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部上又留下一个牙印,眼底的浓郁的红黑不断翻涌,在欲念的控制下,男人肿胀起来的粗黑鸡巴竟然直直肏进陈穆柯的逼穴里面。
陈瀚宇这次没有了慢慢悠悠的闲暇,反而直起身拉起锁着陈穆柯的颈链,让他缺氧。
“哥哥——是我的。”
陈穆柯的颈部被压迫,脸色迅速变红:“呜——”
他的双手没有力气的拉扯,他的身体后仰紧绷起来,像是被禁锢要挟的翼天使,有了些许破碎的美感。
粗长的鸡巴在逼穴里面直出直入,嫣红的骚肉随之翻涌。
在陈穆柯即将因为窒息晕倒的时候他松开些许,等人夫恢复了些许力气陈瀚宇又重新拉紧。
在这样的控制下,陈穆柯只能依靠他。
像是主宰着哥哥的神。
陈瀚宇想到。
他终于有了些许回神,放开了陈穆柯。
一瞬间大量空气涌入,陈穆柯没有控制好呼吸,开始剧烈咳嗽:“呜……咳咳——咳咳。”
“哥哥,哥哥。”
陈瀚宇的肉棍出得最浅有捅得最深,他的前胸紧紧贴着陈穆柯的后背以狼犬的姿态猛烈冲击。
肿胀的蘑菇头像是成结一样死死卡着逼口,猩红的穴口上只有刚才渗出的淫液被打成白沫。
“呜……好深,要烂了。”
“不要——不要动尾巴。”
陈瀚宇动作时居然把大尾巴也也压了进去,毛茸茸的部分摩擦着未经人事的后穴,带来别样的快感,绒毛带来的痒意让陈穆柯承受不住,连连高潮了好几次。
“哥哥咬得好紧。”
“好骚。哥哥。”
陈瀚宇靠在陈穆柯的耳边说了不少淫话,因为肏干而传来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两人就这么苟合犬交着。
在旷野之中。
一直持续了快一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
陈瀚宇抱着已经被肏昏迷的人夫,解开了他的颈链,那个皮套还带在陈穆柯的脖子上面,里面隐隐有红肿的痕迹,陈穆柯的后背也没有多好,上面都是吻痕跟咬痕。
青青紫紫地布满了陈穆柯的后背。
陈瀚宇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抱着不能失去的稀世珍宝。
两人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屋。
陈穆柯并不知道,陈瀚宇在肏干玩弄他的时候,仆人是守在屋外的。
没有人能够窥视到他们的每一场性爱。
也没有人能够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