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切归于安静后,沈胤弦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涟台难得在沈胤弦揽着他打算入睡时,抿着嘴唇,眼睛亮亮地盯着沈胤弦。
沈胤弦虽和他同父同母,却因为常年锻炼,皮肤不像他的一样白,肌肉也精壮,此刻身上是沐浴后令他心安的香。
脸庞虽然棱角分明,但面对他时总是柔和的,带着年龄的青涩,也有着成熟的魅力。
他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能遇到这样一个爱人。虽然一开始他困惑于二人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老天怕他们今生不能遇见,所以一开始就让这个人出现在他身边了。
哪怕他没那么勇敢,沈胤弦也能一直带着爱意等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呢。
“胤弦。”他心底掀起一阵悸动,黏黏地开口。
“嗯?哥哥,怎么了?”沈胤弦也发觉了涟台没入睡,而像还有什么事。
见沈胤弦睁开眼看自己,沈涟台有一点羞涩,挪动着身体向着沈胤弦更靠近了一些,嫩手搭上沈胤弦的肩膀。
“今天晚上,不做吗?”
沈胤弦没想到,沈涟台会有主动寻求欢爱的一天,但昨天晚上两人刚做过,他抓了沈涟台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哥哥,你确定吗?昨天……哥哥现在不疼了?”
“嗯……我……”沈涟台冲动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是不是要得太多了,毕竟每次到最后,都是沈胤弦收拾清理,他会不会很累……
沈涟台心里过意不去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可能哥哥!”沈胤弦急忙抓住了沈胤弦想要抽回去的手,“我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和哥哥做,我只是怕哥哥还疼着。”
他言辞恳切,沈涟台眼波流转,片刻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下来,记得不要叫我哥哥。”
沈胤弦听懂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应道:“好!”
沈涟台是自己主动解的衣服,他几下就把衣衫全部褪去了,在沈胤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凑近,将双乳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一双玉臂圈住沈胤弦的脖子,吻上眼前凸起的喉结。
这是跟沈胤弦学的,沈胤弦为什么喜欢吻和咬他的喉结他不知道,但今天他主动吻上了沈胤弦的,才知道那绝妙的滋味。
沈胤弦的喉结比他的明显,也比他的大,被他吻住的一刹那还在吞咽,像一尾活跃的鱼,在沈胤弦的脖颈间游动。
吻上了这里,就相当于吻住了沈胤弦最生机也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说除了心脏,还有哪里能确认沈胤弦在为他而悸动,那一定就是这里。
沈胤弦同样有了感觉,因为沈涟台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这里,他竟然一时纯情起来,不知该不该吞咽了,屏住了气息,怕怔动间,喉结会滑出了沈涟台的嘴唇。
最终还是沈胤弦被撩拨得忍不住,泄出了粗重的气声,手绕上沈涟台的后腰,将人揽得更紧。沈涟台的软乳也在紧箍间挤压得变了形,如两团嫩白的奶油沾到了沈胤弦的麦色胸膛上,化成了勾人的春水。
沈胤弦低喘着忍耐:“涟台,今晚为什么勾引我?”
沈涟台小穴都在两人赤裸的摩擦间流出水来了,还是被沈胤弦察觉了他的不对,要问个明白。
沈胤弦从来都是这样,面面俱到地照顾他的一切,包括情绪这种看似隐秘而微小的东西。
他知道沈涟台今晚受了委屈,本来想搂着他安心地睡觉,没想到沈涟台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涟台确实是因为那个没礼貌的洋人,而想到了沈胤弦对自己的种种,突然真切地明白了沈胤弦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最独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胤弦,而是继续了沈胤弦口中所说的勾引。他直起身来,凑到了沈胤弦耳边:“那根玉势呢?拿出来吧。”
沈胤弦闻言,略微惊诧地抬眼和他对视,确认沈涟台是认真的后,他将胳膊一伸,就从床底下拿出了早上刚收起来的东西。
他再次确认:“涟台是想要玩这个吗?”
沈涟台低头看了一眼,就将手覆在了那玉势上,重新看向沈胤弦,眼中风情万种,也有所独钟,道:“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沈胤弦终于彻底确认了沈涟台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要怎么心疼爱怜眼前的人了,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涟台被其他人冒犯了,立刻就转来和他欢爱以确认心意一样。
他的涟台,现在好像真的很爱他了,以至于不想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安。
“好。”他几乎有苦尽甘来的感动,“涟台,你只管要我一个人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沈涟台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我也是。”
伴着水声和啪嗒声,床榻从床头摇到床尾,沈涟台在旖旎的枕间被肏得来回耸动。
沈胤弦今晚尤其情动,也因为沈涟台的主动和允诺肏得格外卖力。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居高不下,空气氤氲了沈涟台的脸颊,汗湿了他的身体,水光淋漓间,小穴汁水乱流,很快被玉势堵住,肚皮被精液鼓起一个形状微妙的包。
沈涟台穴内满涨,被肏得狠了,呜呜地哭咽,嘴里喊着:“慢点……胤弦……你快把我肏死了……”
沈胤弦把人抱起来,搂着他湿漉漉,细嫩滑溜的瘦腰:“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沈涟台也不是要打退堂鼓,只是感受着爱人的抽插,舒服地不知所云罢了,他一口咬上沈胤弦的脖子,决心要给他也留个印。
“胤弦……给我留条命……来日方长啊呜呜呜……”
初秋,天气渐渐凉爽,临杭新开业的跑马场已经占据好几日的报纸头条了。
这天,马总会的那群人又搞了花样,在马场举办了盛大的花宴会,就连千金难求的临杭名角都被请来了,一时热闹非凡。
沈胤弦在宴上跟人碰了不少杯,有不太熟的朋友问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个黄毛的洋人了,沈胤弦就笑一笑:“他?挣不来出息,回他的大不列颠去了。”
碍着别人以为他们还是朋友,他没说杰斯是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回去的,说出去不好看。
觥筹交错间,沈胤弦越过众多宾客,眼神停留在了一旁搭建了小洋屋里上,透明的玻璃窗里,有个姣好的身影,坐得端矜,正在握笔记着东西。
仿佛感受到了窗外投来的目光,那人抬起了头往这边看来。
随后,见果然是沈胤弦后,他对着窗子绽开了一个笑容,如春光,如棠棣。
除了沈涟台,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笑得这般好看,这样叫沈胤弦心动。
那是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这辈子爱了也还嫌不够,下辈子也想要继续爱的爱人。
——正文完
番外1秘书哥哥和会长弟弟
沈会长的办公室里,本来应该坐在桌前的沈胤弦现在根本无心工作。
从穿着定做西装的沈涟台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黏在了沈涟台身上。
沈涟台本来就不太穿得惯这样新式的衣服,被沈胤弦炽热地盯着,更是不好意思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材料递给了沈胤弦。
“这是刚刚赵科长汇总好的报告,让我转交给您。”
“嗯?”沈胤弦听到最后一个字,挑了挑眉。
沈涟台公事公办,既然是做秘书,当然要使用敬称,他虽然也觉得有点别扭,但还是问道:“怎么了会长?”
沈胤弦完全受不住了,当初说让涟台来当他的秘书的是他,现在被沈涟台叫得禁不住的也是他。
他红着耳朵,从椅子上噌地站了起来,大步绕过桌子走到了沈涟台面前,手撑在桌上,肩膀塌了半截下去和沈涟台对视。
“哥哥,谁教你这么叫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沈涟台面庞,他连忙退了半步:“我听别人都是这么叫你的……”
“别人是别人,哥哥是哥哥。”沈胤弦说着又向沈涟台逼近了。
沈涟台见势头不好,转身就要跑,被沈胤弦一把拉了回来,只好慌忙提醒道:“胤弦,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沈胤弦满意地上手摸了一下沈涟台的嘴唇,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将门锁上了,再大步流星地回来,一把将沈涟台的腰揽上,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既挣脱不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沈胤弦吻个尽兴,分开时他嘴唇都被亲麻了。
他可怜地望着沈胤弦,似乎在无声地讨伐沈胤弦工作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