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1

薛慎出生在首都星,不过是在最混乱的走私港口。

他妈妈是个妓女,生父大概是哪个过路的船员,凑巧遇上了破损的廉价安全套。

虽然薛慎只是个意外,但看在他是个不爱哭的孩子的份上,他妈妈还是准备养他。

他妈妈并不怎么识字,就从窗口每天都能看见的“谨慎驾驶”上摘了一个还算复杂的字当作他的名字。

薛慎挺庆幸自己没叫薛谨慎或者是薛驾驶。

过了几年,薛慎的妈妈死在了出租屋里,而小小的薛慎在妈妈冷掉的身体旁过了三天。

最后还是因为天气太热,腐烂的妈妈引来了邻居,薛慎才被警察送进了福利院。

福利院的生活很枯燥。

早上一顿稀汤,然后大一点的孩子照顾小一点的孩子,够得着机器的孩子就去操作废料回收机干活,然后晚上再一顿稀汤。

薛慎在福利院呆到了八岁,随着院长赌博欠钱被打手砍了一根手指,他们这个骗补助的福利院也开不下去了。

院长卖掉了地,薛慎又回到了走私港,当起了跑腿。

跑腿就是在卖家和卖家之间传递消息,很多不适合碰面的交易就交给他们这些人去做。

薛慎年纪小,长得漂亮,嘴又甜,在这个行当里混的小有名气,所以越来越多的客户找上了他。

薛慎一直混迹在港口,有时候也会去港口的酒吧唱歌跳舞赚点钱。

酒吧是走私港最人龙混杂的地方,这个醉鬼可能是某个星盗团的团长,那个吹牛的也可能只是个扫甲板的小混混。

而这也是收集信息最好的去处。

“喂,阿慎,今天喝点什么?”酒保看见薛慎熟练的招呼道,显然已经对他很熟悉了。

“当然是啤酒。”薛慎背靠在吧台上,修长的身姿大大咧咧的展示给众人,他抬手弹给酒保一枚硬币,"老规矩。"

"好嘞!"酒保拿出一瓶冰镇的啤酒放到桌子中间,打开了盖子,推到薛慎跟前。

薛慎拿起来喝了一口,又放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酒吧内又响起一阵哄笑声,一个满脸横肉,留着络腮胡唾沫横飞的嚷嚷:“你别不信,我真能让你进异能大学!”

“别开玩笑了酒老七,那个贵族老爷的学校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另一个瘦高个摇晃着手中的鸡尾酒,嘲讽道,"再说了,你能不能靠近中央区都是个问题。”

“这个消息可是总来我店里的客人说的!”酒老七痛饮了一大口啤酒,“他哥可是给异能大学送货的人!”

薛慎听到这里燃起了几分兴趣,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薛慎拉过一把椅子,倒座在上面,长腿交叉放在前面,挥手叫来酒吧的啤酒女,“这里再来三杯啤酒!”

穿着抹胸短裙的笑着端来三瓶啤酒,薛慎也大方的把酒钱和消费塞进她饱满的乳沟里。

“这杯我请,七哥你详细说说,你说能进异能大学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们说"酒老七得了好处也不墨迹,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酒老七在走私巷经营着一家不那么合法的烟草店,其中一个客人吸大了之后跟他炫耀他在异能大学工作的哥哥。

酒老七假装不信,这个客人就急眼了,跟他透露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内部消息。

“据说是今年的学生数量不足,大学准备降低招生条件并且在各大区进行招生考试。”

“就算是在各区举办,那也轮不到咱们这。”瘦高个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就算检测出来资质也过了觉醒期好吧。”

二人又吵了起来,薛慎却不再插嘴,而是转身离开了酒吧。

薛慎的心情有些激动,他这是头一次感觉改变命运的方法离自己那么近。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合法干净的身份。

走私港的id是不能以正规途径自由出入首都星各大区域,基本上连走私港的边界都很难走出。

可不进入中央区,就连考试的机会都没有。

薛慎不甘心,也不想放弃。

他咬牙卖掉自己所有值钱的消息,凑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找相熟的黑市id贩子买了一个刚死不久也没销户的id卡。

因为薛慎的要求多,要的急,理所当然的被黑市贩子狠狠地宰了一笔。

好在他身上剩下的钱,还够买一张廉价飞艇的票。

薛慎不太习惯的摆弄着自己新染的棕发,他借助临时染发膏把自己的黑发染成了id卡原主人的发色。

薛慎的蓝眼珠随了他妈妈,是一种晶莹剔透的冰蓝色。

原主的眼睛则是偏绿,不过没有道具的情况下,压低帽檐也看不大出来。

薛慎对着飞艇站的公共卫生间里的镜子摆弄了半天,确定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中央区的确跟走私港的风景大不相同。

到处都是私人飞行器和高耸入云建筑物,和常年阴嗖嗖的走私港不同,这里的街道宽敞明快,甚至还能碰见用异能赶路的人。

侧身让过一个像烟雾一样飘过的路人,薛慎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被耀眼的日光闪了一下眼睛。

薛慎抬手遮着光,心中暗暗暗发誓。

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

异能大学的招生处必不难找,毕竟现在整个马路上都是异能大学的招生广告。

不过薛慎还是被过于高昂的路费拖住了后腿。

他看了看乘坐飞行器的价格之后,很识相的选择步行。

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等看见招生处的大门时,已经快到结束的时间。

这时候招生处的大门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排队了。

“等一等,等一等!”薛慎喘着粗气拦住了准备收拾离开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我也想要报名!”

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不过看了两眼薛慎之后还是同意给他登记。

“你叫艾尔斯·怀恩?”工作人员刷了一下薛慎的id卡,漫不经心的问道,“家住在戈兰农业大区?”

“是的。”薛慎移开眼神,害怕自己的眼睛暴露。

好在工作人员也没有仔细核对的意思,痛快的递给了薛慎一张号码牌,“今去体检吧。”

“体检?”薛慎有点慌乱,“不是检测资质吗?”

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也得先体检啊。”

无可奈何,薛慎还是咬牙走进了后头的体检室。

推开门,里边做这一个正在摸鱼的年轻白大褂。

“啊,还有学生吗?”金发的年轻医生手忙脚乱的把桌子上放纸牌收成一堆夹在了书里,“先……先换衣服吧。”

薛慎假装自己没看见对方在工作时间摸鱼,顺着对方的指示走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的衣篓里放着干净的检测服,直接穿就可以了,内裤也要脱掉哦。”金发医生在外面喊道。

“好的,医生。”

薛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在穿上检测服的时候遇到了困难。

衣篓里只剩下一件检测服了,可这件衣服明显比他穿的衣服码数小了一号。

而检测服说白了就像是一件腰间系带的轻薄白色浴袍,穿上之后布料还能透出浅浅的肉色。

薛慎系好腰带之后,根本掩不住他饱满的胸肌,前襟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检测服的下摆也只是堪堪盖住屁股,走动之间肉棒不免尴尬的露出来跟旁人打个招呼。

但是医生特别嘱咐过要脱干净,再加上薛慎在港口呆惯了也习惯看见光着身子的男人走来走去,最终还是就这样走出了更衣室。

"哇,你看起来真是太性感了!"医生惊讶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的指了指膝盖前的的扶手椅上,“坐这里吧。”

薛慎不禁红了脸颊,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羞,明明在男人堆里打赤膊惯了,半遮半掩的反而有点放不开。

"你叫什么名字啊?"医生继续问。

"艾尔斯·怀恩。"

“多大岁数?”

“18岁。”薛慎报大了两岁,这是原主的年纪。

医生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好的,把手伸出来。”

薛慎伸出自己的双手,和他交握。

金发医生轻轻握住他的双手,“放轻松,叮住我的眼睛。”

薛慎乖巧的盯着医生森绿色的双瞳,他鱼的触手缠满他的大腿,胸脯,乃至口鼻,将他拖入幽深的海底。

……

“嗯,嗯……”

黑暗的室内传来了暧昧的轻声呻吟,还伴随着手指搅动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

狭窄房间内进门从左到右四张床上,前两张床上的客人正在安睡,而第四张床上的客人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客人身上的被子早被入侵者堆到了一旁,短袖t恤被扯过了胸口,短裤更是被褪到腿弯处,露出了修长有力的蜜色大腿和以腿根为边界的白嫩屁股。

此刻的入侵者正压在青年身上,用力的啃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青年的脸颊潮红,表情松弛,眼眸半睁露出一丝无机制的白,明明沉浸在梦乡却还是被迫承着受陌生的快感。

"啊……"青年微张的红肿唇间发出了一声低吟,嘴角溢出一道银丝,明显被入侵者玩弄了不短的时间。

青年对自己淫乱不堪的表情毫无所觉,只是四肢瘫软的被身后的入侵者抱在怀里。

入侵者一手搅动着青年嘴里的软舌,一手探入这只无辜羔羊身后的蜜穴。

摸到那处还在滚烫红肿的小口,入侵者皱眉,但还是放过了薛慎。

他转而双手箍住薛慎结实有力的双腿,让腿根和会阴处紧密相贴,然后让自己的昂扬使劲的挺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擦过薛慎半软的阳具。

“呜,啊嗯,呜……”

青年的上半随着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趴倒在贴墙的棉被上,脸颊涨的通红,双唇颤抖的叫唤着,而唇边的津液流的更加欢快。

除此以外,青年什么也做不了。

4

“不要……我好累……放过我……”

青年细弱的哀求声没有获得施暴者的怜惜,反而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玩弄。

入侵者不满的舔舐青年小巧的耳道,引来对方敏感的轻颤。

他的舌头在耳孔里打圈研磨,就像是要把这个小小的洞穴变成下一处性器官,弄的青年整个耳朵都湿漉漉的,入侵者的嘴唇离开时都拉起了淫乱的银丝。

尽兴之后,入侵者毫不留情地把黄黄白白的精液涂满了青年的胸脯和大腿,甚至掰开对方被玩肿的小穴在里边留了精。

入侵者加深了自己的迷雾浓度,让保有一丝神志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就算被猛扇奶子也醒不过来。

青年被人按在床上扇奶子扇了个东倒西歪,一对饱满的奶球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指痕,奶头也被抽得肿成了樱桃,乳晕更是被嘬的要破皮,再加上上头风干了些的精斑,让这个一天前还是直男的可怜青年看起来像是被客人干晕过去的风骚男妓。

……

薛慎今天起晚了,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让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应,他还是感觉很疲惫。

同屋的三人已经离开了,估计这个点还躺在床上的只有他了。

薛慎揉揉有些发疼的额角,坐起身,他感觉自己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两条大腿根处的酸痛感,让他不禁又倒回了床上。

等缓过神来已经躺到了傍晚,实在是肚子饿的叫个不停,薛慎还是撑着床勉强起身了。

薛慎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胸前的红肿变得更厉害了,明明还是昨天穿过的衣服,奶头却因为摩擦的痛意而在衣服上顶了两个小尖。

薛慎不得已换了一件柔软些的旧t恤,略微显小的布料把他的大奶子和细腰裹的显露无疑。

最近天气也热起来了,就算是夜晚的风也是温热的,薛慎没穿外套直接走出了临时宿舍。

路过来来往往的人,不知为何每每都会被用眼神从自己的胸前刮过,弄得薛慎有些不自然的环在胸口,试图挡住那些火热的视线。

薛慎背这些火热的眼神看得一抖,就连胸口也跟着颤了颤。

同时脑中他又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奶子很大,别人看两眼很正常。

在这种潜意识下,薛慎放开了自己的双手,大大方方地开始走路。

并不知道其实是自己被暗示降低了羞耻心,也越来越习惯称自己的胸肌是一对奶子了。

薛慎漫无目的的街边闲逛,他手头的钱都被船票消耗了个干净,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窘迫,一个倚在墙边的男人突然拦下了他。

“喂,小子,五百块给我吸个屌干不干?"男子斜靠在墙壁上,懒洋洋地问道。

薛慎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看起来比自己高大一些,穿着一件花衬衫,下身一条灰色牛仔裤,头发散乱的挡住了半张脸。

他的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酒味儿,想必是喝醉了。

薛慎懒得理一个醉汉,转身准备绕过去。

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还直接抱着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

薛慎惊讶的瞪大眼睛,想要用手肘击打身后人的腹部,可是不知为何心中一慌,腰一软就被对方拖进了小巷。

“看你长的挺结实原来是个样子货。”男人淫笑着捏着薛慎挺翘的屁股,“怎么,被男人一吓就不行了?”

薛慎想要反驳他,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害怕,说话也哆嗦起来:"不、不求求你别碰我,好吗"

薛慎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明明不是这么简单就会害怕的人,可现在连男人在他身上肆虐的手都不敢打掉。

“别哭啊,宝贝。”男人掏出一叠钞票塞进薛慎的牛仔裤口袋里,“你很缺钱吧,我给你就是了。"

"我是看你长的漂亮,想逗逗你嘛。"男人拍了拍薛慎的屁股,"这钱是你的,你让我爽爽不过分吧?"

"你"薛慎被逼急了,眼眶都红了。

"啧啧,还装纯,这种婊子已经不流行了!"男人冷笑,伸手抓住了薛慎的手臂,将薛慎拽下,跪在身前。

薛慎惊恐的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巴却被男人大力捏开,塞入了男人还带着腥味的肉棒。

“放心,我可没病。”男人舒爽昂头。

他已经巡星舰上憋了一整年了,唯一的伴侣就是自己的左手。

放假回到首都星当然要畅快的解放一下自己,只是没想到还没到妓馆碰巧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漂亮男妓正在街边徘徊。

对方穿的再朴素,可在这个时间点在这条有名的站街妓子出没的路上徘徊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货色。

虽然长得帅了点年纪也小了点,也不是他一直喜欢的大胸妹子,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和饱经男人蹂躏过的身材实在是让人食指大动。

男人扯着薛慎的头发,完全把薛慎的喉咙当作了飞机杯。

随着男人用力的挺动,薛慎冰蓝色的瞳孔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双眼上翻,眼泪也终于滑落到脸颊上。

“舌头动动,宝贝,裹裹我的鸡巴。”男人一边享受,一边命令。

薛慎鬼使神差地听从了他的命令,真的像个掏钱就给肏的男妓一样,含着男人的龟头,努力的吮吸着。

男人享受的叹息了一声,"真乖,再用点劲儿。"

男人试出薛慎是个没有口活经验的雏,暗暗惊讶他之前难道只让人肏屁股吗?

不知道为何,男人心里有些暗爽。

男人的阴茎在薛慎的喉咙里跳动的更大了,噎得薛慎翻起了白眼。

“唔唔,不……”

不顾他的拒绝,男人彻底释放了自己,把精液灌进薛慎的喉咙乃至胃里,这才松开了手,薛慎一个摇晃,被噎的咳嗽不已,瘫坐在地上。

男人人飞快的打出最后的余精,然后一泡热尿劈头盖脸的浇在薛慎的头脸和胸上,把他都浇懵了,怔忡着痴痴的张着嘴接尿。

男人这边爽够了,才好心的丢给他一包纸巾,没什么歉意的说道,“刚才喝多了点,没憋住,我再给你转点钱。”

男人见薛慎似乎还没恢复神智,便直接拉过他的手腕扫描终端。

“艾尔斯?好名字……学,学生?!”

男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对方职业那栏分明写的是学生而不是男妓。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真的是搞错了,薛慎的确没有经验,那td是因为他根本没接过客,他根本不是卖屁股的!

而对方会出现在这里很可能只是因为第一次来中心区迷路了!

男人看着表情有些痴傻的薛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男人心虚的咧咧嘴,脱下衬衫盖在湿哒哒的薛慎身上,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薛慎的脖子,把他抱了起来朝街边一间小旅馆走去。

薛慎则是在男人尝到精液的一刹那,就陷入了被暗示控制的状态,就算男人当场干爆他的雏穴也不会反抗。

“喂,戴琳!给我开间房!”男人抱着不太清醒的薛慎喊道。

坐在前台的巨乳女招待扔给他一串钥匙,诧异的看着他怀里的青年,“你这是给人下药了吗,巴鲁?”

“去去去,别提了,顺便帮我买身衣服,钱我回来一起转给你!”

“行,别玩出人命啊!”戴琳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巴鲁怎么能说自己差点强奸了一个良家,顿时不在言语,快步走进了房间。

巴鲁给薛慎脱下已经被尿淋透了的衣服,对着对方红艳艳的奶子咽了口口水。

“这,这真是个学生?”巴鲁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对方的大奶子,柔软的肌肉甚至能从手指间溢出来,“不去卖真是可惜了……不对不对!”

巴鲁狠狠抽了一把自己的右手,心虚的望向薛慎,却看到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松了口气,赶紧把人抱进放好水的浴缸,帮他把身上和脸上的秽物都清理干净,然后又拿了块毛巾把人身上擦干净,等他做完这一切,天色早就黑沉沉的了。

期间,薛慎一直没醒,他几乎是被不间断的玩弄了一天一夜,又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差点被男人侵犯,精神波动太大,半昏迷了过去。

巴鲁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发烧。最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留下照顾对方。

巴鲁找了件浴袍换上,就躺在床上盯着薛慎的侧颜发呆。

在巴鲁眼里,睡着的薛慎无疑是一个十分具有男性魅力的青年,当时会觉得他是男妓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对方周身充斥着那种色欲的氛围。

那种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的羞涩,就像是已经被玩透了的娃娃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叹了口气,巴鲁侧身躺倒在薛慎身旁,“但愿别把我告上法庭啊……”

5

次日,转醒的薛慎当然不可能把他告上法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在那条街走来走去,胸又大,屁股也翘,衣服薄的奶子都快透出来了,我真的以为你是来找活的男妓!”

薛慎黑着脸看着跪在床上求原谅的男人,真想把他直接扭送给治安官。

可说一千道一万,真的追究起来,他造假身份进入中心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他的麻烦更大。

薛慎咬牙切齿的沉默着接受了巴鲁的赔礼道歉,收下了对方给的五万块的赔偿金。

巴鲁看对方就这么原谅了自己,反而更加良心难安,“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薛慎无语的看了眼对方,扶着床下了地,换上巴鲁准备的新衣服,“既然我收了你的赔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新衣服质量不错,戴琳的审美明显不错,薛慎穿上之后一改给人的贫穷男妓的第一印象,变成了俊俏的青年学生。

巴鲁心里并不想就这么放他走,两人就此结束,他连忙抓住薛慎的手臂,“不如,我带你去玩吧!”

薛慎皱眉,不耐的甩掉巴鲁的爪子。

“不需要!”

“别这么急着拒绝。”巴鲁笑嘻嘻的说,“我请你吃好吃的汉堡哦!”

在巴鲁死皮赖脸的攻势下,薛慎被带着游遍了老城区大街小巷,各式各样的店铺、餐厅和景点,全部被薛慎逛了个遍。

薛慎虽然有些累,但心情的确愉悦起来,这也是他头一次为了玩耍去花那么多时间。

原本在走私港的时候,无所事事基本上就意味着吃不上下一顿饭,每天的工作结束就得想着明天干什么才能养活自己。

现在跟随巴鲁去把时间真正花在玩乐上之后,薛慎突然觉得,原来人活着还有那么多乐趣。

巴鲁一边在旁说话逗趣,一边偷瞄薛慎的表情。

看见对方露出放松的笑容,他心中的大石才算是落下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巴鲁期待能和薛慎保留一丝联系。

快乐的日子总是结束的很快。

吃过巴鲁极力推荐的汉堡,薛慎提出了告辞,他要回考点那边看看录取公示结果了。

巴鲁提出要送他,被薛慎拒绝了,独自登上了回去的公共飞行器。

看着冲自己挥手的巴鲁远去,薛慎瘫坐在椅子上,头倚在窗户上静静发呆。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的事,薛慎隐隐觉得自己的人生发生了某些不可逆转的变化。

回忆起异物强行顶入喉咙的不适感,薛慎忍不住颤了一下,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在他的脑子里徘徊不去,让他忍不住吞咽。

薛慎忍不住环抱住自己,诡异的酥麻感顺着脊背向四周扩散,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呼吸也急促起来。

薛慎猛的回神,对着自己腿间的凸起羞恼不已。

趁着还没人发现,薛慎起身走到了飞行器的角落背对着人群,期望自己难堪的窘境能赶紧过去。

下一站到了,车上涌进一大批乘客,本来还算空旷宽敞的飞行器瞬间变成了沙丁鱼罐头。

正背对人群面壁思过的薛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挤趴在墙上动弹不得,就连两只手也被紧紧的挤在胸前。

身后挤着他的人膝盖顶进了他的大腿内侧,让薛慎不得不尴尬的腰部下沉,把屁股顶在对方的腰部。

薛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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