上,偏偏这位弟弟还要在他耳边吹气,附在他耳边告诉他;“哥哥,坐好。”

他浑身上下本就不舒服,被这样一弄更是头晕眼花,但黑发青年心里也清楚。要是不伺候好他这位弟弟,他弟弟不把身上流淌的血液赐与他一点,他只会更难受。于是黑发青年也乖顺的偏过头,去用脸颊蹭他弟弟那冰凉的脖颈,嘴里还发出又痛又娇气的叫声。奥尔奇若是满意了,就会渡给他血液,让他得以撑过这难捱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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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搞不懂这种混乱的关系,他们是同一位父亲,只是母亲不同,他的母亲是一位人类,他也就继承了人类的血液,血族一切的力量,残忍在他身上都没能留下来源于血液的深刻烙印,而他弟弟的母亲也是一位血族,只是弟弟完全继承了父亲,一切强大,混沌。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奥尔奇,黑发青年小声念着这个名字,在弟弟没出生前。这个名字原本是属于他的,在他们的语言中,这意味着“强大”。自从弟弟出生后,他就换了个名字,是母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叫莲,或许是母亲死后依然要把他从这个充斥着暴力与混乱的种族隔离开来。只是母亲活着时没能救得了自己,死后又怎么能靠一个名字就保佑得了他呢?

莲的脸颊原本还能靠在弟弟肩头,但奥尔奇不愿意只是这样摸他,莲能感受得到自己的生命正摇摇欲坠,他的额头撞上弟弟的胸膛,嘴里发出难捱的颤声:“求你了,别这样,我好难受,先给我一点好吗…一点就好,就你了好吗?啊心口也好痛,你要摸摸吗?“莲几乎是用一种献祭的方式呈上自己,他知道。要是一直在这种只有血族的地方待下去,他必须要获得一些力量,而弟弟的血会喂养他,即便他完全没有血族的味蕾,喝到那些血液也只是腥甜的铁锈味。但是他必须请求,在这里,请求是他最效的武器。

果然,奥尔奇因为哥哥的示好高兴了不少,他轻轻吻着莲对脸颊,在他嘴唇上舔来舔去,又舔上他的颈窝,在哥哥耳边说些腻腻歪歪的情话:”对不起哥哥,你可以为了我再忍一下吗?心口疼我帮你看看好吗?手拿开我给你看看好吗?忍一下,再忍一下,从前不是都可以的吗?“奥尔奇好像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应该是他们自己的语言,这属于不被人类探知的领域。莲听不清了,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一点抽空。

奥尔奇现在要他忍耐,那他此刻必须忍耐。至少是此刻。奥尔奇的手很凉,也有力,他一定要让莲自己提着衣服的下摆,把薄薄的胸膛露给他看,手里抓不住就用嘴咬,莲没办法,用嘴巴叼着那带着繁复花纹的下摆,把自己的胸口挺起来给弟弟手里送,奥尔奇看似怜爱的在他微微起伏的小奶包上轻轻挑弄,弄的莲浑身发痒,稍微向后一缩,却被一只大手狠狠抓着奶尖拽了回来。敏感的乳头被这样严厉的苛责,立刻就充血挺立了,变得越发红艳起来。奥尔奇俯下身,让莲抓着他的肩膀,自己则是低头就含住了那红艳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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