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肿敏感騒阴蒂/被野男人哄骗指J嫩B/要军官哥哥救命-脑洞三(2/2)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心是空的。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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