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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夜做的很开心,李承泽懒懒散散的闻着清爽的信素味道,地上散落的衣裙早已被收拾好,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谢必安端着温水,穿的整齐,想给二殿下整理一下。

有力的双手将毛巾拧干,水滴哗啦啦的滴回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怎么,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的谢必安似乎很适合一个字——妻,想着若是日后与人介绍谢必安时,说一句,“这位是家妻。”,李承泽就开心的想笑。

那些人没准还会觉着为何一位乾元愿意让一位坤泽对外介绍自己为——“家妻。”

刚把尚且温热的毛巾敷在李承泽的脖子上,谢必安就被李承泽按了下去。

唇齿相依,李承泽的手不算有力,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无力的放在谢必安的脑后。

那点力道对谢必安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不愿挣开。

谢必安拱着背,虔诚的接受李承泽的亲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不是简单的触碰。

这也是李承泽第一次吻人,谢必安的温度是火热的,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热血与坚定。

唇与唇相贴近,像极了两颗心在相互靠近。李承泽没有很热切的亲吻,只是享受着这个不沾染任何负面情绪的亲吻。

殷红的舌尖从牙齿中探出,小心的触碰到剑客的唇珠。

李承泽睁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灯火黯淡,谢必安的眉眼朦胧,却能依稀看出他的坚毅。

明明只和谢必安做了几次,李承泽却发现与谢必安结合的快乐远超与庆帝结合的快乐。

谢必安很快也学会了如何亲吻一个人,这也许是人下意识的本能。

喉间发出一声闷笑,李承泽笑眼弯弯的大方的给人回应。

忍不住一般,谢必安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还湿漉漉的毛巾,粗糙的指腹按在腺体上不住的揉捏。

想咬一口,这是他的本能也是私心。

就像是知道美丽的事物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二殿下是皇子,也是皇子里唯一的坤泽。

那样高贵的人,那样珍贵的人,那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属于一个只是剑客,只是护卫的乾元,即使他是乾元,可他只是乾元。

谢必安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

可是……

就让我放纵一下,在末日没到来之前,在未到穷途末路之前,至少此时此刻,让我拥有你。

谢必安温柔而虔诚,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面对自己的信仰。

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简简单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你该爱他,你该保护他。”

那像是刻在灵魂上的箴言,像是其他世界的自己跨过重重阻碍,告诉他,“你一定要保护好李承泽!”

谢必安的手稳稳的搭在李承泽的背后,将人从床铺上捞起来,如墨般的长发垂直散落,发根处还没有干的完全,伸手扯了扯谢必安尚且完整的衣服,下一瞬,那些衣服也就落在了地上,迎来了潮湿冰冷的待遇。

赤城相对,谢必安的背后也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搭在一起,引人注目。

风吹日晒下,谢必安的肤色早已变得如同小麦一样健康,与李承泽冷白的皮肤完全不同,两相对比,一时显得李承泽更加矜贵。

李承泽的身上反而没什么痕迹,只是在腰侧还留着泛着青色的手印,腿根处还残留着刺痛与酥麻的痒意。

李承泽微微后退,谢必安克制的吞咽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你想从后面抱我吗?”

他们没试过那样。

李承泽喜欢面对面的做爱,有一种重视的感觉,可是他上一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姿势的诱惑。

就像是成为了别人的主宰,动作会忍不住的粗暴起来,力气也不受控。他想看谢必安失控的样子,也奖励谢必安这段时间的忠诚。

微微发肿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谢必安的神经被调动着,眼眶发红,乾元的本能似乎在那一瞬间支配了他。

没有任何的前戏,谢必安大力的冲进幽密的沼泽地,有了上半夜的基础,进去没有什么困难。

谢必安的生殖器完全没入的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此刻的美好与宁静。

浓密的黑色耻毛顺着边边角角也随着大物件来探索李承泽的后穴,尖尖的有些扎人,却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

李承泽的额头抵着绵软的被子,指尖骤然用力,抓紧了被单,晕染出小小的褶皱。

头发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脖颈向后弓起,分外明显。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那里,似乎是抱有理智,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情绪,谢必安克制而激动,一点一点勾着李承泽的信素散发出来,与之交缠。

乾元似乎天生就是暴虐而充满占有欲的,谢必安无法克制自己想打开身下人生殖腔的想法,从第一次开始,这仿佛是代码,刻在他的运行模式中,无法抹除。

“啊……”

李承泽喘着,胸脯上下起伏,蹙眉含泪的偏头看突然动作的人,满意的笑笑。

纵容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对着下位置说着让他谋逆的话。

“今晚可以按你想的做,谢必安。”

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谢必安听着尊贵的殿下在床上说话,明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说话时都遮掩不住话里的呻吟,却还是允许自己更加的冒犯。

就像在一堆干柴里蹦入一颗火星,猛烈的火光冲天,照耀半边天。

谢必安大力的冲撞着,顶得身下的人不住的往前,又被谢必安拉回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李承泽的嘴里冒出,消散在空气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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