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柯被自己的弟弟一路拉扯不得不向前走,中间有几处颠簸让他差点摔倒。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拉住绳索的落水狗,神情耷拉着,连自己摔倒了磕碰到了也没有丝毫在意。
陈瀚宇顶着暗红色的长发,回过头就看到陈穆柯没有一丝精神气的模样,内心积压已久的怒火突然燃起。
陈瀚宇粗暴地将陈穆柯打横抱起。
陈穆柯本身不算矮,有一米八的身高,男人很轻易就把他抱起来。
陈穆柯罕见地感觉到拘谨不适应。
两个人都是男人。
陈穆柯平淡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被另一个男人抱起来,这会让他觉得羞耻。
他紧绷着身体,像是被困在沙滩上的鱼,任人宰割却又十分不甘。
陈穆柯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些什么,他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被男人抱进车里面。
这个是市面上新出的保姆车,宽敞私密性高,男人把他放在车上的皮质座椅上,柔软舒适。
陈穆柯却不适时地想起来,自己体力活干得太多了,半夜起来总是容易腰痛,所以他现在睡得都是硬床板。
他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天堑沟壑的区别。
他并不太明白这个弟弟为什么还会来寻找自己。
他以为过了那么久了,陈翰宇已经把他忘了个干净。
“啪”一声,车上的推拉门被狠狠关上,司机不再此时,在这个狭小密闭等我空间里面,陈穆柯感觉眼前人的压迫感越来越重。
陈瀚宇俊美的脸上透露着阴翳,还参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陈穆柯——!”
陈瀚宇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你怎么敢。”
怎么敢抛下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陈穆柯罕见地有一些怔愣。
他自从离开之后就改了名字。
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他这个名字了。
陈瀚宇却不打算给这个逃跑了好几年的男人机会。
掐住陈穆柯的后颈便狠狠吻了上去。
陈穆柯的皮肤因为常年的工作都有了些许痕迹,但是唇瓣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在男人不设防的情况下,陈瀚宇几乎是长驱直入,炙热的舌头卷着陈穆柯的软舌就是深吻。
陈穆柯刚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怔愣,但是到后面男人越来越强势,勾着他的唇舌缠绕,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陈穆柯开始挣扎。
但是越挣扎男人就握的越紧。