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 本质清水章有一点渣(2/2)

灯光昏暗,温祁看不清口腔中的出血点在哪里,他手上还托着男孩的下巴。

物质上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长得白净,不用刻意涂抹那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护肤品,皮肤也光滑细腻。

他的指腹微微用力,沿着血管向下,摩挲到小儿子的喉结。

脆弱的凸起滚动,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阴影下的少年窒息。

温祁抽回手,垂在身侧。

黑色睡衣的袖口轻晃。

温迢的眼里泛起水光。

他骗自己是咳嗽时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但心里知道,父亲碰他的那一刻,他就不争气地红了眼。

“老周,叫医生。”温祁没回头,管家已经应下。

“父亲!”

温迢含糊地喊道,一嘴的唾液混着血,他说不清话,胃也直抽,寻思叫医生浪费时间不如先让他吃个饭。

“没事的父亲,我刚咬到嘴了,您别叫医生了。”

这都大晚上了,不麻烦人家横跨城区跑一趟嘞。

夜色凉薄,被窗户阻挡在外,室内还是冷的,空调冷,温祁整个人也散发着寒意。

温祁表情淡淡地,“拿药。”

管家转而提了个医药箱过来。

盒子一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温迢食欲骤减。

但看了眼温祁在做什么,食欲直接消失了。

温董加起来签过几千亿合同的右手,拿起一包一次性医用棉签。

等等!

父亲这是要自己上手?

温迢心里冷热交替,有点期待。

不过当着管家和佣人的面还是尴尬的,“父亲,我回卧室自己弄就行了。”

温祁拎着医药箱,转身上楼,“过来。”

和父亲共处一室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温迢先前每一次和父亲待在一起,都是被打。

门窗紧关着,别墅的隔音很好,外面什么也听不见。

父亲从不在外面管教他。

温迢还挺开心,至少外人不知道他在家里被打,男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除了陆江汀。

本家其他人见了他,看在温祁的面子上,也要叫一声小少爷。

地位,金钱,全是温祁给的。

他一个既得利益者,偶尔挨个打,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迢跟在父亲身后上楼进了卧室。

温祁把医药箱放在书桌上,下巴向着床扬了扬,温迢走过去。

男孩岔开腿坐下,双手无措地抓着床边。

温祁带上乳白色的橡胶手套,转身,小儿子一脸局促望着自己,瞳色很浅,像透明的水晶,里面装满了天真无邪。

白t黑裤运动鞋,跪红了的膝盖颜色淡了不少,现在还剩了片粉红。

他裤子本来就短,因为坐着又露出一节大腿,几乎要漏到腿根,温迢动一下,腿根的肉也跟着颤,像天空的飞云,看上去很白,很软。

温祁一个大步,身体挤进了温迢岔开的腿,温迢想合拢已经来不及了。

他双膝夹着父亲健壮有力的小腿,一层丝绸睡衣挡不住体温。

心是冷的,身体还挺热。

温迢这样想着,身体却紧绷起来。

太近了。

只有挨打的时候,父亲才和他离得这么近过。

他的头挨着父亲的腰,眼前只剩黑色。

温祁眯起眼睛。

太近了。

他低下头看着温迢蓬松的发顶,走神想到了自己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小儿子离他的胯太近了。

气流时而绵长,时而短促,随温迢呼吸的深浅打在他的阴茎上。

他从前包养的一个小明星也做过这个动作。

跪在他身前,昂起头,牙齿咬住他西装裤子的拉链往下拉。

阴茎还沉睡在裤子里,沉甸甸的一包。

小明星把脸凑上来的时候,沉重的呼吸落在他的阳具上。

但是现在很怪。

温祁环视了一圈。

装修都是按照他吩咐的来,柜子里一排排的押题试卷,书桌上的佛珠是他找大师开过光的,这里确实是小儿子的卧室没错。

那他的旖念从何而来。

他数着小儿子清浅的呼吸声,阴茎有些痒。如同温柔刀在割,钝钝地,远谈不上疼,只是痒。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只是位置有些不对。

可能是太久没有发泄了。

温祁说服了自己。

等待的时间太长,温迢困了。

他一边胃疼,一边嘴疼,还是没忍住,困了。

眼皮耷拉着,双目无神。

乳白橡胶手套终于动了,父亲左手托起他的脸,右手伸进了他嘴里。

温迢瞬间清醒了。

他对上父亲严肃的表情,努力张大嘴巴,想尽快完事了把这尊大佛送走。

但嘴里那根手指不听使唤。

父亲的大拇指从左侧进来,沿着他的口腔黏膜一路摸索,进到一个位置时停住。

虎口碰到了嘴角,这是大拇指的极限了,够粗,但是稍短。

父亲停了一会,换了一根手指。

温迢抬着头看不见,他猜测是中指。

因为那根指头,长得有些过分了。

它没大拇指温和,先从侧面试探,而是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压着舌头向里伸。

这还不如叫医生……

温迢后悔了。

父亲怎么想的啊,他打的右脸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还摸舌头?

他又不是咬舌自尽,舌头怎么会出血?

他也只能心里抱怨,口中的手还没有停。

父亲的食指也进来了。

比中指稍短一节,沿着他右侧口腔壁行走,一阵酥麻。

随着指节弯曲,两根手指搅动了温迢嘴里不断泌出的唾液和血,像游走的蛇。

那根食指似乎按到了什么地方,温迢发出一声闷哼。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温祁不着痕迹地重重按了下去,他像是确认一样问道:

“这里?”

温迢痛得微微点头,他嘴里还插着父亲的两根手指。

嘴巴不大,父亲的手指很粗。

可是唾液腺还在不听使唤地分泌液体,攒在嘴里。

他下半张脸的肌肉都用力绷紧,怕嘴巴关不住,口水流出来,脏了父亲的眼。

温祁望着灯光下小儿子无助的眼睛,抽出手,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掺着红色的血。

他的手指退一点,那根白里透红的线就细一些,在空气中左右晃动,就是不断。

温迢吸了吸鼻子,脸红了。

温祁今晚第二次走神。

他亲眼看着小儿子的耳朵从耳垂红到了耳尖。

下次养个年纪小一点吧,处的,纯一点,会脸红的那种,他想。

温迢羞耻得想一头撞死。

父亲脱了沾着他口水的橡胶手套,换了副新的,蘸了药粉,回到他嘴里。

这次是三根。

进来就把他的嘴撑大了一圈。

好像有半只手掌都在里面,压着舌头往里钻,酸从胃里反上来,喉咙火烧一样疼。

他没吃东西,吐不出来,只不合时宜地呕了一声,一直往前的手指停了,往后退了些。

温迢觉得有点抱歉,父亲大约是怕他吐出来。

说不出什么怪味的药粉涂在嘴里,之前是痛,嘴张了这么久,现在是酸。

父亲做完这一切,他嘴快合不上了。

“你学习吧。”

始作俑者留下四个字就走了,剩他独自凌乱。

今晚算是平安无事过去了。

次日7点,温迢准时关了闹钟起床,手机一震,是陆江汀。

【水水:走?】

【温迢:五分钟。】

他漱完口抹了把脸下楼,餐桌上早餐丰盛,却只放了一副碗筷。

“父亲呢?”

他问管家,父亲向来早起。

“先生出差去了。”

温迢脚步轻快了不少,快要压不住唇角。

陆江汀又催来,这次是电话。

他没接直接挂了,看了眼时间怕迟到,没吃早饭,一边挥手一边跑了出去。

清晨的风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意思,轻轻吹着,不热也不燥。

陆家的车停在门口不远,他跳上车,重重地

关上门。

陆江汀一张怨妇脸看他,“你挂我电话。”

又来了……

温迢深吸口气,“祖宗,赶时间啊,你也不想罚站吧。”

“差这一分钟?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被温叔……”

温迢身体压过去,两只手一起捂住陆江汀的嘴。

他用气声警告陆江汀,眼珠往司机那转了下,

“有别人在呢!闭嘴!不许提我父亲!”

狗急了还咬人呢,温迢不喜欢父亲的行径,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父亲打他。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温家受宠的小少爷,陆江汀是个例外。

陆江汀点头,温迢放下手,身体退回去。

他上下打量了下陆江汀的奇装异服。

今天是黑色皮衣黑衬衫银项链,搭灰色阔腿裤,也不嫌热。

他目光转回那条长长的项链,刚才动作快不小心蹭上了,怪硌人的。

他就没见过陆江汀的衣服重样,温迢羡慕地撇过头。

他要是敢把这套衣服往家里穿,父亲一准弄死他。

车在港城一中正门停下,两人挤进上学的人群里。

“我还以为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行啊温叔没把你打死!”陆江汀一脸兴奋。

这话听着怎么像在咒他?

温迢没什么好脸色回道:“还行,就打了两巴掌,昨晚挺和平。”

说起来哥哥留学以后,父亲打他的频率都变少了。

大概哥哥走了以后,他确实懂事了不少吧,以前天天闯祸,挨打也是有理由的。

时间很充足,俩人一边聊一边走,散步似的。

陆江汀的穿着太显眼,不少人回头看他们。

温迢嫌弃地瞪了眼陆江汀,“你就不能穿正常点。”

“你懂什么你个老古板,这叫潮流!”

受父亲影响,衣柜里一水黑白衣服的温迢对此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