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柯这次做完没有睡着,他异常清醒地被抱在陈瀚宇的怀里。
感知着自己身上的枷锁被解开,然后那男人忍着鸡巴在肉逼里面操弄的欲望把他调转了一个方向,两根面对面得抱着。
陈瀚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怀里的人。
跟白天偏执疯狂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他越是这样陈穆柯越是觉得不对劲。
但为什么不对劲,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
陈瀚宇眼底像是小狗一样幽黑发亮,他细细地亲吻陈穆柯的下颌,相隔三年的重见,陈瀚宇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迹。
陈穆柯现在身上都是吻痕,还有陈瀚宇性欲上头时留下来的痕迹,男人对于他身体上的控制比前几年还要强烈。
就如同现在,他除了亲吻,还要掐着陈穆柯的腰身,带着温度的大手像是有皮肤接触饥渴症一样,一刻也不停歇。
就像是被抛弃了很久的小狗,不再相信自己的主人。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身体的身体接触来反复验证主人在身旁。
陈穆柯记得小时候陈瀚宇不会这样没有安全感,他的性格不会陈穆柯那么沉闷,他更像是黑芝麻汤圆。
白色的外皮配合上黑心的馅让他在无形中坑了许多人。
但是他对哥哥的占有欲从来都是赤裸又显眼的。
陈瀚宇曾经在琴房里面肆无忌惮地肏他,而外面还有一众仆人。
陈瀚宇可以毫无顾忌,但是他不一样,每次在这种公共场合被肏弄,他都能够清晰地听到别人私语议论的声音,他也能听到自己的心在在疯狂的跳动。
陈瀚宇却只是把这个当成他的羞涩紧张。
“哥哥好紧张,也好好吃。”
还有些青涩的男孩,把他压在桌子上面用身下的巨物抽打着他的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